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zuoai做的事(肥rou)
王棋真的很會接吻,不會像很多這個年紀的毛頭小伙一樣喜歡用舌頭在對方口腔里狼奔豕突,不得章法。他很有耐心,每一次舌尖相觸都讓她覺得仿佛有電流竄過頭皮。 他的手也不是一上來就襲胸摸腿,他先脫掉她的皮衣,指尖含情脈脈地在她的頸后,肩膀和背部流連,溫熱的呼吸噴在頸間,激活她所有的感官,讓她酥麻顫栗。 她像沒了骨頭一樣攀附住他,舒服得直喘氣。 他專注地看著她,眼神晦暗,手滑到她上臂,手背像羽毛似地蹭她光潔的皮膚。 她胸脯起伏不定,手指攥住他的衣角。 他好一會兒沒有別的動作,只垂眼盯著她左臂上的小紅痣。這顆痣不大,在暖黃燈光的照射下顯出幾分妖冶。 就是這里。第一次見她,就是這一段修長勻稱的手臂讓他看得失了神。 在人山人海的音樂節(jié)上,他隨手接過朋友遞過來的joint,閉著眼跟著音樂晃,渾不在意自己被同樣興奮得不知東南西北的人群擠到了哪里。一睜眼就看見和Marie站在一起的傅談笑,穿著簡單的黑色吊帶裙,一邊耳垂上戴著金色的耳墜,黑發(fā)如瀑,隨著身體的律動輕輕地晃著。只能看到半邊側臉,卻已經驚為天人。她鼻子挺翹,嘴唇飽滿,嘴角漫不經心地勾著。身材凹凸有致,手臂筆直,肌rou線條極美。她端著啤酒,食指翹起,五根手指無一不精致修長。小腹帶動全身的律動,濃密的黑發(fā)掃著上臂一晃一晃。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還以為自己到了天堂,很快就把褲子頂起一個包。 她太知道自己的性感,今天穿的無袖T恤就像那天的小裙子一樣,讓她的手臂招搖肆意地在他眼前閃來閃去,引得他好幾次心猿意馬。 他用兩根手指圈住她的胳膊,舉到面前輕輕地咬了一口,又把她的雙手拉高,按在墻上,唇舌在猩紅的痣上流連不去。 她哼著,挺起胸,偏過頭尋他的唇。 王棋微笑,一會兒和她接吻,一會兒輕咬她的手臂內側。堅硬的胸膛壓上來,下面也yingying地抵著她。 她小腹發(fā)熱,掙動兩下想把雙手掙脫出來。 他用了點力把她小小的抗議制住,騰出一只手撫上她的脖子。她一動,這里就會陷下去一個小窩,被兩邊纖薄卻有張力的肌rou包圍著,頗有些神秘的風情。 他吻上去,呼出的熱氣噴在她頸間,手滑到她胸前。 鼻尖聞到一絲甜。改天一定要看看她噴的是什么香水,他想。 她腿一軟,柔柔地求他,“Lucas, let go of my hands.” 他抬起頭看著她,邪惡地調情,“Sure. Call me daddy.” nongnong的鼻音和紛亂的呼吸背叛了他偽裝出的輕松自如。 她咬著唇,羞紅了臉,別過頭小聲地叫了一句。 他滿意地放開她,粗喘著脫掉自己的上衣。 正當傅談笑回味他脫衣服一瞬間無意間展示的性感時,王棋的手掌再次來到她胸前,問她,“ I tear if off now?” 想想就情動。她更是濕得一塌糊涂,聽見自己飽含情欲的聲音,“Yes, please.” 他撫著她的臉,不疾不徐地提醒,“Daddy.” 她臉頰上的紅暈擴散到耳朵上,直視他的眼眸里藏著羞,卻是鼓起勇氣說,“Tear my shirt off, daddy.” 她的樣子又清純又誘惑,他眼眸里聚起狂亂的風暴,有些發(fā)狠地吻住她,在她嘴唇上啞著嗓子說,“As you wish, baby.” “嘶“地一聲,T恤冷不防被他從兩邊的肩膀處撕開,胸前和背后裂開兩個大口子。 她驚呼,隨即被狂熱的情欲淹沒,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么做過,她現在才知道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撕碎衣服這件事有多么性感。 王棋撥開裂開的布料,兩片白布可憐地滑到她胯骨上堆著,他與飽滿的乳之間依然還有一罩之隔。他吞咽一下,馬不停蹄地解開胸罩,一只手握住兩個奶子,她有些站不穩(wěn),被他順勢按倒在床上。 頂端的茱萸被含住,濕熱的舌頭纏上來,她呻吟出聲,下頜仰起,脖頸顯得更加脆弱纖長。 到這一步以后他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了,輪流照顧著兩邊的乳rou,把她吮得又麻又漲又濕。 他還想再往下吻她的腰肢和小腹,可她早已飽受煎熬,花xue酥麻難耐。 傅談笑長長地呻吟了一聲,把他拉上來狂亂地一通吻。手指牽引著他穿過牛仔裙,伸向早已濕透的內褲。 王棋心里一片酥麻,掌心摸到一手的水,愉悅地笑起來,這么敏感,還沒進去就流這么多,真想看看底下現在是什么樣子,這么想著,他三兩下把她的裙子連著內褲拽下來。 她的大腿和手臂一樣,骨rou勻稱,亭亭玉立,摸上去像蜜一般光滑細致。 他分開她的腿,只見花xue內的水已經自作主張地溢出,一路往下蜿蜒。窄小的xue口微張,隱約能看見里面的嫩rou,他真恨不得現在就捅進去。 他吁口氣,默默地告誡自己冷靜,現在還不行。 他有些粗魯地吻她,舌頭在她舌上繞著圈。手上也沒閑著,拇指按住陰蒂,中指和無名指小心地往下面的小縫里試探,入手之處水聲四起,滑膩不堪。 他粗喘,下頜緊繃,感覺到胸腔到小腹到兩之腿間燃起一把火,難耐地調整了一下姿勢。 傅談笑的小窩忽然變成一個密室,窗外的花香鳥語聞不見聽不到,只有她自己的呻吟聲由小變大,由緩變促,伴著他濁重的呼吸聲。若有似無的香水味也變淡,逐漸被荷爾蒙掩蓋。 她的大腦叫囂著要高潮,她的眼睛卻不聽使喚地盯著他看。王棋大臂上的肌rou隨著手指在她體內的動作而收縮,三角肌和肱二頭肌之間顯出一道深邃的陰影。肩膀寬闊而健壯,胸肌硬挺,屬于少年的健壯。他還有兩顆粉粉的rutou,很是可愛。小腹壁壘分明,隨著喘息起起落落,肚臍下方人魚肌中間一束深棕色的卷曲毛發(fā)蜿蜒著向下沒入牛仔褲中。 她看著看著竟然就這么到了。 王棋耐心地等著她恢復,拇指的動作停下,只留下兩根指頭在xiaoxue里緩慢地抽送著。 她困難地吞咽了一下,勾著他的脖頸靠近,含住他的唇。手指在他挺闊的背部逡巡。 他粗喘著,手臂撐在她兩邊,暗啞著說,“Beautiful. I wanna fuck you.” “Fuck me, then.” 王棋吻著她,拉著她的手指到褲扣上,她從善如流地解開。他甩開褲子,摸出一個套讓她幫忙戴上。 傅談笑跪在床上,青蔥一樣的手指在暗紅粗壯的roubang上動作。他口干舌燥地看著,下面激烈地跳了兩下。 她笑了一下,親了親它的頂端。 等她終于戴好,他早已硬得不像話。 他把她按在床上,等不及她適應,他長驅直入,兩個人都舒服得呻吟出聲。 王棋頭皮發(fā)麻,望進她的眼睛,覺得自己像闖入一片桃花源。 潺潺的流水,溫溫熱熱地環(huán)繞,進退之間被撫弄得從頭酥到腳,鼻端還充斥著醉人的芳香?!癎oddamn it, I don’t ever want to pull out.” 她眸子溫柔如水,細細地呻吟,雙手和他交握,大腿纏上他的腰。 最珍貴一刻莫過于此刻。你與自己的心上人肢體糾纏,毫無保留地分享彼此最真實脆弱一面。心蕩神搖,小心翼翼,生怕破壞此刻的美好。 他難耐地哼了一聲,心里軟,下面硬。重重地闖入,緩緩地撤離,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傅談笑濕得一塌糊涂,面上是不加掩飾的沉醉,兩個柔軟的奶子還被撞得一跳一跳的。這幅樣子勝過年少時最美的春夢,他真想用相機拍下來。 他的roubang好硬,自然上翹的角度讓他的每一下撞擊都能碰到她花xue上壁的敏感點。 她眼睛半睜半閉,迷蒙地看著他強健的臂膀和胸膛,很想問問他,為什么他這么厲害,才一分鐘她已經有要高潮的感覺。 她抓緊他上臂的肌rou,呻吟聲越來越急促,看著他的眼神似討?zhàn)?,又似渴求?/br> 知道她快高潮,王棋抽插得更快,睪丸拍打在她的腿心,俯下身在她耳邊問, “Do you like daddy’s big cock?” 他問得下流,可她早已顧不上矜持。她急促地呻吟著,“Yes, hmm… da-ddy, um…” 他得寸進尺,哄著她說,“Say ‘I want daddy to destroy my little pussy’.” 她上氣不接下氣地重復著,xiaoxue越收越緊。 他配合地加快速度,rou與rou相撞的聲音令人耳熱。 高潮的時候,她眉心蹙起,下身劇烈地收縮好幾下。 她夾得他皺起眉難耐地哼一聲,又不忍停,只得粗喘著小幅度地撞她。 好不容易等到花xue的抽搐停止,王棋笑著看她,“Ready for some wild ride?” 她勉強睜開眼,被這個笑容撩得下腹一緊,連帶著花xue也狠狠收縮了一下。 他愉悅地說, “It feels like ready to me.” 王棋跪坐起來,把她的腿扛到肩上,雙手捧住她的臀,緩緩地擠進去。 他盯著他們結合的地方,這里的水已經從透明變成奶白,進出時還有些藕斷絲連。花瓣被撞得通紅,里面包裹的小核也充血鼓起,此情此景堪稱yin靡。 他色色地說,“Look what we’ve got here. A little waterfall.” 這個姿勢讓他特別容易就頂到G點。有了第一次高潮的鋪墊,她更加放得開,她呻吟著引導他,“Fuck me, daddy. Ugh… hmmm. Get all the way in. Ahhhh.” 他大腿和臀部緊繃,捏在她大腿上的雙手用力到她有些痛,可是她很喜歡。 傅談笑舔舔唇,故意放慢動作,紅唇上很快就泛起一層瀲滟的水光。她壞壞地看著他,神情輕佻又放浪,隨著他的插入放松自己,在他退出的時候又縮緊,沒幾下他就有點受不了。 “Bad girl. Here es your punishment for doing that.” 他“啪”地一下打在她臀瓣上。 “啊”,她叫出聲,眼里泛起淚花。 這一巴掌打得她略有些疼,她下面也隨之抽了一下。 可是內心深處,她更多地感覺到的卻是極度的刺激,好像他真的在“管教”她一樣。 她更加放縱,牽起他的手,眼睛盯著他,極致魅惑,極致緩慢,把他用來懲罰她的手含進嘴里。 他眼前模糊起來,只看見自己的手指被她的紅唇吞吐,一進一出,又濕又軟。被cao得“嗯嗯啊啊”地叫還能分出神勾引他,“I, ugh, um… I want daddy’s big cock.” 她現在已經知道他愛什么,受不了什么,簡直要命。 他抓緊她纖細的腳踝,俯下身狠狠地吻她,吸吮她的耳垂和后頸?!癝ay my name.” “Lucas… ahhh! Hmmmm… ugh, ugh, ughhh…” 她漸入佳境,領略到叫daddy隨之而來的被保護和占有的甜蜜感,叫得愈發(fā)嬌甜,“Hmmmm…fuck me …daddy. ” 王棋又是享受又是痛苦,覺得自己多半是完蛋了。和她zuoai會上癮,心甘情愿地成為她的俘虜,任她驅使。 她似乎鐵了心要令他瘋狂,嘴里吐出從沒說過的禁忌字眼,“Daddy, ahh…please… fill my t*… hmm… with… your cum.” 王棋簡直要被她這幅風sao逢迎的樣子勾得化身野獸。他眸色深沉,一語不發(fā),roubang硬得像鐵杵,侵犯她,撐開她,填滿兩人之間所有的縫隙,動作又快又重,像是要把她cao死。 雖然她常年運動,體力一向超群,但是在王棋這種半大小伙子面前還是有些吃力。他挺動得那么快,干得那么狠,除了喘息聲粗重,一絲疲態(tài)也無。她為他失控發(fā)狠的樣子情動不已,水流得到處都是,床單上,他身上,她身上,嗓子都快叫啞了。 她纏著他的胳膊脫力地垂下,無意識地抓著床上他的衛(wèi)衣,目光有些失焦。 看她這樣子,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抽插得更快,緊繃的腹肌貼著她的小腹,上面的汗水把她也蹭得濕漉漉的。 水聲和碰撞聲交織著,身下的美人又是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下面的小嘴還緊緊地吸著他。他的喘息越來越粗重,到后面幾乎變成了低啞的嘶吼。 她快到了,他知道他也快了。 再一次高潮的時候,她臉頰潮紅,雙眼緊閉,鬢邊一縷頭發(fā)幾乎濕透。腰向上拱起,手指拽緊床單,急促地喘息和呻吟,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無助的樣子仿佛是飛機失重下落時徒勞抓緊扶手的乘客。 王棋不管不顧地cao著,“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大,又抽動了幾十下,他皺著眉合上眼,低吼著壓倒在她身上,roubang顫了好幾下。 她的胳膊纏上來,溫柔地吻著他被汗打濕的側臉。 被她柔軟的肢體纏繞,在她緊致溫暖的身體里到達極樂,很莫名地,他竟想起2009年他在溫哥華Leonard 的演唱會上聽到的詩一樣的歌詞: You came to me this m And you handled me like meat You&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