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之物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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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脫了個精光。 “啊啦……”看著權(quán)六直沖云霄的男根,在一旁的的三郎都不禁感嘆,“權(quán)六這家伙,下面的這玩意長得可以??!” 而阿艷則是低下頭來捂住眼睛:“什么東西嘛……好大……好丑!” “笨蛋!”三郎低聲對阿艷罵了一句道,“男人的東西就該是如此的。” 阿艷低著頭沒說話。因為她一低頭,竟看到三郎的短褲里,也撐起了一只帳篷。 好半天,阿艷才紅著臉說道:“那你的,也是那樣的么?” “那自是當(dāng)然!”三郎笑了笑,抱著阿艷道:“你想看看我的么?” 阿艷依舊低頭不語。她其實挺想看看的。自己的宅邸里大部分的侍女雖說不都像阿仲那般沒正經(jīng),但也都是個個懷春。在這個時代,尤其在窮人家里,未出閣卻已經(jīng)破瓜見紅是很常見的事情,遇到了過路歇腳的武士、公卿或者寺里的高僧,女兒家甚至都要給人陪寢,這種事不但沒人在意,而且還會被認為是一種榮耀。 “男人的那東西,可讓人快活了?!苯?jīng)歷過男女之事的侍女們,私下里都這么說。聽在從小被呵護得不見天日、不見煙火的阿艷的耳朵里,更讓她心癢。權(quán)六的東西,她可真算是見識了,但是權(quán)六比自己年長那么多,人五大三粗的,還一身的濃厚的毛發(fā),胯下那東西更是讓人害怕;而三郎則不一樣,他跟自己年紀相仿,雖然也邋里邋遢的,但阿艷覺得 三郎的長相極為帥氣,甚至可以用“俊美”二字來形容——他如果生成了個女孩,怕是比自己還要更加貌美。 殊不知,男身女相,也是讓三郎的母親討厭三郎的原因之一。正因為五官看起來毫無男子氣概,母親便更加相信陰陽師的讖言:這個孩子,會把整個家族帶到萬劫不復(fù)之中。 但這些對于阿艷來講都不重要,她更想看看,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又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的三郎的那里,會是什么樣的。 阿艷便點點頭。 而對于三郎來說,他其實也沒別的多大意思,反正阿艷都已經(jīng)光成這樣了,自己也脫了褲子給她看看又如何?何況,眼前是權(quán)六那家伙的東西,那家伙現(xiàn)在在家里的口碑可以說如日中天,僅次于父親和勘十郎,那么對于三郎而言,身上總得有樣?xùn)|西得是能超過權(quán)六的吧? 他立刻脫下來褲子,同樣硬挺的yinjing,也展露在了海邊。 “怎么樣?” 阿艷看了半晌,然后說道: “哈哈,短粗胖?!?/br> 聽了阿艷的評價,三郎早上吃的茶泡飯差點沒噴出來。 不過確實,三郎的yinjing跟權(quán)六的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但畢竟三郎十三歲的壽日還沒到,權(quán)六今年都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了。而且在三郎yinjing的上緣,還有包皮在緊緊地連著guitou。三郎的roubang,距離真正的成熟其實還遠著。 “哼,不愛看就算了!”三郎憤怒又羞愧地看著阿艷,說著就要提褲子。 但緊接著,他卻被阿艷緊緊抱住了。實際上,阿艷對三郎這還沒熟透的yinjing喜歡得緊:這東西像極了一根鮮嫩的脆瓜,身子是粉嘟嘟的、頭那里脹得火紅,好像一顆腌咸梅,上下的筋脈迸出,但因為包皮未完全脫落所以看著卻并不突??刹溃翌^部那條小裂縫處,還有晶瑩透明的汁水從里面冒出來。 阿艷突然覺得自己更加饑餓了。 而站在不遠處的權(quán)六,由于被憐子的左手輕輕撥弄揉握,那根看起來像是鬼羅剎般的可怕陽具,也漸漸貼到了滿是體毛的肚皮處。 “真不愧號稱‘尾州第一槍’的男人,你的這把‘槍’,想煞妾身了!” “你不是……見過很多把‘槍’了嗎?”權(quán)六還在硬拿這架勢,睥睨地看著眼前的尤物,但是實際上,憐子的手指在他的分身處每動一下,他的雙腿就難以抵抗地跟著抖動一下。他很害怕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他害怕自己這個樣子,會被村民們瞧見,即便他也知道今天是夏日祭,漁民和商販們幾乎都去了城下町里趕集看熱鬧;但最重要的,他是怕自己對憐子再次上癮。 權(quán)六并不是個讀書人,他也不知道遠在還對岸的大陸,有個叫王陽明的人早就參悟到了一個道理:有時候,在本能前面,自尊這東西,根本不值一提。 “是的,我見過很多把……但是他們都不如你的!依妾身而言,你權(quán)六的槍,天下第一!你早就在妾身的身上取勝了!” 言罷,憐子總算是丟掉了手中的肋差,并且一把推倒了身材高大壯碩的權(quán)六。 “把妾身當(dāng)成一國的一城吧,憐子就是你權(quán)六的城池!在那些把‘槍’當(dāng)中,把妾身攻下來,好么,城主殿下?” 說著,憐子握緊了權(quán)六的鐵槍,趴到了男人的身體下面,張開那涂抹了胭脂的朱唇,一口將權(quán)六的怪物含下,隨即俯著身體,頭一抬一低,吞吐又吸吮著那堅硬無比的槍頭,等到權(quán)六的整個身體發(fā)熱了起來,憐子也再等待不及,分開雙腿,跨蹲在權(quán)六的身體上面,扶著那把“第一槍”,送進了自己早就濕淋淋的rouxue中。 ——只是這一切,全都是背對著阿艷跟三郎的。而在陰天之中,兩個孩子離得又遠,所以具體一點的部位處,他們也根本看不清楚。 “他們兩個,在干什么呢?”阿艷好奇地問道。阿艷是真的不懂。 “這你都不知道?‘行房事’你懂嗎?”三郎很不耐煩卻又很神氣地說道。 “‘行……房事’?”阿艷搖了搖頭。 “春宮圖你沒看過么?”三郎又問道。 他是真的看過。七歲那年,師父被父親派往鄰國,與鄰國的守護代談判休戚。等到回來之后,師父告訴自己鄰國那位可怕的守護代大人,送了三郎一樣禮物,但是卻必須等到三郎元服成人之后才能看。可三郎的脾氣,向來是越不讓他做什么他越去做什么,于是他偷偷跑到書閣里,找到了那只蛇皮紋案的盒子,里面是一套從高麗和明國購來的春宮畫。爾后,三郎在自己祖父和父親的藏書里,也找到了不少類似的春宮畫,于是那段日子只要無聊了,他就往書閣里鉆——下人小姓們見了,還都感慨:三郎公子總算是開竅,喜歡讀書了。 但他看過了,卻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給阿艷解釋:“啊呀,就是……就是在做男女之間很快樂的事情???春宮圖,就是唐國畫師照著那種事情畫下來的丹青——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呢?” “那該要怎么快樂?。俊卑⑵G問道。 (光是看看三郎哥哥的rou把件,就已經(jīng)很快樂了啊。) (難道居所里的侍女們所說的“快樂”,不是這意思?) 阿艷不懂,也并不知道憐子在干嘛,她所理解的快樂,只是看看摸摸而已,那個白拍子憐子卻似乎非要用嘴巴、胯下、肚皮跟屁股去“ 摸”,阿艷看著也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樣的費力。 “你的下面不是長了個洞洞么?就是在你的肚臍以下、屁眼上面?就是你的那里跟男生的這里對接上,我把我的棒棒插進去,你就會快樂的??!什么嘛,真笨!”在這件事情上,三郎本就跟阿艷半斤八兩,但他卻逮住每一個機會,很大男子地炫耀著,還反過來奚落著阿艷。 “那……那里不是用來尿尿的地方么?” “對的啊,男孩子尿尿的地方和女孩子尿尿的地方連接在一起,就都會很快樂的?!?/br> “騙人的吧……那里那么臟……” “那我尿尿的地方也是這里啊,”三郎指著阿艷的手里說道,“你怎么還一直握著呢?” 阿艷立刻輕嘆了一聲“啊呀”——原來就在另一旁憐子趴在權(quán)六雙腿間,貪婪吐納權(quán)六那根“鐵槍”的時候,阿艷剛開始還以為憐子真的要咬下權(quán)六的那話兒,一緊張她竟然一把抓住了三郎的嫩芽roubang。其實三郎一直都感受到了,而且在阿艷的柔軟小手里,自己的小鳩鳩似乎脹得更大了,從馬眼里面流出來的透明汁水似乎也更多。 但他故意沒提醒阿艷。被少女的手握著的感覺,真的是太舒服了。 阿艷看著手中三郎的物件,不但變得更硬,而且變得比剛才更燙,整體看起來,也更加粗大了一些,她更是愛不釋手;但一想到這確實是男孩子平時用來撒尿的東西,愛干凈的阿艷又打心眼里一些厭惡,可想松開手,自己卻怎么都不愿意松開。 “你說的是真的么?”阿艷又問道。 “那不信你看他倆——”三郎又指了指遠處的權(quán)六和憐子。 此時的權(quán)六已然完全沉溺在了憐子的身體上,憐子狂野、豐潤,知道如何吸吮男人的舌頭會讓男人更加飄飄然,知道控制自己屁股的力道與動作幅度,能讓男人保持欲發(fā)而不射的狀態(tài),同時她還知道用手揉弄男人的rutou、按摩男人的卵蛋、用力夾腿來調(diào)整自己體內(nèi)的緊窄程度這樣的伎倆——那些大名們愛她,也不是沒有道理;而權(quán)六一閉上眼,眼前看到的全都是賴藝、信虎、達勝、義統(tǒng)、定賴等人的模樣,于是他感覺似乎真的有把大槍從自己的體內(nèi)伸了出來,他從體內(nèi)拔出那把長槍,在自己的腦海里對他們連掄帶砸,連捅帶劈,似乎自己真的站在這個以憐子的身體為領(lǐng)土的戰(zhàn)場上,跟他們混戰(zhàn)開來;但他不能服輸,比之那些名盛至極的大名們,自己最大的優(yōu)勢,除了一身武藝,就是自己遠比他們年輕。 而為了向自己證明自己,下體在憐子如泉眼般的yinxue里抽插得投入了,權(quán)六便突然坐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把憐子的身體拉得距離自己更近了一些,沒等有點被嚇到的憐子做出什么反應(yīng),權(quán)六便單手托著憐子緊實的屁股,“啪”地一下,一巴掌猛地拍在了憐子的屁股蛋上,然后托穩(wěn)了后,竟然下肢一用力,托著憐子整個人站了起來。憐子見狀,只能在把自己的身子盡量全都趴在權(quán)六身體上的同時,緊緊摟抱住了權(quán)六的身體,而自己的那些風(fēng)流伎倆一時間也全都忘了行使。主動權(quán)徹底轉(zhuǎn)變到膂力過人的權(quán)六身上,他只需單手托著憐子,就能扭動腰肌在憐子的身上沖刺,另一只手則肆意地在憐子的那兩顆大rou球上反復(fù)輪流蹂躪著,似乎想要改變那圓潤的形狀,就像是攻破了城池之后的武將,都會破壞掉原先的城樓,然后再重新建立屬于自己的天守閣一般。而懸在權(quán)六身上的憐子,除了用盡全力摟住權(quán)六以外,就只有承受著男人激烈沖擊,與放聲yin啼的份兒。 就是這樣的姿勢,讓遠處的三郎和阿艷看得更加真楚。 (果然,三郎所說的沒錯……) 阿艷一直都在臉頰guntang地觀察著,明白了這一切的一剎那,心里的羞恥感也倍增。 因為在這時候,阿艷突然想起來,自己四歲的時候在庭院里一個人玩,居城里有個侍衛(wèi)看到了阿艷后,連哄帶騙地讓阿艷把下體露了出來,那人像做賊一樣的伸出手指頭,把一根指節(jié)戳進了阿艷的yindao里。當(dāng)時阿艷只道是那人跟自己鬧著玩,才把手指插進自己撒尿的地方,倒也沒在意;轉(zhuǎn)天她去跟三郎的母親說了,三郎的母親臉上立刻顯現(xiàn)出難堪來,便馬上跑去見了三郎的父親。又過了一天,聽侍衛(wèi)們說,又過了一天,聽侍衛(wèi)們說,就因為這事情,三郎的父親直接把那人處以磔刑——左右兩邊各插入一把長槍,左腹部貫穿至右肩膀,右腹部貫穿至左肩膀,即便在這期間人死了,兩邊也要各插滿三十次。當(dāng)時阿艷聽到這個還嚇得哭了,認為三郎的父親是個極其殘暴的怪物,怎能就因為一個低級玩笑就把人這么虐殺; 現(xiàn)在阿艷想來,那人如此死得不冤。 而三郎,卻只是在心里不住地贊嘆:權(quán)六這家伙真了不起!他看著權(quán)六在憐子身體里進進出出的感覺,卻也跟看見權(quán)六在戰(zhàn)場上在敵軍軍隊中進進出出廝殺一樣。 (可惜他是勘十郎的師父。如果他能為我所用就好了。) “那你做過這種事么?”阿艷又問道。 三郎抿了抿嘴,不情愿地回答道:“沒有?!?/br> 阿艷看著三郎突然氣餒得像根癟了的櫛瓜一般,忍不住笑了一聲。 實際上,三郎其實也很想,畢竟他看了那么多的春宮畫,早對這種事饞得要死,而且據(jù)說自己父親和祖父當(dāng)初交出除夜,也是跟自己現(xiàn)在這樣差不多的年紀,十三歲在這個時 代來講,對于一個男孩,尤其是武家的男子其實已經(jīng)不再算是幼小。祖父和父親姬妾成群,三郎心想,自己肯定也繼承了祖父和父親的這種索女無度且可御女無數(shù)的家族之魂。但是,自己卻有個對自己極其嚴苛的師父,那位中務(wù)丞殿下,是本家出了名的君子,性格如水至清白、如冰至凜嚴,勝幡城里的侍女,除了非常必要的情況之外,按照師父的規(guī)矩,是不可以接近三郎的——某次三郎沐浴后,其中一個侍女只是手欠多摸了三郎的屁股一下,馬上被師父帶人揪到了院子里,用藤條抽腳底板抽了二十多下,在三郎的再三求情下才罷手,那侍女硬是休息了足足一個月才能下地走路;而如果三郎自己被師父發(fā)現(xiàn)有任何邪yin的舉動,比如躲起來用手給自己快樂的話,除了抽鞭子之外,還要被罰抄寫或者。在城里的時候,三郎是不敢想女人的;但是逃出了城外后,因為自己邋遢的“傾奇者”模樣,外面的女孩子又看不上自己。 因此,三郎也只能委屈地任由阿艷笑自己。 ——可是,被勘十郎的未婚妻這樣嗤笑,真不甘心呢! (既然什么好的都是勘十郎的,他什么東西都要跟我搶,那么干脆,這一次,我也跟他搶一次!等權(quán)六那邊的活春宮戲演完了,看我怎么收拾這個阿艷?。?/br> 又過了好一會兒,太陽都快下山了,滿頭大汗的權(quán)六渾身一陣顫栗,整個人直挺挺地像是懵住了一般,而懸在他身上的憐子,卻也像被雷擊中一樣,整個人劇烈地顫抖之后,挺著平坦的肚子和飽滿的胸脯,臉上帶著笑瞇著眼睛、半昏了過去。權(quán)六在徹底卸去力氣之前,還是體貼地朝后倒了下去,而沒讓憐子從自己身上摔下,也沒去用自己粗重的身體壓著憐子的柔媚身軀。 “卟”的一聲,那有如鬼怪一樣的yinjing從憐子的身體里脫離出來,一股白如牛乳、粘似米糊的液體,從憐子的蜜xue中汩汩流出。 巖石后面的兩個小家伙,則看得呆了。 “娶我吧,權(quán)六,求你了?!?/br> 趴在權(quán)六身上、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的憐子輕聲問道。 這一問,權(quán)六卻徹底醒過神了。 他沒說話,而是直接推開了憐子,自己像個陌生人一樣,看也不看憐子一眼,撿起地上的肋差,套進了刀鞘里,然后一點點仔細地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等穿好了之后,他總算說了一句話: “我會讓一元給你送些大米跟銅幣、還有金砂給你。然后你還是走吧?!?/br> 說完話,權(quán)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只留下憐子自己坐在沙灘上裸著身體發(fā)呆。 “哈哈哈……原來啊,我到頭來只是個下賤的白拍子而已!哈哈哈……” 發(fā)了一會兒呆,憐子流著眼淚,卻笑著也穿上了自己白拍子的衣服,當(dāng)然,卻并沒系上衣襟,而是袒露著雙乳,光著屁股,朝著與三郎跟阿艷所躲起來的相反的方向,慢悠悠地越走越遠。 一邊走,她又一遍一遍地唱起了那首從平安時代就流行開來的“今樣”,。 “盡情嬉戲吧,為不枉此生……忘我玩樂吧,為不枉此生……忽聞窗外……孩童歡聲語……吾身心……亦所動……哈哈哈!盡情嬉戲吧,為不枉此生……” 阿艷完全被憐子的狀態(tài)嚇到了,三郎倒是似乎能體會到,此刻的憐子一定很傷心,但是具體有多傷心,權(quán)六和她之間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關(guān)系,以及權(quán)六為什么可以那么決絕地離開,三郎都無法體會。 兩個孩子只是看著女人越走越遠,而且還唱著歌,便以為她沒事了。 于是兩個孩子自己,也開始研究起自己這邊的事情來。 “喂,阿艷是吧,你……” 三郎的話還沒說完,阿艷卻天真又賭氣似的打斷道: “你想跟我試試么?” “嗯?試試什么?” “當(dāng)然是剛才權(quán)六和那個白拍子所做的事情唄?!卑⑵G扎著眼睛,看向三郎,“我跟你試試那個。但是你這兩條魚都歸我了。而且,你還得喂我,我不會拔魚刺。” 三郎長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他其實確實很想,但本來想先戲弄阿艷一番的。卻沒想到這個女孩卻先對自己提出了,還提了這么個條件。 這樣,不好吧——換成其他人,可能會這么說。 “好,那就做吧。” 三郎卻這樣回答道。 反正自己是真心想做,反正自己也不怎么餓,就算是餓了,還可以再去捕魚,或者到田里去偷兩個甜瓜、去大戶富商的院子里偷點柿餅,或者找放牛的弄點牛奶喝——盡管在當(dāng)時,似乎全日本都沒人愿意去喝哪種嘗起來甜、嗅起來膻臭的東西。 于是,三郎也把衣服全都脫掉了,還很貼心地鋪在沙地上,供阿艷和自己躺著。并且他閉著眼睛,回味了一下剛才那個白拍子憐子的身體、幻想了一下母親的裸體,又回憶了一邊明國和高麗春宮畫上的白描繡像,接著專心致志地看了看眼前阿艷的幼嫩裸體,讓自己的小roubang膨脹得更大更硬,然后對著阿艷點點頭道:“來吧?!?/br> 阿艷剛才看得津津有味,輪到自己,卻有些茫然無措。 “該怎么辦……我坐上來么?” “對啊?!?/br> 于是阿艷一屁股坐到了三郎的身體上——要不是小姑娘身子輕柔,三郎的yinjing都能被她這一下坐扁了。 “然后呢?”阿艷坐在三郎的小腹上后,笨拙地開始學(xué)著剛才憐子的姿勢,緩緩運動著大腿跟屁股,憑空上下蹲坐又起。 三郎躺在沙礫上,差點沒急暈過去。 “不是……我剛剛告訴過你什么來著?我的這根寶貝,要插入你的洞洞里去的!” 阿艷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她太緊張又興奮,以至于忘了這事。為了彌補三郎的情緒,阿艷又說道:“哦,是了……而且我記得,權(quán)六的雙手,是摸著那女人的胸乳的吧?” “對啊?!?/br> “那你也摸我的吧!” “嗯?!比珊敛豢蜌獾靥?,摸上了阿艷小巧的乳苞,笑嘻嘻道,“真軟?!辈⑶翌B皮地抬了抬自己的陽具。 阿艷只好艱難地去捉三郎的rou莖。等三郎停下控制分身的動作,她才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把三郎的寶貝握緊,然后便朝著自己尿尿的地方戳著。 但是戳了好幾下,阿艷卻發(fā)現(xiàn),到了洞口,三郎的“短粗胖”的脆瓜,卻怎么都進不去。幾番下來,三郎對阿艷的嫩乳的興趣,也被如此來回研磨沒了。 “真是笨死了!怎么會有這么笨的女孩呢?”三郎不耐煩地說道,他拍了拍阿艷的肩膀,命令道,“來,你躺下,我來,我在上面。”三郎知道,一般狀態(tài)下,女人都是躺著的,母親和其他的姨娘夫人們跟父親晚上都是那樣的,明國和朝鮮的春宮畫上也都是那樣畫的。在這方面,三郎可是個通曉道理的夫子,但也僅限于“通曉道理”而已,就跟自己現(xiàn)在能把背得七七八八,卻還沒經(jīng)歷自己的初陣一樣。 阿艷聽話地躺了下來,三郎也順勢把阿艷的小嫩藕似的雙腿舉起,扛在肩上,并輕輕抬起阿艷的小白屁股,一手也輕柔地在阿艷的身體上面上下?lián)崦?。不一會兒,阿艷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愈發(fā)地酥癢了起來,胸前的桃花色rutou竟然變得硬挺了,下面尿尿的地方,似乎也有液體滲出,但她又知道,那不是尿,這種酥麻的感覺跟尿尿完全不一樣。 就在這時候,三郎順勢用自己的yinjing頂著阿艷的蜜xue口,往前一頂。 “啊……疼??!”一時間,阿艷馬上哇哇大叫了起來,“放開我吧……” “你都說好了,怎么能反悔!”三郎卻執(zhí)拗地往前頂著。 “但是好疼的……” “唐國的書上說了,女人初次都會疼的……忍著點!”三郎命令道。 其實三郎自己也有點疼。他能分明地感受到,自己的guitou在被包皮拉扯著,阿艷的身體基本沒有進去,但自己的包皮卻把guitou扯得通紅。 而阿艷咬牙忍著,渾身肌rou也被動地用著勁兒; 但沒想到,三郎這邊剛剛把guitou前端頂進去可能只有幾厘的程度,阿艷體內(nèi)的緊縮,就讓三郎把持不住了…… 一股熱麻從三郎的腳心發(fā)出,逆著方向朝上一竄,那股熱麻瞬間化成白花花的guntang液體,從男孩的yinjing里噴發(fā)而出——就像前不久南蠻的傳教士和商人送給自己的那把鐵炮發(fā)射時一般…… 而三郎也手腳一軟,根本托不住阿艷的屁股,于是yinjing也從阿艷的陰xue口出完全蹦了出來,那濃烈的陽精,射了阿艷滿身。 阿艷有些恍惚,一瞬間似乎什么都發(fā)生了,卻似乎又什么都沒發(fā)生。 但看著眼前這個手足無措的男孩,阿艷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據(jù)說按照朱子的說法,自己這輩子就是眼前這個男孩的了。) 三郎卻也沒好意思再說什么,他覺得,這跟自己想得有些不一樣。 (什么“夜御十女”,恐怕都是騙人的吧?要不然,自己的時間怎么可能會這么短!甚至插都沒插進去呢……) 三郎沒有說話,但還是拉著阿艷浸泡到了海水里,幫著阿艷洗凈了身上的精污,自己也又把塵土洗去了一遍。 孩子到底還是孩子,兩個人又在水里完了半天,赤裸著身軀打了一會兒水仗,三郎又聽到了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后,才帶著阿艷去吃那兩條早就涼掉了的烤魚。 而且三郎確實很貼心地幫著阿艷拔掉了魚rou上的所有刺,并且一開始一塊rou都沒吃,到最后還是阿艷親自接過魚rou,把魚rou掰了一半后分給三郎,三郎才跟著阿艷一起吃完了兩條魚。 “阿艷殿下!阿艷殿下!” 剛吃完魚,兩個人的耳邊,就傳來了喊聲。兩個人都聽得出來,那是林通勝的聲音。 “我該走了……欸?人呢?” 本來穿好了衣服,躺在越來越暗的夜色里的阿艷,是準備跟三郎一起看星星的。她知道林通勝是來尋找自己的,于是本來準備跟三郎道別。一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三郎不見了。 “真是個怪人……” 阿艷念叨了一句后,轉(zhuǎn)過頭就喚了林通勝一聲。 而三郎,則是在聽到了林通勝的呼喊聲后,沿著自己熟悉的小路溜走了。比起對阿艷的不告而別,他其實更不想看見勘十郎和母親依偎在一起的模樣。至于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跟勘十郎的未婚妻躺在一起,三郎其實不在乎。 “少主啊,你又去哪了!” 一回到居城天守的大廣間,三郎便看見師 父正火冒三丈地等在那里。 對于這個孩子,身為師父的中務(wù)丞實在是滿心滿腹的無奈;但也沒辦法,少主天性如此,與生俱來的愛玩。據(jù)說當(dāng)年的平相國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好玩的無賴青年,但最后還是成為了權(quán)傾朝野、威震海內(nèi)的入道相國平清盛,中務(wù)丞不指望少主三郎能像平清盛那樣有所作為,只是等他成年了,別把從先代殿下到本代御屋形大人的基業(yè)玩沒了就成。所以時間長了,如果三郎想玩了,中務(wù)丞便也并不去多加管束,而是跟少主約定,首先到了時辰必須回來,其次,一個月里玩幾天學(xué)幾天,天數(shù)不能妥協(xié)。但他今天,回來的實在是有點晚了。 “喲,平手爺!”三郎扛著太刀,抬手對師父打著招呼,“你吃晚膳了么?” “吃什么晚膳?說好未時回來的,這都已經(jīng)快酉時了!你去哪了?”中務(wù)丞憤怒地問道。 “我去海邊了啊……唉,明明都已經(jīng)是夏日了,海面上一吹風(fēng),居然還是挺冷的!”三郎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吉法師公子!”中務(wù)丞卻跪坐在三郎面前,皺著眉頭鄭重地說道,“你明天就要到了你人生中的大日子了!老臣勸你,別在這樣不在乎下去了!你是長子,是本家的未來!你要是再不注意的話……” “再不注意的話,未來我父親家督的那個位置,就要給信廣那家伙、或者勘十郎那家伙來坐了,對吧?”三郎說完,也像模像樣地端坐起來,鄭重地看著中務(wù)丞道,“我還是那句話,他們愿意的話,就讓他們來坐好了。我不在乎!” “少主!” “我——不——在——乎——”三郎拉著長音道。 中務(wù)丞的胡子都要被氣得起飛了,但他還是壓了壓火,勸諫道:“即便少主你不在乎以后的事情,明天的事情你總該端正一下態(tài)度吧?” 三郎想了想,點了點頭,拍了拍師父的肩膀:“你放心吧,平手爺,畢竟我倆之前把禮儀練了那么多遍了!我是不會給您這個次席家老丟臉的!” 中務(wù)丞還是生氣,但聽三郎這么說,他多少有點欣慰了一些。 翌日,三郎穿上了一套硫磺黃色的吳服、戴上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立烏,坐著華美的轎子,去了那古野城。那也是父親的居城。 1547年6月23日,三郎吉法師正式元服,并從父親織田信秀那里拜領(lǐng)“信”字,正式改名“織田三郎信長”。 而正在三郎用著毛筆,一筆一劃地寫下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忽然有奉行來報告:港口海邊那里,出現(xiàn)了一句女尸,并且不知道身份,而且因全身皆裸,引起了周圍鄉(xiāng)里百姓的圍觀sao動。 聽著奉行的報告,正對著織田家供奉牌位與熱田大神之位剛寫完自己名字的三郎,立刻轉(zhuǎn)頭看向跪坐在自己斜身后、勘十郎身旁的權(quán)六。 權(quán)六不明就里地看著三郎,又低頭琢磨了一會兒,然后才睜大了眼睛反應(yīng)了過來。 “啊呀……”權(quán)六忍不住輕嘆一聲。 而坐在家主位置上的信秀一聽,當(dāng)下震怒:“哪來的野女人!直接丟到深海里,去喂了龍王吧!”按照這個時代的習(xí)俗,城主國主的兒子如果元服,是連雞都不能殺的,更別提殺人;誰家如果有病死的,也得把事情捂著,等過了日子再提要不要辦喪事。而在這天,居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一個無名女尸,還是全裸著身子的,這對于信秀而言,無異于針對自己兒子三郎的詛咒。 “這……御屋形殿下,要不要查……” “還查什么!我說的話沒聽到嗎?丟去喂龍王!”信秀繼續(xù)怒道。 而另一旁,三郎依舊在目光矍鑠地看著權(quán)六,甚至到了瞪眼的地步。 (好你個權(quán)六!平時你那么威風(fēng),為什么自己的女人你卻不敢認?) 權(quán)六不敢接三郎的目光,只能頂著一腦門的冷汗底下了頭。 (吉法師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終于,三郎坐不住了,他轉(zhuǎn)過身來站起身——有那么一刻,他很想直接走到權(quán)六面前揪住他的領(lǐng)子,但他猶豫了頃刻還是沒有這么做——而是直接走到了信秀的面前,端正地坐下:“父親大人!請您派人埋葬了那個女尸吧?” “嗯?”信秀一聽,疑惑地看著三郎,他并不明白這個從小思維想法就天馬行空的兒子的意思。 “孩兒明白,今天是孩兒元服之日,父親覺得晦氣。但是,身為一國之君,難道不應(yīng)該以仁道為本么?”接著,三郎當(dāng)著織田家一門眾跟全體家老的面,打開了腦子里的書匣:“孔子有言:‘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又曰:‘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水火,吾見蹈而死者矣,未見蹈仁而死者也’;又曰:‘能行五者于天下為仁矣。恭、寬、信、敏、惠。恭則不侮,寬則得眾,信則人任焉,敏則有功,惠則足以使人’;又曰……” 眾人立刻傻了眼,他們沒人能想到,一直被他們稱作“大傻瓜”的三郎公子,竟然可以對孔圣人的話張口就來。 而在一旁的中務(wù)丞平手政秀卻低頭偷偷笑了,因為他仔細聽了幾句三郎背誦的,實際上前后都是不挨著的,說不定他都不見的知道每一句話的確切意思,三郎公子背誦孔圣人經(jīng)典的事情不能細琢磨。這是每次自己罰抄的時候,讓這孩子記住的。他被罰抄寫的時候?qū)嵲?/br> 是太多了,而且三郎的頭腦其實還挺夠用,能記得住東西。 信秀聽了一會兒,也早被自己兒子給侃暈了,這個被稱作“尾張之虎”的豪強,自己其實也不是個讀書人。他雖然對三郎此番舉動表示驕傲,但也有點不耐煩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來人啊,去,按照信長公子的意思,把那女尸葬了吧!” 就這樣,這段小插曲算是結(jié)束了。 事后三郎去問過奉行官們,確認了那女尸確實就是憐子。從死狀上判斷,她應(yīng)該是自己找了個地方或者尋了條船舟劃到遠處后,自行投海溺亡的,人死了之后,又被海浪沖回了岸上。 等雜七雜八的儀式都結(jié)束了,信秀站起身來,又吩咐人把權(quán)六單獨叫到了一旁——信秀也不傻,他早注意到了三郎和權(quán)六之間的眉來眼去,于是信秀當(dāng)下判定,那死掉的女人,或許跟這個柴田權(quán)六有關(guān)。 就在父親把權(quán)六叫走之后,三郎也百無聊賴地端坐在了師父身邊,一邊等著父親跟權(quán)六說完話后的安排,一邊到處觀望著,他望向眼中無神、對自己毫不在意的母親,望向了歲數(shù)還小、卻對自己滿眼都是敵意的勘十郎,望向了家中那些看著自己就像是看著城下町內(nèi)街道上市座中從天竺或者呂宋進來的奇異鳥類一樣、眉毛胡子一把抓的家臣們,又望向了家中那些女眷們、還有自己那幾個還年幼不懂事的弟弟meimei…… 緊接著,他赫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小女孩。 (阿艷。她果然今天也來了。) 阿艷也看向三郎,并對他微笑著。只不過阿艷微笑的模樣,似乎有點尷尬。 而且這個時候,三郎也才注意到阿艷的座次:雖然在廳中末尾的位置,但是坐到的橫排位置,卻比自己母親土田御前的位置還要靠前—— 她的座位,竟然還是跟自己父親,家督織田信秀的位置在同排? 正當(dāng)這時候,信秀和權(quán)六先后回到廳中。信秀一見三郎在不住地盯著阿艷看,立刻笑笑,對三郎說道: “啊呀對了,信長,你還沒見過她吧?快!過來給你姑姑問安!” “這……”三郎抿了抿嘴,不停地眨著眼睛,但他仍然反應(yīng)奇快地低下頭,盤膝坐著躬下身子,恭敬地大聲莊重道:“不肖,三郎信長,久疏問候——” (什么情況!阿艷……姑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