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你了帶你走
我看上你了帶你走
宓卿被連胤衡鎖在了樓上,她打不開臥室門和窗戶,除了安靜下來外能聽到樓下的談話聲,隱隱約約間,不知道他在跟她爸媽說些什么。 而她只能用東西砸著門,試圖把這價值不菲的門給砸碎。 累了半天,聽到孩子哭了,接著是嘈雜的哄聲,她呆呆的站在門前想笑,抖擻著單薄的肩膀看著可憐。 孩子怎么哄也哄不好,沒有名字只能一個勁的叫寶寶,他也聽不懂,攥著拳頭嗚啊啊的大哭。 大概是餓了,連胤衡在廚房里調好奶粉,放在奶瓶中,他固執(zhí)的不喝,每次喝奶粉也都是這樣,大概是天生就不喜歡這個味道。 好半天過去,終于是哭累了才咬住了奶瓶,這才都松了一口氣。 胤衡,阿姨問你啊,你最近有沒有打卿卿?女人心疼的眉頭緊鎖,看著懷中的嬰兒,又知道他自己一個人養(yǎng)活這孩子也辛苦。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對視上男人那雙年邁審視的目光,彎腰朝他們下跪。 她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的確失控打了她幾次,對不起。 他們二位面面相窺,連胤衡跪在地上,低著頭遲遲沒有起身。 樓下的人離開了,連胤衡將孩子放進嬰兒房里,打開了臥室的門鎖。 看到她正蜷縮著雙腿抱住自己,將頭埋進膝蓋里面,身體瘦骨如柴,棉質的睡衣也擋不住骨頭的凸起。 卿連胤衡看到了她手指正在往下滴血,急忙走過去握住手腕,發(fā)現(xiàn)那是被利器劃傷,回頭望著門口掉落的破碎臺燈,估計是那東西。 放我出去。她說。 別再這樣了,你想出去就跟我說,我陪著你,你去哪都行,我都陪你。 宓卿一把將他推開:我不需要你陪! 他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表情隱約可見的委屈:我怕你跑了,你肯定不會回來了,讓我怎么放你出去啊,卿卿,你也理解我一下,我這么愛你,我接受不了你走。 理解你了誰來理解我?她難以置信的歪頭,不可思議從他的嘴里居然能說出這種臉都不要的話。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又家暴我了,該去忙你的工作了吧,好好想想接下來你又該用什么謊話堵住那些人的嘴巴。 的確都是謊話,可只有他愛她,才是真話。 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不需要! 男人那張臉上的表情,難受的就快要哭出來了。 接下來的日子連胤衡的確忙了起來,宓卿除了早上和晚上能見到他以外,其他時間都是他雇傭在這個家中的保姆。 那保姆是個中年女人,唯唯諾諾卻做得一手好菜,不敢跟她說話,說什么也是支支吾吾,估計是連胤衡這么吩咐她的。 晚上六點保姆就離開了,宓卿靠在床頭,聽著樓下開門關門的聲音。 剛閉上眼,門又打開了。 估計是忘記拿什么東西。她是這么想的,腳步聲卻越發(fā)接近臥室,門鎖扭動,打開了門。 闖入視線的,?是個中年男人,剛硬的五官跟連胤衡說不上來有哪里的相似,大概是那種笑,似笑非笑的帶著陰謀,是男人,還留著一撮長發(fā),扎在后腦勺處。 你是誰。宓卿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倒是毫不忌諱的,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坐到了床尾處的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對她挑挑眉。 這么快就忘記我了,我們在連家餐桌上見過一面,我還給過你見面禮的紅包。 是連家人,她仔細回憶了一下。 你三伯。 宓卿想起來了,只是也沒什么特別的印象。 那三伯有什么事?連胤衡待會兒應該就會回來了。 我不是來找他,而是來找你的。他昂了昂下巴:我也就直話直說了,愿不愿意跟我走,我看上你了。 這么戲劇的一幕,她甚至想回頭看看,哪里裝的有攝像頭,是不是在拍電視劇呢?? 三伯說的話,我出乎意料。 嗯哼,你的回答呢? 請問我有什么好處呢?是你不會打我,還是你不會關著我? 他低頭撓了撓額頭:這個嘛,你應該清楚連家的人,我也有這種怪癖,最喜歡折騰女人了,你跟我的唯一好處,大概就是不會愛上你。 看來三伯還挺花心的。 你是第一個看得出來的。 花心的暴力男人,玩壞一個再接著換下一個,宓卿笑出了聲,凸起臉上飽滿的蘋果肌和那顆淚痣,分外媚麗的顯眼。 我很好奇三伯哪里來的自信,以為我就一定會跟你走? 這個啊。他翹著二郎腿晃了晃腳尖,笑著說:我跟加入連家的兩位女人都發(fā)過邀請,你大伯的妻子應該知道吧,他家的孩子還傷過你,我曾經也問過她要不要跟我走。 結果很輕松的就答應了。說著,他攤出雙手,仿佛再說一個不得了的笑話:我砸了后面的圍墻,帶她從連家莊園跑走,結果還沒跑出市,就被我大哥抓到了,那時候我親眼看到她被打斷了一條腿,后來又什么原因接上了。 當然要是你問我的下場,那也不會好過,外面各種女人我都玩過,不過在你進連家的第一眼我就看中你了,一定是個骨子里倔強還未被馴服的人,跟著我,我?guī)銖倪@走。 宓卿看了一眼墻壁上掛的時鐘。 連胤衡很快就要回來了。 他撐著下巴,勾起完美的唇角:不會,網上那段錄音就是我發(fā)上去的,他今天要開記者招待會,恐怕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你思考了。 但我只給你二十分鐘,這是你離開這最后的機會了,沒有我,可沒人帶你跑。 要跟我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