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緣 二十八
寄生緣 二十八
你別用這張臉親我 阿秀被按倒在床上,四肢動彈不得,只能將臉用力別到一邊。山戎只親到了耳垂,也不在意,繼而順著那一顆圓圓小小的軟rou往上輕啄。 冰涼又濕潤的觸碰,帶著一點似有似無的癢。等將人整個都親紅了,他才堪堪住口。 已然有了反應的下體頂在她小腹上,微幅摩擦。他意有所指地詢問:怎么,想要更大更猛的? 這話聽著耳熟,阿秀咂摸了一會兒,才記起來是白子冉先前對她的消遣。 心里暗罵一句醋缸子成精,她摟著對方的脖子軟聲撒嬌:變回去吧,你這樣我不習慣。 醋缸子沒有回應,只是專注著自己的摩擦,手還從裙底伸了進去,靈蛇般沿著大腿內(nèi)側向上游弋??砂⑿阌X得,她的懷抱在逐漸變得擁擠,當從迷情中睜開雙眼,對方已經(jīng)變回了她夜夜盼望夢見的模樣。 四目相撞,她便再無法移開視線。阿秀自認不是鐘愛皮囊的人,但還是因為這張臉而軟了骨頭。 長達十八年的空自斷魂,終于在這一刻得到了圓滿。 玄境里面,有一片湖。比深淵還幽冷的白瞳男人脫光了自己,又將她的衣衫摘花瓣般一件一件剝開,每當有欲望需要疏解,我就會去湖邊坐坐。 阿秀疑惑地眨眼,卻不見他繼續(xù)說明,反而趴下身子,開始盡心盡力地侍奉那兩顆高高翹起的乳尖。一顆被含在了口里,被舌頭抵著不停吮吸;另一顆被捏在兩指之間,不停揉搓。 曠蕩了這么久,她其實也是想的。褻褲褪下,羅襪都等不及脫,她便纏上了男人的腰,一只葇荑悄悄向下摸索,直到抓住那根堅硬的大家伙。 一只手掌完全握不住,她taonong了兩下,饞得直舔唇,卻還是想把好奇心先滿足一下:為什么要去湖邊? 湖面可見倒影。他松開口中濕淋淋的小奶頭,扶著roubang往媚xue里鉆,我將臉變成你的樣子,就可以用手解決了。 阿秀:?! 腦內(nèi)有畫面了。 原本已經(jīng)渲染到位的氣氛霎時間生出一抹奇怪風味。 你等等!她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捂著下身蜷成一團,肩膀抖成了篩糠,讓我......先笑會兒 山戎納悶地皺眉。他還以為這事很有情調(diào)。 等人笑夠了,他將那雙玉腿拖回胯下,掰開yinchun讓xue口露出了真顏。太久沒經(jīng)人事,那里敏感得像塊豆腐,才揉兩把便有些紅腫了。 將手上的yin液在棒身上涂勻,他掐著愛人的纖腰將自己埋了進去。隨著甬道被一寸寸擴張開,強烈的吸附感如潮水般涌了上來,山戎低頭看著自己被盡根吞入的模樣,快慰地嗟嘆出聲。 蜜xue被攻占著,香舌也在被追逐捕捉。有力的冰涼大舌一圈一圈繞著那舌尖尖,將它引誘到外面,再一口吞噬,占據(jù)所有的香甜氣息。 阿秀整個人都要被含化了,只覺得自己像是吃了春藥般燥熱難當。纖細的五指抓上男人的臀rou,她張開雙腿,引著人往里撞:動動你快動動 太久沒吃上rou,這乍一上陣,射意早就逼近了精關。山戎抵在花心上慢條斯理地碾磨,聲音極其克制:慢慢來。 要命的敏感點被死壓著來回撩撥,這讓她氣血上涌,花xue時時刻刻都在高潮的零界點撲騰。 想要高潮,抓心撓肺地想。 越想越慢,越慢越想,偏偏就是得不到。她像一只發(fā)情的母獸,急得廉恥都不要了,扭著腰往人性器上套,哭叫著央求:cao我......快啊......快cao我....... 突然絞緊的高潮rouxue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山戎咬緊牙根,抓著她的頭發(fā)開始狠勁cao干。 線條流暢的肌rou被繃得異常緊實,他仰長脖子,在對方高亢的呻吟中舒爽地低吼出來。 高頻的cao干中,馬眼一直在噴射,斷斷續(xù)續(xù)十幾股濃精堆積在xiaoxue最深處,偏偏rou莖還軟不下去。 阿秀在黏糊的極樂云端搖搖欲墜,眼中白光持久得快要了她的命。邊插邊射,還這么激烈,真的太犯規(guī)了...... 等到最后一波滅頂?shù)那槌蓖松?,他終于將溫柔體貼又拾了回來。 美人化作一葉和緩的扁舟,在柔軟的床褥中隨波蕩漾。 山戎將她的屁股捧起來,自己跪在床上,低頭看著水聲不斷的交合處。rou莖像是掛上了一層白面糊,每次抽出大半截,都會出現(xiàn)黏稠的長絲。 面糊被roubang一層一層剮出來,堆積在xue口,又沿著臀縫往下流,使得周圍都彌漫著那股特有的檀腥氣,靡亂又yin艷。 狹長又黯淡的俊眸盯著她,飽含占有欲:都流出來了,好可惜。 她在這別樣的溫柔中舒服得找不著北,忍不住抱著自己的腿,將身體對折了起來:那就多射幾次山戎再多疼疼我 仿佛要印證她的渴望,本就緊窄的甬道又縮了一圈,層層媚rou爭先恐后地吸附在roubang上,還時不時劇烈抽搐一下。 山戎難耐地掐緊那對嬌乳,雙腿打直,開始快速撞擊那要人命的溫柔鄉(xiāng):又要洩了? 唔嗯啊嗯 身子這么yin蕩,想榨干我嚒? 在這令人羞恥的詆毀下,美人全身都燒成了紅色,抓著床頂?shù)牡窕ㄔ俅蜗葸M高潮的白光。 同一時間,腫脹到通紅的小rutou突然噴出兩道乳白的細流,因為腰身的高高拱起,而直接噴到了男人臉上。 一瞬間的愣怔過后,鼻尖溢滿乳香。他看得眼睛泛紅,趕緊叼住一顆用力吮吸,下身的拍打亦越發(fā)兇殘,似要將人捅穿。 奶味濃郁的甜水在下一個深吻中被渡到她嘴里,阿秀從沒想過自己未曾來臨過的產(chǎn)乳期竟然一直潛伏著,還偏偏會被高潮激發(fā)出來。 這不就像一種助興反應了?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變成了玩具,任對方揉捻吮咬,玩得不亦樂乎。羞恥的情緒還沒醞釀多久,rou莖突然從身體里退了出去。 不,不要拔我隨你怎么玩美人委屈地捧著屁股哀求,一不小心將自己的顱內(nèi)想象也泄露了出來。 原本只想換個體位再繼續(xù)的山戎,經(jīng)這么一哀求,燥火瞬間燒光理智。沉寂許久的摧毀欲趁機冒出了頭,像是渲染在紙上的墨跡,擦也擦不掉,反而越攤越大。 然而,面前這個是他的心頭rou啊,怎么能隨便傷害呢。注意力被強行從她脖頸筋脈上移開,男人任由自己的yin念擴張,偏執(zhí)的視線牢牢粘在那張水潤晶瑩的櫻桃小嘴上。 隨我怎么玩,嗯?玩壞你好不好 好不好?阿秀不敢回答,她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此時此刻,山戎看她的眼神兇得嚇人,似是有殺氣冒出來。 對啊,他的心魔還沒停止作祟呢 還在噴乳的小紅果被使勁往外扯到了極限,她痛叫一聲,剛要開口阻止,嘴里就被裹著jingye的roubang塞滿了。 好好舔。男人一手欺負著濕唧唧的乳尖,一手抓著她的后腦勺往胯間撞。 滾熱的呼吸噴灑在線條分明的腹肌上,那光滑無暇的嬌顏好似窒息般漲成了熟透的蘋果,一雙澄澈瞳眸上抬著看向他,無限委屈,偏偏小軟舌卻舔得盡心盡力,仿佛那裹在roubang上的白濁是什么玉液瓊漿。 小舌頭帶著勾魂的能力,每動一下都讓他克制不住的喉結翻滾。這一定是天國了,山戎癲狂地想。 縱使阿秀心有畏懼,情欲也依然高高吊著沒有消退。況且,這個角度看自家男人也太過刺激了,健碩的長腿就跨在她脖子兩邊,口中含著那根硬到要命的東西,再往上便是充滿殺伐之氣的結實軀干。他睥睨著望下來,燭光照不透長發(fā)遮擋的俊顏,一切都顯得深邃又迷情。阿秀舔著舔著,雙腿都難耐地夾到了一起。 他留意到了動靜,后撤腰身將roubang從饞唧唧的小嘴中抽出來,隨后將人翻了個身,從背后深深貫穿了進去。 舒服了? 嗯好舒服還要哈啊 這一夜的動靜持續(xù)了好久,直到天蒙蒙亮時,房間的雕花木窗才被打開。若是有人剛巧站在外面,只怕會嗅到一鼻子令人臉紅耳赤的味道。 屋子還沒搜查完呢都累得不想動了阿秀懶洋洋地躺在男人懷里,聲音因為一夜的情動而變得沙啞。 山戎:我用神識查探過了,床尾藏著一封信,其他地方并無異樣。 聞言,阿秀趕忙掀開腳邊的床褥,果然在下面看到了一封寫著機密二字的信函。 她將那封信收進儲物戒,轉頭納悶地看向山戎:我在這里動用不了神識誒,你是怎么做到的? 山戎摸摸下巴:......境界壓制? 阿秀: 就不該問這問題,簡直是自取其辱! 作者有話說: 三千字的rou我腎沒了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