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 二看片
無賴 二·看片
“你這身校服是高二的吧......”江蜇慢悠悠說著。 封宇所在的學(xué)校,高一到高三的校服都不一樣,苗妙曾經(jīng)畢業(yè)于這所學(xué)校,所以江蜇很清楚。 封宇想了想,從口袋里掏出學(xué)校的飯卡,放到桌子上,推到江蜇面前。他們學(xué)校的飯卡和學(xué)生證一樣,上面印著照片,姓名,出生年月日,班級名稱。 江蜇隨意掃了一眼,姓名,封宇,好男性化的名字。高二(7)班,剛滿18歲一個月。 “你18了?現(xiàn)在高二大部分不是16.17歲嘛?!?/br> 封宇微妙的頓了一下,不在意回答說:“留級了?!?/br> “要好好學(xué)習(xí)啊,小孩。”江蜇作為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封宇肩膀。 “在學(xué)習(xí)了。”封宇一把推開肩膀上的手回答說,她說的算是實話,對于封宇來說,學(xué)習(xí)不好和學(xué)習(xí)好,沒什么區(qū)別。但自從知道了自己是個同,便開始準(zhǔn)備為將來鋪路,學(xué)習(xí)只是前進的第一步,畢竟考個好大學(xué),才能找到相對較好的工作,這個社會再怎么要求,對于一般人而言,學(xué)歷還是最重要的一點。有了資金和底氣,脫離母親的掌控,為出柜打下堅實的一步。 “行吧,想要好好學(xué)習(xí)的話,太晚了,現(xiàn)在送你回家吧。”江蜇說著,趁機轉(zhuǎn)移話題,先把人送回去再說。 “我剛剛給我媽發(fā)了短信,今晚在朋友家住?!狈庥钜稽c都不著急,她看得出來江蜇是一個負責(zé)任的人,可能因為年齡小,對她莫名帶著一股寵溺的味道,要不然也不會帶自己來這里,便一點也不著急的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這個小無賴...... 江蜇被氣笑了,干脆從另一方面打消她的念頭。 “你是第一次吧?!?/br> “嗯?!狈庥畹ǖ狞c了點頭。 “我不喜歡破別人的第一次?!?/br> “沒事,我上你就行?!?/br> 這家伙真是第一次嗎??? 仰躺在沙發(fā)上,吐出一口濁氣,江蜇說:“你沒經(jīng)驗,會弄疼我。” 封宇想了想,是這個理。對于女人之間的親密事,她只在夢中模模糊糊感知到,具體怎么做她還是很不清楚,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因為今天上午發(fā)生的事情,面對江蜇提出的這樣的要求,她有很大的賭氣成分在里面。但看著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壓制在骨子里的那份倔勁突然沖了出來,不會又怎么樣,第一次又怎么樣,現(xiàn)在的社會還不允許去探究了。 封宇琢磨了一下,看著江蜇因為她的沉默,露出快要得逞的笑容,不服氣的站起身,什么都沒說,就往門口走。 江蜇好笑的看著這小孩放棄了,懶洋洋支著下巴,慢悠悠的說:“去哪兒,回家么,我送你一程,太晚了不安全?!?/br> 封宇沒管江蜇語氣里的幸災(zāi)樂禍,拉開門,說了句,“不是?!?/br> 又在關(guān)門的時候,輕飄飄來了句:“我下樓取取經(jīng)?!?/br> 下樓取經(jīng),取什么經(jīng)?靠...... 封宇關(guān)了門,特意慢慢在樓梯上向下走了幾步,不出所料,身后門‘碰’的一聲,一只手臂伸了過來,攔腰抱起她扔回到沙發(fā)上。 江蜇壓在封宇身上,一手攥著她兩只手的手腕壓在頭頂,一手支撐著自己,惡狠狠看著身下不出聲假裝乖巧的人。 封宇抬頭望向身上女人夾雜著煩躁和無可奈何的臉,心中一動,壓低嗓音緩緩說:“我想到了別的賠償,你低頭我說給你聽?!?/br> 江蜇狐疑的瞅了她一眼,但一想到能擺脫上個提議,再加上封宇這張一看就是漂亮的三好學(xué)生臉,還是低頭湊近了封宇。 面對女人毫無防備,漸漸低下來的臉,封宇抿了抿嘴唇,在她們靠的非常近的時候,抬起脖子輕輕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蜻蜓點水,立刻松開。 江蜇傻了,呆呆的看著封宇用舌尖舔了舔唇,對她回味一笑。 猛地站起來,江蜇急匆匆往洗手間走,臉上通紅一片帶著不可置信。 江蜇在過去的27年里,不是沒交過女朋友,唇舌交纏,法式深吻,濕吻,激情吻,上床,什么都嘗試過,做過,今天竟然被一個小孩,非常純潔的親吻撩得滿臉通紅,心跳加速。說起來自己都不信,但看著鏡子中春心萌動,眼角都遮不住的媚意的臉,江蜇實在是沒辦法欺騙自己,她的的確確,被一個剛滿18歲的小姑娘,激起了感覺。 封宇坐起身,看著連耳根都紅成一片的江蜇背影,有點意外她的純情,在封宇看來,老板不說交了多少女朋友,肯定各種意義上的第一次都給了女友,不可能因為一個簡單的唇貼唇就燒成一片,估計還有別的原因吧。 沒想太多,封宇自己其實也有點不好意思,嚴(yán)格來說,這也是她的初吻,但想著剛剛唇上的那一抹柔軟,莫名的感覺暫時戰(zhàn)勝了羞恥心。 等了一會,江蜇還在洗手間里沒有出來,封宇掃視了一圈,她其實早都好奇客廳柜子下面的一筐東西??戳丝聪词珠g的方向,封宇還是忍不住好奇心,走了過去。 江蜇終于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挺直脊背推開門,準(zhǔn)備義正嚴(yán)辭告訴封宇,她不同意,說什么都不行??吹缴嘲l(fā)上沒有人影,江蜇轉(zhuǎn)頭一看,頓時臉白了一層,沖過去把一地的碟片掃到身后,坐在封宇面前皺著眉頭死死盯著她,試圖用意念讓封宇失憶。 因為學(xué)習(xí),腦子漸漸靈活的某人,抬起眼皮撇了江蜇一眼,盤腿坐著,支起一條腿撐著自己下巴,挑起眼角,用調(diào)侃的語氣說了幾個,剛剛自己看到的名字。 “尋找女女之間的十八式?!薄捌嬖V你怎么做。”“大jiejie深夜遇見小meimei?!薄罢撟岄L腿小jiejie尖叫的姿勢?!薄暗谰叩氖褂梅椒?。” 每說一個片名,江蜇臉就越黑一層,直到封宇說完,江蜇已經(jīng)一副生無可戀。 封宇低頭瞄了瞄江蜇身后,看到封面上,一個女人的雙手被狠狠壓在頭頂,面朝下被壓制跪在床上,身后的女人帶著假陽具,親密貼在身下人背上,下身深深挺進身下女人的體內(nèi),上面印著超大的英語藝術(shù)字,“meimei愛jiejie的另一種方式?!?/br> 江蜇看到封宇的眼神,順著一低頭,一把迅速拿起碟片,丟到身后筐里。 封宇好笑的看了江蜇一眼,剛剛看到碟片帶來的震撼感,被江蜇毛毛糙糙的舉動帶沒了,笑了笑,突然覺得江蜇這樣蠻可愛的。想起自己要問的事,張口便說:“老板現(xiàn)在有女朋友嗎?!?/br> 江蜇很想說有,但看著封宇清澈的雙眼,瞬間沒骨氣投降的說了聲:“沒。” 封宇滿意的笑了笑,如果江蜇真的有女友了,她只能真的下樓找找其他人再刺激刺激江蜇了,畢竟這個屋子一看就是只有一個人在居住,雖然不排除江蜇喜歡一個人住,但江蜇自己都說了沒有,就沒必要再想另一個選項之后的事了。 封宇看了看江蜇嚴(yán)嚴(yán)實實藏在身后的東西,說:“你不是嫌棄我沒經(jīng)驗么,正好有碟片,我參考一下。” “不行?!苯叵攵疾幌刖芙^了,開玩笑,讓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看這些東西,她父母不得殺了自己,至少也得20歲之后了。 遭到江蜇的反對,在封宇的意料之中,年齡的關(guān)系她不能正面反抗,干脆曲折迂回一下,“那我下樓和看碟片,你選擇一樣?!?/br> 封宇看著江蜇滿臉糾結(jié),向前探著身子,手撫摸到江蜇的手背,曖昧的摩擦了兩下,說:“要不,你親自來教?” “你還是看碟吧?!苯毓麛喑槌鍪郑鹕碜诹松嘲l(fā)一角。 封宇研究了一下,讓江蜇打開電腦,把外置光驅(qū)插上,隨意選了一張順眼的塞入,按下投影儀的開關(guān),關(guān)了燈,盤腿坐在江蜇身邊,抱著之前江蜇洗好的水果,拿起一個蘋果就‘咔哧咔哧’開始啃。 昏暗的房間里,墻面上印著兩個互相交纏在一起的白皙裸體女人,曖昧喘息和液體被攪動的聲音回蕩在屋子里,讓被封宇緊緊挨著的江蜇渾身都不舒服,燥熱蔓延在身體內(nèi)部,年輕女孩漂亮冷清的眉眼在影片光的照映下,驚心動魄觸動心弦。 畢竟是經(jīng)歷過情潮的人,江蜇在這氣氛下有些坐立難安,咽了咽喉嚨,張口想說點什么,卻被封宇的話語突然打破。 “對方明明沒干什么那個女人怎么喘的這么厲害。” “那么小的口,這么粗的假陽具能插進去?” “上面的女人沒有被碰吧,怎么也是一副喘息不止的樣子?!?/br> “哇偶,整個手都能插進去?厲害了。” “這個姿勢,她是怎么做到的,腰不疼嗎?” “舌釘?我要不要也去打一個?!?/br> 本來曖昧的氣氛被封宇的吐槽搞的一塌糊涂,江蜇聽著,甚至有些性冷淡了。 忍不住,江蜇說了句,“片子為了刺激眼球,夸張了一部分,但有些還是能看出來真不真實。” 像是就在等江蜇的一句話,封宇丟掉手中的果核,拿起紙巾擦了擦手,湊過去倚在江蜇的懷里,學(xué)著片子里的一個姿勢,暗示性的把江蜇的手掌十指交叉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偏著頭讓向來冷清的臉蛋染上一層媚意,勾著她,壓低嗓子輕聲說:“jiejie~教教我吧?!?/br> 滿意的看著江蜇猛然沉下來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