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相處
僵持【微H】
日子一天天過,吃喝無憂、風(fēng)雨不欺,著實算不得苦。 她被豢養(yǎng)在全上海最華麗、最名貴的籠子里。 雪湖看她愈加緊,折騰幾日后,干脆命人將兩間房打通,隔壁間用來做書房。 沒人時,她就坐在書桌下手的沙發(fā)上,看書打盹皆隨意,獨獨不能離了他眼。臥室依舊擺著兩張床,只是其中一張已然沒了用。 那夜之后,雪湖與她夜夜同眠共枕。 至于兩人關(guān)系……窩在沙發(fā)上看的女孩不自覺輕蹙眉心,盯著眼前白紙黑字,半晌沒有翻頁。 “怎么了,不好看?” 略帶涼意的男聲將盛嬌頤從失神中拽回來,茫然幾秒,她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問什么。 索性合了書,直起身給自己倒茶,邊喝邊答,“挺好看的,就是里面的外國人名字不好記,看多了犯困。” 雪湖有懷疑,可嘴角還是止不住彎了一下,放下鋼筆,走到女孩身旁坐下。 “是嗎,這本講的什么?” 知道她喜歡看這些,他安排了人每周給她送兩本最新最受歡迎的來。剛開始她看得很快,最近一段時間,越發(fā)慢下去,現(xiàn)在更是半個月也讀不完一本。 至于緣由,兩人心知肚明,誰也不提,就這么耗著。 沒等來回答,雪湖抬眼,只見女孩直愣愣看向窗外,又出起了神。 男人眸色沉下去,蒼白面孔如冰似雪。 盛嬌頤回神,哦一聲后說,“還是那些老生常談的故事,悲劇就是明珠暗投、美玉蒙塵,喜劇就是浪子回頭、大仇得報?!?/br> 雪湖譏笑,她總結(jié)的倒好,古今中外無數(shù)悲喜,可不就是這么點事。 滴水不漏又敷衍至極,不失她風(fēng)格。 盛嬌頤一杯茶盡,回頭來瞧見他神色,這才了悟自己又惹惱了他。 墨黑眼珠在她臉上仔仔細細逡巡一圈,陰陽怪氣問,“是真的老生常談,還是盛小姐懶得和我談?” 女孩睫毛垂下去又撩起來,好脾氣的笑,“怎么會懶得和你談呢?!?/br> 雪湖喉嚨里的冷哼還沒來得及溢出來,綿軟嗓子再次響起,“除了你,我也沒別人可談的。” 男人神色一陣難辨,抿起唇,終究沒說什么。 盛嬌頤以為他脾氣過去了,便自顧自喝茶。等到晚上被那雙手握住雙乳時,才懊惱自己怎么會有這樣離譜的僥幸心理?,F(xiàn)如今這男人脾氣越發(fā)古怪,時時事事都能聯(lián)想到四叔身上去。有時是她回話慢了,有時是她走神了,但凡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就要“幫”她。 “呃……” 微濕的xiaoxue被男人強硬插入一個指節(jié),痛苦與愉悅一齊竄上天靈蓋。 她緊張的夾緊雙腿,好在對方無意伸入,指尖徘徊在入口附近摳弄起來。 另一只手捏住她奶尖,又是拉扯又是揉捏,沒幾下就將那一點嬌嫩給折騰得艷紅腫脹。 盛嬌頤躲了上面,xiaoxue內(nèi)便插入第二根手指,她驚喘著向后,又將乳rou送進男人掌心,雙手早早便被綁起來系在床頭,當(dāng)真無路可退。 男人呼吸粗重低沉,嘴唇更是病態(tài)的燙,貼著她耳朵問,“我讓你無聊了?” 果然。 盛嬌頤努力忽視身下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穩(wěn)著呼吸答,“不是,下午我、我、啊……就是困了,沒呃…沒太看進去?!?/br> 自己那點小心思被她毫無懸念猜中,雪湖唇線緊繃,說不上來自己究竟是高興多一點還是惱怒多一點。 這番話會不會又是騙他的? 下午她是不是在想賀衍? 如果問她的人是賀衍,她也會那般回答么?還是,會喜笑顏開的說書里的誰和誰……? 他知道自己不該想,偏偏思緒不受控制,最近越來越不受控制。 懷疑、焦躁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暗,糾纏擰巴,一股腦化作情欲,直沖胯間挺立,漲得那里瞬間又腫一圈。 身體緊緊貼住女孩后背,guntang的roubang擠入兩片白嫩臀rou之間的縫兒,直到再也沒有一絲空隙。 薄薄一層布料根本無濟于事,他太燙、太硬,幾乎燙傷她。 男人雙手動作起來,比剛才更強硬更粗魯,兩根手指猛然插了進來,以一種駭人的氣勢劈開層層rou壁,直直頂入xiaoxue最深處。 “啊——” 悲鳴般的呻吟聲劃破空氣。 不給她喘息時間,那作亂的手指便輕車熟路找到她最敏感的一點,曲起指節(jié),用力頂動轉(zhuǎn)弄。 “雪、雪湖……不要……我真、真的……” 他忽然懶得再聽她敷衍,一只手松開挺立的乳尖,帶著薄繭的手指揪住瑟縮的yinhe,本就濕漉漉的xiaoxue立刻吐出一股透亮yin液。 xiaoxue里的酸漲已經(jīng)到了盛嬌頤無法承受的地步,她大腦一空,熱流洶涌而下,瞬間打濕兩人連接處。 明明已經(jīng)高潮了,但男人顯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xù)激烈的侵入著。 “嗚…雪湖、不、不要,我好啊…不行了……” 可越是被近乎殘虐的玩弄,xue里的嫩rou反而將雪湖的手指吮得更緊,不舍一般,于是每一下?lián)概几裢馇逦?,指尖的紋路、guntang的體溫、還有指甲的堅硬……yin液流個不停,發(fā)出咕嘰聲響,酥麻感一路向上,侵襲著盛嬌頤的每一條血管、神經(jīng)。 “舒服嗎?”雪湖聲音啞得厲害,因為說話,濕熱的舌頭若有若無蹭過她耳廓。就在她以為他會舔上來時,那道氣息又退回去,許久,再純潔不過的吻落上臉頰,男人自言自語般低喃,“小頤,我們有的是時間……” 盛嬌頤呼吸一滯,那感覺好似脖子被鎖鏈層層纏繞,生生世世都別想解開。 恐慌不過一瞬間,思緒只一瞬便再次被快感侵襲,只剩下無意識的呻吟。 …… 直到天邊泛起微光,男人才終于放過她,盛嬌頤幾乎在他離開自己身體的一瞬間變陷入睡眠。 雪湖抱起她去另一張干爽的床,凝視著女孩側(cè)臉,陷入沉思。 他嘴上說著有的是時間,耐心卻一天少過一天,再這樣下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什么…… 是時候換個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