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雙狗這天幫著陳月一起鋤了五塊地,累得陳月站起身來就感覺眼睛發(fā)黑。這時,天已經(jīng)開始擦黑了,陳月順道割了一背簍草開始往家走。 娘今天抱了幾只老母雞到鎮(zhèn)子上換錢,陳月回到家時,娘正坐在燈下美滋滋地撫摸著一條新裙子。 一天到晚就弄那個破逼裙子,丫頭累了一天回來都吃不到口熱飯!爹惱了,開口說了娘幾句??赡镆廊徊粸樗鶆?,她自顧自地拿著裙子在身上比劃著,好像這家里壓根就只有她一個人。 爹徹底發(fā)火了,他拄著拐杖走過去,一把搶過娘手中的裙子摔到地上:你他媽聾了是不是?我叫你去給丫頭做飯!你整天瞎幾把顯擺給誰看?換了錢曉得給自己買新裙子,你就不曉得丫頭那幾件衣裳翻來覆去穿了幾年? 你是個死人是不是?你閑在家里不曉得自己去做?娘歇斯底里起來,她撕扯著爹的衣服,直往他胸口上撓,一面還嚎著:陳時修我算是倒了八輩子霉嫁到你家!剛進門給你爹治病,這日子稍微緩了點你就摔成個殘廢!你倒不如直接摔死了,我也好名正言順地改嫁! 娘口不擇言地罵著,兩人立即抱作一團廝打起來。 這樣的場景陳月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這幾年來娘的脾氣越發(fā)陰晴不定。她干活累了,或是看到別人家新購置了什么物件,總會想方設法回家罵爹解氣,連同陳月也會一起遭殃。 起初陳月一直沒想明白當年的娘何以會變成后面的模樣,后來陳月上文化課時看到久病床前無孝子時頓時便恍然大悟過來,更何況娘當年還算得上年輕,何以甘愿余生都過這樣的日子。 等陳月燒好了飯菜端了進來,兩人的紛爭才告一段落。娘連看都沒看陳月一眼,散亂著頭發(fā)摔了門出去。 丫頭,干了一天活累了吧。爹坐了下來向陳月搭話。 陳月確實是餓極了,她低頭大口扒著飯,一面回答道:還好,狗哥幫著我倒是也干得快。 雙狗是個不錯小子,丫頭你覺得他咋樣?爹突然這么問了起來。 陳月覺得莫名其妙:他挺好的啊,怎么了? 丫頭你年紀也見大了,咱們兩家也是知根知底的,雙狗又是和你從小處到大的,是個實心眼。要不爹去和你叔說說去?爹猶豫了半晌,毫無征兆地說起了陳月的婚事來。 陳月一愣,馬上把碗筷重重地摔在桌上:我忙了一天了,你非得和我說這些嗎?我不嫁!要嫁你自己嫁去! 好閨女,爹不好,你別惱了爹??吹疥愒乱荒槻豢欤R上住了口,兩人沉默著吃完了飯。 吃完飯爹收起碗筷到廚房里收拾起來,陳月坐了一小會兒便困得厲害,爬上炕睡了,朦朧中感覺爹來蓋了幾次被子,而娘是啥時候回來的,陳月都沒感覺到。 天快亮陳月還在熟睡時,耳邊有傳來了娘的罵聲。 滾!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碰我! 陳月睜開眼,看到爹正趴在娘身上。回想這幾年一來,很少再看到爹cao娘了。 爹又小聲和娘說了些什么,娘一把將爹從身上推開,罵道:jiba硬自己擼去,別耽誤老娘睡覺!爹便只得訕訕地爬下來。 再過一會兒,陳月便聽到爹含糊不清地喘息,她好奇著小心翼翼抬起頭,看到爹正握著自己的大rou棍上下擼動著。 爹的yinjing硬挺著,稍稍向上彎曲,莖身黝黑布滿了青筋,莖頭頂端的暗紅色guitou怕是有栗子那么大,陳月看得真真切切。 爹閉著眼,長滿胡須的嘴唇微微翕動,伴著沉重的鼻息,爹赤著的胸膛上下起伏,胸部肌rou雖不如當年健美,但依然保有不錯的線條。 陳月看得面紅耳赤,她心里忽然生出了不少澎湃洶涌的欲望來,她好想越過身子趴到爹的旁邊,替他擼動,讓他在自己手上釋放出來,就像當年幫雙狗哥那樣。 但陳月還是不敢,她已不再是懵懂幼女,男女情事或多或少陳月是懂得了一些。她只好按捺著心中這些悖德的想法,靜靜地看著身邊的成熟男人自瀆。 啊啊爹小聲隱忍地發(fā)生短促的聲音,一股股濃稠jingye噴射了出來。爹緩了片刻,悄悄起身出門去打水沖洗。 不知何時陳月已經(jīng)無師自通地會將手伸到自己陰部撫摸,此時她的花xue外已經(jīng)泥濘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