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沒的光芒-序卷(8)奴工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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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19日 八·奴工之辱 當(dāng)被鐵鏈栓住雙手的白魔女像狗一樣緩緩爬進(jìn)統(tǒng)帥的帳篷時,已經(jīng)是劫持事 件的兩天后了。 如果是在之前,凱魯特還會對自己的調(diào)教成果感到滿意——少女原本傲然漠 視的眼神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呆滯地?zé)o法聚焦到身前的人影上;耷拉的 腦袋一直向下垂,仿佛下一刻就要倒在地上昏死過去;尾巴上全是血洞,那是被 鋼釘貫穿釘在架子上留下的痕跡。 兩天里,她沒有喝過一滴水,淺睡沒一會就會被衛(wèi)兵們強(qiáng)行弄醒,然后遭到 不致命但極為疼痛的毆打。背部和臀部的傷口都已經(jīng)開始發(fā)炎流膿,如果再不得 到及時的救治,大面積感染引起的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一想到她在兩天前打斷了自己的小腿,還將鋒利的劍刃抵在自己的后心,凱 魯特的心中就會涌出一陣恨意。當(dāng)然,這份仇恨在看到少女的慘狀后便轉(zhuǎn)變?yōu)榱?/br> 快意——沒錯,那時只是不夠小心沒做任何準(zhǔn)備才會被這個婊子趁虛而入,而現(xiàn) 在的她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反抗之力,虛弱得仿佛會隨時腦袋一歪死去一般,已經(jīng)不 可能會對自己產(chǎn)生任何威脅了。 他合掌拍手,身邊的人類女奴便心領(lǐng)神會地端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食盆,放在了 因?yàn)楸皇勘鴤儾茸《放吭诘厣系纳倥媲啊?/br> 「喂,米莉。」埃斯特蕾溫柔的聲音中滿是惡意,「餓了兩天吧,快來吃飯 啊?!?/br> 即使視線已經(jīng)模糊得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陶盆,濃烈而熟悉的氣味也能讓少女 明白所謂的食物其實(shí)只是男人的jingye。她就那樣呆呆地跪在原地發(fā)愣,渾濁的眼 球中倒映著越來越近的身影。 「…唔咕!……」 凱魯特伸出腳,將少女的頭踩進(jìn)了身下的食盆里。他一臉嫌惡地抬高腳跟, 好讓濺起的jingye無法沾到自己嶄新的皮靴。整張臉沒在精盆中的少女不得不徒勞 而無力地掙扎著,試圖將涌入口鼻中的jingye驅(qū)走恢復(fù)呼吸。 在這份掙扎的本能被完全淹沒之前,凱魯特滿意地抬高了腳,將她從窒息中 解放出來。 「如果你不吃的話,我會喂給你吃,然后把你繼續(xù)綁回去不讓你睡覺哦~」 「……好……」 埃斯特蕾極為意外地看著滿臉白濁的少女低下了高傲的頭顱,伸出小舌浸入 了精盆之中。這是她為了再次襲擊主人而作出的演技嗎?女奴無法確定。她轉(zhuǎn)向 主人,看見他的臉上也不是令少女屈服的得意,而是若有所思地邪笑起來。 少女就這樣當(dāng)著兩人以及身后衛(wèi)兵的面吃光了陶盆里的jingye。起初是像幼犬 一樣慢慢舔,然后小口小口地吞吃,到了最后,就像真正的母狗一樣風(fēng)卷殘?jiān)瓢?/br> 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吞。她甚至意猶未盡地用舌頭將陶盆的底側(cè)內(nèi)側(cè)甚至盆沿都舔 得一干二凈,沒有放過任何一滴男精,隨后像品嘗了什么美味一樣戀戀不舍地舔 著從臉上刮下的殘?jiān)?/br> 「——咕~」 沉寂的食欲被入肚的食物喚醒,發(fā)出了震顫空氣的鳴響。埃斯特蕾笑盈盈地 來到少女身邊,手中吃剩的烤雞腿散發(fā)出的rou香將她的視線死死地吸引了過去。 「還想吃嗎?學(xué)聲狗叫給主人聽聽?!?/br> 「……嗚汪…」 從女奴手中落下的雞腿在地毯上滾了兩圈,少女正要伸手去拾時,一只骯臟 的靴底踩了上去,重重碾壓了兩下?,F(xiàn)在少女的面前只有幾片沾了泥土的碎rou, 可她還是視若無睹地?fù)淞松先?,饑不擇食地塞入口中?/br> 「埃蕾,我好渴啊……」 大概是因?yàn)楂@得了食物,吃完雞腿吸吮手指的少女竟然獲得了主動說話的勇 氣。然而她既沒有得到責(zé)罰,也沒有獲得想要的清水。身后的衛(wèi)兵中的一員在凱 魯特的命令下走出,惡劣地笑著掏出roubang伸在她眼前。 沒有疑惑與懼怕,甚至都不用埃斯特蕾翻譯那道命令,白發(fā)少女乖巧地掬起 手張開嘴,接住了迎面澆下的sao黃尿液。就像對待jingye一樣,她同樣一滴都不浪 費(fèi)地將臉上的尿滴吃干抹凈,嘴角居然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埃蕾,我還想吃東西……」 「你知道錯了嗎?」 「誒誒,我不該違背主人的命令,不該有傷害主人的意圖?!顾穆曇艋謴?fù) 了些中氣,但已經(jīng)不復(fù)原來那般平淡,而是帶上了傻傻顛顛的氣息,「賤奴只是 主人的性欲處理器,賤奴的全部身心與思想都是主人的所有物?!?/br> 埃斯特蕾轉(zhuǎn)向凱魯特,恭恭敬敬地交流了一會兒,帶著得意的神色回應(yīng)了少 女充滿期待的眼神。 「主人說,你還要接受最后的懲罰,才能回歸到姐妹們的身邊來,獲得休息 的資 格?!?/br> 她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拉住拴在少女脖子上的另一根鐵鏈。龍女乖巧地 跟在埃斯特蕾身后,就像條赤裸的母狗一樣晃動著尾巴,在全營的目光注視中四 肢撐地爬過了前營,向著面積更大的后營爬去。 在那里,安置著數(shù)量眾多的、籍籍無名的奴隸勞工們。 事實(shí)上,成為某個貴族的性奴絕不是最糟糕的情況。 恰恰相反,對于許多生于黑暗而默默死去的人們而言,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美好生活:只要不犯錯就不會挨餓,可以住在干凈安全的環(huán)境里,性需求也能得 到異性的滿足。 對于這個社會最底層的奴隸們來講,饑餓與苦役是家常便飯,到處都有的跳 蚤與臭蟲用手也抓不完。女人就更不用想了,除了最勤懇干活的有可能會被主人 恩準(zhǔn)與女奴隸成家,大部分人只能依賴自己的右手,或是其他奴隸溫暖的直腸。 就算是入城jianyin搶掠,也輪不到這幫毫無地位的炮灰苦力。 然而就在今天,后營的軍奴們居然見到了平時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這處死水坑的 高級貨色。那白得像牛奶一樣的皮膚,以及纖細(xì)得一看就與苦勞無緣的肢體,無 不撥動著奴工們的神經(jīng)。 那毫無疑問是個妙齡少女,即使身后拖著蜥蜴一樣的尾巴,赤裸的軀體也能 直勾勾地引起男人們的欲望。如果不是她的身邊站著的代表主家的女奴與衛(wèi)兵, 男人們早就已經(jīng)一擁而上,在這可憐的羔羊身上肆意發(fā)泄心中丑陋的欲望了。 被這么多仿佛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目光所注視,脖子上拴著狗鏈的白發(fā)少女 并沒有像以往被扔進(jìn)這里的女奴一樣露出慌張或恐懼的神色,只是跪坐在那里傻 傻地微笑著??诔鐾鲁隽藴仨?gòu)扇岬脑捳Z。 「我是主人們的母狗,汪汪。請主人們好好地疼愛我吧?!?/br> 「蛆蟲們,這是主人給你們的獎賞,天黑前她就是你們的玩具了?!拱K固?/br> 蕾低頭輕輕摸了摸少女的白發(fā),就像撫摸著一條小狗,「米莉,好好玩,晚上我 會來接你的?!?/br> 想起了她對主人還有最后的用處,埃斯特蕾在離去前對著蠢蠢欲動的奴工人 補(bǔ)上了最后的警告:「小心一點(diǎn)!要是誰把她給玩死了,你們中就要抽出一半人 來抵命!」 她轉(zhuǎn)過身,腳步還未跨出后營,怒吼著的奴工們就已經(jīng)撲向了柔弱美麗的少 女,就像群狗撲向落在地上的肥rou。 *********************************** 奴工們并沒有因?yàn)闋帄Z「食物」而先打上一架決定順序。事實(shí)上,他們并非 毫無秩序的烏合之眾,而是如食物鏈一般建立了弱rou強(qiáng)食的尊卑次序。少女想要 瞇上眼小憩幾分鐘的計(jì)劃破了產(chǎn),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強(qiáng)力壯的奴工班頭鉗住自 己的手臂拉入他的懷中。 對于這些人的第一印象,當(dāng)然是生理上本能的對臟污的厭惡。她已經(jīng)明白了 所謂的懲罰的意義——通過讓最垃圾骯臟的人群輪jian自己,來打碎所有的驕傲與 自尊。再堅(jiān)強(qiáng)的女性,都會在否認(rèn)、憤怒、妥協(xié)、絕望的最后,選擇接受自己是 最下賤的性奴隸的現(xiàn)實(shí)。 可是,自己卻根本沒有那樣的想法。這些人類,本該和布萊丹勤勞勇敢的市 民們沒有任何不同,就只是因?yàn)樵跓o法逃離的泥潭中出生,便被不見五指的環(huán)境 染成了沒有光明的漆黑色。仿佛從來沒有洗過澡的惡臭撲面而來,但心中涌出的 感情只有憐憫、同情、痛恨、仇怨。 以及,絕不向這個地獄一樣的該死世界妥協(xié)的堅(jiān)定意志。 將這個精致的如人偶一般的少女抱在懷里,班頭迫不及待地向她的私處伸出 手。布滿繭子的粗糙手指扒開yinchun捅入了溫暖的花園,還帶著黑泥的尖銳指甲刮 擦著rou壁,引起了痛苦的輕喘。沒有錯,這觸感確實(shí)是女人的屄xue,自己終于不 用在男人們的肛門里發(fā)泄欲望,而是可以cao到貨真價實(shí)的女人了。 他大喜過望,激動地按住少女的腦袋,啃上了她輕薄的嘴唇。黑色的門牙散 發(fā)出不適的惡臭,從中吐出的發(fā)黃舌頭帶著令人想起腐爛尸體的腥穢氣息,連同 大量粘稠惡心的口水強(qiáng)行叩開少女潔白的齒門,侵入了她溫暖的口腔。 「啾咕……啾溜……」 少女閉緊雙眼,強(qiáng)忍住生理上的不適感,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口中為所欲為。 不過是吃點(diǎn)臟東西而已,還在心理承受范圍之內(nèi)。當(dāng)粗大的舌頭終于玩夠了離開 后,她將腥臭的口水全部咽下,以響應(yīng)身體發(fā)出的信號,補(bǔ)充極度缺乏的水分。 突然之間,天旋地轉(zhuǎn),還未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什么事的少女只見大地已在眼前, 而腳腕處則傳來了被握緊的觸感。她想起了這個體位。那天 自己被精靈領(lǐng)主們輪 jian的時候,就有人是這樣對待自己的。下一刻,男人的性器毫無意外地貼上了自 己懸空的胯間,濡濕的xiaoxue早已候在那里,輕輕張開作出迎接的姿態(tài)。 「唔啊啊啊……嗯啊…好大……嗯唔…哈啊……」 沒有多余的動作或話語,roubang直搗黃龍,重重地捅開夾來的rou壁,頂撞在盡 頭凹陷的花心附近。真不走運(yùn),一上來就是能夠?yàn)樽约洪_宮的巨根啊?;貞浿?/br> 晚被那家伙所「教導(dǎo)」的場景以及之后的實(shí)cao,少女小心翼翼地扭腰,好讓身后 的男人能盡快找到入口,免去多余的無妄之災(zāi)。 「嗚呼,真是個上道的小娘們,就讓本大爺來好好愛護(hù)你!」 果不其然,全力抽插的roubang的目的地正是少女的zigong。早已對此有所準(zhǔn)備的 少女拼命忍受著膣壁被反復(fù)扯動摩擦的快感,集中將要潰散的疲倦精神,以應(yīng)付 將要到來的劇烈沖擊。 正如她所想,杵來的roubang狠狠撞擊著宮口,隨后輕而易舉地?fù)羝屏诵瓮撛O(shè) 的防線,進(jìn)入到了少女的zigong之中。然而guitou向前突破了些許便無法再度前進(jìn), 即使班頭憋足了勁也沒法深入哪怕一步。他的長度也只能到達(dá)這里了。 壯漢氣哼哼地將roubang拔回,隨后就是梅開二度,故技重施,絲毫不在意身下 女孩感受地一捅到底,享受著roubang被宮口環(huán)包吸吮的快感。反正會被扔進(jìn)這里來 的都是些犯了大錯的女奴,不管被多么粗暴地對待也不會有人給她們出頭。更何 況,這次的女奴連手腳上和頸部都拴上了粗大的鐵鏈,怎么看都更像個重罪的犯 人。 「啊啊……哈…哈啊……」 少女就像被暴風(fēng)雨摧殘的枝丫一樣,隨著班頭的抽動而搖搖欲墜。她已經(jīng)沒 有多少力氣了,鐵鏈的重量拉著她的身體往下沉,但遒勁的巨手握住腳腕,迫使 她保持倒立的姿勢無法移動。zigong在guitou的攪動下發(fā)送一波波浪潮一般的神經(jīng)電 流,刺激著本就快要因?yàn)槿彼礄C(jī)的大腦。干裂的小口也微微張開,出嘶啞 虛弱的嬌喘。 再撐一會兒…再撐一會兒就行…… 將每一秒都當(dāng)作是結(jié)束的前一秒,然而支撐少女清醒著的早已不是支離破碎 的意識,而是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上癮的交合的快感。敏感的膣xue根本不愿意插入 其中的巨根抽離,違背主人的意志敲骨吸髓般貪婪地榨取著。若是下一秒性交就 要結(jié)束,那么現(xiàn)在的快樂就更要變本加厲地索取。 一切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改變了。如同毒品一般,嘗過了禁果后的身體再也 無法戒除這份本能的快樂,只能單向地被性的引力緩緩拉向深淵。 只是,rou體終究是有極限的。 全身的細(xì)胞都在發(fā)出哀鳴,缺氧造成的黑區(qū)在視界之中擴(kuò)散開來,很快便與 睡魔交織在一起。死戰(zhàn)勝了性,即使是不斷分泌的內(nèi)咖肽也阻止不了意識,向著 無邊的黑暗墜落下去。 等到渾身舒爽的班頭發(fā)泄完畢,將手中被連續(xù)內(nèi)射了兩次的少女扔在地面上 時,才發(fā)現(xiàn)了她早已失去意識的事實(shí)。突然想起了什么的壯漢臉色大變,阻止了 想要上前抓住昏迷的少女繼續(xù)泄欲的心腹跟班們。 「他媽的,這次的女人不能死,不然咱們都得完!」 *********************************** 「雷老大,這姑奶奶活過來了!」 悠悠醒轉(zhuǎn)之際,耳邊傳來的是陌生的人類聲音,隨后是跑動接近的腳步。幾 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眼前,臉上滿是焦急的神態(tài)。 「你感覺怎么樣?」 「我感覺……還行?!股眢w出乎意料地輕松,一直以來難以名狀的沉重感也 消失了不少。夕陽沿著上方破破爛爛的帳篷頂灑落下來,為身上披著的各種臟衣 破毯點(diǎn)綴出斑駁的光斑。稍微活動了幾下腦袋,清醒的意識便將殘片般的信息串 聯(lián)了起來。 難得地睡了一個好覺啊。不用被隨處可在的惡意困擾,緊守秘密的重?fù)?dān)也不 經(jīng)意地卸下。盡管所處的奴工營地環(huán)境簡陋到了極點(diǎn),也比馬廄或是露天的死刑 柱要好得多,身上更是久違地傳來了布料的觸感,暫時從赤身裸體中解放出來。 「啊啊…真的非常感謝,救命之恩永銘于心?!?/br> 少女對著榻邊的男人們擠出了發(fā)自真心的虛弱笑容。她確確實(shí)實(shí)地被這群骯 臟丑陋的奴工們拯救了性命,而不是成為一具任由玩弄的尸體。 「沒辦法啊,那個女人說要是你死了我們一半人都要陪葬?!?/br> 「我知道,埃蕾她也算間接地救了我。」雖然本意大概是凱魯特不想讓自己 帶著儀式的秘密死去,但事實(shí)而言就是這樣。少女柔和地盯著面容兇惡的壯漢班 頭,使他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你們幫我處理了傷口,是嗎?」 「對。你的后背和屁股都快爛光了,我只能把本來留給兄弟們治療外傷的草 藥藥膏都用在了你身上?!巩Y聲甕氣地說著的班頭給少女看了看手上殘留著惡心 綠色藥膏的空碗,「還有,你的身體也快脫水了,我可是用嘴對嘴才給你灌下了 好幾碗水?!?/br> 「…說起來,我保留到現(xiàn)在的初吻也沒了啊?!惯@才意識到之前被班頭強(qiáng)吻 的時候是自己的初吻,龍女略帶感傷地低聲自語。據(jù)說對于人類而言,初吻是極 為要的戀人間簽訂誓約的儀式。但是——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用奢望什么戀人 了吧。再說,那不過就是把嘴唇互相觸碰,從物理意義而言珍貴性還不如幾天前 自己被捅破的yindao瓣。 就算理智接受了解構(gòu),感性還在隱隱作痛。即使從內(nèi)心渴望過正常安穩(wěn)的生 活,到最后還是只能看著珍惜的事物一件一件無可挽回地從身邊離去。 「唔……感覺餓得有點(diǎn)眼前發(fā)黑了,請問有吃的東西嗎?」 「你這嬌慣的娘們,要求還真多!」 「沒辦法啊,我都五六天沒有吃過一頓飯了?!刮嬷煲T得貼底的肚子, 少女充滿歉意地對著發(fā)起火來的奴工彎下了頭。攝取過唯一正經(jīng)的食物是那天晚 上埃蕾帶過來的剩菜剩飯,之后落到肚子里的就只有少量的馬糧和jingye了。 即使嘴上罵罵咧咧,為了不讓少女死在這里,奴工們還是拿來了食物。冷面 餅硬得磕牙,干嚼起來難以下咽,必須就著野菜與豆子的糊糊一起吃。即使這頓 飯里沒有任何調(diào)料或rou味,甚至連鹽都淡得幾乎沒有,少女還是滿心歡喜地吃掉 了三人份的口糧,狼吞虎咽的樣子讓這些奴工們都覺得她有些可憐起來。 「你究竟犯了什么事,被主人折磨成這個樣子?!箛谥車哪腥藗冎袀鞒?/br> 了疑問的聲音,「搬到這里來的女奴中,就屬你的狀況最慘了?!?/br> 「我差點(diǎn)咬斷了他的陰…jiba,然后把他揍得小腿骨折,逼迫他把我放出營 去。」 奴工們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你是真的牛逼。這都沒被主人打死?!?/br> 「哇浪,你把那個大少爺給揍了一頓?打得好!」 不和諧的尖銳嗓音突然出現(xiàn)在了帳篷之中。班頭瞬間就找出了那個本來不該 在場的家伙,一把就把他揪了出來。 「瘦猴,你不在自己那兒的營地待著,混進(jìn)我們這里來是菊花又癢了嗎?」 根據(jù)隸屬的領(lǐng)主不同,后營的奴工們各自都有涇渭分明的地盤。能夠被凱魯 特獎賞的,自然只能是埃爾托家的奴工。他們也絕不會歡迎別的家族的奴隸們來 分上一杯羹。 「唉,嘿嘿,我這不是聽說你們有女奴可以玩了,所以過來看看貨色嗎?!?/br> 被叫做瘦猴的男人體型確實(shí)精瘦,一下就從班頭的手中溜了出去,「雷老大啊, 我突然想起了這女孩兒是誰了——你聽過布萊丹的白魔女嗎?」 「白魔女?!」 即使身為奴工,雷納德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當(dāng)然知道這個名號的含義, 正是因?yàn)檫@個白魔女的存在,自己的好兄弟們才會被鞭子抽打著去攀附那個根本 爬不上去的城墻,一個個地丟掉了性命。 但是,白魔女這種外號,對應(yīng)的不該是個邪惡丑陋的老女巫嗎? 似乎是意識到了氣氛的變化,嬌柔的白發(fā)少女偏過頭來,露出了溫柔但堅(jiān)定 的神色。 「如果你們說的是布萊丹的城主——是我?!?/br> 雷納德喘著粗氣,走上來揪住少女的頭發(fā)將她提起。「布萊丹的白魔女」, 就是這家伙害死了這么多同樣是奴工的伙伴們! 「真是…奇怪……」龍女喘息著,臉上沒有憤怒和慌亂,只有深沉無比的悲 傷,「明明…壓迫你們…讓你們做炮灰的…是那些精靈……為什么只恨我……」 為什么呢?雷老大不愿意思考這個問題?;蛘哒f,他出生以來從未被灌輸過 順從主人以外知識的大腦不允許他那么想,只有滿腔的憤慨與仇恨。 「我要揍扁你!」班頭的眼珠幾乎要凸了出來,「那女人說不能殺你,那我 就把你揍個半死不活!」 「那樣的話…我就咬舌自殺……」 意識到她不是在開玩笑,雷納德怒吼一聲,將少女扔回到了床上。 「??!你這卑 鄙的賤人!」 卑鄙嗎?隨你怎么想吧,她在心中苦笑。只有一步之遙了,自己寶貴的狀態(tài) 決不能在這里被削弱。 龍女環(huán)顧四周。在場的奴工們大都顯得憤怒無比,但也有瘦猴在內(nèi)的幾人露 出了不一樣的神色,像是在思考剛剛的問題。她暗自嘆了口氣,該結(jié)束這個尷尬 的局面了。 「請讓我贖罪吧?!拱装l(fā)少女微張櫻桃小口,伸指搭在粉嫩的下唇上,「我 的身體太虛弱不能交合,那么,請讓我用嘴為大家服務(wù)吧。」 「你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雷納德感到一頭霧水。 「我只是…不想挨打?!顾跞醯匾ё∈持笧樽约恨q解,「而且,我想要精 液……不行嗎?」 jingye的主要成分是精漿,而精漿中富含蛋白質(zhì)和脂肪,作為食物的營養(yǎng)價值 比之前入肚的粗糧要好。再者,等到埃蕾回來時見到自己渾身干干凈凈,也不免 會對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產(chǎn)生疑心。 而在奴工們的眼里,這就是欲求不滿的信號。無數(shù)的小帳篷又頂了起來,少 女yin蕩地伸出舌頭,臉上滿是蕩漾的春情。 她跪在榻上,靠近了有些不知所措的雷納德班頭,伸手拉下了他破爛的遮體 布片,巨大而堅(jiān)挺的roubang一下子就彈跳了出來。少女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將灼熱 的roubang含入口中。 「咕啾…唔咕……」 在這幾天的凌辱里,龍女學(xué)到了一件事。 人類的雄性是和公龍一樣無可救藥的色情動物,能夠?qū)χ皇巧晨椎钠渌?/br> 洞xue發(fā)情。自己的容貌在人類眼中并不差,即使不用掰開xiaoxue,只要用手或口按 照適當(dāng)?shù)姆椒ù碳injing,就能讓雄性人類射出jingzi。 她小心地不讓牙齒觸碰roubang,卷起舌頭舔舐起了口腔中的巨物。不知道多久 沒有洗過澡的男人下體發(fā)出了濃烈的臭味,而冠頭上堆積的骯臟污垢也被口水溶 解洗濯,留下了滿口的腥味。少女耐心地用嘴清理了一遍班頭的巨根,隨后吐出 變得干凈不少的濕潤roubang,然后將黑色的口水唾在地上。 隨后,她再次含住roubang,開始用舌尖輕刮,上下刺激。突然,一雙粗糙的巨 手插入白發(fā)按住了少女的后腦,雷納德不滿足于香舌的侍奉,伸手迫使她開始做 出前后吞吐的動作來。 「滋溜……啾~,咕啾……」 原來還要這樣嗎。學(xué)到了新知識的龍女不用班頭強(qiáng)迫,也主動模仿著吞吐起 roubang來。濃厚的雄性氣息充斥著鼻腔,來自人類半身的生殖本能早已被連日的jian yin喚醒,隨著荷爾蒙的氣味再度高漲起來。不知什么時候,女孩的下身再度流出 了潺潺的yin液,胸前的蓓蕾也已經(jīng)充血挺立起來。 但是——不行,寶貴的jingye絕對不能浪費(fèi)在zigong里。忍耐住出聲呼喊男人插 入自己的沖動,忍住全身細(xì)胞傳達(dá)的饑渴信號,少女低垂著頭,拼命侍奉著班頭 的巨根。然而,越是將檀口塞滿roubang,便越是感到空虛。 男人可以用嘴充當(dāng)xiaoxue泄欲,但自己卻無法找到應(yīng)該塞入yinxue的roubang的替代 品,只能任由yuhuo慢慢燃燒。 「咕嗚嗚嗚嗚!」 理所當(dāng)然地,隨著班頭的一聲長嘆,大量的濃精在少女的口腔中爆發(fā),甚至 沿著嘴角流了下來。龍女使勁將口中天然未加工的食物吞咽進(jìn)了肚中,伸手抹去 了嘴角的殘?jiān)?/br> 不好吃,惡心。 喘息兩下平復(fù)心情后,她沒有將掌心的白濁舔凈,而是撫摸身體將其涂在了 胸前——手掌刮過已經(jīng)梆硬的rutou,使她隨著流經(jīng)軀體的電流整個人都顫抖了一 下,臉上露出了yin靡的緋紅。 「我…還要……哥哥,把jingye給我吧……」 于是,奴工們圍了上來。被形狀各異的勃起roubang包圍的龍女露出了癡迷的笑 容,低下頭輕車熟路地再度開始了侍奉。 *********************************** 太陽下山之后,埃斯特蕾接走了滿肚子都是jingye的龍女。 她本來打算像來時那樣,像牽著狗一樣把她帶回去。只是眼皮都快睜不開的 少女剛剛離開后營,就腦袋一歪睡死在了路邊,無論怎么拍打都沒有醒來。確認(rèn) 她還有微弱的呼吸后,埃斯特蕾喚來士兵,將少女扛回了營地。 就如說好的那樣,讓后營的奴隸們好好滿意了的白發(fā)少女不用再睡馬廄,可 以躺回女奴們的帳篷里了。心有戚戚的女奴們并不愿意接近她,開心地睡著的少 女也毫不在意,只是沉穩(wěn)地在被窩里做著美夢,并在醒來后大口吃完埃斯特蕾帶 來的正常晚飯,又一次睡了下去。 「看來,那個賤人是真的屈服了?!?/br> 聽完埃斯特蕾的第二次報(bào)告后,凱 魯特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果然,根本不存在 什么貞潔烈女,只有調(diào)教的方法不對而已。對于這一個倔女人來說,她的弱點(diǎn)就 是睡眠。 「那么,主人,我再去問問米莉細(xì)節(jié)……」 「不用了。今晚你留下接受我的寵幸。那種事情明天再說。」 凱魯特伸手一覽,黑發(fā)的人類女奴就落入了他的懷中。伸出魔爪揉搓著她飽 滿的玉乳,懷里的少女便發(fā)出了動情的嬌喘。 「啊啊…哈啊啊~……」 男人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隨后主帥的營帳里便傳出了yin亂的聲音。 只是,就在營帳背后的馬廄中,另一場隱秘的yin戲也在上演。 那是凱魯特最疼愛的,擁有著一對美麗的鳳眼的半精靈小妾。他在出征時帶 上的眷屬里除了那些可以隨便拋棄的女奴,就只有她一個小妾。 此刻這個妙齡少女正跪伏在別的男人胯下,半褪的衣裙隨著激烈的交合搖曳 出放浪的弧線。 「唔…唔啊……不行……這里,會被聽見……」 「沒關(guān)系,寶貝,有隔音結(jié)界,放心地叫吧?!?/br> 十?dāng)?shù)枚吊墜隨風(fēng)搖動著,將彌散至空氣中的聲波吸收。聽到情人這么打起包 票,半精靈少女便不再死命壓抑,盡情地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浪叫起來。 「哇啊啊??!呀啊~好大……頂?shù)搅恕虐 瓃igong……zigong好舒服……」 「我和你的丈夫誰更厲害?」 「當(dāng)然是……是老公哈啊啊啊~老公厲害……那個陽痿男…根本滿足不了賤 妾的saoxue……」 絲毫沒有出軌的背德感,半精靈少女只是不知廉恥地yin叫著,扭臀迎合著身 后的情人。說實(shí)話,她的丈夫并沒有那么不堪,但被久違的巨根插入后,所有的 忠誠與恐懼就全部被快感所淹沒。 如果這一幕被凱魯特所看見,他恐怕會氣得肺都要炸掉。只是因?yàn)橛辛藦?qiáng)力 的隔音結(jié)界,一絲一毫的風(fēng)聲都不會泄露出去。 但是,倘若是本就在結(jié)界中的第三人,就能近距離地將一切目擊在眼里。 早已醒來的龍女無語地縮在裹住全身的毛毯中,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原本就是在裝睡,只是閉著眼睛冥想。沒想到半夜時卻有不速之客潛入了 女奴的帳篷,將自己裹在毛毯里偷了出來。本來還在疑惑是誰這么大膽,隨后發(fā) 生的事使她不由咋舌。 該怎么說呢,確實(shí)像那個人類間諜能做出來的事,他也說過在凱魯特的后宮 里有內(nèi)應(yīng)。不過沒想到是這樣收買的內(nèi)應(yīng)啊…… 白發(fā)少女靜靜地看著伊比斯又換了個姿勢,將那個半精靈干得yin叫聲又上了 一個八度。這一次的高潮后她終于沒有再度求歡的力氣,臉色酡紅地癱軟在了地 上,輕輕吐出迷醉的喘息。 和女方的狼狽相不同,伊比斯則是神色輕松地系好了褲帶,慢悠悠地踱步到 了擺在地上的毛毯卷前。 「看得很開心嘛。怎么樣,你也要來玩玩嗎?」 「嘖…」 或許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在裝睡。少女從毛毯中探出頭,仰視著站在身前 的男人。 覺得這樣說話不方便,伊比斯索性蹲了下來,露出了虛偽的笑容。 「看來你面色不錯。以這種狀況接近凱魯特的話,一瞬間就能把他的腦袋摘 下來吧。」 「……現(xiàn)在把我送回去的話,我不會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訴主人?!?/br> 意料之外的回答讓伊比斯的眉毛翹了一下。 「裝得還真像。合格,演技有六分了,足夠應(yīng)付那個蠢貨?!?/br> 他伸出手,像是要褒獎一樣準(zhǔn)備揉揉少女的腦袋,又迅速地躲開了牙咬。他 苦笑了一下,不再試圖作出惹惱她的舉動。 「我錯了。你只剩下了這么點(diǎn)力氣,明天去執(zhí)行刺殺大概率會失手?!?/br> 他能夠看得出,剛剛那一下已經(jīng)是少女用盡全力的啃咬了,可還是虛弱得能 被自己輕松閃開。如果是普通人類的話,被這樣折磨幾天大概率活不下來,她的 狀態(tài)已經(jīng)算是足夠強(qiáng)韌了。 「需要治療嗎?」 「……滾開?!?/br> 伊比斯揚(yáng)起了眉。 「原來如此,是我疏忽了?!顾巳坏攸c(diǎn)點(diǎn)頭,「如果治療了傷口,萬一被 那家伙看出破綻,還會妨礙到你的布置??磥砟阋呀?jīng)有萬全的計(jì)策了,對嗎?」 龍女沒有答話,只是流露出了無比疲憊的神色。 「你不必故意作出這副看透了我的模樣?!顾槠鹕碜樱瑢⒛抗鈴那嗄昴樕?/br> 移開,整個人散發(fā)出了無比頹廢的氣息,「我累了,不管你和主人有什么恩怨, 我只想好好睡覺。反正,女奴的生活也不壞,只要抬起腿讓男人捅就行,總比挨 打、被馬拉著拖行、被摁在水里窒息要好太多了?!?/br> 她 對凱魯特的稱呼已經(jīng)變成了主人,像是完全接受了作為女奴的命運(yùn)。伊比 斯索性掀開了毛毯,于是少女不著片縷的嬌軀就完全暴露在了眼前。 與想象中的一樣,她身上那些之前留下的斑駁傷痕狀況很不好,即使看起來 經(jīng)過了簡單的處理,再放置下去也不免會流膿生蛆。手腕和腳腕上的鐵鏈又綁上 了第二根的雙重保險(xiǎn),兒臂粗的堅(jiān)固金屬大大限制了她的行動能力。 濃重而惡心的精臭味迎鼻而來,使青年下意識地閉緊了呼吸。這讓他想起了 以前見到的,那些被趕出屋子蜷在墻角等死的奴隸們。 「看來,你是不準(zhǔn)備幫助城中的居民們了。虧我還幫你殺掉了叛徒?!?/br> 「……」 「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不顧龍女的沉默,伊比斯繼續(xù)說了下去,「你 之前似乎在顧慮凱魯特的死亡不會發(fā)生變化,不過,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要是他在 意外中喪生,剩下的領(lǐng)主們不會反對停止劫掠——他們還準(zhǔn)備把城市賣了賺上一 筆呢?!?/br>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拱装l(fā)少女閉上了眼,卑微地囁喏道,「那些和我 都無關(guān)了。無論有什么陰謀詭計(jì),求求你不要把我這個奴隸扯進(jìn)去……我只是想 活下去……」 快點(diǎn)結(jié)束今天的對話吧。這次節(jié)外生枝的會面實(shí)在過于危險(xiǎn),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 了,好不容易獲得的信任就會變得岌岌可危。 伊比斯嘆了口氣。 「你還真是倔得像塊石頭一樣,非要獨(dú)自一人來解決一切嗎?現(xiàn)在的你可打 不過凱魯特。」 「我不想和你再扯上關(guān)系了……」她的聲音恐懼地顫抖起來,「放了我吧, 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嗯,語氣和神態(tài)都很自然,再加上因?yàn)檫^于害怕而忘記隔音結(jié)界,這次 的演技可以有八分。 青年絲毫不為所動,他的臉色陰沉起來。 「你把儀式的秘密告訴了凱魯特?」 想起了伊比斯前兩次探尋儀式的來意,少女的臉色安定了一些,看起來像是 因?yàn)榘盐兆×饲嗄杲壖茏约旱恼嬲鈭D而稍感安心。 「…唉唉,你也要聽是嗎?如果我告訴你的話,能不能……」 「告訴我的話,我就放你走?!?/br> 「好……我說了的話,你以后就別再纏著我了……」 九分。伊比斯在內(nèi)心暗暗點(diǎn)頭。當(dāng)然,無論她口中的那個儀式的答案有多逼 真,最終得分都會是…… 「那個儀式的作用是,吸收他人的生命與力氣作為己用,不斷使用就能夠讓 受術(shù)者永葆青春……」 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