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十二
方恬失神地盯著天花板,過了一會才將目光落在蘇睿身上。蘇睿的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描繪著她的五官,她用陳述的語調說:解釋。 你身上陽氣太弱,說直白些,你何時見過哪只鬼大白天的在太陽底下晃悠的? 聽到這個答復方恬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她自己也能猜到個大概了。她問:那你剛才是 渡些道行給你。 采陰補陽?方恬微微一挑眉道。 差強人意。 我豈不成了聶小倩?方恬這句話也不知道戳中了蘇睿哪根神經,他竟低聲笑了出來。方恬不解地問道:這有什么好笑的???你們認識? 蘇睿忍住笑意,道:不曾。 那你笑什么?方恬有些嫌棄的瞪了蘇睿一眼。 只是覺得活人杜撰出來的人物竟成了女鬼的典范,有些好笑罷了。蘇睿在她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沒想到方恬竟像捕捉到獵物一樣,主動糾纏上來。他拉開與她的距離,用手指點住她的唇,道:不宜貪多。見方恬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儼然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問題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方恬的唇再度貼了上來,熱情的挑逗著他,與他的舌頭糾纏到一處,卻再也不見那清涼的感覺傳出來了。恩恩方恬扭動身子,發(fā)出不滿的抗議聲。 蘇睿將方恬的上衣和內衣一起推了上去,他的一直手掌輕輕地放在了她的小腹上,那冰涼的溫度令方恬打了一個冷戰(zhàn)。蘇睿低頭含住她胸前的一抹,用舌尖舔弄著,同時他的手也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按摩著。 恩似有細小的電流向四肢蔓延一般,方恬只覺得渾身都酥酥麻麻的。小腹那一處也漸漸有了不同的感受,無法形容,似乎有氣流在她肚子里亂竄。慢慢的又變成了有節(jié)湊的律動,她覺得那氣流應該是在她的zigong里,那種舒爽的感覺遠勝于高潮時的快感。 啊啊啊好奇怪zigong唔好奇怪別停下啊啊她的手緊緊抓住沙發(fā)坐墊,原本只有在高潮時才會收縮的甬道此刻也無休無止的收縮著,仿佛在吞吐一根無形的roubang。zigong內里就像是被無數(shù)只看不見的手在挑逗一般,宮口也開開合合地,yin水一股又一股地噴射出來,濺濕了身下的沙發(fā)。不同于高潮時的暈沉,她現(xiàn)在非常清晰的承受著這種快感。 她的身子繃得就像一只蝦子一樣,渾身已經痙攣了,可高潮卻還在繼續(xù)。她用力地搖著頭,哀求著:停下啊啊我受不住了停下求你了啊 蘇睿聲音低沉道:剛剛不是還嫌不夠嗎?這會就求饒了?再忍一忍,一會就好了。他的手離開了方恬的小腹,可是她體內的氣流依舊運行著。 方恬的兩只腿大大的分開,挺動著身子,就像是有個隱形人在她身上律動一般。過了好久,她體內的氣息才漸漸平息下去,方恬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的汗水和yin水打濕了。在氣息停止的那一刻,她就像是得到了解脫一樣癱軟下去。雖然身子累得不行,可她卻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是飽滿的。 方恬看了一眼蘇睿,又飛快地移開目光,有些不好意思與他對視。她埋首在他胸前,低聲道:我想洗澡。 好。蘇睿應了一聲,起身將她打橫抱起。 方恬依偎在他胸前,問道:我重嗎? 蘇睿微微一笑,答:正合適。 方恬聽了他的話,這才難得的露出個笑模樣來。 看樣子是把娘子喂飽了。 方恬抬手給了他一記粉拳,沒接話。 方恬下午三點多再次出門,這回就感覺沒有那么難受了。她抓緊時間辦完事,趕去和覃姐約好的飯館。席間免不了被幾個人輪流審問,她給他們的解釋是蘇睿是一個自由職業(yè)者,之前一直在追求自己,但是自己一直沒答應。辭職之后想換個心情,于是兩個人才剛剛開始交往,目前處在同居中。至于以后往哪方面發(fā)展,方恬只說了隨緣兩個字。這一通說辭也算滿足了那幾個人的好奇心,他們分別表示日后有機會一定要見見蘇睿。 方恬提前將KTV的地址發(fā)給了蘇睿,后者表示他會提前讓人去隱蔽處等著,方恬結束后直接出來就能發(fā)現(xiàn)他們。因為有了蘇睿的保證,方恬既不擔心壞人也不擔心壞鬼,一直嗨到了午夜時分。 他們幾個搖搖晃晃地出了KTV,紛紛道別,各自離去。方恬一出門時,就發(fā)現(xiàn)地上有條隱約可見的紅線一直指向建筑身后一條幽暗的小道上。她見四下無人注意自己,閃身上了小道。只見那里停著一頂轎子,旁邊站了四個面色慘白目光空洞的轎夫。見到方恬,那四人僵硬地行禮,道了一聲:請夫人上轎。 方恬矮身鉆進轎內,立刻覺得轎子被抬了起來,一點也不覺得顛簸。才走了沒多一會,就聽見天空中空隆隆地打起了響雷,沒多一會豆大的雨點便掉了下來,打在轎子頂上發(fā)出啪啪地響聲。雨點很快就變成了瓢潑大雨,還夾著陣陣狂風。 方恬在心中暗暗抱怨:天氣預報上可沒說今天有雨。她連雨傘都沒帶,幸虧有蘇睿派的人來接。正這樣想著,坐在轎內的方恬忽然覺得脖頸處一涼,抬手一摸,竟然是水。她抬起頭,只見有水珠從轎子頂上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那水珠越來越多,最后干脆變成了淅瀝瀝的細流。 漏雨? 方恬有些納悶地抬手去摸轎子頂,哪只到她才微微一用力,就將轎子頂捅出一個窟窿來。她愕然地盯著頭頂?shù)目吡X海中一片空白。還沒等她反應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轎子劇烈的搖晃了兩下,緊跟著她就一屁股坐在了雨中。她屁股下面是被她壓壞的轎子,那四個轎夫已經被雨水打濕變成了一攤廢紙。 方恬氣得半死,忍不住大聲罵道:你妹的!蘇睿你個窮鬼!手下都是紙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