083 異物深入三
083 異物深入·三
磨嘰兩章還沒有異物? 著啥急,我不得先跟人家發(fā)展到那一步的么,剛見兩面,連咋稱呼都不知道呢。 為營造出在上班的假象,我每天按時出門后都撅網(wǎng)吧里打,倒騰一種叫記憶蝴蝶的傳送道具賣錢,以備到該發(fā)工資的日子,我能買點rou啊菜啊的回家,也有錢去他店里吃飯。 再去的時候,我點了份部隊火鍋,一瓶真露。 他問:能喝? 別說,那會兒我真挺能喝,但僅限啤的紅的,白的來不了,點燒酒純粹韓劇看多了想嘗嘗啥味兒。 我媽總訓(xùn)誡,小姑娘在外面千萬別說自己能喝,免得被人灌。這話我銘記至今,偏偏那天腦瓜子讓門擠了,信口開河:整兩瓶這玩意兒應(yīng)該不是問題。 他只笑笑,轉(zhuǎn)身進廚房。 那天是周末,店里本該滿座,結(jié)果突然一場大雨傾盆降,在我之前來的客人吃好離開之后,再無人進門,就剩我自己嚼著軟乎乎的年糕條,嗞溜著小燒酒,津津有味。 他收拾好一切,坐到我面前,看看吃得快只剩湯的鍋,笑呵呵逗我。 人看著不大,飯量不小。 你家的好吃,不然吃不了這么多。 半天沒來人了,你的被動技能呢? 雨雪天氣無效。 待會兒怎么回家? 等雨小點的,出去坐公交。 他嘆了一聲,我這也沒個傘。 咋有出點催我走的意思呢? 真露喝的時候不覺咋地,比紅酒還后反勁兒,我開始飄了,口氣逐漸社會。 我耽誤你收工打烊了? 不是??茨銢]帶傘,這雨瞅著一時半會不帶停的,怕你路上挨澆。 不怕,我今天有錢打車。 他沒再搭茬,靜靜看我吸溜泡面,半晌后才問:上回你咋說走就走? 嗯?這話有問題。 怎么了? 我新研究點小吃,尋思讓你幫我試吃一下,剛端出來你就沒影兒了。 哦?還有這好事! 啥菜呀?今天有嗎? 他吧嗒敲下桌沿,起身從冷柜里又拿瓶真露過來,順帶一只杯子,撂桌上便鉆回廚房,叮叮咣咣。 呦!這是要一起喝點? 我那瓶正好見底,一點沒客氣擰開這瓶新的,噸噸倒好兩杯,乖巧等他端菜出來。 他來了,他端著托盤春風(fēng)滿面地來了,菜擺上桌了,我人傻了。 小碟小碗整整齊齊碼兩排,除了那盤熟芝麻,其余都是生的。劈成兩瓣的蟹,不知生前是啥品種的魚rou片,紅瞎瞎的牛rou,還有一盤八爪魚腿。生食rou類我只能接受三文魚和北極貝,眼前這些都不是我的菜。 不過這些食物我韓劇里也見過,像生牛rou也幾乎每家韓餐館都有,何來的新研究? 于是我問:怎么個吃法??? 其實我想問的是這能吃嗎這? 這時那碗八爪魚腿突然咕甬一下,把我造一愣,心想生的也就罷了,還他媽是活的? 他往小料碟一比劃,略帶些興奮地說:這幾樣是我琢磨好久才配出來的,別的地兒絕對吃不到!你是蘸著吃還是拌著吃,單吃一種還是兩種三種摻合一起吃,都無敵! 啊,敢情是獨門秘制。 擺都擺上了,總得給點面子嘗嘗。這幾樣里我只吃過生牛rou,就先可它入手,夾起兩條蘸蘸看起來最辣的料! 好一口淡咸微辣小甜腥!我頓時成王競澤,沒逃過真香定律,夾著生牛rou挨個小料蘸遍,又把筷子伸向那不知其名的魚rou。等嘬空兩支大蟹鉗,我停下手,灌口燒酒嘶哈一聲說好吃真好吃,沒去碰那碗不時動彈動彈刷存在感的八爪魚腿。 他把碗往我面前推推,這個才是最香的,不試試? 沒好意思說不敢,我推脫牙口不好嚼不爛,以前在舟山吃過一回,完全沒嚼動,囫圇個兒吞的,而且在那兒吃的也不像眼前這份會動彈。 會動彈才對勁。 說著他把正在吧臺放的電腦拿過來,噼里啪啦一敲鍵盤,屏幕往我眼前一轉(zhuǎn),是一部我沒看過的韓國電影,里面一男一女,吃的正是活八爪魚。女人吃的很歡,男人像我一樣不敢動筷。女人邊嚼邊唔哩哇啦說新鮮美味云云,活像今天的美食博主,男人頻頻點頭后,鼓起勇氣送嘴里一塊。 然后劇情陡然開始離譜! 倆人分別將最后兩條送入口后,對視兩秒,吧唧親一塊了!他們親得吱吱直響的同時,一根吸盤腿子擠出四片唇的縫隙,招搖地勾了勾,被男人的舌頭卷回口腔。 我忙掫一口酒,指著屏幕問:還能這么玩? 他酒杯剛到嘴邊,詫異著探頭過來,而后大呼我靠,連說放錯了放錯了,本想給我看他剪好的片段,誤點了原片。 這時畫面又變了,剛剛海鮮吻的男女在車里激戰(zhàn)!字幕翻譯得極其露骨,男人繃著屁股重重頂送時,臺詞是:你逼里像長了章魚吸盤,快把我吸射了。 哇!還是情色片! 在這種片子里剪輯美食劇情,不愧是開飯店的廚子! 他啪地把電腦合上,兩個杯子倒?jié)M,估計有點慌了,灑了出去不少,接著一提杯。 不好意思啊,冒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 我不僅不生氣,反而希望他就是故意! 沒事,喝酒。 這瓶也喝光,他問我還能喝嗎?要是能,他給我做份特制燒酒。 我當(dāng)然說能,不能也能。 盛在椰子殼里的椰汁燒酒喝完,雨仍未停,但我已然喝得五迷三道,甚至萌生出找人試試含著八爪魚腿親嘴是啥感覺的sao逼想法。 想法還在萌芽,他先說話了。 我開車送你回家吧。 呃,好。 我竟忽視他也喝了酒,萬幸當(dāng)時我們那兒酒駕查得不嚴,那點酒好像也沒怎么影響到他,車開得很穩(wěn),我在后座睡著了。他把我拍醒,我迷迷瞪瞪攬上他脖子。酒后的人身子沉,他沒搬動我,倒被我墜得撐不住身體,整個壓到我身上。 然后我沒松手,再然后嘴上觸及兩片濕軟,再再然后內(nèi)褲跑到膝蓋上,再再再然后下體被一桿粗硬攻入。 這是我第一次車震,全程稀里糊涂,只記得他射了我一裙子,幸虧和衣睡的,沒被我媽發(fā)現(xiàn)。 后來再見時我問他,怎么就突然起色心把我就地生吃了?他說他也不清楚,當(dāng)時我掛在他脖子上時貼著耳朵呢喃:在車里干shuangma?你干過嗎? 你還嘿嘿笑了兩聲,笑得賊yin蕩。 所以你就不行了? 嗯。 親也親了,cao了cao了,可直到第二天酒醒我才發(fā)現(xiàn),又忘了問他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