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辦公室(下)H
54.辦公室(下)H
男人粗暴的的身形壓在韶芍身上,勁臀挺動,yinjing在抽插中帶起來陣陣水聲。 “老師……疼……” 韶芍被他壓在辦公桌上,上半身緊緊貼著桌面,胸前的兩片粉白被擠變了形狀。 男人鉗著她的腰,手掌摁在瘦削的肩膀上,長驅(qū)直入。 “受著?!?/br> 兩條腿被分成了M形,季深璞站在她身后,每一次都大開大合毫不留情。粉色的媚rou隨著他的抽插翻出來,和深色的柱身形成了鮮明對比。 透明的體液星星點點輕濺,男人堪堪吊在跨上的西褲被她弄濕了一片。 “嗯……嗯啊……” 小腹貼在桌面上,能夠感受到每次yinjing沖進來時硌著桌面的剮蹭感。韶芍想要撐起上身,卻被男人死死按在桌面上。 “老師……嗚……” 女人壓制著自己的叫聲,咬著嘴,只肯發(fā)出些悶哼。她還記得這是季深璞的辦公室,外面、隔間都是同事,隨時可能有人敲門進來。 空氣里彌漫著性愛的麝香。 季深璞蹙著眉,捏住韶芍瘦肩的指節(jié)也泛白。他把住女人的腰,泄憤一樣狠狠貫入。guitou頂開了宮口,他毫不憐惜地撤身而出,細rou咬著他往后倒抽了一截。 女人吃痛,側(cè)頭哭了出來:“老師……受不住了……太……太深了……我疼……” 手掌壓在臀峰上,男人的大手遮住了她半個屁股,按壓著飽滿的臀rou順時針撫摸。 “疼,讓你長長記性。” 季深璞咬著后牙槽,太陽xue的青筋突突直跳。理智繃得太久,壓斷腦子里的那根弦只是片刻之間。 男人眼底泛紅,心里的火氣要大過情欲。 偏偏她要來激他,偏偏她總是不聽話。 “嗯……” 韶芍把男人的皮帶咬在嘴里,悶哼出聲。敏感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xue口處一股熱液噴灑了出來,把抽出的yinjing淋了個透徹。 她先高潮了。 季深璞收了手,撐著桌面喘氣。他看了一眼身下還迷離著的小人兒,雪白的腰肢上被他掐出了一個猩紅印子。 目光一沉,指尖滑過紅痕,輕輕地覆住了。 巴掌將握痕盡數(shù)護在手心里。 被掐紅的皮膚細嫩敏感,韶芍被男人掌心的薄繭刮到了,蹙著眉細哼出聲。 男人皺眉,捏著額心深呼了幾口氣,停了大概有十來秒,眼里漸漸恢復(fù)了清明。 他側(cè)身從抽屜里拿出來一包避孕套,撕開,套上,把癱軟的女人從桌子上撈了起來,摟在了懷里。 兩腳勾住女人的腳踝分開,胯間向上一頂,粗長的yinjing又沒入進去。 兩個人的身高不協(xié)調(diào),韶芍踮著腳也只能堪堪著地。她順著重力往下坐,連兩個囊袋都要被擠進了溝壑間吃進去。 “為什么要答應(yīng)他?”季深璞扶著韶芍,手掌環(huán)著她的脖子,把女人的臉捧了起來。“你不是個孩子了,不知道這種事情的嚴重性嗎?” 韶芍仰著臉向后看他,男人的下巴抵在自己的額頭上,她往后仰躺,靠在男人的肩上,那雙黑色的瞳孔就落在她眼里。 “嗚嗯……我們當(dāng)時……嗚……簽合同了……” 季深璞氣笑,向上用力一頂,扶著女人腰肢的手松開了,韶芍失了支撐落下來,體內(nèi)的yinjing“一步到胃”。 “嗚……嗯哈……” 女人的臉皺了起來,聲音細軟,比身下的xue口還要濕滑。 “本事都沒學(xué)到家就敢和他簽合同?韶芍,你再努力七八年也玩不過他?!蹦腥艘е溃f話卻有心無力。 “合同還在嗎?拿過來給我看看?!?/br> 韶芍被頂?shù)没ㄖy顫,男人的動作已經(jīng)溫和起來了,細致地照顧到了她的敏感點。之前被捅撞的酸痛褪去,她開始在涌起的熱浪中找到了性愛的快感。 “他毀約了……哈,啊哈……他……哈……他交了一筆違約金……” 季深璞頓時覺得有些無力,長長吐出一口氣,把心里的窩火平復(fù)下來,抱起來女人把她放在了辦公桌上。 “應(yīng)該還有回旋的余地?!?/br> 韶芍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埋在他頸窩里喘氣。 “老師……” 女人的氣息像幼貓一樣叮嚀,季深璞被她叫的晃了神,一個疏忽精關(guān)失守。 男人顫抖著xiele出來,看著兩人泥濘不堪的交合處,眉宇陰沉。 “老師……對不起……” 韶芍沒有看見他的情緒,心里只是想著和刑穆結(jié)婚的事情。 纖細的胳膊繞了上來,女人抱住了他。 男人寬厚的背脊出了一層薄汗,把襯衫微微打濕了,貼在皮膚上露出來暗痕。 手指劃過他的背脊,韶芍把頭在肩窩里埋得更深了些。 他那樣一個原則分明的男人,是她騙他抱著別人的妻子zuoai。 “我會處理好的,刑穆不喜歡我,他就是……” “就是什么?”季深璞由她抱著,嘆了口氣,等著女人的后話。 “他……他是在報復(fù)我……”韶芍咬咬牙,幾經(jīng)猶豫還是說出了口:“我當(dāng)時毀了他的保密協(xié)議,他被我搞得……還挺慘的……” 可不慘么,工作丟了,直接被事務(wù)所除名,還背了一身債。 季深璞伸手取出一個新的保險套,戴上后分開女人的雙腿又入了進去。 “他……他要為一個進行非法實驗的企業(yè)辯護……嗯哼……嗯……” 男人嗤笑了一聲,她看過去,那雙眼睛黑白分明。 “你把信息泄露出去了?” 韶芍咬著嘴,唇齒間泄出來顫抖的呻吟:“我……那個實驗太違反人性了,他們用流浪漢……我……” 男人把她抱著抬離了桌子,女人的腿掛在他腰間,走一步顫一下,白得透亮的腳丫在半空中晃動,蜷起又張開。 “韶芍,你入職這幾年,受理了那么多案件,應(yīng)該明白了?!蹦腥说穆曇麸h在耳邊,“律師的職業(yè)道德是完成委托人的任務(wù),這是他的工作。但有時候,我們的工作會違反大眾道德?!?/br> 陽光晃得韶芍睜不開眼睛,一片白茫茫里,身體在他身上沉浮,她只聽見了耳邊的聲音,和自己一起飄蕩在這片白色的透明的海里。 “一個好人未必能成為好的律師,他要對工作負責(zé),有時候就必須在道德和職業(yè)cao守間進行取舍。但是這個社會需要好人,也需要負責(zé)的律師?!?/br> 韶芍說不出話來,她知道男人說的話是正確的,可心里接受不了。 泄密案件出來后,刑穆消失了一陣子,她隱隱覺得和那個公司有關(guān)。 幾周后的雨夜,男人敲開了她的房門,渾身是傷,血把襯衣染紅了大片。 她那時候才二十三歲,沒見過這種陣仗,嚇得臉色發(fā)白。刑慎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話,閉上眼就栽在她身上。 后來的一段時間,韶芍常見刑慎帶著一個黑色的脖套,和那身瀟灑的西裝很不搭配。她覺得奇怪,趁著男人睡著后偷偷翻出來看,只一眼便放下了。 格斗防刀護頸。 這種奇異的搭配一直到那家公司的投資人入獄后才結(jié)束。 “可是……他可以不接受委托啊……” 韶芍把臉埋進了季深璞的懷中。她知道說出來這種話很沒有良心,她其實沒什么資格來評判刑穆。 只是她期待一個完美的救世主,便擅長對他殘忍。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則,你要去批判他,就先爬到他的位置,看看他眼里的風(fēng)景,之后再去理論?!蹦腥溯p笑了一聲,看著窗外的世界有些朦朧。 高樓下車輛、行人,川流不息,整個城市被鋼筋和水泥堆成了一個冰冷的森林。人是善于喬裝的動物,把自己收拾的體面干凈,披上偽善的皮囊對著生活逢場作戲。 幾千年來的文明進化,仍然除不去人心里對弱rou強食的信仰。永遠有人久居高位,永遠有人深陷泥潭。 不是每個人都能幸運。 收了思緒,他知道現(xiàn)在想這些事情太煞風(fēng)景。 韶芍的背脊貼在玻璃上,仰著頭,涂著口紅的嘴唇微張,小舌繃著藏在里面。 他用力向上入她,能感受到勾住自己后頸的小手輕輕摳抓。 男人的動作緩慢深入,沒有攻擊性的進出讓人浸泡在潮濕的快感中。怒氣被收斂起來,他又變成了那個克制的男人。 窗外,有高空清潔人員擦拭玻璃。 季深璞看了一眼,微躬了腰,把女人放了下來。 雙腳落地,韶芍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轉(zhuǎn)了個身,上半身被男人按在了玻璃上,屁股翹起,灼熱的yinjing順勢而入。 “啊……不行……” 韶芍的臉貼在窗戶上,睜眼就看見了外面擦窗的陌生人。她知道窗戶有防透視功能,可是自己和外面的人只隔了一層玻璃,那個人擦拭窗戶的手就在自己胸前移動。 視覺的沖擊帶來了強烈的羞恥感,韶芍向后推著男人,可頭被那只手壓得死死的,掙脫不開。 “季深璞……” 韶芍忍不住喊了男人的名字,身體被不斷地頂撞,帶來的乳波全都貼著玻璃向前涌去。 后背上落下了細密的吻,牛毫梅雨一樣,連綿輕蘸。 外面的人盯著玻璃看了一會,韶芍和他視線對上了,睜大眼睛嚇得一時間連喘息都不敢發(fā)出,捂著嘴巴承受著快感的頂聳。 那人看了一會兒,從腰間拿出來一瓶清洗劑,對著玻璃仔細地擦去了一片污痕。 手指移動,剛好在她乳尖的位置。 她想起來心理學(xué)的一個實驗,胳膊伸進箱子里,放個鏡子,讓實驗者透過鏡子看到胳膊被刀刺的假象,即使毫發(fā)無傷也能夠感受到痛覺。 韶芍看著那個手指在細致地擦拭,憑空覺得自己胸前的那顆軟rou被他捻住,一陣酥麻的快感從尾椎一節(jié)一節(jié)敲打著脊柱躥上頭皮。 “很舒服?”季深璞輕笑,看著女人輕顫的肩膀,伸手撫上了她松軟的頭發(fā)。 勾著頭繩輕扯,女人的長發(fā)潑墨一樣散開在背上。 “喜歡被人看著zuoai么?” 韶芍偏了頭,咬著下唇不去看他:“我沒有……” 男人輕笑,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又頂弄了一會兒,這才抱著韶芍射了出來。 額頭抵在玻璃上,他前胸貼著女人的后背,閉上眼平復(fù)呼吸。 屋子里滿是愛液的味道。 季深璞把性器從她身體里抽出來,退下避孕套,打了個結(jié)。薄薄的橡膠套里盛滿了他的jingye,一小袋,在半空中甩出了個拋物線,落進了垃圾桶里。 打開了空調(diào)循環(huán),外面的空氣被吹送進來,濃稠的麝香才漸漸散去了。 男人整理好了衣服,起身接了溫水遞給了韶芍。 韶芍還趴在地上緩神,她的體力不如男人好,抱著做了兩次,累的不想動彈了。 季深璞看她不動,便拽著女人的手腕,把她從地上撈了起來,打橫抱著放在了沙發(fā)上。 男人辦公室里的沙發(fā)是布面的,很松軟。韶芍赤裸著下身陷在里面,酸痛的骨架都松軟了。 “下午是還要去法院嗎?”季深璞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坐回了椅子上,面前的桌子凌亂不堪,上面還殘留著一些干涸的愛液痕跡,一些文件也被弄皺打濕了。 “嗯?!鄙厣珠]著眼點頭,蜷著雙腿窩在沙發(fā)里。 輕薄的困意纏了上來,她漸漸覺得腦子暈乎乎的。之前劇烈運動時也沒有這種反應(yīng),韶芍覺得累,頭歪在沙發(fā)扶手上只想打瞌睡。 “我定外賣,想吃點兒什么?” “隨意吧……”女人閉著眼,眉頭皺了起來,她覺得難受,又說不上來哪里難受。 季深璞收拾桌面的手停了下來,抬眼看向韶芍。 手背抵在了她的額頭上,季深璞垂了眼簾,問:“身體不舒服么?” “可能是著涼了吧……我有點兒困……”韶芍閉著眼,說話含糊不清。 男人沒再問話,起身拿了條毯子蓋在她身上。 后面發(fā)生的事情韶芍就不知道了,她睡得很沉,像陷入了昏迷一樣,再睜開眼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 女人捂著額頭,睜眼時外面的環(huán)境也是暗的。她晃了晃神,腦仁還在隱隱鈍痛。 “醒了?” 韶芍聞聲抬頭,看見季深璞端坐在桌前,手里拿著一沓文件。 昏暗的屋子里,他只開了一盞臺燈。溫柔的暖光照亮了他周身的一小片區(qū)域,像浮在黑夜里的一顆星星。 “起來吃點兒東西?!奔旧铊闭搜坨R,起身從保溫箱里拿出來一碗甜粥。 粥還是溫的,加了冰糖的米湯,上面飄了兩顆小紅棗。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韶芍撓了一下凌亂的頭發(fā),自言自語,她現(xiàn)在還不是很清醒。 窗外的夜燈都亮了起來,星星點點在黑夜里閃動。 男人把窗戶開了一個縫隙,微涼的夜風(fēng)吹進來,樓下的汽車鳴笛和人群嘈雜的聲音隱隱約約蕩過來,顯得微渺遙遠。 屋里靜謐,燈火在外面的世界跳動。 韶芍吃了一口粥,清甜的口感在舌尖散開。米很糯,但她的食欲不是很大,吃了幾口便放下了。 “趙明給我打電話了嗎?下午本來要和他一起去法院的?!鄙厣止鹤?,看見旁邊放了一些嶄新的衣服。 她看了男人一眼,慢慢伸出腿站了起來。 穿上了褲子,男人也走過來了,端起來桌子上剩下的大半碗米粥,舀了一勺遞到她嘴邊。 “我通知過楊菲,幫你把工作推掉了?!?/br> 韶芍看著他舉在半空的手抿了一下嘴唇,聽話地張嘴又吞了一口。但也僅僅是一口,勺子再伸過來時,她胃里惡心,實在是吃不下去。 季深璞皺了皺眉,看她不情愿也沒再強求。放下碗筷,他擦了一下蘸了湯漬的手指,拎起來衣架上的外套看向女人:“我送你回家?” 纖細的身影在柔光下泛著古老油畫的光澤,“啪嗒”一聲,最后一盞燈也熄滅了。他低頭看了一眼,女人隱藏在了昏暗里,夢一樣模糊輕盈。 身體虛浮,韶芍回家后又連喝了幾杯熱水,連澡都沒有洗就睡下了。 黑夜里,屋里沒有人。 飲水機安靜地呆在廚房的一角,小羊布偶穿著磨舊的衣服在枕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