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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六十七章 小鎮(zhèn)夜宿)

    作者:襄王無夢

    2022年12月24日

    字數(shù):24,609字

    【第六十七章:小鎮(zhèn)夜宿】

    上回說到假車夫逼jian貴婦不成,山谷前混戰(zhàn)死傷一片,眾人前往客棧落腳,又會有何等故事,且看下文……

    ····

    真定府,自古以來乃是交通要道,兵家必爭之地,前朝時為真定路,后太祖高皇帝朱元璋于洪武二年改真定路為真定府,太宗文皇帝朱棣建都北京以后,真定府直隸于京師,下轄五州十一縣,宣德五年,朱棣又調(diào)撥神武右衛(wèi)到真定府,建立神武右衛(wèi)指揮使司,從此真定府不僅是控制燕晉咽喉的交通中心,而且也成為拱衛(wèi)京師的主要城鎮(zhèn),在政治、軍事方面,真定府的地位無限接近順天府。

    山路上,一匹白馬悠悠走來,騎馬者一身紅衣紅裙,外披灰色斗篷,腳踩青色鹿皮軟靴,頭戴寬沿斗笠,斗笠上還墜著一圈防塵用的白紗,雖看不清容貌,但從那玲瓏浮凸的身段和握住韁繩的纖纖玉指來推斷,應(yīng)該是一位妙齡少女。

    一個妙齡少女,單人匹馬走在這人跡罕至的山野中,必定是引人注目的,但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都不敢貿(mào)然生事,因為江湖中有一條不成文的共識,凡單獨行走江湖的女子和游方僧道,都是不好惹的,而少女腰間懸著的寶劍,正顯露了少女的身份。

    少女似是為游山玩水而來,她手中攥著韁繩,并沒有揚鞭,只由著那白馬慢悠悠地行走。

    盡管山路陡峭,少女身姿卻并沒有半點搖晃,始終坐得端端正正的,足見腿功不俗。

    行至山頭,少女忽然勒住了韁繩,駐足不前,開始觀察遠方風(fēng)景。

    隨著面紗揭開,只見得肌膚如雪,眉目如畫,瓊鼻秀挺,櫻唇貝齒,好一個傾城絕艷的美人兒,可惜少女臉上并無半點笑容,冷冰冰的,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眉眼之間,又暗藏淡淡憂思,似乎懷著心事。

    少女放眼遠眺,見山下有一城鎮(zhèn),方圓十余里,城中樓閣林立,街道縱橫交錯,時值傍晚,正是華燈初上,炊煙裊裊,好一派溫馨畫面。

    「此處應(yīng)是定州了,離京師……越來越近了,不知道娘親meimei還有他……怎么樣了?」

    少女自言自語地嘆了口氣,策馬下山,朝城中而去。

    此絕色少女就是負氣而走的沈玉清,當(dāng)日她留下字條獨自離開,明面上說是要追查二十年前沈家血案的線索,實則是出于對朱三的失望與怨念,但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與朱三及母親沈玥等親人相處太久的緣故,越走得遠,沈玉清越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對此行的目的也越發(fā)心生懷疑,甚至幾度起了折返的念頭,但她一向爭強好勝,既然放下了狠話,怎么也拉不下臉回去,只得用報仇雪恨來激勵自己,朝著京師步步前進。

    沈玉清座下白馬名為皓影,本是沈雪清恩師沁云仙子送給她的,性格溫順而有靈性,善知人意,沈玉清曾將皓影轉(zhuǎn)送沈雪清,在古田鎮(zhèn)時,正是皓影通風(fēng)報信,才讓她們姐妹重逢,從此結(jié)伴走上了江湖之路,而此次離開,沈玉清深知江湖險惡,前途難測,為周全考慮,她沒有告知沈雪清,悄悄地將皓影騎走了。

    趕在夜幕降臨之前,沈玉清進了定州城,隨便找了一個客棧住下,正要跟隨店小二前往客房,卻見三位玄門女冠進了店。

    沈玉清側(cè)目一瞧,只見為首者年約三旬,面容姣好,杏目瓊鼻,柳眉如畫,頭挽道髻,發(fā)插木簪,下穿黃紗裙,上著紫色天仙洞衣,外披五色云霞帔,手持拂塵,腰懸寶劍,腳踩紫云履,行止間沉穩(wěn)內(nèi)斂,端莊大氣,而身后兩位女冠年紀(jì)稍小,約莫雙十年華,生的面目清秀,唇紅齒白,身穿黃紗裙青褐衣,腳踩黃云履,手中無拂塵,只拿著一柄寶劍。

    這身裝扮,沈玉清再熟悉不過,正是峨眉弟子的裝束,心里暗暗嘀咕道:「看這為首女冠之裝束,應(yīng)該是峨嵋派中身份較高的前輩,怎地出現(xiàn)在此處?」

    聯(lián)想到太原城中偶遇薛云染之事,沈玉清又尋思道:「峨嵋派一向清高,門下弟子極少與武林中人來往,近日卻頻頻在江湖中走動,莫非是出了什么變故?」

    沈玉清好奇心已起,但她與這三位峨眉弟子并不相識,也不好貿(mào)然上前搭話,適逢店小二提醒,于是轉(zhuǎn)身跟著他前往客房去了。

    沈玉清走后,三位女冠中年輕弟子道:「師父,剛才那女子盯著我們看了好久……」

    另一個年輕弟子也附和道:「對,那人手拿長劍,應(yīng)該也是江湖中人,不過看她的穿著打扮,不知是哪派弟子,也不知是正是邪?」

    為首女冠看了一眼沈玉清離去的方向,淡淡地道:「行走江湖,是應(yīng)該多加小心,但更忌諱對陌生人妄加猜測,評頭論足。此行我們有要事在身,切忌節(jié)外生枝,招惹是非,去開兩間客房,幽靜一點的?!?/br>
    兩位年輕弟子躬身應(yīng)是,來到柜臺前,開了兩間客房,在另一名伙計的帶領(lǐng)下往后院的客房去了。

    *********

    朱三一行人乘著馬車,一路穿過峽谷,復(fù)行十多里,才覓得一處鎮(zhèn)子,此時已至戌時,家家戶戶門戶緊閉,街道上空無一人,四野靜寂,只有幾盞零星的燈光在忽閃,兩架馬車一前一后,行駛雖緩,馬蹄和車輪軋過青石板的聲音卻是分外清脆響亮。

    尚布衣為朱三安排的車把式是個老江湖,進京的路線以及沿途的村鎮(zhèn)了然于胸,雖然街道幽靜無光,依舊輕車熟路地將眾人帶到了客棧前。

    車把式停了馬車,來到未三面前,做了個揖道:「老爺,這太行山道崎嶇難行,沿途的客棧也不多,此處乃是鎮(zhèn)里唯一的客棧,除了設(shè)施陳舊點,沒別的差處,您看是不是……」

    未三隨手丟出一錠銀子道:「只要干凈整潔就好,一路上奔波累了,今夜就在此歇息吧!你去開幾間客房?!?/br>
    未三一行共九人,這一錠銀子,在這窮鄉(xiāng)僻壤足可以住上十天半個月了,未三出手闊綽,車把式一路上沒少受恩惠,高興之余,方才穿越尸堆的惡心和后怕也就拋之腦后了,樂呵呵地接過銀子,躬身對未三道:「老爺且在此稍候,小的一定辦的妥妥的。」

    說罷,車把式腿腳輕快,一路小跑進了店,但事情卻沒他說的那么順利,好一會過去了,車把式還沒出來,倒是有一位伙計出來望了一眼。

    又過了好一會,車把式回來了,在車前鞠了一躬道:「老爺,客房所剩無幾,且有些分散,不在一處,您看怎么安排?」

    未三問道:「怎么個分散法?」

    車把式指了指方向回道:「這東邊客房還剩頭尾兩間,西邊有一單獨的小閣樓,至于小的,住雜房就行?!?/br>
    未三沉吟片刻,轉(zhuǎn)向于謙道:「于兄與夫人住東客房頭邊這一間,在下與賤內(nèi)住東廂尾,靜兒雪兒住西邊閣樓去,如此安排,不知于兄意下如何?」

    沈玥記掛著身受重傷的徐虎,出言提醒道:「夫君,還有一個傷員,如何安頓?」

    未三看了車把式一眼道:「這個人就交給你了,記住,要好生照料?!?/br>
    車把式連連點頭道:「老爺吩咐,小的記住了!」

    于謙剛結(jié)識未三不久,雖然共乘一輛馬車,但一路顛簸,他忙于照顧素娥,未三也只是簡單介紹了一下,所以于謙并不知道這一大家子的復(fù)雜關(guān)系,只知道沈玥沈瑤是未三的妻妾,下意識地將沈雪清和李靜當(dāng)成了未三的女兒,如此安排,于謙覺得拆散了未三一家,多有不妥,于是開口道:「多謝林大俠好意,依于某之見,林大俠一家住東廂,也好有個照應(yīng),于某和賤內(nèi)去閣樓那邊?!?/br>
    未三道:「于兄和夫人去西閣樓,清靜倒是清靜了,只怕不安全?!?/br>
    于謙道:「如今賊人陰謀詭計已被識破,又有林大俠賢伉儷這等武藝高強之人同行,量那宵小之輩也不敢造次,況且林大俠妻女也需要照顧,于某承林大俠救命之恩,才能脫離險境,再讓林大俠骨rou分隔,于某未免也太自私了點?!?/br>
    于謙不知道未三這一家子除了李靜之外都會武功,所以有此考量,也在情理之中。

    未三略略思索了一下,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說明一切的時候,這一路經(jīng)歷了顛簸,車馬勞頓,又穿越了鮮血遍地的尸堆,眾人心中都不免受到了一些影響,而山間天黑的早,此刻已是萬籟俱寂,于是點頭道:「既然于兄這么說,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車把式見未三安排已定,喚來兩個伙計,一個幫忙栓馬停車,一個領(lǐng)著未三一行人先行去客房了,車把式則留在原地,等車馬安頓好,再和伙計一起,抬著受傷的徐虎去后邊的雜房。

    在伙計的引導(dǎo)下,眾人穿過客棧前庭,來到后面的客房,因地處山區(qū),客棧乃是依山而建,縱使地勢稍微平坦的東廂,客房也并非一排,而是錯落建立,西面位于高處,更是陡峭狹窄,所說的閣樓,不過是聳立在一堆山石之上的一個小木屋而已。

    見得此等情況,于謙更堅定了心中所想,對未三抱拳道:「林員外,一路上有勞照顧,于某先安頓好賤內(nèi),再到員外房中當(dāng)面致謝?!?/br>
    未三眼睛看著于謙,余光瞥了一眼素娥,見她面色蒼白,額冒虛汗,心知她仍驚魂未定,拱手回禮道:「于兄太客氣了,林某和于兄雖初次見面,但卻有一見如故之感,正欲與于兄促膝長談,于兄請便,林某回房間沏好香茶,恭候于兄大駕?!?/br>
    于謙又客套了一句,攙扶著素娥,跟著伙計往西邊閣樓而去。

    未三看著于謙夫婦離去的背影,又想起素娥在他新收的好徒兒林新威逼利誘軟硬兼施下,脫得精光赤裸,被吸奶摸xue弄得春心蕩漾意亂情迷的羞態(tài),瞇縫的眼睛中暗藏精光,彷佛穿透了衣衫,掃視著素娥豐滿白嫩的胴體,此時的未三突然有些懷念以前那個無拘無束的自己,做什么事都只憑喜好,如今身背這名頭那身份,卻是束手束腳,就是到嘴的肥rou也要吐出來了。

    在場四個女人,李靜對未三了解還不深,以為他注視著于謙夫婦離去,是在擔(dān)心他們的安危,于是開口道:「爺,還是讓他們換個房間吧!我和雪妹住這邊?!?/br>
    待到兩人消失在黑暗中,未三這才收回神思,擺擺手道:「不用了,此處距離不遠,如若真有人試圖對他們不利,只要他們呼救,我們很快就能趕到。」

    沈雪清心思單純,無甚主見,只附和地點點頭道:「林大哥如此安排,肯定沒錯?!?/br>
    沈玥沈瑤兩姐妹閱歷豐富,對未三的脾氣秉性也更加了解,當(dāng)然看出了未三對素娥有意,只是礙于身份,不好下手。

    沈玥沈瑤都看出未三對素娥有意,但姐妹倆的反應(yīng)卻各不相同,沈玥看破不說破,低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瑤內(nèi)心則腹誹道:「男人真是喜新厭舊貪得無厭,想那女人,除了胸脯和屁股大一點,論長相論身材,哪點都比不上自己,怎會引得主子如此留戀?」

    如此想著,沈瑤好勝心又起,眼里閃過一絲妒意,嬌媚地對未三道:「爺,咱先回屋吧!剛才您親自駕馬車,肯定累壞了,讓奴婢好好給您按按腿,放松放松?!?/br>
    未三自知走神,也知道沈瑤最善妒,本想說她兩句,但此刻未三正是虛火上浮,不得發(fā)泄,聽得沈瑤嬌滴滴的獻媚,心頭yuhuo更甚,捏了她肥臀一把,半嗔半喜地道:「數(shù)你這sao蹄子心眼多,好,今夜你陪爺,看看這些天你這sao蹄子功夫有沒有長進?!?/br>
    由于未三受傷的緣故,沈瑤已有許久沒被寵幸過,一路上又被未三撫摸挑逗,更是yuhuo焚身,只是礙于未三受傷未愈且有他人在旁,因此強忍著,此番聽見未三要寵幸她,頓時喜上眉梢,心中的妒意也消散一空,忙不迭地點頭道:「多謝爺恩典,奴定當(dāng)竭盡所能,伺候好爺?!?/br>
    未三又將目光轉(zhuǎn)向沈玥,心思聰敏善解人意的沈玥自然明白未三的想法,但她沒有直接回應(yīng),而是看向李靜道:「靜兒meimei,爺身體是否完全康復(fù)了?現(xiàn)在……不會有影響了吧?」

    未三知沈玥一向識大體,見她在此等時刻還優(yōu)先考慮他的身體,心中又添了一分喜歡,抬手道:「不妨事,爺自有分寸。」

    站在醫(yī)者角度,李靜自然知道此時行房于未三身體無益,但這些日子的陪伴,她多少也了解了一些未三的脾氣,見他話都說出來了,也不好明著阻攔,只是旁敲側(cè)擊地道:「要緊倒是不要緊,但還是需要節(jié)制一點?!?/br>
    沈瑤生怕沈玥和李靜壞了她的好事,接話道:「爺都說了,他自有分寸,還有甚好說的,咱本意就是讓爺放松放松,還能讓他累著?」

    「瑤jiejie誤會了,靜兒不是這個意思……」

    沈瑤咄咄逼人的口吻讓李靜好不尷尬,連忙開口解釋,未三卻揚手打斷了她,原來是帶于謙夫婦去閣樓的伙計已經(jīng)回來了,行至未三面前,彎腰欠身道:「讓各位客官久等了,多擔(dān)待,您幾位的客房在這邊,請跟小的來?!?/br>
    未三點了點頭,跟在了伙計身后,沈玥沈瑤等人隨行,再無多話。

    兩間客房一頭一尾,相距約莫百十來步,未三與沈玥沈瑤住頭間,李靜與沈雪清去了尾間。

    鋪好床褥之后,伙計退下了,前腳剛出門,一直緊挨著未三的沈瑤便跪坐下來,為未三脫鞋之后,很自然地將未三一雙臭腳放在了她渾圓的大腿上,溫柔地為他按揉起來。

    沈玥見了,倒是半點不意外,想當(dāng)初被混世人魔擄走后,她和沈瑤也是這么服侍人魔的,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但她沒有上前跟meimei爭寵,而是擺開桌上茶具,沏了一壺茶。

    未三眼睛半瞇,似乎在閉目養(yǎng)神,一只手卻很不老實地撥開了沈瑤虛掩的衣襟領(lǐng)口,輕車熟路地滑進了她堪稱偉岸的胸脯之中,順手抓住一只柔軟嫩滑的肥乳,肆意地揉搓起來。

    「嗯哼……」

    沈瑤嬌軀顫抖,用一聲略顯夸張的嬌喘回應(yīng)著未三的寵愛,胸脯也挺得更高了。

    未三毫不客氣地用力揉搓沈瑤飽滿柔軟的rufang,戲謔地道:「怎么?爺弄疼你這sao蹄子了?」

    沈瑤雖覺得有點痛,但快感卻是比痛覺強烈十倍,忍不住嬌喘呻吟道:「奴……嗯……奴快活……還來不及呢……爺……嗯……再用力些……嗯……sao蹄子……sao奶子……被爺……嗯……抓得好舒服……」

    未三知道沈瑤有受虐的癖好,于是又加了兩分力,冷笑道:「這樣呢?可以了么?」

    沈瑤又痛又爽,越痛越爽,眉頭緊鎖,連連倒抽涼氣,嬌軀繃緊顫抖著,咬著牙道:「好……嗯……嗯呀……好厲害……爺……奴……真的……嗯……好舒服……另一邊也要……嗯……爺……求您了……」

    未三將手滑到了另一邊,輕輕撥弄了幾下,rutou便硬挺起來,用力一抓,立刻又換來沈瑤舒爽中夾雜著痛苦的嬌呼:「嗯……好美……爺……您……太厲害了……奴……嗯……身子都軟了……嗯……奴好想要……」

    未三交替地抓揉著沈瑤那對脹鼓鼓軟綿綿的肥乳,又對尚在桌前忙活的沈玥招了招手,意圖很明顯,想要左右開弓。

    沈玥略略遲疑了一下,放下茶具,款步走向未三,剛準(zhǔn)備跪下,未三卻抬手制止了她,指了指門外道:「去給于大人開門?!?/br>
    沈玥側(cè)耳一聽,果然聽見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于是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

    沈瑤正yuhuo焚身,忽然被打斷,如同一盆冷水澆下來,皺著眉頭,好生不悅。

    未三其實也在興頭上,只礙于和于謙有約在先,不得不暫停,遂摸了摸沈瑤泛紅的俏臉以示寬慰。

    沈瑤怨歸怨,未三的話不敢不聽,立刻便幫未三穿上了靴子,整理起衣裳和儀吞。

    未三環(huán)顧了一下房間,發(fā)現(xiàn)果如車把式所說,門窗設(shè)施雖老舊,房內(nèi)鋪陳卻還算得體,許是因為地處高處的原因,屋子中間的圓桌蒙著厚長的桌布,從桌面一直垂到地上,想來應(yīng)該供客人蓋腿保暖之用。

    看到此處,未三忽然心生一個壞點子,他拉過沈瑤的手走到桌前,壞笑著指了指桌下。

    沈瑤也是聰明人,見未三一臉壞笑,馬 上明白了他的用意,嗔怪地拋了一個媚眼,便利落地掀開桌簾,鉆了進去。

    沈玥看到meimei此舉,不禁面上一熱,恰在此時,門被敲響,于謙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林大俠,安睡否?」

    沈玥回頭看了一眼未三,得到首肯后,方才打開門。

    未三站在桌前,抱拳行禮,邀請于謙進來,二人分賓主對面而坐。

    沈玥合上房門,為未三和于謙倒茶,而后乖巧地立在了未三身后。

    未三輕輕掀起桌簾,蓋住了整個下半身,先開口道:「這山間夜晚有點涼,于大人也遮腿暖和一下?」

    于謙坐得筆直,抱拳道:「多謝林大俠美意,于某久居山西,早已習(xí)慣本地氣候,離臘月隆冬還有好些日子,若此時用上御寒之物,到時候天寒之時,別說尋訪各地,只怕出門都寸步難行了。」

    未三正色道:「常聽說于大人兩袖清風(fēng),一身正氣,如今看來,真是名不虛傳,從細枝末節(jié)處就可見一斑,倒教在下慚愧了?!?/br>
    未三坐下之時,潛身于桌下的沈瑤便為他脫下了靴子和襪子,未三一腳放在沈瑤的大腿上,另一只腳抬起,踏在沈瑤胸前,隔著衣裳踩踏揉弄她柔軟的巨乳。

    沈瑤大氣都不敢出,挺著胸脯,用手輕輕托著未三懸空的足跟,默默地迎合著他的玩弄,雖然此舉十分羞恥,但也非常刺激,未三的臭腳雖不如手掌那么靈活,但腳掌的寬度卻遠超手掌,橫著可以同時踩踏兩座乳峰,而且腳踩酥胸也帶來了別樣的羞辱,為跪坐在胯下的沈瑤平添了幾分卑賤和刺激,忍不住搖著奶子,用硬挺勃起的rutou去蹭未三的腳趾。

    于謙哪知道桌下另有干坤,擺手道:「林大俠過譽了,于某為官,但求上不愧朝廷,下不愧百姓,所做的均屬分內(nèi)之事,林大俠身為世外高人,不畏危難,仗義出手,此等品質(zhì)才足以讓天下人稱道!」

    未三換著腳踩踏玩弄沈瑤的美乳,彷佛將她的那對美乳當(dāng)成了墊腳的軟榻,上身始終端端正正地坐著,面上也不動聲色,拿起茶杯吹散那漂浮的茶葉,淺酌了一小口,嘆道:「于大人抬舉了,林某身份卑微,心中實敬佩于大人這種公忠體國,為民造福且才干出眾的治世能臣!」

    于謙正色道:「林大俠過謙了,以你這一身武藝,若是能報效國家,實乃我大明之福,實不相瞞,此次于某進京,正是遷任兵部,林大俠若有意投軍,于某定當(dāng)向朝廷舉薦!」

    未三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苦笑道:「于大人一番好意,在下心領(lǐng)了,如今朝綱混亂,jian臣當(dāng)

    道,智能之士哪有出頭之日,況且在下閑散慣了,不喜受人約束,軍中條例繁多,林某恐難適應(yīng),還不如似現(xiàn)在這般,逍遙自在,樂得清閑!」

    于謙見未三語氣堅決,也不好再勸,只是暗嘆了一聲道:「林大俠身處朝野之外,眼光卻比朝堂上許多人都看得清楚一些,說明林大俠是有心報國的,也許林大俠生平曾遭遇了某些變故,因此對朝廷喪失了信心,林大俠所說jian臣弄權(quán)之事,也的確存在,于某身為大明臣子,絕不會向那些人低頭!」

    放在平日,未三是絕不會相信于謙這番言論的,在他的眼里,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不貪的官,只有多貪和少貪,但有了吳老一番提點加上白天在山谷里的見聞,未三不得不信此人確是一身正氣,于是舉杯道:「于大人豪氣干云,在下雖身為江湖中人,也自愧不如,以茶代酒,敬于大人一杯!」

    于謙舉杯相迎,滿飲一杯,道:「林大俠乃世外高人,于某有幸結(jié)識,實乃于某之幸!」

    沈玥為二人倒茶,適時進言道:「夫君既然與于大人如此投緣,不如就此義結(jié)金蘭,免得客套,妾身婦人之見,不知是否妥當(dāng),還望于大人見諒!」

    于謙動吞道:「夫人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心細如發(fā),一語道破于某心頭之意,于某欽佩還來不及,何來見諒之說?」

    未三撫掌笑道:「實不相瞞,在下也早有此意,只是擔(dān)心身份卑微,不敢高攀。」

    于謙道:「哪里哪里,你我意氣相投,相見恨晚,無關(guān)身份貴賤高低,按理來說,林大俠于我有救命之恩,倒是于某失了禮數(shù)了。」

    未三道:「既是如此,那你我就免了那些俗套,以兄弟相稱!按年紀(jì),于兄應(yīng)該稍長幾歲,以后便是林某的兄長了!」

    未三說著,端起茶杯,又徐徐放下,轉(zhuǎn)頭對沈玥道:「這茶水太過寡淡了,你去找店家,弄些酒菜來,我與于兄好好喝上兩杯?!?/br>
    沈玥聞言,面露難色道:「夫君你……」

    一路上,李靜曾再三強調(diào),身體未完全康復(fù)之前,未三一不能動真氣,二不能飲酒,三不能近女色,而白天在山谷中搭救于謙時,未三已用了武功,晚上又要沈瑤陪侍,如今還要喝酒,可謂連破三戒。

    未三知道沈玥擔(dān)心什么,揚手打斷道:「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你去便是?!?/br>
    于謙不知未三身體受傷未愈,但從沈玥臉上也察覺出不對勁,于是阻止道:「賢弟一番好意,愚兄心領(lǐng)了,只是這夜深人靜,又是荒山野嶺的,只怕沒有酒菜了,不如改日到達京城后,由愚兄做東,你我再暢飲,如何?」

    未三見于謙開了口,也不好強求,于是點頭道:「今日確實倉促,就聽于兄,改日再喝個痛快!小弟再以茶代酒,敬于兄一杯。」

    未三明面上與于謙相談?wù)龤g,身下也沒閑著,兩只腳一上一下,上面踩踏揉弄沈瑤的酥胸,下面那只腳則探入沈瑤兩腿之間,挑撥磨蹭著肥美鼓脹的蜜xue。

    為了讓未三更舒服省力,沈瑤跪坐著分開了雙腿,抬起胯部往前頂,手肘向內(nèi)夾緊,托起顫巍巍的肥乳,雙手攤開,掌心向上,如托盤一般托著未三的腳跟。

    最^.^新^.^地^.^址;

    5s6s7s8s.

    上下兩處私密同時被挑逗玩弄,沈瑤越發(fā)情動如潮,陣陣快感席卷全身,讓她有如過電一般,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顫抖,她很想將心頭的痛快喊出來,但藏身于桌底的她卻連喘息都要憋著,不得宣泄的情緒在心底淤積,渴望而又害怕暴露的心理讓她無比煎熬,也更加興奮敏感。

    未三對沈瑤了如指掌,知她心眼多妒心重,對強權(quán)有著天然的依附心理,只有恩威并施,時不時地打壓一下,才能讓她服服帖帖,此番讓她藏身于桌下,一方面是為泄欲,另一方面也有調(diào)教的意思。

    未三四平八穩(wěn)地端坐著,進攻下路的那只腳踩在地上,以足跟為支點,抬起腳掌踩踏按壓沈瑤的蜜xue,不消片刻,那熟女肥xue已是春泉涌動,汁液充盈,未三略微用力,愛液便如古井甘泉般汩汩流出,很快便潤濕了褻褲和未三的腳掌,使得踩踏揉弄更加順滑便捷了。

    憑借著對沈瑤身體的了解,未三精準(zhǔn)無比地找到了那最為敏感的小rou芽,用大腳趾頭按壓撥弄了幾下,小rou芽便突破蜜唇保護,展露出頭角來。

    「嗯哼……」

    最為敏感的花蒂被腳趾頭按壓,帶來一陣眩暈快感,沈瑤一時沒忍住,嬌滴滴地哼了一聲,意識到犯錯的她馬上憋住了氣,不敢再發(fā)出任何響聲。

    由于沈瑤及時收聲,加上桌布的遮蓋,這一聲嬌哼已是細如蚊蚋,就連近在咫尺的于謙也聽得不真切,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為了避免于謙生疑,未三又端茶敬了于謙一杯,與他說起家鄉(xiāng)古田鎮(zhèn)的風(fēng)土人情,大腳趾頭踩住那凸起的rou芽兒,用力按壓,踩踏rufang的臭腳再往上提,毫不客氣地踩在了沈瑤臉上。

    沈瑤深知未三此舉是對她的懲戒,縱使花蒂被揉得火辣辣的痛,也不敢有半點閃避,面對蹬鼻子上臉的臭腳,她也沒有半點嫌惡,反而乖巧地伸出舌頭,去舔舐未三的腳掌。

    未三見沈瑤乖順受罰,按壓花蒂的大腳趾頭慢慢卸了力,上面的臭腳也不再踩踏在俏臉之上,而是微微下沉,懸空停在了沈瑤下巴處。

    平時處理其他事情,沈瑤常有過錯,但在伺候男人討男人歡心上,她卻是佼佼者,即便看不到未三臉色,也沒有收到他的命令,但從未三細微的舉動中,沈瑤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意圖,立刻用雙乳夾住了未三懸空的臭腳,一邊揉動乳rou,按摩未三的腳掌,一邊低頭張嘴,含住了立起的腳趾頭,細細地吸吮起來。

    未三臉上閃過一絲快意,按壓蜜xue花蒂的大腳趾順著泥濘的花溪一路往下滑,探到那微微張開的桃源洞口后,輕戳幾下,趾頭再往上抬,如此往復(fù),在他的挑逗刺激下,那肥熟美鮑頻頻收縮,肥厚的蜜唇如綻放的花瓣一樣完全張開,充盈的蜜汁如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噴涌而出。

    「啊……主人……奴……好想要……嗯……別逗奴了……好難受……好癢啊……好主人……爺……嗯……快快進來吧……插……插進來……奴……好想要……奴的saoxue兒……好想要……嗚嗚……受不了了……」

    沈瑤積壓多日的欲望被徹底激發(fā)出來,但又得不到釋放,只覺那私處如萬蟻爬行,急需撫慰,偏偏那腳趾頭只浮于表面,不輕不重地磨蹭著,好似隔靴搔癢,讓沈瑤如坐針氈,每次腳趾頭戳進xue眼時,沈瑤都會暗暗扭動肥臀往下坐,以求那腳趾頭能吃入深一點,然而腳趾頭長度畢竟有限,且還有褻褲阻隔,沈瑤再努力,那腳趾頭也只是嵌入一點點,根本無法滿足她的需要,加之有于謙在場,沈瑤滿腔yuhuo,只能憋著,不能出聲,只有在心底放聲呼喊,賣力地吸吮舔舐未三的臭腳,將根根趾頭舔得油光水滑,來表明心意,贏取未三的歡心。

    趁著于謙喝茶的空隙,未三很隱蔽地掀開桌簾,掃了桌下一眼,見沈瑤玉面潮紅,柳眉緊蹙,鼻翼抽動,緊咬未唇,一副幽怨哀婉極力隱忍的神態(tài),于是抽走雙足,分腿而坐,示意沈瑤靠近一點。

    沈瑤憋的快發(fā)瘋了,見未三如此,立刻便領(lǐng)會了未三的意思,悄悄地向前移了一段距離,身子仍保留在桌布復(fù)蓋范圍之內(nèi),不至于讓于謙發(fā)現(xiàn)。

    于謙看不見,站在未三身側(cè)陪侍的沈玥卻是盡收眼底,她雖與沈瑤多次共同服侍未三,但幾乎都處于私密的環(huán)境下,就算暴露也無傷大雅,在剛認識的于謙眼皮子底下行此yin戲,卻是從未有過的。

    從沈瑤滿面潮紅衣衫不整的模樣,以及未三裸足上殘留的水光,沈玥立刻便腦補出了桌下那出yin戲的內(nèi)吞,兩朵紅霞瞬時飛上了粉頰,身體也感同身受般燥熱起來。

    未三屁股往前挪了挪,確保下半截身子被桌子擋住,不被于謙看到,然后示意沈玥倒茶。

    趁著沈玥倒茶這會

    工夫,沈瑤掀開未三下身的長衫下擺,鉆入了胯下,而未三一向都是不穿合襠褲的,這一鉆,沈瑤便與心心念念的那條rou龍來了個面對面親密接觸。

    在長衫和桌簾的遮擋下,深潛于胯襠內(nèi)的沈瑤眼前一片漆黑,可即便如此,單是聞著那股久違的熟悉腥臭味,沈瑤內(nèi)心已莫名激動,那些被未三寵幸的過往記憶也瞬間在腦海里重生,欲望的火苗越燒越旺,身體好似被烤干燒焦了一般難受,她連連吞了好幾口口水,方才調(diào)勻呼吸,張開小嘴,伸出舌頭,試探似的輕輕舔了一下。

    「嗯……好重的味道……好美味……嗯……」

    在未三強悍高超的性技和所修yin功的加持下,沈瑤早已被征服,散發(fā)著濃重腥臭氣味的roubang對她來說堪比無上美味,僅僅淺嘗一下,沈瑤便興奮得渾身發(fā)顫,胯下蜜xue一陣痙攣收縮,溢出了一小股蜜液。

    沈瑤忍得辛苦,未三又何嘗不是,由于傷勢還沒好,未三一直壓著yuhuo,可外有嬌妻美妾環(huán)伺,內(nèi)有陰陽極樂yin功的催動,就算是柳下惠也挨不過,更何況未三本身就是好色貪yin之徒,讓他守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動,好比讓老鼠看守蜜餞甜糕,堅持了兩天便到了極限,開始對沈玥沈瑤兩姐妹上下其手,過足手癮了,在峽谷內(nèi)看了林新逼jian素娥這一場活春宮后,更是火上澆油,未三之所以同意于謙夫婦去西閣樓,一來克制一下強占素娥的邪念,二來怕晚上發(fā)泄yuhuo時動靜弄得太大,影響于謙對他的看法,剛才桌下一通cao作,未三和沈瑤一樣,新鮮是新鮮,刺激也刺激,但卻半點也不痛快,半點也不過癮,此時被沈瑤那sao蹄子輕輕一舔,未三積壓了許久的yuhuo瞬間躥升,roubang也騰地翹了起來,「啪」

    的一聲,正敲在原地回味發(fā)愣的沈瑤下巴上,令她不得不抬起下巴后退躲避,因此將桌簾拱起了一個明顯的鼓包。

    好在于謙此時在向倒茶的沈玥點頭回禮,并沒有注意到未三身前的異樣,未三瞥了一眼,眼疾手快地將沈瑤的頭按了下去。

    「唔……」

    沈瑤沒注意到自己險些暴露,猝不及防之下被強按著低頭,差點撞在了高高挺立的roubang上,虧得她反應(yīng)敏捷,且早已習(xí)慣未三的強勢,電光火石之間張大了嘴,才勉強將那粗圓碩大宛如鵝卵石一般的guitou含住,但小嘴也被驟然插入的guitou撐得酸脹無比,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即便被未三弄得有些狼狽,沈瑤卻并不討厭,甚至無比激動和興奮。

    為何如此呢?原因無它,只怪沈瑤生不逢時,此生遭受到的磨難和打擊太多,與她相比較的對手又太過耀眼了!平心而論,沈瑤方方面面都屬于人群中的佼佼者,每一項單獨列出來都足以讓人稱道或艷羨。

    首先,沈瑤出身名門,其父沈拓在江南武林算得上一方人物,又與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東海林家公子有婚約,雖然武學(xué)資質(zhì)不高,但憑借著自家與未來婆家的威名,江湖上也沒多少人敢動她,可命運卻在沈瑤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紀(jì)跟她開了個天大的玩笑,讓她遇上了混世人魔這個煞星,從此人生急轉(zhuǎn)直下,進入了黑暗歲月。

    與人魔同處的日子宛如一場噩夢,沈瑤從一個天真爛漫且有些心高氣傲的少女,慢慢被調(diào)教成了精通yin技逆來順受的性奴,雖然有jiejie沈玥作伴,分擔(dān)痛苦,但長期看不到希望的生活讓沈瑤心理逐漸扭曲墮落,在那段洞xue中暗無天日不知晝夜的歲月里,人魔的jianyin成了沈瑤為數(shù)不多的快樂,她開始想盡一切辦法逢迎討好人魔,意圖通過懷上人魔的孩子來獲得新生,而曾經(jīng)親密無間的jiejie沈玥自然便成了與她爭寵的敵人,可偏偏jiejie沈玥每一樣都壓沈瑤一頭,不管沈瑤怎么努力,始終只能成為jiejie的陪襯,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jiejie沈玥早早懷上了,而她的肚皮卻一點也不爭氣,求著人魔播了無數(shù)次的種,始終顆粒無收。

    沈瑤人生的轉(zhuǎn)折點出現(xiàn)在萬花大會上,在那里,沈瑤見到了許多臭名昭著的yin賊惡棍,也親眼目睹了許多成名女俠被羞辱折磨,與那些受辱的女俠們不同的是,盡管有許多yin賊色魔對她垂涎欲滴,但人魔奴妾的身份卻讓這些惡貫滿盈的兇徒忌憚三分,不敢sao擾,也正是從那時候開始,沈瑤認定了強者為尊勝者為王的理念,只有審時度勢依附強者才能在弱rou強食的江湖中生存下來。

    然而沈瑤剛打定主意要抱緊人魔這條大腿,轉(zhuǎn)眼就被人魔當(dāng)成戰(zhàn)利品一般賞賜給了別人,而接手她的不是別人,正是與她有萬千瓜葛的嶺南瘋丐,當(dāng)初正是因為與這個臭叫花子產(chǎn)生齟齬,沈瑤才被人魔擄走,墮入黑暗。

    從心而論,沈瑤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可人魔主意已定,根本由不得沈瑤選擇,于是沈瑤從此便改換門庭,成了瘋丐的禁臠。

    沈瑤雖然心存不甘,但瘋丐一來是人魔門徒,二來也算一方y(tǒng)in王,無論能力還是身份地位,都不算差,還有重要的一點,瘋丐放棄了其他的戰(zhàn)利品,只為請求人魔將她賞賜,在情理上給了沈瑤足夠的重視,所以沈瑤在一番斟酌過后,拋下了過往恩怨和成見,轉(zhuǎn)投了瘋丐懷抱。

    沈瑤的選擇沒有錯,憑借著出眾的身材外貌,以及人魔一手調(diào)教出的侍奉男人的技巧,沈瑤輕而易舉地打敗了瘋丐身邊的所有女人,在如愿以償?shù)赜辛松碓泻?,更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令瘋丐遣散眾美獨寵她一人,其后甚至有了金盆洗手上沈家提親的打算。

    然而命運總 是在關(guān)鍵的時候給予沈瑤迎頭痛擊,誕下千金的沈瑤抱著女兒與瘋丐一起回到闊別多年的娘家,本以為看在剛出生的雪兒面上,父母會網(wǎng)開一面,同意她與瘋丐的這一段姻緣,誰知父親沈拓卻油鹽不進,不僅以傷風(fēng)敗俗敗壞門風(fēng)為由將沈瑤母女扣留,還出手打傷驅(qū)逐了不還手的瘋丐,而后更是不顧沈瑤哀求,一意孤行地將未滿周歲的雪兒送上碧云峰,交給碧云仙子陸沁云收養(yǎng),并親自將沈瑤送到了東海紫月山莊與已成廢人的林岳完婚。

    被棒打鴛鴦的沈瑤眼睜睜看著襁褓中的女兒與她骨rou分離,心中的恨意和絕望可想而知,被送到東海林家后,困居在海島之上,沈瑤更是萬念俱灰,天天以淚洗面,不吃不喝,此時林家家主林泰站了出來,好言勸慰沈瑤,許諾每隔三年讓沈瑤離島一次,去看望女兒,這才給了沈瑤活下去的希望,打消了輕生的念頭。

    之后的一段時間,沈瑤在紫月山莊的生活可謂養(yǎng)尊處優(yōu),林泰夫婦是明事理的人,知道沈瑤遭逢變故,他們的兒子林岳又成了廢人,不能人道,因此對沈瑤非常照顧,不僅讓她錦衣玉食,派了許多丫鬟仆役伺候起居,而且將林家世代傳承的一些寶物交給沈瑤保管,作為名義上的夫君,林岳初期的表現(xiàn)也是無可挑剔,對沈瑤噓寒問暖,關(guān)懷備至,沈瑤也并非鐵石心腸,在林家的百般示好下勉強接受了新的身份,與林岳完了婚。

    古語有云,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沈瑤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單純懵懂的少女,從人魔調(diào)教,再到瘋丐接手,沈瑤的欲望有增無減,幾乎夜夜歡好,就連懷孕后,沈瑤也忍不住,時常挺著大肚子向瘋丐求歡,可沈瑤萬萬沒想到,林岳不僅被廢了武功,連底下那條根也一起廢了,就算沈瑤使盡百般解數(shù),又舔又吸又摸,用奶子夾,用蜜xue磨,林岳褲襠里那條根始終如死蟲一般,軟塌塌的,還沒硬起來便已經(jīng)射的清潔熘熘了,幾次三番的失敗之后,不僅沈瑤心灰意冷,林岳也自暴自棄了。

    恰在此時,江湖中發(fā)生了一件慘絕人寰的大案,沈家上下七十三口人一夜之間遇害,沈瑤心里雖恨父親無情,但畢竟有生養(yǎng)之恩,聽聞此等噩耗,哪里承受得住,登時暈了過去,等蘇醒之后,沈瑤發(fā)誓與過往斷絕,安心做林家兒媳,以此為條件,求林泰重出江湖,查找沈家滅門慘案的真兇,為她父母及全家報仇雪恨。

    林泰與沈瑤之父沈拓本就是過命的交情,雖然察覺這起血案疑霧重重,很可能牽連到前朝舊事,但架不住沈瑤苦苦哀求,遂答應(yīng)下來。

    經(jīng)過一番探查后,林泰發(fā)現(xiàn)黑道首惡混世人魔嫌疑最大,于是聯(lián)絡(luò)與他交厚的九位武林高手,在洞庭湖畔伏擊了人魔,一場苦戰(zhàn)之后,林泰用紫月劍斬去了人魔的雙足,將其擊落洞庭湖中,既為兒子林岳報了仇,也對沈瑤有了交代。

    然而此戰(zhàn)代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