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到婺源已是深夜,徐念又困又精神,她很久沒這么出來玩過了。 夜里沒車到鎮(zhèn)上,在火車站邊上找了個快捷酒店。 路過一房間,聽著里頭咿呀呀的聲,徐念耳根子發(fā)燙,加快了腳步,關起來的春意擾亂了安靜的夜。 進屋,開空調。 路錚換下衣服抱著她睡,誰也沒提與春色相關的事。 徐念窩在他懷里:好不真實。 他攬著她,有力的胸膛貼著她的背,蒼勁有力的手握著她的rufang,將柔軟捏成任意形狀,潮濕的床褥有一點霉味,裹著徐念身上的奶香。 哪兒不真實?他問,手指撩撥乳尖,她扭了下掙不開。 我還沒給領導請假。 他不讓她掙,與她抵擋的手糾纏:那你現在發(fā)個信息? 徐念抿唇,她不知道怎么說,說自己大半夜出遠門了? 還是說自己不舒服? 算了。她回,又覺得不痛快,乳尖麻麻的,伸手打了他一下,都是你。 他抓著她細軟的手指,十指緊扣,壓在枕頭上:怎么是我了? 不說了,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沒用。 他低頭親她的小嘴兒:你說啊 徐念被吻得無法呼吸:不說。 唇齒交融,他的手鉆進她的內褲,摸著她濕漉漉的花縫,淺嘗輒止,沒有放進去,只道:這家店不太干凈,明天再弄你。 徐念臉燙到不行,推他:流氓。 嘿!小樣,非得逼我現在cao你?他捏著她下顎,不讓她躲。 徐念嘴巴被捏得鼓起來,口齒不清:明天,今天累 他在她唇上輕啄。 給你請過假了。他在她耳畔說,嘴里的熱氣讓她耳根發(fā)軟。 徐念轉過身,面對著他:啊?真的? 他點頭:對啊,祖宗。 她瞬間變得開心了,不用擔心明天怎么提請假,也不用擔心什么理由最不會被質疑。 你太壞了!她說。 他是故意折磨她的,故意讓她一路擔心請假,讓她一路心神不安。 好學生不就最喜歡壞男人。他痞邪說道。 徐念喜歡聽好學生三個字,也喜歡他壞,他的怪壞不是真的壞,是隱隱的壞,讓人討厭又喜歡的壞。 明明很壞,卻又幫她解決了很多事。 她媽破壞了他的家庭,他還是義無反顧的站在她這邊;明明那個被打的女生跟他沒關系,他還是幫她解決了問題;知道她想任性,提前幫她把假請了;還知道她一直在做老好人,他可以不這么做,可以只跟她談性,可他都沒有。 隔壁又傳來了不合時宜的呻吟,隔音真差,斷斷續(xù)續(xù)的,撓人心扉。 徐念把頭縮進了被子,怎么這聲沒完沒了。 路錚把他拽出來:好學生,你害羞什么?又不是cao你。 我困了。她轉移話題。 他從背后抱著她:可我硬了。 她感受臀間那根堅硬如鐵的東西,它以準備好的姿勢想要拉她共沉淪。 隔音差的。她可不想自己的叫聲被隔壁聽了去。 他低笑:那你忍住不要叫。 不行,我忍不住。她太知道他的厲害。 逗得他噗嗤一笑,在她臉上落下一吻:逗你的。 徐念鉆進他懷里。 這一夜徐念睡得很熟。 第二天起的晚,他給她買了早飯,吃完坐上了去鎮(zhèn)上的大巴,山路顛簸,她昏昏欲睡,路錚倒是接了好幾個電話。 壓著聲音,徐念半夢半醒聽見他在訓人。 我是沒跟你們說過?李泰這人信風水,不是提前說了要找個風水師傅,你們怎么搞的? 現在知道方位錯了?早去干嘛了? 怎么補救?收買風水師傅? 他掛了電話,徐念抬起頭,他還是第一次這么兇。 你要有事,我們就先回去吧,下次來也可以,反正不是很遠。她說。 路錚把她的頭摁在肩膀上:好好睡,別cao心我的事。 徐念想起昨晚:你昨晚還說家里都聽我的。 怎么,還沒結婚就開始妻管嚴了? 徐念也不是妻管嚴,只是單純不想因為自己耽擱了他的事。 路錚握著她的手:你就不能開心地玩嗎?cao心這cao心那,玩?zhèn)€屁。 她也不想cao心,可是她總會想得遠些,比如對于路錚來講,南城對他的職業(yè)發(fā)展遠沒有望都有利,他一直都在望都工作,怎么可能讓他因為自己而拋棄原來的工作。 想到這,又覺得自己和他有很大的差距。 她當初選擇做老師就是因為這份職業(yè)讓她安穩(wěn),讓她一眼能夠看得到邊。 徐念緊握著他的手,她不知道未來是怎么樣的,她看不見前路,一點也看不見。 路錚,你什么時候回望都?她問他。 他回南城是因為一個項目交付,本來沒打算待很久,結果因為遇見了她。 等婺源回去。他回,有個項目在談。 正好,我們學校要派個老師去北縣。 路錚臉瞬間就垮了,他看著徐念平靜溫和的樣子,這么大的事她現在才說。 她看他不說話,知道他不高興了。 她也是悶性子,不太愛說話。 二十分鐘后。 你知道北縣和南城隔了多遠嗎?他冷著聲。 她點頭:火車二十個小時,還要轉大巴八個小時。 他一聽更炸了:為什么這破逼學校什么破事都輪你頭上?不行,你不許去。 徐念覺得他像小孩子發(fā)脾氣,有點可愛。 你想去?他問她。 徐念說不上來,也說不上來不想。 還好。 徐念,你的心是鐵做的,怎么能這么硬,你都不會想我嗎?我們剛剛談戀愛你就跑那么遠,你是不是不想要我? 徐念受不得他這種語氣,心里酸溜溜的,要是換做以前她就去了,畢竟這個世界對于她來說好的壞的都無所謂,現在不一樣了,她開始有了想要的東西。 她想要路錚,想要他在身邊。 人有了眷戀,就會難過。 對不起。她淡淡開口。 你道什么歉?你又沒做錯。 他氣她好脾氣,氣她不作為,一想到她這么過來的,更氣了。 讓一個女孩子去山區(qū)支教?真他媽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