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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R級迫降在線閱讀 - 73.調(diào)酒(下)H

73.調(diào)酒(下)H

    

73.調(diào)酒(下)H



    清涼的酒液被渡到嘴中,男人的舌頭卷入,動作輕揉熟稔,舌尖滑過濕軟的口腔就伸向了喉口。

    “唔……”

    韶芍的手抵在他胸口推拒,不知道是因為酒精上頭,還是周身濃烈的男性氣息,她的臉竟覺得有些燒。

    暖黃的燈光落下來,在季深璞的臉上打出側(cè)影。他一手握住女人的腰,一手托舉著對方的后腦勺,堆疊的發(fā)絲揉在手心中,像握住了一捧新鮮的花瓣。

    調(diào)酒臺細長,韶芍堪堪半躺在上面,屈肘握著桌沿,防止自己側(cè)滾下去。

    男人棲身壓她,攻勢柔和卻不可抗拒,腿就自然而然地纏上了他的腰。

    隔著浴袍,季深璞感受到柔軟的腳后跟抵住了自己的腰窩。

    他松口,靜靜地看著韶芍微張著嘴喘氣。

    那雙精巧的小唇和臉頰都泛了紅云,纖細的睫毛微顫,女人的眼睛濕漉漉的,也不看向他,目光落在男人的領(lǐng)口處,輕飄飄得像朵云。

    季深璞的唇離她不過兩三厘米,溫熱的鼻息噴灑到臉上,比下肚的酒還燒人。

    韶芍咬了一下嘴唇,緊緊抿住嘴巴。舌尖上還有酒液的醇香。這個吻綿長,酒液停在唇齒間的時間也長,甘甜過后,她竟然還品出了一點苦辣。

    “什么味道?”季深璞垂著眼皮看她。

    韶芍睫毛微顫,抬眼看了男人一下,又偏頭把目光放在別處。

    “甜?!?/br>
    “嗯?!?/br>
    “還有點苦,辣舌頭,喉嚨也熱。”

    上方傳來男人的低笑,韶芍不好意思看他,張張嘴,仰頭看著頭頂?shù)纳錈簟?/br>
    暖黃的光并不強烈,甚至有些昏暗。氛圍燈像小火慢燉,把大理石桌臺熬得溫熱。

    韶芍摳住桌沿得手指緊了緊,覺得周身都沒進了氧化的橘子海里。

    “你中午吃飯得時候是不是……生氣了。”

    韶芍仰著頭,感受到咬在自己脖頸上的唇停住了。

    “怎么看出來的?”

    男人的唇輕輕蹭過她的側(cè)頸,伸手摸向女人的耳垂,指腹一下一下緩緩地摸著。

    “就……”韶芍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想了想道:”你生氣時的眼睛是和平時不一樣的,我能看出來?!?/br>
    季深璞沒說話,張嘴又含住她的脖子,咬著一小塊皮膚用牙齒慢慢磨。

    男人咬得有些重,韶芍一偏頭,縮了縮脖子,呲著牙輕輕抽了一口氣。

    “咬疼了?”

    季深璞抬頭,下巴蹭過她的皮膚。

    “有點……”韶芍小聲哼了一聲,撇了撇嘴。

    男人低聲說了句抱歉,伸手,把她的睡裙推了上去。

    裙擺堆在胸口上方,對方的掌根在撩起裙子的時候一路蹭過皮膚。韶芍敏感地哆嗦了一下,無意識地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柔軟的發(fā)攏在手指間,季深璞的動作微頓,低頭含住了那朵乳包上的粉色rou粒。

    男人的舌頭卷著吸吮,另一只小乳也被大手握在掌心中,輕柔慢捻。韶芍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情欲紛紛擾擾,像斷線的蛛網(wǎng)一樣纏住她。

    韶芍看向斜上方的酒柜頂,里面琥珀色的酒瓶隨著男人動作的浮動,都好像搖擺起來,叮叮當當裝在一起,發(fā)出玻璃脆響。

    “嘶——”

    一股涼意突然淋了上來,女人一驚,撤了手臂撐在后方,支起身子,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脯。

    季深璞正舉著酒杯看她,眼里藏著一層捉摸不透的淺笑,若不是仔細看,還當真以為他沒有情緒浮動。

    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來一片濕痕,清透的酒液順著乳峰流下,她的胸上還留著男人清淺的吻痕。

    “這是酒嗎?”韶芍震驚,微張著嘴,抬頭看向他。

    “你覺得呢?”季深璞反問,他放下酒杯,抬手把纏在腰間的腿拿了下來。

    “把衣服脫了,躺好?!?/br>
    男人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走到了旁邊的立柜前,拿了一個小瓶回來。

    韶芍呆愣愣地看著他,撐著身體半坐在桌子上:“那是什么?”

    季深璞看向衣衫未褪的韶芍,沒有答話,只是站在女人面前,放下了手中的瓶子,抬手握住她的腳踝提了起來。

    “哎呀!”

    韶芍一個身形不穩(wěn)就向后仰去,撞到了旁邊的杯具架子上,疼得猛一抽氣。

    季深璞的手伸了過來,捂著她磕痛的腦袋輕輕揉。

    他看著笨拙的女人,嘆了口氣,單手褪去了對方的底褲,道:“猜猜是什么?”

    韶芍疼得鼻子都皺起來了,壓在男人的手背上也在揉腦袋。剛剛撞在了架子的棱角上,若不是狗頭硬度合格,早就要起包了。

    “猜不到?!鄙厣珠]眼揉頭,呲牙咧嘴。

    季深璞按著肩把她放平,冰涼的大理石觸感貼著背,冰得韶芍猛一哆嗦。疼痛漸漸平復(fù)了,男人的手抽了回來,就只剩她一個人還在捂著頭。

    他從那個透明的瓶罐里取出來些粉末,捏在手指間,看到韶芍歪頭偷瞧,把雙下巴都擠出來了,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嘴角還帶著那聲短暫的笑的余味,向上勾著。他看了看韶芍,道:“躺下?!?/br>
    細碎的粉末從女人的肚臍開始落下,順著往上,撒成了一條白線,一直到她的兩乳之間。

    男人碾了碾手指,把指節(jié)伸進女人口中。

    韶芍舔了一下,咸意立刻蔓上了舌尖。

    “鹽?”她咂咂嘴,一臉疑惑地看向男人:“你往我身上撒鹽干什么?”

    季深璞看向她,嘴角的笑意愈盛。男人眼角有清淺的皺紋了,平日里看不出來,只有在他笑的時候才能看見,平添了歲月饋贈的性感。

    他把手指又伸進女人嘴里,兩根,并在一起攪動著女人的舌頭。

    手指唇舌纏綿,韶芍想躲開他的糾纏,卻抵不過對方的攻勢。

    指節(jié)和舌頭抵在口腔內(nèi)壁,從外面看,韶芍的腮幫都變了形,鼓鼓囊囊凸出來一塊指節(jié)的形狀。

    季深璞把手指伸向她的喉嚨深處,看見韶芍惡心得想要干嘔時才收了回來。

    手指上滿是女人得津液,他看了一眼,伸向韶芍的下體。

    指尖撥開yinchun,男人把舀出來的唾液抹在那道溝壑間,順著滑動,抵在上方的陰蒂突起上揉著。

    韶芍咽了口口水,深深地往外吐氣。

    陰蒂受著撫摸,一陣酥麻酸癢的快感襲來,舒服得她直打哆嗦。

    季深璞看著女人痙攣的陰部,收了手,輕輕拍打了一下,對方的小腹抽動的得更厲害了。

    他沒再撩撥,轉(zhuǎn)身從柜子里拿出來一瓶基酒,順著那條鹽路傾倒下去。

    韶芍摳著桌沿,渾身都緊繃起來,瞪大了眼睛看向頭頂。射燈晃得她眼暈,胸口至小腹,酒液一點點淋了下來,被鹽粒吸收。

    男人手腕輕抖,多余的酒滑落到桌子上,留下一灘水痕。

    液體在皮膚上流動,韶芍覺得感官都被放大了,頭暈乎乎的,除了呼吸不知道該干什么。

    水珠滾落的觸感那么清晰,像螞蟻在爬。她覺得瘙癢,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卻被男人一手按在桌面上動彈不得。

    肚臍像一個天然的酒杯,酒水淅淅瀝瀝倒下來,一個細長的水柱飄在空中。臍窩里盛滿了酒水,漫出來,順著腰流出來許多。

    溫熱的唇落了下來,從胸口開始舔舐。酒水和鹽一同被吃進嘴里,安靜的屋里,能聽見一聲聲曖昧的吸吮聲。

    季深璞一路吻到了女人的肚臍,輕啜著酒液。舌尖伸進臍窩里舔弄,打著轉(zhuǎn)把酒水喝盡。

    韶芍瞪著眼看天花板,一動不敢動,感受著身上傳來詭異的快感。

    握著桌沿的的手指扣得更緊了,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頭發(fā),下意識地把他往下推。

    季深璞的臉埋在她的腹間,感受到頭頂?shù)耐屏?,輕笑了一聲,張嘴就咬在她的小腹上。

    “想讓我給你口?”

    韶芍憋紅了臉,抿著嘴裝傻。

    女人的恥毛已經(jīng)蹭到他的下巴了,季深璞伸手捉住頭頂?shù)氖?,撥開yinchun,對著濕軟的xiaoxue吹了一口氣。

    “想嗎?”他沒打算放過女人,抬起頭,棲身盯著她的眼逼問。

    韶芍臉漲得通紅,抿著嘴,僵硬地把頭扭到一邊。脖子轉(zhuǎn)了一半,下巴被男人捏在手里,臉又被他硬生生地掰了回去。

    季深璞強迫她和自己對視,手上的力度又重了三分,甲rou都微微泛白了。

    “說話?!?/br>
    韶芍吃痛,伸手攀上了男人的手腕,鼓著腮幫子紅了眼。

    季深璞怎么會看不出來對方服軟撒嬌,不動聲色,繼續(xù)盯著女人。

    欺負韶芍給他帶來一種莫名的快感,這種罪惡的心態(tài)他有意回避,可每次看見女人哭紅了眼,總是能把情欲激到至高點。

    “想……”韶芍拗不過她,苦哈哈地憋出來一個回答,聲音比蚊子還小。

    季深璞失笑,低了頭,額頭抵在她的頭頂嘆氣:“躺好吧?!?/br>
    韶芍一愣,有些疑惑地看向?qū)Ψ剑骸笆钦娴模俊?/br>
    她說要口,男人就會給她口嗎?明明中午還在生氣呢,現(xiàn)在會讓她舒服?

    “你不是生氣嗎?”韶芍訥訥,她想不通。

    季深璞盯著女人,繞到她兩腿之間:“怎么?還想趕著找罰?”

    “不是……”

    話未說完,男人就伸手打在了她腿上。

    “轉(zhuǎn)過去。”

    韶芍一愣,完全搞不懂他要做什么,猶豫地爬了起來。

    桌子比較窄,她趴得小心翼翼。男人用手在一旁扶著,以防她跌下來。

    雙膝觸地,韶芍跪趴在桌子上,雙手攀著桌沿,下巴抵著桌面,心里有點兒緊張還有些期待,道:“趴好了……”

    “啪”一聲脆響,渾圓的屁股蛋毫無征兆地挨了一巴掌。

    韶芍滿臉問號,皺著鼻子扭頭,聲音委屈至極:“你就是來打我的,你騙人!”

    男人手黑,一巴掌下去,打得屁股都紅了。他握住臀rou揉著,偏頭看向韶芍:“昨天為什么去了刑穆家里?”

    “我就正巧遇見他了!”韶芍又狠狠挨了一巴掌,忍氣吞聲地把頭扭了過去:“我剛逃出來就被他接走了,就只有他來接我,你怎么不來???”

    揉著屁股的手頓了一下,季深璞的目光落在被自己打紅的那片皮膚上,沉默了會,道:“我那時候和警察在阜西,以為能攔截成功?!?/br>
    警車列了一排,馬路上連爆胎帶都鋪上了,只等著埋伏好的便衣把人往這處趕。

    只可惜湯昭心思太縝密,過了紅綠燈并沒有直行,這和他們預(yù)想的路線不一樣。監(jiān)控里顯示汽車轉(zhuǎn)彎,最后消失在了巷口。

    他們撲了個空。

    再之后,他就收到韶芍的電話了。刑警收隊,紅藍交錯的警燈在地面上照出來斑斕的色彩。

    掛念的人安全了,在刑穆家里。他舉著手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失望。

    韶芍想了想,男人當時周圍的環(huán)境確實挺嘈雜的。她還很疑惑,這個時間,季深璞不在家里還會在哪兒呢?可一念之差,她沒問,報了平安后就掛斷了電話。

    “就你一個人嗎?”韶芍皺了一下眉毛,想了想又問道:“竇衍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呀?現(xiàn)在想想,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你們周圍的聲音好像是一樣的唉?!?/br>
    身后一陣沉默,韶芍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連忙要爬起來解釋:“唉……我不是關(guān)系他,我是說,就算你們把我接到了,我十有八九也會被竇衍帶走……”

    反正都要被別人帶走,落不到你手里……這話她沒敢說。

    季深璞拿著酒杯不說話,靜靜地看向韶芍。

    女人一想,這么說好像也不太聰明,舔了舔嘴唇道:“我的意思是,唉,就是去刑穆家里也沒什么不好的。刑穆對我沒興趣,但是去竇衍家里就不一樣了……”

    想不通,好端端一張嘴,在法院上伶牙俐齒據(jù)理力爭,對著季深璞硬是說話都不利索,越解釋越抹黑。

    韶芍閉了嘴,看了眼男人,默默地趴了回去。

    她抱著頭,乖乖把屁股翹起來,有種壯士一去不復(fù)返的氣概。

    指尖挑開yinchun,一個冰涼的器具突然塞進了xue口。

    韶芍嚇了一跳,正要扭頭,卻被對方按著頭頂又壓回了桌面上。

    瓶頸越探越深,體內(nèi)被塞進異物的感覺很難受。那東西不粗,但是過于細長冰冷,穿過甬道一直頂?shù)綄m口。

    季深璞摸索著把器口推進,手掌托著瓶底往上輕抬,冰涼的液體就流進了女人體內(nèi)。

    韶芍嚇得一哆嗦,透過面前金屬瓶身的反光,她看見自己高翹的臀,以及男人在身后正把一個細頸酒器往自己的xue口里塞。

    倒進下體的是酒。

    韶芍不干了,扭著屁股想要掙脫:“不行!你再生氣也不能這樣!”

    可是腿被他擒住了,扭動的幅度帶著酒瓶亂晃,瓶口戳到了yindao內(nèi)壁,疼得韶芍眼淚都冒了出來。

    冰冷的酒液入體,很快又火燒一樣發(fā)熱,奇怪的感覺涌上來,羞恥引燃了異樣的快感。

    “不行!嗚……我不要……”韶芍躲不過,尖叫著搖頭。

    瓶嘴突然重重一定,沖向了花心。韶芍直接繃直了腰,大叫出聲。

    “真的不要么?”季深璞輕笑,握著她的臀瓣向上抬了抬,好讓酒液傾灌進去。

    紅色的汁水順著xue口的縫隙流了出來,酒水倒了大半,女人的肚子rou眼可見的鼓了起來。他見好就收,再弄下去,韶芍的身子也要受不住了。

    瓶口抽離的一瞬間,季深璞用手指迅速堵住了xue口。

    韶芍肚子漲得難受,微微用力,想把體內(nèi)的酒排出去。

    酒液順著男人的指縫溢出來,滴在桌面上,燈光一照,反射著紅寶石一樣的光芒。

    “含住了。”

    季深璞收手,順著韶芍的脊背撫摸,手指上的酒液隨著輕點,在她的皮膚上留了一串紅色的水珠。

    女人努力縮著xue口,精力全都集中在括約肌上。

    一個溫熱的舌頭舔了上來,韶芍驚得一聲尖叫,抬頭看向反光的瓶身,上面映出來季深璞埋在自己兩股之間的身影,頭發(fā)隨著舔舐的動作輕顫。

    “季深璞?”韶芍的聲音發(fā)顫,有些不可置信,扭頭看過去。

    男人的手擒著自己的腰,她只能看見一個頭頂。發(fā)絲滑落,隨著動作搔著她的后腰。

    要瘋了……

    韶芍張著嘴喘氣,把凌亂的頭發(fā)捋到腦后,拍拍額頭讓自己清醒。

    舌頭靈巧地推開yinchun,在縫隙中前后滑動。男人的手指探到y(tǒng)inhe輕輕揉著,隨著吸吮獨斷調(diào)整揉捻的速度。

    韶芍抑制不住呻吟,咬著嘴唇輕哼出聲。她一面要收著xue口,防止酒液流出來灑男人一臉,一面還要承受著koujiao帶來的快感,努力讓自己不分心。

    “季深璞,我含不住了……”她快哭了出來,感受到小腹的脹感。酒液已經(jīng)被暖熱了,在體內(nèi)灼燒起來。她現(xiàn)在動一下,肚子里的水就要搖晃一下,都能聽見里面的水聲。

    男人沒有理會,勾起來手指對著yinhe輕輕一彈,女人的下體立馬抽搐起來。

    口舌把xue口都包住了,舔舐著吮吸。

    韶芍含著手指,硬生生咬出來兩排泛紫的牙?。骸安恍辛恕瓎琛瓐猿植蛔×恕?/br>
    女人的身體顫抖著,xue口松動,酒漿混著體液xiele出來,沖進了男人口中。

    上好的紅葡萄酒,帶了體液的清淡味道,全都入喉。

    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季深璞抬手,在女人臀瓣上都打了一巴掌警示,韶芍瞬間搖著頭又把xue口夾緊。

    舌頭抵著xue口打轉(zhuǎn),快速輕彈。韶芍被刺激得搖頭尖叫,一手扒著桌沿,一手掙扎著往后推拒。她肚子里還有大半的酒水沒泄出去,小腹鼓著,里面燒得厲害。

    季深璞收了口,起身,抽了張紙擦拭嘴角。他鼻子上和嘴巴上全是酒液,餐巾紙上暈出來淡淡的紅,他看了兩眼,丟在了一邊。

    “翹起來?!彼牧伺呐说钠ü?,上面還有他留下的紅痕。

    韶芍因為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都癱在了桌子上了。吐出來咬得發(fā)疼的手指,她求救式地看向男人,嗚咽:“我不要了,你讓我把酒排出來……”

    舒服是舒服,男人的舌頭靈巧,rou體和精神都雙重愉悅??墒撬F(xiàn)在含著酒,肚子緊脹,快樂又難受。

    女人的臉上流著清淚,眼睛和臉蛋都紅紅的,惹人憐愛,也容易激發(fā)獸欲。

    季深璞見她不愿動彈,便握著大腿把她抬了起來。

    下體早早就硬了,他舉著女人的臀,不由分說,對準了花xue就挺身而進。

    “啊!”

    韶芍下半身幾乎被他拎起,兩腿分開著被拽向半空。本身用力緊繃的xue口被外力撞開,她被入得猝不及防,一聲驚呼出口。

    xiaoxue比平時要緊很多,季深璞進入的時候感受到了緊迫的壓力,低頭悶哼了一聲。

    他抬頭,眼底發(fā)紅。

    雙手握著女人的小腿收到腰間,韶芍被托著在桌面上滑動了一段距離,下半身騰空了,緊緊地抵在男人的跨上。

    他開始用力沖撞,酒漿隨著每次抽插在肚子里翻騰。汩汩的水聲和囊袋撞擊的聲音混在一起,色情又刺激。

    韶芍無力地向前夠著手臂,企圖往回爬??墒悄腥送白惨幌拢鸵笸?,對沖撞擊,讓那根粗長的性器次次都沖進深處,盡根沒入。

    “??!不行……脹……”韶芍被撞得涕淚橫流,抱著頭嗚咽:“深璞……嗚……”

    她現(xiàn)在頭昏腦脹,說的話也不經(jīng)大腦思考,噫噫嗚嗚出來許多話,含混不清。也不知道是哪一句捋順了男人,身下的撞擊輕柔起來,動作放緩而綿長,攬著她的腰向深處頂。

    “再說一遍?!?/br>
    “什么?”

    韶芍被男人抱了起來,向前撐著手臂。

    季深璞貼緊了她的后背,下巴放在女人的頸窩里,鼻子貼著她的耳垂輕磨:“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我就放過你?!?/br>
    “我……我剛剛,啊……我剛剛說什么了……”韶芍張著嘴喘氣,兩眼失神,鼻涕都流了下來。她大腦一片空白,直到自己嘴巴張張合合,出口的話全都沒有意識。

    耳邊傳來一聲輕嘆,有些無奈。

    小腹上壓來一只大手,對著鼓起的肚子按了下去。

    “呀!”韶芍把頭要得像撥浪鼓,抓著他的手臂求饒:“我真的不記得了……你讓我把酒泄出去好不好……”

    “不舒服嗎?”

    “舒服……”男人的聲音像蛇一樣纏著她,韶芍流出來生理性的眼淚,輕顫著答道:“可是肚子好脹……”

    男人小幅度地扭動著腰胯,yinjing頂在她的宮口處打轉(zhuǎn)。手掌輕壓,他能感受到下體被液體包裹的感覺。

    “好好體會這個感覺,你會喜歡的。”

    酒液隨著撞擊發(fā)出來陣陣水聲,他抱著韶芍又沖刺了幾下,看著女人仰著頭到達高潮時抽身而出。

    酒液混著體液噴涌而下,全淋在性器上。

    桌子、大腿、地板,被弄得一片狼藉。屋里充斥著性愛的味道,腥甜中帶著一絲葡萄香。

    季深璞抱著韶芍又做了幾次,顫抖著把濃精淋在了桌子上。吐出一口濁氣,他看了看懷里神智不清的女人,抱起來走向浴室。

    簡單的沖洗后,韶芍恢復(fù)了些意識,從性愛的快感中漸漸剝離。

    周身被柔軟的被子裹著,,屋里黑暗安靜,她抬頭,看見了男人模糊的下頜。

    “季深璞……”她往男人懷里鉆了鉆,鼻子頂著對方的皮膚,嘴里咕噥著:“你今晚來找我到底是為什么呀?”

    她想不通。若不是家里停水停電,她跟著男人回了家,今晚就不會和他zuoai。

    畢竟男人一開始根本就沒想進她家門。

    “什么?”對方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為什么要等著我下班呀?就為了吃一頓餛飩嗎?”

    黑暗里,季深璞沉默了一會,把胳膊從韶芍身下抽出來,道:“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讓我覺得不真實,所以想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回來了?!?/br>
    韶芍被推開了,小腹像被柔軟地打了一拳,溫暖發(fā)熱。

    男人背對著她轉(zhuǎn)身,合上了眼睛:“早睡,明天還要趕航班。”

    一雙胳膊纏了上來,季深璞頓了一下,沒有作聲。

    “啵唧!”黑暗中一聲脆響,他毫無防備,突然被韶芍親了一下。女人親他的時候大概還在咧嘴笑,口水都流在他臉頰上了。

    韶芍大概也意識到了,連忙用手擦了擦,道:“哎呀,不好意思,本來就是想親你一下……”

    關(guān)了燈,她也看不見,扒著季深璞胡亂擦了一通,于是口水就被均勻地抹在了男人臉上。

    黑暗中傳來一聲無奈的嘆氣。

    韶芍嘿嘿笑了一下,把手上的口水在他背上蹭了蹭,又躺了回去。

    “那你中午是真的生氣了嗎?”

    柔軟的頭發(fā)蹭著男人的背,女人背對著他,后腦勺貼得緊緊的。

    “還有,你和竇衍是怎么和平相處的呀?他恨死你了,沒有擼袖子打你嗎?”

    “要是打你了,那我也有責任。但是你也打我了,這就算扯平?!?/br>
    “還有噢,你說我昨天去刑穆家里了,但是你今天上午也陪喬念去檢察院了,我都沒生氣。就是你小心眼……”

    男人閉著眼,聽著身后的小人兒掰著手指一件件算賬,嘆了口氣,道:“韶芍,睡覺?!?/br>
    “不行,今日事今日畢。我算了算,要是竇衍沒有打你,那我就白挨了兩下打……”

    “韶芍,睡覺?!?/br>
    “這不公平……”

    “韶芍?!?/br>
    女人聞聲停住了嘴,屋里恢復(fù)了安靜。

    被子動了動,季深璞剛閉上的眼睛又睜開了。柔軟的身體在自己身上連滾帶爬,笨拙地鉆到了他懷里。

    “我愛你!”韶芍貼著男人的耳朵快速地說到,說完又把臉蒙在被子里,露出來一雙毫無睡意的眼睛,道:“你之前讓我重復(fù)的是這句話么?”

    季深璞嘆了口氣,沒有答話。

    “肯定是這句話!”

    雖然剛剛說話不過大腦的,但這句話只悄悄說給你聽。

    韶芍跳起來,在他臉上又親了一下,親完就迅速地鉆進了被窩。

    她把臉埋在被子里,大口吸著男人的氣息:“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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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快樂的六一放送!把rou補上了哎嘿嘿,狗毛歇會兒,兩天后再來找我吧!

    謝謝喜歡,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