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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個yin賊的成長-萬花劫在線閱讀 - 【萬花劫】 (第六十五章 因緣際會)

【萬花劫】 (第六十五章 因緣際會)

    作者:襄王無夢

    29年4月10日

    字數(shù):三萬三千九百六十五字

    人物簡介:朱三:外貌形象:身材五短,堪堪六尺,相貌丑陋,招風耳,朝

    天鼻,血盆大口,滿臉橫rou,面上生著一顆銅錢大的黑痣,氣質(zhì)猥瑣,讓人望而

    生厭,難有好感,修煉并與沈家四美合體雙修之后,體貌氣質(zhì)

    都有所改觀,但單看外貌依舊不忍直視。

    身世背景和人生經(jīng)歷:東海海濱古田鎮(zhèn)鳳來客棧老板,原為小富之家獨子,

    少時紈绔,父母早逝,少人管教,結(jié)交一幫狐朋狗友,因好賭貪色而幾乎敗光全

    部家產(chǎn),偶然機會救得江湖中臭名昭著的yin魔「嶺南瘋丐」,得其傳授《陰陽極

    樂寶典》,以其中的yin功春藥,配合各種卑劣手段,收服了下山尋親的純潔少女

    沈雪清,其后又因緣際會卷入了羅剎教和武林四大世家之一東海紫月山莊林家的

    紛爭中,俘獲了紫月山莊莊主林岳之妻、沈雪清之母沈瑤的身心,繼而雀占鳩巢,

    假冒林岳的身份踏上了江湖路,從一個籍籍無名的鄉(xiāng)野村民搖身一變,成為了武

    林四大世家之一的掌門人,而后又接連收服沈玥和沈玉清這對絕色母女以及百草

    堂傳人—女華佗李靜,可謂財色雙收,盡享齊人之福。

    據(jù)神秘老者吳老所言,朱三真實身世更為顯赫,極有可能是建文帝朱允炆流

    亡期間,與民女所生之第三子。

    性格特點:因經(jīng)歷人情冷暖世間炎涼,故而心思深沉,善于應變,精于偽裝,

    常游離于正邪善惡之間,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往往表現(xiàn)得極為強勢,但偶爾也有溫

    情的一面,性格極為復雜,陰晴不定,難以揣測。

    個人喜好:男人所好皆他所愛,酒色財氣缺一不可,尤其好色,這一點也是

    朱三最大最致命的弱點,畢生追求為獵盡天下美人!

    沈玉清:混世人魔與沈玥所生之女,江湖四大美人之一,武功容貌皆出類拔

    萃,是年輕一輩中最引人注目推崇的人物之一,身高七尺五寸,高挑豐滿,爆乳

    肥臀,外表看上去清冷高傲,常拒人于千里之外,又喜穿紅衣,因此得名「冰鳳

    凰」,但實則天生媚骨,身體極其敏感,身懷千年難遇的名器蜜xue,兼具十大名

    xue之乳燕雙飛和十重天宮的特點,且所修功法本意是為壓制先天yin毒,

    卻與朱三的yin功有著某種奇妙的聯(lián)系,與朱三合體雙修后不僅功力大增,也激發(fā)

    了她體內(nèi)蘊藏的內(nèi)媚氣質(zhì),讓其褪盡青澀,盡顯天生尤物的風情魅力!

    行走江湖多年,一直致力于查清家門血案,報仇雪恨!

    沈雪清:嶺南瘋丐與沈瑤所生之女,由沈玥沈瑤的師姐碧云仙子陸沁云撫養(yǎng)

    長大,下山尋親時被朱三用卑鄙手段破了身子,有感于朱三舍命相救的行為,遂

    死心塌地跟了朱三。

    樣貌甜美清純,稚氣未脫,身材卻繼承了家族血統(tǒng),頗為豐滿,因從小生長

    于深山,與師父相依為命,鮮少與外界接觸,所以一直保持著孩童般的天真純潔

    和好奇心,對外人無防備之心,對身邊的人又極為依賴,尤其羨慕崇拜獨闖江湖

    的沈玉清,對朱三則是又愛又怕。

    曾夢想跟沈玉清一樣行走江湖,做個懲惡揚善的女俠,下山之后才發(fā)現(xiàn)江湖

    險惡人心叵測,夢想破滅后只希望與家人團聚,快樂生活!

    沈玥:瀟湘大俠沈拓之長女,身世極為坎坷,年輕時與meimei沈瑤一起被混世

    人魔擄走,因為和人魔生下女兒沈玉清而得到人魔寵愛,后被江姓女俠解救,得

    以脫離人魔控制,然而逃脫后不久又逢家門慘案,落得無處容身,只能攜女遠遁

    山林,幽居山洞二十載。為了回避難堪往事,不讓女兒打聽身世,沈玥一直以師

    父的身份撫養(yǎng)教導女兒沈玉清,直到沈玉清有了一定的江湖閱歷和承受能力,回

    山求助時碰巧看到了她的真顏,沈玥方才坦承過往,與沈玉清相認,后隨沈玉清

    一起投入了朱三懷抱,或許是因為女兒沈玉清的原因,沈玥對人魔態(tài)度總是搖擺

    不定,時而痛恨,時而又流露出些許懷念。

    為人溫柔善良,氣質(zhì)典雅,容貌清新脫俗,出塵絕艷,身材窈窕婀娜,蜂腰

    翹臀,由于深受人魔所種yin毒之影響,渾身上下都極為敏感,一旦被撩撥便會欲

    火焚身,床笫之間極為放蕩,可謂人前貴婦,人后蕩婦的典型!

    沈瑤:瀟湘大俠沈拓之次女,命運與jiejie沈玥一樣多災多難,雖與武林四大

    世家之一的林家傳人林岳有指腹為婚的約定,但初次與林岳見面便遭遇大難,被

    混世人魔擄走,經(jīng)歷了長期的囚禁jianyin,直到被賞賜給嶺南瘋丐,為瘋丐生下女

    兒沈雪清后,才享受了人生中難得的一段幸福時光,然而這段孽緣卻不被世俗所

    接受,父親沈拓認定沈瑤自甘墮落,為了家族顏面,不顧沈瑤苦苦哀求,先逐走

    瘋丐,再將所謂的孽種沈雪清送到了碧云峰,交由碧云仙子陸沁云撫養(yǎng),最后又

    親自登門,將沈瑤送入了紫月山莊,與指腹為婚的林岳完婚,而林岳當年正是人

    魔所傷,不僅武功無法精進,而且還不能人道,又得知沈瑤曾為瘋丐產(chǎn)下一女,

    心中怨恨可想而知,多年傷病的影響也讓他性情愈發(fā)陰毒,表面上對沈瑤尚可,

    背地里卻用盡各種手段調(diào)教虐待,沈瑤既不能反抗,也無法逃脫,想要了卻殘生,

    卻因牽掛女兒而狠不下心,經(jīng)歷了林岳積年累月的調(diào)教虐待后,沈瑤的性格逐漸

    變得敏感而偏激,直到和女兒沈雪清一起跟了朱三,身心得到滿足之后,沈瑤心

    里的怨念才有所消減,其敏感善妒的性格,讓沈瑤對jiejie沈玥和外甥女沈玉清的

    加入心存忌憚,仗著女兒沈雪清先入為主的優(yōu)勢,時常表現(xiàn)出排斥的態(tài)度,對朱

    三則是各種逆來順受,卑躬屈膝,總想著讓女兒成為朱三正妻,但其真實目的卻

    是倚仗女兒的身份地位,去壓制朱三身邊其他女人,獲得心理上的滿足。

    嗜虐體質(zhì),姿色出眾,身材惹火,但無論武功還是身材樣貌,都只能在沈家

    四女中排行末尾,與朱三歡愛的機會也最少,且由于長年累月的調(diào)教虐待,身體

    留下了一些痕跡,愛吃醋爭寵,喜歡耍小聰明,屈辱的經(jīng)歷和常年的折磨讓她自

    卑敏感,極度渴望得到關懷和滋潤。

    李靜:出生于醫(yī)藥世家「百草堂」,曾祖父曾被洪武帝朱元璋御封為太醫(yī)院

    院使,祖上幾代也皆是御醫(yī),因靖難之役中支持建文帝朱允炆而受到株連,幾乎

    慘遭滅門,成為孤兒的李靜由吳老撫養(yǎng)長大,從小承繼家族醫(yī)學,研習岐黃之術(shù),

    在針灸推拿和制藥上皆有很深的造詣,跟隨吳老四方游歷時醫(yī)治過不少貧苦百姓,

    且不收診金,因此享有「女華佗」的美名。

    初時對朱三無甚好感,只是出于朱三的特殊身份和醫(yī)者本能而醫(yī)治重傷昏迷

    的他,但在醫(yī)治照顧朱三的日子里,她對朱三有了更深的了解,看到了他人性中

    的閃光之處,最終在吳老的勸導下,接受了嫁給朱三的安排,并跟隨朱三一起上

    京,踏上了江湖路。

    身材高挑苗條,容貌雖稱不上絕美,但卻文靜素雅,恭謹守禮,頗有大家閨

    秀之風,受吳老之托,常伴朱三左右,力爭取得朱三好感,待他日大業(yè)成功之時

    入主東宮,但其個人理想則是重建百草堂,傳承發(fā)揚家族醫(yī)術(shù)。

    吳憂:原名常森,乃是大明開國元勛常遇春之幼子,年輕時性格灑脫,因不

    喜官門中的爾虞我詐和種種制度的約束而違抗父命,獨自離家,開始了浪跡天涯

    遨游四海的生活,結(jié)交了不少江湖豪杰,雖沒能享受榮華富貴,卻也因此躲過了

    藍玉案和靖難之變的牽連,得知兄長慘遭滅門后,時值中年的常森開始擔負起家

    族使命,先是聯(lián)系武林四大世家家主,護送建文帝朱允炆遠遁海外,逃脫了永樂

    帝朱棣的追殺,后改名換姓,憑借其家族威望和江湖人脈,暗中聯(lián)絡了一大批忠

    于建文帝的舊臣余部,潛伏各地,培養(yǎng)勢力,并積極尋找建文帝失落在民間的皇

    子,意圖推翻當朝皇帝,讓建文帝后人復辟稱帝,繼而為自己家族平反申冤,重

    現(xiàn)往日榮光。

    小虎:其祖父壺中仙乃是江湖一奇,也是吳老(常森)的生死故交,小虎從

    小繼承家族武學,習得一身高超卓絕的輕功,和李靜一樣,一直跟隨在吳老左右,

    受吳老之命加入了丐幫,憑借卓絕的輕功身法和丐幫遍布天下的情報網(wǎng)絡,為其

    刺探各方勢力的風吹草動,傳遞緊要情報。

    生性頑皮好動,愛作怪戲弄人,為人純真善良,樂觀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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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嶺南瘋丐,萬花大會公推之南方y(tǒng)in王,朱三之師,與沈瑤有過一段虐戀,育

    有一女沈雪清,但最終因沈家不認同而未能走到一起,后因yin辱慕容世家之女慕

    容嫣,被圍攻致重傷,雖逃出重圍,被朱三所救,但仍因傷勢過重而死。

    混世人魔,萬花節(jié)大會舉辦者,yin賊之首,武功奇高,性格乖戾,睚眥必報,

    嗜好屠人滿門,沈玉清之生父,被十大高手聯(lián)合擊殺于洞庭湖,落水不見。

    林岳,四大世家之一林家之主,居于東海紫月山莊,年輕時性格沖動傲慢,

    被黑道元兇混世人魔重創(chuàng)而心脈大傷,不僅武功無法精進,而且失去了男人本能,

    因此變得陰毒險惡,后死于修羅教夜襲。

    南宮烈,四大世家之一南宮世家之主,為人豪邁而直爽,世居蘇州環(huán)秀山莊,

    膝下只有一女南宮天琪,總擔心女兒無法承擔家族重任,故傳檄武林,以比武招

    親的形式公開招選上門女婿,誰知卻因此露出破綻,引來了修羅教滲漏偷襲,加

    之親傳弟子張俊甫出賣,最終被修羅教生擒囚禁。

    南宮天琪,南宮烈之獨女,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性格有乃父之風,卻又不失

    女兒之細膩,家庭劇變后逃出蘇州,并在家族十三太保的護送下,前往崆洞派求

    救,意圖奪回環(huán)秀山莊,重振南宮世家威名。

    慕容秋,四大世家之一慕容世家傳人,慕容赫與馮月蓉之子,性格激進,有

    權(quán)謀,且野心極大,私下蓄養(yǎng)江湖敗類為己所用,交游甚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卻因個人實力不足,總被他人暗中掣肘。

    莫浩宇,劍圣莫問之子,個性好強,但卻無主見,優(yōu)柔寡斷,仰仗父親名頭

    闖蕩江湖三年,得一身虛名與不實戰(zhàn)績,卻仍如初出江湖之人一般稚嫩,缺乏考

    驗。

    張俊甫,南宮烈之親傳弟子,曾幻想迎娶南宮天琪,入主環(huán)秀山莊,得知南

    宮烈無此打算后惱羞成怒,投靠了修羅教,為人好利而膽薄。

    耶律鴻泰,修羅教教主,契丹皇室后裔,繼承祖業(yè),統(tǒng)領修羅教,既籠絡了

    一大批武林中人,也收買了許多朝廷官員,暗中囤積糧草,蓄養(yǎng)兵馬,意圖光復

    大遼,成就帝業(yè),為人沉穩(wěn),性格多疑,喜怒不形于色,武功奇高。

    赫連暮雨,修羅教朱雀堂堂主,外形妖媚,性格陰狠,好殺且貪yin,遇事不

    擇手段,修煉一種采陽補陰的yin功,善于易容偽裝。

    蕭欽慕,修羅教白虎堂堂主,長老蕭翊之子,性格直率,遇事果敢而勇猛,

    是教主耶律鴻泰執(zhí)行外部任務的首選之人。

    蕭翊,修羅教長老之一,城府極深,曾出使瓦剌八年,說服瓦剌與修羅教結(jié)

    盟。

    方唐,游覽天下的青衣秀士,性格灑脫而文雅,喜歡欣賞美人美景,使得一

    手好暗器。

    耶律鴻都,修羅教少主,耶律鴻泰之親弟,性格冷靜,愛慕圣女赫連語風。

    蘇心月,原名赫連語風,揚州城名妓,有傾國傾城之貌,借名妓身份之

    掩飾,為修羅教培育奇花,其身雖為修羅教圣女,但卻與修羅教之間有著不可調(diào)

    和的矛盾,性格不詳。

    龍行云,關外天龍山莊之主,身材高大,面貌英俊,武功高強,輕功超絕,

    性格不詳。

    耶摩提,瓦剌特使,十三鷹之首,性格冷靜,辦事穩(wěn)重,乃瓦剌三公子親信。

    慕容赫,四大世家之一慕容世家之主,世居福州白云山莊,性格保守,不喜

    紛爭,被人暗算導致重傷臥床。

    馮月蓉,慕容赫之妻,慕容秋之母,性格溫和軟弱,有一定的受虐傾向,先

    后被兒子慕容秋與惡奴侵犯,受盡屈辱。

    慕容嫣,慕容赫與馮月蓉之女,曾被朱三師父嶺南瘋丐yin辱,后與親弟慕容

    秋luanlun,全心投入到慕容秋身上,但慕容秋一直以來只當其是發(fā)泄rou欲的對象。

    慕容福,慕容世家之大管家,身材矮胖,從小與慕容赫一起長大,在慕容世

    家中威望甚高,外貌和善,但其實是個好色貪yin之人,且狡詐多變,以幫助慕容

    秋奪權(quán)之條件,強行占有了主母馮月蓉,并將其調(diào)教為私奴。

    葉靜怡,武林美人薛云染之生母,身材高挑窈窕,容貌絕美艷麗,不知

    因何而棲身于神秘組織「極樂樓」,雖惱恨于慕容秋的種種行為,但出于交情,

    依舊努力保全了慕容世家。

    逍遙使,神秘組織「極樂樓」樓主之親信,常以鐵面具遮面,武功高強,因

    葉靜怡用計而卷入修羅教與慕容世家爭端之中。

    翁不平,外號南海釣叟,乃是成名多年的武林高手,為人亦正亦邪,曾在環(huán)

    秀山莊比武招親大會上與慕容秋有過交手,后不知為何投身于慕容秋門下,乃是

    慕容秋手下最強戰(zhàn)力!

    尚布衣,原名常仲豪,常遇春長子常茂第三子,定居于山西太原,為太原首

    富。

    尹仲,外號塞外孤狼,萬花大會公推之北方y(tǒng)in王,戀足狂魔。

    鐵面人,武功奇高,來歷不明,性格孤傲狂妄,目中無人。

    薛云染,峨眉掌門內(nèi)定繼承人,武林四大美人之首,外號冷面玉觀音,性格

    清高冷傲,不僅擁有天上少有世間罕見的容貌身材,武學天分也極高,年方二十

    便已經(jīng)躋身于武林超一流高手的行列,畢生致力于發(fā)揚峨眉武學,讓峨嵋派成為

    江湖名門。

    凌菲,峨眉七姝之首,對薛云染內(nèi)定為掌門傳人頗有微詞,善于見風使舵,

    被鐵面人擄掠yin辱后,很快便倒向了鐵面人。

    *********************************

    【第六十五章、因緣際會】

    上回說到尹仲趁虛而入夜闖尚家莊,小虎因禍得福贏得美人心,為了報仇和

    奪回遺失的寶貝,尹仲離開了太原,小虎會作何打算?北上京師的朱三一行人又

    會有什么遭遇呢?個中詳情,且看本篇慢慢道來……

    從太原上京城,大約一千二百里,沿途需跨越太行山,所以多山脈,但因為

    是上京的要道,所以官道修得很寬闊平整,雖不平坦,但也并不難走。

    中秋過后,天氣漸涼,時至下午,天空又下起了蒙蒙細雨,所以官道上并無

    多少車馬,顯得有些空曠蕭索,宛如一幅精心描繪的山水畫。

    此時,一輛裝飾得頗為豪華的四輪馬車緩緩駛來,打破了畫面的平靜,留下

    了一串馬蹄踩水聲以及兩行清晰的車轍,雖然連綿的細雨使得路面變得濕滑泥濘,

    馬車行進的速度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但似乎并未影響到車內(nèi)之人的心情,

    馬車內(nèi)常常傳出陣陣嬉笑打鬧聲,陣陣秋風吹過,不時掀開車窗雨簾,發(fā)出嘩啦

    啦的響聲,此時若是有人靠近,便可以透過掀起的雨簾,清楚地窺視到馬車內(nèi)的

    全貌,但一路上并無他人,十分平靜,車把式悠閑地盤腿坐在雨蓋之下,連鞭子

    都懶得甩一下,顯然對那兩匹拉車的識途老馬很是放心。

    這輛豪華馬車內(nèi)坐著五個人,一個年約三旬、身材矮壯、富商打扮的男子面

    朝車門背靠廂板居中而坐,雙手各摟著一位美婦,還有兩位少女倚著車窗,分坐

    于車廂左右兩側(cè)。

    從衣裝看來,這一行人很像是攜家眷出游的富商,而看到車內(nèi)五人的樣貌后,

    相信天下男人都會由衷地羨慕此男子的艷福,甚至會發(fā)出「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的慨嘆!

    為什么會有如此感慨呢?

    答案無它,只因為該男子長相實在不敢恭維,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其

    他四位女子均是花容月貌,風姿綽約的美人!

    細致一點看,車內(nèi)的男子雖衣著華美,面容也經(jīng)過精心修飾,但卻仍然掩飾

    不住他的丑陋,他的面龐黝黑,寬闊而凸出的前額像是抹了油一般光亮,眼睛卻

    細小如縫,再配上那朝天鼻、招風耳,以及血盆大的闊嘴,顯得極為別扭,一眼

    望去像極了一頭沒開眼的成精黑豬,而從他眉眼間不時露出的yin猥笑意中,明眼

    人也能一眼看出,此人必定是個好色貪yin之徒!

    再看男子懷中的兩名美婦,她們看上去年紀都在三十上下,均是氣質(zhì)出眾、

    面容姣好、皮膚白皙、身材豐滿、婀娜多姿的貴婦,而從她們相似度接近七成的

    五官來看,顯然是一對姐妹,稍有不同的是,左側(cè)的美婦皮膚更加水潤光滑,身

    材也更加高挑,一顰一笑間盡顯溫柔嫵媚,令人如沐春風,右側(cè)的美婦雖在樣貌

    身材上略遜一些,但她那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媚態(tài)卻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原始欲望,

    盡管車內(nèi)還有旁人看著,她的嬌軀也始終如蛇般蠕動著,如絲的媚眼中透露出濃

    濃的渴望,半張半合的小嘴呵氣如蘭,并且隨著男人手掌撫摸節(jié)奏的變化,不時

    發(fā)出迷醉般的呻吟,為了配合男子的撫摸,她甚至主動抬起了肥臀,采用了虛坐

    的姿勢,如此一來,男子的大手便能輕松穿過裙擺間的縫隙,更貼近她圓潤的肥

    臀!

    對男子旁若無人的毛手毛腳,這對姐妹似乎早已習慣,不僅沒有絲毫抗拒,

    而且很快便沉浸在男子的愛撫調(diào)情之中,但這卻苦了分坐于車廂左右的另外兩位

    少女,隨著美婦姐妹倆yin浪的嬌喘呻吟愈來愈綿密,兩位少女也愈發(fā)坐立難安。

    雖然兩名少女都表現(xiàn)出了局促不安,但若是仔細觀察的話,便可以看出,兩

    名少女彼此的心思跟她們的相貌一樣,有著顯著的區(qū)別。

    左側(cè)窗口的少女大約雙十年華,五官樣貌雖稱不上絕色,但自有一股恬靜淡

    雅之氣,她的身材高挑而苗條,四肢勻稱修長,配上一身剪裁得體的素色衣裳,

    宛如仕女畫中人,讓人心曠神怡,越看越愛。

    或許是因為從未見過此等景象,少女顯得極為羞澀,不僅低垂著臻首,瓜子

    小臉也是紅通通的,杏核眼兒只瞄著自己的鞋面,不敢移向旁邊半寸,而難能可

    貴的是,不管身旁的美婦如何嬌喘呻吟,少女始終坐得端端正正的,一雙如玉雕

    琢的柔荑也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于兩腿之間,盡顯大家閨秀的矜持沉靜。

    右側(cè)窗口的少女面容姣好,五官出眾,只是稍顯青澀稚嫩,看起來不過二八

    之歲,但別看她年紀小,身材卻發(fā)育得異常豐滿,放眼望去,胸前乳峰高聳,只

    比美婦姐妹稍遜一籌,比起恬靜少女那一馬平川的胸脯則不知勝過多少,往下觀

    之,纖細腰肢下圓滾滾的屁股也比年長她好幾歲的恬靜少女大了好幾圈,硬要雞

    蛋里挑骨頭,選出不足之處的話,只能說她個頭不及恬靜少女高挑,雙腿也不及

    恬靜少女修長,但這也僅僅是相對于恬靜少女而言,若是放眼天下,童顏少女身

    上硬挑出來的不足之處也足以勝過絕大多數(shù)女子。

    或許是由于身體發(fā)育得早,又或許是見慣了此等場面,童顏少女對男女之事

    的接受程度與恬靜少女截然不同,相比于恬靜少女的羞澀,她展露得的是急

    切和渴望,俏臉看似同樣紅霞密布,但過來人一眼便能看出,她臉上分明是情欲

    的潮紅。

    與恬靜少女眼簾低垂的羞澀舉止差異最為明顯的是,童顏少女那雙明亮的大

    眼睛幾乎是毫不掩飾地緊盯著男子的雙手,隨著雙手的移動而轉(zhuǎn)動,并且眼波流

    轉(zhuǎn)間還隱隱透露出些許艷羨之情,她的雙腿雖然也緊緊夾在一起,但卻一點也不

    安分,而是不斷廝磨著,雙手更是不知該往何處安放,時而緊緊攥著衣角,時而

    交叉疊在雙腿上,有時甚至還隱蔽地伸向大腿內(nèi)側(cè),稍稍觸碰兩下卻又閃電般抽

    回,眼神還時不時地瞟一眼對面,似乎害怕恬靜少女發(fā)覺!

    富商模樣的黑丑男子看似沉浸于玩弄美婦姐妹倆的嬌軀之中,細小的眼仁卻

    在偷偷觀察著少女們的動靜,當看到兩名少女截然不同的反應后,黑丑男子面上

    不禁露出一絲詭詐的yin笑,他輕咳一聲,將雙手從姐妹倆的肥臀上抽回,移到了

    她們的胸前,熟稔地解開了衣裳的搭扣。

    右側(cè)美婦似乎早已期待許久,不僅十分順從地讓男子解開了她的衣扣,而且

    還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嬌哼。

    左側(cè)的美婦則似乎仍心存顧慮,雖然早已滿面潮紅,眼含媚態(tài),但自始至終

    都沒有像她的姐妹那般急不可耐,當察覺到男子試圖解開她的衣扣后,她皺了皺

    眉,輕輕喚了一聲「爺」。

    話說回來,雖然美婦心存顧慮,但并不敢抗拒男子的舉動,而男子也絲毫沒

    將她的扭捏放在眼里,左右手同步施為,兩三下便解開了姐妹倆衣裳上的全部搭

    扣。

    隨著衣扣全部被解開,美婦姐妹倆的衣襟也從緊搭變成了虛掩,雪頸往下更

    是敞開了一條三指寬的縫隙,從縫隙處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精致的鎖骨以及一

    大片雪白的乳rou,但男子并未滿足于此,雙手一掀,便將虛掩的衣襟完全拉開,

    如此一來,原本搭在一起的衣襟被強行扯到了兩側(cè),搭在了玉臂上。

    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是,姐妹倆外衣之下不僅沒穿中衣,而且也無兜肚裹胸,竟

    是赤條條一絲不掛,隨著衣襟被拉開,美婦姐妹倆的上身前端完全暴露出來,兩

    對碩大渾圓的肥奶如同活潑的玉兔般蹦跳而出,沉甸甸嬌顫顫的,晃得人心神蕩

    漾、血脈僨張!

    粗看上去,姐妹倆不僅容貌相似,身材也相差無幾,但仔細觀之,卻不難看

    出,左側(cè)美婦較之其姐妹還是要略勝一籌,逐一比較,左側(cè)美婦更是優(yōu)勢明顯。

    先以酥胸來評斷,姐妹倆的乳峰都可以稱得上爆乳,但右側(cè)美婦胸型稍顯垂

    墮,而且rutou粗長,色澤偏暗,而左側(cè)美婦之酥胸更為渾圓飽滿,從乳根到乳首

    呈微微上翹之勢,整體觀感也更加細膩白皙,更難能可貴的是,雖早為人婦,但

    她的rutou卻依然粉嫩嬌小,精致可愛,較之二八處子也毫不遜色!

    再觀腰身小腹,姐妹倆的差距就更為明顯了,或許是因為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

    活所致,右側(cè)美婦腰身雖然也稱得上纖細,但小腹處卻明顯有些松弛,而左側(cè)美

    婦不僅腰身更為緊致,而且小腹處平坦緊實,線條優(yōu)美流暢,配上那白皙水潤的

    膚質(zhì),就算不觸碰,也能揣測出其手感有多美妙。

    當然,右側(cè)美婦的不足之處都是建立在追求完美的基礎之上,與她的姐妹相

    較而言,頗有些吹毛求疵的味道,若是尋常人能得此美婦,只怕做夢都會笑醒。

    掀開衣襟之后,黑丑男子左右開弓,一手托住一只肥美的乳瓜,一邊揉弄滑

    膩柔軟的乳rou,一邊用指頭輕捻著早已翹立的乳珠,其嫻熟的手法弄得本已情欲

    勃發(fā)的姐妹倆愈發(fā)春潮蕩漾,兩人均止不住地輕輕顫抖著,半裸的嬌軀更加貼緊

    了男子寬闊的胸膛。

    情到濃時,左側(cè)美婦也放下了矜持,主動挺起了酥胸,以便男子的大手能抓

    揉到另一邊脹鼓鼓的乳峰,急促的鼻息間嬌哼連連,紅潤小巧的香舌頻頻掃舔著

    干燥的豐唇,明亮的雙眸半睜半閉,忽閃間春波蕩漾,情意綿綿。

    右側(cè)的美婦本就開放得多,此時更是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之中,為了贏得男子

    的青睞,她絲毫不顧馬車內(nèi)尚有他人,雙肩一抖,主動脫下了掛在臂膀上的外衣,

    赤裸著身軀,緊緊倚靠在男子雄健的臂彎中,似乎要將整個身軀融進男子體內(nèi)一

    般,一雙柔荑一前一后,分別撫摸著男子結(jié)實的后背與寬闊的胸膛,偶爾還下滑

    到腰際,試圖往男子的胯下鉆,只因沒有得到男子許可,幾度試探都不敢深入,

    只是在小腹處摩挲。

    黑丑男子自然知道美婦的心思,微微一笑,時緊時松地抓揉美婦那對沉甸甸

    的乳瓜,手指輕撫著紫黑色的rutou。

    美婦早已全情投入,整個身子都軟軟地靠在了男子懷中,臻首半仰著,眼神

    迷醉地望著男子,而每當男子的大手滑過敏感的乳首時,美婦便會下意識地緊咬

    紅唇,發(fā)出一聲暢美的呻吟,男子的手撥弄得越是頻密,她的呻吟聲越是急促,

    男子揉捏得越是用力,她的呻吟聲越是高亢,漸漸地,美婦的呻吟聲竟蓋過了馬

    蹄聲與車輪翻滾的響動,遠遠地傳到了車外,但此時車外煙雨蒙蒙,杳無人煙,

    唯一的外人——車把式早已受了男子的賞賜關照,一上車便自覺地用棉絮堵了雙

    耳,看到有人出現(xiàn)還會提前吹口哨報信,所以車內(nèi)玩得再過分也不妨事。

    別看黑丑男子其貌不揚,但在性事上卻經(jīng)驗頗豐,對美婦們的身體也了如指

    掌,見右側(cè)美婦嬌哼聲越來越高亢,于是突然轉(zhuǎn)抓揉為掐擰,右手四指分別夾住

    美婦那兩顆硬挺的rutou,一齊往外拉扯,用力之下,兩顆rutou竟被拉成了一寸多

    長!

    「哦爺!」

    對外人來說,此舉或許是莫大的痛苦,但對于深陷yin欲的美婦來說,陡然提

    升的痛楚卻帶給了她無比強烈的快感,她的身子猛然繃緊,眉頭也緊緊蹙了起來,

    短促的驚叫過后,她便上氣不接下氣地哀求道:「爺……瑤奴……瑤奴好舒服

    ……啊……受不了……瑤奴要來了……要xiele……求求爺……讓瑤奴xiele吧…

    …」

    黑丑男子緩緩松開美婦的rutou,冷冷一笑道:「你這蕩婦,真是越來越y(tǒng)in蕩

    了!光天化日之下,只是這般玩弄,你便忍不住要泄身,只怕連雪兒都會為你感

    到害臊!」

    說罷,黑丑男子還故意瞥了童顏少女一眼,眼神里充滿了揶揄。

    童顏少女聞言,頓時羞怯地垂下了粉頸,嘴里嘟噥道:「林大哥,你……你

    好壞……就知道欺負人家……」

    黑丑男子見狀,哈哈一笑,又用力拉了拉美婦的乳珠,yin笑道:「瑤奴,告

    訴爺,你為什么這么yin蕩?若是說得在理,爺就讓你泄身?!?/br>
    美婦本已到了泄身的邊緣,卻不料男子突然撒手,讓她好不難受,如今聽得

    此言,急忙連聲應是,并不假思索地道:「回稟爺,瑤奴天生就yin蕩,以前的男

    人都無法滿足瑤奴,只有爺才能讓瑤奴真正感受到女人的樂趣,自從見了爺之后,

    瑤奴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爺,一想到爺雄壯無比的陽根,瑤奴就會渾身發(fā)軟,saoxue

    兒也忍不住浪水直流,瑤奴想要爺用力搓揉瑤奴的sao奶,想要爺狠狠cao弄瑤奴的

    浪xue,只要爺需要,不管何時何地,瑤奴都愿意侍奉爺!」

    美婦咽了一口口水,又接著道:「自從爺不幸受傷以來,瑤奴已有多日沒能

    獲得爺?shù)膶櫺?,而沒有爺?shù)亩鳒?,瑤奴也不敢自瀆,現(xiàn)在爺終于康復,瑤奴實在

    太高興了,光是想一想,瑤奴就興奮得想要泄身,更何況爺技巧如此高超,瑤奴

    又怎能忍受得住呢?」

    瑤奴這一番嬌嗲嗲的表白與自述端的是yin蕩非常,連同樣依偎在男子懷中的

    美婦都羞怯地垂下了粉頸,童顏少女也雙手掩面,沉默不語,恬靜少女更甚,她

    不僅側(cè)過了身軀,而且還望向了窗外,不敢讓其他人看見她那紅透的面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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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這一行人正是離開太原北上京師的朱三等人,懷中左擁右抱的是沈玥沈瑤姐

    妹倆,童顏少女乃是沈雪清,面相恬靜的則是百草堂傳人李靜。

    因為朱三進京時需隱藏身份,所以臨行時尚布衣不僅給朱三精心裝扮了一番,

    而且還給他編造了一個假身份,讓他掛著晉商的名頭假裝進京探親,但朱三此人

    面相獨特,裝起江湖人來駕輕就熟,扮作儒商就有些不倫不類了,好在他身邊有

    沈玥等人陪同,以她們的美貌,足以吸引絕大數(shù)人的注意力,也就沒幾個人關注

    朱三了。

    自從太原城郊一戰(zhàn)后,朱三昏迷了多日,那胯下之物也休息了數(shù)日,自是憋

    得難受。

    一開始,由于路上車馬眾多,且有李靜的囑托在耳,朱三還能壓得住性子,

    待到走了一日,朱三見路上山脈越來越多,行人車馬也很稀少,他就管不住自己

    的雙手,忍不住將沈玥沈瑤兩位美熟婦摟進懷中了。

    朱三心頭虛火旺盛,車內(nèi)又無外人,所以舉動頗為大膽,摸遍沈玥沈瑤全身

    后,他胸中yin火更旺,肆無忌憚地扒開了兩位美婦的衣裳,開始玩弄她們?nèi)彳浤?/br>
    滑的酥胸。

    沈雪清年紀雖然最小,但跟朱三相處的時間卻是最長的,對他此種行為不僅

    習以為常,而且還有點羨慕娘親沈瑤和姨娘沈玥,只是當著李靜的面,不好表露

    罷了。

    五個人中最尷尬最不習慣的當屬李靜,雖然出于宿命以及醫(yī)治朱三那幾天產(chǎn)

    生的情愫,李靜已經(jīng)對朱三芳心暗許,但她畢竟跟朱三相處時間不長,對朱三與

    沈家?guī)孜幻廊说南嗵幏绞揭膊皇呛芰私?,所以一路上稍顯拘謹。

    當看到朱三對沈玥沈瑤上下其手時,靜兒本想出言提醒朱三注意身體,但見

    朱三和兩位美婦都樂在其中,李靜又不好意思潑冷水,而隨著朱三舉止愈來愈出

    格,李靜也愈發(fā)羞怯。

    李靜乃是情竇初開的處子,在認識朱三之前,她從沒有對任何男人動過心,

    對男女之事的了解也僅僅停留在醫(yī)書里的只言片語上,然而在醫(yī)治朱三的幾天里,

    她先是近距離地看遍了朱三的身體,后來又誤打誤撞,看見了蘇醒的朱三與沈家

    三美調(diào)情嬉戲,繼而在半推半就中感受了一下朱三那世所罕有的陽根之威力,這

    對云英未嫁的李靜而言無異于打開了一片新的天地,她要適應的東西很多,而首

    當其沖的,便是她自己身份的改變,其次則是與朱三以及沈雪清等人的相處方式。

    李靜是個心思聰敏的少女,所以一路上她很少開口,只是默默地觀察著,思

    考著如何融入到這個家庭里。

    話說回來,朱三雖然外貌粗獷,但心思卻很是細膩,他早已料到李靜會不習

    慣,所以才幾度當著李靜的面跟沈玥沈瑤她們親熱,以便讓她早點適應,此番調(diào)

    戲沈瑤,也正是做給李靜看的。

    聽得沈瑤說完這番羞恥yin賤的自白后,朱三心頭很是舒暢,他瞄了靜兒一眼,

    見她滿臉紅暈,粉頸低垂,于是嘿嘿一笑,轉(zhuǎn)而斜瞥著沈雪清道:「你說你天生

    yin蕩,那生出來的女兒是不是也跟你一樣,天生就是個yin娃呢?」

    沈瑤順著朱三的視線看了女兒一眼,略顯扭捏地道:「爺所言甚是,瑤奴天

    生yin蕩,瑤奴的女兒自然也是天生的yin娃……」

    沈雪清聞言,又羞又氣地瞪了娘親一眼,嬌嗔道:「娘啊……您……您自己

    承認yin蕩便是……干嘛……干嘛冤枉女兒嘛……真不害臊……」

    沈瑤多日沒有得到滋潤,身體早已饑渴難耐,又被朱三一陣挑逗,弄得欲罷

    不能,為了取悅朱三,她也顧不得許多,出言反駁道:「娘哪有冤枉你嘛,每次

    爺寵幸你時,你不也是欲仙欲死,浪叫連連么?有時娘憐惜你年齡小身子骨弱,

    你還不領情,非要逞強,最后還不是被爺jian得xiele又泄,癱軟得連指頭都動不了?

    這幾日爺身子抱恙,你不也憋得受不了么?前天深夜娘起夜時,還看見你脫得光

    溜溜的,將枕頭夾在兩腿之間翻來過去地廝磨呢?再說了,娘能有幸結(jié)識爺,還

    不是多虧……多虧了你這小浪蹄子牽針引線呀?」

    沈雪清被親娘揭了底,粉臉更是紅到了脖子根,本想再反駁,但卻因臉皮薄

    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只能丟下了一句氣呼呼的「不理你了」了事。

    朱三見狀,佯怒道:「好啊你這小浪蹄子,越發(fā)恃寵而驕了,居然敢背著爺

    自瀆,這次有瑤奴親口作證,爺非得罰你獨睡十天不可!」

    沈雪清年幼,心思單純,以為朱三真的發(fā)了怒,連忙撒嬌道:「林大哥,雪

    兒錯了,雪兒以后不敢了,你……你就饒了雪兒吧……你好不容易康復,又讓雪

    兒獨睡十天,還不把雪兒憋瘋了呀?」

    朱三本意并不在懲罰沈雪清,只在借此震懾李靜,此時見沈雪清撒嬌求情,

    于是面色一緩,砸吧著嘴道:「看在你如實認罪的份上,爺姑且饒過你這一次,

    不罰你獨睡了,但家規(guī)不可廢,今夜侍寢前,罰如意鞭鞭笞屁股五十下,以示懲

    戒!」

    聽得朱三收回成命,沈雪清本已喜笑顏開,但聽到后來,卻又蹙緊了眉頭,

    雙手還不自覺地撫摸著圓翹的肥臀,顯然對鞭笞很是忌憚,她抬起頭來,似乎還

    要求情,但見朱三面寒如霜,最終沒敢開口,只是可憐巴巴地應了一聲是。

    朱三說話間,有意無意地瞟了窗口的李靜一眼,見她眉頭緊鎖,明顯面帶驚

    慌,于是暗暗點了點頭,轉(zhuǎn)而望向赤裸上身的沈瑤道:「雪兒自瀆之事,既是由

    你發(fā)覺,那今晚的鞭笞就由你來執(zhí)行吧!」

    沈瑤原本只是出于取悅朱三的目的,口不擇言之下,方才揭了女兒的底,沒

    想到朱三卻因此遷怒于女兒,心中自是又悔恨又心疼,但她十分了解朱三的脾氣,

    知道他話一說出便極難收回,而她人微言輕,也不敢再勸,于是只得硬著頭皮答

    應。

    孰知沈雪清聽得此言后,忽然氣鼓鼓地道:「林大哥,您罰雪兒可以,但不

    能讓娘來執(zhí)行!」

    朱三面露詫異道:「這是為何?」

    沈雪清忿忿不平地道:「娘親她自己都背著林大哥你自瀆,有什么資格罰我

    呢?」

    朱三聞言,眉頭倒豎,冷眼看著沈瑤道:「雪兒說的可當真?」

    沈瑤聽得女兒指責時,身子便不由自主地發(fā)起抖來,被朱三這一瞪,更是害

    怕得直哆嗦,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爺……瑤奴……瑤奴沒有……瑤奴不敢哪

    ……」

    沈雪清氣在頭上,見母親不認賬,站起身道:「娘啊,你哪里不敢嘛!雪兒

    可是好幾回看到你在取放千金魚時不守規(guī)矩,不是不肯取出來,就是舍不得拉出

    來,而且還用魚嘴去磨xue兒頂端的蜜粒,這可是雪兒親眼所見,難道娘想抵賴么?」

    沈瑤一聽花容失色,連滾帶爬地跪倒在地,抱住朱三的腿苦苦哀求道:「是

    瑤奴鬼迷心竅……是瑤奴不守規(guī)矩……瑤奴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

    爺寬宏大量……饒了奴這一回吧……瑤奴絕不敢再犯了……」

    朱三冷哼一聲,一腳踢開了沈瑤,訓斥道:「老子只是昏迷了幾日,你就耐

    不住寂寞,若是爺離開你個把月,你豈不是要夜夜紅杏出墻,給爺戴上幾十頂綠

    帽子?」

    沈瑤被踹了個四腳朝天,自是有些疼痛,但她連哼都不敢哼一聲,馬上便爬

    了起來,重新跪在朱三腳下,聲淚俱下地哀求道:「是瑤奴的錯……瑤奴知道錯

    了……求求爺大發(fā)慈悲……瑤奴今后不敢了……」

    沈雪清心思單純,本只想報復下娘親指認她自瀆之事,讓沈瑤也跟她一樣受

    罰,但她萬萬沒想到,朱三居然會如此暴怒,于是也連忙跪了下來,顫聲道:

    「林大哥……你……你別生氣……娘親她不是那樣的……雪兒敢用性命擔?!?/br>
    …娘親她絕不會背叛你……」

    一旁的沈玥一直沒有吭聲,見事態(tài)有些失控,也跟著跪下求情道:「爺息怒,

    瑤兒meimei她雖犯了錯,但也是因為太過想念爺,念在她初犯的份上,還請爺高抬

    貴手,饒了她這一回。」

    對于沈雪清的求情,朱三只是瞪了一眼,并沒有回復,見沈玥出來求情,卻

    更加憤怒地道:「你什么身份?居然也敢來求情?你老實告訴爺,你是不是跟這

    個不知廉恥的賤人一樣,想要紅杏出墻?」

    沈玥還是頭一回看到朱三如此怒氣沖沖,忙搖頭否認道:「不不不,玥奴此

    生都只想侍奉爺左右,從沒有其它念頭,玥奴也始終謹遵爺?shù)慕陶d,縱使yuhuo焚

    身,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朱三緊盯著沈玥看了許久,突然抬起頭來,看向別處,嘴里冷哼道:「你和

    她本是姐妹,自然會幫著她說話!」

    沈玥心思之聰慧本就在沈瑤母女之上,聽得朱三此言,心知他必定另有所指,

    她偷偷抬眼一瞧,卻見朱三有意無意地望著窗邊的李靜,心中立即明白了個大概,

    于是爬起身來,走到李靜身旁道:「靜兒姑娘,爺重傷初愈,如此動怒,只怕傷

    了他的身子,看在爺身體的份上,你就勸勸爺,讓他消消氣吧!」

    當朱三提出要責罰沈雪清時,李靜便有心想要勸阻,但她跟朱三相處時日尚

    短,不太清楚他的脾氣秉性,所以遲疑了一下,并未開口,待到朱三勃然大怒時,

    李靜又心生膽怯,惟恐引火燒身,所以干坐在一旁不敢出聲。

    此時聽得沈玥求情,李靜自是不能再坐視不理,于是柔聲道:「夫君,瑤姐

    姐和雪兒meimei都心系于您,這一點從夫君昏迷這幾日她們的緊張擔憂便可得知,

    她們犯下的錯,也是因為太愛夫君,太想得到夫君的寵愛,其情可憫。況且玥姐

    姐說得有理,夫君您重傷初愈,尚未完全恢復,大動肝火于體不利,還請夫君看

    在靜兒的薄面上消消氣?!?/br>
    李靜此番勸解,既發(fā)于情又合乎理,而她說話時不疾不徐娓娓道來的語氣,

    也好似一縷春風,即便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受到些許感染。

    朱三原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見李靜終于站出來求情,自是樂得借坡下驢,

    假意沉吟了片刻,便甩手道:「罷了罷了!既然靜兒替你求情,那爺也饒你一次,

    罰你跟雪兒一樣接受鞭笞,但你身份不同,懲罰也要加倍,你可心服?」

    沈瑤聞言,高懸的心方才落了肚,哪還敢有什么怨言,連連磕頭道:「多謝

    爺饒恕,多謝爺饒恕,只要爺不生氣,莫說罰瑤奴一百鞭,就是兩百鞭,瑤奴也

    愿意領受!」

    朱三搖了搖頭道:「你不必謝爺,該謝的是靜兒,若不是看在她的面上,爺

    才懶得理你這蕩婦呢!」

    在場眾人皆是一頭霧水,只有沈玥猜到了朱三的一點心思,但她也只知其一

    不知其二。

    事實上,朱三之所以小題大做,其一是為了敲山震虎,讓李靜明白自己的身

    份轉(zhuǎn)變,進而拋開那些不必要的拘謹和矜持,盡快融入,其二則是為了敲打一下

    沈瑤。

    朱三很清楚,在他身邊的女人中,沈瑤心眼最小,嫉妒之心也最強烈,之前

    娶沈玉清過門時,沈瑤便由于擔心女兒地位受威脅而心懷不滿,親人尚且如此,

    更何況李靜這個外人了。

    從離開太原開始,朱三便在暗中留意每個人的神態(tài)表情,經(jīng)過一天多的觀察

    后,他看出沈瑤對李靜始終有一點點敵意,考慮到沈瑤對家中地位看得極重,且

    一向以沈雪清最早入主為傲,所以朱三故意找了點由頭,敲打了一下沈瑤,并有

    意讓李靜施恩給沈瑤,好讓沈瑤清楚地認識到她在家中的實際地位。

    沈瑤雖然心思極多,但都是些小聰明,上不得臺面,此時被朱三嚇了一下,

    當即便服服帖帖了,她聽得朱三之言,忙調(diào)轉(zhuǎn)身子,向李靜磕了個頭道:「謝謝

    靜兒jiejie求情,靜兒jiejie的恩情,瑤奴銘記在心,永不敢忘?!?/br>
    李靜平生還沒見人對她行過此等大禮,忙扶起沈瑤,受寵若驚地道:「jiejie

    哪里的話,靜兒進了夫君的門,就和jiejie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談什么感謝報

    恩呢?

    況且…jiejie進門還在靜兒之前,靜兒應該尊敬jiejie,怎么受得起jiejie這般大

    禮呢?

    jiejie反過來抬舉靜兒,靜兒實在受不起……」

    朱三打斷道:「靜兒,你此言差矣!瑤奴這個大禮,你是完全受得起的,而

    且不僅僅瑤奴,連玥奴也是如此!爺?shù)募乙?guī),雖大抵以入門先后為序,但身子不

    純的女人不在此列!

    以玥奴瑤奴姐妹為例,她們雖得爺之恩寵,但只能以奴婢的身份服侍左右,

    雪兒和玉兒雖是她們的女兒,但在家中乃是妻妾,她們之間是有尊卑之別的,出

    門在外人多耳雜,她們可以以母女姐妹相稱,隨機應變,但回到家中,玥奴瑤奴

    必須尊玉兒雪兒為主母!

    靜兒你雖還未正式過門,但在家中地位和玉兒雪兒相似,所以你不僅受得起

    玥奴瑤奴的大禮,而且有權(quán)使喚她們。不管是沐浴更衣,還是端茶倒水,玥奴瑤

    奴都不敢違抗你的命令,當你和玉兒雪兒侍寢時,玥奴瑤奴不僅負責準備一切事

    物,而且還負責服侍你和玉兒雪兒,只有當你們?nèi)吮M興后,或者爺允許時,她

    們方能接受爺?shù)亩鲗櫍劣谀銈冎g怎么稱呼,只要分出尊卑,那便全由你決定,

    稱meimei也好,叫奴婢也罷,甚至喚作母狗,爺都一概不管?!?/br>
    話音剛落,沈玥便識趣地跪在了李靜面前,磕頭道:「奴婢沈玥,拜見主母

    大人,今后主母大人但凡有事,盡可以吩咐奴婢?!?/br>
    沈瑤是個極好面子的人,此前給沈玉清下拜,她就心懷不忿,看在jiejie沈玥

    也給雪兒下拜的份上,她才勉強接受,剛才之所以給李靜磕頭謝恩,也完全是迫

    于朱三的壓力。

    被李靜扶起后,沈瑤原以為此事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朱三卻不依不饒,非

    要她當著女兒的面,對一個小她十幾歲的小姑娘下跪磕頭,自認奴婢。

    對這一點,沈瑤自是很不情愿,見jiejie沈玥主動跪拜,面上更是露出了一絲

    鄙夷和不屑,但沈瑤雖好面子,卻也不是個不識時務之人,此情此景下,她縱有

    萬般不情愿,也不敢造次,所以略一遲疑后,沈瑤便跟著跪了下來,輕輕磕了個

    頭道:「奴婢沈瑤,拜見主母大人,今后盡憑主母大人驅(qū)使,不敢有違?!?/br>
    李靜從小跟著吳老,過慣了無拘無束的生活,也沒有什么尊卑之別,哪里見

    過此等陣仗,一時間竟有些慌了神,扶這個不是,扶那個也不是,嘴里還急切地

    道:「這……使不得,使不得,兩位jiejie快起來,你們這樣跪著,真是折煞靜兒

    了!」

    然而不管李靜怎么攙扶,沈玥沈瑤姐妹倆都不肯起來,又或者說,她們是不

    敢起來。

    朱三見狀,微笑著點了點頭,淡淡地道:「靜兒,你既入了爺?shù)拈T,那規(guī)矩

    你也一樣要遵守,你不受了她們這一拜,她們怎么都不敢起來,如何行事,你自

    己看著辦吧!」

    李靜聞言,心知拗不過,方才直起身來,勉強點點頭道:「你們起來吧…

    …我……我答應你們便是……但你們不許叫我什么主母大人,還跟以前一樣,叫

    我靜兒或者靜兒meimei?!?/br>
    沈玥沈瑤正欲起身,卻見朱三橫了一眼,只得又跪了下來。

    終是沈玥心細,明白了朱三的心思,于是恭敬地道:「您是主母,我們是奴

    婢,身份有別,我們又怎敢直呼您的名字,甚至叫您meimei呢?若是主母大人真心

    疼惜奴婢,那就應了奴婢這一聲,以后讓奴婢尊您為jiejie,既不生分,也可分個

    主仆之別?!?/br>
    說罷,沈玥拉了拉身旁發(fā)愣的沈瑤,一齊下拜道:「meimei沈玥(沈瑤),見

    過主母jiejie?!?/br>
    此情此景之下,李靜再想推辭也找不出理由,只得咬著牙點了點頭道:「妹

    妹們的大禮,jiejie領受了,快快起來吧!」

    沈玥沈瑤看了朱三一眼,見他沒有異議,于是再度雙雙磕了個頭表示謝恩,

    方才站起身來。

    朱三見事畢,又補充道:「爺?shù)募乙?guī)雖不如那些王孫貴胄繁瑣,但條條例例

    都嚴謹公正,不容有違。你們的身份,也并非永恒不變,主母若是犯了大錯,也

    有可能被降為奴婢,而奴婢若是有幸能為爺生兒育女,同樣有機會翻身做主人,

    生兒者可以為妾,只受長房正妻約束,與其它妾侍以姐妹相處,若是生女,則升

    為通房丫頭,雖無妾侍名分,但不再做奴婢之事,而且還可以和妻妾一樣,享受

    奴婢伺候?!?/br>
    姐妹倆聽得此言,自是欣喜不已,尤其是沈瑤,不自覺中腰桿都挺直了三分,

    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升為妾侍后,備享尊崇的畫面。朱三目視著李靜,又指了指

    一旁的沈雪清道:「爺還沒有正式立妻室,但按照入門的先后,雪兒是最有資格

    的,在爺沒有決定之前,家事暫由雪兒決斷,雖然你和玉兒都年長于她,但在家

    中,你們也必須喚雪兒一聲jiejie。」

    李靜早已從吳老那得知了朱三真實身份,此行跟朱三上京,也是吳老安排,

    好讓她與朱三培養(yǎng)感情,等大業(yè)成功之日,再入主東宮,此時要遵沈雪清為大,

    心里自是有些異樣,但靜兒為人冰雪聰明,知道此時不是爭這些虛無縹緲的身份

    地位的時候,略略遲疑了一下,便仿著沈玥沈瑤的模樣,跪在了沈雪清面前,恭

    敬地道:「meimei李靜,見過雪兒jiejie?!?/br>
    沈雪清面皮薄,最怕別人對她行禮,見得此景,忙不迭地攙扶起李靜,口里

    還道:「靜兒姐……meimei,快快起來,你這么客氣,真是羞死妹……jiejie了,雪

    兒最聽不得別人叫雪兒jiejie了,一來聽著rou麻,二來把雪兒都喊老了,人家明明

    才十六歲嘛!」

    李靜見沈雪清如此率真可愛,心中倍感親切,此前的隱憂也消散了許多,站

    起身來道:「那以后我們私下來還是跟以前一樣,好不好?」

    沈雪清鄭重其事地連連點了幾次頭,湊到李靜耳邊道:「林大哥很少這樣正

    經(jīng)的,他這個人,可好色了!我和玉jiejie、娘親姨娘四個人一起上,都經(jīng)常招架

    不住,現(xiàn)在靜兒jiejie你來了,正好替我們分擔一下?!?/br>
    李靜沒想到沈雪清神神秘秘說的竟是閨房之事,本已恢復的俏臉瞬間又羞得

    滿臉通紅,輕咬著紅唇用指尖戳了戳沈雪清的小臉,嬌羞地道:「哎呀呀,你這

    小丫頭,看起來人不大,怎么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害臊?這些……這些事……虧你

    也說的出口……真是羞死人了……」

    沈雪清從小和師父碧云仙子生活在深山,一向率性而為,對男女大防禮儀規(guī)

    矩都無甚概念,出山以后還未來得及弄清楚人情世故,便掉進了朱三的圈套,從

    此和jiejie娘親姨娘一起,過上了沒羞沒臊共侍一夫的生活,一家人平日里爭起寵

    來也不分什么尊卑長幼,不講什么禮數(shù),什么羞恥的話都說的出口,此時見李靜

    如此大反應,沈雪清還有點感到納悶,下意識地撅了撅嘴,不以為然地道:「這

    有什么嘛?本來就是事實,有什么好害臊的?jiejie你是沒有嘗到過林大哥的厲害,

    等你試過之后,保準跟雪兒一樣,天天想夜夜念,不管你怎么矜持,只要被林大

    哥那寶貝弄個幾回,都會美得心肝發(fā)顫,到時候為了得到林大哥的寵幸,你肯定

    也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見沈雪清越說越露骨,李靜羞得耳朵根子都紅了,不得不掐著沈雪清的皓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