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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六十六章 逼jian貴婦)

    【第六十六章·逼jian貴婦】

    作者:襄王無夢

    2021年2月9日

    字?jǐn)?shù):47603

    ***

    上回說到朱三攜美眷進(jìn)京,偶遇劫匪攔住于謙去路,其中似有陷阱,于謙究

    竟能否逃出生天,后面又會發(fā)生怎樣的變故,且看下文。

    矮個(gè)官差腹部中刀,傷害嚴(yán)重,而令眾人意想不到的是,下毒手之人居然就

    是與他并肩作戰(zhàn)的高個(gè)官差!

    「你…你…」

    矮個(gè)官差顯然沒有想到同伴會對他突然痛下殺手,掙扎著攀住高個(gè)官差的肩

    頭,痛苦萬分地?cái)D出了兩個(gè)字,臉上掛滿了驚訝、憤怒、失望與不甘!

    高個(gè)官差臉色猙獰地抽出佩刀,將矮個(gè)官差推倒在地,冷冷地道:「對不住

    了謝老弟!怪只怪你命不好,擋了老哥的財(cái)路,不過你放心,你黃泉路上不會孤

    單的!」

    于謙怒視著高個(gè)官差,臉上先是充滿了憤怒與驚訝,后慢慢變成了鄙夷,冷

    笑道:「金九,你跟隨本官多年,本官自問一向待你不薄,為何如此恩將仇報(bào)?」

    「哈!哈哈!」

    高個(gè)官差仰天干笑了兩聲,神態(tài)猙獰地吼道:「待我不?。扛阄迥?,整整

    五年!既無升遷,又無油水,還得到處跟著你去那些窮鄉(xiāng)僻壤,鳥不拉屎的地方,

    有時(shí)候連口飽飯都吃不上,這就是你所謂的不???」

    于謙正色道:「身為官門中人,領(lǐng)著朝廷的糧餉,為朝廷為百姓做事,那就

    是你的本分!至于升遷,必須要按法制規(guī)矩,通過正常的考核才能晉升,你雖跟

    隨本官多年,但本官也不能徇私,為你大開方便之門!此外,你所說的下鄉(xiāng)入山,

    跋涉奔波,不都是跟隨本官考察民情么?本官又何曾惰怠過?」

    官差金九冷哼一聲道:「靠那點(diǎn)俸祿,撐不飽餓不死的,我何時(shí)才能像別人

    一樣瀟灑快活,何時(shí)才能花天酒地?」

    于謙輕蔑地笑道:「為了錢財(cái),你就可以出賣良心,殺害自己多年的好兄弟?」

    金九刀一揮,惡狠狠地道:「別跟老子講什么良心正義!這些年老子已經(jīng)聽

    夠了!良心!能吃么?老子現(xiàn)在才明白,只有權(quán)勢和金錢才是真正有用的,無權(quán)

    無勢又無財(cái),連一條野狗都不如!」

    于謙譏諷道:「你現(xiàn)在確實(shí)不如一條野狗,因?yàn)槟愕牧夹囊呀?jīng)被野狗吃了!」

    金九面目可憎地瞪著于謙,咬牙切齒地道:「少廢話!我母親的喪事,是你

    一手幫忙cao辦的,這件事我記得,但我已經(jīng)為你當(dāng)牛做馬好幾年了,什么都還上

    了!現(xiàn)在我要為自己打算,只要辦好這件事,我就可以升官發(fā)財(cái)了!」

    于謙搖了搖頭,輕嘆一聲道:「既然你冥頑不靈,那本官也就不再勸你,不

    過本官可以肯定,憑你的腦子,無法謀劃此事,背后另有他人主使,而且還有人

    同你一起行動,此次行蹤就是你通過同伙傳出來的,沒錯吧?」

    金九得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于大人,你果然聰明,可惜太過古板固執(zhí),沒錯,

    消息是我放出來的!」

    于謙嗯了一聲,又道:「那就讓本官再推斷一下,幕后主使者必定是本官相

    識之人,與本官有過節(jié),是與不是?」

    金九冷笑道:「于大人,你就別套我的話了,你得罪的人那么多,上至朝廷

    下至地方,不知有多少人對你恨之入骨,你能數(shù)得過來嗎?再說了,就算你知道

    又能怎樣,你以為今天你還能活著離開么?」

    于謙淡淡地道:「本官為人處世,一向光明磊落,公正無私,他們記恨本官,

    只不過是因?yàn)樗麄冃男g(shù)不正,違法亂紀(jì),似這等人,只能潛衣縮首,躲于陰暗之

    處,用盡歹毒齷齪之手段,誰敢與我正面以對?再者,本官自從踏入官場,便已

    將個(gè)人生死榮辱置之度外,豈會怕你這等狼心狗肺的無恥之徒?」

    金九撫掌大笑道:「好一個(gè)剛正不阿的漢子,金某佩服,只是…」

    說著,金九忽然頓了頓,目光瞟向于謙身后的嬌妻素娥,臉上的笑容也頓時(shí)

    變得陰沉和yin邪,咂巴著嘴繼續(xù)道:「不知道尊夫人是否也像大人一樣鐵骨錚錚,

    嬌滴滴的她又能經(jīng)得起金某等人的輪流疼愛呢?」

    金九跟了于謙多年,知道于謙一向?qū)善藓亲o(hù)有加,所以故意說出這番話,

    意在徹底激怒于謙,也發(fā)泄出幾年來的怨氣!

    于謙聽得此言,確實(shí)被氣得須發(fā)倒豎,怒罵金九無恥卑鄙,但怒歸怒,他依

    然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懼意,只斬釘截鐵地道:「今日于某若死于此地,即是為朝廷

    為百姓而死,也算死得其所,吾妻雖為女流之輩,但深明大義,我死之后必定以

    身殉節(jié),絕不會讓你這種畜牲污辱的!」

    半天沒有開口的徐虎此時(shí)站了出來,護(hù)在于謙夫婦身前,大喝道:「有我

    在

    此,誰敢動于大人一根毫毛?弟兄們,都拿起刀來,和我一起保護(hù)于大人,擒拿

    那厚顏無恥恩將仇報(bào)的狗官差!」

    徐虎在眾人中威信很高,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撿起了丟在地上的刀,然而金

    九見到此景,卻并不緊張,而是厲聲喝道:「事到如今,你們還在等什么?以為

    還有退路嗎?」

    話音未落,只聽得又是一聲慘叫,一個(gè)矮瘦的身影提著刀慢慢走出來,嘿嘿

    怪笑道:「金大哥說的不錯,你們再不動手,下場就和他們一樣,死路一條,只

    有跟著金大哥,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徐虎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那矮瘦漢子竟然就是剛才跪地求饒的車夫,不禁大吃一

    驚,手指著假車夫道:「你…你們…」

    假車夫嘿嘿一笑,得意地道:「現(xiàn)在你知道老子為何不逃了么?實(shí)話告訴你,

    消息正是老子告訴你們的,老子便是那傳話人!」

    徐虎頭腦比較簡單,還在驚詫中,于謙卻已經(jīng)看出了其中的圈套,連忙高聲

    提醒道:「大家小心!」

    然而于謙出言雖急,但卻為時(shí)已晚,只聽得幾聲連環(huán)慘叫,好幾個(gè)山賊已中

    刀倒地,而殺他們的,竟然就是他們身邊的同伴,其中就包括猴子!

    徐虎這才恍然大悟,又怒又急地大喊道:「大家分散開,小心身邊的叛徒!」

    經(jīng)徐虎一喊,剩下的山賊們立刻四散走開,警惕地看著身邊的同伴,而剛才

    出手偷襲的幾個(gè)山賊則提著帶血的刀,大大咧咧地走到了金九和假車夫身邊。

    徐虎怒視著背叛的山賊,怒吼著質(zhì)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你們要背叛我?

    為什么你們?nèi)绱撕菪??他們可是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呀!「

    猴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咬著牙道:「徐虎,你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自己

    無能!我們兄弟幾個(gè)當(dāng)初頭腦一熱,就跟著你上了太行山,還以為你會讓我們過

    上好日子,沒想到你膽小怕事,這也不敢搶,那也不讓殺,劫道都被你混成要飯

    的了!說實(shí)話,我們早就受夠你了!這次金九大哥給了我們兄弟飛黃騰達(dá)的機(jī)會,

    我們豈能錯過!念在一場兄弟的份上,我勸你識時(shí)務(wù)一點(diǎn),殺了那狗官,金九大

    哥不但既往不咎,而且還會給我們一大筆錢,讓我們都過上衣食無憂的好日子,

    要是你不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徐虎狠狠地啐了一口道:「我呸!你們這些見利忘義的狗東西!老子就算死,

    也不會跟你們同流合污!弟兄們,不要怕,他們只有幾個(gè)人,我們聯(lián)起手來,一

    定能贏!」

    徐虎所帶過來的山賊加起來不過三四十人,其中五人背叛,五人被背叛者偷

    襲所殺,還有兩個(gè)被假車夫殺害,實(shí)際上已折損了一小半,但即便如此,徐虎這

    邊的人還是占據(jù)著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經(jīng)徐虎鼓舞士氣后,剩余的人紛紛打起了精神,

    慢慢向徐虎身邊靠攏,和金九假車夫猴子等人形成了對峙的局面!

    于謙和金九相處多年,深知他武功非同一般,而徐虎帶的兄弟雖人數(shù)上占據(jù)

    一定優(yōu)勢,但武功和兇狠程度都遠(yuǎn)不及對面,其中好幾個(gè)人手都在發(fā)抖,于是高

    聲道:「常言道邪不壓正,他們用卑鄙無恥的手段,殘忍殺害你們的同伴,你們

    難道就不想為自己的兄弟報(bào)仇么?難道就放任這些貪官污吏的狗腿子繼續(xù)殘害無

    辜百姓?」

    于謙之言正氣凜然,極富感染力,讓眾人皆為之一振,不由得想起了過往所

    受的屈辱,本來膽怯的人眼里也燃起了憤怒的火焰,刀也握得更緊了!

    朱三見狀,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微笑,自言自語地道:「這于謙手無縛雞之力,

    蠱惑起人心來倒是一把好手,要是懂得變通,估計(jì)就不會落到被人陷害謀殺的地

    步了!唉,人要是太迂腐太固執(zhí)了,也是行不通的!」

    朱三本來想要出手,但見兩邊勢均力敵之后,他卻又起了看熱鬧的心,因?yàn)?/br>
    他本就不是個(gè)純粹意義上的好人,而是個(gè)利益為先的小人,就算做好事,也要看

    對自己有沒有足夠的利益,在他看來,其他人的生死都無甚要緊,只要保住于謙

    夫婦的命就夠了,而且越是危急時(shí)刻,他出手搭救的意義也就越大,反之,在他

    們勝負(fù)未分的時(shí)候,當(dāng)然還是繼續(xù)玩弄沈玥的性感嬌軀比較有趣!

    「殺!」

    只聽得一聲大喝響起,徐虎一馬當(dāng)先,提刀砍向了金九,牛二李春等人也緊

    隨其后,與假車夫猴子戰(zhàn)成一團(tuán),兩撥人勢不兩立,下手也毫不留情,慘叫和金

    鐵交鳴聲頓時(shí)響徹了整個(gè)山谷!

    沈玥本已意識模糊,被這一陣喊殺和慘叫聲一驚,也回復(fù)了些許神智,但她

    并不了解發(fā)生了何事,抬頭看了一眼,嚇了一大跳,于是嬌喘噓噓地對朱三道:

    「爺…他們

    怎么…怎么突然廝殺起來了…?。慷妓懒四敲炊嗳肆?,您…您不去勸

    阻一下么?」

    朱三抬起手,輕抽了沈玥肥圓挺翹的屁股一巴掌,訓(xùn)斥道:「別多管閑事!

    一群山賊為了錢財(cái)內(nèi)訌,自相殘殺,有什么好勸的!「

    沈玥心善,雖遠(yuǎn)離江湖多年,但骨子里還保留著俠女氣質(zhì),若在平時(shí),她萬

    不敢忤逆朱三,但此時(shí)聽得慘叫連連,沈玥卻動了惻隱之心,她哪里知道朱三的

    心思,只是氣呼呼地反駁道:「爺此言差矣,佛家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他們雖是山賊盜匪,但也是活生生的人命,既然有能力阻止一場殺戮,為何要袖

    手旁觀呢?」

    朱三從沒有見過沈玥頂嘴,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于是又抬手重重地給了沈玥

    肥臀一巴掌,呵斥道:「好你個(gè)賤奴,居然教訓(xùn)起爺來了,還有一點(diǎn)分寸嗎?」

    沈玥被打得悶哼一聲,雪白的肥臀上也頓時(shí)現(xiàn)出了一個(gè)通紅的巴掌印,但她

    并未妥協(xié),語氣一軟,而是半賠罪半求情地道:「玥奴不敢,玥奴一時(shí)心急,口

    不擇言,冒犯了爺,是玥奴的不是,爺要打要罰,玥奴都受著,玥奴只是不忍看

    見有人在面前慘死,這世間,有什么事說不清楚,非要打打殺殺呢?還有什么比

    生命更可貴呢?」

    朱三被沈玥這番言論說得啞然失笑,譏諷道:「你們這些婦道人家,怎么這

    么多愁善感,愛管閑事,這世上每天為財(cái)為利拼殺枉死的人那么多,你管的過來

    么?」

    沈玥一本正經(jīng)地道:「爺說得對,玥奴的確管不過來,但只要玥奴親身經(jīng)歷

    的,玥奴都會忍不住管一下,或許…真的是玥奴太固執(zhí)了吧?」

    沈玥的堅(jiān)持讓朱三大為詫異,因?yàn)樯颢h在他眼里,一直是謹(jǐn)小慎微逆來順受

    的,沒想到此番卻會為了一群漠不相干的人反駁他,忤逆他的命令,關(guān)鍵是,朱

    三還找不出什么理由來駁斥沈玥,只能暗笑沈玥同情心泛濫,所以在沉默了一會

    后,朱三嘆息著搖了搖頭道:「隨你吧!反正爺是不會管這么無聊的事,要管,

    你自己去管!」

    朱三滿以為以沈玥此時(shí)衣衫不整骨酥腿軟的狀態(tài),最多也就嘴上說說,不會

    真的傻到去趟渾水,誰知沈玥聞言,卻掙扎著站起身來,提起了濕透的褻褲,放

    下長裙,對朱三說了一聲「多謝爺成全」,便頭也不回地走向了殺成一團(tuán)的眾人!

    朱三的計(jì)劃全被沈玥攪亂,但話已出口,又不好食言,只得望著沈玥的背影,

    暗罵了一聲「傻娘們!」,繼續(xù)俯下身來暗中觀察。

    此時(shí)兩撥人已經(jīng)殺紅了眼,竟沒有注意到沈玥的出現(xiàn),由于領(lǐng)頭人實(shí)力上的

    差距,初時(shí)占據(jù)人數(shù)優(yōu)勢的徐虎等人明顯落了下風(fēng),不僅多名兄弟倒地不起,就

    連徐虎本人也身中數(shù)刀,傷痕累累,身上的短襖完全被鮮血浸透,只是憑著滿腔

    憤怒和過人的氣力而猛砍猛殺,但他的揮砍更像是困獸猶斗,因?yàn)槊窟^一陣,他

    身上就會多出一道刀傷,而金九則是閑庭信步,游刃有余,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

    來,徐虎的武功跟金九完全不在一個(gè)檔次上!

    除了金九之外,假車夫的武功也不可小覷,雖面對牛二李春兩人夾攻,但卻

    占據(jù)著明顯上風(fēng),牛二李春兩人反倒手忙腳亂,而且跟徐虎一樣多處受傷!

    假車夫身材矮瘦,身手也分外敏捷靈巧,而且詭計(jì)多端,一邊與牛二李春纏

    斗,賊溜溜的眼珠還一邊關(guān)注著于謙的動向,此時(shí)見于謙將素娥扶上了馬車,心

    知他想趁眾人不注意而悄悄逃走,于是連出數(shù)刀,逼退了牛二李春,然后提著刀,

    疾速向于謙奔去!

    其實(shí)于謙并不是要逃走,他為人正直,但卻古板至極,對自身要求極為嚴(yán)苛,

    讓他丟下一大幫為他廝殺的無辜百姓而獨(dú)自逃生,是絕不可能的,他之所以這么

    做,只為了愛妻素娥,因?yàn)樗囟饘λ忠蕾?,若是他不上車,素娥也決計(jì)不會

    走,所以于謙破天荒地撒了個(gè)謊,哄著素娥坐上了車,再假意出來駕車,只待馬

    車奔走之后,他就跳下車來,與徐虎等人同生共死!

    于謙剛架起馬車,假車夫便沖到了馬車前,口里大喊著「狗官休走!」,便

    一刀砍了過去!

    于謙半點(diǎn)武功都不會,見到假車夫提刀砍來,心頭一驚,連閃都不會閃,只

    是揮起馬鞭,狠狠地抽在了馬匹上,寧愿自己受傷也要幫愛妻逃離!

    也不知是假車夫?qū)W藝不精,還是馬車在奔走當(dāng)中偏移了位置,雖然于謙沒有

    閃躲,但假車夫那一刀卻沒有砍中,而是擦著于謙的后背劈在了木板上,讓他僥

    幸逃過了一劫!

    馬兒受了一鞭,發(fā)出一聲嘶鳴,開始加快速度往前奔走,假車夫見勢不妙,

    于是縱身一躍,跳上了馬車,又是一刀劈

    向了于謙!

    這一刀近在咫尺,迅猛非常,就算一般習(xí)武之人也很難躲過,更何況于謙還

    是個(gè)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當(dāng)他看到假車夫跳上馬車那一刻,心里便已經(jīng)做好了

    必死的準(zhǔn)備,只揮動長鞭,繼續(xù)催馬加速奔走!

    然而令于謙萬萬沒想到的是,假車夫這一刀劈下來時(shí),忽然側(cè)面刮過來一股

    邪風(fēng),竟吹得假車夫身子搖晃,刀面也被吹得歪了一點(diǎn),由豎砍變成了斜劈,又

    一次和于謙擦身而過!

    正所謂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由于假車夫這一刀用上了全力,刀鋒雖然沒劈中

    于謙,但卻余勢不減,陰差陽錯地砍到了拉車的其中一匹馬大腿上!

    馬兒負(fù)傷,長嘶一聲,開始瘋狂奔走,另一匹馬也被帶動,兩馬發(fā)力狂奔,

    帶著馬車疾速沖進(jìn)了狹長的山谷中!

    于謙本來就不會駕車,馬兒突然加速狂奔之下,他被強(qiáng)大的慣性帶得身子后

    仰,韁繩也脫手而飛,徹底失去了對馬車的控制,發(fā)狂的馬兒左沖右突,讓車身

    劇烈顛簸起來,竟將于謙甩下了馬車!

    此時(shí)車速極快,地上和周圍又到處都是尖銳凸起的石塊,于謙這身板,只要

    掉下來,不死也重傷!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就在于謙身子騰空,快要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撞到石壁上時(shí),斜刺里

    忽然沖出一個(gè)黑影,電光火石之間,抓住于謙的腰帶往外一帶,將飛墜的力道卸

    了下來,然后順勢一托于謙的腰,輕巧地將他放到了地面上!

    于謙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但卻半點(diǎn)也不見驚慌,一落地便抬頭看向了救他之

    人,并立刻抱拳道:「多謝壯士出手相救,于某感激不盡!」

    只見來人身材矮壯,面色黝黑,相貌粗丑,不是朱三又是何人!

    原來朱三看到假車夫想對于謙不利,便一直在暗中幫助于謙,假車夫那勢在

    必得的兩刀之所以砍偏,都是因?yàn)橹烊艨沼脴渲Φ入s物擊中了假車夫的刀身,

    而馬車發(fā)狂沖進(jìn)峽谷后,朱三便趁眾人廝殺之際,繞過了眾人的視線,悄悄跟了

    上去,正巧碰見于謙從馬車上摔落,于是及時(shí)出手,又一次救他于危難!

    于謙看清了朱三的身材樣貌,也顧不得多說其他,抱拳稱謝后,便立即指著

    奔向遠(yuǎn)處的馬車道:「壯士,于某之妻尚在馬車上,勞煩壯士大展神通,救她于

    危難,于某先行謝過,壯士之恩,于某謹(jǐn)記于心,日后必定答謝!」

    朱三微笑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必言謝!你先找個(gè)地方藏身,切莫讓

    那伙賊人發(fā)現(xiàn),林某去去就來!」

    話音未落,人已在兩丈開外,緊追疾馳的馬車而去!

    于謙掉下了馬車,車上卻并不只素娥一個(gè)人,還有那假車夫,此人身份雖假,

    但駕車的本領(lǐng)卻是不假,任馬車顛簸怎么劇烈,他都可以穩(wěn)住身形,見其中一匹

    馬流血不止,安撫不住,于是干脆砍斷了馬背上的韁繩,放那受傷的馬兒狂奔而

    去,同時(shí)來回調(diào)節(jié)韁繩,努力讓另一匹馬降速,讓馬車重歸正道。

    在假車夫的調(diào)節(jié)之下,不多時(shí)馬車便不再顛簸,速度也降下來不少,整體趨

    于平穩(wěn)。

    解除危機(jī)后,假車夫看了看車后,一眼望不到入口,估摸著已經(jīng)奔出了好幾

    里路,于是將馬車趕到一處峭壁之下,放下韁繩,提著刀轉(zhuǎn)身鉆進(jìn)了車廂!

    車廂內(nèi)的美貴婦素娥早已被疾馳顛簸的馬車弄得頭昏眼花,臉色蒼白,根本

    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何事,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個(gè)身影鉆進(jìn)車廂,還以為是于謙,于

    是驚魂未定地道:「夫君…剛才發(fā)生…何事…我們…現(xiàn)在何方…那些賊人追來沒

    有?」

    假車夫看著素娥那豐滿誘人的嬌軀,聽著她那嬌滴滴的吳儂軟語,心頭只覺

    一陣火熱,將刀放在一旁,猛地欺身向前,撲向了素娥,口里嬉笑道:「沒事了

    美人!你已經(jīng)安全了!」

    素娥聽得聲音,覺得不對勁,于是定了定神,抬眼望去,卻見一個(gè)面相猥瑣、

    身材矮瘦的漢子迎面而來,頓時(shí)嚇得花容失色,驚叫一聲,顫抖著道:「你…你

    是何人…妾身夫君呢…他怎么樣了…」

    假車夫嘿嘿一笑道:「美人,我就是你夫君呀!來,讓夫君抱抱!」

    說罷,假車夫一把抱住了驚慌失措的素娥,張開臭嘴,試圖強(qiáng)吻素娥的櫻桃

    小嘴!

    素娥驚叫一聲,下意識地去推假車夫,可她那弱不禁風(fēng)的身子能有幾分力氣,

    推了幾下之后,假車夫依然紋絲未動,她自己反倒嬌喘噓噓了,更讓素娥難受的

    是假車夫嘴里哈出的臭氣,熏得她頻頻蹙眉,幾欲嘔吐,偏偏又被假車夫按住,

    動彈不得,只能連連驚叫,左右搖頭閃躲!

    假車夫張開大嘴,伸著猩紅的舌頭,像條貪食的野狗一般在素娥雪頸粉頰上

    舔來舔去,弄得素

    娥俏臉潮紅,嬌喘噓噓,潔白如雪的肌膚到處布滿殷紅的唇印,

    沾滿了惡臭的口水!

    「不…哎…啊…不要…不要舔啊…」

    素娥徒勞無功地掙扎著,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哼叫,像極了一只落入狼爪之

    下的羊羔!

    假車夫以前哪曾見過素娥這般儀態(tài)端莊豐滿誘人的貴婦,此番為于謙駕車的

    數(shù)日中,他暗中早已對素娥垂涎三尺,剛才廝殺混亂之時(shí),他也一直盯著馬車的

    動靜,其真實(shí)目的就是為了素娥,甚至連于謙墜車,他也顧不得查看,而是駕車

    至此,只為避開金九耳目,獨(dú)享素娥!

    山谷幽深狹長,兩側(cè)都是陡峭的石壁,素娥的嬌呼哀求透過車窗和簾門傳出

    車外,回蕩在山谷石壁中,經(jīng)久不散,但由于此前山賊們在計(jì)劃劫掠之前,事先

    在山谷另一端做了手腳,所以暫時(shí)沒有人通過,素娥的求救聲非但于事無補(bǔ),嬌

    滴滴的哭腔反而更加勾起假車夫的獸欲!

    只見假車夫黃豆仁一般的小眼睛里放射著興奮的精光,臉上掛著狂喜的表情,

    狗嘴亂啃的同時(shí),一雙枯竹似的爪子也開始在素娥充滿rou感的嬌軀上亂抓亂摸!

    「啊…不要…痛…好痛…不要抓那里…放開我…救…救命…誰…誰來…救救

    我…」

    素娥越掙扎越無力,喘氣聲也越來越急促,白皙的俏臉如血般潮紅,一直蔓

    延到了脖子根,她出身書香門第,嫁給于謙后便潛心相夫教子,鮮少拋頭露面,

    而于謙也對她呵護(hù)有加,家中大小事物很少讓她插手,因此雖然生活不算富足,

    素娥卻養(yǎng)得頗具富態(tài),可現(xiàn)在這嬌滴滴的貴婦卻被一個(gè)粗魯猥瑣的底層武夫強(qiáng)抱

    強(qiáng)吻,弄得嬌喘噓噓哀叫連連,實(shí)在是造化弄人!

    素娥的掙扎反抗對假車夫而言形同撓癢癢,而嬌喘噓噓的驚叫和吃痛的哀求,

    在他聽來也更像是一種無形的激勵,讓他更加獸血沸騰!

    假車夫出身底層,父母早亡,從小便混跡于市井街頭,為人狡猾而市儈,遇

    事從不問好壞對錯,只在乎利益,后來投身于某官員門下,便成了此官員的惡犬,

    專替官員做見不得人的黑心勾當(dāng),此次的任務(wù),便是奉命與金九一起謀害于謙,

    假借山賊的名義,除掉這個(gè)令眾多朝廷權(quán)貴和貪官污吏又恨又怕的眼中釘!

    素娥幾曾受過這種屈辱,身嬌體弱的她被假車夫一陣亂抓亂摸,屈辱和痛苦

    交加之下,竟抽抽噎噎地啼哭起來!

    假車夫心中煩躁,怒吼道:「哭什么哭?掃了老子的興致,一刀砍了你,再

    去砍那死老頭子!」

    素娥被假車夫的怒吼嚇得渾身一顫,啼哭也喝止,只剩香肩還一聳一聳地抽

    動著,委屈又膽怯地求情道:「不不…別傷害我…別傷害夫君…我…我不哭…」

    假車夫見素娥此狀,心里突生一計(jì),陰沉著臉道:「要本大爺不殺你也可以,

    但你要老老實(shí)實(shí)聽本大爺?shù)?!?/br>
    素娥驚魂未定,只得連連點(diǎn)頭。

    假車夫緊盯著素娥道:「把你的衣裳脫了,陪本大爺樂呵樂呵!」

    素娥哪知假車夫會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但又不敢回絕,只愣在了原地。

    假車夫冷哼一聲,提高聲調(diào)道:「是不是想嘗嘗爺手中刀的滋味?嘿嘿,爺

    的刀可不長眼!」

    素娥心中恐懼,只得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來,將手顫抖地伸向了外穿的比甲搭

    扣,一邊解一邊怯生生地問道:「我…我夫君呢…你們把他…怎么樣了?」

    假車夫本想告訴素娥,于謙已經(jīng)摔下了馬車,多半已經(jīng)成了一具血rou模糊的

    尸體,但看著素娥憂心忡忡又期盼的模樣,他又改了主意,嘿嘿笑道:「你先脫,

    脫光了老子再告訴你!」

    素娥怔了怔道:「你…說話算數(shù)?」

    假車夫不假思索地回道:「當(dāng)然!老子是在道上混的,道上混的人,都是一

    言九鼎的!快脫吧!伺候好了老子,老子就帶你去跟他見面!」

    素娥沒見過什么風(fēng)浪,為人淳樸,見假車夫答應(yīng)得如此干脆,還許諾讓他們

    夫妻團(tuán)圓,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希望,于是順從地解開了比甲搭扣,將外衣脫了

    下來!

    假車夫一臉興奮地看著素娥,催促道:「快脫呀!老子耐心可不是很好!」

    素娥聞言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加快了脫衣的速度,片刻就將素色長襖也脫了

    下來,輕輕丟在了身后的長凳上!

    脫下比甲和長襖后,素娥上身便只剩一件貼身的鴉青肚兜了,平滑的香肩、

    修長的雪頸和雪白的藕臂都袒露在了假車夫面前,面對著假車夫那閃著賊光的眼

    神,素娥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惡寒,她下意識地將玉臂交疊在胸前,以遮擋住那乳

    量驚人的酥胸,同時(sh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小聲問道:「我…我已經(jīng)脫了…可以…告訴我…

    夫君在哪么?」

    假車夫死死盯著素娥那豐滿鼓脹的酥胸,一雙老鼠眼睜到了極限,黃豆大的

    眼仁向外凸出,好像隨時(shí)會爆出來一樣,聽得素娥之言,他才回過神來,猛地抹

    了一把快滴下去的哈喇子,黑著臉道:「繼續(xù)?。∵€沒脫完呢?不是還穿著一件

    么?」

    素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咬著嘴唇,訥訥地道:「這…怎么可以…太

    難為情了…」

    假車夫面色一沉,冷冷地道:「是自己脫,還是老子來幫你脫,你可想好了!

    惹惱了老子,不僅你沒好果子吃,那狗官也沒好下場!「

    讓假車夫動手來脫,將會是什么樣的情況,素娥想一想都不寒而栗,而且夫

    君生死也全在這蠻橫無禮的惡徒手上,這讓素娥更加不敢遲疑,無奈之下,她深

    吸了一口氣,將手繞到頸后,解開了肚兜的活結(jié),再背過身去,緩緩取下了上半

    身的最后一片遮羞布!

    假車夫緊盯著素娥光潔白嫩的玉背,連吞了幾口唾沫,呼吸沉重地道:「轉(zhuǎn)

    過身來,老子要看你的肥奶!」

    素娥遲疑了一下,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她的俏臉已經(jīng)脹得通紅,一雙妙目不安

    地看著車廂底部的木板,雙臂交疊橫遮在胸前,但充其量也只能擋住渾圓爆乳的

    三分之一!

    假車夫陰陽怪氣地道:「手放下來,都是被cao了幾十年的老sao貨了,裝什么

    黃花大閨女?」

    素娥被假車夫之言羞得耳根通紅,身子一顫,雙手軟軟地垂了下來,局促不

    安地捏著長裙裙帶,頭垂得更低了!

    假車夫定睛一看,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垂涎三尺地道:「好一對肥奶呀!

    又白又圓又大,跟大白饅頭一樣!看得老子都餓了!「

    假車夫的言辭雖然粗俗,但用在素娥這對酥胸上卻是恰如其分,白、圓、大,

    即是素娥那對酥胸給人最直觀的感受,她肌膚本來就白皙,但酥乳卻更加細(xì)膩瑩

    潤,富有光澤,仿佛初雪堆砌,白得晃眼,兩只rufang緊夾在一起,幾乎不留縫隙,

    渾然一體,恰似一對剝了殼的椰子,又好像兩只超大的蜜瓜,甜蜜可口,香氣撲

    鼻,沉甸甸地掛在胸前,雙手都難以合捧其一,讓人不得不替她擔(dān)憂,就她那嬌

    弱的身子,如何負(fù)擔(dān)得起如此豐滿圓碩的rufang!

    假車夫那垂涎三尺的貪婪模樣讓素娥既惡心又害怕,她雙手顫抖著,似乎想

    再去遮擋酥胸,但卻忌憚假車夫的兇狠,只能交疊在小腹處,不敢往上移。

    假車夫吸了一下嘴,一雙手張成鳥爪狀,忽然抓住了素娥的爆乳,一邊用力

    揉搓,一邊嘿嘿笑道:「干你娘的!真他媽軟!剛蒸出來的饅頭也沒你這么軟!」

    素娥只覺胸口一陣劇痛,下意識地驚叫了一聲,眼淚唰唰地掉了下來,忍不

    住哭喊道:「啊…痛…痛啊…放手…求求你…放手…好痛…嗚嗚…」

    假車夫抓得正爽,哪會理會素娥的哀求,只見他雙手又搓又揉,將那對滾圓

    肥軟的爆乳強(qiáng)行捏扁搓圓,肆意地變換著各種形狀,十根指頭幾乎都嵌入了柔軟

    的乳rou之中,嘴里還嗤笑道:「這么大一對奶子!他媽到底怎么長的?是不是那

    狗官天天幫你搓呀?」

    素娥十六歲便嫁給了于謙,夫妻風(fēng)雨同舟,一起共度二十余年,除了于謙蒙

    冤入獄的那兩年,幾乎從未分開過,感情自然是深厚無比,但于謙為人正直勤勉,

    在公事上費(fèi)心勞力,極為強(qiáng)勢且極為細(xì)致,在生活中卻是清心寡欲,與愛妻相處

    時(shí)可謂相敬如賓,并無過多親昵舉動,連行房事時(shí)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素娥雖然天

    生豐滿誘人,但于謙卻很少觸碰她的身子,胸部更是從未染指過,更別提似假車

    夫這般瘋狂揉搓了,所以當(dāng)假車夫提及此事時(shí),素娥身心都無比難受,忍不住反

    駁道:「不…沒有…夫君他…待我…溫柔…怎會像你這…這般…粗魯…」

    假車夫聽得此言,不怒反笑道:「原來他從沒有玩過你的sao奶,那老子豈不

    是第一個(gè)?哈哈,還真是便宜老子了!」

    假車夫狂笑了一陣,忽又得意地道:「你說老子粗魯?嘿嘿,對極了!老子

    就是這么粗魯!你們這些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姐夫人不就喜歡老子這樣粗魯?shù)貙Υ???/br>
    說罷,假車夫還故意用力握了握那對豪乳!

    素娥面子薄,被假車夫這么一戲弄,雖痛得柳眉緊蹙,但仍氣喘吁吁地駁斥

    道:「你…胡說…誰會喜歡…你這樣的暴徒…」

    假車夫見素娥對此事如此較真,于是腦子一轉(zhuǎn),故意呵呵笑道:「哪里胡說

    了?我們老爺娶的那幾房小妾都喜歡老子用力揉搓她們的奶子,狠狠插她們的sao

    逼,還說只有老子才夠力,才能讓她們舒服,難道你不是么?」

    素娥身子一顫,不敢置信地道:「你

    …你居然跟…那…不是通jian么…哎呀…

    虧你還說得出口…真是恬不知恥…「

    假車夫見素娥越來越激動,于不以為然地道:「老子有什么好害臊的?男歡

    女愛,你情我愿,大家都舒服的事,就算通jian又如何?反正沒人知道,你現(xiàn)在不

    也是紅杏出墻,跟老子通jian么?還有臉說別人!」

    素娥被假車夫噎得啞口無言,半晌才訥訥地爭辯道:「我…我是被你…強(qiáng)迫

    侮辱的…不是通jian…」

    假車夫嗤之以鼻地道:「有什么不同?你還不是乖乖地脫光了,讓老子玩你

    的sao奶!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你還能脫得了干系不成?哼哼,只怕那姓于的狗官看到

    這一幕,也不會相信你吧?」

    素娥心頭一酸,連連搖頭道:「不不…我是清白的…是你威逼強(qiáng)迫…夫君他

    …他一定會相信我的…」

    假車夫不愿在這個(gè)問題上過多糾纏,于是又揉了揉素娥的酥胸道:「老子才

    不管那么多呢!現(xiàn)在爽了才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嘿嘿,依老子看,你也挺享受的,就

    別再裝出一副委屈難受的樣子了,開心點(diǎn),陪老子樂呵樂呵!」

    素娥吃痛地皺了皺眉,咬著嘴唇道:「你…無恥…我哪有…享受…」

    假車夫嬉笑道:「嘿嘿,別急,等嘗過老子的手段,你就知道其中滋味了!」

    素娥嘴里雖急急反駁,但豐滿性感的身體卻不由她的意志做主,不知不覺地

    變得敏感起來,在假車夫隨意的搓揉把玩之下,她的酥胸雖還感到疼痛,但痛感

    已經(jīng)不像最初時(shí)那么強(qiáng)烈。

    假車夫見素娥低頭沉默,面泛紅潮,心中底氣更足,他用指頭撥了撥素娥那

    兩顆熟透的紫葡萄,得意非常地道:「還嘴硬!你看你這奶頭都硬成什么樣了!

    還說不喜歡老子摸你,嘿嘿,鐵證如山,看你怎么抵賴!「

    素娥正在為自己酥胸的異常而羞恥困擾,根本沒注意到假車夫的舉動,嬌嫩

    敏感的rutou突然受到刺激,禁不住全身一麻,激靈靈地顫了顫,原本還想著否認(rèn),

    卻在一瞬間內(nèi)被酥麻的電流電得嬌軀輕顫,發(fā)出了一聲短促而壓抑的嬌哼!

    聽得素娥的嬌哼聲,假車夫愈發(fā)得意,他來回拉扯撥弄素娥硬脹的rutou,嗤

    笑道:「這么肥軟的大奶子,那姓于的竟然不摸,真是浪費(fèi)!幸好今天遇上了大

    爺我,嘿嘿,就讓大爺好好滿足一下你,讓你知道做女人的美妙滋味!」

    假車夫越說越下流,yin詞浪語好像是無形的催情藥,深深地刺激著素娥慌亂

    的心靈和敏感的嬌軀,盡管她心里依然抗拒,但那雙豪乳卻在假車夫的把玩搓捏

    下愈發(fā)熱脹起來,原本酥軟的rufang脹鼓鼓的,好似充滿了氣的皮球一般,兩顆嬌

    嫩圓潤的乳珠硬挺挺地勃立著,將她身體的本能欲望徹底暴露,在假車夫作弄似

    的拉扯挑撥下,素娥的乳珠越來越硬,越來越敏感,甜美的電流不斷從指頭下流

    出,電得素娥酥胸發(fā)麻,渾身發(fā)燙,原本還想否認(rèn)反駁的她,如今只能蹙緊眉頭,

    緊咬朱唇,拼命壓制著洶涌的欲潮熱浪,唯恐一開口,就會發(fā)出羞恥的嬌喘!

    「美人,舒服吧?老子早說過了,你會喜歡的!」

    假車夫見素娥美目緊閉,呼吸急促,嬌軀guntang,心知她已春潮萌動,于是繼

    續(xù)挑逗素娥敏感至極的rutou,略帶譏諷地道:「你們這些貴婦人就是矯情!明明

    喜歡得緊,嘴里還偏說什么討厭,為什么不誠實(shí)一點(diǎn)呢?你們不是常說什么以誠

    相待,什么為人坦蕩么?為什么輪到自己時(shí)就那么虛偽呢?」

    素娥被假車夫一番搶白說得面紅耳赤,她很想反駁兩句,但面對厚顏無恥的

    假車夫,素娥不知道該從何處反駁,只能緊閉雙目,沉默以對。

    素娥已盡了最大努力,然而正值狼虎之年的久曠嬌軀卻由不得她控制,在假

    車夫輕佻的撫摸下微微顫抖,被重點(diǎn)照顧的豪乳更是又熱又脹,原本花生米一般

    大小的乳珠在指頭的撩撥牽拉之下高高挺立,脹大了一倍有余,每次撥弄拉扯都

    帶來一股奇異的電流,仿佛撥動素娥的心弦,讓她芳心震顫,遍體酥麻,一雙小

    手不知何處安放,只局促不安地捏著裙擺,難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粉頰上紅霞密布,

    瓊鼻中熱氣連連,躲不過yin猥的目光。

    這個(gè)身份尊貴、端莊溫柔且豐滿誘人的美婦,此刻卻落入出身市井底層、專

    干齷齪無恥勾當(dāng)?shù)陌轁h子之后,不僅被迫羅裳半解,袒胸露乳,還被撩撥得心

    猿意馬,春心蕩漾,真可謂造化弄人。

    理智與欲望在身體內(nèi)激烈交鋒,雖然時(shí)值深秋,但素娥豐滿白嫩的嬌軀卻布

    滿了細(xì)密的汗珠,連發(fā)絲也被汗水潤濕,貼在了額頭和面頰上,她只覺身體內(nèi)仿

    佛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烘烤得她口干舌燥,而假車夫猥褻的動作則好比火上澆油,

    摸到哪里,哪里的火勢便燒的更旺,素娥無法擺脫,也無法平息,出于人妻的矜

    持和對生死未卜的丈夫之愧疚,她竭力隱忍,始終閉目,一言不發(fā),但敏感的身

    體卻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倒向了假車夫,原本因?yàn)榫o張害怕而含著的胸脯,不知何

    時(shí)已悄然挺起,渾圓鼓脹的豪乳無聲地迎合著干枯如柴的魔爪玩弄,被反復(fù)搓圓

    捏扁,變化著各種羞恥的形狀。

    假車夫本是個(gè)常年游戲花叢的色鬼,見素娥嬌靨似火,急促的鼻息中帶著若

    有若無的嬌喘,雖仍然閉目不語,但與剛才的痛苦抵觸已是判若兩人,深諳男女

    之道的他瞬間明白,眼前這個(gè)豐滿誘人的美婦已經(jīng)被他挑逗得春心萌動,而一想

    到美婦的身份,假車夫更是熱血翻涌,獸欲膨脹,按捺不住內(nèi)心沖動的他一頭扎

    進(jìn)了素娥深邃的乳溝之中,像一條餓昏了的土狗見到豐盛佳肴一般,貪婪地吮吸

    舔舐著滑嫩柔軟的乳rou,仿佛要將那兩座雄偉的乳峰吞進(jìn)肚中!

    「不…不要…住手呀…」

    假車夫突然的發(fā)狂行為嚇到了素娥,她下意識地掙扎反抗,用力推擋著,小

    嘴里發(fā)出了慌亂的驚叫。

    假車夫正在興頭上,哪能容許素娥逃脫,他用力抱緊素娥,一雙手如同鐵箍

    一般環(huán)抱住素娥柔軟的腰肢,下身也貼住了素娥,將她壓在車廂的長凳上,繼續(xù)

    品嘗那對肥美滑嫩的爆乳。

    假車夫身體雖骨瘦如柴,但力氣卻遠(yuǎn)非素娥這種嬌弱女流可比,素娥被他強(qiáng)

    行抱壓,真?zhèn)€毫無還手之力,短暫的反抗被鎮(zhèn)壓之后,素娥已是嬌喘吁吁,全身

    無力,一雙柔荑雖勉力撐在假車夫胸腹處,但根本無法阻擋假車夫的yin行,只能

    眼睜睜的看著假車夫舔舐吮咬她渾圓鼓脹的肥乳。

    更要命的是,假車夫不僅壓住了素娥,下身還順勢分開了她緊夾的雙腿,兩

    人胯部第一次得到了緊密相貼的機(jī)會,雖然假車夫沒脫衣服褲子,素娥裙褲也俱

    在,但假車夫極度興奮的roubang早已昂首挺立,將褲襠頂起了一個(gè)高高的帳篷,這

    一短兵相接之下,那粗圓的前端正好頂?shù)搅怂囟鹑彳浀年幐飞希?/br>
    「啊…」

    上下兩處最為敏感的部位同時(shí)被侵犯,讓素娥芳心震顫,嬌軀激蕩,忍不住

    發(fā)出了一聲哀羞的驚呼。

    細(xì)說來,胸脯被侵犯了許久,素娥潛意識中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但下身被侵犯

    卻又帶來了更深層次的羞恥和慌亂,雖隔著衣裙,只是隔靴搔癢,但那粗硬的觸

    感卻已讓素娥心緒紊亂,她本能地扭動著腰胯,雙手也再次發(fā)力推擋,只為躲開

    那粗硬之物對她羞處的sao擾!

    素娥的掙扎反抗并未奏效,被強(qiáng)壓在木凳上的她根本無處可躲,她的掙扎扭

    動,反而讓兩人的交接處更加頻繁地摩擦接觸,看起來不像是反抗,更像是迎合,

    奇怪的感覺也變得更加密集而強(qiáng)烈,原本集中在胸腹之間的情yuhuo焰逐漸蔓延到

    腰胯,并且迅速升溫,一種似曾相識但又無比陌生的奇妙感覺在素娥心底升騰而

    起,那是一種模糊的渴望,她不知道在渴望什么,但卻為這種不可名狀的渴望而

    感到深深的恐慌。

    素娥的掙扎無形中激發(fā)出假車夫更強(qiáng)烈的獸欲,聽著她的嬌聲驚叫,假車夫

    興奮得兩眼通紅,鼻孔里呼呼地喘著粗氣,游弋在高聳乳峰之間的臭嘴,從來回

    的吮吸舔舐,變成了啜吸啃咬,仿佛要吃掉素娥的爆乳肥奶,與此同時(shí),在素娥

    無意識的扭動摩擦下,假車夫原本就高高聳立的roubang更加膨脹欲裂,為了發(fā)泄獸

    欲,他連連挺動腰胯,粗圓堅(jiān)硬的guitou隔著自己的粗麻長褲和素娥的紗羅長裙,

    一下猛似一下地頂在了素娥兩腿之間的神秘花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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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車夫猛烈的攻勢勢不可擋,幾乎摧毀了素娥下身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線,一

    雙玉腿越分越開,神秘的花園禁地幾乎完全暴露在侵略者的鐵蹄之下,只留紗裙

    褻褲做為最后的屏障,但面對如此猛烈的炮火,那幾層薄薄的布料就像城門前的

    護(hù)城河,最多只能延緩一下強(qiáng)大的攻勢。

    強(qiáng)烈的攻勢也撬開了素娥一直堅(jiān)守的齒關(guān),剛才那一聲嬌呼之后,素娥原本

    緊閉的小嘴便一直半張著,無意識地連連哈著香氣,而這一番猛烈的頂撞完全不

    是之前扭動的摩擦可以比擬的,那粗硬的凸起像頭冒失的蠻牛,胡亂沖撞著素娥

    的花園禁地,這一下頂在柔軟肥厚芳草萋萋的陰阜上,那一下又頂在嬌嫩敏感暗

    流涌動的花溪間,直頂?shù)盟囟鹦咛幱置浻滞?,又酥又麻,火辣辣似烈焰灼燒,?/br>
    答答如含苞待放。

    「哦…嗯…嗯啊…嗯…」

    隨著假車夫腰胯一下猛似一下的挺動,一聲聲或短促或

    綿長的嬌哼不時(shí)從素

    娥齒縫朱唇間漏出,guntang潮紅的鵝蛋臉上香汗點(diǎn)點(diǎn),細(xì)如柳葉的峨眉時(shí)而舒展,

    時(shí)而緊蹙,看起來滿含痛苦,讓人我見猶憐,柔軟白嫩的豪乳也在在假車夫唇舌

    挑逗之下微微顫動,黏滑的口水涂滿了整個(gè)胸脯,連深邃的乳溝之中也濕漉漉的,

    兩座雄偉的乳峰好似抹上了油脂一般,原本淺粉色的乳暈越發(fā)紅潤,仿佛傘蓋一

    般簇?fù)碇屙斈莾深w璀璨奪目的紅寶石,每一次舌頭掠過峰頂,素娥都止不住地

    輕顫,鼻息也會變得越發(fā)急促,如果是啜吸,她還會瞇著眼睛,發(fā)出帶著顫音的

    輕哼,假車夫吸的越久越用力,她的嬌哼便越是綿長嬌媚,明眼人一看便知,眼

    前這個(gè)美婦已是情欲勃發(fā),欲罷不能了!

    不知舔了多久,假車夫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看著那對渾圓白皙的美巨乳

    上布滿了他的吻痕齒印,柔軟的乳rou變得濕漉漉黏糊糊的,假車夫心情大好地咂

    吧著嘴,回味著口齒舌間殘留的美乳芳香。

    再看素娥,假車夫這才發(fā)現(xiàn),她已是杏目半閉,桃腮緋紅,嬌喘吁吁,呵氣

    如蘭,一雙柔荑不知何時(shí)已扶在他公狗腰上,似乎舍不得他離開,見此狀,假車

    夫心中得意之情無以復(fù)加,伸手抓了抓素娥軟綿綿滑溜溜的美乳,yin笑道:「哈

    哈,老子說得沒錯吧!你們這些貴婦小姐就是矯情,明明歡喜得緊,卻要裝出一

    副委屈難受的模樣!嘿嘿,剛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假車夫刺耳的嘲笑將素娥從無邊的欲海拉回了現(xiàn)實(shí),驚覺失態(tài)的她觸電般縮

    回了手,遮住了春光旖旎的酥胸,羞愧地閉上了眼睛,支支吾吾地回道:「哪…

    哪有…你…你別…胡說…「

    假車夫見素娥雖出言反駁,但連正眼都不敢看他,吐詞也磕磕絆絆,毫無底

    氣,心知這只是美婦嬌羞慚愧之下的無奈反駁,于是輕巧地?fù)荛_素娥遮擋酥胸的

    柔荑,掐擰撩撥著那兩顆紅潤耀眼、璀璨奪目的乳珠,嬉笑道:「都這般模樣了,

    還要強(qiáng)裝,你可真是又yin蕩又虛偽!爺敢打賭,你下面的saoxue早已經(jīng)空虛無比,

    yin水長流,只等著爺這根粗長碩大的寶貝狠狠插進(jìn)去,將你填滿了!」

    「你…你…你…厚顏…無恥…」

    素娥出身書香門第,養(yǎng)在深閨,自出嫁后相夫教子,幾乎不與外人接觸,哪

    里聽過這般污言穢語,直羞得耳根發(fā)紅,直氣得渾身顫抖,恨不能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

    去,但相較假車夫粗俗不堪的言語侮辱,自身身體的反應(yīng)更讓素娥無地自容,明

    明心里羞愧氣急,酥胸卻在手指的撩撥下蕩起陣陣快感,雖然素娥嘴上急急反駁,

    氣憤責(zé)罵,但那原本就在假車夫不文之物胡亂沖撞下濕潤的蜜xue花溪卻是春水長

    流,無一不在印證著假車夫的羞辱,這一切讓素娥越發(fā)心虛,連反駁也帶著顫音,

    聽起來不像斥罵,更像是打情罵俏了!

    「是與不是,看看便知!到底是你yin蕩,還是也無恥,馬上便有分?jǐn)?shù)!」

    假車夫胸有成竹,見素娥還要辯駁,不由分說便強(qiáng)行去扒素娥的羅裙。

    「不要!」

    素娥察覺不妙,本能地想要阻止,但身嬌體弱的她哪里是假車夫這等下流武

    夫的對手,雖竭力抓住裙帶,卻仍被假車夫連紗裙帶褻褲一起脫下,扒了個(gè)精光

    赤裸,只發(fā)出了一聲哀羞的驚叫!

    裙褲既除,素娥那神秘的花園禁地便再無遮擋,完全暴露!

    只見那兩腿之間豐滿肥沃,肥厚的陰阜高高鼓起,兩瓣蜜唇似含苞待放的花

    朵一般,露出一條波光粼粼晶瑩閃亮的粉嫩花溪,小巧的rou片半開半合,欲遮還

    露,讓隱藏在花溪深處的桃源洞更顯神秘誘人,茂密的水草早已被泌出的春汁蜜

    液潤濕,順服地貼在肥厚的恥丘上,延伸到粉嫩的花溪,隱沒于幽深的股溝,蜜

    裂的頂端,黃豆大小的嫩蕊兒突破束縛,傲然挺立,嬌嫩欲滴。

    素娥出身書香門第,夫君于謙為人正派而傳統(tǒng),即使夫妻恩愛歡好時(shí),也是

    循規(guī)蹈矩,連她豐滿誘人的身子都沒有好好看過,更別提觀賞這玉胯花xue的旖旎

    畫面了!

    然而造化弄人,夫君都未曾品鑒的性感嬌軀,此刻卻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粗俗

    無恥的下等武夫面前,這讓素娥羞愧交加,只恨不得昏死過去,反正橫豎都無法

    逃脫,昏過去至少不用受這視jian之辱。

    假車夫驗(yàn)證了自己的猜想,心里更加得意,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撥弄烏黑

    發(fā)亮的芳草,好像梳頭一般梳理著茂盛的恥毛,嘴里嗤笑道:「哈哈哈!果然不

    出爺所料,你這saoxue早已經(jīng)濕透了!嘖嘖,sao毛又長又密,還說你不是個(gè)假正經(jīng)

    的yin娃蕩婦!看看這,連恥毛都被你的sao水打濕了!」

    羞辱的話語如利箭一般,射在素娥脆弱不堪的心

    理防線上,縱使她竭力閉著

    眼睛,卻依然能感受到假車夫yin邪的目光,它仿佛三伏天正午的太陽般炙熱毒辣,

    讓她身體的每一寸都倍受炙烤,也讓她心里的脆弱羞怯無所遁形,而那游弋在恥

    丘和花唇上的手指則進(jìn)一步催發(fā)著她隱忍多年的情欲洪流,讓她在言辭和視jian的

    心靈刺激下,也經(jīng)歷著身體的直接挑逗。春水如清泉一般,悄無聲息,潺潺流淌,

    潤濕了粉嫩的花溪,匯聚在素娥身下,于長凳上積成了一汪淺灘,她已不知身在

    何處,只覺得身子輕飄飄的,仿佛騰云駕霧,卻又不知虛實(shí),她也曾幾度伸手,

    想要遮住那流露的旖旎春光,卻總被輕而易舉地?fù)荛_,只能無奈地垂在身側(cè),任

    由那指頭在她花園禁地中游玩,撩撥出更多晶瑩滑膩的春汁。

    「夫人,你流了好多水哦!saoxue兒是不是癢的緊,想要爺插入呢?」

    看著素娥被自己撩撥挑逗得春潮帶雨晚來急,嬌柔哀羞難自制,假車夫內(nèi)心

    的成就感無以復(fù)加,若在往日,他早就急不可耐地挺槍上陣,殺他個(gè)痛快淋漓了,

    但如今面對著身份尊貴豐滿誘人的素娥,假車夫卻破天荒的隱忍至今,因?yàn)樗X

    得,比起單純的宣泄獸欲,玩弄這端莊溫柔的貴婦,挖掘她內(nèi)心隱藏的yin欲,讓

    她一點(diǎn)點(diǎn)淪陷,直至羞態(tài)畢露,欲罷不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