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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欲的年華】(第十七章 處女之苞)

    作者:夜月2020年5月11日字數(shù):13805趙恒的前半生,可以說一直順風(fēng)順水。

    從小開始,他就處于官商文化的浸yin中,很早領(lǐng)悟到爾虞我詐和勾心斗角的精髓,也明白父親及叔輩的官場地位,究竟能給自己帶來多大權(quán)力。

    而母親的經(jīng)商實力,又能給他帶來多少巨量財富。

    也因此,贏在起跑線上的趙恒,很早就開始縱欲享受,沉醉在聲色犬馬中。

    但凡他要得到的東西,總會想盡一切辦法達成,哪怕不擇手段,哪怕天怒人怨。

    反正到了最后,都會有家族的權(quán)勢來庇護。

    中學(xué)時期,他覬覦自己的英語老師,那是一位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女大學(xué)生。

    在一次課外輔導(dǎo)間歇中,籌謀已久的趙恒,直接下藥強jian了老師,同時還拍下脅迫視頻,并三番四次用來要挾,在各個場合發(fā)生性關(guān)系。

    有在辦公室、廁所、教師宿舍,甚至是在晚自習(xí)后的課室。

    受盡屈辱的女老師,在一次被集體輪jian后,赤裸著身體,從窗臺跳了下去,當場身亡。

    這件事,最后轟動了整個華南市。

    時任副局長的趙毅順,震怒,迅速將這批逃逸的人全部抓回來,逐一接受審判。

    在大家夸贊趙毅順的雷厲風(fēng)行時,卻不知道,這位副局長經(jīng)過一番完美運作,成功將自己的兒子趙恒置身事外,不露出任何蛛絲馬跡。

    而那幾位參與輪jian的同伙,有的直接判死刑,有的病死在監(jiān)獄里,失蹤的失蹤,消失的消失,完美掩蓋了趙恒的罪行。

    而這件事之后,趙恒的行為終于有所收斂。

    在趙毅順的指使下,趙恒開始慢慢接近林珞萱,甚至在填志愿時,報了林珞萱所讀的大學(xué)。

    林珞萱位處另一個頂層,從小到大就被保護得很好,雖有聰慧,卻也難防人心,尤其是無法分辨趙恒的各種糖衣炮彈。

    趙恒知道她愛好所在,于是利用陸明的文學(xué)才華,成功俘獲了女孩心;甚至在側(cè)面暗示下,還讓陸明“主動”去了北疆當兵,以鏟除一大威脅。

    畢業(yè)后,仗著母親的商業(yè)庇護,他的事業(yè)很快有了起色,建立起屬于自己的權(quán)勢網(wǎng)。

    只需再過一段時間,林珞萱就能接受他的求婚,林家女婿非他莫屬;父親可以趁著換屆,擠進省統(tǒng)領(lǐng)會,進一步鞏固趙家地位;母親也能憑借和林家的關(guān)系,在年底談妥并購事項,加快企業(yè)的上市步伐。

    是的,一切都那么順風(fēng)順水。

    但陸明回來后,他的運氣似乎到頭了。

    之后所發(fā)生的一系列變故,無論巧合還是陰謀,都讓趙恒措手不及。

    直到林珞萱徹底和他分手后,他才明白,自己竟給家族帶來了滅頂之災(zāi)。

    只要趙家攀爬不上更高地位,只要父親在林家和周氏的權(quán)力爭奪中失勢,那些一直虎視眈眈的仇敵,就能直接手撕了趙毅順,最終鏟掉整個趙家。

    趙家的最大仇敵,趙恒當然知道,是蕭遙會,蕭華雄,蕭黛……每當想起蕭黛給他下的陽痿藥物,趙恒就怒火中燒,恨不得將蕭黛蹂躪致死。

    終有一天,他一定要親手報仇,看著蕭黛那賤人在跪在他腳下求饒。

    此時,聶小果走了進來。

    她看到趙恒站在窗邊,臉色看上去陰晴不定,內(nèi)心咯噔,怯怯地說:“趙總,您……找我有事嗎?”

    趙恒看到她那副靦腆模樣,強烈的征服欲就涌了上來。

    “有事,今晚下班后,你別回去了?!?/br>
    小果的軀體輕顫,她知道這句話含義是什么,也知道接下來會面臨什么。

    趙恒見她遲遲沒出聲,語氣有點不悅:“怎么,你是想反悔嗎?”

    見趙恒咄咄逼人,小果垂下了頭,小聲說:“不是的,我……我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只是這幾天,我來……那個了?!?/br>
    “真的?你要怎么證明?”

    聽著趙恒的戲謔口吻,小果的臉已是紅彤一片,竟不知如何解釋:“我……我是真的……來了?!?/br>
    趙恒走到她身側(cè),湊到她耳邊口:“行啊,那就讓我檢查一下,如果你敢騙我,那我只好就地正法了?!?/br>
    說完,他直接掀開小果的黑色裙子,露出被透明絲襪覆蓋的頎長玉腿,凝滑的翹臀處,是白色小內(nèi)褲,已經(jīng)被絲襪擋住,卻攔不住趙恒的魔爪,直接按在了玉臀上。

    小果的臉頰和粉頸,涌出一絲暈紅,任由趙恒在她裙子內(nèi)探索。

    時間仿佛過得非常漫長,久到她快要窒息的時候,才傳來趙恒的聲音:“是沒騙我,今天你是第幾天了?”

    她垂著頭,急忙捋平裙子,小聲回應(yīng):“最后一天了……”

    說完后,她才意識到這句話的不妥,仿佛是自己在“急切”等待趙恒的寵幸。

    趙恒笑了笑:“行了,我看就今晚吧,而且你來月經(jīng)了,我不就可以不戴套了?”

    聶小果抿著嘴,心如死灰,輕輕點了點頭。

    “唐嫵是新人,你有空的話,多教一下她。”

    “我會的。”

    “嗯,那就出去吧?!?/br>
    聶小果從辦公室走出來后,還沉浸在剛才的無助氛圍中,難以擺脫出來。

    剛從茶水間出來的唐嫵,見狀,走過來柔聲道:“小果,你是怎么了?看著臉色不太好?”

    小果意識到了什么,急忙掩飾,搖頭:“沒,沒什么,嗯……是,可能是我來月經(jīng)了吧,流得有點多。”

    “來,我給你一些東西?!?/br>
    唐嫵主動拉過她的手,走到自己工位上,將一保溫杯遞給了她:“這里面是姜棗紅糖水,我今早出門前,特意幫你弄的,因為昨天我就看你臉色不太好,所以大致猜到了……”

    她還拿起座椅上的毯子,遞給了小果:“對了,辦公室的空調(diào)有點冷,你蓋在腹部上,千萬不要受寒了……”

    看著唐嫵的細心叮囑,小果只覺得內(nèi)心微暖,輕擦著眼眶里的淚水,點頭:“嗯,我知道了,謝謝你?!?/br>
    “傻,別說這些話了,要真說謝謝呀,應(yīng)該是我才對,這幾天我一直請教你許多問題,你都很耐心向我解答,我才能那么快上手?!?/br>
    小果由衷地笑了,默默擦干眼淚。

    她和唐嫵說完后,回到了自己座位。

    同組的許多女生,都知道唐嫵的身份比較特殊,能不經(jīng)過面試,直接進來公司。這背后,多少是有陸天的運作,也就是關(guān)系戶。

    唐嫵雖然長得極為驚艷,卻對身邊每個同事都很友好,人也容易相處。

    只沒幾天,同事之間就很快熟絡(luò)了。

    她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而且什么都愿意學(xué),領(lǐng)悟力高,即便是很瑣碎的事情項目,在經(jīng)過她的仔細梳理后,都變得井井有條。

    也因為秘書這份工作,讓唐嫵和趙恒的相處時間變多。

    唐嫵是一個非常敏銳的女人,但凡身邊出現(xiàn)的異性,只要從眼神或者一些舉止神態(tài)等細節(jié),就能大致猜到對方的內(nèi)心在想什么。這段時間里,她偶爾了解到公司的一些緋聞,比如林珞萱和趙恒、趙恒的私人臥室等等,讓她對趙恒的觀感直線下降。

    在通過一番工作對接后,在唐嫵眼里,趙恒的確是一位稱職的老板。

    他在公共場合里,會始終注意自己的個人形象,舉止談吐得體,充滿紳士風(fēng)度,沒有任何大腹便便的猥瑣舉止。

    談判能力非常強,做事老練,性格豪爽,是唐嫵給趙恒的初步個人印象,對他的戒心,稍微沒之前那么緊了。

    臨到下班時,小果走了過來,笑著對唐嫵說:“忘了告訴你,今晚是迎新聚餐,你作為其中一名新人,可要記得來哦?!?/br>
    由于幾個部門都有新人面孔,趙恒直接拍板,包下了附近酒店的十幾圍桌。

    “好呀……只是,我需要回去換件衣服再過來嗎?”

    唐嫵看了看自己衣服,語氣充滿著不確定。

    小果掩嘴而笑:“不用,你知道嗎,公司的女同事,都夸你穿得衣服漂亮大方呢。”

    “是嗎?”

    唐嫵被她這么一夸贊,竟有點不好意思。

    她今天穿著白色的雪紡襯衫,剪裁十分得體,下身是卡其色的鉛筆裙,一雙美腿搭配著透明絲襪和淺色高跟鞋,剛好將她的身材完美勾勒出來,卻又不顯得輕佻嫵媚,看上去優(yōu)雅得體,具備親和力。

    只是讓唐嫵不習(xí)慣的是,公司里的男同事,總會偷瞄她的胸部和絲襪美腿,無論是去洗手間還是坐電梯,都是如此,她也只能默默習(xí)慣這一切。

    下班后,唐嫵本來想等到陸天,再一起去聚餐,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酬。

    男人以事業(yè)為重,她能理解,但知道方詩詩也陪著陸天時,心里多少有點失落。

    到了酒店后,唐嫵作為新人之一,又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自然少不了同事們的調(diào)侃,而男同事之間,總會說一些葷段子。

    唐嫵話語不多,一直安靜地坐在角落,保持著基本禮儀。

    而一些懷有心思的男同事,見到她如此,也不好繼續(xù)調(diào)侃。

    等到了敬酒環(huán)節(jié),原本滴酒不沾的唐嫵,終究無法逃避。她抵擋不住連綿不斷的進攻,被迫喝了不少酒,導(dǎo)致醉顏微酡,整個人帶有少許柔媚。

    有一兩個男員工很堅持,非要讓唐嫵繼續(xù)喝下幾杯白酒,否則就是不給面子。

    一旁的小果知道他們居心不良,急忙為唐嫵擋酒:“哎,你們沒看到唐嫵已經(jīng)醉了嗎,她不能再喝了?!?/br>
    “你這話說的,我們是恭賀陸部長高遷,這些酒,本來就是和陸部長喝的,但現(xiàn)在陸部長人不在,那是不是要由部長夫人代勞呢?”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開始起哄。

    他們雖然一口一口的“陸部長”,但聽在唐嫵耳里,語氣卻充滿了調(diào)侃和不屑,內(nèi)心自然慍怒。

    陸天雖然是部長,卻只是負責(zé)權(quán)力最小的外拓部,因此其它部門別有用心的員工,自然不會顧忌什么。

    出于禮貌,唐嫵只能默不作聲,但她不知如何進退,場面變得很被動。

    她了解自己身體狀況,只要稍微碰點酒,就很容易醉。如今陸天不在身邊,她知道自己一定不能繼續(xù)喝,否則很容易出事。

    就在她頗受煎熬的時候,趙恒走了過來。

    他看到這一幕,眉頭輕皺,沉聲說:“怎么,你們這幾個酒瘋子啊,別嚇著別人了?!?/br>
    趙恒的一番話很平靜,但那幾名男子頓時失去了繼續(xù)糾纏的氣勢,變得唯唯諾諾,在支吾幾句后,灰溜溜走了。

    唐嫵松了口氣,隨即輕輕站起來,拿起了酒杯。

    “趙總,嗯……謝謝你,我……”

    趙恒擺擺手,說道:“不必如此,如果你酒量不行,就不要繼續(xù)喝了。嗯……我見你似乎有點醉了,要不待會……哎,小果,你等下陪唐嫵一起回去吧,兩個人也有伴。”

    小果聽到趙恒的話語,竟有點不可置信,她原本以為,今晚是跑不掉了。

    “嗯,可以的,我……我就住仙橋那一邊,唐嫵你是順路嗎?”

    唐嫵笑了:“對呀,我也在那一邊?!?/br>
    趙恒見沒什么事,向唐嫵露出善意微笑,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的這番姿態(tài),讓唐嫵又重新認識到他的新一面。

    而旁邊的小果,仍不明白趙恒的用意,在原地愣了神。

    聚餐結(jié)束后,身邊的同事陸續(xù)離開,小果作為秘書,還要負責(zé)一些善后事宜,唐嫵也跟著幫忙。

    等一切忙完,小果便去了洗手間。

    唐嫵想等她一起回家,哪知小果的電話突然打過來:“唐嫵,不好意思,我這邊……嗯,我這邊還有一些事要忙,所以……你先回去吧,對了,路上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回到家了就和我說聲?!?/br>
    “嗯,沒事的,我自己可以回去,你也要注意安全哦?!?/br>
    唐嫵掛掉電話后,又打給陸天:“老公,你有空來接我嗎?”

    電話那邊的聲音非常吵雜,還有震耳欲聾的歌聲,導(dǎo)致陸天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老婆……那個……客戶唱歌……很晚……我看看……11點……”

    “行……那我自己先回去吧,你真的不要喝太多酒了,會傷胃……”

    陸天又說了幾句,但實在過于吵鬧,含糊幾句后就掛斷了。

    唐嫵的心莫名失望,望著手機屏幕發(fā)呆,隨后便一個人離開了酒店。

    走出酒店后,她站在馬路邊等空車。

    由于附近是剛開發(fā)的金融區(qū),基礎(chǔ)設(shè)施很不完善,人煙稀少,車流自然也不多。

    唐嫵等了許久,都沒看到有司機接單,更沒有一輛空載的出租車。

    這時,遠處來了四五個人,一身流氓打扮,向唐嫵方向走來。

    唐嫵內(nèi)心一揪,不敢往他們那邊看,生怕引起不必要誤會。

    但幾名流氓很明顯就是沖著唐嫵而來,吹著口哨,有點來者不善。

    唐嫵沒有任何猶豫,轉(zhuǎn)身就想跑回酒店,卻已經(jīng)被幾人堵死去路。

    馬路邊緣是長長的防攀圍欄,留給唐嫵的出路就,只剩一旁的漆黑街道,那里更加空曠,也更危險。

    他們眼神肆無忌憚,掃視著她的胸脯,像是審獵物般,一直打量到她的絲襪美腿上。

    其中一名染紅毛的痞子,發(fā)出輕佻語氣:“美女,怎么稱呼?”

    唐嫵臉色微微泛白,沒有回應(yīng)。

    她看到遠處就有一個保安亭,里面卻空無一人。

    而酒店外有一位安保老頭,他似乎不想惹事,竟直接背過身去,假裝沒看到。

    “哎美女,怎么不說話就走了呢?嘿,等等我們唄!”

    唐嫵著實被嚇到,她走動步伐加快,只是穿著高跟鞋十分不便,很快就被流氓圍住。

    其中一名趁勢抓住她手腕,嬉皮笑臉道:“美女,就這么不賞臉嗎?”

    “哎喲,還想報警???”

    另一名流氓眼疾手快,直接搶過唐嫵手機,掛斷了報警熱線:“哈哈,先幫你掛了?!?/br>
    “你們到底要怎樣!”

    唐嫵的聲音充滿慍怒,手已經(jīng)放進包里,準備拿出辣椒噴霧。

    “沒怎么樣,就是想認識一下唄~”

    唐嫵甩開其中一名流氓的手,語氣很平靜:“我不認識你們,別再碰我,我老公很快就出來了。”

    “美女,逗我們是吧,我們在對面觀察你很久了?!?/br>
    “嘻嘻,你是打不到車吧,要不,去坐我們的車?”

    眼看幾人明顯來者不善,唐嫵的心如墜谷底。

    此刻她才意識到,當初沒去考駕照,沒有給自己買一輛代步的車,是多么愚蠢的決定。

    正當一群人圍著唐嫵糾纏不清時,一輛跑車轟鳴而來,直接沖上人行道,用激光大燈瞬間照射,讓一群流氓睜不開眼睛。

    在唐嫵看來,那是光明。

    車上很快下來一名高大男子,正是趙恒。

    他二話不說,用拳頭直接弄倒其中一名流氓,隨后拉著唐嫵的手往回跑,語氣急促:“快上車!”

    “干,開跑車又怎么樣!攔住他們!”

    唐嫵被趙恒牽著手,沒有任何猶豫,迅速坐進了副駕駛里。

    趙恒握著方向盤,引擎?zhèn)鱽硪魂囖Z鳴,迅速往前狂奔,嚇得幾名流氓急忙讓道,不敢再貿(mào)然靠近。

    眼看甩脫了身后流氓,唐嫵那驚魂未定的心才漸漸平復(fù),出酒店時尚有幾分醉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然消失。

    “別怕,已經(jīng)安全了?!?/br>
    “嗯,謝謝。”

    “別說這些傻話了,是誰看到這一幕,都會出手阻止的?!?/br>
    趙恒的語氣有點自責(zé):“其實,今晚也是我考慮不周,沒有安排其他人手來接待客戶,不然陸天就……”

    “趙總,這真的不怪你……”

    趙恒搖頭:“嫂子,私底下場合,你就直呼我名字吧,就別什么趙總了,聽著怪生疏的?!?/br>
    “嗯,知道啦,趙總?!?/br>
    見唐嫵露出調(diào)皮表情,趙恒莞爾一笑,內(nèi)心對美人妻的渴望及占有欲更甚。

    但他也知道,今晚絕不是一個好時機,甚至短時間內(nèi),都無法摘掉臉上的偽裝。

    “那趙總也不必叫我嫂子了,直接說我名字就行。”

    “可以……導(dǎo)航是這個位置是吧,行,很快就到了?!?/br>
    車內(nèi)重新變得安靜起來,兩人無話,氣氛有點凝固。

    唐嫵本身的性格就偏向?qū)庫o,因此不知道說什么話題,干脆就不出聲。

    而且,讓她和一名異性身處在密閉空間中,就更為拘束,尤其是從趙恒身上所散發(fā)的氣息,和她從陸天身上聞到的是一模一樣,很自然就排斥。

    趙恒按捺不住,還是率先開口了:“剛來幾天,還習(xí)慣嗎?”

    唐嫵點頭:“嗯,還行。”

    “你也看到了,最近公司的人事變動頻繁,業(yè)務(wù)經(jīng)營不太好,所以員工壓力普遍較高,我一直在調(diào)和解決這些問題,但還需要一點時間?!?/br>
    “趙總,我能理解,我也會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br>
    見唐嫵一直用辦公語氣來回復(fù),趙恒心竟有點憋悶,干笑著說:“那,如果工作上有什么問題,隨時和我說?!?/br>
    原本這只是一句普通客套話,唐嫵的反應(yīng)卻不小:“……真的嗎?”

    趙恒微微錯愕,看了一下她:“當然?!?/br>
    唐嫵沉默,仿佛深思熟慮了很久,看向趙恒,輕聲開口:“那,趙總,我能調(diào)去……做陸天的跟班秘書嗎?”

    趙恒的臉色沒有任何波瀾,聲音平靜:“哦,為何?”

    唐嫵停頓,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其實,我是有多方面考慮的……首先我和陸天是夫妻,我非常了解他,所以在業(yè)務(wù)協(xié)作上,我相信能和他更合拍,在處理事情的效率上,也會更高……”

    唐嫵說了一系列調(diào)崗理由,趙恒是越聽越煩,他好不容易才將唐嫵轉(zhuǎn)來秘書處,怎么會輕易放她回老公身邊呢。

    趙恒輕敲方向盤,好一會兒,才微微搖頭:“唐嫵,你的話似乎意有所指,因此,我需要真正的理由。”

    唐嫵知道他話有所指,便沒再顧忌,柔聲說出來:“趙總……我作為陸天妻子,對方詩詩的存在,是有點擔(dān)心的。”

    “我有好幾次,都看到了方詩詩有逾越普通秘書的行為,同為女人,我會感到很不安……”

    唐嫵的這些話仿佛憋許久,一口氣全部說出來,本以為趙恒會生氣,哪知他卻笑了:“原來如此?!?/br>
    唐嫵安靜等他下文。

    “唐嫵,可能你剛來,不太了解方詩詩,她呀,可算是老員工了?!?/br>
    趙恒偏過頭,看了看唐嫵:“你知道為什么,方詩詩的月薪能上萬嗎?”

    唐嫵搖頭,她只知道陸天的工資是2萬,而自己的試用期工資是5000元,不高不低。

    “因為,她的業(yè)務(wù)能力確實很強,這就是我愿意開高薪的原因?!?/br>
    趙恒接著又說:“陸天作為外拓的一把手,整天要和重要客戶打交道,這是無法避免的。而每個客戶都有不同性格和脾氣,更有不同的相處模式,這種情況下,就需要靈活應(yīng)變,而不是套用僵化模式?!?/br>
    “方詩詩,就是這方面的管理高手,她可以掌握和任何客戶打交道的正確方式,任何大小事宜,在方詩詩的細致安排下,都能高效完成。甚至是,她還有很強的酒量……唐嫵你想一下,陸天畢竟是一個人,只有一個胃,酒量再好,他也難招架,況且,陸天的酒量并不好吧,你作為他妻子,肯定很清楚。這種情況下,如果身邊有一個會酒量的女人來圓場,給客戶做足面子,就非常重要了?!?/br>
    “所以,唐嫵,不說別的,就你的酒量,能勝任嗎?”

    唐嫵沒出聲,她知道自己的酒量非常淺。

    趙恒的語氣意味深長:“這就是我為何要將方詩詩調(diào)到陸天身邊的原因,也只有方詩詩,才能做好這些事?!?/br>
    唐嫵很想說自己也能做到,接著又開始拷問自己,真的能做到方詩詩那樣?

    她不確定了,所以沒底氣開口。

    但趙恒就著這個話題,繼續(xù)講下去,語氣變得凝重:“唐嫵,雖然在私底下,我把你稱作嫂子,但在公事上,我希望你有分寸?!?/br>
    “公司,不是為你一個人而開的,更不是你想隨便調(diào)去哪,就可以去哪。我如果破例了,那其他人跟著效仿,我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你如果真去了陸天身邊當秘書,公司只怕會有更多閑言閑語,說什么陸部長濫用私權(quán)等等,這種情況,是你想看到的嗎?”

    唐嫵聽出趙恒話里的不滿,小聲地說:“趙總,我知道了。”

    趙恒見她主動退讓,語氣重新緩和:“唐嫵,不必說對不起,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這樣吧,再過一段時間,等你業(yè)務(wù)能力各方面都上來了,我就把你調(diào)去外拓部,如何?總得讓公司同事,先認可你的能力吧?至于方詩詩,明天我就警告她,要注意自己的舉止分寸,也避免繼續(xù)被人閑人閑語,如何?”

    見趙恒松口,唐嫵恢復(fù)了希望,輕輕點頭:“我會努力的?!?/br>
    趙恒搖頭:“光是努力還不夠,你還需要更多的表現(xiàn)機會?!?/br>
    “表現(xiàn)機會?”

    “嗯,既然你作為秘書,我以后會讓你多出席一些場合,擔(dān)子自然也會更重,你需要有抗壓準備。放心,只要你表現(xiàn)突出,工資待遇不會少你了一份。”

    趙恒的一番安排,讓唐嫵沒有多少異議。

    在她內(nèi)心深處,同樣希望這份工作可以證明自己的能力,而不僅僅是作為陸部長妻子的身份。

    半個小時后,汽車停在了小區(qū)門口。

    唐嫵下車后,禮貌性說了一聲“謝謝”。

    趙恒笑了笑:“小事情,以后一定要注意安全?!?/br>
    他說完后,跑車很快就消失在唐嫵眼前,沒有任何停留,更沒有什么“上司借故回家喝水”的香艷情節(jié)。

    年少有為,有禮貌,懂分寸知進退,不油膩……她對趙恒的印象又加深了一層。

    但她不知道,趙恒全程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欲望。

    副駕駛上,尚留有唐嫵的幽香,縈繞在密閉車廂內(nèi),讓趙恒心猿意馬。

    有好幾次,他都恨不得將美人妻的衣服撕爛,直接就地正法。

    “還不是時候,還不是時候……”

    他如果真的強硬上,只能得到和美人的短暫歡愉,卻無法承受一系列連環(huán)后果。

    通過這幾天的短暫接觸,他差不多摸清了唐嫵性格,屬于外柔內(nèi)剛的類型,甚至骨子里擁有一道強硬底線。

    如果強行將唐嫵上了,他無法肯定會有什么極端后果,而公司的外拓事業(yè),在沒有更合適人手前,還需要依賴陸天來進行,直接撕破臉皮不合適。

    如果是誘拐,主動攻陷美人妻的芳心,性質(zhì)又不一樣了。

    “慢慢來,會有那一天的……”

    趙恒獰笑著說,隨后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戲謔地說:“你到酒店房間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正是小果。

    她很小聲地說:“嗯……”

    “換衣服了嗎?”

    小果愣住了,反問:“什么衣服?”

    “床上的衣服,沒看到嗎?你去洗個澡,然后換上,等我?!?/br>
    見電話那頭沉默,趙恒的語氣瞬間冷冽:“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猶豫什么?”

    小果略帶哽咽,帶著極大克制,輕輕“嗯”了一聲,隨后將電話掛斷。

    “哼,賤人,等下看你怎么裝?!?/br>
    趙恒將車停到路邊,從扶手箱里拿出小盒,掏出了一顆藍色藥片。

    他想了想,又拿出一顆,然后送水吞服下去。

    去酒店的路并不遠,只需十幾分鐘,趙恒愣是開了大半小時。

    等到他體內(nèi)的藥效完全發(fā)作,腹部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時,才將車開進去。

    男人的尊嚴,對他來說最為重要,尤其是床事方面。

    他三兩步?jīng)_進酒店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聶小果,但全身包裹在白色被子里,只露出一個頭,背對著他。

    而旁邊桌子上,是折疊整齊的衣服。

    “蓋得這么嚴實干什么?”

    趙恒想掀開被角,卻被聶小果緊緊扯住,不讓他得逞。

    他只能看到一對粉盈嬌俏的嫩足,在半透明白絲襪的包裹下,朦朧誘人,既純潔又帶著誘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

    猶如受驚的小鹿,那對白絲嫩足也立即縮了進去,沒讓趙恒得逞。

    聶小果的這番青澀舉動,讓趙恒的心直癢,一想到眼前的處女含苞待放,欲望便噴薄而出。

    他迅速脫掉全身衣服,赤裸著鉆進被窩里,粗魯抱住里面的火熱胴體。

    背后傳來了異性氣息,聶小果本能想掙扎,但趙恒迅速撥開她胸口上的手,手掌很快握住了柔滑玉乳。

    “沒想到呀,你竟然深藏不露,以后都可以打奶炮了!”

    聽了趙恒的調(diào)侃,小果更為羞恥,默不作聲。

    平時她都是穿著正規(guī)制服上班,所以無法顯露身材。

    當脫掉衣服后,趙恒直接用手感受,才發(fā)現(xiàn)小果的乳量非常驚人,一只手都差點握不住,觸感柔滑,乳rou彈跳皓白,每一次玩弄抓捏,都能激起陣陣乳rou。

    趙恒在其中一顆乳尖處拿捏,瞬間刺激到小美女的敏感神經(jīng),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低吟。

    趙恒想將她的身子翻過來,但聶小果始終不肯挪動軀體。

    他有點煩躁,一狠心,直接將被子扯開,露出一具充滿誘惑的凝白胴體。

    “你……”

    聶小果失去了最后的保護后,蜷縮著全身,試圖用手遮住裸露的敏感部位,整個人楚楚可憐。

    但在趙恒看來,這是處女的最后矜持而已。

    她的背部肌膚,就如羊脂白玉般凝滑,曲線玲瓏柔美,上身是類似泳衣的白色齊臀連衣裙,裙子上還有細碎的貓爪圖案,由于面料是彈力針織,所以材質(zhì)極其薄透,里面的肌膚朦朧可見。

    即便被手擋住了玉乳,依然能從側(cè)面看到那飽滿和堅挺。

    柔腰纖細,玉臀緊翹渾圓,勾出一道完美弧線,而美腿根部是白色丁字褲,由于開檔,粉嫩的玉縫清晰展現(xiàn),rou唇很小,但十分紅潤,緊緊包住里面的紅縐rou芽,如未經(jīng)耕耘的粉嫩xue地,含苞欲待。

    一雙如春筍般緊致的修長玉腿,穿著長筒的半透明白絲襪,嫩白瑩瑩,那嫵媚蓮足精秀若膩,足趾玉白寇嫩,在白絲襪包裹下迷離誘人。

    這一身白色的貓兔女郎情趣制服,是趙恒專門挑選的,其實原本還有一條白色的貓尾肛塞,但聶小果沒有用上。

    既然是初次開苞,趙恒也就不勉強,他相信日后,會有足夠多的時間來調(diào)教。

    此時此刻,小果蜷縮成一團,隱約傳來啜泣聲,讓趙恒有點不知所措,卻燃起更暴虐的心態(tài)。

    “哭什么,等會自然有你爽的時候!”

    趙恒粗魯將女孩身子躺平,隨即張開她的白絲美腿。

    小果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閉上了美眸,任由他視jian自己下體。

    在趙恒的目光所及下,女孩的神秘幽谷完全展現(xiàn),陰阜上是一小撮修剪過的陰毛,下面是紅潤的rou蒂,在蜜唇緊裹下,只探出一點頭?;ù姜M長而粉嫩,由于未經(jīng)人事,顯得干凈純潔。

    趙恒伸出手指,輕輕地撥開柔軟蜜唇,同時還在嫣紅欲滴的rou蒂上按揉。

    “唔……”

    他的持之以恒,終于惹來了女孩的輕聲低吟。

    在趙恒的一番刺激下,原本干澀的rou縫變得濕漉漉,里面的嫩rou褶皺有愛液汨汨而出,雖然不多,卻也代表著,女孩已經(jīng)動了情。

    “終于有感覺了,想要嗎?”

    小果輕輕搖頭,臉靨完全羞紅,似乎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有如此反應(yīng)。

    趙恒沒再繼續(xù)戲弄她,生怕處女膜被戳破。

    他調(diào)整好姿勢,準備將roubang捅進蜜xue里。

    但有點尷尬的是,盡管趙恒體內(nèi)的欲望暴漲,下體的勃起硬度卻遠遠不夠,還是偏軟,guitou撐開了好幾次濕潤花唇,都無法成功頂進去。

    趙恒的臉滿是赤紅,他搗鼓了好一段時間,roubang仍然沒有雄起來,既難受又惱火,內(nèi)心早已將蕭黛殺了無數(shù)次。

    聶小果被迫張開白絲美腿,始終保持著這番羞恥姿勢,只期望趙恒趕緊做完,趕緊結(jié)束。

    但見趙恒遲遲沒有反應(yīng),她那原本捂住臉的手輕輕放下,看到他下體疲軟,正努力地按揉時,竟松了一口氣。

    只需再堅持一段時間,趙恒就會知難而退,她也就能保住處女之身了。

    小果那如釋重負的神態(tài),著實刺激到趙恒尊嚴,以至于下身roubang竟奇跡般勃起來,雖然還沒到最堅硬狀態(tài),卻已經(jīng)可以插入。

    他不敢再猶豫,將guitou抵在花xue處廝磨,讓里面流出的愛液浸濕roubang,隨后擠開緊閉花唇。

    “唔……痛……”

    小果心如死灰,痛苦地閉上眼睛,雙手抓住趙恒手臂,想試圖阻止什么。

    趙恒長吸一口氣,只覺得guitou頂開了一處極其逼仄的膣道,而且在緩慢前進時,還有一層隔膜阻擋著。

    “趙總……求你了,我……我后悔了……”

    聶小果的哀求,絲毫無法改變趙恒的主意。

    他一鼓作氣,抓住白絲襪緊裹的粉嫩美腿,隨即下半身用力一挺,整根roubang勢如破竹,直接捅進了蜜xue深處,發(fā)出沉悶的“嗤”聲。

    “啊——嗚嗚……好……好痛!”

    小果再也忍不住,直接哭了出來,眼淚從臉頰往下流。

    趙恒見她如此,一開始還有點憐惜,但那柔軟溫厚的蜜壺,時刻刺激著他神經(jīng),忍不住開始抽動起來。

    雖然蜜xue口已經(jīng)濕潤,但柔軟的膣道內(nèi)還非常干澀,趙恒也不敢過分用力,動作變得輕慢起來。

    “痛……”

    微綻的花唇,隨著roubang的緩慢摩擦,從里面慢慢流出一絲猩紅,滴在了潔白床單上。

    趙恒看到后,成就感更甚,笑著說:“從今晚開始,你就是我趙恒的女人了,放心,我會讓你好好體會做女人是什么樣的滋味?!?/br>
    聶小果沒有回應(yīng),始終閉著眼睛,雙手捂住臉頰,晶瑩淚水從指縫間滲出。

    趙恒撥開了她的手,只見那臉靨已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特別是那嬌嫩的芳唇,讓他忍不住俯下身,直接吻了上去。

    “你……唔……”

    被奪走處女后,小果的心神已經(jīng)麻木,對初吻被奪,也沒那么抗拒。

    但無論趙恒如何使勁,她始終不肯松口,緊抿著貝齒,堅守最后底線。

    趙恒沒再堅持,他看到那渾圓白皙的玉乳,正隨著自己的抽插而上下?lián)u晃,尤其是兩顆青澀的蓓蕾,嬌挺顫抖,他直接含住了其中一顆,另一只手則用力地撫摸乳rou。

    “嗚……”

    度過最初的破瓜痛楚后,小果的嬌嫩身體,逐漸習(xí)慣了趙恒沖擊,roubang撞擊蜜xue的頻率越來越快,交媾處飛濺的愛液也越來越多。

    隨著roubang的每一次抽插,小果的嘴唇微微張開,到最后似乎忍不住了,開始發(fā)出一絲絲低吟。

    趙恒聽了后,語氣依然充滿戲謔:“不痛了?感到舒服?”

    聶小果的臉靨一片緋紅,嬌怯可人,沒有理會趙恒的話語。

    她的一雙白絲美腿,隨著趙恒的抽插加快而激烈搖晃,尤其是那雙玲瓏嫩足,更是性感妖嬈。

    趙恒將那雙白絲美腿捧在懷里,感受著絲襪的柔滑觸感,心神旖旎,嫩足宛若無骨,潔白秀氣,讓他忍不住將足趾含在了嘴里。

    小果的手無處安放,任由他把玩著絲襪美足,此時她的性欲已經(jīng)要臻至巔峰,死死地抓住床單,嘴唇張得更開,絲絲嬌吟傳了出來。

    “唔……我……嗚嗚……”

    她的柳腰直接弓起,性感的胴體如蛇般扭擺,碩乳激烈顫抖,尤其是白絲美足,更是緊緊地繃著。

    趙恒只覺得roubang被膣道猛然箍住,有節(jié)奏地一翕一張,同時有更多的溫暖蜜液,從花xue深處噴出,頓時濁蜜橫溢。

    看著美人的軀體,在自己身下嬌顫火熱,粉膩酥融,還發(fā)出輕柔動聽的哭啼,趙恒只覺得有很久很久,都沒有這樣酣暢淋漓了。

    他終于忍不住,抓住滑膩如酥的白絲美腿,下腰死死頂住蜜xue深處,將所有jingye都噴了進去。

    小果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而此時的她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披肩散發(fā),星眸迷離欲醉,全身肌膚已是香汗淋漓,散發(fā)誘媚的光暈。

    趙恒射完后,才戀戀不舍地將roubang拔出。

    原本還嬌嫩迷人的花xue,此刻已變得紅潤脹滿,yinchun微微綻開,從里面流出了一大股白色jingye。

    小果知道,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自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她的眼眸里,滿是黯淡。

    …………刀鋒行動局,某處私人空間里。

    陸明正躺在一個長方體的柜子里,頭戴著呼吸機。他全身赤裸,浸泡在橙色液體中,上面是一層透明的玻璃罩。

    他保持這個狀態(tài),已經(jīng)有三天時間了。

    房間外傳來密碼輸入的聲音,隨后走進來一道倩影,正是程瓔。

    她這幾天一直負責(zé)監(jiān)視陸明的身體狀況,查看了一旁顯示屏后,低聲自語:“奇跡,藥物吸收得很快。”

    當程瓔看到具體參數(shù)時,又忍不住笑了:“吸收的最佳區(qū)域,竟然是下腹部……這個色痞,還挺出人意料?!?/br>
    她瞥了一下陸明下體,那里已是一柱擎天,而且莖身粗碩,在藥物持續(xù)刺激下,一道道血管猙獰可見,特別是guitou部位,充血腫大,看著特別驚人。

    “怎么比昨天又大了?這小子,本錢不小……”

    程瓔只瞄了一下,便轉(zhuǎn)移視線,隨即來到控制面板處,按下了暫停按鈕。

    “嗤——”

    柜子里的疏通管道被打開,橙色液體逐漸消失。

    只一片刻,陸明就恢復(fù)神識,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嗆出一些橙色液體。

    程瓔幫他摘掉呼吸機,扶了起來,輕聲說:“這是狼王給你弄的新配方,感覺如何?”

    陸明緩過神后,搖頭:“喝了好多,現(xiàn)在胃有點惡心?!?/br>
    程瓔沒好氣地說:“我是說身體狀態(tài)……哎算了,你去洗個澡吧。”

    此刻她側(cè)坐在柜子上,穿著酒紅色吊帶絲絨長裙,露出大片香雪嫩肌,尤其是胸前的渾圓,鼓起一個性感弧度。裙擺開叉極高,一直到美腿根部,頎長勻稱的美腿搭配著透明絲襪,在柔光下顯得朧皎柔膩,極其魅惑。

    尤其是那只嫵媚玉足,白里透粉,在絲襪的覆蓋下皓潔無暇,而黑色高跟正被盈盈足尖輕輕勾著,一晃一晃,撩動著陸明的心。

    放在以往,陸明其實還能鎮(zhèn)定自若,但泡過藥水后,意識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性沖動就已出現(xiàn),本已堅硬的roubang,變得更為粗壯,莖身甚至跟著輕微抖動。

    身體出現(xiàn)了自然反應(yīng),陸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赤裸,頓時有點窘迫,急忙捂住下體:“那個,你沒有拿浴巾嗎?”

    程瓔見到陸明的眼神在自己腿部停留,嘴角不由往上翹:“從這里到浴室,也就五米,至于嗎?況且你全身上下,我都已經(jīng)看遍了,就別害羞了噢?!?/br>
    陸明只覺得,自己吃了很大的虧。

    這時,門外進來兩位女孩,年紀有二十左右。一個清純可人,長相甜美,有著齊劉海,穿著潔白長裙;一個嫵媚嬌艷,穿著黑色露肩短裙。從長相來看,她們卻是一對雙胞胎。

    陸明不明所以,看向程瓔:“這是?”

    程瓔的眼眸饒有深意,笑著說:“你現(xiàn)在不是性欲旺盛嗎,剛好,狼王給你提前配了姐妹花,滿意不?”

    陸明被驚到了,視線重新在那對姐妹花身上停留,才發(fā)現(xiàn)她們身上的端倪。

    雖然都是正常的著裝打扮,但她們?nèi)棺用黠@是半透明的材質(zhì),可以清晰看到里面沒有任何內(nèi)衣,以至于能透過衣襟,感受到那胸部鼓起的圓潤,其中兩顆凸起清晰可見,而下半身的萋萋芳草,讓人的視線難以轉(zhuǎn)移。

    程瓔的態(tài)度很明了,只要陸明愿意,他就能同時吃掉這對美味的姐妹花。

    陸明搖頭,沒有過多考慮,果斷拒絕:“算了,我不是饑不擇食的人?!?/br>
    盡管他被林珞萱明確拒絕,如今也依然是手速驚人的單身漢,但不意味著,他隨便見到一個女人就會上。

    “可以,會挑食了?!?/br>
    程瓔露出了贊許目光,讓她們退下后,起身:“好啦,等你洗完澡,我們再過招一下,促進藥物循環(huán)?!?/br>
    “???”

    陸明被她這番話說迷糊了,過招,過什么招?是哪種招?

    但程瓔已經(jīng)離開房間,沒人可以解答他疑問。

    洗完澡后,陸明才知道她的“過招”是什么含義。

    兩人在擂臺上你來我往,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進行了上百次交鋒。

    程瓔一直以來在陸明心里的形象,就是那種略微冷酷的女間諜,但沒想到,她身手如此了得,既能輕盈如風(fēng),閃躲自若,又能沉重如山,凝實的粉拳藏有巨大沖擊力。

    這女人也太強了吧……陸明忍不住吐槽。

    如果不是他身體素質(zhì)過硬,如果不是有豐富的格斗經(jīng)驗,恐怕還真不是程瓔的對手。

    程瓔的一身紅色吊帶長裙,如舞動的精靈般輕飄,甚至在視線上直接阻礙到陸明的進攻判斷。

    陸明被打得連連后退,暗叫不好,思索著該如何反擊。

    他不時觸碰到程瓔的緊致嬌軀,尤其是美人的香膝進攻,能清晰感受到覆蓋在上面的透明絲襪,柔滑纖薄,滑膩如酥,不禁心猿意馬。尤其還能瞥到程瓔的裙下風(fēng)光,在那被透明絲襪覆蓋的玉胯部位,竟有一抹冶艷紅色。

    看那面料,丁字褲,應(yīng)該是丁字褲……是的,在藥物刺激下,他的身體素質(zhì)被極大激發(fā),自然也就包括體感和神識,甚至?xí)菀缀紒y想,腦海運轉(zhuǎn)速度飛快。

    程瓔冷哼一聲:“你分神了!”

    接下來她的攻擊變得更為密集,抓住了陸明的空檔時機,猛然輸出。

    “來得好!”

    陸明馬上沉住氣,停住后退趨勢,硬生生擋住了她的連綿攻勢。

    程瓔本想用雙腿絞殺,卻被陸明憑借蠻力,強行將她箍在懷里,讓她動彈不得。

    此時兩人完全貼合在一起,程瓔的雙腿勾在陸明腰間,柔腰更是被死死勒住,掙脫不開,姿態(tài)極其曖昧。而陸明穿著寬松練功服,哪怕有內(nèi)褲擋著,但那根roubang依然很輕松地頂在程瓔兩腿之間。

    程瓔的臉靨終于有了一絲紅暈,語氣帶著嗔怒:“行了,放我下來。”

    陸明見她認輸,便松開手。

    哪知程瓔適時而動,眼眸里露出冷意,迅疾如風(fēng)的雙腿,直接勾住陸明脖子,將他整個人反摔在身下。

    “臥槽……你耍賴!”

    陸明被這么一摔,五臟六腑幾乎要被震碎。

    “嗯哼,誰讓你輕薄我?”程瓔露出了得逞表情。

    陸明的臉被她死死壓著,鼻子里都是淡淡的幽馥芬芳,也終于確定了美人的絲襪襠部內(nèi),是紅色丁字褲。

    “真的是紅色啊……”

    程瓔聽了后,立即站了起來,臉色不太好看:“臭流氓?!?/br>
    陸明順勢坐了起來,按摩著頸部痛楚,滿嘴抱怨:“太狠了,我真的差點就被你扭斷……”

    陸明見她裸著精秀美足,邁著優(yōu)雅步伐離開,便好奇問:“你平時和敵人作戰(zhàn),都是要赤著腳嗎?”

    程瓔坐在一旁,穿上高跟鞋后,瞥了他一眼,簡短地說:“不是?!?/br>
    “那為什么?”

    這時,陸明收到了行動局的緊急任務(wù)。

    程瓔也看了一下手機,隨后輕聲說:“等會,你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