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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僧(181-185)

    2023年3月16日

    第181章:假夫妻做成了真夫妻

    寢殿內(nèi),一排排燭光搖曳,新制的孔雀形燭臺立于臺階兩側(cè)。

    桃夭不動聲色,來回打量薛品玉與劉子今,一旦薛品玉應(yīng)了劉子今,桃夭就要阻止薛品玉,勸她三思。

    她與劉子今是一對假夫妻,若把假的做成了真的,傳到圣上耳里,縱然薛品玉再受圣上的寵愛,也敵不過帝王的翻臉無情。

    “本宮屋里伺候的人足夠了,不需要駙馬親力親為來伺候本宮,駙馬腿腳不便,還是呆在自己的寢殿,較為合適?!?/br>
    薛品玉抽出被劉子今握過的手。

    桃夭松了一口氣,慶幸公主沒有糊涂,召幸駙馬。諒公主落胎不久,也沒心思去琢磨那種事,這駙馬腿殘,即使爬上了公主鳳榻,也折騰不出個花樣。

    被薛品玉拒絕,已在劉子今預(yù)料內(nèi),他不懼薛品玉的再次拒絕,重新摸上了薛品玉的手,說道:“今晚公主不要我伺候,改成明晚也行,明晚不行,后晚也行,若后晚不行,那便是大大后晚都行……哪晚公主身邊缺人了,我就來公主身邊伺候。”

    劉子今牽起薛品玉的手,放在嘴邊嗬了嗬氣。

    連嗬氣,他的眼眸都上挑,注視著薛品玉。

    薛品玉對劉子今沒什么情意,她是公主,從小便有薛滿護(hù)著,在這皇宮內(nèi),對她好的人不計其數(shù)。

    她最不缺的,就是他人對自己的好,斷斷不會因為他人對自己好,自己就掏心掏肺,被打動。

    “好了?!毖ζ酚駨膭⒆咏竦淖爝叧榛匚兆〉氖?,說道,“本宮乏了,你退下,容本宮休息?!?/br>
    劉子今:“我在這里陪著公主休息,還請公主放心入夢?!?/br>
    有他在,薛品玉都閉不上眼。

    真是一頭蠢驢,都叫他滾了,他怎么就聽不明白,抑或聽明白了,還要故意裝蠢。

    “桃夭,請駙馬出去,你一個人請不動,就多請幾個人。”

    “是。”

    桃夭回身走出門,叫來幾個得力的太監(jiān),將不甘心離公主而去的劉子今抬了出去。

    寢殿內(nèi),一下安靜不少。

    薛品玉枕在玉枕上,翻了個身平躺,盯著床簾上方發(fā)起了呆,桃夭多嘴問道:“公主,想什么呢?”

    “想風(fēng)雪山,想明光寺?!?/br>
    就是沒說出想圓舒。

    但恰恰沒說想他,才讓桃夭知道,公主想得最深的人,一定會是他。

    下身發(fā)漲腫疼,尿尿都疼。

    俞飛雁羞于開口,不敢向旁人道出自己的下身被薛滿塞進(jìn)了玉扳指,用了好幾種法子都取不出那枚玉扳指。

    再忠心守口如瓶的奴仆,也不能道出這奇恥大辱。

    她夜深坐于床上,面前放了一盞銅鏡,雙腿敞開,用手摳進(jìn)Xiaoxue內(nèi),試圖把那枚玉扳指摳出來。

    然而,徒勞無功。

    也試過雙腳分開站在床上,俯身彎腰,用力想要把玉扳指從體內(nèi)擠出來。

    然而,無濟(jì)于事。

    折騰了良久,都無法將那枚玉扳指從體內(nèi)弄出來。

    她亦不愿請?zhí)t(yī)就診。

    那些太醫(yī)們,一個個都上了年紀(jì),少有幾個年輕的太醫(yī),俞飛雁面對他們,也不愿張開腿,任人在自己的私密處勾來勾去。

    貴為一國太后,若走露風(fēng)聲傳到民間,又是一件有損皇家顏面的野史秘聞。

    等了幾日,都等不來往日來如意宮來得勤的薛滿,俞飛雁不想再等下去了,這一直等下去,薛滿不來如意宮,那玉扳指與xue內(nèi)嫩rou長到黏成了一片,便是遲了。

    俞飛雁只得坐上轎輦,親自去找薛滿,勢要讓他將玉扳指為自己取出。

    第182章:需要兒臣來滅火嗎

    來到太極宮外,俞飛雁由兩名侍女?dāng)v扶,下了轎輦。

    “太后當(dāng)心腳下?!?/br>
    兩個貼身伺候俞飛雁的侍女最近都察覺出俞飛雁不對,平日里俞飛雁走姿儀態(tài)萬千,這幾日走路需人扶著,腿間似夾了個勞什子,走路都慢吞吞的了。

    宮外的太監(jiān)一看俞飛雁來了,來不及進(jìn)殿稟告薛滿,跪下長聲道:“太后娘娘千歲——”

    問安聲傳入了殿內(nèi)。

    倚在薛滿懷里睡覺的何玉安一下驚醒,細(xì)聽下,確認(rèn)是俞飛雁來了。

    “圣上,太后來了?!?/br>
    何玉安慌忙找起衣服披上,披散的烏絲還纏了一縷在薛滿手指上。

    薛滿知道俞飛雁來了,仍閉著眼假寐。

    等不到薛滿露面迎接,俞飛雁沒耐心,邁過高檻,走進(jìn)了殿,一進(jìn)去就看見好大一張寢床,安置在殿內(nèi)中央,粉色透明的床紗垂下,將床一圈團(tuán)團(tuán)罩住,隱約能看見床上那對男女。

    匆忙套好衣服的何玉安掀開床紗,從床上走下,對著俞飛雁跪下來,拜了拜,說道:“妾身,參加太后?!?/br>
    嫩白的脖子上,留有碩大的吻痕,可見昨夜的激烈。

    俞飛雁二話沒說,走上前,親自動手往何玉安臉上打了兩巴掌。

    “俞婕妤停靈在宮中,還未出殯,你就與圣上做這檔子事,施兒泉下有知,定對你這當(dāng)jiejie的寒了心?!?/br>
    何玉安未語先落

    2023年3月16日

    第181章:假夫妻做成了真夫妻

    寢殿內(nèi),一排排燭光搖曳,新制的孔雀形燭臺立于臺階兩側(cè)。

    桃夭不動聲色,來回打量薛品玉與劉子今,一旦薛品玉應(yīng)了劉子今,桃夭就要阻止薛品玉,勸她三思。

    她與劉子今是一對假夫妻,若把假的做成了真的,傳到圣上耳里,縱然薛品玉再受圣上的寵愛,也敵不過帝王的翻臉無情。

    “本宮屋里伺候的人足夠了,不需要駙馬親力親為來伺候本宮,駙馬腿腳不便,還是呆在自己的寢殿,較為合適?!?/br>
    薛品玉抽出被劉子今握過的手。

    桃夭松了一口氣,慶幸公主沒有糊涂,召幸駙馬。諒公主落胎不久,也沒心思去琢磨那種事,這駙馬腿殘,即使爬上了公主鳳榻,也折騰不出個花樣。

    被薛品玉拒絕,已在劉子今預(yù)料內(nèi),他不懼薛品玉的再次拒絕,重新摸上了薛品玉的手,說道:“今晚公主不要我伺候,改成明晚也行,明晚不行,后晚也行,若后晚不行,那便是大大后晚都行……哪晚公主身邊缺人了,我就來公主身邊伺候?!?/br>
    劉子今牽起薛品玉的手,放在嘴邊嗬了嗬氣。

    連嗬氣,他的眼眸都上挑,注視著薛品玉。

    薛品玉對劉子今沒什么情意,她是公主,從小便有薛滿護(hù)著,在這皇宮內(nèi),對她好的人不計其數(shù)。

    她最不缺的,就是他人對自己的好,斷斷不會因為他人對自己好,自己就掏心掏肺,被打動。

    “好了?!毖ζ酚駨膭⒆咏竦淖爝叧榛匚兆〉氖郑f道,“本宮乏了,你退下,容本宮休息?!?/br>
    劉子今:“我在這里陪著公主休息,還請公主放心入夢。”

    有他在,薛品玉都閉不上眼。

    真是一頭蠢驢,都叫他滾了,他怎么就聽不明白,抑或聽明白了,還要故意裝蠢。

    “桃夭,請駙馬出去,你一個人請不動,就多請幾個人?!?/br>
    “是?!?/br>
    桃夭回身走出門,叫來幾個得力的太監(jiān),將不甘心離公主而去的劉子今抬了出去。

    寢殿內(nèi),一下安靜不少。

    薛品玉枕在玉枕上,翻了個身平躺,盯著床簾上方發(fā)起了呆,桃夭多嘴問道:“公主,想什么呢?”

    “想風(fēng)雪山,想明光寺?!?/br>
    就是沒說出想圓舒。

    但恰恰沒說想他,才讓桃夭知道,公主想得最深的人,一定會是他。

    下身發(fā)漲腫疼,尿尿都疼。

    俞飛雁羞于開口,不敢向旁人道出自己的下身被薛滿塞進(jìn)了玉扳指,用了好幾種法子都取不出那枚玉扳指。

    再忠心守口如瓶的奴仆,也不能道出這奇恥大辱。

    她夜深坐于床上,面前放了一盞銅鏡,雙腿敞開,用手摳進(jìn)Xiaoxue內(nèi),試圖把那枚玉扳指摳出來。

    然而,徒勞無功。

    也試過雙腳分開站在床上,俯身彎腰,用力想要把玉扳指從體內(nèi)擠出來。

    然而,無濟(jì)于事。

    折騰了良久,都無法將那枚玉扳指從體內(nèi)弄出來。

    她亦不愿請?zhí)t(yī)就診。

    那些太醫(yī)們,一個個都上了年紀(jì),少有幾個年輕的太醫(yī),俞飛雁面對他們,也不愿張開腿,任人在自己的私密處勾來勾去。

    貴為一國太后,若走露風(fēng)聲傳到民間,又是一件有損皇家顏面的野史秘聞。

    等了幾日,都等不來往日來如意宮來得勤的薛滿,俞飛雁不想再等下去了,這一直等下去,薛滿不來如意宮,那玉扳指與xue內(nèi)嫩rou長到黏成了一片,便是遲了。

    俞飛雁只得坐上轎輦,親自去找薛滿,勢要讓他將玉扳指為自己取出。

    第182章:需要兒臣來滅火嗎

    來到太極宮外,俞飛雁由兩名侍女?dāng)v扶,下了轎輦。

    “太后當(dāng)心腳下。”

    兩個貼身伺候俞飛雁的侍女最近都察覺出俞飛雁不對,平日里俞飛雁走姿儀態(tài)萬千,這幾日走路需人扶著,腿間似夾了個勞什子,走路都慢吞吞的了。

    宮外的太監(jiān)一看俞飛雁來了,來不及進(jìn)殿稟告薛滿,跪下長聲道:“太后娘娘千歲——”

    問安聲傳入了殿內(nèi)。

    倚在薛滿懷里睡覺的何玉安一下驚醒,細(xì)聽下,確認(rèn)是俞飛雁來了。

    “圣上,太后來了?!?/br>
    何玉安慌忙找起衣服披上,披散的烏絲還纏了一縷在薛滿手指上。

    薛滿知道俞飛雁來了,仍閉著眼假寐。

    等不到薛滿露面迎接,俞飛雁沒耐心,邁過高檻,走進(jìn)了殿,一進(jìn)去就看見好大一張寢床,安置在殿內(nèi)中央,粉色透明的床紗垂下,將床一圈團(tuán)團(tuán)罩住,隱約能看見床上那對男女。

    匆忙套好衣服的何玉安掀開床紗,從床上走下,對著俞飛雁跪下來,拜了拜,說道:“妾身,參加太后。”

    嫩白的脖子上,留有碩大的吻痕,可見昨夜的激烈。

    俞飛雁二話沒說,走上前,親自動手往何玉安臉上打了兩巴掌。

    “俞婕妤停靈在宮中,還未出殯,你就與圣上做這檔子事,施兒泉下有知,定對你這當(dāng)jiejie的寒了心?!?/br>
    何玉安未語先落淚,急忙解釋:“太后娘娘,是圣上召妾身來伺候,妾身都說了,宮中有喪事……

    還未說完,何玉安肩上就被俞飛雁踢了一腳,俞飛雁將氣全撒在了何玉安身上。

    “還敢說是圣上的錯,你好大的膽子,滾,立馬給哀家滾出去,禁足宮中,百日內(nèi)都不得服侍圣上?!?/br>
    “是?!焙斡癜脖挥犸w雁的怒氣嚇得一直掉眼淚,撿拾起地上的一雙鞋,就跑出了殿外。

    從俞飛雁步入殿中,到打了何玉安,再到何玉安跑出殿內(nèi),薛滿閉目躺在床上,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等到殿內(nèi)只剩俞飛雁與薛滿,俞飛雁理了理衣袖,說道:“薛滿,該起來了,今日你是不是,又沒上朝?!?/br>
    上朝多累。

    有什么要稟報的,大臣們寫在奏折上,他自會批閱。

    俞飛雁見他手指都不曾動一下,便向他走去,一把掀開床紗,站在床邊,一字一句,咬重了發(fā)音:“薛滿,哀家叫你起來?!?/br>
    從上往下看,俞飛雁第一次看清他的面龐有幾分像先帝,鼻子挺拔高聳。

    他的膚色像他母妃,一點兒都不白,像碩土的顏色。

    精神上也像,有著大地碩土的蠻荒蓬勃勁。

    “母后找兒臣有何事?”薛滿動動眼皮,在睜開眼前,俞飛雁先移開了盯著他的眼神。

    薛滿假裝打了打哈欠,毫不避諱地盯著俞飛雁看,伸了只手,將她一拉,她就被拽坐在床邊。

    “母后該不會是哪里著火了,才這樣急急地趕走了何婕妤,要睡在兒臣的身邊,要兒臣來滅火吧?!?/br>
    “無禮!”

    俞飛雁輕輕一耳刮子,就刮在了薛滿的臉上。

    指甲刮傷了薛滿的嘴角,薛滿沒有發(fā)怒,而是壞笑著,撐了半個身子倚坐在床頭,胸口敞露大半,用指腹抹過嘴角的血漬,盯著俞飛雁漲紅的臉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母后來找兒臣,到底是所為何事?”

    這……這……

    俞飛雁難以啟齒,張口好幾次都沒出聲。

    “母后不說,那兒臣就繼續(xù)睡了。”

    薛滿翻身就要躺下,俞飛雁連忙拉住他:“別……”

    聲音都變低了不少,嬌俏如少女,說道:“你,你的玉扳指還在哀家體內(nèi),你快替哀家取出來。

    第183章:母后的Saoxue好濕

    “哈哈哈哈……”

    薛滿仰頭長笑。

    他以為俞飛雁能耐很大,到頭來,卻連個小小的玉扳指都從體內(nèi)掏不出,還找來太極宮,要求自己將玉扳指為她掏出來。

    “住嘴!”

    俞飛雁被薛滿笑到羞愧,見喝止不住薛滿的笑聲,舉手就要往他的臉上劈去。

    薛滿從空中接住俞飛雁的手,將她手腕一攥緊,她吃疼,怒罵:“逆子!放開本宮的手!”

    “母后,你是來求兒臣的,母后就是這般求人的態(tài)度?”

    手腕捏的力加重。

    俞飛雁疼到皺眉,她對薛滿怒目,額前的發(fā)絲不知道在何時亂了,垂了一縷發(fā)落下,將她威儀的頭發(fā)弄得如青樓賣笑女子那般輕浮。

    兩頰粉紅,雖怒但嬌。

    在看見薛滿輕佻一笑后,俞飛雁就知道不妙了,掙著手一勾,想擺脫薛滿,薛滿用更大的力,將她往身前一拖。

    她的臉湊上薛滿的臉,鼻頭挨上了薛滿的鼻頭。

    “母后躲什么,你不是特地來找兒臣取玉扳指的嗎?已是半老徐娘的人,裝得像未出閣的姑娘,母后你這是故意引誘兒臣。”

    “你——”俞飛雁氣極了。

    薛滿將俞飛雁壓倒在床上,俞飛雁想坐起來,薛滿雙腿跪了上去,壓住俞飛雁的膝蓋,不要她亂動。

    “你松開哀家!”俞飛雁雙手亂舞,去阻擋薛滿脫自己上衫的手,“玉扳指在下面,沒在上面!”

    薛滿兩把就扯開了俞飛雁的上衫,一抹雪色肚兜露出。

    “母后如今在兒臣的龍榻上,兒臣想脫母后哪里,就脫母后哪里,由不得母后。

    為俞飛雁遮羞的肚兜,被薛滿粗暴撕開。

    “啊——”俞飛雁尖叫著,雙手護(hù)在了胸前,擋住那對飽滿酥胸。

    薛滿將她壓制在身下,態(tài)度強(qiáng)硬地拉開她遮住胸的手,說道:“母后擋什么,兒臣又不是沒看過,兒臣不僅看過,還吃過母后的奶子,不是嗎?”

    薛滿一歪頭,邪笑著。

    “兒臣替母后把玉扳指取出來,母后要如何報答兒臣?”

    俞飛雁別開臉,不看薛滿,不說話,滿眼委屈。

    這樣一個罔顧人倫的逆子,哪怕不記載進(jìn)史書,古來獨他一個混賬皇帝。

    “母后陪兒臣睡三晚?”

    見俞飛雁不答,薛滿增加到六晚,六晚俞飛雁還不答,薛滿就說十晚。

    等到俞飛雁終于肯出聲,已被薛滿擅自增加到十六晚。

    “你快點,哀家下面連尿尿都疼。

    薛滿嗤笑。

    裙底被掀起,蓋過了俞飛雁的臉。

    俞飛雁被遮住了眼,什么都看不見,只感覺那只手摸向了那

    里,黑暗中,她害怕到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母后,放松,腿張開?!?/br>
    那只手沒有做任何潤滑,就插了進(jìn)去,疼得俞飛雁咬緊牙關(guān),發(fā)出斯斯叫聲。

    薛滿的中指足夠長,輕易一勾,就把前幾日塞進(jìn)Xiaoxue內(nèi)的玉扳指勾住了。

    他這次沒有戲耍俞飛雁,勾到玉扳指就拖出來了,玉扳指被俞飛雁的yin水泡得油光水亮,一勾出來,他就戴回到手指上。

    可俞飛雁沒感覺到玉扳指取出來了,還張著腿,向薛滿大方展示著那處黏濕的花xue。

    這樣勾引兒子,那就別怪當(dāng)兒子的不客氣了。

    俞飛雁正默數(shù)著。

    她從一數(shù)到十,再從十?dāng)?shù)到一,忍耐著,期盼薛滿能快點將玉扳指取出來。

    須臾間,下身一發(fā)緊,有什么東西塞了進(jìn)來。

    她吞咽了口唾沫,被裙子蓋住臉看不見,聲音顫抖道:“薛滿,什么東西進(jìn)來了?”

    “還能是什么,母后,自是兒臣的手指了,兒臣要用手把玉扳指給您勾出來?!?/br>
    已將Ji巴插進(jìn)花xue里的薛滿一臉yin笑。

    母后的Xiaoxue,真是又濕又sao啊。

    第184章:母后夾的太緊,兒臣射不出來

    薛滿壓在俞飛雁展開的雙腿上,用力往花心中抽送,龍根粗長猙獰,插在泛紅的Xiaoxue內(nèi),潮水翻涌不平。

    若是手指,沒這樣被塞滿抽動的感覺……

    俞飛雁起了疑心,越想越不對,雙手抓過蓋住自己臉的裙子,往下一扯,就看見薛滿早已脫凈了下身,正壓在自己身上挺動。

    見被俞飛雁發(fā)現(xiàn)了,薛滿沒有停下,雙手還覆上俞飛雁兩只搖晃的乳^兒,一邊發(fā)出yin笑聲,一邊加快了抽cha。

    被撐開的Xiaoxue流出一行行水,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母后真是遲鈍,被人cao了都不知?!?/br>
    “你……”俞飛雁氣得眼中飆淚,揮舞雙手就要去打薛滿。

    薛滿整個身體壓下來,捉住那雙手,抱過俞飛雁就是一陣猛烈cao動,俞飛雁架不住這沖擊,逐漸放棄反抗。

    薛滿猥瑣舔上她耳朵。

    “啊~”

    “啊~”

    “啊~“

    俞飛雁捏緊拳頭,被身下那根rou棒cao到整間寢殿都回響著壓抑許久的嬌喘聲。

    “薛,薛滿,你放開哀家,啊~”

    “啊~薛滿,你,你cao,cao的太深了?!?/br>
    “薛,薛滿,太,太深……啊~”

    “唔唔,啊,啊~薛滿,你這個畜牲——”

    俞飛雁頭發(fā)上正插的鳳釵,被聳動到變成了斜插。

    有幾支簪子還從頭發(fā)上掉下,叮當(dāng)發(fā)響,落在床上。

    挽好的發(fā)包凌亂,長發(fā)垂下,在狼狽抵抗薛滿的過程中,俞飛雁意識一步步瓦解,被下身連續(xù)的挺動抽cha擊散。

    薛滿叼上俞飛雁的奶子,故意抬眸盯著她,把她逼得逃開視線,滿臉紅光地抽泣。

    那只手狠掐在她腰上,指甲深扎于她的rou里,勒出一指紅痕。

    撞擊她下身的時候,薛滿最享受的就是聽她清脆的哭聲與綿綿呻吟聲。

    當(dāng)她高潮來臨的時候,那根cao她的Ji巴一拔出來,她睜大眼,渙散的瞳孔看上去像快死了。

    她抓上薛滿的手,神情似乞丐,只差張口求薛滿了。

    薛滿改用手。

    用手把她cao高潮了,cao到她雙腿顫抖,夾雜著哭泣聲,發(fā)出顫栗呻吟。

    再將手抽出來,把沾滿了yin液的手插進(jìn)了她張開的嘴里,繼而涂滿了她的整張臉。

    薛滿摸上她的細(xì)眉,道:“兒臣有一忌諱,凡是兒臣cao過的逼,以后只能由兒臣一人cao,母后的Xiaoxue拿給兒臣cao了,日后就不許拿給別的男子碰了,只為兒臣一人所有,母后日后想要了,盡管來找兒臣,母后放寬心,都是一家人,兒臣會好好&039;孝敬&039;母后?!?/br>
    俞飛雁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沒緩過神,就被薛滿翻了個身。

    那根掛著yin水的柱體長驅(qū)插入。

    若不是俞飛雁濕的快,水多,那根陽物插進(jìn)來,少不了要受疼。

    俞飛雁算是見識到了這薛滿的厲害,他在床上粗暴、兇猛,不會憐惜女人,只顧自己cao的快活爽了就行,偶爾變得溫柔,也不過是停下來,掰過她的臉,看見臉上的淚水,然后諷刺幾句。

    “母后這幾滴淚,還沒你身下流的水多。”

    “母后之前借著聽?wèi)?,送面首進(jìn)宮,與男寵媾和,他們有兒臣cao母后cao的shuangma?”

    薛滿一用力,趴在他身下的俞飛雁就被cao到失語落淚,上下仿佛一分為二,上半身被他抓疼,下半被他cao酸。

    他稍一松懈,俞飛雁四肢跪地,爬著想要離開。

    腳踝忽然被捏上,俞飛雁雙眼模糊,天旋地轉(zhuǎn),就被薛滿重新拖回了身下,并被他一掌打在pi股上。

    白嫩的pi股被扇紅,俞飛雁爽到嗚嗚直叫。

    “母后。”yīn莖重新插入Xiaoxue,頂?shù)缴钐?,緊到薛滿額頭青筋一根根凸起

    “母后夾得

    這么緊,兒臣射不出來。”

    話音剛落,薛滿發(fā)出一陣急喘,紅著眼眶,低吼著,重重挺身送了幾下。

    一拔出塞?。豬aoxue的rou根,白漿就從窄小的細(xì)洞里緩緩溢了出來。

    床罩粉紗被風(fēng)掀起一角,殿內(nèi)安靜的出奇。

    藏在暗處的何玉安目睹這一幕,眼中震驚,捂緊了嘴巴,生怕自己的呼吸,會驚擾了床上那一對男女。

    第185章:公主莫不是怕了太后

    “公主,宮里來消息,請你進(jìn)宮赴宴?!?/br>
    桃夭放下手中的藥,端手站在薛品玉身旁,等候薛品玉的回復(fù)。

    薛品玉搖頭表示不想去赴宴,小產(chǎn)不足一月,她不想下床,哪兒都不想去,即使是薛滿讓進(jìn)宮,她也不想進(jìn)宮。

    若是薛滿掛念自己了,他為何不能來公主府看自己,之前他都能從皇宮趕來明光寺,現(xiàn)在兩人同在燕城,宮內(nèi)宮外這么近,還能難得了他?

    “公主,這次的席面,不單有圣上與你。”

    桃夭說道:“太后也在這場席面上,還有后宮的幾位嬪妃,奴婢從尤禮公公口中探聽得知,圣上開了這個席,說是賞花賞月,其實是太后娘娘自知上回抽公主你的腿,抽重了,傷著公主了,太后娘娘奏請圣上設(shè)宴,想在宴上,當(dāng)著圣上的面,還有嬪妃們的面,給公主賠個不是?!?/br>
    薛品玉心道,俞飛雁這老妖婆打了自己,不逼著自己向她賠禮就行了,反而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自己賠禮,這是一件稀奇事,想來都不可能。

    桃夭:“奴婢也甚覺不可能,但尤公公來傳話時,說圣上讓公主一定要赴宴,不要讓太后娘娘白等,奴婢以為,太后娘娘的親妹子俞婕妤一死,說不準(zhǔn),太后娘娘就在悔過,大發(fā)善心向公主你賠禮?!?/br>
    俞飛雁就是跪下賠禮,都不足矣消解薛品玉流產(chǎn)的心頭恨。

    如今說賠禮,這賠的是哪方面的禮,能把落掉的孩子賠回來嗎?

    見薛品玉側(cè)躺在床上,氣鼓鼓的,半天不發(fā)出聲響,桃夭試探著,說道:“公主,外面日頭好,風(fēng)景好,何不去走一走,這次有圣上在,太后娘娘不敢拿公主怎樣的,公主不去,太后娘娘還以為,公主是怕了她。”

    被桃夭的言語一激,薛品玉翻身,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

    “誰怕她,本宮會怕她么?”

    “公主定是不怕的,都怪奴婢這嘴不好……”

    桃夭往自己嘴上輕掌了幾下,說道:“還望公主恕罪?!?/br>
    薛品玉掀開蓋在身上的花被子,雙腿從床上垂下來,說道:“去取本宮的華服,為本宮好好梳洗打扮,本宮要吞光煥采的去見那老妖婆?!?/br>
    見終于勸動躺了多少日的薛品玉進(jìn)宮赴宴,桃夭忙應(yīng)了好,開門叫了幾個奴婢,進(jìn)殿服侍公主。

    前陣子清冷寂靜的公主府,一下子忙活起來,重?zé)ㄉ鷻C(jī)。

    劉子今坐在素輿上,被家奴推著,經(jīng)過那些忙上忙下的奴才,他停下,問他們?yōu)楹问滤Α?/br>
    在得知薛品玉要入宮赴宴,他趕緊讓家奴推自己去見公主。

    薛品玉拿了一朵花,對鏡試戴,看是把花簪在左邊好看,還是右邊好看,就看見一名婢女從鏡中匆匆走來。

    “啟稟公主,駙馬求見?!?/br>
    還沒等到薛品玉說是見,或是不見,他就闖了進(jìn)來,高聲道:“公主,我聽他們說,你要進(jìn)宮赴宴?!?/br>
    那只花放了下來。

    “你聽誰說的?”薛品玉轉(zhuǎn)過頭,看向劉子今,“未得本宮宣召,你就擅自闖入,你這是壞了規(guī)矩?!?/br>
    聽見薛品玉說要入宮,劉子今哪管規(guī)矩。

    上次薛品玉從宮里回來,小腿被俞飛雁鞭笞的血跡模糊,還被打落了胎,如今傷痕未消,身體未愈,就又要進(jìn)宮,劉子今擔(dān)憂她赴宴,又會被宮里那些人折磨。

    “公主,你要入宮嗎?非去不可嗎?”

    薛品玉看他著急,不知他著個什么急,回頭看向鏡中,指著面前的紅珠鳳釵,對給自己挽著發(fā)髻的婢女說:“戴這個?!?/br>
    成婚后,薛品玉的頭發(fā)就要挽上發(fā)髻了,配上這大而美的鳳釵,一派雍吞華貴。

    婢女稍顯遲疑。

    今日宮中家宴,太后娘娘上座,本朝只有太后與皇后能戴鳳,平日里,公主面見圣上,戴鳳冠鳳釵無關(guān)緊要,可遇上太后,還要戴這鳳釵,恐又會惹太后不悅。

    桃夭見此,生怕薛品玉落的個不爽,推開挽發(fā)的婢女,親自給公主戴上了她手指的那支鳳釵。

    看薛品玉這是執(zhí)意,下了決心要入宮,劉子今說道:“我陪公主入宮,有什么危險,我可以沖在公主前面,保護(hù)公主?!?/br>
    能有什么危險,薛品玉不屑想道。

    轉(zhuǎn)念想到俞飛雁。

    假若俞飛雁真心要刁難,連薛滿在她面前都不敢吭聲,一個腿殘的劉子今,她又怎會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