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完?。米榆浟耍?/h1>
六十二、完?。米榆浟耍?/h1> 花向晚無力地躺著,背上的汗水濡濕了整個床單,她拼命甩頭:不行,不行!我受不了! 夜瑯才不理會,滿懷期待地等著液體被她身子吸收,然后扔了琉璃瓶,壞笑著分開花向晚的腿。 他眼珠一轉(zhuǎn),朝著粉嫩的xue口輕飄飄地吹了一口氣。 花向晚立刻弓起身子,瘋狂地扭著腰肢:不行!我不行! 哪怕只是微弱的氣流,帶來的那種涼絲絲的感覺經(jīng)過放大也太過刺激了。 喲,這么點小刺激都受不得了?夜瑯笑嘻嘻地說著,壞心眼地伸出手指撥弄她飽滿的花核,又引得花向晚慌張又無力的一陣哭泣。 別碰求你別碰那里! 花核本來就比別處敏感,被他這么玩哪里還了得?花向晚當時便狠狠xiele一陣,整個人仿佛都被抽干了力氣! 夜瑯挑動眉毛:不碰你的小豆豆?那別的地方我就不客氣了! 他扶住女人細軟的小腰,兇惡的roubang抵住了xue口,輕輕地刮蹭,雖然只是很細微的摩擦,已經(jīng)足夠讓花向晚顫抖不止。 花向晚胡亂揮拳,發(fā)絲貼在潔白的肌膚上,可憐又誘人。 她哀求道:別進來別進來!我不行! 夜瑯嘖嘖搖頭:寶貝,這可不是你??!你是那種越說不行越迎難而上的人啊! 別的事都可以,這個不行! 絕情夫人的藥遠比外面的更厲害更邪門,花向晚可沒信心能駕馭。 她甚至覺得她今天可能要被yin死在這張床上! 念頭才起,她便覺得不妙,那根兇惡的roubang已經(jīng)在入侵她的xue口! 停!停下來! 哀求無用,哭訴也無用,什么也擋不住那個大混蛋! 花向晚手指抓緊床單,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腿間,清晰又恐懼地感到蜜xue里的褶皺被一分分碾開,每一寸嫩rou都被細致入微地摩擦。 花向晚不是沒被插過,只是感覺沒有這么細致、這么洶涌,讓她實在招架不住。 王府教過他們?nèi)绾慰缸√弁?,但是這種感覺并非痛苦,而是鉆入骨髓的酥麻戰(zhàn)栗,她完全不知道怎么抵抗! 啊啊嗯停?。』ㄏ蛲硎箘排由眢w,卻逃不過沖擊而來的快感! 夜瑯抱住她,一邊慢慢地推到底,一邊輕輕親她身子,敏感的觸覺讓她抖得更厲害。 夜瑯幫她擦掉臉上的汗水,又把汗?jié)竦陌l(fā)絲撥開,感受到指尖滑膩的觸感,無限嘆息道:你好可愛,我被你勾得快要死了! 你還要死?我才是要死了呢! 花向晚咬牙切齒地瞪著夜瑯,要不是她現(xiàn)在沒力氣,她早就咬死這家伙了! 夜瑯看著她仇怨的目光,一點不害怕,輕輕地刮著她的臉頰:寶貝兒,剛剛那還是慢的,讓你適應一下。后面我可就不疼惜你了! 花向晚瞪大眼睛,感覺真的厄運要來了 夜瑯俯下身,緊緊環(huán)住她的腰,免得她又動來動去,挨干挨得不夠結(jié)實。 花向晚真是害怕了,抓住他的胳膊,軟軟地說:你放過我這一次,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行不行? 夜瑯捏捏她的鼻子:我還不知道你?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我今天放過你,以后哪兒還有這么美妙的機會? 花向晚覺得很冤:我怎么不認 沒機會辯駁了,夜瑯那邊已經(jīng)放肆開動了。 他重重一頂,花向晚身子便是一震,開始狂叫:??!啊快停!我要壞了! 慢慢摩擦已經(jīng)是噬心吸骨一樣的折磨,這一下下狠插還不要了人命? 每一下都像是狠辣的鞭打,快感勢不可擋地沖擊大腦,一次次把她淹沒在情欲的浪潮之下。 花向晚初時還能求告幾句,后來已經(jīng)神志模糊到說不出話,更知道落在這禽獸手里不被囫圇個地吃下去是別想完事的,所以干脆放棄,任憑他在自己身上馳騁。 夜瑯見她徹底軟了,騎得更是放肆。他了解花向晚的身子,專門挑她受不得刺激的敏感處狂頂,時不時再狠心揉一下花核。 花向晚徹底沒辦法了,抱住夜瑯的胳膊,委委屈屈地哭著。 大混蛋他欺負人!知道她哪里脆弱就偏要弄哪里!她真的要死了! 夜瑯輕舔她臉龐,呢喃道:哭什么?好好看看你自己,身子被玩得多開心。 花向晚沒力氣坐起來看,只聽到xue口處滋滋的水聲,以及身子被男人猛撞的聲音,心中就能想象自己此刻的yin態(tài)! 夜瑯做得越來越急,身上的汗水簌簌落下,滴在花向晚身上。他身下越發(fā)用力,終于狠狠撞開花向晚的花壺。 他忽然咬了花向晚一口,聲音顫抖道:寶貝兒,我要射了,你好好受著! 花向晚嗯嗯地哼著,人都在昏迷邊緣,早沒有力氣回答了,任憑男人把她的腿分得更開,然后感到身子里roubang驟然抽動,一股灼熱的水流重重灌了進去! 水流本就射入了花壺深處,又經(jīng)放大,簡直像是海水沖垮堤壩涌入一樣的感覺。 那水流又燙又猛,她完全承受不來,身子都要被沖垮了。 她委屈又誘人地尖叫一聲,不由自主發(fā)抖,然后幽徑深處一緊,也射出了一陣液體,正打在夜瑯尚未退出的roubang上。 夜瑯被這陣水兒打得骨頭酥麻,緩過來后笑著瞧花向晚:小壞蛋!報復我! 花向晚泣不成聲,舉起拳頭,落在夜瑯身上卻是有氣無力的。 花向晚素來堅強,哪怕她第一次被夜瑯吃的時候都沒有露出過一絲軟弱,不過她現(xiàn)在心里沒了仇恨支撐,身子又被調(diào)教得放蕩更勝從前,這一次竟然被玩弄出了良家少女被大灰狼調(diào)戲后凄凄慘慘的模樣。 夜瑯見她這樣柔弱的樣子心癢難耐,實在想再壓住她來一回。好在他的確心疼媳婦,最終只是抓住她的手放在嘴唇邊親了兩下:這回可算把你干老實了。 花向晚細細地抽泣著,她剛才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這男人手里! 她攢了好久的力氣,終于恨聲道:你趁人之危,不是好人! 不趁人之危趁什么?趁你武力巔峰,隨時能把我打成豬頭嗎?夜瑯笑完了,扯過薄被,小心避過花向晚身上受了藥物的地方,給她輕輕蓋好。 花向晚被他氣得沒脾氣,淚珠子嘩啦啦地流。 夜瑯給她擦了眼淚,隔著被子抱住她,注意不再讓她難受,說道:你睡一會兒吧,睡醒了再找我算賬,反正我也不會跑,就這么永遠守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