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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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H) 祝笛瀾醒來覺得莫名有些頭疼,但總體睡得還是不錯。 她走到客廳,看見韓秋肅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她感覺到昨晚韓秋肅的情緒有些異樣,可她自己也心虛,無法詢問他什么。 她在他身邊坐下,輕聲打招呼,“早啊?!?/br> “早,”韓秋肅習(xí)慣性地摸她的長發(fā),“我給你做了早餐,熱一下就行了?!?/br> 祝笛瀾覺得他眼里的疏離讓他們有那么一瞬間顯得互相很陌生。 “你今天有安排了嗎?” 祝笛瀾搖頭。 “那我?guī)闳€地方?!?/br> 韓秋肅開車駛向郊外,祝笛瀾試圖像往常一樣與他聊天,卻發(fā)現(xiàn)他興致不大,一直在敷衍地附和。她心里的陰霾和憂慮撲過來。 他在一片空曠的墓地停下了車,祝笛瀾看見一個很小的西式教堂,教堂的門和窗戶還沒頂上的十字架大,因而顯得尤為迷你。韓秋肅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帶著她慢慢往里走。 這天的場景,祝笛瀾覺得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八月底的郊外,把盛夏的悶熱和初秋的絲絲涼意糟糕得混合在一起,好在陽光肆無忌憚地鋪散在這片視線寬闊的區(qū)域。 四下里安靜無人,偶有路過的,也不過是幾個佝僂著背的老人,他們手捧掛著露水的鮮花,慢慢地走著。 韓秋肅靜靜領(lǐng)著她,她微微仰臉看見他肅靜的側(cè)臉,頭一回覺得他的身影里帶著悲傷。 韓秋肅在角落一塊小小的墓碑前立好,碑上沒有字,可是看得出被打理得很好。 “這是我父母?!?/br> 祝笛瀾的手撫上他的手臂和前胸,想要安慰他。 “你問過我,為什么非要與凌顧宸敵對,這就是答案?!表n秋肅轉(zhuǎn)向她,聲音輕柔,眼神漠然,“他父親害死了我的父母。” 祝笛瀾像是被雷劈中了,死死定住。 “我親眼看見他帶人闖進(jìn)我家里,我父親被活活打死,母親被蹂躪?!?/br> 韓秋肅好似在講一個與自己無關(guān)的故事,“知道為什么這里只有這么一塊碑嗎,因?yàn)樗麄兊氖w都沒有被找到,最后只是因?yàn)槭й櫫?,過了十五年便自動宣告死亡。有個人為了保護(hù)我,要我堅(jiān)稱那晚我在親戚家過夜。我甚至連說出證詞的機(jī)會都沒有。” 祝笛瀾望進(jìn)他漆黑的瞳孔,那是哀傷的深淵,是讓人沉淪的懸崖。她張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凌顧宸不知道這件事,否則我們早就是你死我活的狀態(tài)?!表n秋肅也看著她,“凌氏就是這么起的家,受害的不止我一人。直到今日他幾乎快到洗清身上的這些血跡,成為一個真正正派的生意人。但是人總要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的,不是嗎?” 祝笛瀾的眼圈發(fā)紅,她心疼眼前這個男人,他強(qiáng)硬的姿態(tài)下卻背負(fù)著沉重的枷鎖。 她為自己心愛的人流淚,這讓她看不出韓秋肅眼里的恨意是對她的還是對凌顧宸的。 “這幾年我做的事,也未必比他好多少。但我的目標(biāo)只有他一個,我殺的人,只與他有關(guān)?!表n秋肅用力攬過她,“笛瀾,你要不要留在我身邊?” “我陪你。” 所有與凌顧宸有關(guān)的事在那一霎那都被她拋到腦后。 韓秋肅看著她,希望她再說些什么,可是她沒有。祝笛瀾把頭靠在他肩上,緊緊抱住他。韓秋肅嘴角露出無奈的哀傷笑容。 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凌顧宸了,他這么想著。 之后的兩周祝笛瀾只見過韓秋肅兩次,他比之前沉默寡言很多,眼里皆是疲憊。 不論祝笛瀾問他什么他都含糊其詞。 祝笛瀾著急又害怕,她清楚,如果凌顧宸知道了韓秋肅父母的事,必然會尋求時機(jī)干掉他,因此她把這件事死死按在心里。 她想暗暗幫助韓秋肅又因?yàn)樗娜}其口而束手無策。 韓秋肅碰她的時候都非常粗暴,祝笛瀾對此默默忍受。 第二晚韓秋肅來找她的時候,她原已睡下,見到他便趕忙起身。韓秋肅卻猛地將她背過身去,祝笛瀾的頭砸進(jìn)枕頭里,后腦勺被狠狠按住。 她掙扎了兩下,感到下身的衣物被粗暴撕開。 她背著身去抓他的手腕,卻被反握住。 韓秋肅坐在她腰上,單手撕開米黃色的枕巾。祝笛瀾震驚地看著那塊枕巾,就這么幾下就被拉成布條。 她的手被反綁在身后。祝笛瀾隱隱覺得自己似乎應(yīng)該害怕。但她沒有。 韓秋肅的行為向來非常有攻擊性,這一特征也體現(xiàn)在他上床時的動作。 她把頭靠在枕上,聽見他解褲帶的聲音。他溫?zé)岬南律砭涂吭谒钠ü缮稀W5褳憚觿邮种福胫?,zuoai時或許該有調(diào)笑。 可韓秋肅顯然不需要。 她咬著下唇,試著讓聲音嬌俏,“你對我溫柔點(diǎn)……” 她那稱得上做作的聲音瞬間就變成小聲尖叫。韓秋肅抬起她的屁股,就把yinjing塞進(jìn)來。 沒有前戲,她已經(jīng)努力回想以往兩人zuoai時的溫存,刺激xue道,想讓自己濕潤,快點(diǎn)進(jìn)去狀態(tài)。 但他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一點(diǎn)點(diǎn)的憐憫都沒有給她,她接受到的全是粗暴而猛烈的入侵和撞擊。 即使是與所愛之人的性,也可以是件如此可怕的事。 直到她覺得快要窒息了,身后的力量才離去。祝笛瀾猛地抬起頭,瘋狂喘氣,她的長發(fā)零落地蓋住大半張臉。 韓秋肅不發(fā)一語,在她身邊躺下,手輕撫她的背,似乎顯得溫柔了些。 祝笛瀾轉(zhuǎn)過臉,她數(shù)著他身上無數(shù)的暗紅色傷痕,輕聲哭起來。韓秋肅撫摸著她的長發(fā),沒有說什么。她在他懷里啜泣了一會兒,吻上他的唇。 “秋肅,我愛你,”祝笛瀾蜷縮在他的懷里,輕聲說,“你一定要好好的?!?/br> 韓秋肅眼里是一汪寒冷徹骨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