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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克多有四子一女,這個女兒是他最為疼愛的。這下女兒若是落入那些大華人手中,落入那個虎魔和他的惡虎軍手中,那下場可想而知了。 “知道那些惡虎軍的所在嗎?”單克多忍著悲痛道,在他而言,女兒幾乎已經(jīng)沒有生還的可能了,落到那些惡魔們手中,能死得爽快些已經(jīng)是奢望了。他現(xiàn)在只想快些找到那群惡虎,找到那個虎魔,他要以虎魔的頭顱還祭奠女兒的靈魂。 單克多的大兒子達多道:“我們找不到他們,他們雖然一路留下了不少痕跡,但位置變化的速度實在太快,而且許多時候,我們也弄不清那些痕跡究竟是真是假,是不是他們故意留下來誤導我們的?!?/br> 二兒子波多道:“父親,你這次去王庭不就是為了讓這支惡虎軍嗎?大汗他同意出兵圍剿了沒有?” 單克多道:“大汗同意了,不日大軍就將匯集,到時根據(jù)惡虎軍活動的范圍而去,他們就算插著翅膀也難飛!在大草原上想和草原人斗,他們真是不自量力!只是可憐了我的女兒……女兒啊……!” 天空中蒼鷹飛翔,草原上到處都是大軍在調(diào)動的景象。 而秦楓同他的虎營,此時卻早已經(jīng)繞過了胡人以為他們所在的活動范圍。 現(xiàn)在,虎營的將士們正在一條小河邊休整,他們剛剛才與一支千人多的胡人騎兵進行了一場戰(zhàn)斗,結果自然是虎營完勝,而且胡軍是一騎不留,因為秦楓這次也出手了。 秦楓此時正赤裸著上身坐在河邊,細心地清洗著鎧甲上的血漬,而那十幾天前被他搶來的胡族美女婧姬則坐在他的對面,臉頰和衣服上都沾了許多的血漬,但她并沒有去清洗,而是緊咬著下唇死死地瞪著秦楓,眼中的怒火幾乎可以燃遍整個草原。 就在剛剛,遇到那群胡族騎兵的時候。秦楓懷中抱著婧姬便策馬揚斧帶著虎營殺了過去。 結果可想而知,在那一片血霧與肢體之間,婧姬被一個男人摟在懷中,卻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屠殺自己的族人,看著族人的身體被那把邪惡的黑斧肢解,看著那一潑潑的鮮血四處飛濺,忍受著那無比的血腥。她尖叫,她哀求,她拼命地想要阻止他,但一切都沒有用,她的族人還是一個不留的都被殺光了。 現(xiàn)在,這個殺人惡魔就坐在她的對面,卻像在洗泥巴一般若無其事地洗著那些族人的鮮血,她簡直要瘋掉了,她太恨這個人了,太恨了! 在過去的十幾天里,每天她都要被這個惡魔凌辱玩弄,雖然他的動作一次比一次溫柔,但她心中的仇恨卻是一天比一天的多,一天比一天的深。她試過許多方法殺他,用咬的,用抓的,用石頭砸,甚至他還給她一把短刀讓她扎,可是沒有用,他真的是魔鬼,是惡魔,一個殺不死的惡魔。她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那些從大華回來的胡族戰(zhàn)士說的話是真的,那個國家有一個殺不死的虎魔,那是個戰(zhàn)無不勝的殺人狂,三十萬的胡族大軍都敗在了他一人手下,連胡族的勇士祥瓚也被他追得落荒而逃。 現(xiàn)在,這個虎魔到了草原,并擄走了她。 要殺了他,要殺了他!在這樣的信念下,她忍受著惡魔的凌辱,可是當她知道,她永遠都無法殺掉這個惡魔的時候,她絕望了,她想到了死??墒撬€想見父親,想見她的哥哥,這世間還有許許多多她所留戀的東西,她深愛著這片大草原,她還不想就這樣死。 而當那個惡魔拿著黑色的長斧指著她的幾個族中姐妹時,她雖然聽不懂他的話語,卻懂了他的意思。若是她不聽話,若是她敢尋死,那么她的那些姐妹會立刻被剁成rou醬。 于是,她知道,一時半會她死不了了,這個惡魔不殺她,因為他要yin玩她。她也不能死,她要想辦法阻止這個惡魔去殺害自己的族人,她要將自己的姐妹們救出這支邪惡的軍隊。 她,已經(jīng)不再僅是為自己活。 但是,當今天被這個惡魔摟在懷中,看著他肆意地砍殺自己的族人同胞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量是那么的渺小,在這個惡魔面前,她簡直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無一絲反抗能力。 她迷茫地看著面前那個全神貫注洗著鎧甲的惡魔,忽然發(fā)現(xiàn)他原來還只是個十多歲的少年而已,年齡應該比自己還要小一些,但那張臉上,卻顯得比他的實際年齡要來得成熟,想來也是,十六七歲就已經(jīng)能殺人如麻,甚至孤軍深入草原中燒殺搶掠,又豈能是普通的少年? 想著想著,看著看著,她竟然覺得這個惡魔長得好像還挺好看的,這個念頭一起,她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忙狠狠地搖了搖腦袋,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他是惡魔,他是殺人狂,他是胡族的仇人,是玷污自己清白的惡人!要恨他!恨他! 是的,她恨他,她確定自己非常地恨他!她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心底那無比的仇恨中,竟然有一絲對這個惡魔、這個男人或者說是少年的好奇。 他的心中在想著什么呢?為什么他有時粗暴有時溫柔?為什么他常??粗鴰追庑耪錾??為什么他那么愛惜這件盔甲甚至超過他自己的身體?為什么他老是對著夕陽說那么多的話? 胡族少女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仇恨帶著好奇,這是一種怎樣奇怪的心態(tài)啊。 秦楓洗好了鎧甲,撫摸著上面留下的幾個刀痕,不禁有些心疼。剛剛在沖殺的過程中,為了保護懷里的婧姬,他用身體擋了幾刀。他的身體自然無恙,鎧甲也沒被砍破,月兒的手藝可不是蓋的,但甲葉上仍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刀痕。 秦楓將鎧甲掛到了坐騎上,返身回到河邊,一把將看著河水發(fā)呆的婧姬抱到了懷中,在少女的驚呼聲中拿一塊沾濕了的布條為她擦起臉上和手上的血漬來。 婧姬拼命掙扎著,撇開臉不讓他擦。 秦楓捏著下巴硬將她的臉面向自己,道:“你自己不懂得擦臉,我?guī)湍悴吝€不愿?!”說著指向那邊被綁在馬旁的幾個胡族女子,又用手指在她美麗的脖頸上輕輕一劃,口中“哧”了一聲,嚇得少女嬌軀一顫。 她聽不懂他的話語,但是她卻知道他動作的意思。當那沾濕的布條再次撫上她的臉頰時,她不再反抗掙扎了,但眼睛仍是充滿憤怒和仇恨地盯著他。 秦楓并不在意,他本就沒想過讓這個胡族少女死心塌地愛上自己,他知道那不可能。他現(xiàn)在扮演的是侵略者、是壞人的角色,他是來殺這個少女的同胞的,還強暴了她,他們可以說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又怎會、怎能喜歡上他? 他原本是準備將婧姬當女奴的,供他練功和發(fā)泄便夠了??墒菐滋煜聛?,他發(fā)覺自己越來越被這個胡族少女吸引了。她的容貌,她的嬌軀,她那清脆的聲音和他聽不懂的胡語,都讓他愛不釋手。但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真正吸引秦楓的,是她的倔強,她的性格,甚至是她看著自己時眼中那如火焰般的仇恨和憤怒。 為什么?秦楓不知道。但他知道,婧姬現(xiàn)在是他的女人,將來也只能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他不會放棄她,他要帶著她回大華。至于是當女奴還是妻子,都無所謂了。 于是,次的,他沒有讓手下將那些胡族女子殺掉,而是帶著她們。為的便是以她們的生命來威脅婧姬,讓她乖乖跟在他身邊。 這些天來,婧姬一直都與秦楓同乘一騎,坐在他的懷里。每當太陽下山,全營停下來吃飯和休息的時候,秦楓就會帶著她,騎馬踱到高點的地方,然后面對著夕陽,跟她說很多很多的話,說自己的前世,說自己的今生,說自己的痛苦,說自己的快樂,說自己對眾女的思念,說自己對殺戮的感覺。 秦楓知道婧姬聽不懂,正是因為她聽不懂,他才與她說。在這異國他鄉(xiāng)征戰(zhàn)的日子里,他感覺到了孤獨,深深的孤獨。有很多的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