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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的血脈悸動。多年的相依相伴足以讓兩個人心意相通,這份身體上的親熱與慰藉,渴望與滿足有著怎樣的不尋常,在她們之間是心照不宣的。然而,LES這幾個字母從未在祁婧的腦子里清晰的出現(xiàn)過。那一瞬間的激情應該跟自慰是一樣的,況且祁婧自己也很舒服。而除了這份極其私密的身體交流之外,沒有什么事能讓她在那個方面下判斷。唐卉不僅不抵觸跟男生相處,還在高二的時候跟隔壁班的一個男孩兒有了第一次。后來上了大學,她又跟幾個男生交往過,只不過都沒有再發(fā)生實質性的關系。祁婧注意到,她喜歡的男孩兒都是清秀型的。而每次分手后,都要在自己身上起膩很久。在祁婧的心里一直有一種感覺,那是圍繞著自己身體的一份眷戀和困惑,癡纏和迷惘。她能感知到唐卉也在不斷的尋覓,持續(xù)的猶豫。也許正是因為對閨蜜身體的這份依戀讓她一直迷惑,也可能,恰恰是這具柔軟豐美的身軀總能給她提供撫慰,才不至于身陷自我懷疑和矛盾糾結的痛苦之中。祁婧覺得自己一直在明白和不明白之間,只能一直跟著感覺走。未曾出言提醒,也從來不會拒絕。但是,她也很清楚,除了這些,自己也給不了更多。而且她知道,這一點,唐卉也是再清楚不過的。所以,當祁婧說起許博,說起對他的感覺,唐卉只是愣了片刻,就欣然詭笑,撲過來調(diào)侃懷春少女的不知羞了。第二天,為了姐們兒的終身幸福,倘或壯著仗義的膽子去約了許博……按祁婧的理解,性別似乎對唐卉沒那么涇渭分明的意義,她著迷的是某種特殊的氣味,而且不僅僅來自對方的身體。這種感覺,男人有,女人也有,只是未曾遇到。或者說,遇到過,自己給不了她回應。說到底,唐卉還是需要在茫茫人海中繼續(xù)尋覓,這世上的人,有誰不是如此?祁婧,最多算是其中比較幸運的一個。婚后,唐卉依然是祁婧社交生活里的主力。逛街,做美容,喝咖啡,看電影,反正工作清閑,下班后的第一個電話一般都是打給唐卉的。然而,每天晚上,祁婧都要回到許博的床上,即使他出差的時候也有老媽過來陪著,而唐卉也在公司附近租了公寓。姐妹倆一直以來靠身體憑感覺的“直接”交流,幾乎戛然而止。唐卉的工作越來越忙,她似乎有意識的在把自己變成“唐總理”。雖然并不認為唐卉會對許博懷有敵意,但她每次對來家里的邀請總是委婉拒絕的表情,還是讓祁婧捕捉到一絲落落寡歡。對此,祁婧的心里多多少少懷著些愧疚。生活的改變是需要慢慢適應的,有了自己的家,就要告別任性,離開mama了。祁婧雖然這樣告訴過自己,也能信心滿滿的面對新生活,卻在面對唐卉的時候牽腸掛肚,覺得自己更像是個不舍得拋下孩子的mama,總忍不住把唐卉拉進夫妻間的聚會,也時常跟許博講起姐妹倆的點點滴滴。讓祁婧想不到的是,這份內(nèi)心深處的綿綿依戀還只是一種天真,而要面對激情逐漸冷卻的婚姻生活,自己表現(xiàn)得更加笨拙稚嫩,手足無措。當她意識到自己跟許博相處得就像兩條平行線,彼此根本沒能融入對方的生活圈子,已經(jīng)是幾年之后的事了。許博的事業(yè)蒸蒸日上,工作也越來越忙了,平時不是應酬,就是跟兄弟們出去尋歡作樂。最讓人生氣的是,他居然借著應酬在外邊勾三搭四。雖然還算誠懇的認了錯,祁婧也承認他的難處,相信他對這個家的真心付出,盡量大氣的原諒了他。可是,息事寧人之后,那種清寂淡漠的心緒總是讓她無法入睡。有房有車衣食無憂又能怎樣呢?滿柜子的衣服和名牌包包再怎么絢麗奪目,也無法點亮一雙無心關注的目光。那天,時值盛夏,許博又出差了。祁婧心情寥寥的下了班,不想回家。給唐卉打電話,結果“唐總理”又要加班。一個人百無聊賴的開著車無處可去,不知怎么就回了那個兒時起就無比熟悉的小區(qū)。繞過曾經(jīng)掛著秋千的大榕樹,來到樓門口,祁婧沒回爸媽家。看見一樓的燈亮著,便敲響了門。“姥姥,姥爺!”祁婧趴在門上叫得像個孩子。她從小跟著唐卉這么叫,早習慣了,此刻不自覺的把嗓子潤得更甜,叫得更親,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回到那個不懂事的年紀。老兩口正吃炸醬面,見她來了,就又下了一鍋。祁婧無比香甜的吃了兩碗,才想起來好久不見,也沒帶什么禮物。然而,當她看見老兩口相視而笑的高興勁兒,也就釋然了。那種久違的,心貼心的親熱一下子回到胸腔里,融融暖暖,差點兒把眼淚惹出來。祁婧吃過飯幫姥姥收拾了碗筷并沒有急著走,一個人推開了唐卉的房門。房間里收拾得纖塵不染,不過從整潔的程度判斷,唐卉也應該好久沒回來過了。床頭擺著兩只“熊出沒”的卡通抱枕,熊大是自己的,熊二是唐卉的。當時兩個人都想當哥哥,祁婧沒皮沒臉的挺著胸脯說,我胸比你大,“熊大”就是胸大,理所當然是我的!唐卉朝劉海兒吹了口氣,無言以對,只能依了她。祁婧拉過“熊大”枕在腦后,橫躺在床上,舉起“熊二”看著那缺根筋的傻樣兒笑了笑。要是沒有光頭強,哥兒倆在森林里的安生日子過得多舒心吶!癡癡呆呆的打量半天,祁婧慢慢的把枕頭放落,蒙在臉上。棉布縫隙里透出甜睡的迷香,還有唐卉小白貓一樣的溫柔,思緒在漸深的呼吸中飄了起來。“等著吧,許博比趙飛高多了,那個肯定更大,到時候非疼死你不可!”唐卉的語氣分不清是警告還是揶揄,反正沒什么好氣兒。那個趙飛是高中時班上的體育委員,個頭雖不高,身體很結實,就坐在唐飛身后,經(jīng)常搬著她的肩膀問英語單詞,說是懶得翻詞典。不知怎么,在某個周日的午后,祁婧練完琴下樓,看見趙飛騎著單車慌慌張張的跑了。推開唐卉的房間,正撞上那傻丫頭氣急敗壞的躲在里面洗床單。當天晚上,唐卉抱著祁婧把男同胞連同他們的兄弟咒了個永世不得超生,后來是趴在她胸口睡著的。據(jù)唐卉自己說,后來交過的男朋友就再沒碰觸過這條警戒線了。祁婧的第一次,是給的許博。兩個人都笨手笨腳的,不過,沒有唐卉說的那么疼。當然,祁婧沒見過趙飛的,自然也無從比較誰的大。關于那件事,唯一讓祁婧能夠確定的,是來自男人的感受,從身體的契合到心理的滿足,都是她渴望并喜歡的。當那個灼熱硬挺的器官強橫的進入自己的身體,仿佛一個嶄新的生命歷程被不可阻擋的開啟了。他不僅是在入侵,而且是在占有,在開拓,而自己,克服了最初的慌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