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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小陳啊,嘖嘖嘖,你這讓我怎么說你好?” 張德全憋著笑,很是有些幸災樂禍,探頭探腦的想看看床上的女人長什么樣,卻不想對方拿被單蒙著臉,卻是沒這眼??吹?。正覺得可惜,忽地卻是瞥眼看到一個熟悉的粉色背包,張德全眼神一直,半年前為了獎勵考試不錯的女兒,他可是特意買了這么個背包給她。 不會的不會的,這根本就不可能嘛。 張德全有點不想待下去了,正扭頭想走時,茶幾上的手機里忽地傳來一個模糊的女人聲音:“哎呀壞了壞了,主任這管閑事怎么管到小雪頭上去了,現(xiàn)在麻煩了,該不會被她給發(fā)現(xiàn)我們的事吧。真要被發(fā)現(xiàn)了,我這以后還怎么做人啊?!?/br> 女人在那碎碎念,聲音卻是被錄了個正著。張德全身體猛地一僵,原本還在哭泣的柳雪,也是一臉茫然的抬起了頭。 “這……這是怎么回事?”張德全出乎意料的反應靈敏,猛地幾大步上前一把抓起手機。 “不要!”我失聲大喊,但已經(jīng)晚了,屏幕亮起,張倩笑顏如花的照片已是映入了張德全的眼簾。 “這是怎么回事,倩倩的手機怎么會在這?!庇|電般的手一抖,手機跌落在地的同時,張德全哆嗦著指向裹在被子里的女人:“她……她是誰?” 【第26章、不對勁】 我渾身冷汗直冒,混沌不清的腦子只想著要把張德全攔住。 “你給我走開!”張德全怒不可遏,正要把我推開。我身后的床上忽地傳來張倩清冷的聲音:“爸爸。真巧。你怎么也在這?” 我跟張德全同時僵在原地,回頭,就看到張倩已是靠坐在床頭。雖面色平靜,看向她爸爸的眼神卻是頗為復雜。 “倩……倩倩。你。你怎么會在這?”張德全整個人都有些哆嗦起來,臉色更是慘白如紙。 張倩緊緊咬著下唇。忽地冷然一笑:“你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br> 我回頭看著張倩。正感嘆張倩對她爸的冷漠,忽地就看到張倩眼里閃過駭然惶恐之色,驚呼聲起,就聽得砰的一聲,身量高大的張德全竟是一聲不吭的轟然摔倒在地昏厥了過去。面容金紫,嚇人的緊。 我也是嚇了一跳。反應便是腦中風,想動手扶起他。怕亂動他反而會出事,伸出的手便僵在了那里。 “爸爸!” 到底是親生父親。之前還裝冷漠的張倩,這會也顧不得春光大泄,抱著一床被子連滾帶爬的就要沖過來。原本癱坐在地的柳雪這會卻比她更快些,勉力爬起小跑了過來。朝著我喊:“你走開,別亂動他!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我也是慌了神,拔腿就往外跑,跑到一半才想起來褲兜里還有手機來著,忙又折返了回來。 柳雪這時也是慌了手腳,連聲大喊:“誰來幫我把張主任的嘴巴先打開,不要讓他吞了舌頭窒息。” 張倩倒是想幫忙,但一來她衣服都還沒穿,二來她到底是年紀小,被這突然的一幕嚇得有些手腳酸軟,哪里還有力氣去掰她爸爸的嘴巴。 亂糟糟的亂成一團,我正準備先掛斷電話,先救人要緊,猛然間外頭卻忽地又沖進來一個女人,一看之下我也是不由得傻眼。 微胖,白白凈凈,衣服雖穿的整齊,頭發(fā)這會卻還有些散亂,重要的不是這些,而是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柳雪的同事,護士小麗! 看到昏厥在地的張德全,小麗這會卻是再也顧不得別的,驚慌失措的程度可比我們這里面的任何一人都要來的厲害,幾乎是飛奔過去跪在了張德全腦袋邊上,雖手也有些發(fā)顫,卻還是配合著柳雪幫著把張德全的嘴巴打開。 霎時間,我腦子里轉(zhuǎn)過無數(shù)念頭,但這會也顧不得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急救電話這時正好撥通,慌忙的先把地址告訴對方知道。 一團亂麻,從張德全突然昏厥開始,所有人都慌了手腳。 好在這里就是市區(qū)中心,跟市醫(yī)院離著也不算遠,十分鐘不到,救護車便已經(jīng)開到了酒店門口。 張倩這會已經(jīng)重新穿了衣服,她畢竟是直系家屬,血濃于水,即便對她爸爸有再多的怨恨,這會也都暫時消散了個干凈,幾乎是流著淚的跟在她爸旁邊。 柳雪和小麗都是護士,之前也是虧了她們急救得法,正都要跟去,走到門口時,小麗推了柳雪一下道:“我跟過去就好,你老公還在這呢。” 柳雪腳步一頓,冷漠的望了我一眼,見我巴巴的望著她,終是沒再堅持。 轉(zhuǎn)眼間,人都走了個精光,806房間里,就只剩下了我和柳雪。 忽然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滿心的愧疚和懊悔。 “阿雪……” “你別叫我!” “我,我可以解釋的?!?/br> “不要聽,看著你我都覺得惡心?!绷┢查_頭去,視線落在白床單的落紅上,眼圈卻是一下子紅了,雖拼命想忍住,但眼淚還是一下子奪眶而出。 我與柳雪是真心相愛,整整七年,我們一直以來也都是相敬如賓,恩愛如初。 正因為愛的深切,所以才會有越多的恨。而當柳雪并沒有如我想象中的背叛我時,看到她哭,我的心也都要跟著碎了。 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我語帶哽咽:“阿雪你聽我說,這事情實在太荒唐我也知道很難解釋的清楚,但事情真不是你看到的這些,我……” “我說了不要聽。”柳雪捂著耳朵,拼命搖頭:“陳浩,你混蛋,我恨你!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轉(zhuǎn)身跑了出去,我想追,但這會腳步如鉛,啤酒加紅酒的后勁上來,只跌跌撞撞的追了兩步,不小心被地毯絆倒,狼狽的摔了個狗吃屎。 爬起再追,柳雪卻是早去得遠了,哪里還能看到她的身影。 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拿手拼命揪著自己的頭發(fā),滿眼的茫然和麻木。 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可惜噩夢能醒,我所經(jīng)歷的這一切,卻又如何能恢復如初? 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躺在家里自己的床上,我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鼻間仿佛還能嗅到妻子柳雪的味道,埋首床頭,深深的吸了口氣,手里好像摸到了什么東西,拿到眼前,卻是妻子的貼身內(nèi)衣。 眼睛不由得又有些發(fā)紅,都說睹物思人,明明可以抱著妻子溫熱的身子舒服的睡在床上,自己作的孽,現(xiàn)在妻子徹夜不歸,也只剩這件內(nèi)衣陪我躺在床上。 陳浩啊陳浩,你還真是個蠢到家的大白癡! 婚姻最重要的就是信任,現(xiàn)在,你這樣做又算什么?柳雪根本就什么都沒做,她沒有背叛你,恰恰相反,是你背叛了她! 無比的自責和懊悔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想到妻子最近這些天常常會在房事上撩撥我,而我卻偏偏還覺得她惡心,百般想辦法躲避,心里頭就不由得一陣陣抽搐和悔恨。 是啊,要是她真的背叛了我,她又怎么可能還會撩我?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么,偏偏我自己被偏見所蒙蔽,一心只想著妻子背著我偷人的事。現(xiàn)在想來,真正是蠢到家了。 想到這些,越發(fā)覺得痛苦,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懊悔難過的厲害,身體卻漸漸的又有了些劇烈的反應。 “都是你這王八害的!”我懊惱的拍了一下那二貨,隨即卻是嗷的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