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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的按在了兩顆蓓蕾上。絲絲的酥癢從胸尖兒上傳來,祁婧笑罵:“都是被你給摸大的,還TM沒夠???”即使閉著眼睛,這獨特的手法祁婧也能第一時間認出來。從十幾年前的一個小山包開始,她就喜歡這么玩兒。“要不是我,你哪來這對勾引男人的利器啊,不說感恩戴德,還越來越小氣了!”唐卉手指繼續(xù)動作,怎奈她的手的確太小了,下了東山上西山,累得氣喘。“原本是打算勾引男人的,可惜,第一個勾引到的是個男人婆!”祁婧任憑唐卉亦步亦趨的貼著,撕了草紙擦手。雖然,從美國回來后,男人婆已經(jīng)變成美嬌娘了,毛手毛腳的習慣卻一點兒沒變。唐卉回國那天,沒顧上回家,姐妹倆先關(guān)起門來聊了半個晚上。除了創(chuàng)業(yè)設(shè)想,兩人討論最多,也最重要的,就是關(guān)于唐卉的“女朋友”了。聽到這個消息,祁婧并沒有多少意外,反而像是把一顆懸空多年的心放下了似的,一陣輕松慰然——她還是勇敢的邁出了這一步。唐卉的爸爸是個刑警,mama在一家旅游公司做導游。兩個人在唐爸爸單位分的筒子樓里結(jié)的婚。雖然簡陋局促了些,不過,夫妻倆都是努力奔事業(yè)的人,互相鼓勵著把目光放在未來,并未在意一時的窘迫。如今,唐爸爸早升了市局副局長,唐mama則開了一家規(guī)模不小的旅游公司,進軍歐洲市場。然而,小唐卉出生后,不管是時間上還是物質(zhì)條件上,都無法滿足照顧孩子的需要,只好把她托付給了姥姥。唐卉上大學之前的所有時光都是在姥姥家度過的。姥爺教師出身,后來成了教育口不大不小的領(lǐng)導,愛好書法篆刻。小唐卉剛學會拿筷子就被姥爺握著小手寫大字了。祁婧家就住在唐卉姥姥家樓上。唐姥姥跟祁爸爸是同一所中學的老師,一個教美術(shù),一個教音樂。既是同事,家里又都養(yǎng)著乖巧漂亮的女娃娃,兩家人自然而然走得很近。兩個小姐妹每天樓上樓下的跑,不是在樓上練鋼琴就是在樓下寫字畫畫。兩家的門是被小姐妹形影不離的親熱勁兒聯(lián)通的。而在每一扇門里,都有一間小小的閨閣。這兩個從最初的粉紅色裝扮起來的小小世界,經(jīng)歷了亂糟糟的過家家,煞有介事的私密空間,慢慢養(yǎng)成不同的性格,進而形成各自的風格。祁婧喜歡公主風和儀式感,衣柜和妝臺格外隆重,床頭上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毛絨娃娃,各種書籍雜志卻丟得到處都是。唐卉是個實用主義者,簡潔整齊是最重要的,表面上溫馨樸素,看不見什么零零碎碎,其實每個抽屜柜子里都是琳瑯滿目的小小乾坤。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它們的實際主人不止一個,東西更是互通有無。今天你家,明天我家,即使一天天的長大也沒將姐妹倆分開。高中以后開始住校了,每到周末,還是要回到這里,蜜里調(diào)油的膩在一起。剛上初中,祁婧率先開始了發(fā)育,唐卉便是第一個見證者,以及守護者。那時候,有男生給祁婧遞紙條,唐卉都是要仔細審查的。姐妹倆趴在被窩里一起看,一起笑,一起臉紅心跳。祁婧從未覺得這種完全透明的分享有什么不妥。人們喜歡給每一份感情取一個名字,友情,親情,愛情……可是,那份從懂事開始就萌芽成長的感情,沒人能分得清屬于哪一類。只是讓祁婧打心眼兒里歡喜,享受,更深深的依戀。總有唐卉在身邊品評指導,出謀劃策,祁婧的乖乖女踏踏實實的做到高中畢業(yè),身體也從纖細扁平,變得前凸后翹。青蔥歲月里,胸前的兩個伙伴兒在唐卉的悉心關(guān)愛下沒羞沒臊的瘋長著。祁婧開始躲閃周圍男生目光的同時,更多的注意力卻要防備閨蜜的魔爪。不記得從什么時候起,也不記得是誰先提出來的,兩個人開始練習接吻。祁婧并不認為自己的初吻就這么獻給了閨蜜很可惜,因為那感覺跟后來在許博那里得到的體驗完全不同。唐卉平時穿衣打扮,行事作風都像個瀟灑俊俏的小哥哥,可鉆進祁婧的被窩里,就變成了最乖順的小白貓。那雙小爪子總是試探了再試探,才肯把祁婧不完全的掌握,捧著塊兒嫩豆腐似的加著小心揉按。其實到后來,唐卉自己的胸前也漸漸浮凸可觀了,祁婧卻極少有回摸過去的欲望??偸怯檬峙手茸约荷晕⑹萑?,又冰雪般瑩白的肩膀,任憑她輕薄。唐卉的五官天生透著一股英氣,鼻梁比祁婧要秀挺精致,嘴巴稍大,嘴唇更薄。笑起來的確有點兒帥帥的感覺。祁婧就盯著近在咫尺的唇紅齒白,等著她親上來,把自己潤濕,然后抵住她幼細貪婪的舌尖兒,把滿口的津液渡過去,像極了哺喂一只雛鳥。大多時候,這樣的親吻和著綿長的呼吸,可以持續(xù)很久。唐卉的手比羽毛還要輕柔,比流水還要順滑,比mama還要無微不至。很快,唐卉就不滿足于手頭和口舌之欲了,她會把祁婧和自己都脫得光光的,讓兩具鮮嫩柔軟的身體緊密的貼合。那種感覺有著無法言說的美妙,祁婧每次被她抱緊都會忍不住輕嘆,覺得無比的熨帖舒適,心滿意足,只是從來怡然享受,并未主動要求過。是害羞還是什么,說不清。有一次,唐卉的手伸進了那片芳草萋萋的所在,試探著撩撥,把祁婧逗得仰頭縮頸,像一只被射中的小鹿。身體里騰起的火苗讓她心慌害怕,捉住唐卉不讓再弄。唐卉便乖乖的收手,只把一條腿伸到祁婧的雙腿之間,輕輕的磨蹭。祁婧覺得刺激驟減,磨得還挺舒服,便抱著她繼續(xù)接吻。然而不久之后,大腿上貼過來的濕滑軟膩越來越熱,情不自禁的摩擦越來越快,讓她瞬間領(lǐng)會了唐卉的渴望,便撐起腿骨配合她。在一陣不可遏制的急切聳動和繼而迸發(fā)的密集輕顫之后,唐卉渾身密汗,虛弱的喘著,四體綿軟的再次迷醉于深吻之中。經(jīng)過最初的幾次試探,祁婧總是心慌不適,唐卉便不再勉強,只用最溫柔的方式取悅她。兩人漸趨默契的配合幾乎在每一個周末重復發(fā)生。這種明顯帶著生理滿足的親密接觸,祁婧從未覺得厭煩抵觸,有時候還會主動用手幫她。當手指按上那處濕滑柔膩的唇瓣,祁婧發(fā)現(xiàn)自己找到了跟懷中女孩兒的身體最親密的連接方式。只要稍稍動一動,唐卉就打擺子一樣哼哼,這讓祁婧覺得既開心又好玩兒。當然,她也留意到了唐卉濕熱的目光中不一樣的羞澀與迷茫。唐卉在整個過程中都會陷入一種幾乎忘我的狀態(tài),像迷戀rufang的嬰兒,也像情人宣泄渴望。而對祁婧來說,享受的是親密而溫馨的陪伴。那種被親的暈暈淘淘,揉得酥酥麻麻的滋味兒不壞,但是,再進一步,總會勾起她的身體里,被男生目光掃過之后,鼓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