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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山海(免費版)在線閱讀 - 第四回 虛以委蛇

第四回 虛以委蛇

    

第四回 虛以委蛇



    當(dāng)聲音降下的同時。

    一道霸道至極的刀氣,仿如九天神雷般從天而降。

    “轟!”

    一聲震天巨響。

    長街現(xiàn)出一道數(shù)丈寬,長度達(dá)近百丈的溝壑。

    那株珍貴無比的傳言樹,下一刻即被這股刀氣劈得連一片葉子都不剩。

    那七曜宗使黃陽朔,也被這道霸道的刀氣劈得飛出十多丈遠(yuǎn),鮮血狂噴,傷上加傷,爬都爬不起來,倒伏在地上生死不知。

    “逍遙刀君,謝星海!”

    習(xí)伯善幾乎是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嘴中蹦出這句話。

    一個年紀(jì)與秦秋陽相仿的男人,悄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場中。

    他皮膚黝黑,長相十分的普通,一身粗衣麻布,腳上穿的也是一雙麻鞋,看上去就像一個莊稼漢,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特別之處。

    即便是他手中提著的一把厚背刀,也普通得像是在路邊某個鐵匠鋪買的。

    然而習(xí)伯善望向他的目光,卻是怨恨之余,又帶著一絲畏懼。

    皆因這被稱為逍遙刀君的謝星海,不僅有著圣境之下第一人的可怕實力,且行事風(fēng)格素來放蕩不羈,我行我素。

    這是一個只要看你不順眼,便有可能一句話都不說,隨時拔刀劈你的人。

    強(qiáng)如十大洞天,也不愿輕易招惹的存在。

    更重要的是,他與白衣劍君秦秋陽有著過命的交情。

    他出現(xiàn)在這里,是一件壞到不能再壞的事!

    謝星海看也不看身后七曜宗的兩人,只是上下打量了秦秋陽一眼,開口說了一句有點損的話。

    “弄得這么慘?”

    秦秋陽苦笑,反問道:“你怎么來了?”

    “怎么來?”

    謝星海反看了他一眼,“一頭從妖族來的五彩火鳳凰出現(xiàn)在洛城,你怕是不知道,再過多幾日,整個中土都知道妖族圣女是跟你白衣劍君私奔。”

    秦秋陽苦笑。

    “抱歉,星海,我并不是故意要隱藏你的,而是……”

    “行了,行了……”謝星海挖了挖耳朵,毫無形象地彈著小指,“誰不知道你又來那套不想連累我之類的說辭?!?/br>
    “拐走妖族的天葵圣女這么大一件事,你竟然連我這好朋友都瞞著,太沒義氣了?!?/br>
    他話鋒一轉(zhuǎn),嘿的一聲,說道:“雖然未能一睹嫂子的芳容,不過我聽說天葵圣女的美貌,是妖族歷代圣女中最美的,據(jù)聞連神姬都要稍遜她半分,你居然能令她委身下嫁,連我這做朋友的也與有榮焉?!?/br>
    回憶起當(dāng)初追求到愛妻時的情景,秦秋陽難得露出一絲笑意。

    隨后又想到,如今夫妻二人天各一方,未來不知是否還有相見之日,心中難免又是一陣喟嘆。

    謝星海旁若無人地跟秦秋陽拉家常,完全被晾在一邊的習(xí)伯善,強(qiáng)忍心中怒氣,企圖以大義來壓他。

    “秦秋陽與妖族圣女私通,觸犯人族大罪,還殺我七曜宗人,逍遙刀君,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嗎?”

    “別怪老夫沒提醒你,你若是幫他,就是與我七曜宗為敵!”

    謝星海斜瞥了他一眼,“狗屁的玩意,我謝星海自出道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教我?”

    “你……”

    謝星海理都不理他,目光落在那瞪著眼睛好奇望著他的秦天胤身上,雙目立時一亮。

    “這就是你跟嫂子的孩子?”

    他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沖著秦天胤展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秦天胤自幼素來怕生,可是眼前這個黑黝黝的怪叔叔,卻給他一種非常親切的感覺。

    秦天胤眨著一雙大眼睛,回答道:“我叫秦天胤。”

    謝星海親昵地拍了拍他的頭,“我叫謝星海,是你爹的好朋友,你可以叫我謝叔叔?!?/br>
    “謝叔叔?!鼻靥熵泛芄郧傻亟辛艘痪洹?/br>
    謝星海應(yīng)了一聲,望向秦秋陽,笑著說道:“天胤的相貌很顯然是隨他母親,長大后不知要迷倒多少女孩子?!?/br>
    天葵圣女的美貌舉世無雙,在相貌上有七八分隨她的秦天胤,雖是年幼卻已極為出眾顯眼。

    因此謝星海的話雖是玩笑之言,卻也不乏認(rèn)真之意。

    他的目光,隨后在秦天胤臉上那道已經(jīng)逐漸凝固的小傷口上掠過,笑容倏地消失。

    他沉默了一下。

    “是神靈之血?”

    秦秋陽點頭,“神靈之血。”

    謝星海一頜首,“難怪你跟嫂子要隱居于此?!?/br>
    他望向秦秋陽,認(rèn)真地道。

    “隨我回逍遙峰吧。”

    秦秋陽沒有說話。

    他只是搖了搖頭,十分的堅定。

    謝星海還要勸說,卻聽到秦秋陽淡淡地說了句:“就在不久前,天宮劍侍親來邀請我們父子,到天宮小住。”

    “什么?神姬邀請你們父子倆到彼岸天宮小?。俊?/br>
    謝星海顯得十分吃驚,“難怪你不想跟我到逍遙峰。”

    “彼岸天宮啊……”謝星海感嘆道,“那可是中土圣地,素來沒有男人可以踏足半步,神姬竟然為了你們父子破了這個例?!?/br>
    “既是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你跟神姬再續(xù)前緣了?!敝x星海嘿然一笑。

    秦秋陽忽然說了一句:“我拒絕了?!?/br>
    “你說什么?”

    “我拒絕了?!鼻厍镪栍种貜?fù)了一次。

    謝星海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先是錯愕,然后是不解,很快又變成了惱怒。

    “我說你腦袋到底想的是什么?天宮神姬是什么身份?她可是十大洞天之首,被視為中土圣地的彼岸天宮的執(zhí)掌者。若你得到彼岸天宮的庇護(hù),整個中土絕對沒人敢找你麻煩,你居然拒絕了?”

    秦秋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

    謝星海明白了,秦秋陽仍在期望著未來的某一天,能與天葵圣女夫妻團(tuán)聚。

    他嘆了一口氣:“好了好了,敗給你了,那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去哪?”

    “你真不隨我一道回逍遙峰?”

    秦秋陽搖了搖頭。

    謝星海不解道:“你跟嫂子的事,估計不用多久整個中土就全知道,除十洞天以外,還有無數(shù)宗門勢力會想盡一切辦法,希冀能從你嘴中逼問出災(zāi)地的秘辛。天大地大,不論人族還是妖族,都將沒有你的容身之所。”

    “不要告訴我,你想到魔土那荒蕪的不毛之地去。那片地方,現(xiàn)在連魔族都難以生存,更不要說你還帶著一個孩子?!?/br>
    “我打算前往災(zāi)地?!?/br>
    “災(zāi)地?”謝星海愣住了,他眉頭緊皺道,“災(zāi)地那個地方,兇險猶勝魔土百倍,你現(xiàn)在修為大減,我怕你有去無回。”

    秦秋陽灑然一笑。

    “不用為我擔(dān)心,我自有容身之處?!?/br>
    謝星海明白過來,天葵圣女下嫁給秦秋陽后,必然將災(zāi)地內(nèi)的某些秘辛告知了丈夫。

    他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從洛城前往災(zāi)地,此行十二萬里,就讓我來幫你們開路吧。”

    不遠(yuǎn)處,全程聽到他們所有對話的習(xí)伯善,蒼白的面容忽然難以自抑地抖了幾抖。

    謝星海與秦秋陽之間的對話,毫無半分避諱,根本不在乎他這敵人在場。

    換句話講,就是根本不擔(dān)心他泄露這些對話。

    而他們?nèi)绱说ㄋ粫孤?,唯一的解釋,那就是…?/br>
    當(dāng)習(xí)伯善的腦海中剛剛掠過這個念頭之時,眼前驀地白光大現(xiàn)。

    一道刀光迅雷般閃現(xiàn)。

    “呃……”

    習(xí)伯善捂著鮮血直冒的喉嚨,直直地栽倒在地。

    “星海,你……”秦秋陽愕然道。

    看也不看那伏在長街上的四具尸身,謝星海收刀一笑,拍了拍秦秋陽寬厚的肩膀。

    “客氣的話就不用說了,我早看七曜宗這幫人不順眼了,巴不得他們能打到逍遙峰來,好讓我手中的刀能變得更加鋒利?!?/br>
    “來,小天胤,你爹受了傷,到叔叔背上來,叔叔背你?!?/br>
    秦秋陽感激地看著他。

    今夜若非謝星海及時趕到,后果實難以預(yù)料。

    遙望低垂的夜幕,秦秋陽心中五味雜陳。

    他那遠(yuǎn)在十萬里之遙的妻子,是否知道紅河妖侯馬天拿,座下那頭火鳳凰竟給他造成了這般嚴(yán)重的損傷?

    她現(xiàn)在,究竟在做著什么?

    她是否也像他這般,正無比強(qiáng)烈地思念著對方?

    ※※※

    瑞加娜與天森妖將奎木,一前一后走出圣殿大廳。

    天森妖將的臉上略有些發(fā)紅,看上去像喝了酒一樣,可見他此時的興奮。

    兩人拐過一道長廊,來到一處無人的拐角邊時,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瑞加娜眉開眼笑地看著他,道:“為了讓你成為小圣女的貼身侍衛(wèi)長,我可是在殿下面前給你說了好多好話呢,你說,你要怎么謝我?”

    “你想我怎么謝你?”

    瑞加娜伸出纖手,在未婚夫的胸前劃著圓圈,“你說呢?”

    天森妖將的目光,在一身未婚妻的一身短裙長靴上來回掃動,目光逐漸變得熾熱。

    相比于人族女子傾向于端莊清麗的衣飾,妖族女子的衣飾款項繁多,風(fēng)格也更加的開放。

    瑞加娜的上身,緊裹著一件黑色的束身衣,下身則穿著蓋至大腿處的短裙。長腿踩著長及膝蓋的鹿皮長靴,深色長襪直延伸到她豐滿的大腿根處。

    在天森妖將的眼中,他這未婚妻的裙擺與襪子之間所露出的一截白花花的大腿,對他就是一種極佳的催情烈藥。

    周圍四下無人,天森妖將一把將瑞加娜摟入了懷中。

    一只大手,直接伸入了她的裙底,摸向了她的翹臀。

    他一邊用力地揉搓,一邊湊到她的耳邊,喘著粗氣道:“今晚到我住的地方來吧?!?/br>
    妖族,特別是像天森妖將,與瑞加娜這樣的高階妖族,在繁衍受孕一事上由于成功率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人族,因此,高階男女妖族之間的情欲更容易受到對方挑逗。

    既可保持血脈的繁衍,又能享受到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如此美事,令高階的妖族男女之間,在交媾一事上甚至要比人族男女更為熱衷。

    瑞加娜給未婚夫這對充滿熱力的大手,揉得情欲一陣高漲。

    兩人在正殿外的長廊角落陰影處,緊緊地?fù)зN在一起,經(jīng)過一番纏綿熱吻,瑞加娜才戀戀不舍地推開未婚夫,喘息著道。

    “今晚不行呢,殿外另有要事安排我去做,明晚吧,明晚我再到你那里……”

    奎木聽得一陣失望。

    但很快,他也想起自己尚要覲見新月圣女,便把這失望暫且拋開。

    在未婚妻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一口,又在她豐挺的胸乳處用力揉了幾下,奎木這才滿足地點了點頭。

    “好吧?!?/br>
    兩人分別之前,他忽然想起一事,對未婚妻說道:“你將同古莫錫那家伙一同共事,如若他敢仗著成為圣殿侍衛(wèi)長sao擾你,你跟我說,我絕不輕饒他?!?/br>
    瑞加娜容貌美麗,身份又貴為圣殿使者之首,當(dāng)初,追求她的妖將少說有十來位。

    奎木對她是一見鐘情,自是追求得最為賣力,而一眾妖將之中也屬他最有機(jī)會奪得瑞加娜的芳心。

    但他的死對頭古莫錫,為了打壓他們天森一族,橫插一腳,也對瑞加娜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為此,奎木曾與古莫錫三度在圣山外大打出手,雙方互有損傷。

    最后還是奎木成功追求到了瑞加娜,且又求婚成功,終將死對頭古莫錫踢出局。

    然而,古莫錫仗著自身修為強(qiáng)橫,背后又有荒山一族與紅河妖侯支持,每次碰上瑞加娜,總要對她進(jìn)行若有若無的sao擾。

    為的,就是想要激怒他,古莫錫才有借口動手。

    他與古莫錫之所以如此勢同水火,除雙方兩族是世仇之外,瑞加娜也是主要的原因之一。

    聽到未婚夫的叮囑,瑞加娜不以為然地道:“古莫錫就算是一方豪雄,在殿下面前也只能變狗熊?!?/br>
    奎木拍了拍未婚妻的臉蛋,這才整理一下衣裝,帶著笑意滿足地離開。

    天森妖將走后不久。

    一頭巨大的獅鷲,在夜幕中從天而降。

    獅鷲伸展開它那巨大的雙翼,緩緩地落在圣殿外的空曠平地上。

    一個身披甲胄,身材高大威猛至極的男性妖族,從獅鷲寬厚的背上一躍而下。

    看著守在圣殿外的瑞加娜與一眾圣侍,他微一施禮,“見過瑞加娜圣使?!?/br>
    瑞加娜朝其平靜一點頭,“古莫錫大人請隨我來?!?/br>
    這面貌粗獷,身軀剛猛猶如一頭巨熊的妖族,赫然就是紅河妖侯馬天拿的左右臂膀,荒山一族的最強(qiáng)者,荒山妖將古莫錫。

    “圣女殿下深夜召末將前來,不知為何事?”

    瑞加娜親自引路,領(lǐng)古莫錫進(jìn)入圣殿。

    后者顯然并不知道深夜被傳召來此的原因,于是開口問道。

    瑞加娜淡然答道:“一會見了殿下,古莫錫大人便知道了?!?/br>
    見四下無人,瑞加娜仍用著這般冷淡的語氣。

    古莫錫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瑞加娜,邁動間那不斷扭動的翹臀,一抹莫名的笑意浮上他那長滿了濃須的面上。

    “雖說圣使今已與天森妖將訂了婚事,但怎么說,我也曾與圣使有過一段難忘的舊情,何須用這么冷漠地語氣對我?”

    “圣使當(dāng)初在床上的那種火熱與風(fēng)情,我古莫錫至今仍是難以忘懷呢。每當(dāng)夜深人靜,我總?cè)滩蛔』貞浿c圣使在床上歡愛時的那些美妙場景,真?zhèn)€讓人回味無窮……”

    聽古莫錫越說越是不堪,再看他滿臉的自得,瑞加娜不由得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當(dāng)初,她的未婚夫奎木在一眾追求者中脫穎而出,得到了她芳心的青睞。

    便是在兩人確定了戀人的關(guān)系之后,古莫錫突然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妖族崇尚強(qiáng)者,古莫錫由于妖齡比奎木年長十多歲的優(yōu)勢,在各方面他都壓過奎木半籌。

    特別是相較于平和的天森一族,出身荒山一族,且身懷有遠(yuǎn)古獸魂的古莫錫,身上所散發(fā)出的雄厚男性氣息,是俊朗有余,剛猛不足的奎木遠(yuǎn)不能比擬的。

    瑞加娜雖知古莫錫動機(jī)不良,但仍忍不住在與奎木確定了戀人關(guān)系的情況下,上了古莫錫的床。

    而古莫錫在床上,那仿若揮灑不盡的精力,與花樣繁多的床事技巧,更是讓瑞加娜一度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奎木就是發(fā)覺古莫錫與他的女人關(guān)系曖昧,才跟他數(shù)度大打出手。

    眼見兩人之間的仇恨越演越烈,大有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跡象。

    瑞加娜才不得不當(dāng)機(jī)立斷,與奎木訂婚,結(jié)束與古莫錫的關(guān)系。

    “殿下今晚召你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安排,給我收起你那輕浮的模樣。”瑞加娜沒好氣地說道。

    古莫錫聽得微微一驚。

    旋即收起了臉上那自得的笑容。

    對于天葵圣女,古莫錫對這在妖族中地位極其超然的圣女殿下,有著非常復(fù)雜的心理。

    一方面,圣女乃上蒼賦予神圣使命的人,對于任何一位妖族而言,她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這個觀念在每一位妖族的內(nèi)心根深蒂固。

    對于圣女,他必須保持應(yīng)有的虔誠。

    而事實上,古莫錫的內(nèi)心深處,對圣女也確有著非同尋常的虔誠。

    特別是在他進(jìn)入涅槃境之后,修為日益難以寸進(jìn),想要提升力量,絕非一時一日之功。

    而圣女殿下今夜僅是用信仰之力,便令他的修為向前跨越了一大步。

    這更是令古莫錫內(nèi)心的虔誠,更加地堅定。

    但與此同時,出身荒山一族的古莫錫,自出身伊始,就被族中長老不停灌輸,荒山一族在遙遠(yuǎn)的過去,曾出現(xiàn)過一位天妖王,兩位妖王。

    甚至,還同時出現(xiàn)過數(shù)位圣女的血脈共續(xù)者,也即是圣殿親王。

    他們一族,在上古時代的輝煌與榮耀,是其余部族難以想像的。

    而古莫錫自出生開始,就知道自己的體內(nèi)封印有上古蠻熊的獸魂,一旦解開封印,這是妖王級別的獸魂。

    在旁人看來,他是紅河妖侯馬天拿的左右臂膀,是他最得力的心腹。

    但唯有古莫錫自己知道,他根本就不甘于屈居馬天拿之下。

    天葵圣女是那么地美麗。

    美得驚心動魄,美得那般絕世無倫。

    讓人看一眼,便無法忘記她那傾世的美貌。

    內(nèi)心的聲音告訴古莫錫,唯有圣女這樣完美得沒有一絲缺點的女人,才是他最渴望的,最想得到的。

    但理智卻告訴他,圣女是紅河妖侯的女人,他永遠(yuǎn)也得不到!

    種種因素結(jié)合在一起,形成了古莫錫對天葵圣女那既顯得虔誠,又無法渴望能夠褻瀆于她的復(fù)雜心態(tài)。

    古莫錫隨著瑞加娜一路走完圣殿長廊,越過圣殿內(nèi)的大廣場。

    這時,古莫錫忽然停下了腳步。

    “為什么不走?”見他停下,瑞加娜愕然道。

    “圣使真是明知故問,前面是什么地方?你帶我來這里,莫不是想陷害我古莫錫,替你那未婚夫出氣吧?”

    古莫錫一臉警惕地道。

    對于素來自大的荒山妖將而言,讓他露出一絲警惕,這是很難從他臉上看到的反應(yīng)。

    原因很簡單,瑞加娜所帶領(lǐng)他前行的方向,是圣殿中禁地的禁地。

    那是圣女的寢殿!

    作為無數(shù)妖族精神上的信仰,圣女的身份尊貴到了極點。

    圣女的寢殿,絕不允許任何無關(guān)人踏足半步。

    哪怕古莫錫是馬天拿的得力心腹,又身居妖將之位也一樣。

    沒有圣女的允許,擅自闖入寢殿,一旦圣女降罪,馬天拿都護(hù)不了他。

    瑞加娜瞪他一眼,“我才沒工夫拿你尋開心,殿下要任命你為圣殿侍衛(wèi)長,自然要親自召見你?!?/br>
    “什么?”

    “圣女殿下要任命我為圣殿侍衛(wèi)長?”

    古莫錫錯愕在原地,面上又驚又喜。

    “我騙你做什么?”

    就在古莫錫內(nèi)心驚疑不定之際,一道悅耳的聲音仿佛穿過空間,在他腦海中響起。

    “進(jìn)來吧,古莫錫?!?/br>
    古莫錫微微一震。

    是圣女的心靈傳音!

    當(dāng)下,他拋開了所有疑慮,大步地跟隨瑞加娜步入眼前這座宏偉的寢殿。

    天葵圣女所居住的這座寢殿外形呈圓形,無棱無角,由四根巨大的白玉柱撐起,頂端則是一座巨大的呈拱形的透明水晶頂。

    月光透過這玲瓏的頂端,將月輝傾灑至寢殿的每一寸角落。

    踏入其中,只見整個寢殿的地面都鋪滿了雪白的地毯。

    大殿沒有半點火光,只靠著天上的月輝,與大殿內(nèi)的十八顆夜明珠相互輝映,給整個寢殿罩上了一層朦朧的光影。

    “殿下,古莫錫大人到了?!毕率滋幍娜鸺幽却故淄▓蟮馈?/br>
    天葵圣女悅耳的聲音傳來。

    “嗯,你先下去吧。”

    “是,殿下?!?/br>
    待到瑞加娜離開,偌大的寢殿就只剩下天葵圣女與古莫錫二人。

    一道輕紗,將古莫錫與天葵圣女所睡的暖床分隔開來。

    這是古莫錫有生以來,第一次踏入這神圣的寢殿。

    透過朦朧的輕紗,古莫錫能看到輕紗后的大暖床上,一道窈窕曼妙的纖影,正橫支在床上,半睡半臥,倒映出一副美人海棠春睡的美影。

    以他內(nèi)心的強(qiáng)大與鎮(zhèn)定,這一刻,一顆心仍不免得一陣劇烈跳動。

    “古莫錫,知道我召你前來,所為何事嗎?”

    古莫錫隨即答道:“我已聽瑞加娜圣使說,殿下是否想任命我為圣殿侍衛(wèi)長?”

    天葵圣女淡淡道:“這只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我召你來,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br>
    古莫錫不禁愕然。

    他不明白,成為圣殿侍衛(wèi)長,這是無數(shù)妖將做夢都想得到的好事,在天葵圣女眼中,為何還不如一個問題重要?

    “不知殿下想問什么?”

    “我問你,你必須如實地回答于我?!?/br>
    “但請殿下放心,末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絕不敢對殿下有一絲一毫的欺瞞?!?/br>
    “好。”

    天葵圣女淡淡地說:“那我問你,古莫錫,你甘愿一生,永遠(yuǎn)臣服于馬天拿之下嗎?”

    饒是以古莫錫的鎮(zhèn)定,在聽到天葵圣女這句話時,渾身仍不由自主地一震。

    他的臉色變幻不定。

    皆因他拿捏不準(zhǔn),圣女問出這句話的用意。

    馬天拿是圣女名正言順的血脈共續(xù)者,在不久的將來,他將成為圣女名義上與事實上的丈夫,是她的男人。

    而自己,只是馬天拿的下屬。

    哪怕是得力心腹,也只是下屬。

    圣女問這句話,究竟是出于何種心思?

    以古莫錫的智慧,仍感到無法揣測。

    “殿下,我……”

    頃刻之間,他的額頭便冒出了陣陣?yán)浜埂?/br>
    “回答我?!?/br>
    古莫錫面上變幻不定,“敢問殿下,您問我的這個問題,究竟是為了什么?”

    “古莫錫,請你不要搞錯了?,F(xiàn)在是我在問你,而非你問我,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回答我?!?/br>
    “你究竟甘不甘心,永遠(yuǎn)地臣服于馬天拿之下?”

    面對天葵圣女的步步緊逼,古莫錫終于把心一橫,一咬牙道。

    “我……不甘心!”

    輕紗后的天葵圣女,聽后沒再說話,而是沉默了下去。

    就在古莫錫額頭布滿冷汗,內(nèi)心越發(fā)掙扎不安,不知自己是否回答錯誤之際,只聽到天葵圣女那溫柔悅耳的聲音,再度傳入耳旁。

    “你想知道,我問你這個問題是為什么,對嗎?”

    “那就走過來,到我的面前來,我告訴你?!?/br>
    古莫錫雄壯的身軀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最后,他終于一咬著牙,“是,圣女殿下?!?/br>
    他起身,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到輕紗前,揭開了輕紗。

    輕紗后,飄蕩著沁人心脾的熏香與清香。

    下一刻,透過柔和的月光,眼前入目的情景,讓古莫錫那威猛壯碩的身軀,都不由得一陣狂震。

    只一眼,他的目光便立時投到了地毯上,單膝跪倒在圣女的跟前,垂下頭去,再也不敢與眼前的圣女有任何接觸。

    古莫錫之所以表現(xiàn)得如此驚駭,自然是有極大原因的。

    皆因天葵圣女那散發(fā)著淡淡光華的玉體,渾身上下,只披著一件白色的薄紗羽裙,以及雪白的玉足上穿著半透的蠶絲短襪。

    她慵懶地橫臥在暖床上,纖手支著螓首,美目靜靜地看著古莫錫。

    天葵圣女絲毫不避忌她所穿的薄紗羽裙,根本無法遮掩她那玲瓏窈窕的仙姿玉體。

    她胸前那對飽滿挺拔的雪峰,以及雪峰之上上那兩朵嫣紅的rutou,若隱若現(xiàn)地呈露在古莫錫的眼前。甚至,沿著平坦的小腹之下,天葵圣女那芳草萋萋的粉嫩神圣之處,也無法被那薄薄的羽裙遮掩。

    古莫錫作夢都想不到,自己有生之日,竟能夠在如此近的距離親眼目睹到天葵圣女那誘人的赤裸胴體。

    天葵圣女那嫵媚誘人到極點的旖旎玉體,僅僅只是這么一眼,即讓古莫錫的陽物勃然掘起,硬得發(fā)痛。

    “抬起頭來?!?/br>
    “圣女殿下……古莫錫,不敢……”

    古莫錫單膝跪在天葵圣女跟前,低垂著頭,目光根本不敢往上移動一絲半分。

    “你剛才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要問你那個問題嗎?”

    “是……”

    天葵圣女淡淡地說:“是的話,就抬起頭來。”

    古莫錫咽了咽喉嚨。

    終于用盡氣力,艱難地抬起了頭來。

    而這時,他卻是看到天葵圣女竟是朝著他輕輕地伸出了,她那只包裹著薄如蟬翼的蠶絲短襪的絕美玉足。

    那只透著朦朧瑩光,美得晃眼的美麗小腳,接著竟是來到了他的下身處,在古莫錫早已堅硬凸起的胯間部位,就這么輕柔地踩了下去。

    “殿……殿下……”

    天葵圣女從紗裙下探出的小腳,晶瑩如玉,雪白無暇。透過薄得像蟬翼般的蠶絲短襪,她那涂滿了蔻丹的五只纖趾,如同火紅的玫瑰花瓣般,充滿了朦朧誘人的美感。

    天葵圣女這雙圣潔的小腳,不知多少次出現(xiàn)在他的夢中,被他伸出舌頭舔舐了無數(shù)遍。

    可當(dāng)圣女在現(xiàn)實中真的伸出這只小腳來挑逗他,古莫錫卻發(fā)現(xiàn)自己腦袋一片空白。

    唯有胯間那硬得漲痛的roubang在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用猶自難以相信地目光,呆呆地望著探伸到他胯間來的這只玉足。

    天葵圣女依舊慵懶地橫臥在暖床上。

    美艷絕倫的玉容上,不見一絲一毫的波動。

    而隨后,從她的紅唇中吐露出的字眼,卻是讓古莫錫從渾噩中回復(fù)過來的同時,也令他本就已瀕臨極點的yuhuo,陡然噴發(fā)!

    “我知道,馬天拿征服了荒山一族之后,你的女人盡皆被他所收,你也只能被迫臣服于他?!?/br>
    “你想不想……在這方面上跟馬天拿討賬?譬如……”

    天葵圣女忽然彎下腰身,薄紗羽裙下玲瓏的胴體,近在咫尺地呈現(xiàn)在古莫錫眼前。

    她湊到古莫錫的耳旁,呵氣如蘭地說道:“在床上,狠狠地cao他的女人……”

    “天葵圣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