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闕》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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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齊國夫人 鮮血潤滑了干澀的花徑,芮姜極盡所能地放松自己去容納他,但還是疼得雙腿打顫,連著撐扶在扶欄上的雙手都禁不住發(fā)抖。 真的是太疼了。 以往一貫都是姒陽來取悅她伺候她,她躺著享受便成,何曾有過這樣痛苦的經(jīng)歷?而比身子更疼的,是她清醒地意識到,她再不是那個可以在齊地為所欲為的貴女芮姜。在身后這個男人的眼中,她不過是他詔之即來的女人,沒有任何特別。 粗硬的男性象征sao刮在狹小緊致的花xue里,rou粉色的內(nèi)壁被撐到極致,甚至隱隱有了崩裂的跡象,可嬴渠還是按著身下的女人,分開她兩瓣蜜桃般的翹臀,將自己的欲望一次次抽送進(jìn)她的身子里。 花徑太澀,少了些發(fā)泄的暢快,嬴渠驀然加重力道,快速地抽送數(shù)十下便釋放在她體內(nèi)。 從頭到尾,鼻息連一絲紊亂都沒有。 但就在他打算離開時,仍舊緊小的花xue卻縮了縮,層層疊疊的媚rou吮上他未見疲軟的欲望,竟生生將他卡在了入口處。 嬴渠低頭望了眼已被他cao得紅腫的xiaoxue,幾乎淡成了透明色的rou壁緊緊裹著他的性器,仿佛呼吸般蠕動著,而他方才射進(jìn)去的精水,全被堵在了深處,叫他有種置身于溫泉的錯覺,濕軟柔滑,又那樣溫暖。 不要命了?嗓音陷入低沉,這才有了點欲望的沙啞。 芮姜沒有應(yīng)答,貝齒咬著下唇,細(xì)微的喘息呻吟溢出。 嬴渠撈起她雙腿將人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自己,嵌在她花xue里的性器也由此摩擦過rou壁轉(zhuǎn)了一圈。她的衣襟已叫她自己揉散,看見椒乳上落著的細(xì)細(xì)指印時,嬴渠捏著她的臀瓣便將退到一半的欲望重新鑿入花徑。前端吻上花心,卻還有三指寬的長度遺留在外。 嬴渠暗了眸色,雙手托抱著她的小屁股便將人抵上旁邊的楠木柱。低頭咬上她的胸,綿綿軟軟似羊脂,同時腰胯后撤,抽離寸許后又推擠著媚rou撞入。 芮姜背靠著楠木柱喘息,掛在他臂彎的雙腿隨著他的抽插頂弄而輕晃搖曳。 以往姒陽處處以她的感受為先,以至于如今面對這樣單純的索取時,她不得不靠自己來熬過疼痛。可疼痛過后,卻自有一種姒陽無法給她的體驗。 花徑愈發(fā)濕軟,他的進(jìn)出終于沒了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和阻滯感,取而代之的則是迅速升騰起的酥麻酸癢,蔓延至四肢百骸,戰(zhàn)栗發(fā)麻。 芮姜不由弓起了身子,一睜眼,看見的便是寬廣平靜的湖面。日光正明。 頂弄的速度漸快,男人的性器guntang地摩擦過內(nèi)壁直叩花心,終于,在他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抽插中,圓碩的前端頂開了更小的那張嘴埋入宮頸,交合的部位再無一絲縫隙。 呃唔芮姜按捺不住叫出了聲,尖銳的疼痛,牽連起的卻是更加難耐的酸麻。 嬴渠咬上她的乳尖,添了疼痛,同樣刺激了欲望。 芮姜翹了一邊的小腳,勾上他窄腰:動一動陛下,動一動 嬴渠正享受著欲望被她小嘴吮咬的舒爽,聽見這話便吐出了嘴里的乳尖抬眸。清艷的小臉染上欲望,再也不復(fù)初時的僵硬木訥。嬴渠托著人丟上了珠紗后的貴妃榻。 性器離開蜜xue,濃濁的精水便混著蜜液流淌而出,打濕了稀疏的毛發(fā)。 嬴渠上前,拉開她一條腿抬高了便自上而下地頂入,目光微抬,恰對上她惶然睜開的雙眼。 嬴渠壓著她,從稍稍離開寸許就重新埋入,到大開大合每一次都全根抽離,不變的是總要全部插進(jìn)去才甘心。比之常人更加猙獰粗碩的性器將少女嬌嫩的蜜xue撐成了堪堪容納他的小roudong,他卻沒有半點兒憐惜,cao弄褻玩,全然照著自己的喜好,重重頂入,將門戶的兩片花瓣都給cao翻,有時還會一并擠入花xue。 芮姜的身子被他頂?shù)貌蛔∩弦?,等到無法全部進(jìn)入了,便又被他拖回到原位。 本就紅腫的xiaoxue在這連番的cao弄下已是紅腫不堪,可當(dāng)灼熱的欲望抽離時,那些如同嬰兒小嘴的rou褶子卻又孜孜不倦地挽留著,咬著他,吸著他。嬴渠望著她的眼,下身抽插不停,綿軟的花徑里越來越濕,每一次進(jìn)入都是咕嘰水聲,收縮絞緊的也愈發(fā)急促。 而在嬴渠的目光中,芮姜放縱著自己的喘息,偶也有呻吟,唯一沒有的便是求饒。 體內(nèi)堆積的快感便似浪潮,一浪更比一浪高,漸漸的瀕臨巔峰,芮姜沒有忍耐,更不會壓抑,任憑自己在他身下攀上歡愉的高峰。 大量的蜜液噴泄時,嬴渠也松了口,全部埋入后卡著宮頸射給了她。 事后,嬴渠將半軟的欲望自她體內(nèi)抽出,放開她的腿便轉(zhuǎn)身離開。 芮姜在原處躺了會兒,才支著身子坐起喚齊嫗。 知道凈室在哪兒么? 齊嫗點頭,默默蹲下來幫她整理被嬴渠推高到腰間的深衣。 芮姜扶著齊嫗站起,雙腳甫一落地,打顫的雙腿便不停哆嗦著。她深呼吸著穩(wěn)了穩(wěn)身子,才勉強(qiáng)邁開腳步:若晚膳前還沒有新的消息,便去求見秦嬤嬤。 一天就離開蘭池宮,那絕非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 好在午后將過,嬴渠便來了詔令,冊封她為齊國夫人。 芮姜琢磨了會兒,還是決定在暮前去見一見秦嬤嬤。 蘭池宮只限制無關(guān)人的進(jìn),卻不限制里面人的出,芮姜與宮內(nèi)的侍女說了聲外出便領(lǐng)著齊嫗離開了。 老婦先給夫人道聲恭喜了,夫人果真是有福的。到了芳蘭殿,秦嬤嬤便是福身行禮。 芮姜支開旁人,從齊嫗手中接過綢袋遞給了秦嬤嬤:不過是托了嬤嬤的福。往后也還得仰仗嬤嬤多加照拂才行。 夫人說笑了。秦嬤嬤打開綢袋瞥了眼,臉上才出現(xiàn)笑容,不知夫人還有什么需要老婦效勞的? 嬤嬤在王闕多年,沒人比您更了解陛下的喜好了,還希望嬤嬤能指點一二。以及不知宮中何人善于給女子調(diào)養(yǎng)身子?芮姜想要多孝敬嬤嬤,也得這身子爭氣才成。 秦嬤嬤瞅了眼她還不算利索的雙腿,了然笑道:這可都是夫人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