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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女兒,我爸做了錯事,自然要由我這個女兒來承擔。而且,我說過的,不僅僅是老師你想報復我爸,我也想。” 她亭亭玉立的站在了我的面前,皎白的月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似絕美的謫仙子,美得令人目眩。 耳邊充斥著妻子柳雪在跟別的男人野合時越發(fā)高亢的呻&039;吟,眼前卻站著光著身子我教導了三年品學兼優(yōu)的學生,一切的一切太過瘋狂,讓我?guī)缀鯚o法認清這到底是現(xiàn)實,還是一個奇幻可怕的夢境。 “老師……我愿意的?!彼龅乇ё×宋遥w溫高炙,暗香浮動,那柔軟的身子幾乎要讓我徹底瘋狂! 腦子里仿佛有兩個聲音,在進行激烈的爭吵。 是啊!報復! 我可以的,她是張德全的女兒,我可以把我所受的一切折辱,統(tǒng)統(tǒng)都還給他! 他玩弄我的老婆,那我就弄他女兒!一報還一報,這才叫公平! 狗屁的公平!她還是個小姑娘,而且她還是你的學生,你怎么可以這樣? 你是老師,你的浩然之氣呢?你的堅持和原則呢?!醒醒吧! 一邊是充滿誘惑的魔鬼,一邊是痛苦的原則和堅持,張倩的身體熱得發(fā)燙,帶著微熱的喘息,在我耳邊呢&039;喃有聲:“老師,要我……” 轟的一聲,腦子仿佛要炸裂開來,我的雙手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向著張倩的嬌柔伸了過去。 【第25章、捉jian】 仿佛要徹底墮入深淵,但在掉下懸崖的剎那,我卻堪堪停了下來。 顫抖的手堅定的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復雜到了極點的目光也短暫變得清醒:“張倩。我們不能這樣?!?/br> 張倩微微錯愕。我不敢肯定自己在她的美色面前能一直把持的住,有些慌亂的抓起了地上的浴袍,蓋在了她的身上。 沒了畫面的刺激。內(nèi)心深處雖有些遺憾,卻還是長松了口氣。加重語氣重復了一遍:“我是你的老師。我們不能這樣?!?/br> “不能怎樣?是這樣嗎?!甭犞矣行┳玖拥慕杩冢瑥堎惠笭栆恍?。身體忽地前傾,伸手環(huán)住我脖子的同時。清涼柔軟的唇已是堵住了我的嘴。 身體里仿佛有魔鬼在咆哮,我瞪大了眼睛,張開的手正想把她推開,張倩卻在我耳邊輕聲道:“知道我為什么要報復我爸嗎?因為,他一直想要個男孩。而我媽身體不好已經(jīng)不能再生育,我媽想維系這個家。但我爸已經(jīng)回不來了,你妻子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他的孩子?!?/br> 轟! 如遭雷擊! 即便一遍遍告訴自己。柳雪是愛著自己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極有可能是我跟她的愛情結晶。甚至于為了這個孩子,我委曲求全了這么多天,只想把一切都搞個清楚明白。但在這一刻。柳雪殘忍的話卻是撕開了我最后的幻想和堅持! 綠帽子,喜當?shù)???/br> 哈!柳雪啊柳雪。你還真對得起我! 還有張德全!! 我恨不能吃他的rou,喝他的血! “老師,我愿意為你生孩子?!?/br> 張倩吐息如蘭,她的話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下一秒,魔鬼出籠,我與她緊抱在了一起,酒精、欲望還有刻骨的仇恨,所有一切的一切,讓我化身為了最原始的可怕兇獸。 什么道義廉恥,什么師道尊嚴,全都見特么的鬼去! 輕靈如仙的張倩,在成功挑起我的怒火后,終是化身成了一葉仿似弱不禁風的小舟。 即便努力迎合,即便她想表現(xiàn)的更加主動,但在近乎瘋狂的我面前,她還是很快敗下陣來,被動的接受著嶄新的人生洗禮。 “老師……” 忽地一聲高亢哀鳴,莫名的劇痛讓張倩眸子里的淚水奪眶而出,她顫抖著緊緊抱住了我,貝齒張開,卻是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聲悶哼,氣貫長虹,我終是與她徹底的融為了一體! 茶幾上的手機里傳來越發(fā)高亢的喊叫,隔壁那對狗男女也已經(jīng)漸漸到了尾聲,女人在口不擇言的亂喊亂叫,她在喊主任,她在喊老公,她在喊要為主任生孩子。 這就是我人生中最為可怕的噩夢,妻子柳雪成了我的夢魘。 一切的屈辱和狂躁,全都在張倩美好的身上得到了最大的發(fā)泄。 在這種情況下,又哪里來的溫柔和纏綿,我歇斯底里的近乎瘋狂,張倩顫抖著身體用力抱住我,緊抿著唇只是勉力迎合。 狂風驟雨,就在一切即將迎來爆發(fā)的時候,忽然叮的一聲,緊閉的房門吱呀聲中被人從外面打開。 頭頂?shù)臒艄夂龅卮罅粒磺歇q如白晝,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我瞬間傻眼,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得門口傳來一聲熟悉的慟哭,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喊:“陳浩,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門口處,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人癱軟在了地上,滿臉淚痕! 茶幾上的手機里傳來女人最后的高亢尖叫,如果手機里的女人是我妻子柳雪,那……那眼前的她又是誰?! 我的腦子變成了一團漿糊,整個人已是徹底石化。 我的妻子柳雪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胸口被張倩用力推了一把,我猛地回過神來,低頭看去,張倩有些蒼白的俏顏上,眼里的震驚和惶恐可絲毫也不比我少。 觸電般彈坐起來,身下這會還一片狼藉,我卻顧不得那么許多,伸手拽過浴袍就給自己草草披上,沒來得及去照顧張倩的情緒,因為在房間門口,這會已經(jīng)大吵了起來。 “你這個女人怎么可以騙人,你明明說自己丟了房卡我才幫你開的,亂開客人的門我要被炒魷魚的你知不知道!” 面對客房清理工的指責,癱坐在地的柳雪崩潰的抱住了頭:“別說了,我賠你錢,我賠錢!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錢包打開,有零有整的紙幣被柳雪胡亂的丟了出去。清理工一時氣憤,但看著柳雪這般崩潰的樣子,也自是不敢再多說什么。 我草草披上浴袍,雖腦子里這會一團亂麻,卻不得不硬著頭皮準備過去收拾殘局。就在這時,茶幾上的手機里聲音也變得雜亂起來。 “外面怎么這么吵,我出去看看?!?/br> “主任你管那么多閑事干什么,哎呀你回來,你還沒穿褲子……” 我如同一只呆頭鵝,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看著癱坐在地上痛哭不止的柳雪,腦子一片空白。 “這里怎么這么吵?還五星酒店呢,我投訴……咦,小柳?”從旁邊房間穿了貼身衣褲出來的張德全,忽地看到坐在地上哭成淚人的柳雪,卻是不由得愣住。 正淚眼模糊的柳雪也是愣怔了下,一時忘了繼續(xù)哭泣。 張德全臉皮一陣抽搐,很快卻是眼珠一轉:“小柳你這坐地上干嘛,快起來快起來,這是小陳吧?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怎么把小柳氣成這樣,小柳啊,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啊,這夫妻一體,床頭打架床尾和的……呃,怎么床上還有一個。” 張德全雖故作嚴肅,眼珠子卻是滴溜溜亂轉個不停,見我呆頭呆腦的站在那,想憋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拍拍我的肩:“這男人嘛,雖說可以理解,但小陳啊,你這做的有點過分了啊,都有家有室的人了,怎么還可以出來亂玩呢……誒,床單上怎么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