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之路9
和親之路9
射精之后的空虛感和羞恥感包圍了郁川,他低著頭連鳳霖的衣角也不敢看,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緊抿著唇,眉頭鎖成一個川字。 鳳霖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床沿,歪著頭湊近看郁川的表情。鳳眸似笑非笑的彎著,臉上潮紅還未褪去,印刻在骨子里的風(fēng)情于抬眸之間自然流露,嫵媚與清純神奇的結(jié)合在一起。 郁小將軍,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她刻意停頓,斟酌下要說的語句,速戰(zhàn)速決啊。 鳳,霖!郁川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一手撫上她的后頸,搭拇指危險的摩挲著她頸后的嫩rou,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拿你怎么樣嗎? 鳳霖笑得人畜無害,輕而易舉的把他放在后頸上的手拿下來,放在唇邊親吻他的指尖,抬眸看著他,反問說:你會嗎? 郁川一下xiele氣,他不會。她知道他不會,所以她會如此明目張膽肆無忌憚的戲弄他。手指被她含進嘴里,小舌頭舔舐著指腹,麻麻癢癢的,射精后疲軟的性器一下又抬了頭。 她刻意吮得嘖嘖作響,還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含住他的手指吞吐著,舌頭繞著手指打著旋兒,從指尖到指根每一處都被打上了專屬于她的印記。 性器漲大得厲害,情欲侵襲他的理智,恨不得把性器塞進她的嘴里,狠狠的插到她細弱的喉管,cao爛她這張不知羞恥的小嘴,想必是人間極致。 但他殘存的理智提醒著他說: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郁川,你不要被她色誘了掉進她編織的陷阱里! 鳳霖玩弄了會看他除了下半身又硬了之外沒有別的反應(yīng),有些無趣,便放過了他的手指。覺著今晚也差不多,努著嘴看向那頂大帳篷說:郁小將軍,你可以回去解決一下。 如蒙特赦一般,郁川立刻站起來,他那孽根硬得發(fā)疼,倘若不是尚存的理智,他甚至可能會脫下褲子當著鳳霖的面自瀆。 郁川以一種像螃蟹一樣的姿勢回到他自己的帳中,一進帳連蠟燭都來不及點上,不耐煩的脫下礙事的褲子,大手握住粗長的性器,倚著帳篷粗魯?shù)臄]動起來。皺著眉,性感壓抑的悶哼著,擼動得又急又快,竟帶動得整個帳篷有規(guī)律的輕微晃動。 好在夜色深沉,沒有人發(fā)現(xiàn)郁小將軍帳篷的異常。 竹城是一個風(fēng)景秀美的城鎮(zhèn),以盛產(chǎn)竹子聞名,整個城鎮(zhèn)隨處可見林立的竹子還有各類竹制的物品,甚至有一些房屋都是由竹子搭建而成。而且竹城很大,足有四五個鯉鄉(xiāng)鎮(zhèn)那么大。 還沒進城就受到了城主林守的迎接。林守是個個子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他穿著官服帶著一隊人馬在官道上等候。 他在鳳霖的馬車前畢恭畢敬的行禮:下臣恭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一路奔波辛苦,下臣已為公主殿下準備好了宅院和酒席。 林城主客氣了,宅院就免了吧,我們在驛站歇腳就行了,也就一兩日的時間,不折騰了。鳳霖直接拒了林守,甚至連簾子都沒掀。 被如此輕慢林守的臉上也不見一絲惱,彎著身體笑著說:是下臣考慮不周了,只是下臣思慮著公主殿下此去和親怕是再難吃到盛京的美食了,便請了盛京城迎春樓的主廚做了一桌地道的盛京菜,還望公主殿下賞臉。 林城主有心了,那便叨擾了。 謝公主殿下。有了林守的帶路,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了林守的府邸。 都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此話誠不假。他一個區(qū)區(qū)城主的宅院竟絲毫不必盛京城內(nèi)的達官貴人差,甚至還要好上不少。 林守領(lǐng)著他們在林府東南角的院子住下,院子很大,他們一行人一人一間仍有富余,裝飾雅致,連使喚婢女也是身著錦緞。不過這些也輪不到她鳳霖管,她也無心管,她只消享受就是了。 享用過晚飯后,鳳霖回到院子里,繞著庭院散步消食。 郁川進院就看到鳳霖悠悠閑閑的散步,秋白扶著她,青蘿在一旁跟著給她打扇子,真真是好不舒服啊。 郁小將軍這般著急是有什么事嗎?鳳霖愜意的站在樹下問他。 郁川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鳳霖面前,雖心中焦急,但禮數(shù)還是周到:公主,那林城主在席上所說,您可是答應(yīng)了? 鳳霖瞇了瞇眼,眸中寒光幽微,豐唇笑意不減,反問道:郁小將軍,這事好像輪不到你來置喙吧? 郁川沖動的往前邁了半步,不假思索的說:臣是南慶的臣子,但凡有任何不利于南慶的事情,臣都會直言不諱。他一臉正義凜然,站姿挺拔如松柏,對比鳳霖歪歪斜斜依靠著樹干的樣子,嫵媚動人的臉上就好像寫上了禍水二字。 鳳霖不悅的皺眉說:那你去跟王上說呀。 公主,下臣得罪了。但倘若公主真的徇私情讓禮部過了林城主的考核,臣定向王上檢舉揭發(fā)。 呵,鳳霖冷笑,揮退了兩旁的婢女,站直了身體,冷聲說,郁川,你還真把你自己當一回事了?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這樣說話,我給你臉了? 郁川身形晃了下,她尖酸的話語,不耐的表情,不屑的眼神都如利刃刺進他的心口。他抓住她的手臂,低聲下氣的懇求說:鳳霖,不要,你不能在南慶留下這樣會讓人詬病的隱患。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 我郁川堅定的臉上出現(xiàn)了猶豫和遲疑,他一顆正義的心受到了動搖,不說她會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脑诒碧朴姓麄€南慶國給她當靠山,說了是他忠君愛國。換在以前,必是沒有第二個選項的,為何現(xiàn)在他卻動搖了? 他的遲疑和猶豫似乎取悅了鳳霖,她渾身豎起的尖刺收了起來,又變回之前慵懶撩人的樣子。右手放在他的胸口處,感受到衣服下他心臟強有力的跳動,抬眼望著他,媚眼如絲。郁小將軍,你在猶豫什么?嗯?怎么,準備放我這個打算禍亂官場的小女子一馬嗎? 她故意貼上他的身體,兩個人挨得極近,遠遠看著像是相擁抱在一起。 不 不放嗎?鳳霖幽幽嘆了口氣,黯然的垂下眼簾,自怨自艾的說,哎,我在你心里也不過如此了。 俯視的視角更輕易的看到她眼皮上的那顆小痣,隨著她眨眼的動作一顫一顫的,直把他的心都顫化了。他急忙解釋說:不是的鳳霖,不是的,你很重要。說到最后他聲音如蚊蚋,羞窘的望著夜空。 得到滿意的答案鳳霖十分識時務(wù)的沒有步步緊逼,而是環(huán)抱住他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胸口,仰著頭望著他說:不要看天,看我。 郁川依言低頭看她,她的眼眸淬了星光,亮晶晶的,倒映著天邊的彎月還有他的臉。 頓時,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吻她。而他也遵從內(nèi)心照做了。 鐘書歸一進來就看到兩人在樹下相擁接吻,月色靜謐,樹影婆娑,宛如一副濃情繾綣的畫卷。 他干咳兩聲,打斷了樹下濃情蜜意的兩人,鳳霖一臉坦然,郁川倒是面露尷尬之色。 他走到鳳霖身側(cè),眼尾的余光都沒有分給郁川一絲一毫,低聲說:有情況,找到了個小東西。 鳳霖點頭,伸手指著郁川的,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唇說:郁小將軍,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明天晚上,嗯? 也不等郁川回應(yīng)就跟著鐘書歸一起進了她的房間。 鳳霖坐下后示意鐘書歸坐在她旁邊,不疾不徐的開口問:找到什么了? 你看,鐘書歸拿出一個鑄鐵做的箭矢放在桌子上,仔細講解,這是燕國特指的箭頭,你看這箭頭泛著黃,是以里面摻了銅,而這是燕國特有的工藝。 鳳霖拿起箭頭左右打量,確實如鐘書歸所說,只有箭頭那一點泛著黃色的光澤。她問:在哪里找打的? 在林守書房的暗格里,被鎖起來了。 鳳霖擰著眉頭思索,他們南慶竹城城主的書房里出現(xiàn)了燕國的東西,這其實本不算怪事。兩國雖然關(guān)系一直很僵硬,但還是有互通商市,燕國的東西出現(xiàn)并不奇怪,怪就怪在這箭矢可不是能通過經(jīng)商貿(mào)易得到的,更奇怪的是居然被鎖起來放在暗格里,那這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了。 書歸,你說林守是怎么得到這東西的? 我想,要么是信物,要么就是被威脅了。 鳳霖緩緩點頭,面色凝重:是,那既然有這個東西的出現(xiàn),說明要么談妥了要么屈服了,會是什么事呢? 竹城北臨盛京南臨豐城,豐城是我們南慶最重要的軍事要塞,假如是為了攻打南慶里應(yīng)外合,為什么不選擇豐城,哪怕是豐城旁邊的江城都比這里好。 鳳霖表示贊同,竹城不管從地理位置來說還是從軍事部署上來說,絕對不是最好的選擇。難道是他們想多了? 鳳霖,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它不是沖著南慶來的? 不是沖著南慶?鳳霖復(fù)述鐘書歸的話,字句在心里琢磨,忽然靈光一閃,不,還是沖著南慶來的,但不是為了里應(yīng)外合,而是 她頓了下望著鐘書歸,鐘書歸立刻會意反應(yīng)過來,兩人默契十足的異口同聲說: 我。 你。 ------作者有話說------ 劇情注點水,rou肯定是要有的,但還沒到時候,慢慢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