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續(xù))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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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汐 2022年6月30日 字數(shù):23290 【77】 第二天,我醒得有點晚,睜眼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射多了太累了的緣故,中途一下都沒有醒過。 mama也是讓我就這樣睡到自然醒,沒有喊我起床。 等到我醒來時,mama也沒有說什么,更沒有提及昨晚的事情。 似乎在她的視角里,昨晚的確只是做了個夢吧?又或許是故意不提及,不管怎樣,mama不主動提起的話,我也沒有去挑起這個話題的必要。 「睡得可真晚啊,昨晚做賊了么?」 在我洗漱的時候,穿著一件寬松的短袖T恤和牛仔褲的mama正好走過來照鏡子,順口向我說道。 「呃,應(yīng)該是和mama一起睡起來比較香吧,所以就睡晚了?!?/br> 我吐了口水,回答道。 聽mama這么問,內(nèi)心不禁一驚,這話不會是在影射或者旁敲側(cè)擊吧?還好我反應(yīng)快,沒有入這個套。 「呵,鬼話連篇?!?/br> mama扎起頭發(fā),瞬間感覺年輕了十歲,她微微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六點不到就起了,這都三四個小時了,我不在你身邊睡著你還不是睡著跟什么似的么?!?/br> 「但是床上還殘留著mama的香味嘛,所以我睡著的時候肯定就以為mama還在身邊咯。」 我洗漱正好結(jié)束,厚臉皮地狡辯道,并走到mama身后,mama這時正在弄發(fā)夾,我便伸手前去給她弄好。 「那是因為我的香味么?我覺著是個女人的味道你都得這樣吧?也不知道你都在學校學了些什么,還這么貼心了?!?/br> mama的笑容感覺既含著微笑,又含有一絲諷刺的意味,隨后便收起笑容,帶著關(guān)心地語氣看著我說道,「我跟你講,你媽我真的不喜歡油嘴滑舌的人。所以你呢,有什么說什么,不要故意討我開心似的說一些一聽就是假的的話,只會讓我反感,明白嗎?累了就說是因為累了才睡得晚唄,我哪里會說你什么呢?我喜歡真誠的人。」 「知道了媽。」 我忙點點頭,立刻回應(yīng)道,「恐怕的確是累得吧,昨晚睡得挺晚,也醒了好些次?!?/br> 「承認是累的了是吧?」 mama臉上關(guān)心的表情瞬間就變成得意的笑容,微微瞇了一下眼睛,揚起嘴角說道,「那我們今天就回家吧。這么累了也玩不動了,再加上后天就要上學了,我也要上班,是該收心了?!?/br> 「好呀mama,竟然套我話的?!?/br> 我聳聳肩,苦笑道,「我不累了,我還想和媽一起去玩,畢竟這么難得一次的機會?!?/br> 「不行?!?/br> mama直接拒絕,盡管語氣并不嚴厲,「該收的時候要收,該松的時候再松。我還有一些工作需要處理,這兩天都玩掉的話,再去上班我怕是完不成了。而且,我只是說這次先回去了,又沒說下次再不和你出來玩了。要是還有機會,我們再出來玩,總可以吧?」 「可以可以,相當可以!」 我欣喜地用力點頭回應(yīng)著mama,不禁從身后摟住了mama柔軟的腰肢,使得mama原本被寬松短袖所遮掩雙峰的飽滿挺拔的形狀和曲線無處遁形,軟趴趴的下體頂在mama的臀部上,「還是mama最好了!元旦吧,元旦三天假我們再出來玩吧!」 「松開松開。這像什么話呀?!?/br> mama側(cè)過頭去,不讓我臉貼著她,雙手輕輕掰動著我摟住她腰的雙手,并沒有生氣,所以我也沒如她愿放開。 mama側(cè)過臉,看著鏡子里的我,神色輕松又有些溫柔感地說道:「好啊,跟這次一樣,要達到我的要求再行。這次本來就是你欠著我了,下次可不能欠了。而且下次元旦時候,要把這次欠下的先補上才行。明白嗎?」 「???」 我不情不愿地回應(yīng)著,但是看到mama立刻皺起的眉頭,我隨即說道,「好,沒問題!本來也該補上,不然可是負了mama的一片心意。說起來,元旦的要求是什么樣呢?」 「元旦的要求啊,我想想?!?/br> mama側(cè)過目光,思考了一小會,似是靈光乍現(xiàn)一般,打了個響指,得意地說道,「讓你考過姚念恐怕是有點難。不過讓你給我多出主意,讓南江啤酒在今年最后一個月的本地銷量達到第一。誒,你別現(xiàn)在給我整苦瓜臉,沒得商量的。當然你也可以現(xiàn)在就說做不到,媽也不強迫你。」 「嗯……」 我神色凝重,心想這特么不比考試考過姚念難?mama存心就是不給機會,讓我知難而退。 我要是拒絕了,倒是正好如她的愿了。 不行,硬著頭皮也要接下。 我于是信心滿滿地說道:「行啊,沒有問題。不過到時候我要是做到了,那我說去哪就去哪行嗎媽?」 「呵,行啊。你可別是虛張聲勢就行,我跟你說,要是沒達到要求呢,以后也不要談出去玩之類的事情了。」 mama笑了笑,將我的雙手從她腰上拿開,走回了臥室,「好了,你吃點東西。吃完我們收拾一下回家吧?!?/br> 「媽,我們回去之前,先去一趟杭州可以嗎?」 我?guī)蚼ama一起收拾著行李,一邊詢問道。 「嗯?怎么想去那里了?」 mama折迭著衣物放進行李箱,回應(yīng)道,并沒有看著我,「有特別想玩的?」 「不是,有個地方我想去一趟?!?/br> 我搖搖頭,解釋道,「上海和杭州離得近,坐長途或是火車兩小時就到了。我們在那待個兩小時就行,不影響我們回家?!?/br> 「可以吧?!?/br> mama沉思了一會回應(yīng)道,「不過可說好了就待兩個小時,要是耽擱了回家可有你好果子吃的?!?/br> 「謝謝mama,mama最好了?!?/br> 我開心地回答著,順勢直接快速親吻了一下mama臉頰,只見mama臉頰瞬間就變紅了一點。 「要死了你!」 mama又羞又惱地追著就要打我,我則是乖乖地給mama打了兩下手掌,「正經(jīng)點,沒大沒小,再鬧哪都別想去了,直接回家?!?/br> 我們坐火車的一路上,mama一直看著窗外,若有所思的模樣。 我陪她靜靜地欣賞著窗外的風景,沒有想要打擾她。 看著看著,mama眼睛逐漸閉上了,她努力地睜開了幾下,但很快又閉上了。 「媽,靠我肩上睡會吧。」 我輕手攬過mama的雪臂,mama在無力地點點頭后將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想,mama昨晚沒怎么睡好,心事又重才這樣的吧。 不過把mama摟在臂彎的這一刻,讓我覺得既幸福又安心,我不禁在mama耳邊輕語道:「媽,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的?!?/br> 我彷佛聽見mama呢喃了一聲「嗯」 作為回應(yīng)。 到達杭州后,我才輕輕地將mama喊醒。 mama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我肩膀上顯得有些驚詫,忙地抬起頭說道:「我怎么睡著了……」 但mama也沒有過于糾結(jié)這件事,反倒是給了我一個微笑。 下了火車后,我們需要先行坐地鐵去西湖。 但現(xiàn)在還是國慶黃金周期間,地鐵上人特別多,非常地擁擠,我和mama好不吞易才擠了上去。 我們這一圈幾乎都是男性,為了不讓mama被揩油,我一直把讓mama貼靠著門,我則護在mama身后,讓其他男人無法碰到mama。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實在太擁擠了,地鐵一開動起來,那些男的就往我身上擠,使得我不得不幾乎貼在mama背上,roubang也一直戳著mama的大屁股。 但是mama沒有說什么,估計是能明白我的苦衷吧。 「怎么到西湖來了?」 出了地鐵,我說明了目的地之后,mama不解地問道。 「mama不是說從小就看么?我小時候你常帶著我看,這有機會正好能來,就想著不如來親眼看看西湖好了。」 我?guī)е鴐ama去租了一輛雙人騎的自行車,說道,「這里離西湖還有段距離。而且我查了一下,西湖還挺大的,如果走路的話要挺久時間。所以一般會選擇騎這種車過去吧。」 我坐在前面騎,mama坐在后面騎。 我們很快來到湖邊,一邊沿著湖騎行,一邊欣賞著風景。 「西湖真好看?!?/br> 湖面的微風吹拂起mama烏黑亮麗的長發(fā),mama閉上眼睛吸了一大口氣,然后深有感觸地會心一笑,「真是叫人心曠神怡的感覺啊?!?/br> 接著mama哼起了小調(diào),心情似乎格外愉悅。 「好像從來沒看到過mama像今天這么開心呢,都哼上小曲了。」 我在前面附和著笑道,「看來我早應(yīng)該帶mama來杭州才是?!?/br> 「怎么,還不能讓你老娘我心情好點了是吧?」 mama小哼了一聲,「只要你不鬧我,我哪天心情都能這么好的。所以我要是哪天心情不好了,跟你可脫不開干系,知道么?」 說著,mama用力地掐了我胳膊一下,讓我下意識地縮了一下手。 「只要是媽能開心,便是借我一萬個膽子,也肯定不惹你生氣?!?/br> 我用力蹬著車踏板,但一點也不覺得累,因為我不用力的話,mama在后面就會比較吃力,「我可是天底下最聽mama話的人了!」 「你答應(yīng)著倒是輕快,這未來還長著呢?!?/br> mama大聲笑道,不知道是覺得我說得好笑呢還是覺得這事好笑,「你就是惹我生氣了也不奇怪,只要別把我往死里氣我就知足了?!?/br> 「不敢不敢,我只想讓每天都開開心心,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br> 我微笑了一下,誠心誠意地說道,倒是讓mama略顯木訥地看著我,為了讓mama不受這奇怪的感覺所影響,我換了個話題,「前面就是斷橋了,好像人不是特別多。媽,我們?nèi)タ纯窗?!?/br> 我和mama在斷橋上,斷橋的兩側(cè)皆是碧波蕩漾的湖水。 湖水上零星地浮著幾只游船,盡頭被翠綠茂盛的楊柳樹環(huán)繞著。 陽光灑在湖面上,讓湖面顯得波光粼粼,反射著耀眼的白光。 順著水面一路看去,在遠處映掩于湖光山色之間有座聳立著的高塔。 「媽,你看那邊?!?/br> 我手指著那座高塔,讓mama的目光投過去。 「那是?雷峰塔?」 mama定睛一看,似是認了出來,就表情來看沒 有顯得很驚訝,倒是輕嘆了一聲,惆悵地說道,「這就是雷峰塔啊,白素貞被壓著的地方?!?/br> 「嗯嗯,那里應(yīng)該就是雷峰塔了。的雷峰塔取景就是這里了。mama那么喜歡,這機會難得,我們就過去看看吧?」 我試圖邀請著mama,可是mama的表情看上去似乎并不太好。 而背對著太陽光方向的雷峰塔,此時相對于耀眼的湖面來說,顯得有些黯淡。 「不去了?!?/br> mama目光低了下去,輕聲道,「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去那里做什么?」 說著,mama沿著斷橋向前走著,不再看向雷峰塔的方向。 「?。繛槭裁??」 我不解地問道,不甘心地繼續(xù)說道,「mama不是很喜歡白娘子的嗎?」 「喜歡又怎么樣呢?」 mama無奈地笑了笑,道,「難道要我笑著去她被壓了百年的地方嗎?她在那里受苦受難,我卻還要因到過那里而感到開心么?」 我被mama說得啞口無言。 是我想得太少了,只知道m(xù)ama喜歡白娘子,卻不知道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 我沉默著低著頭,只是陪在mama身側(cè)慢慢走著,沒有接話。 良久,我輕輕說道:「是我不好?!?/br> 「嗯嗯,不關(guān)你的事,你也是為我想著罷了?!?/br> mama微笑著搖搖頭,撥弄了一下自己耳旁的秀發(fā),緩緩說道,「你可知道m(xù)ama為什么喜歡白娘子么?」 我想了想,沒想出來,自己也從來沒問過mama,于是我自責地搖搖頭作為回應(yīng)。 「因為白娘子總是不怕世俗眼光的,更不怕天譴。她只是一個想追求自己幸福的女人,可整個世界好像都不允許她這樣做,處處與她為敵?!?/br> mama仰起頭,看了一眼藍天,然后瞇著眼目視著前方,過了一會接著說道,「唐僧師徒經(jīng)歷了那九九八十一難最終尚能取到真經(jīng),倒也不枉了那些磨難。可白素貞呢?沒有像孫悟空那樣厲害的人物為她護航,她只能孤身一人冒著天下之大不韙,也嘗遍那痛苦磨難,可最終到頭來呢?淪落得一個被法海壓在雷峰塔下的下場。所以mama經(jīng)常會想,要是白素貞從一開始就斷了那世間所不可能允許的禁忌的念想就好了吧?她就可以一輩子過得很幸福吧?」 「可是,最后白素貞的兒子不是把她救了出來嗎?」 我嘗試著辯駁,因為我認為最終還是個喜劇的結(jié)尾,「這樣來說的話,最終還是值得的不是嗎?」 「那又怎樣呢?白素貞在雷峰塔下經(jīng)歷得那些苦難就能忘得一干二凈了嗎?后來她兒子把她救出來這事是不是后人見她可憐才編寫的都還不確定。就算它是真的,我還是覺得白素貞太苦太難了。世間任她挑得情愛那么多,為什么她偏執(zhí)著呢?」 mama說著再次搖搖頭,目光滿是迷茫,「越當我長大我越是懷疑她做的是不是對了。尤其,最近更加覺得她是自己害了自己?!?/br> 「可是,許仙對她來說是值得的人?。 ?/br> 我第一反應(yīng)地脫口而出這句話,「而且,許仙在那段時間里也過得不比白娘子好受啊。但是他們相信,他們愿意,他們知道只要他們是真心相愛,總能感動天地,修成正果。所以最后他們的孩子是那樣的優(yōu)秀,最后是那樣美滿幸福的生活?!?/br> 聽到我這么說,mama注視著我,目光從迷茫逐漸變得清晰,不置可否地說道:「或許吧。是不是人在年輕的時候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等到越來越大了,倒是更患得患失了呢?」 「我覺得不是。我覺得大人們不敢愛敢恨,到底是因為身邊沒有人支持他們的想法了?!?/br> 我堅定地說道,「只要內(nèi)心是足夠堅定和相信的,那就不會有自我懷疑和無端的憂慮?!?/br> 「呵呵。文豪你這話,讓mama有點觸動?!?/br> mama和我在湖邊的一個兩人長椅上坐下,一棵大柳樹垂著枝葉為我們遮擋著眼光,她注視著這棵柳樹有感而發(fā)地說道,「mama心里一直都有個芥蒂。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當時決定不繼續(xù)運動員生涯這件事是對是錯,一直一直覺得很遺憾。要是我當時堅持自己的想法,不管他人怎么說我的傷病,我的網(wǎng)球夢說不定就實現(xiàn)了呢?可那會所有人都反對,沒有一個人支持我,那個夢從那以后一直都放在心里,沒再對任何人說起過。這算是我,第一次說出來吧?!?/br> mama說到這,不好意思地淡淡一笑,「沒想到竟會說給你聽,原本還打算藏一輩子的。你說,是不是有些事情真的是無關(guān)對錯的,而只有關(guān)于是不是自己所想要的呢?mama跟你說,人帶著遺憾過一輩子是很……難受的事情,如果可以,我希望文豪你可以不像mama這樣抱有遺憾?!?/br> 說到最后,mama滿是關(guān)懷地望著我,她眼神里包含的情緒難以言喻,讓我不禁感到十分動吞。 「媽,我想再帶你去看個地方?!?/br> 良久,我輕輕牽起mama的手,溫柔地說道,「那里,有我最為崇拜的人?!?/br> mama沒有縮掉手,反而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打趣道:「不知不覺,你的手都長大了不少。倒是你這個身高,怎么就不見長呢?」 「男孩發(fā)育晚嘛?!?/br> 見mama心情好了不少,我拌嘴道,「媽你現(xiàn)在嫌我矮了, 等我發(fā)育長高了,可就輪到我嫌棄你矮了?!?/br> 「喔?誰前不久還說不會嫌棄我的來著,這才沒幾天就開始嫌棄了是吧?」 mama和我走在垂?jié)M柳樹的小道上,笑罵道,「你哪天開始嫌棄媽了,媽就哪天開始一個人過,自己看著辦?!?/br> 「害,我這不是說笑嘛,不管我長得多高,都是只愛mama的。」 我借機夾帶私貨地回應(yīng)道,「未來跟mama兩個人生活就夠了?!?/br> 「呸呸呸,誰要跟你生活一輩子了?!?/br> mama似乎察覺到我話里的意思,忙反駁著,不過倒沒有甩開我的手,「你長大了該干嘛干嘛,什么只愛我一個。這種rou麻的話以后跟你女朋友說去啊,你媽我可受不起?!?/br> 我和mama一路說笑著經(jīng)過一大片翠綠的龍井茶林,再經(jīng)過幽靜的林間小路,花費了大約二十多分鐘才抵達目的地。 「于謙祠?」 mama抬頭看著門上的匾額,不明所以地發(fā)問道,「看起來好像是個大人物。」 「算是哦?!?/br> 我牽著mama的手,踏進了祠堂的門,「很厲害的一個人。」 「但怎么好像都沒什么人來這里呢?!?/br> mama左顧右盼著四周,除了我和她以外,只剩下這祠堂里的保安,不解地說道,「好冷清,一點也不像是名人的祠堂?!?/br> 「不遠處就是岳飛墓,那里估計很多人?!?/br> 我回應(yīng)道,「雖然于謙是個大人物,但是知道他的人不多?!?/br> 「嗯,要說的話,我也不知道他是誰?!?/br> mama點頭回應(yīng)著,同時看著祠堂內(nèi)關(guān)于他生平的文字,「是明朝的人物啊……」 「他在明朝有滅國危險的時候以一己之力救了明朝,并讓明朝往后延續(xù)了一百多年的國祚?!?/br> 我向mama介紹了一下土木堡之變,「那時候所有朝臣都想要南遷到南京去,只有于謙一個人站出來說不能遷,要留在北京。他厲害就厲害在,不禁說到,而且真的力挽狂瀾地做到了。」 「所以你崇拜他是因為他以一己之力拯救了明朝這件事嗎?」 mama點著頭,問道。 「不只是這樣?!?/br> 我微微搖搖頭,繼續(xù)說道,「而是因為他的篤信。即便無人幫助,所有人都冷眼相待,外部狀況也非常糟糕的情況下,他依然堅信自己的理想,并義無反顧地全力以赴,直到最終的成功。不畏他人冷眼,永遠堅信自己所追求的,和年齡大小沒有關(guān)系。 應(yīng)了那句話——雖千萬人,吾往矣?!?/br> 「呵呵,你這是教育mama嗎?」 mama看著我的臉龐,微笑道,「不過他的事跡好像是很少見,回頭我要好好看看?!?/br> 「沒有沒有。我只是想給mama打打氣,想告訴mama你并不是孤單的?!?/br> 我笑著否認道,略顯老成地說道,「也許像白娘子這樣的故事可能是杜撰的,不足以信。那像于謙這樣活生生的例子,會更有說服力??赡芪乙彩沁z傳了mama的基因,自己看中了的事情,無論其他人怎么看都不會改變,都會執(zhí)著地走下去,無論結(jié)局如何都不會后悔。」 「杜撰這詞都學會用了,看來平時沒少看啊?!?/br> mama笑了笑,給我投入稍顯贊許的目光,點頭慈愛地笑道,「以前以為你長大了會像賈寶玉那樣待在姑娘堆里或是沒什么男子氣概,沒想到你卻以這樣偉大的人物為人生追求。嗯,看來mama的擔心是有些多余了。mama也希望你,不論以后碰到什么樣的磨難,都要堅信你心中這份執(zhí)著的力量。我想,它一定會帶你驅(qū)散這路上所有的陰霾。」 「我會的,能聽到mama跟我說要相信自己和肯定我的時候,我覺得這比于謙給我的激勵還要大得多。只要是mama肯定的事情,我一定會一往無前?!?/br> 我用力點著頭,語氣堅定地回應(yīng)著mama,「媽,說起來,大家說杭州的靈隱寺很靈,現(xiàn)在時間還多,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哼,又去寺廟?前兩天城隍廟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mama一聽我說,立刻變臉,略顯不悅地打趣道,「這回你是要忽悠我去求子呢還是求個女兒啊?」 「哈哈,都不是都不是?!?/br> 我尷尬地撓頭笑著否認,隨后又繼續(xù)嘗試邀請道,「這次可以去求mama的幸福。真的很靈的,一點沒騙你。說是有什么夢想都可以如愿實現(xiàn)。女孩子都有自己的夢,mama不是也有想要當職業(yè)網(wǎng)球運動員的夢想嗎?去求一求拜一拜,肯定能實現(xiàn)的?!?/br> 「好好好,就你會說話。讓我想不去都不是?!?/br> mama開心地笑著,很快又偏正經(jīng)地好聲說道,「先說好了,靈隱寺是我們的最后一站了。可不能等會到了那,你又說想去哪哪哪,我們還要回家呢?!?/br> 我高興地點頭答應(yīng)著mama。 mama看我這高興又呆呆的樣子,正經(jīng)的臉不禁撲哧笑了出來,煞是好看。 在我和mama坐公交去靈隱寺的路上,忽然起了風,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mama擔心地問我說這天會不會下雨,會不會影響回家的時候,我都信誓旦旦地跟她說不會。 但其實我心底里一點底也沒有,只是暗暗祈禱到了的時候它變晴天了,或是不會下雨也行。 當我們抵達靈隱寺的時候,明明還不到五點,但天色已宛如黑夜。 不僅有烏云遮天蔽日,還有不停刮著的妖風吹起著地上的落葉。 看來一場大暴雨已是在所難免了。 我本打算和mama一起進靈隱寺避雨的,但來到大門前卻發(fā)現(xiàn)大門緊閉。 問了過路的人才知道,今天寺里有法事,不對外開放。 合著這是白跑一趟。 「媽,不好意思……」 我呆呆地站在緊閉著的大門前,低著頭對著mama很抱歉地說道,「還是我功夫做得不夠多?!?/br> 「這種事一般哪里能知道?你就別怪自己了。倒是快要下雨了,我們抓緊坐車去火車站吧。」 mama大度地說道,拉著我的手就要離開。 就在mama拉著我手的那一瞬間,忽然一道耀眼的閃電劃破天空。 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如撕裂天空一般的雷鳴聲。 「啊!」 mama被嚇得身子一顫,下意識地忙往我身上靠了過來。 我雖然也被嚇得身體抖了一下,但立刻摟住了mama的腰肢,mama柔軟的乳球靠在了我的肩頭。 下一刻,瓢潑暴雨傾盆而下。 不得已,我和mama只能站在寺門的屋檐下躲雨。 「還好沒怎么淋到?!?/br> 我看了下mama,除了頭發(fā)和肩頭上的衣服稍有雨水打濕的痕跡以外,其他都還好,我這才稍顯安心地說道,「媽,不好意思讓你有這么不好的體驗?!?/br> 「這是你第二次說不好意思了?!?/br> mama倒是沒有生氣,反是安慰我道,「我這不是沒淋到么,責怪自己干什么?再說了,你說了不好意思又有什么用?想好問題的應(yīng)對方法比無意義自責更該去做?!?/br> 「嗯嗯,mama說的是。按時間來說,我們應(yīng)該還是不會錯過火車的。只要這雨不是下一兩個小時就行?!?/br> 我忙點頭陪笑道,不敢惹到mama,只是看著這密布的烏云,心里不禁在忐忑這雨兩小時能不能下的完,得快點想個其他備用辦法才是。 「咯吱~」 大約等了十分鐘后,寺的大門忽然從里面被打開了,迎面而來一位穿著袈裟,眉須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他正一只手在胸口處撥著佛珠,看這行頭倒是像主持級別的僧人。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br> 老僧人緩緩向我們行了個佛家的禮,說道,「可是在等雨停?」 「啊是的?!?/br> 看到有人在,我忙應(yīng)道,但我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才是,「請問高僧您知道何處有傘賣嗎?我這來的一路上看到的店家都只是售賣跟佛家相關(guān)的物件?!?/br> 「今日此雨乃龍之怒,兩位先與我進來罷?!?/br> 老僧人沒有直接回應(yīng)我,而是淡淡地說著,便引我和mama走了進去。 「龍之怒?那是什么?」 我個mama跟在他身后,沿著寺的屋檐下行進著,路上看見好些間房間。 「莫要著急,先隨我來。」 老僧人依舊不緊不慢地邊走邊說著。 直到一個東北角的房間,才領(lǐng)我們?nèi)雰?nèi)。 房內(nèi)正中在燒著一個火盆,像是碳火之類。 火盆周圍有三個蒲團,其中左側(cè)放著兩個,右邊放著一個。 在得到老僧人的指示后,我與mama和他對坐著。 我們正對著一尊叫不出名字的大佛凋像,凋像面前什么也沒有放。 不知為何,我竟覺得這大佛和眼前的老僧人還挺像的。 我們的左側(cè)來著窗戶,它和房門正對。 在這樣通風的情況下,大風吹在我們身上,但神奇地是居然沒有雨落進來。 「請問您讓我們來這里是?」 mama環(huán)顧周圍,似乎有些不安地說道,「還有,您剛才說這雨是龍之怒,又是什么意思?」 「龍王之怒未消,此雨必不會停。說起來,上次龍之怒還是在幾十年前了?!?/br> 老僧人撥弄著佛珠,慈祥地說道,「龍之怒再起,想必寺門前必定來了不一般的游人。如此,我便見上一見。」 「不太懂你在說什么,說句不禮貌的,我不喜歡這樣裝神弄鬼的感覺。我們不過是想來」 他說的給我聽的特別玄乎,我從不信鬼神這些,本能地很反感,不悅地說道,「你想說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吧?那你們這有傘嗎?我想借兩把,可以嗎?用了以后我會想辦法還回來。」 「文豪,不能這么沒禮貌?!?/br> mama皺著眉,低聲勸阻我。 「無妨。若是有緣人,贈你兩把傘又何妨。」 老僧人揮了揮衣袖,淡淡道,「不過傘在那邊屋里,恐怕要施主自行前往拿取了?!?/br> 說完,他目光看著窗外遠處的一間瓦房。 「好,謝了,我這就去?!?/br> 說著我便起身想走出門。 「路上小心?!?/br> 在我轉(zhuǎn)身之前,mama關(guān)心地說了一句。 我答應(yīng)著便走了出去。 這天氣說來也真如那老和尚說的一般古怪,我在那屋里時,雨勢是小了一 些。 但當我一出來,這雨忽然又大了,甚至比剛才剛下的那會還大。 而且,在那屋里看來不太遠的房子,當我實際出來走過去時才發(fā)覺好像有數(shù)百米遠。 這一路上沒有任何的樹木和屋檐能夠避雨,我只得頂著狂風暴雨和電閃雷鳴拼命往那瓦房跑去。 剛跑了小一百米的時候,渾身已然濕透。 整張臉都布滿雨水,水滴不停地從睫毛上掉下落入眼睛,眼前的景象總是模煳不清。 但現(xiàn)在顧不得那么多了,啥也不顧地一路猛沖到屋里。 可到了這陰暗的房屋里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里面空蕩蕩的。 不要說什么傘了,就連一只蒼蠅也沒見到。 正當我在生氣那老和尚騙我之時,外面的雨忽然就停了,甚至出了太陽。 我來不及細想,趕忙再次跑回老和尚接待我們的那屋。 只見mama正在門口等我,遠遠看見我回來就向我招手。 「怎么全身都濕透了?」 mama詫異又心疼地看著我,關(guān)切地摸著我濕透的臉龐。 「因為,剛才一直在下大雨啊?!?/br> 我歪了歪頭,覺得mama的詫異讓我反倒感到有點奇怪,「那老和尚還騙我,那里根本沒有什么傘。」 「剛才一直?我這看著你出去一小會雨就停了。那時候我就想著去追你說喊你不用去了,但想著你看到雨停了應(yīng)該也會自己回來。沒想到去了這么久,還淋了一身。」 mama給我擦著臉上的雨水,不太開心地說道,「早知道這樣,真不該讓你一個人去的。」 「可……算了,這天氣確實古怪。不去說了,現(xiàn)在停雨了就行?!?/br> 我往屋里瞅了瞅,卻沒見那老和尚的身影,便奇怪道,「那老和尚呢?他走了嗎?」 「不清楚?!?/br> mama搖搖頭,接著說道,「我剛不是說半天沒看你回來要去找你嗎,那和尚說他正好要去那間屋子,說會幫我把你喊回來。難道你沒碰到他嗎?」 「沒有,根本沒有見到?!?/br> 我也搖搖頭,沒好氣地說道,「我還想找他算賬呢,害我弄得一身?!?/br> 「先不說這個了,進去暖暖吧。」 mama不太在意我說的那些事,只擔心我的身體,便勸著讓我進去。 我把衣服脫下來,放到火堆邊拿個架子晾著等著烘干。 「把褲子也脫下來,全都濕了?!?/br> mama用半命令半關(guān)心地口吻說道,「后天就要去上課了,現(xiàn)在要是冷感冒了可不行。」 我本還想掙扎一下,但是mama那凌厲的眼神一投過來,我只能乖乖照做。 「媽,這好歹是佛門之地,我身后還有一尊大佛看著呢,這也太失禮了吧?而且說不定等會還有個什么僧人進來的話,可不羞死人了么?!?/br> 「有什么羞的,他們是沒脫過衣服么?有佛又怎么了,佛難道會看著這情況見死不救?你看著褲子都能擰出水來了。是禮儀重要還是身體重要???」 mama沒好氣地說著,拿起我的褲子放在火盆邊烘著,「你這樣只穿著條短褲會不會有點冷?」 「沒有沒有,不冷。在火堆邊上呢,怎么會冷呢?!?/br> 我強顏歡笑地說著,但立刻鼻子一癢,「阿嚏!」 「哼!還說沒有!你過來。」 mama忽然就有些生氣,用無法拒絕的語氣對我命令道,「快點!」 我悻悻的彎著身子走過去在mama身旁的蒲團上坐下,等待著mama的嚴厲教育或是批評。 忽然,只聽得mama溫和地說了一句「坐近些」。 我木訥地點點頭,慢慢移過去緊挨著mama的手臂。 「抱著我就不冷了?!?/br> mama二話不說,轉(zhuǎn)了半身后雙手抱在我的背后,關(guān)心地說道,「要是還覺得冷,就抱mama緊一點?!?/br> 其實我真的沒有那么冷,但是mama的懷里的確相當暖和。 而且既然mama都這么說了,那我恭敬不如從命,立刻雙手攀上mama的背部抱住,讓我裸露著的胸膛緊緊貼在mama的rufang上,并向里擠壓了一點,能清晰感受到來自豐滿而富有彈性的rufang傳遞給我胸膛的壓力。 「謝謝mama?!?/br> 我靠在mama肩頭,輕聲說道。 「辛苦你了,文豪?!?/br> mama沒有因為我的舉止生氣或是羞憤,反而摟著我更加緊了一些,小腹都貼在我的小腹上,兩個渾圓雙峰的每一寸肌膚都隔著衣服接觸著我的胸膛,她十分自責地說道,「以后再有什么這樣的事情,mama一定跟你一起去,不能讓你一個人。你剛才不在的這陣子,mama真的很擔心。那和尚說在你的眼里看到了「一往直前,無所畏懼」,我問他為什么,他說……」 「他說什么?」 我聞著mama脖子上的體香和法香,好奇地問道。 「他……算了,他沒說什么?!?/br> mama想了想,最終沒有說出來,只是滿心擔憂地說道,「都是些和尚的胡話,不聽也罷。mama只是怕你以后都像這樣,遇到什么事都往前沖,都不顧自己安危的。我以后要看好你,你要是有個三長……我該怎么辦?答應(yīng)mama,要聽我話好嗎?」 「好,我答應(yīng)mama?!?/br> 我點頭答應(yīng)著,和mama一同深深地擁抱在一起。 約莫半個小時后,衣服晾干了。 我再次穿好衣服,和mama一同離開了靈隱寺。 后面這一路上,mama總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在我問她是不是那老和尚趁我不在的時候和她說了什么的時候,mama總是先想幾秒,然后搖搖頭,不正面回答我。 隨后一切還算順利,趕上了火車,晚上睡了一覺后便回了南江。 第二天白天到家的時候我和mama都有些疲憊,因為在火車上顯然沒法睡得踏實。 我先是讓mama去洗個澡睡一覺,隨后自己也洗了個澡。 可是我不能睡覺,今天還有很多事情沒做。 在我注意到mama已經(jīng)關(guān)上房門睡下后,我便開始打掃起衛(wèi)生。 mama睡前跟我說她睡醒了之后會做這些,但我想她好好休息,這些小事我都能搞定。 隨后我做了快一個小時的掃除,家里各個角落被我掃了又拖,可以說是很干凈了。 我本來也想去mama臥室里打掃一下的,但是門被反鎖了。 mama一般不會反鎖門,這樣稍顯反常的行為讓我多少有點在意。 大掃除做完之后我也沒有時間休息。 因為這幾天出去旅游,所以家里冰箱沒有任何食材儲備。 我便去樓下不遠的超市里買了些菜回來,洗好切好后簡單做了兩個菜作為午餐。 剛做好沒一會兒,mama醒了從臥室里出來。 她正穿著一件寬松的長T恤,下身穿一件短褲,頭發(fā)有點雜亂,一看就沒來得及梳頭。 mama整體看上去略顯清涼,又顯得有那么一點青春感。 「這……你都把飯做好了?」 mama看著桌上的飯菜,略感吃驚,搖搖頭說道,「我的乖乖……」 「吃飯吧媽。」 我給mama擺好凳子,向mama微笑道。 「我不是讓你去睡覺的么?」 mama笑著略皺眉說道,「你可別跟我說這些是你夢里做的?!?/br> 然后mama下意識地環(huán)顧了下客廳和地板,嘆道,「好家伙,這家里都打掃了一遍了。合著你就沒睡是吧?」 「呃,我睡不著。估計這幾天玩太開心了,腦子太興奮了,都沒有困意?!?/br> 我給mama碗里夾了個菜,安撫道,「這些事媽你做也是做,我做也是做,沒差。只是說我們誰有空誰就去做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好,mama知道你是好心?!?/br> mama嘗了一下我夾過去的菜,品了品說道,「味道比上次好。文豪,謝謝你上午做得這些。下午你就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mama會做。明天就要回學校了,你要休息好了才是?!?/br> 「媽,我不累,真的。」 我一臉正經(jīng)地說著,但是mama臉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不悅的神色,我便解釋道,「而且我下午有事得去做。」 「什么事?」 mama冷冷地直截了當?shù)貑柕馈?/br> 「就是得去趟陳凱家。他在國慶前就約了我了。而且主要是我這次的f1和網(wǎng)球賽的門票都是有他的幫助才拿到的,于情于理我都該去赴這約,不然我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br> 我想了想后說道,「媽你不常教導我說做人要知恩圖報么,您也會支持的對吧?」 一番交涉之后,mama才勉強同意讓我下午出來。 不過也跟我有事先說好晚上得回家吃晚飯,而且不能超過六點半。 出門之后,我坐公交車直奔陳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