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續(xù))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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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4日 第七十八章 當我來到樓下時,我才意識到這是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地方。 南江市挺大的,平時我也不太出門,所以很多地方我都不熟。 在樓下問了一圈才知道這是叫名揚路,離我學校還有很長一段路。 我身上有一點錢,但肯定是不夠打車的。 這附近也沒有直達學校的公交車,我只能這么走著去學校。 不過按照現(xiàn)在的時間來說,我到學校的時候肯定已經(jīng)遲到了。 我走著走著,看到了南江市公安局。 這棟建筑我只在新聞里見過,親眼見到還是第一次。 不過我沒心情多看幾眼,還是趕路去學校重要。 「周文豪,是你嗎?」 我剛走過公安局,忽然里面?zhèn)鞒隽撕魡疚颐值穆曇簟鞘茄κ|涵的聲音。 「啊,是薛阿姨啊?!?/br> 我駐足轉身看去,身著一身警察制服的薛蕓涵正從公安局里走了出來,我向她有禮貌地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阿姨好。」 「嗯嗯,你好?!?/br> 薛蕓涵和守門的警察點頭示意后便走了出來,她表情略顯疑惑地說道,「你怎么在這里???我記得,你家好像不住這附近吧?」 「是啊,我家不住這邊。至于我為什么在這里,就比較復雜?!?/br> 我說著,尷尬地笑著撓著后腦勺,「下次有機會再跟阿姨你說吧,我現(xiàn)在趕著去學校的。」 「從這去學校,很遠的?,F(xiàn)在時間是……七點一刻了?!?/br> 薛蕓涵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催促道,「這就二十分鐘你們就要早讀了。從這里,你走路去八點都到不了。來,跟阿姨過來,我送你去學校?!?/br> 薛蕓涵的話沒有給我拒絕的空間,我只得乖乖地跟在她身后。 不論是因為這身制服的關系,還是她那讓人只有順從這一條選擇的口吻,我都覺得即使她是我同學的mama,這份氣場也比所知的任何女人要更強得多。 我坐上了她的車,雖然不是警車,也不是第一次坐,但總感覺不太自在。 她的車里和mama還有林鳳鸞的車里不同,沒有那種難以言說的香味,就什么味道也沒有。 「阿姨,你怎么這么早就來公安局了?」 車內(nèi)的氣氛十分沉悶,哪怕有冷氣一直吹著,但只覺得是把整個氣氛更加凍在那里,所以我開口找了個話題,「話說陳凱他人呢?」 「這是我工作的地方。」 薛蕓涵車開得很快,剎車時候基本都是半重剎,她淡淡地回應道,看了看左側的后視鏡,「我昨晚上通宵加班了,現(xiàn)在才下班。我昨天打電話回家讓他今天自己去上課。」 「通宵班?那阿姨要不你先回家吧,我自己能去學校?!?/br> 我反應比較遲鈍,直到薛蕓涵這么說的時候,我才意識她的聲音比起昨天有那么點沙啞,眼睛附近有一點黑眼圈的跡象,我略帶自責地說道,「就前面放我下來就好?!?/br> 「這附近可不好放你下來。不過是個通宵而已,對干這行里的人來說,早就是家常便飯了,不覺得累?!?/br> 薛蕓涵先是淡淡一笑,后又恢復正經(jīng)的模樣回應道,「等會送你到學校里我就回去休息了,不用擔心我?!?/br> 不知為何,在說到后面這句話時,薛蕓涵的臉上浮上一絲絲淺淺的愁容。 到了學校門口的時候,車停了下來。 我解開安全帶,對薛蕓涵問道:「阿姨,你剛下班的話,是不是還沒來得及吃早餐?」 「嗯,還沒吃。怎么了?」 薛蕓涵輕輕點點頭,眉頭一展,稍顯疑惑地回答道。 「那阿姨你等我一下。」 我下了車,在關上車門之前說道。 我跑到學校邊上我覺得最好吃的早餐店里買了兩個包子和一杯牛奶后跑回到她車旁,從主駕駛位的車窗里遞給了她,「給,阿姨。早上不吃飯可不行,容易低血糖。再加上你還要開車,不吃點東西哪行啊?!?/br> 「呵,你居然給我去買早餐了。」 薛蕓涵笑了笑,接過包子和牛奶低頭吃了起來,微笑道,「說起來都不記得是第幾天沒吃早餐了。那阿姨就謝謝你的好意了,我會吃完再開車。你快去上課吧,還有五分鐘就要打鈴了。」 「好?!?/br> 我高興地答應著,正想要和她道別。 可這時我們聽到路邊經(jīng)過的學生群里有一個聲音說道:「好你個陳凱啊,這還真被你搞到了?!?/br> 這個聲音聽著很耳熟,而且這個聲音顯得很興奮。 因為聽到了「陳凱」 的名字,我和薛蕓涵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看到正是那天被姚念暴揍的黃毛。 他正一只手勾在陳凱的脖子上,猥瑣地笑著和他說話。 「他是誰?」 薛蕓涵見狀,立刻板著個臉,表情十分不悅地冷冷地說道。 「呃,我也不認識?!?/br> 我搖搖頭,坦白地回答道,雖然是見過,但還真不知道名字和班級,「可能是朋友吧。阿姨你先回家吧,他們現(xiàn)在剛進校門,你也不方便進去。我等會到班上了,找陳凱問問是個啥事,回頭我讓他回家跟您說就好。」 「哎……總是讓人不省心的家伙……」 薛蕓涵長舒一口氣,點點頭,再次發(fā)動了轎車,對我說道,「嗯,那就麻煩你了。對了,你拜托我的事,我跟局里說了,沒什么問題。你那邊準備好了,到時候跟阿姨聯(lián)系啊?!?/br> 「好的,謝謝阿姨~!」 我低下頭,笑著謝道,然后和她道別,「阿姨再見,路上小心。」 「再見。」 薛蕓涵淡淡地與我告別,搖起車窗,掉頭離開了。 陳凱怎么跟黃毛勾搭在一起了?帶著疑惑,我快步走進了校園,來到了班上。 「陳凱,剛才你和誰在一起???」 我?guī)е|(zhì)疑地口吻向他問道。 「???你看到了???」 陳凱有些無語地看著我,嘟囔道,「我就知道。不過,這個事情可以不要八卦嗎?」 「我從來不是個八卦的人,不過那黃毛顯然不是什么好人吧?」 我看到陳凱著態(tài)度,氣不打一處來,回懟道,「你不至于跟他那樣的人勾搭在一起吧?而且,你不說也得說。我跟你講,阿姨她,也就是你媽剛才看到你們了。今天晚上她正打算問你話呢?!?/br> 「啊?怎么就被她給看到了呢。唉……」 陳凱就像是聽到了噩耗一般,垂頭喪氣的,雙手撐在額頭上抓著自己的頭發(fā),顯得很煩惱地說道,「晚點下課跟你說吧。怎么會變成這樣,真是無語了?!?/br> 隨著上課鈴聲響起,我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因為看他這反應,估摸著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且,我發(fā)現(xiàn)姚念今天沒來上課。 這兩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怎么這么多事。 我上課的時候試著把這兩天的事情串到一起,但沒有一個好的結果,不過我敢肯定某些事之間必然有所關聯(lián)。 而對我來說,這些事里面最在意的,不是昨晚的艷遇,而是mama那邊的事情。 我仔細想來,我長這么大,即使是父親還在的時候,也從未見過mama生那么大的氣。 中午,我和陳凱一起去吃飯。 陳凱一路上都很沉默,沒有接著上午的話題說下去。 「誒,問你個問題?!?/br> 我看著我們周邊沒人,不太大聲地搭話道,「如果,我說如果啊。要是你媽知道你和別的女人上過床了,你媽會怎么樣?」 「什么鬼如果啊?!?/br> 陳凱半無語半嫌棄地看著我,「我還是個處男好吧?!?/br> 「所以都說了是如果啊,你就想象一下啊。」 我頂了一下他的肩膀,讓他認真一點。 「怎么會問這種問題?!?/br> 雖然還是不情愿,不過陳凱隨后抬頭思考了一會,說道,「我覺得,可能會,打死我?要么就是沒什么反應,畢竟我們關系一向很糟糕。不過你為什么這么問,難道你?」 「呸呸呸,我什么啊。我這不就是看到你們母子倆關系不咋地么,就好奇問一問了,其他的別亂想?!?/br> 我忙甩著手,打著馬虎眼,「我倒覺得你媽不會這么做,她估計會很自責?!?/br> 「說得你好像很懂我媽似的。她除了每天說我罵我,就只剩下打了。你指望她自責,怎么可能?!?/br> 陳凱頗為不屑和不滿地說道,「你覺得她好,你當她兒子試試,看你能忍她幾天。」 「我媽挺好的,不用當你媽兒子。」 我冷冷地回道,但心里卻不禁在想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會有什么不一樣的體驗呢?「你還沒說呢,上午那是什么情況。那個我沒認錯的話,是被姚念揍過的黃毛吧?」 「是他?!?/br> 陳凱糾結了很久,最后低頭嘆了口氣說道,「我媽真看到了?」 「嗯,真看到了?!?/br> 我答應著,便把上午的事情說給他聽,「他找你干嘛?還勾肩搭背的,你不會和他混一起去了吧?那你媽肯定會很生氣?!?/br> 「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上次姚念搞的。」 陳凱低著頭用力地跺了下腳,生氣又埋怨地說道,「媽的姚念把他打了后,那家伙天天找我麻煩。天天要挾我做這做那,根本擺脫不了?!?/br> 「你被黃毛糾纏了?你怎么不早跟我說呢?他要你做什么了?」 我皺起眉頭,嚴肅又擔憂地說道,「你今天帶上我,我給你擺平他。」 「別了吧,我不想牽扯上你?!?/br> 陳凱搖了搖頭,離我外側踏了一步,一臉不悅和不滿地說道,「你能保我一天,但能天天保我嗎?你和姚念一不在了,他們還不是拿我出氣?你們別管我了行嗎,你們收收善心吧,畢竟倒霉的不是你們啊!」 「啪!」 我剛還聽著他的話有點懵,他的臉上卻忽然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我和他都一臉吃驚地望去,正是姚念從身后出現(xiàn)打了他一巴掌,臉上滿是殺氣。 「干嘛啊你!」 陳凱輕輕摸了下自己的臉,很生氣地沖著姚念吼道。 「呵,欺善怕惡是吧?倒吼起我來了?」 姚念冷笑了一聲,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對著 陳凱說道,「你自己干了什么心里不知道???拍女同學裙底這種事情你怎么做得出來??!」 「拍裙底?!」 我瞪大了眼睛,不禁跟著復讀了一遍,向陳凱問道,「喂,你干什么了?不會是?那個黃毛要你干的吧?」 「是??!煩死了!」 陳凱忽然脾氣爆發(fā)一般,滿臉通紅,眉頭緊皺在一起,沖上去就想給姚念一拳,被她輕輕閃開了。 再來一拳,還是被閃開了,并被姚念打了一下后脖頸。 「你可真惡心。」 姚念一臉厭惡地說道,「你連給關笑美道歉的資格都沒有!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被我逮到下一次,我讓全校人都知道你的惡行!」 說完,姚念也給了我一個嫌棄的眼神,然后快步離開了。 陳凱一路上都不說話,低頭保持著沉默。 我?guī)е麃淼讲躢ao上,我們坐在跑道旁邊,cao場上沒有人。 「對不起?!?/br> 過了良久,陳凱突然小聲開口道,「正如姚念說的那樣。」 「那些照片呢?」 我沒有安慰他,直入主題,「在哪里?」 「我給李曉了,也就是那個黃毛?!?/br> 陳凱捂住臉,像是在懊悔和反省,「他答應我是最后一次的。」 「這種話你也信?」 我有些無語,「你早跟我說不好么?之后別做這種事了,你越是聽他的話,他越是得寸進尺。今天是關笑美的,明天是哪位老師的,后天可能就要你媽的了?!?/br> 「他本來是想要我媽的?!?/br> 陳凱像搶話一樣大聲說道,「之前就跟你說了他們一直想要我偷拍我媽的照片,只是我一直沒有答應,更沒有給。比起招惹他們來,招惹到我媽我才更慘。他們后面就跟我說不要我媽的也行,只要那誰誰誰的,學校里好看的女生,他們說一個一個都給他們拍?!?/br> 「甚至很多女生?你拍了幾個?。 ?/br> 說到這,我都氣不打一處來,「我都感覺我他媽不認識你了。」 「已經(jīng)拍了六七個,都給他們了?!?/br> 陳凱說著,忽然雙手抓著我的肩膀,害怕地求著我,「豪哥,求你救救我吧。我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我今晚回去都不知道該怎么和我媽說。你幫幫我好嗎?」 「行行行,你先冷靜一點?!?/br> 我把他的手拿開,冷靜地說道,「你回家就跟你媽說,那是你小學同學。今天他轉學過來,碰面了而已。另外,你聽我的,下次他們說什么,你都別干這種蠢事了,有情況你找我。最后,你千萬別打你媽照片的主意,那我可是真救不了你?!埂挛绲恼n我?guī)缀鯖]在聽,畢竟又多添了一件事。 又是偷拍,讓我一直在想我和李文月的照片究竟是誰拍的。 雖說當時姚念在隔壁,但顯然肯定不是她拍的,不然她看到我也不能那么氣定神閑。 再加上她那爆表的正義感,這種骯臟的事她肯定干不出來。 但是,既然她當時在現(xiàn)場,那她多少知道除了我們?nèi)齻€,誰是第四個在場的人吧?也就是說,找姚念問個明白就好了。 不過整個下午,姚念都沒有來學校。 「怎么了,周文豪,遇到不開心的事了嗎?」 我思考間,一個溫柔的聲音忽然呼喚著我。 我抬頭一看,正是林鳳鸞。 林老師今天穿的是一件紅色休閑西裝,下身穿了一件棕色包臀長裙。 飽滿的胸部將西裝胸前部分挺得高高的。 從近距離視覺上來說,我覺得林老師的胸似乎是比mama的還要更大一點。 她坐在我前面同學的座位上,雙手撐在我桌上,將挺拔的胸脯放在上面,微笑著看著我說道,「下課了都還眉頭緊鎖呢?!?/br> 「不好意思,林老師。一下走神了?!?/br>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沒事,就是想別的去了一下子。」 「傻孩子,對老師還要隱瞞是吧?」 林老師淡淡地笑了笑,倒也沒過多追問就起身了,「在老師面前可不要裝傻哦,老師我能看得通通透透的?!?/br> 放學之后,大家都走了,偌大的教室里只剩我一個人。 我等到天色都黑了的時候,來到了之前李老師所在的辦公室,想試圖還原那天的情況。 我先是在窗臺上觀察,可以確定的是那些照片的確是有人在窗臺這個位置拍下的。 不過這辦公室兩邊都是教室,沒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我試著扭了一下關著的辦公室的門,沒想到居然能打開。 按平時來說,如果放學以后,最后一個走的老師應該把辦公室門鎖住的。 是誰忘了嗎?既然門開著,我沒有不進去看看的道理,興許有點蛛絲馬跡呢。 這是和李老師那次之后再一次來到這間辦公室,心頭有些感慨。 我來到李老師的辦公位上,看著如今已是空空如也卻又一塵不染的桌面,不禁感慨萬千,那晚的事情歷歷在目。 我從這里往窗臺看去,心想若是我當時但凡有那么一點戒備心,往窗臺看哪怕一眼,都肯定會抓到那個偷拍犯吧?那時的我只顧著一晌貪歡,絲 毫沒有防備心,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 當我坐在她坐過的座位上,試圖復盤回想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時,門外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 這么晚,還有誰來嗎?我環(huán)顧四周,都沒有能夠躲藏的地方。 不過好在我關上了門,只希望是個路過的人吧。 要真是這辦公室的老師的話,我只說是給老師拿個東西就好了,或者是來找哪位老師這樣。 沒一會,噠噠噠的高跟鞋所發(fā)出的聲響停止了,隨后便是門被打開的聲音,門前出現(xiàn)的是林老師。 「誒,周文豪,你怎么在這里?」 林鳳鸞手提著一個文件夾,表情十分詫異。 「誒,林老師,你還沒回家呢?」 我看到是林鳳鸞進來,同樣也很詫異地問道。 不過我很快反應過來,我記得李老師那時候說過,林鳳鸞的工位就在她旁邊。 而且確實相比之下,是我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更為奇怪些,我撓撓頭結巴道:「呃,這個,我……」 「這么晚了,還不回家嗎?」 林鳳鸞很快便消除了詫異的神色,臉上恢復了標志性的溫柔笑吞,向我這邊走來,坐到了我的隔壁——也就是她的工位上,她溫柔地說道,「怎么,想李老師了嗎?」 「嗯,是有一點?!?/br> 我尷尬地不敢看她,低頭答道,但為了讓她不聯(lián)想太多,我忙道歉道,「我看到門沒鎖,我好奇就進來了,剛打算走來著。林老師,我知道我來這里是不對的。對不起,林老師?!?/br> 「呵呵,老師可沒有怪你的意思,不必著急解釋?!?/br> 林鳳鸞把手頭的文件夾中文件取出來放好,邊和我說道,「你今天啊,上課下課都心不在焉的,現(xiàn)在又突然來這里,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吧?」 「沒有什么,我先回去了,林老師。」 我訕訕地不敢做正面回應,想要起身逃離。 「我們周文豪同學,不像是那么沒有禮貌的人呢?!?/br> 林老師將桌面擺放整齊,一句話便讓我屁股和椅子黏在了一起。 林老師轉過身來,面對著我坐著,上半身向前微傾。 她那雙大而魅的眼睛,帶著關懷的笑意看著我,溫柔地說道:「恐怕不是想林老師這么簡單吧?你那魂不守舍的樣子,彷如失戀了一般。老師也是你這個年齡段過來的,有些事情啊,可不是能瞞住老師的。而且,老師的事情,你那么上心。這回你遇到事了, 倒不許老師我上心了?」 面對林鳳鸞這一串串妙語連珠的靈魂拷問,說實話確實讓我卸下了心防。 可我不想立刻就說起mama那邊的事。 「那林老師,李老師她走的時候您知道嗎?她去了哪里?她有沒有和您說起過什么?」 我仍是一臉不好意思的,緩緩問道。 「李老師離開的時候,我知道,是我送她去的機場?!?/br> 林鳳鸞的目光從我身上緩緩移到了我目前空蕩蕩的桌子上,「李老師跟我說,她終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她要去實現(xiàn)自己的價值,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人。不過我向她保證過,不對任何人透露她的去向,尤其說到不能對你提起。她還有說,希望你也可以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人?!?/br> 「啊……優(yōu)秀的人……」 我似懂非懂地低聲點著頭,「李老師本來就是優(yōu)秀的人。」 「她本來并不想走的。」 林鳳鸞這句話忽然把我驚醒。 我望著林老師,她把頭發(fā)撩到耳后,目光落到我身旁的工位上,略顯無奈地說道,「她和錢主任似乎突然有一天之后就鬧得很僵。不過她沒有和我細說,我去問過主任,他也不說。」 「錢主任?在我左手邊這個工位?」 我指了指隔壁的座位,心頭忽然一顫。 我看到林鳳鸞點了點頭,我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緊張地說道,「原來他也在這間辦公室啊。而且和林老師離得這么近!」 我往左看,才注意到他的桌上擺放著五個相框,還有一沓厚厚的相冊。 最^^新^^地^^址:^^ 在向林鳳鸞確認這些都是錢禿子拍的時候,我倒吸一口涼氣。 但整個事情彷佛一下有了頭緒。 那天晚上,很有可能錢禿子因為某些原因其實還沒有回家。 這個原因也許是他本來是去拍什么照片。 然后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我和李老師在zuoai。 他沒有打破我們,而是靜靜地在一旁把這一切都抓拍了下來。 然后拿這些照片,他肯定有去威脅過李老師。 結果李老師不肯就范,又不想影響我,于是才選擇一個人默默離開了這里!不僅如此,錢禿子其實也威脅了我。 證據(jù)應該就是他那天忽然在我面前提起mama的事,我說為什么那么突然!而且是他的話,想知道我家的具體住址和mama的信息簡直易如反掌。 他眼看我不識趣,所以直接把照片寄給mama了嗎?等一下!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國慶之前就進局子了,他怎么可能自己寄出這些照片呢?真是他策劃的話,那肯定是他委托誰去寄的吧?這個人又是誰呢?不過這一切都是猜測,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但是也不是沒有證明的辦法。 畢竟那晚,除了我、李老師、錢禿子,還有姚念也在隔壁。 如果姚念提前就在了的話,錢禿子的所有舉動,她肯定看在眼里。 我只要明天向姚念問個清楚明白就好了。 「老師,謝謝你告訴我這些?!?/br> 我禮貌性地點頭道謝,「說起來,老師今天是在加班嗎?」 「不算是。」 林老師輕輕點點頭,雙手交迭著放在小腹上,淡淡地說道,「主任在前些天那件事之后,他不是沒法工作了么。于是他剩下的那些事情,便讓我們老師們分掉一些,當然是自愿的。我想著最近不忙,就接了一點。那你呢,這么晚都還沒回家呢?!?/br> 「我媽昨晚生我氣了?!?/br> 我沉默了一小會,看到林老師如此關心我的情況下,我輕聲說道,「把我趕出來了。」 「沒事的。」 林老師一只手輕輕搭在我肩膀上,微笑地說道,「不是什么大事,這都過去一天了,氣肯定消了。做母親的,都不會生氣到讓自己兒子不回家的,不過是些氣話。現(xiàn)在時候不早了,你一個人回去也不太安全,老師送你回家吧?!?/br> 我本想推辭,說自己回家就可以了,不過林老師那充滿母性的笑吞和話語讓我真的無法拒絕。 我像個聽話的孩子一樣,和她并肩走著,跟著她離開了辦公室。 上了林老師的車,她的車里還是那熟悉的清香味。 「老師,你在學校加班的話,瑤瑤她怎么辦呢?」 車剛一啟動,我看著林老師白皙的側臉。 「這些天,我把她送到她姥姥那去了。她姥姥接送她上下學,這幾天也住那。她待在那,比待在家里要好?!?/br> 林鳳鸞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不舍的神色,「每天回家都會和她打個電話,倒沒有那么掛念。」 我點點頭,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 我隱約感覺到,林老師其實還在為她老公的事情而苦惱著,只是見了我這糟糕的狀態(tài),她才堅強地不表現(xiàn)出那一面。 但只要我經(jīng)意或不經(jīng)意地提前,她的神色就說明了一切。 我作為向?qū)б话悖龑е掷蠋熼_到了我家樓下。 不過除了為了告訴林老師該往什么方向什么路開之外,其余時間我要么呆呆看著窗外,要么低頭不語,實在沒什么心情。 「林老師,那我先回家了。謝謝老師,再見!」 我一邊解下安全帶,一邊向林老師道別。 「需要老師和你一起上去嗎?也許能幫上忙?!?/br> 林鳳鸞輕輕抓著我的手腕,提醒道。 「謝謝老師的好意,不過不用的,先回去吧?!?/br> 我略表感謝地回絕道,「我媽的性格脾氣我摸得清楚?!?/br> 「那行,那我們明天見了。」 林鳳鸞微笑地向我揮手道別。 我心情忐忑地進了電梯。 電梯里只有我一個人,我看著顯示屏上的數(shù)字跳動變化著,腦子里思索等會該說什么該做什么,滿是不安。 「叮」 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緩緩走了出來,來到家門口。 從門的縫隙里看去,里面開著燈,mama是在家的。 我先是輕輕敲門,可是敲了大約十下,都沒有任何回應。 這么再敲下去也沒什么用,我便從小聲到大聲,一邊敲門,一邊喊著「媽」。 可是,依舊沒有回應。 mama還是很生氣嗎?這是我最自然的想法。 是啊,我好像還沒有向mama道歉。 「媽,我知道錯了,對不起!」 我拍打著門,大聲對著門縫里說道,「開個門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做這種事了。媽,你原諒我好嗎!媽!」 可是任憑我再怎么說道歉和懇求的話,門的那邊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媽,我知道我這次做了很錯的事情。我也知道你不可能那么吞易就原諒我?!?/br> 我稍顯平靜地說道,「但是媽你一定不要生氣,不要氣著自己的身體。我想媽你好好的,什么都好好的。其他你要怎么罰我都可以,我毫無怨言,只希望您能好好的?!?/br> 「你給我滾啊!」 我剛說完,mama忽然隔著門對我怒吼道,「別叫我媽!我不想看到你,給我走啊!」 mama的聲音聽上去,似是有點哽咽。 但無論我后面如何追問,mama都不再作回應。 直到她把客廳的燈關上,然后發(fā)出了緊緊關上臥室門的聲音。 這之后,我再聽不到任何動靜。 隨著這一聲關門聲,我頓覺無力感襲遍全身。 我癱坐在地上,背靠著門,把臉埋在雙手手掌之間。 我又開始全方位自責起來,所有不快樂不美好的事情全部躍入腦海。 不 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恢復了些許平靜。 我站起身,望了望家門,輕輕嘆了一聲,便坐電梯下樓了。 今晚注定又是無家可歸的一天,要不就在小區(qū)里找個長椅湊合睡一晚吧。 我可不想再和昨晚那樣,經(jīng)歷一些奇怪的事情。 當我走出來的時候,我意外地發(fā)現(xiàn)林鳳鸞的車還在那里,她人也在里面。 「誒,林老師,您沒回去嗎?」 我既驚訝又疑惑地小跑上前去,俯身從副駕駛的窗口說道。 「還沒有呢。你這會下來,看來并不順利呢?!?/br> 林鳳鸞稍微歪頭,充滿母性地微笑著,打開了副駕駛室的門,「先上來說吧?!?/br> 「是啊,mama生的氣比我預想中要大得多。」 我略感羞愧地上了車,「我回不去。不過林老師,您不會是一直在這里等著吧?」 「算是也不算是吧。我想著要是你半個小時都不下來的話,我就回去了?!?/br> 林老師發(fā)動引擎,慢慢地開動汽車,「想著要是你進不了家門的話,會很麻煩,所以先等等看了。沒想到,真等到了。既然回不去,你可有親戚家能去的?」 「沒有。」 我無奈地搖搖頭,「雖說我有兩個親戚也在這邊,不過平時往來的也少,過年過節(jié)都不一定見著一次,說是能叫得出名字的陌生人也不過分。而且這大晚上的,突然去他們那里會讓他們很困擾吧?!?/br> 「這樣啊。那在你能回家之前,先到老師家里住幾天吧?!?/br> 林鳳鸞很自然地說道。 「啊這……我……會讓老師覺得困擾的吧。」 我被這話一整個驚住,沒想到林老師竟然會主動邀請我去她家。 從心底里說,我一點也不拒絕,可是來得太突然了,我一時有點不知所措。 「能有什么困擾的。」 林鳳鸞呵呵一笑,示意我不要那么多顧慮,她接著說道,「這段時間家里就我一個人,瑤瑤這周都不會回來。那么大個房子,再住一個你也不成問題。你也不是三歲小孩,一來不用老師照顧,二來知道分寸,沒事還可以陪老師聊聊天。你要是不愿去的話,肯定是討厭老師了。」 「沒沒沒,那真沒有。」 我忙擺手道,生怕林鳳鸞誤會,「林老師的話,我敢說全班沒有人討厭吧,大家喜歡都來不及呢。就是……確實是沒去老師家里住過。所以就叫那什么來著,啊對,受寵若驚?!?/br> 「呵呵,不必一驚一乍的?!?/br> 林鳳鸞開心地笑道,「到了我那你不用拘束,只有你我二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好吧。那我就不再推辭了,免得負了老師的一片心意。」 我看著林鳳鸞性感的紅唇,微笑著回應道,「這幾天那就,麻煩林老師了。謝謝老師?!?/br> 與上次來到林鳳鸞家不同,這次是夜里來的。 林鳳鸞一進門便把燈打開,整個屋里變得敞亮。 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凈,物件也擺放得十分整潔。 與我家最大的不同是,每次來到林老師家里,都能聞到一股別樣的沁人心脾的香味。 林鳳鸞把我?guī)狭硕牵臀医榻B了一下布局和每間房的作用。 她把我安排在二樓的客房里,讓我今晚到這里睡。 客房挺寬敞的,足夠能放下兩張一米五的床。 床的邊上有一個書桌,書桌上甚至擺放著一臺電腦。 「要是晚上有什么狀況的話,你來敲老師臥室門就好。」 林鳳鸞幫我把空調(diào)打開,叮囑道,「對了,這里沒有掛鐘或是鬧鐘。不過沒關系,早上我會喊你起床的。那老師先回房去換衣服了,浴室就在你房間邊上,等會記得去洗個澡?!?/br> 說完,林老師便出去了。 我把身上穿了兩天的校服一脫,只穿個三角褲,呈大字體趴倒在床上,總算覺得可以放松一下了。 不過僅僅是身體上的放松,心情上仍然是很復雜。 不過我現(xiàn)在不想想太多,還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可能是這兩天腦袋太累了,眼睛一閉上還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但是我睡得不是很深,我恍惚之間聽到了來自隔壁浴室的流水聲,隨后是腳步聲。 隨著一陣敲門聲響起,我從恍惚之中醒了過來。 我打開門,只見林老師正穿著一件粉白色短袖冰絲紐扣襯衫型睡衣,雪白的玉臂奪人心魄。 下身穿一件同色的冰絲長褲,但絲毫不影響她那修長筆直的腿型。 林鳳鸞胸前飽滿渾圓的rufang把上身睡衣?lián)蔚糜指哂滞?,看得出來里面有穿?nèi)衣。 「該去洗澡了,你用的毛巾老師給你掛在浴室了,藍色的那條。」 林鳳鸞把長長的卷發(fā)披在兩側肩頭,淺淺地笑道,「脫下來的衣服給老師去洗吧?!?/br> 「呃,老師,我自己可以洗。」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身上只剩下一件三角褲,這樣面對著老師十分失禮又尷尬,「不好意思老師,我剛才太累直接脫了衣服趴了一會,我現(xiàn)在穿?!?/br> 「呵,不用穿了。在老師面前還害羞起來了,是不是老師也得去換身 衣服才能來跟你說話了?」 林鳳鸞用善意的笑吞來緩解我的不安與羞愧,從床上把脫下來的衣服拿了起來,「把這里當自己家就好,不用這么拘謹。要是覺得害羞啊,那就把老師當成你mama,感覺就會自然多了。快去洗澡吧,我先去洗衣服了。」 等老師離開了房間,走到盡頭轉角之后,我才去隔壁浴室洗澡。 浴室里面的香味特別濃,這個味道和林老師剛才和我說話時候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味一模一樣。 我不禁都能幻想若是緊貼在林老師身上的話,這股誘人的香味會有多么濃烈。 等我洗完澡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我沒有能換的內(nèi)褲。 即使是剛才脫下來的內(nèi)褲,也在洗澡時被打濕了,哪怕想穿回去也不行了。 我在浴室里不由地長嘆一聲,心覺,人背的時候那可真的是干什么都背啊。 不過總不能一直這樣不出去吧?我洗完澡擦完身子后,把自己的內(nèi)褲洗干凈,擰好水。 不過浴室內(nèi)那充滿荷爾蒙氣息的香水味讓我的roubang一直硬挺著,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跡象。 然后我把內(nèi)褲揉成一個團,捏在手里。 我從門縫隙往外看去,林老師并不在。 我趁著這個機會,打開門,小跑到我臥室門前。 不成想,正好這時候,對面前面那個臥室的門打開了——那是林老師的臥室。 林老師從里面走出來,正好看到赤裸著身體的我。 她似是自然地目光從上游移到我身下,一下就看到了那我昂起的粗大roubang。 我第一反應是雙手捂住roubang,然后十分尷尬地看了一下林老師。 林老師則是小小地驚叫一聲,然后撇過頭去,退回了自己房里。 隨后,我也回了臥室。 我恨不得打死自己,剛才這也太失禮了,何況我們還是師生關系,這特么明天早上醒來還不知道多尷尬。 而且還有一個點,這房間里沒有衣架!我洗了的還濕著的內(nèi)褲根本沒法曬,我只能給它展開扔在桌上。 就這樣吧,不想管了,蓋上薄薄的被子,睡覺睡覺。 ——————————柳如雪SIDE我好難受。 昨晚沒有能讓我好好入睡,說是一夜未眠都絲毫不過分。 整整一宿,我都在氣頭上。 我柳如雪到底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這輩子要遭這么多罪?連著讓我著了兩個渣男是吧?還偏偏是我身邊最重要的兩個男人。 是不是男人都這樣,看到好看的女人就想要和她們上床?。繗馑牢伊?。 好吞易送走了上一個,這下給我來個更大的?蒼天你可真是長了兩只好明亮的眼睛??!可隨著心頭上那股氣慢慢退去,我有那么一絲后悔了。 我是不是生的氣太大了?是不是把事情看得太重了?他再怎么說,也是我兒子不是嗎?我都快要四十了,怎么這暴躁的脾性一點都沒改呢?今天在公司上班的時候,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些東西。 一個工作文檔放在電腦屏幕上,一整天都沒有動一個字。 自責之后,我就開始擔心起這小子來。 一整晚,他都沒有回家,他身上又沒有幾個錢,該去哪里過夜呢?今天有沒有好好去上課呢?想到這,越覺得自己昨天把他趕出家門是一個很愚蠢的決定。 越是去想這些,心頭的不安越累越多。 我都恨不得現(xiàn)在去他學校把他接回家,給他做頓好吃的。 但是我不能這么做。 一旦這么做了,我作為母親的威信呢?我這么快原諒他還給他示好,他倒要以為自己犯的不是什么大錯了,以后還要更得寸進尺了。 不給他一記狠的,他哪里會長記性?縱使真該原諒他,也不是這一兩天該做的事。 先讓他痛一會吧,希望能讓他感到痛。 當同事把國慶這周的銷售數(shù)據(jù)發(fā)給我的時候,我看到南江的銷售數(shù)據(jù)被藍島拉開了一大截。 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南江的啤酒市場就會被藍島侵吞殆盡。 對于這情況,從國慶前到現(xiàn)在,我一直都束手無策。 兒子說會幫我想法子,但一個國慶過去了,我連這法子的影子都沒見著。 我倒不是很介意這件事,畢竟我自己都沒有辦法的事情還能把這份壓力都交給他嗎?但是國慶的這段旅行,讓我覺得就算解決不了藍島也沒什么,我一樣覺得很開心。 是啊,我無法不承認,這幾天和兒子在一起的時光就像是夢一般。 如果國慶那樣的時光一直持續(xù)下去不結束的話,我恐怕會沉溺其中難以自拔的吧。 回來前的最后一個夜里,我夢到兒子在愛撫我的身體,在我的耳邊說著動聽的情話,在贊美著我。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很慶幸那只是個夢。 在夢里的我似乎忘掉了倫理道德,只沉醉于那份快樂和奇妙的幸福感之中,身體止不住地動情了。 那份有些朦朧卻又很真實的感覺侵入我的腦海,它和我的身體同時在告訴我需要對方的進入。 夢里,當兒子趴在我身上在我耳邊低聲說著「媽,我想要 你。」 的時候,身體內(nèi)有一股異樣的帶著電一般的暖流襲過,身子為之一顫。 我輕輕地「嗯」 了一聲,摟上兒子的背,閉上眼睛。 兒子緩緩地用他的雙腿分開我的彎曲著的雙腿,我被愛液濡濕的股間感受到他guntang的guitou在我的yinchun上面摩擦。 兒子的動作很溫柔,他沒有著急地直接進入,而是先在我的耳根上舔弄,一路愛撫著親吻過我的脖子、鎖骨,輕柔地撫上我的rufang,用雙唇蜻蜓點水般地吻著rutou。 「嗯哼……嗯哈啊……」 我被兒子輕吻得渾身酥酥麻麻,每當我rutou被他柔嫩的嘴唇親吻上來的時候,上身都會如同觸電一般輕顫。 在兒子幾次試探之后,他慢慢低下頭,張開嘴,把我已經(jīng)挺立的rutou一點點含進嘴里,然后用嘴唇將它合住。 同一時刻,兒子將他那粗硬的大roubang,頂開了兩片yinchun,緩緩插入了我的yindao內(nèi)。 「哈啊……嗯哼……」 感受到rutou上傳來的溫熱和兒子舌尖上柔軟的觸感,還有酥癢的yindao里被兒子熾熱的yinjing插入后被填滿的滿足感,讓我舒服地低聲呻吟。 我不記得已經(jīng)有多久了,有多久沒有過性生活了。 在這一刻,我明白不管自慰多少次,不管以什么方式自慰,都沒有真正的性愛所來的熱烈與滿足。 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性愛,需要有著感情的性愛。 兒子的樣貌在我視線里很朦朧,夢中的我清醒地意識到我是在夢中。 我心想既然是夢的話,那我更可以不必有任何心理壓力了不是嗎。 心底里有一個像魔鬼般的聲音在對我說:難道柳如雪你在睡之前自慰時候幻想的對象不正是睡在你身邊的兒子嗎?盡情地釋放吧,釋放這么些年來壓抑著的性欲,釋放你作為女人的天性吧。 在你兒子的愛撫和調(diào)情下,你的身體做出了充分的回應不是嗎?你的心里也很清楚現(xiàn)在他是你唯一抱有好感的男人不是嗎?你能否認這一切的感覺嗎?你不能!這只是個夢,如果你連在夢里都沒有嘗試的勇氣的話,那你打算忍耐到什么時候?等到要是有一天你兒子他真的占據(jù)了你的心的時候,你又該怎么辦呢?如果你和自己發(fā)誓一定不能有l(wèi)uanlun之事的話,那么現(xiàn)在在夢里讓兒子得到一次滿足的機會也不愿意嗎?我現(xiàn)在回想,我一定是被夢里的魔鬼給蠱惑了。 在夢里,面對著兒子的挺動,我放聲地浪叫著和呻吟著。 我夸贊著他把我弄得很舒服,親吻著他青嫩的身子作為回應。 我甚至翻身在他身上,主動地抬動屁股,把他的roubang包裹在我的yindao內(nèi)一縮一擴。 直到最后,我跪趴在兒子面前,轉過頭去看著他愛憐地揉動著我的臀rou,roubang用力而又快速地在yindao內(nèi)抽插,直至在我體內(nèi)噴射出一股nongnong的灼熱的jingye,澆灌入我的zigong里。 當我睡醒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內(nèi)褲被撥開到了一邊,兩片yinchun露在外面,甚至感覺有些黏黏的,好像有什么液體附著在上面,我心里頓感不妙。 我把被子掀開,兒子的內(nèi)褲也脫掉了,roubang保持著直立的狀態(tài)。 我忙到洗手間一看,大腿內(nèi)側有液體流過的痕跡。 我用手抹了一點拿到鼻子邊上聞了聞,這是jingye的味道。 我一下覺得更加不妙了。 我把yinchun稍微掰開,里面還存著的jingye慢慢流了出來。 糟了!原來那不只是個夢,而是跟兒子真的發(fā)生了關系!那時,我真的很崩潰……看著還在熟睡的兒子,我心里五味雜陳。 柳如雪啊你都在干什么??!不幸中的萬幸是,過兩天就是生理期了,現(xiàn)在是安全期,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 可是我該怎么面對兒子呢?我要把這種難堪的事情拿到臺面上來說嗎?何況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根本不清楚,我拿什么去跟他談呢?他要是跟我說一句他睡著了,后面什么都不記得了,那么這不是就變成了是我的問題?而且為什么明明發(fā)生了這種事,我卻沒有醒?算了,只要兒子不主動提起,那么他就是不敢面對或者的確是他睡著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只要我也不主動去提,這事就當沒有發(fā)生過吧。 回頭想想,那時候我還挺不安的。 事后想起來,要是兒子主動和我說那晚zuoai的事,我該怎么回應?這我根本沒有想過。 我只想把它當作一場意外,再也不會發(fā)生一次的意外。 這場意外沒有怎么影響我對這次旅行的好感,我依然覺得很開心、很難忘。 可這些所帶來的開心、快樂和幸福感,都抵不過我看到那些照片時候所產(chǎn)生的失望與失落,都被它們一掃而空。 即使過去了一天,我仍舊無法相信這些照片上發(fā)生的事情。 我不在意是誰出于什么目的而寄給我的,我甚至都不在意這些照片被拍到的時候兒子和李老師之間具體的情景是什么。 我只在意,我兒子和一個年長于他不少的女人發(fā)生了性關系!他才多大,就干出了這么齷齪的事情!不行,每次想到這些我就火冒三丈,語無倫次,我不能去多想。 但愿這也只是一次意外吧。 一個不成熟的小男孩,在性 懵懂和憧憬的年齡下,做出了一件出格的事。 我希望,事實就是這么簡單。 我反省了下自己,從兒子和我最近平時的接觸和國慶時候那些互動來看,他的確是長大了,至少是在從一個男孩成長為一個男生的路上。 而這個階段我只顧著忙工作,從未給他任何引導,任憑他自己摸索和按自己的思考去行動。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引導他。 他比我聰明,這些我都能看明白的事他不可能看不明白。 我不引導的話,那么只由著他自己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四處碰壁吧。 遭受的挫折和懲罰多了,自然會乖乖回到正途的吧,不是嗎?如果不能回到正軌,那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不是嗎?可是柳如雪啊柳如雪,你問問你自己吧。 昨晚上是誰在生氣之余,擔心得難以入眠?是誰在睡著的夢里夢到兒子離你遠去而感到失魂落魄?又是誰在白天一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著喊兒子起床?又是誰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痛苦憤怒而又掙扎憂慮?你真的愿意放兒子一個人在外流浪嗎?你真的一點不貪戀兒子給你帶來的快樂和幸福嗎?你真的對兒子貼著你身體時候一點都不動情嗎?承認吧,你不過是你那既要強又倔強的自尊心在作祟罷了,總是自恃一副不可侵犯、高高在上、孤高冷傲的樣子。 再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呢?我知道,你不過是想要一句來自兒子的道歉罷了。 讓這一句道歉和認錯來給你要強的自己一個臺階下,來告訴你自己你依舊是絕對正確的。 僅此而已,不是嗎?是啊,我只是要我兒子的一句道歉罷了。 只要今晚兒子回家,敲門的時候跟我說一句「mama,對不起,是我錯了?!?/br> 這樣的話,我會立刻給他開門,毫不猶豫,然后好好看看他的臉,看看這一天過去他還好不好,有沒有餓著,有沒有睡好,有沒有……所以我今天一下班就早早地回了家,做了一頓兒子最喜歡的飯菜整齊地擺放在飯桌上,等他一起來吃。 準備好一切之后,我看著掛針,看著秒針滴答滴答地走動著,靜靜地等待兒子回家敲門的那一刻。 可是等到天都全黑了,我都沒有等到兒子的身影。 這一刻,我變得非常不安。 兒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平時這個點早就到家了。 他是不是昨晚上就出事了?可千萬不要啊,我知道錯了好嗎,老天爺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 不行了,我不能就這么坐著干等著了。 我要出門,我要去找我兒子!當我來到陽臺上拿下鞋子的時候,我忽然看到樓下有一輛紅色轎車,我兒子從副駕駛室里走了出來。 我正想呼喊他的時候,我又看到主駕駛室里走下來一個女人。 雖然不能看得很清楚,但從風姿綽約的身姿來看,那十有八九是兒子的政治老師。 臭小子,居然又和自己另外一位老師勾搭上了是吧!我的不安瞬間消散,頓時特別生氣。 沒想到臭小子一件事正讓我生著氣,他又給我搞一件事,真是氣死我了!原諒什么原諒,這種混蛋就不值得原諒!讓他和他女老師們過一輩子去吧,要我這個媽干什么!很快,死小子上來敲門了。 我不想理他,一點都不想理他。 這聲音我一點都不期待,甚至覺得聒噪討厭。 他越是不停地敲門,我心里越是煩躁的厲害。 我真的很想打開門再轟他走一次。 但是殘存的理智告訴我,不能那么做。 他開始喊我了。 聽到他喊我「媽」 的時候,我覺得心里忽然暖了一下。 我還是喜歡聽他喊我「媽」 的,不論是在什么時候。 我是不是做得過頭了?我是不是,至少不該,生氣成這樣?兒子平時對我何止是很好,幾乎是百依百順不是嗎?我安靜地走到門前,一只手扶上了門把手。 只要我稍微用力一擰,門就會打開了,我就可以見到一夜未見的兒子了。 兒子在這一扇薄薄門的那一邊對我誠懇地道著歉,我都能隔著門看到他現(xiàn)在的表情。 可是,兒子看不到我現(xiàn)在泛紅的眼眶和思念的樣子。 不行!我不能讓兒子看到我的這一面!不可以……不能是今天……不能是現(xiàn)在……我不是他認識中的mama的樣子……兒子……既然你有林老師照顧的話,我便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像林老師那么溫柔的女人,在你最難熬的這幾天里,有她在的話,你會過得好好的。 不過她只是替我?guī)銕滋炝T了,你還是我的兒子,知道嗎?對不起,額日子。 不是mama沒有原諒你,是mama沒有調(diào)整好自己。 明天吧,mama明天一定不會是這樣的狀態(tài),會恢復到你平時看到的我的樣子。 我看著桌上為你做好但已經(jīng)涼透的飯菜,用力地長長呼了口氣,紅著眼對著門那側的你吼道:「別叫我媽!我不想看到你,給我走啊!」 說完,我像是用盡了最后一口氣,背靠著門,雙腿無力地蹲了下去。 我雙手掩面,指尖觸碰到了眼角的淚水。 我不停地吞咽著 ,因為我不可以發(fā)出任何聲音,我知道兒子還沒走。 直到我聽到兒子的腳步聲,隨后電梯門關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里。 這一刻,我止不住地讓模煳了我視線的淚水奪眶而出。 一會后,樓下傳來汽車發(fā)動的聲音。 我努力站起身,全力跑到陽臺上,看著那輛載著兒子的轎車快速駛去。 我的心,空空的。 我愛的兒子啊,請再多等mama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