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問仙宗是在大墉皇朝的南方。 比之皇朝的北方,在南方水產(chǎn)豐盛,地大物博,魚米充足。 官道也是縱橫交錯。 一輛馬車在官道之上行駛。 這輛馬車看不出什么出奇之處,若要說有,就是這輛馬車沒有車夫,但是牽車的白馬卻自行其道,一步一步的走著。 而在馬車之中,香氣四溢,有一個香爐,正冒著白霧般的香氣,里面燃燒的是清香木,那燃燒的氣體聞來讓人身體通暢舒服,且還有安神入睡的功效。 在馬車?yán)锏年憺懯缁杌栌?,一副極為慵懶的模樣。 馬車?yán)镉幸粡埿〈?,剛好供一人躺下,陸瀾淑便躺在這上面。 一身白紗的陸瀾淑體態(tài)豐腴,兩條美腿高挑修長,而又滾圓精致。 她的一條玉腿隨意平直的放著,而另一條玉腿則是彎曲起來,怎么舒服怎么來,雪白色的紗裙也很隨意的籠罩在上面,隱約誘惑。 她此刻的姿態(tài)極為的慵懶,每一分每一毫散發(fā)出來的都是誘人的氣息。 那張傾國傾城的絕美面龐之上,雙眉之下,媚意叢生,眼波里流轉(zhuǎn)的都是春意,勾人魂魄。 這輛馬車?yán)锍岁憺懯缭贌o其他人,若是有男人在這里面,絕對是早就被吸引的撲了上去,即使是死也無怨無悔。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陸瀾淑如冰山般高貴,高不可攀,而且風(fēng)情成熟,熟媚嬌嬌,彈若欲滴,如此絕世美婦,若是能將其壓在身下狠狠蹂躪鞭撻,將其征服,絕對是妙不可言的事情。 很可惜,沒什么人能做到,也唯有她的丈夫孟逸而已。 嘩啦啦?。?! 突然之間,一陣大雨忽然下了出來。 陸瀾淑微微仰起上身,那高聳傲人的胸脯曲線立時呈現(xiàn)出來,誘人至極。 她抬起玉手微微掀開了馬車小窗的窗簾,外面下雨了,而馬車的速度也緩了下來。 陸瀾淑拉了一根線,在馬車上一把大三撐了出去,恰好蓋在了拉車的白馬之上。 也好在無風(fēng),不然的話,那馬車可就寸步難行了。 嗯? 就在這時,陸瀾淑的耳朵微微一動,從嘩啦啦的雨聲里聽到了慘烈的叫聲。 作為修行之人,眼觀四處耳聽八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以陸瀾淑的修為來說,她不僅聽到了那慘烈的叫聲,還有刀劍交戈的碰撞之聲。 隨著馬車的前行,越來越近了,以至于到最后白馬受了驚嚇,駐足不再向前。 不過陸瀾淑也沒下馬車。 而在馬車之外的官道之上,鮮紅的血液混合著雨水,淌了一地。 幾名身穿黑色盔甲的士兵手握彎刀,滿臉猙獰肅殺之色。 一名將士騎著黑馬,面容亦是冷肅,嘴角還有一抹殘忍的笑容,望向馬車。 而在血水之中,一個少年頹然坐在地上,面色蒼白,有氣無力。 寂靜! 除了寂靜還是寂靜! “去,把馬車?yán)锏娜私o我拖出來,我倒要看看,有誰見了我們黑騎軍敢不退的!” “是!” 有兩名士兵應(yīng)了一聲,立即向著馬車過去了,車簾一掀,就鉆入到了里面。 砰砰! 剛進(jìn)去的兩名士兵立即就飛了出來,落到了將士騎著的黑馬之前,已經(jīng)死了。 剎那之間,將士臉上一片冷色。 遇到武林中人了? 或者是修士? “馬車?yán)锏氖呛稳?,居然膽敢殺大墉皇朝的士兵,這是要與我朝廷作對嗎?”將士冷冷的說道。 那馬車?yán)餂]有聲音傳出。 但就在下一刻,幾道劍光穿透車簾。 咻咻咻! 剩下的幾名士兵皆是被這劍光洞穿了頭顱。 看到這一幕,很是倨傲自豪的將士瞬間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繼而露出了恐懼之色,立時就扯了韁繩要離開此地。 但在將士剛剛調(diào)轉(zhuǎn)馬頭,一柄飛劍便立于了他的面前。 修士! 居然是修士! 將士全身痙攣,立時大聲叫道:“我乃是黑騎軍赫連黑鷹將軍的手下,你若殺我,那就是與赫連將軍作對,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赫連黑鷹?”馬車?yán)镯懫鹨坏廊缣旎[般的聲音:“這是個什么人,沒聽說過?!?/br> 嗤! 那柄飛劍洞穿了將士的頭顱。 咻! 飛劍飛回到了馬車之中。 除了地上坐著的老漢之外,其他的全是尸體了。 馬車?yán)^續(xù)向前。 撲通一聲。 似乎有人跳到了馬車之上。 躺在馬車?yán)锏年憺懯缧忝家惶?,他的神識立時感應(yīng)到了是那個少年跳到了馬車上來。 少年就跪在馬車外,不等陸瀾淑說什么,老漢連連磕頭。 咚咚咚! 磕頭之聲煞是脆響。 “夠了。”陸瀾淑終于出聲。 外面的少年停了下來,抬起頭來,挺直腰背,重重的說道:“恩人!” “恩人就算了,本宗不喜,你跳上馬車來是為什么?” “給您當(dāng)牛做馬!” “報恩?” “是!” 陸瀾淑沉默了會兒,說道:“如果你真心想要報恩,那本宗也不是不能不滿足你這個愿望。不過,你若是讓本宗討厭了,本宗會趕你走。” “全憑恩人處置!” “好,既然如此,那你先去把你的爹娘埋葬了吧?!?/br> “是!”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少年回來了。 他的全身早已濕透了,雙手也出了血,那是挖泥土弄出來的。 在上了馬車之前,他還從一個士兵那里拿了一把彎刀來,捆在腰上。 至于那些士兵的尸體,少年也都一并埋了。 然后少年坐在馬車的車簾前,拿了趕馬鞭,說道:“恩人,您去哪里?” “向前?!?/br> “是!” 隨后少年一揚趕馬鞭,白馬便拉著馬車,繼續(xù)向著官道前方去了。 至于地上的那些鮮血,由于這般大雨的沖刷,很快就會洗滌干凈。 一路上沉默不語。 陸瀾淑不開口,少年就不開口,頗為的無聊。 馬車外大雨傾盆,天氣濕冷。 馬車內(nèi)香爐裊裊,溫暖如春。 慵懶躺著的陸瀾淑開口了,“你是哪里人?” “稟報恩人,小的是紅嵐郡人?!?/br> “家住何處?” “紅嵐郡?!?/br> “父母是做什么的?” “商人。”少年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父親與風(fēng)雷門的門主認(rèn)識?!?/br> 風(fēng)雷門? 陸瀾淑仔細(xì)想了一下,想不起來自己聽說過這個門派。 “那些黑騎軍為何會來殺你們?”陸瀾淑轉(zhuǎn)變話題。 “因為這個。” 少年從懷里摸出一個盒子,透過門簾,遞了進(jìn)來放在地上。 陸瀾淑手一卷便將那個盒子拿了過來。 好重的妖氣。 陸瀾淑卻也不懼,直接將這盒子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