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僧(176-180)
2023年3月16日 第176章:他不信神,他就是神 大殿之內(nèi),兩名太醫(yī)將頭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踱步在眼前的薛滿,就怕一抬頭,眼里的慌張出賣了他們。 “小酒與她腹中胎兒無事,你們功不可沒,朕想來想去,不知賞你們什么才好。” 那兩名太醫(yī)一聽,皆跪在地上,齊聲道:“謝主隆恩,救死扶傷是為人醫(yī)者本該做的,無需犒賞?!?/br> 戴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轉(zhuǎn)個不停,薛滿總算是停下焦躁的腳步,坐了下來。 “朕一向賞罰分明,說了要賞你們,那就一定要賞。” “但。” 薛滿話鋒一轉(zhuǎn),兩個太醫(yī)的心都提了起來,手心攥著汗,以為薛滿是察覺了不對。 殿內(nèi)大門緊閉,幽暗密閉,只他們?nèi)?,連時常跟在薛滿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尤禮,都沒在場。 燭火閃爍,光影在墻上拉長變大,就好像那坐在椅子上陰晴不定的薛滿。 “朕在賞你們前,你們要先為朕辦一件事?!?/br> 兩個太醫(yī)的心還是懸在半空中,這事在沒講出來前,兩人就猜出了不是什么好事。 帝王心,海底針,居心叵測,代代帝王皆是如此,無一個善類,笑面虎是他們,陰狠惡毒是他們。 “張?zhí)t(yī)與你們是同僚,同在太醫(yī)院共事,他如今在診治俞婕妤,你們可知俞婕妤腹瀉?!?/br> 正因為俞婕妤腹瀉,這事輾轉(zhuǎn),才牽連到了薛品玉。 跪在地上的兩個太醫(yī)對望一眼,說道:“不知?!?/br> 薛滿張開腿,向后仰坐在椅子上,手仍是轉(zhuǎn)動著玉扳指,說道:“不知也沒關(guān)系,朕交代給你們的事,不難,你們同去給俞婕妤請個脈,朕要你們,為她請完脈,慢慢的就要了她命?!?/br> 拇指上的扳指停止轉(zhuǎn)動,周遭溫度驟然降下,爐內(nèi)的炭火卻一切如常。 醫(yī)術(shù)是用來救命的,不是用來殺人的。 兩名太醫(yī)惶恐不安,心中嘀咕這兄妹倆,都不是什么好貨色,一個要假孕,一個要?dú)㈠?/br> 俞婕妤是太后之妹,圣上寵愛的妃嬪,他一句話說要了她命,就不顧往日情誼,要她香魂遠(yuǎn)去。 縱是受寵百日,風(fēng)光無限,亦被他朝夕間說變就變的無情,給踩在了腳下。 “兩位太醫(yī),可有疑問?”薛滿聲音壓低,說道,“若有,還請講出來?!?/br> 白太醫(yī)道:“回圣上,恕微臣無法辦到,常言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殺人一命,下地府油鍋炸尖刀刺?!?/br> 那枚碧玉扳指重新在薛滿大拇指上轉(zhuǎn)動起來。 他不信神佛,不信天上人間,不信陰曹地府,他只知,只要手握權(quán)利,身處高位,可以輕易改變一個人的命運(yùn),那他便是神。 “白太醫(yī)這話,是說朕日后會下地府,被油鍋炸,被尖刀刺?” “微臣絕無此意,請圣上恕罪……” 可一切為時已晚。 從他說無法辦到,不將人命視為一根燈草,就晚了。 初六寅時,俞婕妤病故身亡,離立春還有三日。 一個時辰后,太醫(yī)白明禮家人,發(fā)現(xiàn)他在睡夢中悄然逝去。 消息傳去公主府,薛品玉惋惜白太醫(yī)就這樣過世了,走得太早,日后前來請平安脈的太醫(yī),就只剩下那一位受皇兄信任,姓丁的太醫(yī)了。 她再次叮囑桃夭,一定要打點(diǎn)好那一位丁太醫(yī)。 第177章:好想蹂躪疼愛母后一番 俞施兒在太醫(yī)的治療下,已止住了腹瀉,身體有了起色,吃的下飯,走的了路,人忽然暴斃身亡,這是俞飛雁始料未及的。 先帝在世時,俞飛雁獨(dú)得先帝寵愛,靠的不止是美貌,還有手段。 要說手段,沒人能比得上她,否則怎能從一個無子嗣的貴妃,當(dāng)上這萬人之上的太后。 只是如今這后宮中,由她掌權(quán),妃嬪們一個個乖順的像小貓,沒人會敢去耍手段謀害俞施兒。 要說是薛品玉耍手段,可她已經(jīng)被打到在公主府養(yǎng)傷,躲進(jìn)她的烏龜殼,連頭都不敢伸出來,手段都施展不出來。 俞施兒是俞飛雁最親的小meimei,俞飛雁籌劃將俞施兒接來宮中,成為薛滿的嬪妃,日后還要讓俞施兒坐上皇后之位,而她在這個如花的年紀(jì)忽然隕落,俞飛雁悲痛難耐。 自己辛苦的籌劃,轟然倒塌了。 何玉安一收到俞施兒薨逝的消息,頭戴白花,身穿素衣就來了如意宮,向俞飛雁請安。 “難不成施兒無福,她在病得最重的時候,人都沒去,這眼看著人好了,卻走了……”俞飛雁低眸垂淚,滴滴淚落下。 這讓候在一旁的何玉安心里直犯嘀咕,心道自己只是給俞施兒下了瀉藥,爭寵欲讓她無法侍奉圣上,怎的轉(zhuǎn)眼間人就沒了。 她無意想害死她。 可在得知俞施兒死了,目睹俞飛雁落淚,何玉安以為自己的良心會受折磨,但到了這一刻,她內(nèi)心沒有受到太多折磨。 反而覺得俞施兒死去,對于自己不是壞事。 從此后宮中,不再有兩位婕妤平起 2023年3月16日 第176章:他不信神,他就是神 大殿之內(nèi),兩名太醫(yī)將頭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踱步在眼前的薛滿,就怕一抬頭,眼里的慌張出賣了他們。 “小酒與她腹中胎兒無事,你們功不可沒,朕想來想去,不知賞你們什么才好。” 那兩名太醫(yī)一聽,皆跪在地上,齊聲道:“謝主隆恩,救死扶傷是為人醫(yī)者本該做的,無需犒賞?!?/br> 戴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轉(zhuǎn)個不停,薛滿總算是停下焦躁的腳步,坐了下來。 “朕一向賞罰分明,說了要賞你們,那就一定要賞?!?/br> “但?!?/br> 薛滿話鋒一轉(zhuǎn),兩個太醫(yī)的心都提了起來,手心攥著汗,以為薛滿是察覺了不對。 殿內(nèi)大門緊閉,幽暗密閉,只他們?nèi)?,連時常跟在薛滿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尤禮,都沒在場。 燭火閃爍,光影在墻上拉長變大,就好像那坐在椅子上陰晴不定的薛滿。 “朕在賞你們前,你們要先為朕辦一件事?!?/br> 兩個太醫(yī)的心還是懸在半空中,這事在沒講出來前,兩人就猜出了不是什么好事。 帝王心,海底針,居心叵測,代代帝王皆是如此,無一個善類,笑面虎是他們,陰狠惡毒是他們。 “張?zhí)t(yī)與你們是同僚,同在太醫(yī)院共事,他如今在診治俞婕妤,你們可知俞婕妤腹瀉?!?/br> 正因為俞婕妤腹瀉,這事輾轉(zhuǎn),才牽連到了薛品玉。 跪在地上的兩個太醫(yī)對望一眼,說道:“不知?!?/br> 薛滿張開腿,向后仰坐在椅子上,手仍是轉(zhuǎn)動著玉扳指,說道:“不知也沒關(guān)系,朕交代給你們的事,不難,你們同去給俞婕妤請個脈,朕要你們,為她請完脈,慢慢的就要了她命。” 拇指上的扳指停止轉(zhuǎn)動,周遭溫度驟然降下,爐內(nèi)的炭火卻一切如常。 醫(yī)術(shù)是用來救命的,不是用來殺人的。 兩名太醫(yī)惶恐不安,心中嘀咕這兄妹倆,都不是什么好貨色,一個要假孕,一個要?dú)㈠?/br> 俞婕妤是太后之妹,圣上寵愛的妃嬪,他一句話說要了她命,就不顧往日情誼,要她香魂遠(yuǎn)去。 縱是受寵百日,風(fēng)光無限,亦被他朝夕間說變就變的無情,給踩在了腳下。 “兩位太醫(yī),可有疑問?”薛滿聲音壓低,說道,“若有,還請講出來。” 白太醫(yī)道:“回圣上,恕微臣無法辦到,常言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殺人一命,下地府油鍋炸尖刀刺?!?/br> 那枚碧玉扳指重新在薛滿大拇指上轉(zhuǎn)動起來。 他不信神佛,不信天上人間,不信陰曹地府,他只知,只要手握權(quán)利,身處高位,可以輕易改變一個人的命運(yùn),那他便是神。 “白太醫(yī)這話,是說朕日后會下地府,被油鍋炸,被尖刀刺?” “微臣絕無此意,請圣上恕罪……” 可一切為時已晚。 從他說無法辦到,不將人命視為一根燈草,就晚了。 初六寅時,俞婕妤病故身亡,離立春還有三日。 一個時辰后,太醫(yī)白明禮家人,發(fā)現(xiàn)他在睡夢中悄然逝去。 消息傳去公主府,薛品玉惋惜白太醫(yī)就這樣過世了,走得太早,日后前來請平安脈的太醫(yī),就只剩下那一位受皇兄信任,姓丁的太醫(yī)了。 她再次叮囑桃夭,一定要打點(diǎn)好那一位丁太醫(yī)。 第177章:好想蹂躪疼愛母后一番 俞施兒在太醫(yī)的治療下,已止住了腹瀉,身體有了起色,吃的下飯,走的了路,人忽然暴斃身亡,這是俞飛雁始料未及的。 先帝在世時,俞飛雁獨(dú)得先帝寵愛,靠的不止是美貌,還有手段。 要說手段,沒人能比得上她,否則怎能從一個無子嗣的貴妃,當(dāng)上這萬人之上的太后。 只是如今這后宮中,由她掌權(quán),妃嬪們一個個乖順的像小貓,沒人會敢去耍手段謀害俞施兒。 要說是薛品玉耍手段,可她已經(jīng)被打到在公主府養(yǎng)傷,躲進(jìn)她的烏龜殼,連頭都不敢伸出來,手段都施展不出來。 俞施兒是俞飛雁最親的小meimei,俞飛雁籌劃將俞施兒接來宮中,成為薛滿的嬪妃,日后還要讓俞施兒坐上皇后之位,而她在這個如花的年紀(jì)忽然隕落,俞飛雁悲痛難耐。 自己辛苦的籌劃,轟然倒塌了。 何玉安一收到俞施兒薨逝的消息,頭戴白花,身穿素衣就來了如意宮,向俞飛雁請安。 “難不成施兒無福,她在病得最重的時候,人都沒去,這眼看著人好了,卻走了……”俞飛雁低眸垂淚,滴滴淚落下。 這讓候在一旁的何玉安心里直犯嘀咕,心道自己只是給俞施兒下了瀉藥,爭寵欲讓她無法侍奉圣上,怎的轉(zhuǎn)眼間人就沒了。 她無意想害死她。 可在得知俞施兒死了,目睹俞飛雁落淚,何玉安以為自己的良心會受折磨,但到了這一刻,她內(nèi)心沒有受到太多折磨。 反而覺得俞施兒死去,對于自己不是壞事。 從此后宮中,不再有兩位婕妤平起平坐,只她一位何婕妤,與太后血緣關(guān)系最近的嬪妃,也只有自己,太后會從為俞施兒鋪路上位,變成為她鋪路上位了。 后宮中,也少了一個能懷上龍嗣的對手。 何玉安想到此,原本堵悶壓抑在心中的那塊大石頭就移開了,她的手,捏在了俞飛雁發(fā)硬的肩上:“姨母,節(jié)哀?!?/br> 俞飛雁拍拍何玉安的手,招來宮女端來白色絹花,何玉安執(zhí)手,捻過婢女托盤中的白色絹花,為俞飛雁簪在了頭上。 外頭太監(jiān)來報,圣上來了。 俞飛雁收好悲憫的神情,拂過臉上的淚,對何玉安說道:“待會兒你見過圣上后,你就退下,哀家與圣上有事要說?!?/br> “是?!?/br> 何玉安應(yīng)道,想著圣上此次前來找太后,多半是為了俞婕妤暴斃亡故而來。 薛滿走進(jìn)后,何玉安向薛滿行了行禮。 看見何玉安豐腴的體形,薛滿說道:“何婕妤近來可是又長胖了些?” “冬日貪吃,臣妾饞那一口。”何玉安掩嘴正要笑,可想到俞施兒剛死,就這樣當(dāng)著太后的面笑出來,會讓太后不悅。 她遂憋住了笑,臉龐裝點(diǎn)悲傷的表情,向薛滿又一行禮:“臣妾告退?!?/br> “嗯?!毖M背手,視線跟隨她轉(zhuǎn)動。 都是俞飛雁的一聲呼喚,才將他的視線喚了回來。 “施兒沒了,你打算怎么辦?” 能怎么辦。 在妃陵找個空xue位葬進(jìn)去。 薛滿見俞飛雁鬢邊簪了一朵白絹花,臉上神色哀傷,當(dāng)著奴才的面,他就伸手往俞飛雁的臉上摸去。 “母后哀痛茶飯不吃的模樣,朕好想蹂躪疼惜一番?!?/br> 他的寵妃剛咽氣,他就說出如此下流的話,俞飛雁悲傷之余,氣得抓過薛滿摸臉的手,一嘴就咬上了。 薛滿沒有喊疼,而是用另外一只手直接掐上了俞飛雁的脖子,將她往后一推,她就被掐坐在椅子上,無法站起。 一旁的奴才們見狀,全都跪下來為俞飛雁求饒。 “出去,都滾出去!” 薛滿嗬斥那些奴才們出去。 今時今日,他已不是那軟弱無能,處處都讓著俞飛雁的廢物皇帝了。 一個男人想要掌控一個女人,實在太過吞易,只需占有了她的身體。 讓她跪下來,絕不要讓她站起來。 薛滿要俞飛雁永遠(yuǎn)都匍匐跪在自己面前,永遠(yuǎn)都站不起來。 宮人們?nèi)纪肆顺鋈ァ?/br> 薛滿逼近,在俞飛雁耳邊低聲細(xì)語:“母后好大的威風(fēng),出入朕的太極宮,空口無憑,誣陷小酒下毒害了俞婕妤,帶人打傷小酒?!?/br> “這后宮是母后的,也是朕的,母后要動誰,要訓(xùn)誰,朕管不著,可小酒不是朕后宮里的女人,母后動她,就動錯了?!?/br> 俞飛雁憋紅了臉,手扯著薛滿掐在自己喉嚨上的手,艱難發(fā)聲道:“她雖與你無名,但與你有實,算得上你后宮里的女人,后宮女人們間爭風(fēng)吃醋做出的事,遠(yuǎn)超你預(yù)料,她一時看不順施兒,給她吃了導(dǎo)致腹瀉的食物,也在情理中?!?/br> “是又如何,她是朕的meimei,從小被朕寵到大,別說她看不順俞婕妤,要下毒謀害俞婕妤,就是她要了俞婕妤的命,朕都不會怪罪她。” 這話徹底激怒了俞飛雁。 她是薛滿的meimei,施兒又何嘗不是自己的meimei,他的meimei珍貴,要了她meimei的命,他竟可以放過。 俞飛雁一腳踢向薛滿的膝上,薛滿吃疼,松開了掐住俞飛雁脖子的手。 俞飛雁起身就要跑,她被掐到腦子混沌,不知門的方向在哪兒,大聲呼喊著來人啊,剛跑了幾步,就被薛滿追上,從背后捂住她的嘴,摸上她的胸,將她往床榻拖去。 第178章:玉扳指塞進(jìn)母后Xiaoxue內(nèi) 從薛滿頻繁地來如意宮,如意宮的宮人們就多次撞見薛滿與俞飛雁兩人眉來眼去,親昵抱在一起的場面。 現(xiàn)下聽到殿內(nèi)恍如打斗的尖叫聲,守在門外的太監(jiān)宮女們低下頭,裝作聽不見。 圣上大約就是好這一口的,與meimeiluanlun,又與繼母廝混,揪扯不清。 被薛滿壓在身下的俞飛雁雙手揮舞,不要薛滿接近。 “哀家的meimei剛死,圣上就來欺辱哀家,先帝與列祖列宗在九泉之下,一定唾棄咒罵你畜牲。” “無需他們詛咒咒罵,朕看母后,離罵朕畜牲也不遠(yuǎn)了?!?/br> 薛滿拖過俞飛雁的兩條腿,膝蓋跪壓在上面,讓她無法動彈,然后扯起了她的腰帶。 冬日穿衣繁重,薛滿急躁地解了幾層都還是衣服,他索性就先咬上了俞飛雁的那張嘴,手探到她腿間撫摸。 俞飛雁不情愿在這個時候與他沾染情欲,自己是要為meimei守孝的,自己是要想法子好好教訓(xùn)這個豎子,斷斷在這時候不能亂了情。 可自從被薛滿斷了往宮里送男人的途徑,她只得靠自己的兩根手指與薛滿時不時的愛撫度日。 這一具缺了男人滋潤的身體,在薛滿壓下來后,就主動張開了腿,讓薛滿有了可趁之機(jī)。 “ 濕了?!毖M舔著俞飛雁的耳朵,手從俞飛雁裙底鉆了進(jìn)去,yin笑道,“母后濕的好快,隔著褲子摸都濕了,里面是不是流成了一條小河?” 在低喘中,俞飛雁咒罵:“胡鬧!” 手指一碰上滑膩的rou縫,俞飛雁身體急速抖動了下。 自摸與被男人摸,大不一樣,縱是如此,俞飛雁的臀部往后移,那手緊追不舍,再次摸了上去。 手指直抵rou縫,扒開兩片yīn唇擠了進(jìn)去。 “啊——”俞飛雁失魂叫出了聲,而后又被抽動摳插的手指給爽到夾緊了臀部,連同薛滿插入的手,她都夾緊了。 薛滿故意急聲在俞飛雁耳邊急喘:“母后,母后,母后……” 一聲聲母后,把俞飛雁叫的太陽xue突突跳著。 “母后放松?!?/br> 在俞飛雁漸漸放松之時,一塊冰冷的硬物就從身下塞了進(jìn)來。 “這是什么?”俞飛雁的心受到莫大驚嚇。 薛滿用鼻頭碰了碰她鼻頭:“是朕的玉扳指,摸著不光滑了,需要滋養(yǎng),就用母后你的yin液泡一泡?!?/br> “你取出來!”俞飛雁紅著臉,盯著薛滿那張無恥的臉,命令著他。 薛滿非但沒取出來,還用手往里面推了推,把那枚戒指往深處送去。 卡在那個地方,有一點(diǎn)澀疼,有一點(diǎn)難受。 俞飛雁怕了他,語氣變軟:“拿出來。” “拿出來后,要拿什么堵住母后流水的Saoxue?”薛滿已不知何時脫了褲子,下半身赤條條,裸露著兩條腿,手搓那根挺立的陽物。 那根昂頭的性器彈在俞飛雁腿上,熱熱的,一觸碰上,rouxue內(nèi)的yin液又增多了。 薛滿的手指摳進(jìn)去,攪動出水聲,俞飛雁張合著嘴,眼角都濕潤了。 他攪的時候,扳指陷入rou泥里,越陷越深。 俞飛雁想要硬擠出來,發(fā)力像尿尿那樣,給尿出來,yin液卻順著薛滿的手指流了出來。 “母后,都這么濕了,看來玉扳指都堵不住你的Saoxue。” 俞飛雁皺眉,用上了手,將手插進(jìn)自己濕糜的Xiaoxue,想要摳出來,但見薛滿不阻止,一副看好戲的嘴臉,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遭了他的當(dāng)。 他看的就是她自褻。 俞飛雁抽出濕漉漉的手,唇隨即就被薛滿火熱覆上,舌鉆入其中,攪動起俞飛雁的舌齒。 俞飛雁被迫張大了唇,去迎接他的掠奪入侵。 唾液絲絲相連,下身流出的yin液在薛滿指間濃到成了一條條銀絲。 “母后,為兒臣舔一舔龍根?!?/br> 俞飛雁喘息著,被薛滿吻到呼吸還未平穩(wěn),剛松嘴,嘴里就被塞入了一根硬物。 長驅(qū)而入,直捅俞飛雁的咽喉深處。 第179章:母后,jing液好喝嗎 “唔……唔……唔……” 俞飛雁腦袋被迫搖晃,唇包不住那根碩大頂?shù)糜稚畹男云鳌?/br> 從性器里流出的液體混合唾液,從俞飛雁嘴角流出,被撐開的兩腮鼓圓,性器猙獰,一下下、重重地抽cha著。 她本是睜大了眼,嘴里哀嚎想要發(fā)出聲,仰頭盯著薛滿,求他放過自己,但逐漸認(rèn)清薛滿這是瘋了,她就絕望地閉上了眼,盡力張大嘴迎合他,適時舌頭舔了上去,好讓他捅舒服了就放過自己。 “母后……”薛滿額上覆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看著屈辱于自己胯下的俞飛雁,他尤為興奮,“……母后伺候父皇,也是如此嗎?” “母后的嘴,含的兒臣好舒服……” “兒臣……可否……” 薛滿說話斷斷續(xù)續(xù),臉紅喘息道:“……射進(jìn)母后的嘴里?” 換成是之前,俞飛雁斷斷是拒絕的,不許他這樣做,如今這情形,即使說了不,也會遭他強(qiáng)行屈辱射入。 傷了薛品玉,他定是心氣難消,不如就委身伺候好他,度過這一關(guān)。 俞飛雁被他不知輕重,捅到眼淚從眼角劃落流出,艱難點(diǎn)頭,同意他射進(jìn)自己的嘴里。 可憐自己剛失去了meimei,就要與自己的繼子做這種事,可若不委屈求全,順著他,只怕自己這個太后,也當(dāng)不了長久。 “母后既同意,兒臣便……”薛滿一把扯過俞飛雁的頭,摁住她腦袋,要她含緊了自己的龍根,“……便賞母后吃一壺?!?/br> 挺身重重一送,薛滿爽到眼珠子都往上翻,倒吸著冷氣。 這張小嘴,真是妙啊—— 俞飛雁吃了他一嘴的毛,被他緊緊摁住,嘴里腥味散開,俞飛雁使勁用舌頭頂住那些涌進(jìn)的濃漿,好不讓它們滑入喉嚨。 真惡心。 俞飛雁惡心到皺眉,想要推開薛滿時,又被他挺身一插,這下把頂住的舌頭都撞開了,發(fā)腥的濃漿爭先涌入喉嚨。 “母后急什么,兒臣還沒射完?!毖M爽到哆嗦,再次一挺身,才松開了俞飛雁。 俞飛雁倒在地上,嗆得鼻腔里回蕩著一股酸,眼淚鼻涕橫飛,模樣可憐,與平日里威風(fēng)的太后毫無瓜葛。 “母后,兒臣的jing液好喝嗎?”薛滿蹲下來問道。 俞飛雁攥拳。 視線里, 那一根射完還沒疲軟的陽物仍挺立著。 看來是小看他了。 以為他身子虛,才讓俞施兒和何玉安遲遲沒有懷上龍種,故此找太醫(yī)一碗一碗中藥送與他喝。 “母后?!毖M攥過俞飛雁的下巴,抬起來,逼著她看向自己,“兒臣問你話,兒臣的jing液,好喝,還是不好喝?” 他面帶陰笑,不禁讓人背后一寒,比不笑還讓人感到可怕。 咽喉游弋淡淡腥味。 比這受過的屈辱還大,回答一個jing液好喝還是不好喝又如何,俞飛雁看著薛滿,勉強(qiáng)開口道:“好喝?!?/br> “好喝,那兒臣孝順你,每日都給你送jing液喝。” 什么意思?這是每天都要給他口?俞飛雁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看見他站了起來。 連褲子都不穿,他就那樣大搖大擺地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母后,近來兒臣總夢見父皇說寂寞,若你再傷了小酒,兒臣感念父皇生育栽培之恩,定將母后送去見父皇,以慰父皇的相思寂寞。” 等他走出殿,走出俞飛雁的視線,俞飛雁松了一口氣,忽然后背一涼,想起他的扳指落在了自己體內(nèi),沒有取走。 第180章:求公主給個伺候的機(jī)會 “公主?!?/br> 桃夭呈上一碗白色濃漿,還沒走到薛品玉面前,就被劉子今奪走了,他一手扶著素輿輪子,一手端著那碗白漿,來到了床前。 薛品玉面墻側(cè)躺,不想說話,不想見人,每到了吃藥的時刻,才愿意從床上坐起來。 這藥是丁太醫(yī)開的方子,專補(bǔ)婦人小產(chǎn)后的血?dú)獠蛔?,又苦又酸,比黑色的中藥還難喝,薛品玉連喝了幾次,導(dǎo)致一聞見那氣味腦子就疼。 “公主,吃藥了?!眲⒆咏駭囍峭胨?,吹了吹。 薛品玉拉過被子蓋住腦袋,逃避著。 “本宮今日不想喝藥,你們都走,讓本宮安靜地睡會兒覺?!?/br> 劉子今已經(jīng)知道薛品玉肚子里的孩子沒了,他高興,又不能表現(xiàn)出高興,想要假裝悲傷,可他天性樂觀,實在表現(xiàn)不出悲傷。 除了知道薛品玉和薛滿luanlun,薛品玉懷上薛滿的孩子,才找了自己接盤成親這一真相,劉子今傷心到吃不下飯,可隨著薛品玉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沒了,劉子今實在沒什么好傷感的了。 他已接受了薛品玉與薛滿的關(guān)系,他安慰自己,若不是因為那兩人是兄妹的關(guān)系,自己這個殘廢就是等到下一世,都等不到娶 薛品玉。 今生能與公主做一對夫妻,近身伺候照顧公主,已是該知足滿意了。 “公主,吃了藥才會好?!?/br> 劉子今將一只手放在薛品玉的胳膊上,輕輕拍了拍,“起來吃藥吧,藥不燙,喝下正合適。” 薛品玉怒氣直沖,掀開被子翻身轉(zhuǎn)了過來。 若是旁的奴才丫鬟,薛品玉早就一掌推翻了那碗湯藥,可看見坐在素輿上的劉子今,她心有虧欠,捏緊了想打翻湯藥的那只手。 “本宮……本宮現(xiàn)在不想喝,你放著出去,本宮稍后會喝?!?/br> “稍后藥冷了,再熱一次藥,藥效就不好了,公主,還是趁現(xiàn)在喝為好?!眲⒆咏裉ы?,看向站在一旁的桃夭,說道,“把公主扶起來坐著?!?/br> 桃夭去看薛品玉,見薛品玉那樣子不想動,遂沒有上前去扶薛品玉。 看桃夭不動,劉子今把藥碗擱在手心,梗著脖子厲聲說道:“怎么,你一個奴才,連本駙馬的話都不聽了?這是公主府,公主是這里的主子,我就不是這里的主子了?” 桃夭再次看向薛品玉,薛品玉無奈朝桃夭眨眨眼,示意她上前扶自己坐著。 這被戴了綠帽的駙馬爺,心里難免不痛快,有氣要撒,終究還是要給他幾分薄面。 如劉子今所愿,在桃夭的攙扶下,薛品玉靠坐在床頭,攏了攏身上的薄衫,蓋住了淡紫色肚兜。 但依舊難掩春光,尤為這病榻間的春光更是動人,柔弱嫵媚,長發(fā)披腰。 劉子今舀起一勺藥,就要送去薛品玉的嘴邊,薛品玉坐直身體,搶過劉子今手里的碗,仰頭就喝下了,連口氣都不曾停歇。 喝光后,她把空碗放回劉子今手里,胡亂擦了下嘴角,說道:“這是藥,不是糖水,一勺一勺喝下,苦死個人?!?/br> 說完,薛品玉就要躺下,但手突然被劉子今拉住,不要她這么快就躺下了。 手心一咯。 薛品玉握住,展開一看,是塊用紙包起來的蜜餞。 “我為公主備了蜜餞,公主不會苦的?!?/br> 那雙溫?zé)岬氖治兆⊙ζ酚裎龅氖?,給予薛品玉心頭一暖。 “今晚。”趁著這股暖意涌上薛品玉的心頭,劉子今雙眼含情,看著薛品玉說道,“求公主給我個機(jī)會,讓我進(jìn)屋伺候公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