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
小叔叔
沒有上過床的時候,每個男人都覺得自己在床上會大展雄風,一鳥驚人。就算偶爾聽過幾句,處男秒射什么的,他們男性慣有的自信,壓根不會將這點子事放在心上,并會覺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 顧東弋以前就是這么想的。 因此,這事兒發(fā)生在他身上時候,他是真的如遭雷劈。尤其是身上女人還笑得沒心沒肺、千嬌百媚。 顧東弋罕見地不爽了。 挺身拔刃,重整戰(zhàn)鼓,準備再斬山河。 他雖然是個雛兒,但在這方面,絕對天資不俗,紫紅的性器第一次獻出子孫后,沒多久又重新硬朗,在粉嫩花xue中催營拔寨。盤腿的體味,淺淺深深,全部戳中那一個點兒。 姚嬌從不掩飾自己的歡愉,曼妙喘息毫不吝嗇往外送,她是真快樂,顧東弋也是真爽快。 旁邊看著的兩個衙內(nèi)倒是不服了。這不是說好了咱們一起上,怎么你東子就能吃獨食呢,但這廂正嗨呢,把人扒拉下來,那種損事兒誰也做不出來。還能怎么辦,只能等著唄。 等啊等,rou體交纏,汁水四濺,男女不相同卻又性感至極的喘息聲,這已經(jīng)不是活春宮,完全到了活受罪的層次。秦顧都開始懷疑,自己買的褲衩子是不是緊了,他二弟咋就這疼呢。他不僅雞兒梆硬,眼眶也深紅,顧東弋一抽身,他就連忙接手,就著他兄弟留下的白濁,順順利利滑進去蜜xue。 爽快啊,舒暢啊,然后也是一如既往的秒射。 成了,三兄弟整整齊齊,這會兒是大哥不敢笑二哥,百步不說五十步。 等這樁性事結束,姚嬌連手指都抬不起來。倒不是疼,也不是難受,就是累得慌,跟吃飽了撐著的狀態(tài)差不多,爽快又疲憊。 她動動眉頭,小腳輕踹了一下身邊的男人,“給我洗澡?!?/br> 顧東弋皺了下眉頭,接著還是站起,長臂一覽,從床上將她抱起來,去洗手間里好好安置。 小鳳凰是使喚人使喚慣了,也從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倒驚了旁邊兩個衙內(nèi)。畢竟,兄弟足夠了解兄弟,別人不曉得,他們可曉得顧東弋有多挑剔,有多厭惡女人,又有多高傲。這會兒跟著他們上敵人的嫂子不說,竟然還被她使喚,幫她洗澡?!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東子這家伙命是真好啊。為什么不喊他們呢?是他們不夠優(yōu)秀嗎? 洗手間里,命好的顧東弋正埋頭給浴缸放水。旁邊小鳳凰坐在邊邊上,盯著他半邊側臉。 姚嬌閱男無數(shù),倒不是說顧東弋這張臉有多好看。當然,好看那是確實好看,但是,她見過的好看男人實在太多了,除卻金字塔頂端的,其他擺出去各個炸街,各有各的韻味。顧東弋這就是高冷斯文的臉,夠不上禍亂人間的頂端,只是讓她覺得很熟悉,又很親切,更是,很想得到的那種。 “你不是北京人?” “不是?!鳖櫀|弋低著腦袋在想事情,沒想到她忽然開口,抬眼見她表情迷蒙,不曉得在看誰在想什么,他罕見有些心煩,“怎么北京人瞧不起外地人了?” “那倒也是不是?!?/br> “嘖,那你又搞什么玩意兒?!?/br> “你來這兒上學?” “差不多吧?!鳖櫀|弋含糊道,有點子不耐煩,挺討厭她這種長輩口吻。 “哪個學校的啊。” “國防大?!?/br> 姚嬌點點頭,沒再問下去。顧東弋倒不滿意了,“怎么著,想來報仇啊?!?/br> 姚嬌笑了聲。 “報仇?上你們?上來上去,有什么區(qū)別,”她停頓,目光在他臉上停留,坦率道,“而且比起他們,我更喜歡你,所以,不是你們。” …… 這目光里,確實是喜歡。顧東弋眉眼輕垂,不知真的,紅了耳垂,還不認輸,莫名其妙折騰半天,只能哼唧一聲,“嘖?!?/br> “水滿了,”姚嬌探了探水溫,“等會兒洗完直接給我抱床上,我估計是睡了?!?/br> 可憐我們東子剛才還在傲嬌,下一秒竟又乖乖地去給小鳳凰洗澡。她已經(jīng)閉眼,他的動作竟還溫柔下來,像是怕吵醒她。 姚嬌對自己的預估非常準確,洗完以后,她的確睡著了,白皙小臉貼著溫熱的水,紅潤的小唇還微微嘟著,睡著的她比醒著時多了幾分嬌憨,東子眸色幾變,停在那片紅唇上。 男人啊,都是食髓知味,zuoai一次就想千萬次的,什么樣的男人都很難有例外,這群衙內(nèi)亦如是,遇見小鳳凰,實在是他們命中注定的劫數(shù)。 顧東弋還沒消化完這劫數(shù),廁所門就被外頭敲得噼里啪啦響,秦顧喊的跟高利貸催收似的。顧東弋回頭看少女沒有被吵醒,這才連忙去開門。 “開門啊,開門啊——” 秦顧在外頭瘋狂亂叫,門一開,不敢說話了,昔日好兄弟目光跟冰渣子似的,他是真一個字不敢吭出聲。但腦袋還往里頭擠擠,然后說,“還以為你們在里頭又干了一場?!?/br> 顧東弋冷笑,“這事兒只有你個精蟲上腦的腎虛孬子干得出?!?/br> 秦顧更不敢講話了,兄弟多年經(jīng)驗,敢回懟,絕對罵的更兇,也就眼睜睜瞅著顧東弋將從水里抱出來,被瞪一眼,連忙上去幫忙擦身體,收拾好一陣子,幾個人終于將這兒收拾妥當了。 面朝著前面攝像機,這三個衙內(nèi)這才想起來,他們好像是來干事兒的,是來給裴錦書一個教訓,是來迷jian的來著?這也真是好笑,明明是搞過來強jian的,結果竟然是他們侍奉她。但是吧,這就是小鳳凰天生魅力了,旁人比不上,面對這樣一個尤物,身嬌貌美,脾氣還出奇的對口,愛玩愛鬧,玩得開放得開,還偶爾嬌憨軟糯,這樣的絕頂尤物,誰能抗拒得了。 得了,伺候就伺候吧,嫂子就嫂子吧,反正這一程沒有白來。 所以說,咱們小鳳凰天生就是得被寵著的。 三個衙內(nèi)晚上還出來點良心,想著明兒一早怎么給送回去,怎么圓個謊,畢竟,這出門在外被人搞4P,傳出去名聲不太好聽,妞兒不計較,他們得計較計較,商量出萬全的對策,這群人才睡下,結果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人算不如天算,房間除了他們別無一人。 那個攪亂心弦的人,竟然早早離開了?還在床頭柜上放了幾百美金? 顧東弋拿著美金,眉眼陰沉,下一秒直接撕碎了扔窗戶外頭。 不告而別,留下錢財。 就,真當他們是鴨?。?! - 這倒是幾個初出茅廬的衙內(nèi)想錯了,那美金還真不是姚嬌故意留下的,就今兒早上穿衣服的時候,從口袋里頭掉出來,她從來不帶錢,壓根就沒在意這件事兒,哪里曉得會鬧出這種烏龍。 不過即便曉得,也不會當做一回事。 小鳳凰兒玩得開是開,玩完了明天要做什么,她也想的很清楚。她屬于那種,會玩,又知道怎么樣玩才不會過界的頂尖玩家。所以她知道,自己失蹤久了,家里人鐵定會擔心,所以這會兒已經(jīng)坐上車。 來接她的是她親哥姚遲。這出戲也是姚遲陪她演的,那會兒從機場出來,姚嬌就跟他商量著,姚遲曉得她脾氣,自然答應,就說好到時候他來接。于是一早姚嬌就發(fā)了定位。 姚遲車在下面等了好久,她一進來,就把手里頭三明治和牛奶遞給她。 沒想到姚嬌含了一口,側了腦袋,直接穩(wěn)住姚遲的唇,香甜牛奶在二人口中來去,這是他們在美國的習慣。她不咽下去,姚遲也特熟練的沒有咽下去,就是簡簡單單一個吻,沒多會兒,她松開,吞了那口在兩人唇齒間糾纏,包裹兩人的牛奶,自顧自地說。 “醒奶,早安吻,感謝吻,一吻三用。” 姚遲拍拍她腦袋,“不成,晚上還?!?/br> 姚嬌撇嘴,“成成成?!?/br> 她吃完三明治,歪著腦袋睡。紅燈停車,姚遲側頭,從后面拿了塊小毯子給她蓋上,動作溫柔至極,眼底全是心疼愛意。這讓他斯坦福的同學瞅見了,準得大吃一驚。 兄妹luanlun,骨科啊!那是得送德國去的。 不說斯坦福同學,就瞅姚家還不曉得,到時候等家里人曉得,不得驚天動地。也不知道是怪誰禍害誰,會不會后悔那會子為了逃避一個luanlun,將兄妹打包送出去,制造另一個luanlun。 這都是未知數(shù),已知的是,在小鳳凰這兒,不管天涯海角,該出現(xiàn)的都還是會出現(xiàn),那些事兒不是一個距離就能避免的。 軍用吉普一路亮燈,過了幾個警衛(wèi)廳,才停在姚家大門口。姚嬌還沒有醒,姚遲也不急,開著空調(diào)任由她睡。 慢慢是中午,日頭漸烈,姚遲放下車前擋光板,卻看見一輛賓利緩緩從外頭駛過來,他皺了皺眉頭,賓利停下,里面走出來個男人。 男人長腿窄腰,身材修長,一張臉生得和姚遲五分相似,卻不是姚遲那種溫和,是另一種天山冰雪未曾消融的高冷與高不可攀,仿佛就是天生該立于冰雪之巔的謫仙。 他走過來,停在車邊。 姚遲側著身體,掩住身后女孩兒,緩緩升下車窗,眉眼淡漠,“小叔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