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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六十章 忍辱負(fù)重)

xue印足有巴掌大,兩片大yinchun的印跡長而且飽滿,如同兩個彎月連

    接在一起,中間還有一團水跡,明眼人隨便一猜就能想到那水跡是如何形成的!

    慕容嫣沉默了,她完全低估了阿福的手段,以為只是嘴上說幾句羞恥的話語

    便能取悅阿福,沒想到才剛開始便如此屈辱,想起以后的生活,慕容嫣更是不寒

    而栗,但事已至此,她已是騎虎難下,不僅口頭上承認(rèn)了母狗的身份,而且還在

    形同賣身契的契約上按了手印,即便她此時反悔,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話說回來,

    若是她此時反悔,指不定還會遭受怎樣的虐待,而且連馮月蓉也一起遭殃!

    考慮了良久后,慕容嫣咬了咬牙,對馮月蓉道:「娘親,印吧!」

    簡短的四個字,卻徹底砸碎了慕容嫣的自尊,她說得決絕,仿佛趕赴刑場一

    樣!

    馮月蓉心疼得眼眶泛紅,差點要流下淚來,但又怕勾起女兒的傷心事,引得

    女兒哭泣,讓阿福更加得意,想到這些,一向軟弱的馮月蓉竟難得地憋住了淚水,

    拿起胭脂,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慕容嫣的蜜唇上,然后將宣紙空白處對準(zhǔn)蜜xue印了

    上去。

    不多時,一個鮮紅如血的雙彎月形xue印便留在了宣紙之上!

    馮月蓉雙膝跪地,將宣紙雙手呈于頭頂,溫順地道:「嫣兒的xue印已經(jīng)拓好,

    請主人過目?!?/br>
    阿福接過宣紙,饒有興致地欣賞了許久,才小心翼翼地疊起來,與馮月蓉的

    誓約一起放入盒子之中,志得意滿地大笑道:「好!今日老爺我又收了一條好母

    狗!余心甚悅!你們都起來吧!好好去清洗打扮一番,等會老爺我要來個母女同

    床!」

    可兒見阿福笑逐顏開,忙一臉諂媚地奉迎道:「恭喜老爺!賀喜老爺!老爺

    洪福齊天,威風(fēng)八面,現(xiàn)在慕容世家的女主人和大小姐都成為老爺身邊的母狗了!

    老爺才是真正的慕容世家主人!」

    阿福聽得舒坦,哈哈大笑道:「你這賤婢嘴倒是挺甜的!也罷,今天的懲罰

    就免了,你也去梳洗一番,等會跟這兩條母狗一起伺候老爺!」

    可兒如逢大赦,連連跪地磕頭,迅速找來衣裳穿上,也不顧那一身紫紅色的

    鞭痕帶來的痛楚了!

    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無可奈何地對視了一眼,雙雙站起身來,穿好衣裳跟在

    可兒身后。

    三人還未出門,阿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揚手道:「等等,老爺我還有些

    事情要辦,你們先回房歇息吧!可兒,你看好這兩條母狗,等到戌時再帶她們過

    來!」

    可兒點頭稱是,開門走在前頭,馮月蓉母女無可奈何地跟在后面,向后院而

    去。

    阿福目送著三女遠去后方才出門,徑直往飄云閣而去。

    ******************************************************************

    飄云閣上,吳老與慕容秋把酒言歡,兩人年歲雖然相差幾輩,但吳老卻對慕

    容秋很是贊賞,所以一來二去間飲了不少酒。

    酒至半酣,吳老借著酒意,裝作不經(jīng)意地道:「賢侄年輕有為,弱冠之年便

    繼任了四大世家之一的慕容世家掌門一位,實乃羨煞旁人!老朽當(dāng)年與令尊也曾

    把酒言歡,怎料今日卻物是人非,不免有些嗟嘆,真是世事無常啊!」

    慕容秋道:「前輩謬贊了!晚輩只是適逢家族巨變,又是家中獨男,所以自

    不量力,以羸弱之身軀扛家族之重?fù)?dān)罷了!自從繼任以來,晚輩常夙夜幽嘆,只

    恨自己才疏學(xué)淺,且太過年輕,容易心浮氣躁,比不上父親的成熟穩(wěn)重,面對眾

    多棘手之事常有無力之感,深恐愧對家父,愧對慕容世家列祖列宗,所以事必躬

    親,謹(jǐn)小慎微,從早到晚,不敢少歇!」

    吳老寬慰道:「賢侄乃是出類拔萃之人物,雖任重道遠,但憑你之能,必定

    能披荊斬棘,率領(lǐng)慕容世家走出危難,到時候令尊痊愈,也會以你為榮的!」

    慕容秋舉杯道:「多謝前輩鼓勵,晚輩再敬您一杯,先干為敬!」

    吳老端起酒杯,滿飲一杯,徐徐地道:「今日老朽前來,賢侄好像頗為詫異,

    莫非令尊從未與你提起過老朽么?」

    慕容秋愣了一愣,反應(yīng)神速地道:「前輩之大名,家父常有提及,只是晚輩

    年輕,一直無緣得見前輩尊顏,所以知道前輩大駕光臨之時,一時有些喜出望外,

    慚愧!慚愧!」

    吳老擺手道:「賢侄過謙了!老朽已有十?dāng)?shù)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動,當(dāng)年來白

    云山莊之時,令尊尚且不滿三十,那時候賢侄尚未出世,不知道老朽的微末之名

    也是情理之中!」

    慕容秋詫異地道:「怎么?前輩三十多年前曾來過白云山莊?」

    吳老點頭道:「正是,當(dāng)時在此閣款待老朽的,還是令祖父慕容世遠,他當(dāng)

    時就坐在你這個位置,令尊在一旁作陪!」

    慕容秋道:「為何此事晚輩從未聽家父提起過呢?」

    吳老抿了一口酒,目光掃過慕容秋的臉,見他一臉詫異,不似作假,于是大

    笑道:「老朽只是來白云山莊討杯水酒喝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事隔三十

    多年,令尊恐怕早已忘卻,怎么會特意對賢侄提起呢?」

    慕容秋笑道:「也對!這些年莊中招待過的貴客何止上千,家父不可能一一

    向晚輩說起,是晚輩唐突了!晚輩自罰一杯!」

    慕容秋剛剛舉杯,吳老卻眉頭一皺道:「這青天白日下,怎生有女子的尖叫

    聲隱隱傳來?」

    慕容秋大驚,忙側(cè)耳細(xì)聽,果然聽見了一絲細(xì)微的聲響,慕容秋心中又驚又

    怒,忙屏氣凝神,將全部精力都放在分辨聲音上,但由于那聲音太過微弱,一時

    間他也分辨不出是何人所發(fā),只聽得是女子之音,若不是吳老刻意提起,慕容秋

    根本感覺不到這股微弱的聲音!

    吳老見慕容秋全神貫注,又道:「此聲音好像是從老朽身后傳來?!?/br>
    飄云閣地勢甚高,處于白云山莊正中的位置,與前后院都相鄰,離阿福居住

    的小院更是只有不到二十丈遠,憑空視下,阿福院中的動靜清晰可見,而吳老背

    對的方向正是阿福的小院!

    慕容秋聽了半晌,這才確定那聲音確實是來自阿福的小院,這讓慕容秋如何

    不驚,如何不急,但慕容秋并非尋常人,雖然內(nèi)心已如火山爆發(fā),但慕容秋表面

    上卻依然保持著平靜,半晌后才微微一笑道:「前輩有所不知,前輩身后的那片

    住宅正是莊中下人所居,剛才那異響許是因為下人犯了錯,受到了責(zé)罰罷了,不

    想?yún)s因此攪擾了前輩的雅興,晚輩慚愧,再罰三杯,以示抱歉!」

    吳老笑道:「慕容世家門規(guī)真是森嚴(yán)呀!不過這一切怪不得賢侄,怪只怪老

    朽這耳朵太靈,聽見了一些雜音,不妨事!不妨事!來,我們再喝!」

    慕容秋道:「多謝前輩寬宏大量,前輩如此看得起慕容秋,慕容秋要是再客

    氣,也就見外了!來,晚輩敬您!」

    兩人觥籌交錯,說些江湖中的閑話,其間仆人上來添了四次酒,菜也換了四

    遍,時間流逝,不知不覺中夜幕已然降臨,吳老和慕容秋皆是面露醉意!

    只聽慕容秋口齒不清地道:「晚輩好久……沒有這么盡興了……來……晚輩

    ……再敬您一杯!」

    慕容秋端起酒壺,倒來倒去卻只倒出了兩三滴酒,于是大叫道:「來人!上

    酒!」

    吳老按住慕容秋的手道:「夠了賢侄!老朽年老體衰,今天已經(jīng)喝得夠多了,

    再喝便要不省人事了!」

    慕容秋滿嘴酒氣地道:「不……不行……前輩如此……如此看得起我慕容秋

    ……晚輩就算喝死……也是值得的……來……我們再喝……今晚不醉不歸……」

    吳老勉力站起身道:「賢侄,你已經(jīng)醉了,不要再喝了,天色已晚,老朽想

    回房歇息了。」

    慕容秋見吳老言辭堅決,于是揮了揮手道:「那晚輩就……就不強留了…

    …來人,送……送前輩回房歇息……」

    話音剛落,兩名下人便聽令上了閣樓,見吳老腳步踉蹌,忙伸手去攙扶。

    吳老也不見外,雙手搭在兩名下人的肩膀上,往樓下走去,臨走時還回頭告

    別道:「賢侄,老朽不勝酒力,先走一步了,明早再會!」

    慕容秋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向后揮了揮手道:「前輩請便……恕晚輩失禮

    ……不送……」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趴在桌上的慕容秋估摸著吳老已經(jīng)回了房間,于是

    定了定神,站起身來,快步下了樓,徑直往阿福的小院而去!

    阿福正坐在寬椅上假寐,門卻突然砰的一下打開了,慕容秋滿臉怒容地站在

    了他面前!

    阿福連身子都懶得動一下,只是微微一笑道:「莊主突然造訪,不知有何吩

    咐呀?」

    慕容秋原以為一定會看到不堪入目的畫面,誰知房中竟然整整齊齊,且只有

    阿福一個人!

    慕容秋趁著酒勁怒氣沖沖地前來興師問罪,卻沒想到撲了個空,阿福這一問

    讓他好不尷尬,腦子也瞬間清醒了不少,心中暗恨自己魯莽,他愣了半天,終于

    找出個借口,沒好氣地道:「我讓你老老實實待在房間,你為何不聽?」

    阿福哂笑道:「莊主此話從何說起,老奴不是正如莊主所言,一天來都老老

    實實地待在房中么?難道莊主是在說反話不成?」

    慕容秋此時銳氣已經(jīng)墮得一干二凈,只得硬撐著怒斥道:「你是待在房中,

    可是你卻弄出了很大的聲響,驚擾了我的貴客,這是本莊主親耳所聞,難道你還

    能否認(rèn)么?」

    阿福站起身來,若無其事地道:「我還以為莊主怒氣沖沖地前來興師問罪,

    是因為什么大事呢!原來竟是這種雞毛蒜皮之事!呵呵,難道老奴教訓(xùn)下不聽話

    的婢女,也有錯么?」

    慕容秋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所言非虛?下午你不是在……」

    慕容秋本想說虐待他娘親馮月蓉,話到嘴邊方覺失言,忙閉上了嘴。

    老jian巨猾的阿福自然明白慕容秋言下之意,于是半分挑釁半分戲謔地道:

    「怎么?莊主不相信老奴?老奴不是說過,不知道夫人的去向么?」

    說完,阿福又指了指扔在一旁的鞭子道:「下午的時候婢女來清理房間時,

    不小心弄臟了地毯,所以老奴便責(zé)罰她拿去清洗,并抽了她幾鞭以示懲戒,沒想

    到卻惹來了莊主的叱問,老奴真是冤枉呀!若是莊主懷疑老奴,莊主大可以去檢

    查一番,看誰身上有鞭痕,不就一清二楚了么?莊主你也知道,老奴一向最是憐

    香惜玉了,對于心愛的女人可是疼惜得很,怎么會舍得鞭笞呢?」

    「夠了!」

    阿福不說還好,這一提起,慕容秋不禁又想起了那晚阿福房中傳出來的陣陣

    哭喊哀求聲,他怒不可遏地打斷了阿福帶著yin笑的無恥話語,冷冰冰地道:「這

    次就算了!不過今晚你也得小心點,還是那句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房中!」

    說罷,碰了一鼻子灰的慕容秋狠狠瞪了阿福一眼,拂袖而去!

    阿福欠身道:「老奴恭送莊主,莊主之令謹(jǐn)記于心,不敢違背!」

    阿福之言雖然聽起來十分恭敬,但他肥丑的臉上卻明顯帶著一絲戲謔的微笑,

    動作也頗為敷衍。

    目送慕容秋離開后,阿福迅速收斂了笑容,掩上了房門,不多時,他便從后

    門走了出來,雙足輕輕一點,躍過了兩丈高的圍墻,盤在了一顆大樹的樹干上,

    觀察了一番動靜后又是一縱,飛到了三丈多遠的另一顆樹上,借著繁密的樹葉和

    樹干的陰影遮掩,快速地往一處偏遠的閣樓而去,輕盈的動作仿佛靈猴一樣,讓

    人很難相信滿身肥膘的阿福竟然擁有如此矯健的身手!

    *********************************************************************

    離開阿福的小院后,天色已然全黑,慕容秋在莊內(nèi)漫無目的地踱著步,總覺

    得心神不寧,昏昏沉沉中,他不自覺地往慕容嫣的閨房走去,但讓慕容秋感到詫

    異的是,jiejie慕容嫣竟然不在房中!

    「莫非是昨夜我待她太過暴力,后來又不辭而別,傷了她的心,所以故意躲

    著我?呵呵,原來她口口聲聲說什么愿意為我付出一切,竟都是虛情假意!」

    經(jīng)過阿福房中那一番爭執(zhí)后,慕容秋酒醒了一些,但由于喝的太多,他還是

    覺得頭腦有些昏沉,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慕容秋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

    他苦笑一聲,離開了慕容嫣的房間,往他自己的臥室走去。

    慕容秋的臥室位于后院的東側(cè),與慕容嫣的臥室遙遙相對,而慕容赫的臥室

    處于后院正中,慕容秋要回房間,自然要從慕容赫的小院門前走過。

    此時已將近戌時,山莊里大部分人都在吃晚餐,慕容秋與吳老對飲了一天,

    自是不覺饑餓,他昏昏沉沉地走著,不知不覺中已來到了父母歇息的小院前。

    房間里點著明亮的油燈,與外面漆黑的世界相比顯得無比溫馨,一個靚麗的

    身影背對著窗戶,曼妙的身姿在燈火映襯下,正好投在窗戶的油紙上。

    昏黃的燈光穿過門葉上的縫隙,灑在院門口,讓慕容秋不自覺地停住了腳步,

    他不經(jīng)意地抬頭一瞟,正看見那模糊的倩影,暗道:「原來阿福那廝并沒有欺騙

    我,母親果然在房中,看來倒是我多心了!」

    慕容秋搖了搖頭,正準(zhǔn)備離開,卻見那房中的身影雙臂緩緩后揚,似乎正在

    寬衣解帶,慕容秋瞬間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呆呆地立在院門口,癡望著那模糊

    但卻無比熟悉的身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慕容秋想起了那晚逞兇逼jian親娘的畫面,雖然隱隱有一些罪惡感,但的

    還是如愿以償?shù)臅晨?,馮月蓉從抗拒到屈從再到臣服的過程讓慕容秋次體會

    到在白云山莊內(nèi)為所欲為的滋味!

    看著從小愛慕的娘親梨花帶雨地懇求放過,看著她滿臉哀羞地吞吐著自己的

    roubang,看著她高撅肥臀被迫承受兇猛的頂撞,看著那粗長的roubang插入肥xue時擠出

    的汩汩白漿,聽著那隱忍但卻壓抑不住的嬌媚呻吟和高潮泄身時近乎斷氣的喘息,

    慕容秋無比地痛快,只覺人生從未如此意氣風(fēng)發(fā)過,他確信這就是權(quán)力的魅力,

    只要擁有了足夠大的權(quán)力,任何男人女人都會乖乖臣服于他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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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想聯(lián)翩的慕容秋身體里漸漸燃起了一股熊熊的yuhuo,胯下roubang直挺挺地立

    了起來,將長褲撐出了一個高高的鼓包,那模糊的倩影誘惑著他,讓本想回房休

    息的慕容秋獸欲大發(fā),仗著酒勁大踏步地向門口走去!

    或許是因為美酒作祟,又或許是因為有些日子沒碰過女人,離房門越近,慕

    容秋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娘親馮月蓉纖薄衣衫下成熟豐滿的胴

    體,看到了她玉體橫陳地等待臨幸的香艷畫面,那似睜還閉的鳳目,一聲聲嬌媚

    入骨的婉轉(zhuǎn)哀啼,仿佛在訴說著她的委屈與空虛,埋怨著他的冷落和狠心!

    自從那夜強行占有了親娘馮月蓉的身體后,慕容秋便再也沒有碰過她,這一

    方面是由于阿福霸占馮月蓉的時間多,另一方面是因為心魔作祟,幾次三番目睹

    阿福凌辱馮月蓉,讓慕容秋有了心結(jié),每次看到馮月蓉,慕容秋就會情不自禁地

    想起她被又老又丑的阿福百般調(diào)教的場景,想起她取悅阿福時說的那些不堪入耳

    的話語,所以即便阿福好幾天沒來找馮月蓉,慕容秋也沒有動過她,沒想到這卻

    成了阿福奚落他的口實!

    「誰說我是個孬種?我今晚就要占有她一整夜,看你還敢不敢小看我!」

    酒勁上頭的慕容秋已經(jīng)yuhuo焚身,腦海里盡是馮月蓉白皙豐滿的嬌軀,耳朵

    里回蕩著阿福嘲笑奚落的話語,他打了個酒嗝,準(zhǔn)備推門而入!

    「娘,女兒……有些害怕……」

    恰在此時,房內(nèi)突然傳出了一聲幾如蚊蚋的詢問,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

    這聲音乃是慕容嫣發(fā)出。

    慕容秋愣住了,這才明白為什么慕容嫣不在房中,同時他也明白,今夜的好

    事算是告吹了!

    雖然馮月蓉和慕容嫣都被慕容秋占有過,慕容秋也有意讓她們共同伺候自己,

    但至少要等到清除所有障礙,大權(quán)在握的時候,目前這種境況下,慕容秋還不敢

    那么張揚。

    更何況慕容秋已經(jīng)將馮月蓉拱手送給了阿福,并且在慕容嫣面前將罪責(zé)都推

    到了馮月蓉身上,若是讓慕容嫣知道他逼jian并且出賣親娘的話,慕容嫣肯定不會

    輕易原諒他,到時候他便連最后一片避風(fēng)的港灣都失去了,成為了真正的孤家寡

    人,甚至還有可能讓阿福趁虛而入,將慕容嫣也奪走!

    想到這些,慕容秋的yuhuo瞬間平息下來,頭腦也清醒了許多,他屏氣凝神,

    閃到窗戶下,用手指點開一個小洞,向房內(nèi)望去。

    房間里燈火明亮,馮月蓉和慕容嫣牽著手坐在椅子上,眉宇間都籠罩著一絲

    愁云,不同的是馮月蓉穿得甚是暴露,而慕容嫣則是平常的穿著。

    只聽馮月蓉暖言安慰道:「放心吧嫣兒,有娘在,沒事的?!?/br>
    慕容嫣吶吶地道:「可是……他既心狠手辣又老jian巨猾,娘親您自己都自顧

    不暇,哪里還顧得上女兒呢?」

    此言一出,慕容秋心里咯噔一下,慕容嫣口中的「他」不是阿福還能是誰?

    「莫非阿福連jiejie都已經(jīng)染指了?不,不會的,昨夜去jiejie房中,她還根本

    不知道這回事,從她的行為來看也不似在逢場作戲,再說,她愛的只有我一個,

    怎么可能屈從于那個惡奴呢?」

    「可是,她剛才那番話又如何解釋呢?為什么要害怕阿福呢?」

    「對了,一定是阿福想要對jiejie下手,所以jiejie才來求助娘親!」

    慕容秋心亂如麻,只得靠反復(fù)自我安慰才勉強平靜下來,繼續(xù)去觀察房內(nèi)的

    動靜。

    馮月蓉遲疑了一下道:「這些日子來,娘雖然受盡折磨,但總算摸清了他的

    脾氣秉性,越是不服越是反抗,他便越是心狠越是興奮,受的罪也就越多?!?/br>
    慕容嫣眉頭一皺,不甘心地道:「難道只有順從于他?」

    馮月蓉哀嘆道:「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我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能

    如何呢?反正都落到他手里了,不如就順從一點,至少能少受點苦。嫣兒,我們

    娘倆都是苦命人,你應(yīng)該懂得娘的苦心。」

    慕容嫣心知馮月蓉說的是當(dāng)初被瘋丐擄走之事,僅存的那一點心氣瞬間被這

    聲哀嘆驅(qū)散,黯然神傷地道:「娘親說的是,女兒知道了……」

    慕容秋沒想到母親馮月蓉居然會替阿福做說客,更沒想到j(luò)iejie慕容嫣居然三

    言兩語就被輕易說服,決定屈服于阿福的魔掌之下,一股怒火從心頭直沖腦門,

    由于喝多了酒而泛著紅光的臉變得更加火燙,仿佛火爐中鍛造的鐵片一樣,額頭

    上爆起條條青筋!

    慕容秋恨不得立刻推開門,叱問指責(zé)這對不知羞恥的母女,但他很快便意識

    到他不能這么做,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慕容秋,如果不是他逼jian親娘,

    阿福便抓不到他的把柄,如果不是他貪慕權(quán)力,他大可以拒絕阿福的無禮要求,

    甚至還可以找由頭處理掉阿福,但如今,他不僅親手將娘親馮月蓉當(dāng)作交易的籌

    碼送上了阿福的床,而且還一步步地陷入到了阿福設(shè)置的陷阱之中,他已經(jīng)成了

    阿福的共犯,娘親馮月蓉的一步步墮落正是在他的默許和縱容下造成的,現(xiàn)在,

    阿福的魔爪又變本加厲地伸向了jiejie慕容嫣!

    慕容秋腦海里快速地閃過種種念頭,思考著是否應(yīng)該提前行動,解決掉阿福

    這個最大的禍害,以解救娘親和jiejie,但理智告訴他,倉促行事根本不行,如果

    他現(xiàn)在突然發(fā)難殺了阿福,慕容世家勢必大亂,一旦內(nèi)亂,修羅教肯定會趁虛而

    入卷土重來,而慕容世家已經(jīng)元氣大傷,根本經(jīng)不起再一次打擊。

    再說阿福此人一向老jian巨猾,幾次三番暗示過他手中握著一個保命符,此保

    命符威力之強,足可以讓整個慕容世家覆滅,考慮到阿福服侍了慕容世家五十余

    年,又是父親慕容赫最信任的人,掌握的機密很多,所以阿福此言并不像空xue來

    風(fēng),以阿福的個性,他肯定會留有后招,若是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貿(mào)然動手,非

    但抓不住慕容世家的大權(quán),還有可能將所有人的性命全部搭進去!

    一番仔細(xì)思慮后,慕容秋嚇出了一身冷汗,提前誅殺阿福的念頭也被迫拋到

    了九霄云外,恰在此時,房內(nèi)又傳來了母女倆的對話,慕容秋暗嘆一聲,注意力

    再次被母女倆的對話吸引過去。

    只見慕容嫣嬌羞地道:「娘,您穿這身衣服不覺得害羞么?不是女兒說您,

    女兒覺得比勾欄院里賣身的女子還放蕩……」

    馮月蓉白了慕容嫣一眼,沒好氣地道:「你這死丫頭,竟敢笑話娘,等會進

    了他房中,受不住時,可別怪娘親不救你?!?/br>
    慕容嫣連忙抱住馮月蓉,撒嬌道:「好了好了,女兒不說便是了,女兒只是

    覺得這衣裳太過纖薄通透了,而且這么短,連身體都遮不住,所以才胡說了幾句,

    娘親不要放在心上嘛!」

    馮月蓉寵溺地點了點慕容嫣秀挺的鼻梁道:「娘跟你開玩笑的,你是娘的心

    頭rou,娘怎么舍得跟你生氣呢?」

    說罷,馮月蓉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銅鏡前,仔細(xì)打量著自己這身暴露到極限

    的衣裳,想起那次光天化日之下近乎于裸奔的刺激經(jīng)歷,不覺面頰發(fā)燙,胯下蜜

    xue也不自覺地吐出點點yin蜜,自言自語地道:「其實娘親最開始穿這身衣裳時也

    羞得無地自容,害怕被莊里的人看見,可是主人很喜歡娘親如此打扮,每次都讓

    娘親穿上這身衣裳,有的時候甚至來不及換洗,久而久之,娘親也就習(xí)慣了!」

    慕容嫣也來到了銅鏡前,癡癡地看著鏡中并肩而立的身影,聽到娘親不自覺

    地稱阿福為主人,慕容嫣隱隱地感到心痛與難過,想到自己很快也要跟娘親一樣

    墮落,慕容嫣屈辱中又萌生出了一絲不甘,她輕咬紅唇,吶吶地道:「娘親,女

    兒問您一個問題,希望您別生氣。」

    馮月蓉轉(zhuǎn)過頭,慈祥地望著慕容嫣道:「傻孩子,娘不是跟你說過么,娘不

    會跟你生氣的,有什么你便說什么,在娘親面前還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br>
    慕容嫣瞥了不遠處病床上紋絲不動的父親一眼,鄭重地凝視著馮月蓉的雙眼

    道:「娘,您這樣做,難道不覺得對不起爹爹嗎?要是他知道這一切的話,該多

    傷心哪!」

    馮月蓉渾身一震,眼孔中的光芒瞬間散去,化成一片迷茫的灰色,沉默了半

    天才道:「嫣兒,你說得對,娘確實對不起你爹爹,但是,娘不得不這樣做!」

    慕容嫣見馮月蓉說得堅決,于是追問道:「娘,這究竟是為什么呢?」

    馮月蓉一字一句地道:「為了這個家!」

    馮月蓉牽起慕容嫣的手,凝視著慕容嫣透著困惑的雙眸,一本正經(jīng)地道:

    「嫣兒,其實他白天跟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秋兒確實對娘有不軌的行為,

    秋兒能夠繼任莊主,他也的確居功至偉,而這一切的代價只有一個,那就是娘的

    身體。」

    慕容嫣驚得說不出話來,雖然她明知道阿福說的八九不離十,但對于慕容秋

    的愛戀讓她固執(zhí)地存有一份幻想,而現(xiàn)在母親親口所說,卻擊碎了她對于慕容秋

    的最后一絲希望!

    俗話說母女連心,從慕容嫣震驚的目光中,馮月蓉看出了女兒的絕望,馬上

    安慰道:「嫣兒,你不要怨你弟弟,雖然這一切確實跟秋兒有關(guān),但娘并不怪秋

    兒,娘相信他也理解他的苦衷。慕容世家遭遇大難,你爹爹身負(fù)重傷,這個時候

    誰能挽救慕容世家的數(shù)百年基業(yè)?自然只有秋兒!但是秋兒他畢竟年輕,千斤重

    擔(dān)突然壓在身上,一時無法承受,為了排解壓力,一時獸性大發(fā),對娘做出不軌

    之事,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不巧的是,秋兒此舉正好落入了那個人的圈套之中,

    為了避免慕容世家四分五裂,秋兒他不得不再三忍讓,甚至縱容那個人對娘做出

    的一切!嫣兒,你想想,身為人子,眼睜睜地看著娘親受辱,秋兒難道不心痛嗎?

    難道不想救娘親于水火嗎?」

    馮月蓉?fù)u了搖頭,苦笑道:「可是秋兒不能!目前這種局面下,羽翼未豐的

    秋兒還離不開那個人,他只能忍,一直等到他能完全掌控大局為止!」

    馮月蓉越說越動情,眼睛里也漸漸恢復(fù)了神采,隱隱透著自信和希望,她雙

    手緊握著慕容嫣的柔荑,深情地道:「娘親之所以對那個人百依百順,就是為了

    成全秋兒的夢想,只要那個人沉醉于溫柔鄉(xiāng)中,他就無暇顧及其他事情,秋兒就

    有機會接管慕容世家的大小事務(wù),你沒看到這些天來,秋兒天天都在為莊中事務(wù)

    忙碌么?這是一個好的兆頭,說明秋兒的地位越來越穩(wěn)固了!要不了多久,整個

    慕容世家甚至整個江湖都會認(rèn)同秋兒這個新的掌門人,慕容世家不僅不會分裂或

    者覆滅,還會在秋兒的領(lǐng)導(dǎo)下越來越強盛!」

    說到此處,馮月蓉回頭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慕容赫,堅定地道:「這是你爹

    爹畢生的心愿與追求,而娘想要幫你爹爹完成這個心愿,但是娘只是一介女流,

    娘能做的,只有犧牲尊嚴(yán)和身體,侍奉好那個人,來為秋兒爭取一點時間!」

    馮月蓉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決絕與希冀摻雜的笑容,眼神也逐漸放空,穿過慕容

    嫣的身體,穿過門墻,飛出了白云山莊,半晌才幽幽地道:「比起慕容世家的數(shù)

    百年基業(yè),娘的身體和尊嚴(yán)又算得了什么呢?娘想,你爹爹醒來后知道了此事,

    他也會理解娘,原諒娘的。就算他真的接受不了,娘大不了離開白云山莊,跟著

    你葉姑姑去往峨眉山出家為尼,那也比眼睜睜看著慕容世家衰敗要好得多!」

    慕容嫣聽得啞口無言,她原以為娘親馮月蓉只是畏懼阿福的暴力和威脅,所

    以才屈從于阿福,卻沒想到馮月蓉柔弱的表面下竟然藏著一顆如此堅韌的心,寧

    愿犧牲自己,也要保全慕容世家的基業(yè),身遭百劫而不折其志!

    慕容嫣本來還有些鄙視娘親的軟弱和墮落,對娘親的暴露穿著和不經(jīng)意間吐

    露的屈辱言辭也頗為不滿,但馮月蓉這番推心置腹的話卻讓她深受震動,她這才

    明白娘親的真實目的,明白娘親的偉大!

    聯(lián)想到自己口口聲聲說愿意為慕容秋付出一切,實際上卻疑神疑鬼的行為,

    慕容嫣深感羞愧,暗暗下定決心,以娘親馮月蓉為榜樣,為慕容世家獻出自己的

    一切!

    同樣受驚匪淺的還有窗外的慕容秋,他跟慕容嫣一樣,也以為馮月蓉只是害

    怕身體上的疼痛,所以才甘愿臣服,沒想到馮月蓉一介弱質(zhì)女流卻有如此長遠的

    目光和周到細(xì)致的考慮,竟不惜以身體和尊嚴(yán)為代價,忍辱負(fù)重地忍受著阿福的

    種種凌辱,以此來換取慕容世家的穩(wěn)定,為他爭取時間!

    聯(lián)想到自己對于娘親屈服后的暗暗鄙視和懷疑,再對比娘親馮月蓉對自己的

    理解和信任以及支持,慕容秋羞愧得無地自容,若不是此時情況不允許,慕容秋

    真想進去給娘親磕頭認(rèn)錯!

    壓抑了許久的馮月蓉好不容易將心聲傾訴出來,從女兒泛紅的眼眶中,馮月

    蓉讀出了理解和心疼,這讓她感到如釋重負(fù),在此之前,馮月蓉所有的痛苦都只

    能埋藏在心里,那種獨自忍受一切煎熬的感覺如同巨石一般,壓得她喘不過氣,

    如果不是借此機會宣泄出來,馮月蓉都不知道她還能承受多久!

    慕容嫣擁住了母親,且不同于以往的擁抱,以前慕容嫣總是像小鳥一樣依偎

    在馮月蓉懷抱里撒嬌,但這一刻她突然長大了,她展開并不算豐滿的羽翼,將母

    親樓進了懷中,哽咽道:「娘,對不起,女兒錯怪你了,是女兒不好……」

    馮月蓉欣慰地笑了,她溫柔地拭去女兒眼角的淚水,柔聲道:「傻孩子,為

    什么要說對不起呢?娘不是說過,不會生你的氣么?別哭了,今天哭得夠多了,

    再哭眼睛都哭腫了?!?/br>
    慕容嫣聽話地停止了抽泣,認(rèn)真地道:「娘,女兒以后都聽你的?!?/br>
    馮月蓉微笑道:「傻孩子,娘知道你是為了秋兒,按理來說,你和秋兒乃是

    姐弟,是不可以在一起的,但你們都是娘的心頭rou,娘舍不得你們?nèi)魏我粋€人傷

    心,經(jīng)過這番事情后,娘也想通了,只要你們兩情相悅,娘祝福你們!」

    「娘啊,你……你真好!」

    慕容嫣見娘親說破她與慕容秋之間的事,心中本來還懷著忐忑和羞恥,但聽

    完之后,卻是喜出望外,歡呼雀躍地?fù)涞搅笋T月蓉懷中,秀挺的鼻梁反復(fù)蹭著馮

    月蓉柔軟的胸脯,盡顯女兒家的嬌羞和喜悅!

    門外的慕容秋見狀也長舒了一口氣,比起父親慕容赫對于此事的強硬,馮月

    蓉的寬容顯得那么的難能可貴,心中對于馮月蓉的愧疚又加深了一層,他深知母

    親的恩情無以為報,他能做的,只有如她所愿,帶領(lǐng)慕容世家走向強盛,才能不

    負(fù)她為此付出的巨大犧牲!

    馮月蓉?fù)崦饺萱痰男惆l(fā),寵溺地道:「好了,快到酉時了,可兒快來了,

    趕緊梳妝打扮好,免得受她的責(zé)罰,她打起來可一點不比主人心軟!」

    慕容嫣想起白天阿福房中的那一幕,不禁羞得滿臉通紅,一直心有不甘的她

    終于放下了矜持,坐在銅鏡前梳妝打扮起來!

    馮月蓉細(xì)心地為女兒盤好頭發(fā),又從衣柜里挑出一件衣裳,遞給慕容嫣道:

    「嫣兒,換上這套衣裳吧,你初次服侍主人,要給主人留個好印象?!?/br>
    慕容秋嬌羞地點了點頭,脫去了身上的衣衫,換上了馮月蓉挑選的衣裳,穿

    好之后往鏡中一瞧,俏臉頓時羞得如同紅蘋果一樣。

    這是一件絲綢制成的素色長裙,質(zhì)地柔軟而纖薄,原本是作為里衣穿的,外

    面再穿一件短褂和綢褲,這樣穿著既保暖又舒適輕便,但由于太過纖薄透明,所

    以單穿肯定是出不了門的,最多只能在閨房之中,當(dāng)作睡衣穿。

    慕容嫣里面穿的是昨晚那套淡藍色的肚兜和褻褲,換上這件素色長裙后,仿

    佛沒穿一樣,不僅將春蔥玉腿和修長玉臂透了出來,而且連淡藍色肚兜上的鴛鴦

    圖案也隱約可見,遑論那光潔如玉的美背和纖細(xì)的小蠻腰了!

    慕容嫣越看越覺得羞恥,忍不住想要脫下來,難為情地道:「娘,您怎么給

    女兒挑這么暴露的衣裳呀!羞死人了……」

    馮月蓉大大方方地一笑:「有什么好害羞的,有娘這身暴露么?娘覺得這身

    挺適合你的,半遮半露,有一種朦朦朧朧的美感,主人肯定會喜歡的,多穿幾回

    你就習(xí)慣了!」

    慕容嫣嬌羞地道:「娘你好不害臊,盡想著討那老東西喜歡,您不會真的喜

    歡上那老東西了吧?」

    馮月蓉連忙掩住慕容嫣的小嘴道:「別亂說話,小心隔墻有耳,要是讓主人

    或者可兒聽見了,咱們娘倆又要受罪了!」

    慕容嫣吐了吐舌頭道:「娘,說真的,等到秋弟掌了實權(quán),您想怎么報復(fù)那

    個人呢?」

    馮月蓉被問住了,良久才幽幽地道:「這個……娘也不知道……」

    慕容嫣從馮月蓉眼中看出了一絲為難,驚訝地道:「不知道?娘難道不恨他,

    不想殺了他么?」

    馮月蓉?fù)u了搖頭道:「娘恨他,但是有時候又有點感激他,娘也不知道為什

    么會有這種念頭,說不清……」

    慕容嫣更加疑惑不解了,吶吶地道:「怎么會有感激呢?他威脅秋弟,霸占

    侮辱了娘,還……還想霸占女兒,這種不忠不義之人,活該千刀萬剮,娘怎么

    ……」

    馮月蓉再次掩住了慕容嫣的嘴,低聲道:「嫣兒,聽娘的,你這種念頭千萬

    別在主人面前顯露出來,到時候只怕他會遷怒于秋兒,那我們的努力就毀于一旦

    了!」

    慕容嫣點點頭道:「女兒聽娘的,但是女兒還是不明白……」

    馮月蓉見慕容嫣如此執(zhí)拗,只得嘆氣道:「好吧!反正娘今天什么都跟你說

    了,也沒什么好顧忌的!」

    在慕容嫣期盼的目光下,馮月蓉徐徐地道:「娘出身于貧苦之家,只因有緣

    結(jié)識了你爹爹的義妹峨眉女俠葉靜怡,在她極力撮合下才嫁到了慕容世家,給你

    爹爹續(xù)弦。由于門不當(dāng)戶不對,娘初到慕容世家時,幾乎沒人看得起娘,所有的

    家務(wù)事都要娘自己動手,娘因為過慣了苦日子,所以也并不覺得難受?!?/br>
    馮月蓉頓了頓,接著道:「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秋兒的出生,因為娘給慕容

    世家延續(xù)了香火,娘在慕容世家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從那時候起,大家才開始

    認(rèn)同娘為慕容世家的主母??墒钱?dāng)了夫人后,娘卻覺得很不習(xí)慣,娘什么都不用

    管,什么都不用做,連洗浴梳妝都有丫頭服侍,你和秋兒也有奶媽喂養(yǎng),娘成天

    除了在花園里賞花外,就是去小湖邊養(yǎng)魚,你爹爹又忙于維持慕容世家的穩(wěn)定,

    很少有時間陪娘,這樣的日子一過便是十幾二十年,娘真的無聊透了!」

    馮月蓉的眼神移到了動彈不得的慕容赫身上,語氣微微帶著一絲埋怨道:

    「娘幾次跟你爹爹提過,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但你爹爹總是不許。娘和你爹爹

    做了二十幾年的夫妻,深知你爹爹的脾性,他害怕一切可變的東西,認(rèn)為一成不

    變就是最好的,白云山莊是他的根,是他的全部,他要將所有的一切都抓在手里,

    包括娘和你們姐弟,他不允許任何人違抗他的旨意,他也絕不會放娘離開白云山

    莊的,所以娘便死了心?!?/br>
    說到這里,馮月蓉幽嘆道:「若不是你葉姑姑偶爾來看看娘,跟娘講講外面

    的新鮮事情,娘都快與世隔絕了。有時候,娘真的羨慕你葉姑姑,她本領(lǐng)高強,

    性格率真,敢愛敢恨,自由自在,雖然很年輕就失去了夫君,但卻并未消沉,而

    是選擇游走江湖,鋤強扶弱,成為了一個人人敬仰的女俠!」

    馮月蓉連聲嘆氣,接著道:「但是娘知道,娘永遠也比不上你葉姑姑,娘只

    能守在這白云山莊,過著日復(fù)一日養(yǎng)尊處優(yōu)但卻無聊透頂?shù)纳睿≌f真的,娘怎

    么也沒有想到,打破這種沉悶乏味生活的人居然就是那個其貌不揚的阿福!」

    說到此處,馮月蓉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絲興奮,語調(diào)也不自覺地提高了許多:

    「是他的膽大妄為,拆掉了娘身上的重重桎梏,是他的窮兇極惡,脫下了慕容世

    家主母這一層華貴但卻沉重的外衣。在他面前,娘不是什么慕容世家的主母,不

    是尊貴的慕容夫人,而是一個真正的普通的女人!他的強勢和霸道讓娘沒有任何

    拒絕反抗的余地,娘能做的只有服從!」

    馮月蓉抓緊女兒的手,無所顧忌地傾訴道:「娘本來以為這會是一種難以承

    受的痛苦,但當(dāng)娘真正放下一切去伺候他的時候,娘卻覺得無比的輕松。娘不由

    自主地想要臣服于他的腳下,想要被他訓(xùn)斥,想要被他責(zé)罵,想要被他命令去做

    那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其中雖然也有屈辱和不甘,但娘感觸最深的,卻

    是從未有過的刺激和快樂!娘討厭他的偽善和暴戾,但卻迷戀于他賜給娘的無窮

    快樂,所以在侍奉他的時候,娘不是虛與委蛇,不是逢場作戲,而是打心眼里將

    他視作娘的主人,全心全意地取悅他!」

    連珠炮似的說了一通,馮月蓉心里覺得痛快多了,但同時也有些后怕,于是

    試探著問道:「嫣兒,娘這么說,你能明白么?你會不會認(rèn)為娘是個放蕩無恥的

    女人?」

    如果說剛才那番為慕容世家犧牲自己的話語就像一道驚雷,讓慕容嫣深受震

    動的話,那這一番馮月蓉掏心掏肺的獨白簡直就是一陣暴雨,沖刷著慕容嫣脆弱

    的心靈,她的震驚一點不亞于深夜發(fā)現(xiàn)娘親衣不蔽體的那一瞬,年輕的慕容嫣一

    時還不能理解馮月蓉的心境,只得保持沉默!

    慕容秋自然也是震驚不已,雖然他隱約猜到了母親獨守空閨長夜寂寞,但卻

    不知道外表端莊嫻靜的母親內(nèi)心里藏著如此炙熱的情欲,仿佛一座多年未曾噴發(fā)

    的活火山一樣,表面被層層巖石泥土覆蓋,但內(nèi)心卻是翻涌的巖漿,只等一個宣

    泄的機會,就會直沖云霄,勢不可擋地吞沒熔化阻擋它的一切!

    慕容秋突然嫉妒起阿福來,雖然始作俑者是他慕容秋,但讓馮月蓉這座活火

    山噴發(fā)出來的卻是阿福,從剛才母親不知羞恥不顧一切的自白中,慕容秋清楚地

    意識到一個事實,雖然母親心里還愛著這個家庭,但身體已經(jīng)完全被阿福征服,

    只屬于阿福一個人了,這讓慕容秋怎能不后悔,怎能不嫉妒呢?

    馮月蓉毫無顧忌地將心中所想傾訴出來,原本困擾著她的罪惡感竟隨之大大

    減輕了,她臉上掛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嫵媚微笑,雙手輕輕地?fù)崦约贺S滿性感

    的嬌軀,自言自語地道:「一直以來,娘都是為慕容世家而活,這一點可能永遠

    也不會改變,但在為慕容世家付出一切的同時,娘也要追尋一下屬于娘自己的快

    樂,娘不想再像過去那樣虛度光陰了,嫣兒,你明白么?」

    慕容嫣沉默了半天,終于開口道:「娘,女兒知道您受的苦太多,但女兒還

    是無法理解您剛才的說法,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兩者怎么可能摻雜在一起呢?」

    馮月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嫣兒,你還年輕,不理解也在情理之中!娘

    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愛秋兒么?」

    慕容嫣不假思索地點頭道:「當(dāng)然,女兒愿意為秋弟付出一切,就像娘愿意

    為爹爹為慕容世家做出犧牲那樣!」

    馮月蓉道:「那你恨秋兒嗎?」

    慕容嫣愣了愣,吶吶地回道:「既然愛他,為什么還要恨他?娘這話問得好

    沒來由?!?/br>
    馮月蓉反問道:「你心里真的是這么想的嗎?當(dāng)你知道秋兒對娘行不軌之事

    的時候,你的心里沒有一絲絲埋怨么?當(dāng)你知道秋兒為了慕容世家的基業(yè),狠心

    讓娘去伺候阿福,甚至連你也可以舍棄的時候,你心里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么?」

    慕容嫣啞口無言,半晌才道:「好吧,女兒承認(rèn)對秋兒有過失望,甚至絕望,

    但那都是源于女兒對他的愛,如果女兒根本不愛他,也就不會有失望和絕望了!

    可是娘不一樣,娘愛的是爹爹,又不是那個人,怎么能混為一談呢?」

    馮月蓉被慕容嫣一頓搶白,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尤其是提到慕容赫的時

    候,更是覺得羞愧,只得低頭道:「娘知道對不起你爹爹,可是那種感覺實在太

    強烈了,一想起主人,娘就忍不住身子發(fā)熱,好像著了魔一樣,嫣兒,你也是女

    人,也品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難道你就不能理解么?當(dāng)初你被那yin賊擄走的那

    段時間里,你難道從來沒有感覺到快樂?」

    馮月蓉的反問再次擊中了慕容嫣的心病,被瘋丐擄走并yin辱的那段歲月,可

    謂慕容嫣人生中最陰暗的時候。

    那段日子里,慕容嫣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承受著瘋丐的jianyin玩弄,即便睡覺時

    蜜xue里也塞著各種yin具,而她也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半點沒有世家小姐的尊嚴(yán)和

    矜持,只是一味地屈從于瘋丐胯下,從一個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變成了一個唯命

    是從的yin娃,身體也好像不屬于她自己一樣,總是保持著高度的亢奮,瘋丐只需

    要稍加挑逗,就能讓她輕而易舉地高潮泄身,到后來,就連接個吻慕容嫣都會yin

    水長流,忍不住哀求瘋丐的慰藉,甚至當(dāng)慕容赫帶著一群武林高手來解救她的時

    候,慕容嫣仍在不知羞恥地吮吸瘋丐粗壯的roubang,纖纖玉指還插在自己紅腫不堪

    的saoxue中!

    當(dāng)然,這一切只有慕容嫣和極個別人才知道,這也正是她羞于提及那段往事

    的最大原因,即便獲救后,抑制不住的情欲也困擾了她很長一段時間,在接近一

    年的時間里,慕容嫣都將自己鎖在房中,她并不知道那是由于瘋丐所練的「陰陽

    極樂大典」自帶的yin毒所致,只是單純地懷疑自己是個小yin娃,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這

    個羞恥的秘密,直到慕容秋走進她的生活,填補了她的空虛,慕容嫣才漸漸恢復(fù)

    正常,也正是因為如此,慕容嫣才對自己的親弟弟產(chǎn)生了不可抑制的愛戀!

    如今聽得馮月蓉提及瘋丐,慕容嫣腦海中塵封的記憶被瞬間激活,好似觸電

    般渾身一顫,那種被jian得欲仙欲死,如同靈魂出竅般的銷魂滋味剎那間回到了身

    體內(nèi),沖刷著她的感官,這種夢魘般的感覺遠比慕容秋帶給她的任何一次高潮都

    要強烈!

    慕容嫣的俏臉?biāo)查g染上了一層情欲的潮紅,身子止不住地輕輕發(fā)顫,一股溫

    熱的yin水如同失禁般涌了出來,順著大腿根流到了腳面上,她兩腳一軟,差點倒

    在了地上!

    馮月蓉連忙扶住女兒,關(guān)切地道:「嫣兒,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一切的變化只有慕容嫣自己才心知肚明,也正是在這一瞬間,她突然明白了

    馮月蓉所說的那種感覺,因為那正是困擾她許久的噩夢,不同的是,馮月蓉敢于

    直面自己的欲望,而慕容嫣卻將它當(dāng)成了羞于啟齒的心魔!

    等到高潮的余韻過去后,慕容嫣方才回過神來,難為情地道:「娘,女兒沒

    事,只是突然明白了娘所說的那種感覺!」

    馮月蓉一怔,難為情地道:「什么感覺?嫣兒你怎么神神叨叨的,說的話娘

    都聽不懂了!」

    慕容嫣見母親居然不認(rèn)賬,于是突然伸出手,握住了馮月蓉那對顫巍巍的乳

    峰,嬉笑道:「娘可真健忘,就是這種感覺呀!」

    「哦……」

    馮月蓉猝不及防下,敏感無比的乳峰已經(jīng)落入了慕容嫣手中,只覺兩道甜美

    的電流從乳峰上迅速流遍全身,刺激得她頭腦發(fā)暈,蜜xue濕得一塌糊涂,身子也

    軟綿綿的,像是被抽干了力氣一樣,小嘴微張,哈出一聲暢快又舒爽的呻吟!

    慕容嫣見狀,使壞地用力揉了揉軟綿綿的乳峰,并用手指撥弄那兩顆翹立的

    rutou,調(diào)侃道:「娘親的聲音可真是sao媚,聽得女兒心都酥了,怪不得是個男人

    都喜歡娘親!哎呀,連rutou也立起來了!好硬,女兒好想咬它一口!」

    馮月蓉舒服得渾身發(fā)顫,只覺那胯下蜜xue如同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yin水源

    源不斷,淌得那虛掩的兩片布片水淋淋的,一方面渴望女兒進一步搓揉rufang,另

    一方面又出于為人母的身份,羞于讓慕容嫣繼續(xù)戲弄,于是半分命令半分乞求地

    道:「好嫣兒……別捉弄娘了……快停下……娘生氣了……」

    「娘親不是說過永遠不會生女兒的氣么?我看娘倒是挺享受的嘛!」

    馮月蓉的媚態(tài)讓慕容嫣感到無比興奮,索性撥開了馮月蓉上身那件遮羞的胸

    衣,將那對肥嘟嘟顫巍巍白嫩嫩的rufang徹底暴露出來,并用手托著乳峰根部,大

    力地擠壓著,調(diào)戲道:「娘的奶子真大真肥,比女兒的大了將盡一倍,兩只手都

    抓不住,這么大的奶子,娘卻舍不得讓女兒和秋弟吃你的奶,真是太小氣了,女

    兒今天就要吃個夠本!」

    說罷,慕容嫣低下頭,一口咬住了那紫葡萄一般的rutou,用力啜吸起來!

    「不……不要……嫣兒……快放開娘……不要吸……啊……娘求求你了…

    …哎喲……」

    胸部傳來的陣陣快感刺激得馮月蓉周身發(fā)麻,她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地哀求著,

    身子軟軟地靠在了慕容嫣身上,看起來就像主動將rufang送到慕容嫣面前一樣!

    慕容嫣卻之不恭,輪流吮吸著兩只rufang,似乎真想從rufang里吸出乳汁一樣,

    發(fā)出陣陣響亮的啜吸聲!

    不多時,馮月蓉便渾身一陣抽搐,雙手無力地搭在了慕容嫣身上,下半身猛

    地噴出一大汩溫?zé)岬年幘?,竟是在女兒的吸吮下高潮泄身了?/br>
    由于貼得太緊,慕容嫣的長裙下擺也被噴濕了一大片,她這才放開馮月蓉肥

    美高聳的乳峰,滿臉壞笑地扶住了顫抖的娘親。

    過了好一陣,馮月蓉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嗔怪地推開慕容嫣道:

    「都是你干的好事,娘的裙褲全濕透了,怎么穿出門呀?」

    慕容嫣訕笑道:「娘剛才可是喜歡的緊,現(xiàn)在卻怨起女兒來了,再說濕了也

    沒什么不好,說不定主人更喜歡娘親這樣呢?」

    馮月蓉聽得慕容嫣喚阿福為主人,心知慕容嫣已經(jīng)沒有了掛礙,不禁暗暗感

    到高興,但猛然間又想起一事,慌道:「哎呀,都過了戌時了,主人肯定等急了,

    快快出門去,否則又要受到主人懲罰了!」

    說罷,馮月蓉顧不得那濕漉漉的裙褲,草草將胸衣拉好,拉著慕容嫣的手便

    急沖沖地往門前走去!

    慕容嫣沒受過阿福的懲罰,所以心里沒那么懼怕,頭腦也清醒許多,她一把

    拽住馮月蓉,嘟噥道:「娘,你急什么?可兒還沒來呢?要怪也要怪她,怪不得

    我們呀!」

    馮月蓉這才想起可兒來,自言自語道:「對呀!可兒說去上個茅廁,怎么這

    么久還不回來?要不,我們?nèi)フ艺宜???/br>
    慕容嫣揶揄道:「娘親就這么急著要去主人那里么?」

    馮月蓉面上一熱,難為情地道:「你這死丫頭,娘不是怕耽擱了時辰,等下

    你我一起受罰么?你倒好,就知道笑話娘,到時候挨起主人的鞭子來,可別喊疼,

    娘上次被打了一頓,可是沾著褥子都疼,足足過了六七天才好呢!」

    聽得馮月蓉如此說,慕容嫣也害怕起來,面露憂愁道:「按道理來說,她應(yīng)

    該早就回來了才對,這都已經(jīng)快過去一個時辰了,莫非……她遇到了什么意外?」

    馮月蓉道:「有可能,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這么晚了,莊里應(yīng)該沒多少

    人走動了,我們還是出門找找吧!找不到就直接去主人房里,說不定她是接到了

    主人新的指令,所以才沒來這里!」

    母女倆一合計,立刻吹滅了油燈,向門口走去,慕容秋這才反應(yīng)過來,身形

    一閃,躍過院子的圍墻,躲到了一顆大樹后面。

    馮月蓉和慕容嫣走出院子,左右張望了一番,見四周靜悄悄的,根本沒有可

    兒的蹤跡,于是直接往前院走去。

    慕容秋看著慌里慌張的母親和jiejie,暗暗思索道:「可兒遲遲沒有來房中,

    定是發(fā)現(xiàn)我在門外,所以不敢靠近,她既是那廝的幫兇,必定會悄悄地前去稟報,

    如此一來,我再跟蹤下去也于事無補,反而像昨夜一樣徒增困擾,倒不如再讓一

    步,教那廝以為我真的膽小懦弱,讓他更加麻痹大意!只是這樣的話,jiejie也要

    受辱了!」

    心有不甘的慕容秋回想著馮月蓉那番推心置腹的話語,咬了咬牙道:「慕容

    秋啊慕容秋,現(xiàn)在正是非常時刻,你還有什么好猶豫的,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

    既然她們都已經(jīng)決意為你的大業(yè)犧牲,那你就得承擔(dān)起你該承擔(dān)的責(zé)任來,這些

    都是你成就偉業(yè)必須要經(jīng)歷的!」

    一番煎熬的思慮后,慕容秋遠遠地目送著母女倆性感暴露的身影消失在長廊

    盡頭,長嘆了一口氣,往臥室去了!

    慕容秋前腳剛剛離開,一個身著夜行衣的黑影便悄悄地潛入了慕容赫的小院,

    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閃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