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之路8H
和親之路8H
次日,郁川感覺非常郁悶,不僅僅是因為他要賠鳳霖一件貼身褻衣,還因為周遭人的眼光。他背著鳳霖回來是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在公主的帳篷里待了近一個時辰猜衣衫不整的出來的事也沒有遮掩,導致現在他手下的將士們看他的眼神,都帶著憐憫和揶揄。 他想辯解幾句,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那樣,卻根本無從開口,甚至解釋也只會越描越黑,連盧言也是一副欲言又止感同身受的樣子。 心情不佳,郁川一路黑著臉,這也愈發(fā)證實別人心中的猜想:郁將軍定是被這公主糟蹋了,看他今日這般萎靡,這公主怕是狐貍精轉世,專吸人精氣的。 晚上仍然和昨日一樣,在荒郊野外找了一處空地臨時安營扎寨休整。 許是昨日累了,鳳霖這一天基本上都在馬車里鮮少露面,自帳篷搭好進去之后就再沒出來,連晚飯都是綠蘿送進帳篷里。 郁川安排好今晚守夜的人員后算今日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前兩日連著晚上都被鳳霖占據,現在突然閑了下來竟不知道做什么好,還感覺到像缺點什么一樣。 郁川趕緊打住自己的這種想法,回憶之前他晚上都在做什么。 他拿出裝在行囊里的兵書,隨意翻了一頁開始看起。然而,哪怕他強迫自己一字一句的讀,這些內容也不能進到他的腦子里,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 亂。心煩意亂。 他合上書,告訴自己,他只是出去巡視一圈,確保晚上守夜的人員沒有任何差錯。 夜晚的風微涼,吹得樹葉沙沙作響,火堆噼啪作響,升起的煙被風吹散了。 忽然他聞到一股苦澀又濃郁的中藥味道,似是從鳳霖帳篷附近傳來,他走過去看到青蘿坐在小凳上拿著扇子守著藥罐。 青蘿,可是公主病了? 是,許是昨晚公主飲酒后受風有些著涼,今日身子不爽利,我這熬著祛風寒的藥。 郁川 想也不想的就走到鳳霖的帳前,高聲說:公主,臣有事求見。 進來吧。聲音比往常聽起來少了些中氣。 郁川一走進帳篷就看到鳳霖懶散的靠在鐘書歸的懷里,鐘書歸手上還端著一碗什么,另一只手拿著茶匙,應該是在喝藥。饒是看了很多次鳳霖與鐘書歸親密的樣子,也知道鐘書歸是她的面首,但不免心里還是被刺了一下。他躬身行禮:公主。 何事? 聽聞公主身體有恙,特來詢問明日是否就地休整一天? 不用,照常就行。 是他低著頭應答道,想再多說幾句,卻沒有任何的話頭,沉默了一會說,臣告退。 等等。 風霖叫住了他,從鐘書歸懷里坐起來,看了鐘書歸一眼,他會意的把藥碗放在桌子上后就出去了。 看到鐘書歸出去,帳篷里就剩下他與鳳霖二人時,他是松了一口氣。也不知為什么,莫名的喜。 還愣著干什么,過來呀。喂我喝藥。 哦。他訥訥的應聲,拿起桌上的藥碗,沒有像鐘書歸那樣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床邊的矮凳上。 笨拙的用茶匙舀了一勺棕黑的藥水,放在嘴邊吹了吹遞到鳳霖嘴邊。 鳳霖扭頭避開,撅嘴說:不,我要你用這里喂我。手指放在郁川的唇上,暗示性的揉了揉他的唇瓣,鳳眼里閃爍著狡黠的光。 郁川鬧了個大紅臉,手里的藥碗端也不是放也不是。囁嚅著說:公主,我我這這 那藥太苦了,我不喝!她耍賴的別過頭。 郁川無法,或許有別的辦法,但他好像并不想用別的辦法。他喝下一口中藥,又酸又苦,這滋味著實是不好。含在口中,傾身對上她的唇,唇貼著唇,把嘴里的中藥渡到她口中。 她喝藥一點也不老實,喂了幾口后就漸漸變了味兒。小舌頭總是游魚一般伸到他嘴里來,這里碰碰那里舔舔,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四處晃蕩。 他先是警示性的吮了下她的唇,讓她不要亂動,但她的唇瓣如多汁的蜜桃能化開他嘴里的酸苦,甜美的滋味讓他食髓知味,甚至想把她壓榨干凈。再到后來,干脆把舌頭伸進去如饑似渴的汲取她的甘甜,與她的舌交纏在一起。到最后一碗藥喝完,兩人都氣喘吁吁面色潮紅。 他把空藥碗放到一邊,大手撫摸她的臉頰,額頭抵著額頭問:苦嗎? 鳳霖啄了一口他的唇:苦! 他像變戲法一樣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塊飴糖,喂進她嘴里:甜嗎? 鳳霖點頭:甜。 有多甜? 不等她回答偏頭吻上,舌頭毫無阻礙的進到她嘴里,她舔糖塊,他舔她的舌。糖很甜,但她的滋味更甜,一顆糖逐漸融化在兩人唇齒之間,香甜化散了兩人嘴里的酸苦,只剩下絲絲綿綿的甜意。 確實很甜。 她垂著眼簾,右眼皮上的那粒小痣又出現了,小小的一顆,淺淡的褐色在白得發(fā)光的眼皮上顯得格外清晰。她抬眼,小痣便隱了身藏在了折起來的眼皮里,好似在躲貓貓一樣。 郁川,她低聲呢喃道,手指撫摸著他的的指尖,眼波流轉皆是風情,比我還甜嗎? 不,怎么可能!她的手指一直挑弄他的,想要他給點回應。他花費了老大的氣力才生生忍住想要撲到她的欲望,面上假裝無波無瀾的樣子點頭說:嗯。 不可能。鳳霖佯裝生氣的推開他的手,腦袋一扭,不噘著嘴氣鼓鼓的說,哼!你騙人! 郁川忙道:我騙人我騙人,你最甜,比飴糖甜多了!他去拉她的手,軟軟的手假模假樣掙扎了幾下就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你這就是敷衍我,哼!我才不信呢! 郁川索性起身撐在床上,低頭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大舌長驅直入,舔過兩排編貝的牙齒,含住她的舌頭又吸又磨,風卷殘云般的吮。 吸得她舌頭微微發(fā)麻,被他這侵略性極強的吻吻亂了心神,另一只手下意識的抓著他胸口的衣襟,仰著頭承受他如暴雨侵襲的吻。 兩片唇瓣都被他吮得發(fā)疼,感覺快要腫了才被放過。 郁川粗重的喘著氣,眼里暗涌流淌,他如同在荒漠里艱難行走的旅人,她就是甘甜的水,是綠洲,是裹挾著細雨的風,是驅散陰郁絕望的光。想親,想抱,想完全的占有,想藏起來。 現在信了嗎? 鳳霖兩只濕漉漉的眼珠盯著郁川,把他眼底里的洶涌盡收眼底,她笑得曖昧:郁小將軍,如果我說我不信,你還會親我嗎? 會。 那她故意拖長字音賣關子,觀察郁川細微的表情變化,噘嘴親了一下他的嘴角,笑意盈盈的說,我不信。 信了嗎? 不信。 與其苦苦掙扎,不如放肆沉淪。 公主,藥熬好了,是現在端進來嗎?青蘿的聲音在帳外響起,把在床上交纏在一起的男女驚得一激靈。鳳霖已是衣衫半褪,褻衣大敞,雪白的肌膚裸露著,兩顆被吮得紅腫的櫻果翹立著,隨著呼吸的起伏晃動。郁川也是衣衫不整,衣襟敞開,伏在她身上吸她的奶子。青蘿的聲音驚擾了滿室的春情,郁川赤紅著眼把鳳霖的衣襟合上,匆忙的整理凌亂的衣服和頭發(fā),又坐回到床邊的小凳上。 鳳霖靠著床板說:進來吧。 綠蘿應聲而乳,端著托盤進來。公主。 嗯,先放桌子上吧,我等會喝。鳳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郁川的襠部,那里被賁張的性器頂起一個大帳篷。她突然臨時起意,手放在那頂帳篷上,隔著衣料握住那根大家伙,不出意外的聽到魚郁川突然加重的呼吸聲。大guitou圓碩,她一只手根本圈不住,大拇指在頂端摩挲著,溢出的前精濡濕了衣料,連手指都能感覺到些許都濕意。 書歸在做什么?睡下了嗎?鳳霖隨意一問,手指認真描摹郁川性器的模樣,丈量它的長度。 郁川背對著青蘿不敢亂動,身體繃成一根弦,下身源源不斷的快感讓他咬緊牙關,不發(fā)出一絲聲響。雙手抓住板凳邊緣,青筋暴起。 鐘少爺不曾睡下,帳篷里燭火還亮著,許是在看書。 鳳霖輕輕嗯了一聲,手握住那根硬如鐵的大棒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擼動,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吊得郁川眼尾發(fā)紅,呼吸急促,額頭上布滿細麻的汗珠。 你先下去吧。 是。 等青蘿一退出帳篷,郁川立刻抓住她的手握住性器上下擼動。瞇著眼睛壓抑的低喘著,雖然隔著褲子沒有直接握住來得舒服,但她手綿綿軟軟的觸感著實比他自己動手要爽快多了。 她擼著他的性器,還時不時用大拇指剮蹭鈴口,這對于性經驗接近于零的可憐的郁小將軍來說,無異于火上澆油,愈來愈強烈的快感讓他很快在鳳霖的手下繳械投降,射出來的jingye把褲襠前面浸濕了好大一塊。 ------作者有話說------ 沒想到吧,我更新了!嘻嘻,能看到的都是緣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