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求饒(也沒用)
六十一、求饒(也沒用)
夜瑯歡天喜地地把花向晚扛回屋子,一把放在床上:乖,自己脫吧!你的胸都脹成什么樣了,就別玩矜持了! 滾!色狼!花向晚照著他欠扁的臉就是一拳。 夜瑯太了解媳婦的脾氣,駕輕就熟地側(cè)頭躲開。卻沒想到這一下乃是虛招,花向晚得了空隙跳下床就跑! 夜瑯并不氣,抹著嘴唇笑道:現(xiàn)在抗拒得越厲害,一會兒挨cao就越厲害! 說完長腿一勾,正踩住花向晚的裙擺,又一伸手,摔倒的前一刻把花向晚扯入懷里,借著旋身的力道,把她扔回床上。 好家伙,都逼我用出擒拿手了。寶貝兒,你今天可有苦頭了! 然后他縱身一撲,壓住了花向晚的長腿,一手鉗制住她細(xì)細(xì)的雙腕,另一手挑開了琉璃瓶上的塞子。 也不知有什么效果,用一下試試! 夜瑯用牙齒扯斷了花向晚的衣結(jié),像是惡狼撕咬獵物柔軟的肚皮一樣,把花向晚的衣襟咬到一邊。 他豪放地倒轉(zhuǎn)瓶子,將里面的液體隨手傾倒在花向晚不停掙扎的身上,胸上腹上腿上,滿身都是晶亮亮的,煞是誘人。 這液體頗為奇特,沾上肌膚瞬間便被吸收,無影無蹤,跟沒存在過一樣。 花向晚緊張地不敢動,夜瑯則是滿懷期待,等著瞧花向晚放蕩的樣子。 哪知過了好一會兒,什么也沒發(fā)生,花向晚甚至覺得自己被折騰到混亂的神志被藥香熏染得清醒了許多。 夜瑯的臉色明顯地黯淡下來:什么破藥,虧老太婆吹得挺神,結(jié)果你身子一點反應(yīng)都沒嘛! 花向晚松了一口氣,動動手腳,感覺力氣還充沛了一些,于是傲氣十足地對夜瑯道:我今天就算yuhuo焚身死了,也再不給你碰一下! 說罷她便要伸手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哪知才坐起身子,便猛地尖叫一聲,重重地跌回床鋪上。 夜瑯驟然一驚,聽她喊聲凄厲,趕緊不再壓著她,想扶她起來看看情況。 結(jié)果才伸手碰到她的小細(xì)腰,花向晚便渾身顫抖,不停地扭著身子躲避他的觸碰,口中痛苦非常地低吟。 夜瑯連忙放開她,小心翼翼地問:你沒事吧? 花向晚喘息兩下,抬起頭,有點疑惑地看著他:剛剛很難受,現(xiàn)在又好了。 夜瑯皺眉:老虔婆,用的什么東西!你躺著,我去問她!說完扯過被單,輕輕地蓋在花向晚身上。 被單落在身上的瞬間,花向晚便覺得一種強烈的麻癢之感籠罩全身,像是萬蟻噬心,卻又刺激得強烈!特別是胸前的凸起,被布料劃過,更是傳來一陣令人腰眼戰(zhàn)栗的刺激,直接讓她腿下洶涌地流了一番。 夜瑯聽她呼吸聲不對,趕緊折回來,幫她擦掉額頭的汗:怎么了? 花向晚努力維持呼吸平靜,拼著最后一點理智說:把被子拿開就好了。這藥大概是讓皮膚敏感,放大觸覺,哪怕是細(xì)微的觸碰都會感受強烈。 夜瑯原本還心急如焚,一聽這話,頓時停了行動。 哦?這樣嗎? 他笑起來,帶著不懷好意的意味。 花向晚昏昏沉沉的腦子猛然警醒,看著夜瑯黑沉沉的眸子,她背后脊梁發(fā)冷,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該說那么多 寶貝兒,你真是個小可愛!這不是把死xue告訴我了嗎? 夜瑯激動地跳上床,倒是掀了被子,卻毫不留情地對花向晚下了嘴,在她身上到處亂親,弄得她如花枝亂顫,梨花帶雨。 每一處輕吻的觸感都被放大,guntang熱辣的感覺像巨大的浪潮一樣襲擊她的意識,偏偏這藥的香氣還令人清醒,非要她承受這強過了頭的愛寵。 停!快點停下來!花向晚焦急地拍著床板,一雙長腿亂踢,反而把身上僅剩的那點衣服全抖掉了。 夜瑯怎么可能停,他不過抬起頭對花向晚笑道:連親幾下都受不了了?真妙!比新開苞的雛兒還嬌嫩! 不行!我受不、受不了!花向晚頭發(fā)散亂,被汗水貼在肌膚上,淚眼朦朧地求夜瑯:放過我這一次行不行?! 夜瑯慢慢爬過去,手指勾勒著花向晚臉龐優(yōu)美的線條,目光里滿滿的憐惜。不過他湊到花向晚耳邊說的卻是:你今天絕世好吃!我要是放過你就是天下最大的蠢貨! 花向晚一聽就絕望了,她現(xiàn)在碰到任何東西身子都發(fā)軟,連逃跑都做不到! 夜瑯壞笑著伸出手,覆上了她飽滿的胸脯,也不見怎么用力,只是輕輕重重地揉了幾下,花向晚便嬌喘起來。 他用手指撥弄蓓蕾,更是迫使女人哭叫不絕。 她那里本就敏感異常,現(xiàn)在又被藥物放大的觸覺,簡直活活要了命! 花向晚胡亂地摸到夜瑯的臉,連抬頭的勁兒都沒了,只能哭唧唧地央告:求求你,放過我!我以后不罵你也不打你,行不行? 夜瑯抓住她的手咬了一小口,笑著說:那你打死我好了,今天一定要把你吃干凈! 說完他低下頭,含住了挺立的蓓蕾,壞心眼地用舌頭摩擦。 濕潤又溫?zé)岬母杏X從乳尖傳來,讓人骨頭都酥了?;ㄏ蛲頋u漸地連哭聲都沒了,只能無言地張大口吸氣,平復(fù)過于刺激的感覺。 夜瑯吃了好久,抬頭道:不是脹得難受嗎?我來解救你了! 花向晚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大喊道:不行!現(xiàn)在不行!我受不 夜瑯才不管,灼熱的嘴唇含住她乳尖,重重一吸,將里面豐沛的奶水盡數(shù)吞下! 啊啊! 山谷的寂靜被花向晚的尖聲高叫撕裂,被吮吸的快感與痛感像是大江入海一樣沖擊她的腦仁,她這輩子還沒經(jīng)歷過這么強烈的刺激! 她腦袋軟軟一歪,竟然被刺激得暈了過去。 隨后夜瑯貪婪地吸了另一邊,硬是把暈倒的她刺激得醒過來。 醒過來了,卻再也沒有力氣了,求饒也罷打人也罷都不行了。 花向晚嗚咽著,眼淚啪嗒啪嗒落在枕頭上:你、你是個大壞蛋!你欺負(fù)人! 夜瑯幫她擦了淚,卻沒有一絲愧疚,反而道:既然你說我是大壞蛋,我可得當(dāng)個稱職的壞蛋! 他把花向晚無力的腿分開,又拿來琉璃瓶,晃晃當(dāng)中還殘存的液體,壞笑著拔了塞子,將瓶口塞入了幽密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