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硬了
親硬了
說來混世魔王之所以能混世,除了自個兒擅長找事以外,其他那些個各色各樣的奇葩事兒,也總跟瘋了的野狗一樣,狗不停蹄朝主人奔過來。 對于咱們小鳳凰來說,就更是如此了。 本來吧,她今個兒想著,隨便找個地方,瞅瞅闊別已久的京城人,順便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好玩的人。人不人的也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個有趣,從機場偷跑出來,搞得那群大老爺們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就挺有趣的。 但這會兒,出租車沒打上,剛見這個長得不錯的,兩眼一昏,醒來就在床上,面前還杵著三個男人,也不曉得是迷jian還是強jian,但這三個竟然還都長得挺和她口味,尤其是其中一個,不知道怎么,小鳳凰就是覺得,得搞到手。 總而言之,一覺醒來搞4P,還是陌生男人。 這才是真刺激。 小鳳凰是個不怕事兒、就怕事不夠刺激的主兒。這要是擱平常人身上,自己光溜溜被綁在床上,面前三個男人,正對面擺個攝影機,擺明了是要床榻論劍,指不定得求爺爺告奶奶。 然而小鳳凰不一樣,不然咋說她是混世魔王呢。 就看她柳眉一挑,眼波流轉(zhuǎn)地,將目光從三個人身上悠悠然掃過,然后笑著用下巴尖兒點了點,講。 “中間那個先上,我喜歡中間那個,他得一直在前頭?!?/br> 瞅瞅這話說的,三個衙內(nèi)都愣了下。 高門公子哥兒,什么陣仗沒見過,沒吃過豬rou那也見識過豬跑??蛇@會兒不是豬,那是小鳳凰,還是直接起飛的小鳳凰,怨不得他們震驚。 他們?nèi)齻€和裴錦書倒也沒什么殺父之仇、奪妻之恩,就是剛好被當(dāng)?shù)耐端偷酵粋€部隊里頭,他們幾個北方的偏和裴錦書一個南方的待在一屋。 俗話說得好,南北毛病多,何況是南北方尖端端上的人物,同是高門衙內(nèi),誰能讓著誰,一來二去,矛盾只有多沒有少??膳徨\書那家伙會賣乖,平時整他整不到手,小手段吧,不入流。這次剛好聽見了,幾個人就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干他娘的嫂子,就當(dāng)十八歲成年禮了。 他們可打聽過了,裴錦書這個嫂子,小門小戶的,但是就特別靚??傊莻€被強了不可能說出去,上了也不吃虧。 就是沒想到,嫂子是這么個尤物,漂亮性感不說,性格更加有意思,明明是這種情況,卻跟她占上風(fēng)一樣。說著最sao的話,眼睛卻澄澈非常,坦白直率,讓人覺得她就是這樣,她也應(yīng)該這樣。 少女就這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身子底下是深黑的綢被,襯得她膚色雪白。當(dāng)然,她那肌膚原本也就白得刺眼。紅色繩線在她身上來來回回,將她手腳束縛,又偏偏極具美感。是那種破碎、凌亂、絕望的美麗。 原本這點兒脆弱已經(jīng)讓男人心動,偏偏她又睜開眼。 她一張臉生得絕色,那雙眼更是精髓。漂亮又正點的桃花眼,眸光含情帶媚,又特別透徹清澄,俗話說得好,眼兒媚聲兒嬌,那是廣大男同胞都過不去的坎。 “嘖,東子,嫂子讓你先上呢?!鼻仡櫴栈啬抗?,不懷好意地點了點旁邊顧東弋,笑得吊兒郎當(dāng)。 顧東弋,也就是剛才擱車后排坐著的,倒是已經(jīng)目光清明了。他跟秦顧二人是好兄弟,親爹是沈陽軍委,年紀(jì)比這兩個大幾個月,道行也比另外兩個要高一些。平日里潔身自好,連毛片都不看兩部,對女人要求高的很。本來也沒打算上這個嫂子。 衙內(nèi)們多少有點兄弟情義,越往高處就越多,他們這三個北方軍系,一塊兒被派到北京學(xué)習(xí),那小時候也是一個大院里長大的,兄弟情誼只多不少。他呢,就是跟著兄弟哥們兒過來湊個數(shù),不落單而已,怎么能想到就這也能被點名。即便這女人長得確實不錯,或者說是很好,但顧東弋對別人的女人沒興趣。 他頓了一下,冷冷的,“這多要求,你找鴨呢?” 最高冷禁欲的臉,說了最粗俗的話,連眉頭都沒改一下。姚嬌也來了興趣,她這人就是不服輸,方方面面不服輸,她上下打量兩眼,笑瞇瞇的。 “雛兒當(dāng)鴨?我給你開個刃唄,也好接客?!?/br> “——噗嗤?!?/br> 顧東弋臉色變了變,還沒說話,旁邊兩個好哥們兒直接笑出聲。也不能怪他們樂呵,顧東弋這個人不愛說話,但一說話吧就毒死人。他們平常也被東子毒舌過不知道多少回,這次終于有人治得了他,可不能樂呵嗎? 秦顧笑完還得問,“嫂子,你瞅我是不是處男?!?/br> “廢話?!币裳燮ぷ佣紱]抬一下,她這人除了愛玩,還有一雙慧眼。本來處女有層膜,處男不好辨,但到她這兒,一雙眼睛直給你看得透透的。主要她也有些潔癖,別人搞過的男人,她還真嫌臟。 房間里頭開著空調(diào),冷風(fēng)一吹,姚嬌這身子精貴,有點兒冷了,直接嚷嚷,“搞不搞啊你們,不搞給我把衣服穿上,怪冷的?!?/br> “搞搞搞?!鼻仡欉B忙勸她。 姚嬌:“我不要你,我要他?!?/br> “害,小嫂子,這誰來不一樣啊。” “不成,我就要他?!币沙蛑荒樌涞念櫀|弋,撇撇嘴,特固執(zhí)。 其實吧,這事兒本來也不是什么好事,已經(jīng)綁到床上,沒經(jīng)過允許,醒著叫強jian,昏著叫迷jian,誰管受jian人的想法。但這會兒,她撇著嘴,水眸盈盈的,不曉得咋回事,就被拒絕了,他們也說不出一句狠話,講不出個不字。 秦顧看向顧東弋,“東子,你去唄——” 顧東弋:“你陽痿了想看我上?” 秦顧:…… “小嫂子,你瞅瞅,這真不是我們不讓,是他不樂意?!?/br> 姚嬌皺皺眉頭,“你給我把繩子解開,我疼?!?/br> “那你可不能跑啊?!?/br> “跑個屁,我裸奔啊?!?/br> 這倒也是,她衣服還擱不知道哪兒角落呢。何況誰能拒絕她呀,眼波兒一轉(zhuǎn),別說解繩子,男人名都想給她。這秦顧還沒動手,三人團(tuán)里最沉默的傅川已經(jīng)給小祖宗松綁去了。 繩子一解開,她直接蹦到了顧東弋身上,顧東弋伸手想推吧,她就跟個樹袋熊一樣的,修長四肢緊緊纏著,推也推不開。 顧東弋皺了眉頭,想開口說話,結(jié)果她直接上嘴,堵住他所有的話。 柔軟的唇瓣緊貼著他的薄唇,小舌頭靈動地在他唇齒間入侵,對方還有些子抗拒,但在姚嬌看來,那都不叫事兒。 她這人惡趣味,就樂意逼良為娼,就樂意瞅那些個衣冠工整的人化身禽獸,并且樂此不疲。她精心刁鉆尋找東子的敏感點,在循化的過程里得到愉悅,結(jié)果不是不重要,但過程肯定得是最享受的。 東子再怎么金尊玉貴的長大,也就看過兩補爛尾毛片,還是生理課必需品。他再成績優(yōu)異,理論知識再優(yōu)秀,也沒法子跟姚嬌這種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精爭高低,這沒多久就敗下陣來,還是特羞恥、特不堪的敗下陣。 他那個看毛片都沒立得起來的小兄弟,竟然硬了。 就因為一個女人的親吻,即便,這是濕吻,但也就是個吻,竟然就硬了。 但是二兄弟按耐不住的又豈止他一個,他感覺到的是吻,另外兩個瞅見的那是活色生香。 他倆看的毛片倒不少,真人大戰(zhàn)也見過很多回,但是吧,那些個不一樣。那些垃圾場面,怎么能跟現(xiàn)在比。 少女一絲不掛地抱在男人身上。一對小白兔緊貼著男人的胸,若隱若現(xiàn),而最要命的是,她白皙修長的大腿緊緊環(huán)著男人精瘦的腰,沒有任何攙扶,腳尖兒都在用力,泛出點點可愛的粉紅,用力過度,使得那小屁股也微微翹起,冷白的漂亮的顏色形狀,還有粉嫩的小花兒。 她在和東子親吻,用力的親吻。東子也漸漸上手,長臂纏住她的腰肢,兩人吻得那樣熱切,跟毛片里面那種機械室完全不同,幾乎融為一體。 最后分開,她粉嫩的嘴唇上泛著水光,牽連著一根銀絲,也不曉得這是誰的水。 總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姚嬌也不計較這些,直接掛著那點兒曖昧的水,紅唇半勾,聲音又媚又柔的,在顧東弋耳邊,似笑非笑的。 “硬了啊,還以為你不行呢——” 嘖。所以說姚嬌是個混世魔王吧,她玩起來,就不怕大小,恨不得天都給玩瘋了才好。你說這些事兒也能拿出來調(diào)侃?可偏偏她又特自然,讓人瞧不出半分媚俗的模樣。 當(dāng)然,人出來混總是得遭報應(yīng)的,這小混球話音剛落,東子直接脫褲上陣,像是要印證那句行不行的話一樣,什么通知也沒有,直接就上了。 她粉嫩的花xue和她人一樣漂亮,里面更是九曲回廊,突然直挺挺地進(jìn)去,迎頭就是一汪花蜜,溫暖澆下來,上寬下窄,花蜜被緊緊鎖在里頭,包裹著他渾身最敏感的地方,跟泡溫泉一樣,還是那種,特別的妥帖的溫泉,顧東弋舒服地呼出一口氣,他沒進(jìn)去過女人的身體,不確定是否所有女人都一樣,但潛意識覺得不一樣,這一個肯定所有人里最特殊、最特別的一個。 直接就上什么的,姚嬌倒也不在意,她的器官她自己清楚,怎么來都不可能受傷。反而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這到底是哪里相識,她記不起來了,也懶得再去想,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么多干什么。 她微側(cè)頭,含住顧東弋的耳垂,輕咬著,有一下沒一下,男人被她含住的一剎那就輕顫抖了下,接著沒過三秒,低沉悶哼一聲,在少女溫?zé)岬某瞲ue里,送出自己一波子孫。 秒?秒射? 顧東弋抱住她的手都僵了下。 姚嬌輕笑,特好心地在他耳邊安慰,“沒事啊,第一次三秒,挺不錯了?!?/br> 何況這還是和她上床。 處男也就這點兒毛病不好了,即便是個天生熟練的情種,第一回也得秒射。姚嬌不糾結(jié)這個,她這人樂觀,知道有得必有失,一般情況下,計較這些的反而是她的男人們。 比方說現(xiàn)在還沒緩過神的可憐的東子。 寫rou真的好難啊,太太們太厲害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