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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六十章 忍辱負(fù)重)

    作者:襄王無夢

    27-06-14

    字?jǐn)?shù):33458字

    *****************

    第六十章忍辱負(fù)重

    上回說到馮月蓉深陷yin獄慘遭奴婢欺侮,慕容嫣一片癡情反被親弟鄙夷,湊

    巧撞見馮月蓉凌晨歸來的慕容嫣將會有什么舉措,她能否挽回慕容秋的心呢?欲

    知詳情,且看下文……

    福州,白云山莊。

    清晨,太陽剛從山邊露出一點(diǎn)頭來,慕容嫣便來到了父母所居的小院外,但

    她并沒有進(jìn)去,而是躲在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監(jiān)視著院內(nèi)的動靜。

    不多時,便有人進(jìn)了院子,此人年方十八,生得容貌秀麗,身材小巧玲瓏,

    正是馮月蓉的貼身侍女可兒。

    慕容嫣見可兒提著一個木桶,腳步輕盈,心知她是前來為父親慕容赫擦洗身

    子的,所以并未太過在意,誰知過了許久,也沒見可兒出來,慕容嫣隱約覺得有

    些不對勁,剛想去察看一番,可兒已從臥房中走了出來,但讓慕容嫣沒想到的是,

    母親馮月蓉竟也一臉緊張地跟著可兒出了門,并隨手掩上了房門!

    慕容嫣仔細(xì)地觀察著母親和可兒的去向,見兩人徑直往前院而去,心里愈加

    疑惑,于是遠(yuǎn)遠(yuǎn)地跟了上去。

    穿過長長的走廊,跨過前后院中間的隔離地帶,慕容嫣驚訝地發(fā)現(xiàn)母親馮月

    蓉和可兒的目的地居然是管家阿福的小院!

    「難道與娘親偷情的人就是管家阿福?而可兒就是為她們穿針引線之人?我

    是不是應(yīng)該立刻告訴秋弟呢?」

    慕容嫣呆呆地望著阿福那鶴立雞群的小院,一時拿不定主意。

    「不行,捉賊要拿贓,先要確定他們是否真有jian情,如果真有此事,再通知

    秋弟,以他之能,一定能妥善處理此事,否則無憑無據(jù),說不定還會被管家阿福

    反咬一口!況且事情鬧大了,吃虧的是整個慕容世家,不僅會顏面掃地,而且還

    有可能影響到秋弟,他剛剛才繼任莊主,若是傳出這等丑事,肯定會威嚴(yán)盡失,

    被下面的人抓住把柄來攻擊!」

    「可是……如果我貿(mào)然進(jìn)去,被那廝撞見怎么辦?他會不會對我不利呢?」

    「應(yīng)該不會!畢竟現(xiàn)在是白天,這里又是前院,山莊里人多眼雜,光天化日

    之下,即便那廝想對我不利,他也會有所忌憚,如果一旦發(fā)現(xiàn)他圖謀不軌,我只

    需大聲呼喊便是了!」

    思索再三之后,慕容嫣悄悄地走進(jìn)了院子,并將院門虛掩上,穿過青石鋪就

    的小路,徑直往房間而去,還未走到門前,就被一聲清脆響亮的「啪」聲嚇了一

    跳,仔細(xì)一聽,似乎還有呵斥聲,而且都是從房間內(nèi)傳出!

    慕容嫣愈加好奇,環(huán)顧了一下左右后,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間的窗戶旁,潤濕

    手指戳了一個洞,小心翼翼地往房內(nèi)看去!

    這一看之下非同小可,慕容嫣差點(diǎn)驚呼出聲,幸而她昨晚已經(jīng)見過了母親馮

    月蓉暴露的樣子,心里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否則慕容嫣肯定會因?yàn)樘^驚訝而驚動房

    內(nèi)之人!

    房間里并無阿福的身影,只有馮月蓉和丫鬟可兒,那一向溫順的丫鬟可兒正

    翹著二郎腿,大模大樣地坐在主位上,睥睨的神態(tài)不可一世,而馮月蓉渾身上下

    已然未著寸縷,正雙膝著地跪在丫鬟可兒面前,一手捂著左臉頰,畏畏縮縮地低

    著頭,似乎不敢正視可兒凌厲的目光!

    慕容嫣正發(fā)愣之間,只聽得可兒冷哼一聲道:「怎么著?難道女主人責(zé)罰你,

    你這賤母狗還心有不服?」

    馮月蓉連連搖頭道:「不不不,是母狗惹女主人生氣,女主人責(zé)罰的是,母

    狗沒有不服……」

    簡短的對話驚得慕容嫣頭腦發(fā)暈,雖然她已經(jīng)猜到母親馮月蓉有不貞的行為,

    但卻怎么也料不到馮月蓉如此下賤,居然稱婢女為主人,自稱母狗!

    遙想幾年前,慕容嫣也曾有過一段為奴為婢的經(jīng)歷,但即便是面對令人膽寒

    的采花賊嶺南瘋丐,慕容嫣也沒有像馮月蓉這般卑賤過!

    驚人的發(fā)現(xiàn)讓慕容嫣心中那個端莊嫻靜的娘親形象轟然倒塌,她終于明白了

    慕容秋憤怒和反常的原因,但同時又心生了的困惑。

    「為什么娘親要這么做呢?難道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么?為什么秋弟明知

    母親受辱而無動于衷呢?這低賤的婢女又憑什么有恃無恐呢?」

    抱著種種困惑,慕容嫣拼命壓制住沖進(jìn)去教訓(xùn)可兒并質(zhì)問母親的念頭,再次

    向房間內(nèi)看去!

    房間內(nèi)的情形再次嚇了慕容嫣一跳,只見母親馮月蓉高撅著肥臀,頭貼著地

    面,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樣,伸著舌頭舔舐著可兒的三寸金蓮,一聲聲「吸溜

    吸溜」的吸吮聲聽得人羞臊難當(dāng),但母親馮月蓉卻像著了魔一樣,舔得不亦樂乎,

    一邊吸吮還一邊輕輕扭擺著肥嘟嘟的大屁股,發(fā)出一聲聲討好的「嗯嗯」聲,而

    婢女可兒則一臉得意地享受著主母卑賤的侍奉,偶爾還發(fā)出兩聲「咯咯」的嬌笑

    聲,似乎在表揚(yáng)身下美婦賣力的行為!

    慕容嫣直氣得牙癢癢,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起來,幸而房內(nèi)的兩人注

    意力全在彼此身上,否則慕容嫣此舉肯定露餡,同時慕容嫣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在

    母親馮月蓉高撅的肥臀中間,似乎有一個小小的白色線圈,看起來應(yīng)該是白線的

    一端嵌入了菊蕾,在深褐色的菊xue映襯下,顯得極為打眼!

    慕容嫣正在思索之間,馮月蓉突然抬起頭來,諂媚地喘著氣道:「女……女

    主人……母狗實(shí)在受不了了……請女主人大發(fā)慈悲……將那物事取出來吧……」

    可兒眉頭一橫,嬌叱道:「沒用的賤母狗!這就受不住了!姑奶奶才剛有點(diǎn)

    舒服的感覺呢!不行,繼續(xù)忍住,伺候得姑奶奶舒坦了,姑奶奶才放過你!」

    馮月蓉可憐兮兮地哀求道:「是母狗沒用……但是……母狗真的忍不住了

    ……求女主人高抬貴手……女主人的大恩大德……母狗銘記在心……求求女主人

    了……」

    可兒眼珠一轉(zhuǎn),擔(dān)心馮月蓉長期不在重病的丈夫身旁會惹人生疑,于是假裝

    大度道:「也罷!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姑奶奶就姑且饒過你這一次!到這邊

    來,撅好你的sao屁股!」

    在慕容嫣驚詫莫名的目光下,馮月蓉乖乖地爬起身來,雙手撐在椅子的扶手

    上,沉下腰身,叉開雙腿,將肥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來,嘴里還感激地道:「謝

    謝女主人恩典,女主人的恩德,母狗沒齒難忘!」

    可兒冷笑一聲,走到馮月蓉身后,將那個為慕容赫清洗身子而準(zhǔn)備的水桶放

    在了馮月蓉身下,然后狠狠地拍了那肥嘟嘟的大屁股一巴掌,纖纖玉指移向馮月

    蓉的菊xue,勾住那白色的線圈輕輕拉扯起來,一邊拉扯還一邊調(diào)戲道:「若不是

    姑奶奶親眼所見,還真不相信這小小的sao屁眼能吞進(jìn)那么大的珠子,今天正好再

    看看,你這sao屁眼是怎么把吃進(jìn)去的珠子吐出來的!」

    說罷,可兒手指逐漸加力,馮月蓉也皺緊了眉頭,憋著氣,像排泄一樣使勁

    擠壓那菊xue里的異物!

    在兩人的努力下,不多時便聽得「啵」的一聲,一顆大如鴨卵的白色珠子猛

    地從緊窄的菊門中擠了出來,垂在了馮月蓉的胯下,如同一顆掛線的鴨蛋一般在

    空中晃蕩著,與此同時,強(qiáng)烈的快感也刺激著馮月蓉,她臻首猛地往后一仰,發(fā)

    出一聲壓抑而又舒爽至極的呻吟聲!

    說時遲那時快,可兒得意地一笑,猛地扯動了肛珠的拉環(huán),只見一顆顆大小

    不一的肛珠魚貫而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加上最先那顆鵝卵大的珠子,竟足足

    有十二顆之多,這些白色的珠子上面沾滿了膩滑的腸液,顯得更加亮白,仿佛跳

    動的彈球一般,在空中飛舞甩動著,劃出一道道yin靡的痕跡!

    馮月蓉還沒從個肛珠拉出體外帶來的強(qiáng)烈快感中回過神來,其余珠子已

    爭先恐后地鉆了出來,菊xue內(nèi)敏感無比的黏膜被快速反復(fù)地刺激著,緊窄的菊xue

    被一次次強(qiáng)行撐開,積聚了一晚的快感如同被攔住的山洪一般,在這一瞬間沖破

    了阻攔,以雷霆萬鈞之勢席卷了馮月蓉全身,輕而易舉地摧垮了馮月蓉薄弱的意

    志,在這一刻,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洪流,只覺天昏地暗,身體好像已經(jīng)

    不屬于自己了,只剩下靈魂在快感的洪流中隨波逐流,浮沉于滔天巨浪之中!

    「啊啊??!不行!嗚哇!不可以!太快了!我……我要死了呀!啊啊?。〕?/br>
    來了!出來了!我要死了!要飛了呀!嗚嗚嗚!」

    只見馮月蓉身子陡然繃緊,雙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兩眼翻白,仰天嘶

    吼著,如同一頭發(fā)狂的雌獸,與此同時,她的菊xue痙攣似的收縮擴(kuò)張者,不斷噴

    出一坨坨帶著惡臭的糞便,每噴出一股,她的身體便是一陣痙攣顫抖,同時大張

    的雙腿間也噴出了一道金黃色的水柱,直直地噴射在了椅子上,由于噴射的力度

    太大,水柱噴射到椅子上后再次四散飛濺,激起了一朵水花,飛得到處都是,有

    不少甚至濺到了馮月蓉自己身上,但她已經(jīng)完全感覺不到了,此刻她的腦海中只

    有排泄和高潮,仿佛連心肝都從菊xue中噴了出來!

    可兒被這一陣兇猛的噴射嚇得花容失色,掩著鼻子急急后退,那串肛珠也失

    手跌落在了木桶內(nèi),若不是她躲得快,只怕身上都會被菊xue里噴出的穢物濺滿,

    相比之下,房間的地毯就沒那么走運(yùn)了,雖然木桶接住了大部分的糞便,但由于

    馮月蓉噴得太多太激烈,所以仍有許多穢物灑落在了地毯上,一股令人作嘔的惡

    臭充斥著整個房間,連遠(yuǎn)在窗外的慕容嫣都被熏得直皺眉!

    可兒慌了神,破口大罵道:「你這賤母狗做的好事!這下怎么辦?主人若是

    見了這狀況,你我都會沒命的!你這賤母狗死不足惜,卻還要拉著老娘陪葬!還

    不快清理掉!裝什么死!」

    馮月蓉泄得酣暢淋漓,整個人還處于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那顧得了其他,可兒

    氣急敗壞的呵斥壓根就沒能喚醒她,足見快感之強(qiáng)烈,余韻之悠長!

    可兒見馮月蓉軟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恨不得將馮月蓉撕成碎片,但再氣再

    惱也無濟(jì)于事,可兒最在乎的,還是她自己的小命,思來想去之后,她只得強(qiáng)忍

    住嘔吐的欲望,瞇著眼睛憋著氣,萬分無奈地清理起現(xiàn)場!

    慕容嫣在外看得五臟如焚,母親馮月蓉的種種表現(xiàn)一次次刷新了她的恥辱下

    限,她覺得無地自容,只想進(jìn)去抽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兩巴掌,然而她卻沒有注

    意到,自己小巧的身形已經(jīng)被一個龐大的陰影罩住了!

    「大小姐,好看么?」

    和善的呼喚突然從慕容嫣耳邊響起,驚得她面無血色,如遭電亟般回過頭來,

    哆哆嗦嗦地指著矮胖的老奴道:「你……你……你……」

    極度的恐慌讓慕容嫣方寸大亂,阿福那一如平常的和善親切笑容此時在她看

    來,卻比九幽黃泉中的惡鬼還要恐怖,她想要呼喊,喉嚨卻被無形的手掐住了一

    般喊不出聲,只是發(fā)出了一串含糊不清的顫音,她想要逃跑,雙腿卻像湯鍋里的

    面條一般,軟得使不上一點(diǎn)力氣,若不是靠著墻壁,只怕慕容嫣此時早就倒在了

    地上,更別說逃脫了!

    阿福臉上依然掛著那親切和藹的笑容,他緩緩地伸出手,撫摸著慕容嫣那因

    為緊張和驚懼而慘白的俏臉,笑瞇瞇地道:「大小姐來都來了,為什么不進(jìn)去坐

    一坐呢?您可是稀客呀!」

    慕容嫣全身僵硬得如同冬眠的蛇一樣,她也不知為何對阿福如此懼怕,只是

    本能地?fù)u著頭,口齒不清地哀求道:「不……不……我……我不要……別……求

    你……別……放過我……我……我什么……什么也沒看見……」

    阿福輕佻地捏著慕容嫣柔美的下巴,嘴對著嘴鼻對著鼻,笑呵呵地道:「大

    小姐這就見外了,正所謂上門就是客,您難得來一趟,老奴怎能怠慢您呢?就讓

    老奴聊表心意,好好款待款待我們慕容世家尊貴的大小姐吧!」

    慕容嫣還待求饒,阿福卻閃電般地點(diǎn)了她幾處xue道,一把抱起她的嬌軀,推

    門而入,輕巧得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

    慕容嫣只聽得兩聲驚叫,然后眼前便是一黑,意識慢慢地離開了軀體,陷入

    了沉沉的昏睡之中!

    **********************************************************************

    巳時,慕容秋按照慣例前往前堂,安排處理慕容世家日常之事,這些原本都

    是管家的工作,但自從慕容秋繼任莊主后,他便將大小事務(wù)都包攬在自己身上,

    平素最忙的大管家阿福反倒清閑起來!

    慕容秋剛進(jìn)正堂,還未落座,一個下人便急急忙忙地跑了進(jìn)來,躬身稟告道:

    「報告莊主,莊外有一游方郎中求見,說他祖?zhèn)骼现嗅t(yī),包治疑難雜癥,請莊主

    定奪!」

    慕容秋眉頭一橫,揮了揮手道:「不見不見!肯定又是個騙吃騙喝的!轟走

    就是了!」

    下人應(yīng)了聲是,還未轉(zhuǎn)身,堂外卻傳來一絲哂笑:「老朽聽江湖傳聞?wù)f慕容

    老莊主病重在床已有半月之久,慕容公子一片孝心,廣尋天下名醫(yī),所以老朽才

    不遠(yuǎn)千里趕來為慕容老莊主看病,慕容公子尚未與老朽謀面,怎知老朽就是招搖

    撞騙之人?這未免有些武斷了吧?」

    慕容秋看了一眼,見門口并無他人,而聲音卻無比清晰地傳了進(jìn)來,心知遇

    到了高人,于是站起身來,拱手道:「何方高人?煩請現(xiàn)身一見!」

    話音未落,只見一人大踏步地走進(jìn)正堂,昂首而立,站在了慕容秋面前。

    此人年逾古稀,手持竹杖,但卻絲毫無老態(tài)龍鐘之象,反而面色紅潤,鶴發(fā)

    童顏,其身如古柏,神情溫和,目光深邃,仿佛畫像中之南極仙翁一般!

    報信的下人見了老者,吃驚地指著老者道:「你不就是那個游方郎中么?你

    怎么進(jìn)來的?」

    老者微微一笑道:「小哥且莫見怪,老朽見小哥許久未回,門又沒關(guān),所以

    便自作主張走進(jìn)來了。」

    慕容秋心知守門人一向勤懇,而且除了報信的下人外,內(nèi)外各有兩名莊客守

    衛(wèi),絕不可能將無關(guān)人等放進(jìn)前堂,心中愈加驚異,于是揮了揮手,示意下人退

    下,然后才抱拳道:「某正是慕容世家新任掌門人慕容秋,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還請賜教!」

    老者見慕容秋彬彬有禮,于是微笑著還禮道:「慕容公子客氣了!老朽姓吳,

    單名一個憂字!」

    慕容秋心頭一震,忙從桌后走出來,雙手抱拳道:「原來是譽(yù)滿江湖的吳老

    前輩,晚輩失敬,請上座!」

    老者正是大明忠武開平王鄂國公常遇春之第三子常森,化名為吳憂行走江湖,

    此次從太原直奔福州,正是為探查慕容世家變故而來。

    吳老與慕容秋分賓主坐下,慕容秋隨即吩咐下人上茶,一番客套后,慕容秋

    道:「素聞吳老前輩行蹤飄忽,神龍見首不見尾,怎地今日來到此地?」

    吳老品了一口茶,徐徐地道:「老朽之來意,方才已經(jīng)告知公子,老朽偶聞

    令尊貴恙,所以特地為此而來,公子可否將令尊病情詳細(xì)說一下?」

    慕容秋嘆了一口氣道:「承蒙前輩關(guān)懷,家父是在半月之前受傷的,當(dāng)時歹

    人突然發(fā)難,夜襲白云山莊,我慕容世家雖猝不及防,但仍奮起抵抗,驅(qū)走了歹

    徒,但家父卻不幸遭了歹人暗算,胸口中了一枚毒鏢,當(dāng)時便奄奄一息,幸得一

    名高人相助,才保住了性命,但此毒極為霸道,雖然施救及時,但仍然擴(kuò)散到了

    全身經(jīng)脈之中,從那以后,家父便一直昏迷不醒,晚輩遍尋名醫(yī),卻都對家父的

    病情束手無策!今前輩到訪,實(shí)乃家父之幸,晚輩之幸,還請前輩施以援手,救

    我父于危難!」

    說罷,慕容秋竟突然起身,雙膝跪地,頜首長拜,眼角也流出了兩行清淚!

    吳老連忙扶起慕容秋,關(guān)切地道:「賢侄一片孝心,足可感動日月,事不宜

    遲,就請賢侄帶路,讓老朽去看看令尊的病情!」

    慕容秋點(diǎn)點(diǎn)頭,拭去眼淚,于前頭引路,帶吳老往后院慕容赫的臥房而去。

    來到臥房前,慕容秋敲了敲門,輕聲喚道:「娘親,兒請了一位名醫(yī),前來

    為父親看病,請開下門。」

    吳老見慕容秋恭謹(jǐn)有禮,態(tài)度謙和,不禁暗暗點(diǎn)頭。

    半晌過去,門內(nèi)卻無任何回聲,慕容秋推開門,見馮月蓉并不在房內(nèi),暗暗

    皺了皺眉,回頭抱歉地笑了笑道:「許是家慈出門了,前輩請吧!」

    吳老進(jìn)了門,徑直來到床前,見慕容赫平躺于床上,臉色蒼白,面容消瘦,

    乃病入膏肓之象,不禁皺起了眉頭。

    慕容秋禮貌地端來一條方凳,請吳老坐下問診,自己則站在吳老后側(cè),雙目

    緊緊地盯著床上的慕容赫!

    吳老湊近慕容赫胸前,聽了聽他的心脈,又聽了聽他的呼吸,然后問道:

    「慕容公子,令尊這段時間來從未醒過么?」

    慕容秋不假思索地答道:「不錯,家母晝夜都守在父親身邊,晚輩也常來探

    望父親的病情,可是從未見父親醒來過。」

    吳老又問道:「那令尊可有什么異常的表象么?比如說多汗,發(fā)抖之類的?!?/br>
    慕容秋想了想道:「好像并無異常,每日清晨,晚輩都會讓侍女前來為家父

    擦洗身子,未聽其提起過家父多汗的情況,據(jù)家母告知,家父一直就這樣躺著,

    既無發(fā)抖,也沒有發(fā)聲,甚至連身體四肢都沒有動過?!?/br>
    吳老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始為慕容赫診脈,半晌后才站起身來,走到門

    前。

    慕容秋見吳老起身,忙急切地問道:「怎么樣前輩?家父之病可否醫(yī)治?」

    吳老長嘆一口氣道:「令尊脈象平穩(wěn),但卻無比微弱,且毫無真氣運(yùn)行之跡

    象,實(shí)在不像是個內(nèi)功高深之人,此等怪病,老朽平生次見到,實(shí)在無能為

    力,請公子恕老朽無能!」

    慕容秋心中長舒了一口氣,表面卻裝作無比惋惜的模樣道:「唉!生死由命

    富貴在天,或許這就是家父命中之劫,非人力可挽回,連前輩都無能為力,只怕

    這天下再沒有人能治的好家父的怪病了!」

    吳老搖了搖頭道:「賢侄不必灰心!雖然老朽找不到醫(yī)治令尊的辦法,但有

    一個人一定能找到!」

    慕容秋一驚,忙追問道:「何人能有此神通?」

    吳老徐徐地道:「前首席太醫(yī)之孫女,贛南百草堂之嫡系傳人李靜!」

    慕容秋先是大喜,然后又憂心忡忡地道:「可是百草堂已經(jīng)消失在江湖中許

    多年了,又到哪里去尋找這名神醫(yī)傳人呢?」

    吳老搖搖頭,微笑道:「賢侄不必勞心費(fèi)力去尋找,百草堂雖然銷聲匿跡了,

    但老朽卻有辦法找到這位女神醫(yī)!」

    慕容秋躬身抱拳道:「煩請前輩告知女神醫(yī)現(xiàn)在何方,晚輩就算散盡家財,

    也要請此神醫(yī)出山,醫(yī)治家父之??!」

    吳老高深莫測地道:「賢侄孝心可嘉,老朽欽佩!但目前形勢嚴(yán)峻,賢侄萬

    不可輕離白云山莊,老朽與百草堂關(guān)系匪淺,所學(xué)的玄黃之術(shù)也正是來自于百草

    堂的醫(yī)書,所以此事便交給老朽吧!不出三月,老朽定將女神醫(yī)李靜請至府上,

    為令尊治病!」

    慕容秋再三作揖道:「前輩之恩德,慕容秋永記于心,待到家父痊愈,必定

    備重禮登門道謝!」

    吳老擺擺手道:「重謝就不必了,老朽向來如閑云野鶴,居無定所,若不是

    聽聞令尊重病,只怕賢侄很難找到老朽,況且江湖中人以俠義為先,老朽與令尊

    也算有過一段交情,救治令尊乃是份內(nèi)之事!老朽就不打擾令尊休息了,就此告

    辭!」

    說罷,吳老推開門,便欲離去。

    慕容秋忙追出去,攔住吳老,躬身施禮道:「前輩不遠(yuǎn)千里,專為家父病情

    而來,如今身未落座、頭未沾枕便欲離去,晚輩實(shí)在過意不去,請前輩姑且在寒

    舍暫住幾日,也好讓晚輩略盡地主之誼,以表感激之情!」

    吳老假意推辭道:「老朽乃江湖中人,風(fēng)餐露宿乃是常事,就不勞煩賢侄款

    待了!況且凡事應(yīng)以令尊病情為重,老朽去得早一日,便能早一日尋回女神醫(yī),

    所以賢侄不必挽留!」

    慕容秋道:「雖然家父病重,但一日兩日并無大礙,前輩為我慕容世家之事

    費(fèi)盡心力,若水米未進(jìn)便離去,晚輩心中何安?」

    吳老見慕容秋堅持,于是順坡下驢地道:「好吧!既然賢侄盛意拳拳,老朽

    就在此叨擾了!」

    慕容秋笑逐顏開地道:「如此甚好!請前輩隨我來!」

    慕容秋將吳老引至山莊中一處小閣樓,介紹道:「此閣名為飄云閣,是歷代

    祖先宴請貴客之地,在整個白云山莊中地勢最高,可以俯瞰整個白云山莊的景色,

    遠(yuǎn)眺福州城內(nèi)的繁華。前輩遠(yuǎn)道而來,舟車勞頓,且先在此休息一下,晚輩去吩

    咐下人準(zhǔn)備酒宴,等會陪前輩好好喝兩杯,以表感激之情!前輩稍候,晚輩去去

    就來!」

    吳老點(diǎn)點(diǎn)頭道:「有勞賢侄費(fèi)心了!」

    慕容秋拱了拱手,轉(zhuǎn)身下樓而去。

    吳老走到窗前,推窗一望,果然大半個白云山莊的景象都盡收于眼底,清風(fēng)

    徐來,令人心曠神怡,寵辱偕忘,不禁暗道:「幾十年了,這白云山莊一點(diǎn)變化

    都沒有,只是物是人非,以前在這與我飲酒的還是慕容世遠(yuǎn)和慕容赫父子,今日

    卻換做年輕一輩的慕容秋了,不得不令人唏噓呀!不過這慕容秋倒真是年輕有為,

    家族遭遇大難卻能處變不驚,不僅很快穩(wěn)定了局面,安撫了人心,而且這莊中事

    務(wù)也安排得井井有條,更難得的是已經(jīng)身為慕容世家的掌門人,卻依舊保持著謙

    虛有禮的品行,對父母也孝敬有加,看來慕容世家在他掌控下應(yīng)該會發(fā)展得越來

    越好!」

    ******************************************************************

    慕容秋下了閣樓,徑直往阿福的小院而來,但他并未進(jìn)門,而是站在院內(nèi),

    輕輕咳嗽了兩聲!

    過了好一會,阿福才慢吞吞地開門而出,他微笑地望著慕容秋,手微微一拱,

    就當(dāng)是行了禮,然后滿不在乎地道:「莊主大駕光臨,老奴有失遠(yuǎn)迎,不知莊主

    找老奴有何要事?」

    阿福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讓慕容秋郁憤難平,但又無可奈何,慕容秋只得強(qiáng)

    壓住心中的怒火,努力裝作平靜道:「今日莊中有貴客到訪,你最好收斂些,不

    要驚擾到貴客!」

    阿福眉頭一挑道:「哦?是何等的貴客,竟然讓莊主大人如此緊張!」

    慕容秋冷冷地道:「你不必多問,待在房中即可,其余事情本莊主自會安排

    妥當(dāng)!」

    阿福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既然莊主大人發(fā)話了,老奴自然要遵從!」

    慕容秋看了一眼那微開的房門,緊盯著阿福道:「我娘親何在?」

    阿福嘿嘿一笑,摸了摸那長著短粗胡須的下巴道:「夫人身在何方,老奴怎

    會知曉?莊主之意,莫非懷疑老奴光天化日之下金屋藏嬌,將夫人軟禁在此么?」

    慕容秋只覺氣血猛地往上涌,手指著阿福,怒道:「你!」

    慕容秋怒不可遏的模樣惹得阿福又是一陣哂笑,他雙手一攤,做了個請的手

    勢道:「老奴說的都是實(shí)情,若是莊主大人不相信老奴,大可以進(jìn)房搜查一番,

    看令堂有沒有在房中!」

    軟中帶硬的話語激得慕容秋進(jìn)退兩難,他明知母親馮月蓉就在房內(nèi),卻又怕

    看見母親渾身赤裸玉體橫陳的恥態(tài),況且即便他發(fā)現(xiàn)了又能如何?難道以此為借

    口懲罰阿福這個惡奴么?

    思來想去,慕容秋恨恨地甩手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則就算我身敗名裂,

    也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對于慕容秋的威脅,阿福絲毫不放在心上,反而皮笑rou不笑地道:「老奴多

    謝莊主關(guān)懷!老奴對這條命珍惜得很,剛剛才過上好日子,怎么舍得死呢?話說

    白了,莊主要的是權(quán)力,老奴要的是美色,公平交易,沒有誰對不住誰?所以老

    奴奉勸莊主,不要總是以一副債主的模樣來訓(xùn)斥老奴,要知道,老奴雖然秉性純

    良,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老奴已經(jīng)年過半百,再怎么折騰也就那幾年活頭

    了,說句喪氣的話,老奴連棺材和墓地都選好了,但是莊主不一樣,莊主還年輕,

    意氣風(fēng)發(fā),將來的一切都是屬于莊主的,犯不著與老奴這種卑賤之人計較,況且,

    慕容世家也沒準(zhǔn)備那么多的棺槨,你說是吧?」

    說完,阿福竟然連卑躬屈膝的假態(tài)也難得做了,竟然直起了腰板,目光凌厲

    地望向慕容秋,滿臉盡是勝券在握的得意!

    慕容秋被阿福凌厲的目光盯得渾身一震,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但

    就是這一小步,已經(jīng)將他的色厲內(nèi)荏徹徹底底地表露出來,個子比阿福高一頭的

    慕容秋仿佛瞬間矮了一尺,頎長的身影也被阿福粗壯肥胖的身軀完全蓋住了!

    慕容秋愣愣地站在原地,原本就不大的雙目徹底失去了神采,視線也慢慢從

    阿福的臉上掉落到了地上,仿佛一只斗敗了的公雞一般!

    阿福揚(yáng)眉吐氣地昂著頭,大手一揮道:「既然莊主有貴客在等候,那老奴就

    不留莊主了,免得讓貴客久等,不過莊主放心,莊主吩咐的事情,老奴會照辦的,

    只要莊主不來傳喚老奴,老奴一定老老實(shí)實(shí)地待在房中,做老奴該做的事,絕不

    為莊主添一絲麻煩,老奴身子疲累,想進(jìn)房歇息歇息,莊主請回吧,恕不遠(yuǎn)送!」

    慕容秋心有不甘地望了那扇微開的門一眼,長嘆一聲,拂袖而去!

    阿??粗饺萸镫x去的背影,得意地yin笑著,等慕容秋走遠(yuǎn)后方才轉(zhuǎn)身,一

    腳踢開虛掩的門,譏笑道:「真是個無膽慫貨!如此香艷刺激的場面居然不進(jìn)來

    欣賞一番!」

    阿福所言分毫不差,門內(nèi)的情況的確令人瞠目結(jié)舌,慕容秋只消瞟上一眼,

    必定會氣得五臟俱焚,怒火沖天!

    只見門口正中并排擺著兩條寬椅,慕容世家最尊貴的兩個女人——主母馮月

    蓉和大小姐慕容嫣一絲不掛地坐在寬椅上,雙腿大開,將那最私密最羞恥的蜜xue

    和菊xue朝著門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只要有人靠近門口,就能一覽無余

    地將母女倆的身體看個夠!

    在強(qiáng)烈的緊張和羞恥的雙重刺激下,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均忍不住嬌軀發(fā)顫,

    兩腿之間的saoxue也不爭氣地淌出了晶瑩水亮的yin汁,并且順著屁股流到了椅面上!

    母女倆的姿勢雖然一樣的羞恥,但又有所不同,慕容嫣的雙腿被分開綁在了

    椅子的扶手上,雙手則被反綁在椅背上,嘴里還塞著一團(tuán)淡藍(lán)色的布料,而馮月

    蓉卻是未加任何束縛,不僅如此,馮月蓉還主動將雙手伸到了胯下,捏住那兩瓣

    黑得發(fā)亮的肥厚yinchun,用力向兩邊掰開,將那噏動不已的蜜洞和紅彤彤的媚rou清

    晰無比地暴露出來,菊xue里還塞著那串讓她快樂到癲狂的肛珠,馮月蓉的yin水也

    流得比慕容嫣多得多,如同放尿一般,在椅面上積成了一片淺灘,甚至還有一些

    yin水順著椅腿流到了地面上!

    阿福頗為得意地掃了母女倆一眼,走進(jìn)房間,順手掩上房門,緩步踱到椅子

    面前,輕佻地摸了摸慕容嫣那熱得發(fā)燙的俏臉,yin笑著道:「怎么樣?我的大小

    姐!我說過那膽小鬼不敢進(jìn)來的吧?是不是很失望?剛才的賭局我贏了,愿賭服

    輸,大小姐現(xiàn)在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呢?」

    慕容嫣瞪了阿福一眼,然后傷心地閉上了妙目,連哼都沒哼一聲!

    阿福搖了搖頭,微微嘆了口氣,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慕容嫣兩腿之間張

    開的恥縫上,這一巴掌既快又狠,且十分突然,直打得慕容嫣臻首后仰,雙目睜

    圓,鼻息驟停,雪股戰(zhàn)戰(zhàn),yin水四下飛濺,腹內(nèi)緊脹,蜜xue一陣痙攣,一道金黃

    色的水箭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色的彩虹,嘩啦啦地灑落在了

    地上,那原本就微微隆起的陰阜也瞬間高高腫了起來,若不是慕容嫣四肢被綁,

    小嘴被堵,只怕她當(dāng)場就要痛得跳起來,哀嚎連連了!

    俗話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馮月蓉見女兒遭受如此虐打,心疼得如同刀剮

    劍刺一樣,連滾帶爬地從椅子上下來,抱住阿福的大腿,哭著哀求道:「別…

    …別打了……主人……嫣兒還小……不懂事……沖撞了主人……求主人原諒…

    …要罰就罰母狗吧……母狗愿意代女受罰……」

    阿福瞇瞇眼微微一閉然后猛地睜開,一腳將馮月蓉踢開,怒叱道:「關(guān)你這

    賤母狗何事!老子讓你下來了么?」

    馮月蓉聞言,顧不得什么廉恥,也顧不得身上疼痛,立時爬到椅子上,張開

    雙腿,重新擺出那令人羞恥的姿勢,繼續(xù)哀求道:「母狗自作主張,母狗該死!

    只求主人放過嫣兒……她還小……經(jīng)不起主人教訓(xùn)……是奴這個做母親的教

    女無方……求主人放過嫣兒……讓奴代嫣兒受罰……」

    慕容嫣這才從劇痛中回過神來,她泣不成聲地看著馮月蓉,痛苦地?fù)u著頭,

    發(fā)出一串細(xì)微的嗚嗚聲,仿佛一只受傷的小狗!

    阿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目光在母女倆身上來回游蕩,他緩緩地舉起手,放

    到嘴邊吹了吹,慢悠悠地走到馮月蓉面前道:「說得好像有幾分道理,女不教母

    之過,既然你苦苦哀求,那老爺我就成全你,準(zhǔn)備好了么?」

    馮月蓉認(rèn)命地抬起肥臀,將那肥厚黑亮的陰戶舉得高高的,以便于阿福下手,

    同時顫抖地回道:「母狗……準(zhǔn)備好了……請主人責(zé)罰……」

    阿福不懷好意地瞥了慕容嫣一眼,手起掌落,毫不留情地拍在了馮月蓉成熟

    飽滿的肥xue上,這一巴掌力度絲毫不遜于打慕容嫣那下,只聽得「啪」的一聲脆

    響,馮月蓉一聲慘叫,豐滿成熟的身子猛地弓起,像一只落入油鍋中的白灼蝦一

    樣跳起來,滾落在了地面上!

    「嗚嗚……」

    馮月蓉最是怕痛,這下虐打痛入心扉,讓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身子也縮

    成了一團(tuán),顫抖得像那油鍋里的蝦子,一汩黃澄澄的液體從她緊夾的雙腿之間徐

    徐流出,竟跟女兒慕容嫣一樣失禁了!

    阿福冷笑一聲,踢了踢蜷縮成一團(tuán)的馮月蓉,冷冰冰地道:「你這賤母狗不

    是要逞英雄嗎?這才剛開始呢!怎么就像條死狗了?起來,準(zhǔn)備迎接第二下懲罰!」

    馮月蓉還未從疼痛中緩過勁來,聽得阿福之言,嬌軀抖顫得更厲害了,但她

    知道阿福心狠手辣,如果不順?biāo)囊?,只怕還會招來更猛烈的毒打,于是只得哆

    哆嗦嗦地爬起來,坐到椅子上,緊閉著雙眼,微微抬起肥臀,將那腫得像包子一

    樣的陰戶再次呈現(xiàn)于阿福的鐵掌之下!

    阿福緩緩舉起手掌,眼睛卻一直盯著慕容嫣,眼見她哭得梨花帶雨,水汪汪

    的雙眼中盡是可憐巴巴的求饒,于是陰笑道:「大小姐,你是有什么話要吩咐老

    奴么?」

    慕容嫣眼中流出兩行痛苦且恥辱的淚水,沉重?zé)o比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阿福徐徐放下手掌,扯掉塞住慕容嫣小嘴的淡藍(lán)色布團(tuán),輕輕地?fù)崦?/br>
    濕漉漉的蜜xue,微笑道:「說吧!」

    慕容嫣咳嗽了好一陣才平順了呼吸,她瞥了不遠(yuǎn)處的母親馮月蓉一眼,用幾

    如蚊蚋的聲音道:「我……我愿意服侍你……求你別再打娘親了……」

    阿福側(cè)耳道:「什么?老爺我有點(diǎn)耳背,沒聽清楚,你再大聲說一遍!」

    慕容嫣深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顫抖地道:「我……愿意做你的奴婢……終

    身伺候你……」

    阿福聽罷,卻搖了搖頭道:「大小姐,你恐怕弄錯了!我要的不是一個奴婢,

    因?yàn)槲乙呀?jīng)有太多的奴婢了,我要的是像你娘那樣溫順乖巧的母狗!」

    慕容嫣愣住了,讓她親口說出為奴為婢的話已經(jīng)是突破她的底限了,即便她

    在慕容秋面前說過同樣的話,但她始終把慕容秋當(dāng)作是她的情郎,當(dāng)作她的親弟

    弟,她愿意伺候慕容秋,愿意做那些羞恥低賤的事情,但阿福這個惡奴卻要摧毀

    她的人格,讓她自認(rèn)是一條母狗,這讓尊貴的慕容嫣如何接受得了!

    阿福不緊不慢地撩撥著慕容嫣那微微張開的粉色rou縫,陰惻惻地笑道:「大

    小姐可以慢慢考慮,老奴有的是時間等候,怕就怕那條老母狗撐不住,嘿嘿!」

    俗話說母女連心,慕容嫣感覺那手指只是輕輕掃過,便帶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痛,自然能聯(lián)想到比她更怕痛的母親遭受著怎樣的痛楚,但一想到要拋棄為人的

    尊嚴(yán),慕容嫣還是難以開這個口!

    阿福見慕容嫣仍然低頭不語,于是棄了慕容嫣,移步到馮月蓉面前,嘿嘿yin

    笑道:「賤母狗,準(zhǔn)備好了么?」

    馮月蓉的肥xue依然火辣辣地疼,但聽得阿福之言,也只得乖乖地抬起肥臀,

    主動奉送上紅腫的肥xue,嘴里還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回……回稟主人……母狗…

    …準(zhǔn)備好了!」

    「很好!」

    隨著一聲脆響,馮月蓉的肥xue再次挨了狠狠的一巴掌,痛得她冷汗直冒,雙

    腿也自然而然地緊緊夾在了一起,哭得像個淚人!

    馮月蓉的痛哭哀嚎像針一樣刺著慕容嫣的心,她很想殺了眼前那個又老又丑

    的惡奴,但卻無能為力,手腳都被牢牢綁住的她根本傷不到阿福一根毫毛,只能

    眼睜睜地看著親娘受苦,雖然嘴巴不再被堵,但慕容嫣卻連大聲呼喊也不敢,因

    為她知道即便招來了旁人,也無法救她與母親,只能為慕容世家徒增一番恥辱罷

    了!

    慕容嫣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中,她既不忍看著母親代她受過,又下不了決

    心拋棄為人的尊嚴(yán),她知道如果一旦開了口,那等待她的將是和母親一樣的屈辱

    生活,所以慕容嫣依然猶豫不決。

    老jian巨猾的阿福從慕容嫣的目光中輕易地讀出了她的心思,他輕輕撫摸著馮

    月蓉顫抖的嬌軀,用平淡卻不容否決的語氣道:「這才剛剛開始呢!來,張開腿!」

    馮月蓉?zé)o可奈何地張開雙腿,楚楚可憐地望著阿福,可憐巴巴的眼神明顯是

    在乞求阿福的憐憫,希望這個惡奴能有一點(diǎn)憐香惜玉之心,但換來的卻是又一次

    毫不留情的掌摑!

    「啊……」

    只聽得一陣發(fā)顫的哀嚎聲,馮月蓉再次滾到了地面上,saoxue也再次失禁,一

    股黃濁的尿液從緊夾的雙腿間溢出,流在了地面上!

    阿福冷冷地笑道:「沒用的賤母狗!今天這地板已經(jīng)兩次被你弄臟了!還不

    快起來!」

    慕容嫣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哀求道:「求求你……住手吧!是我讓你生氣,

    不關(guān)娘親的事……要打,你就打我吧!算我求求你了……」

    阿福側(cè)過臉,嘿嘿一笑道:「好一個母慈女孝呀!真是感人!不過……老爺

    我可不吃這一套!禍?zhǔn)悄闳浅鰜淼臎]錯,但誰讓這老母狗搶著替你受罰呢?要想

    老子住手,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辦!」

    阿福的話語讓慕容嫣再次沉默了,她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tuán)的母親,看著阿福

    那滿臉陰笑的丑臉,心知若不答應(yīng)那屈辱的要求,阿福就不會善罷甘休,她只有

    暗中祈求上蒼來解救她與母親了!

    阿福見慕容嫣仍是猶豫不決,心知她對慕容秋還存在著一絲幻想,于是冷笑

    道:「還在指望慕容秋那小子能來救你呢?呵呵,真是可笑!難道你不知道,你

    和你娘都是他為了莊主之位,親手賣給我的么?」

    慕容嫣見心事被阿福一語道破,不甘心地道:「你……你胡說!休想巧言令

    色,離間我與秋弟!」

    阿福嗤笑道:「可笑啊可笑!慕容世家的女人怎么一個個都這么愚蠢呢?你

    想想,若是沒有你那好弟弟的首肯,我這個下等奴才怎么敢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將

    你母女二人囚禁在此呢?難道我就不怕被他發(fā)現(xiàn),死無葬身之地么?」

    慕容嫣被說得心神一震,但馬上就反駁道:「一定是你這奴才膽大妄為,趁

    著秋弟剛剛繼任莊主,忙于打理莊中事務(wù),所以才趁虛而入,對娘親行不軌之事!」

    阿福反問道:「他有那么忙么?忙得夜不歸宿?忙得連親娘與下人私通都全

    然不知?難道他對這一切都毫不知情么?」

    慕容嫣一時語塞,沉默了片刻后,又道:「秋弟當(dāng)然有所察覺,否則剛才怎

    么會前來質(zhì)問你!」

    阿福哈哈大笑道:「既然有所察覺,為何不對我這下等奴才施以懲戒,反而

    要聽之任之,讓我為所欲為呢?」

    慕容嫣略微一思考道:「那是因?yàn)榧页蟛豢赏鈸P(yáng),秋弟為大局考慮,所以才

    ……」

    阿福打斷道:「好一個為大局考慮!你這倒說得沒錯!為了大局,慕容秋什

    么都可以犧牲,當(dāng)然也包括你和你娘!」

    慕容嫣急道:「你胡說!秋弟才不會……不會這樣做呢!一定是你要挾他

    ……」

    阿福笑道:「那不是要挾,那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我助他登上莊主之位,

    助他穩(wěn)定局面,助他調(diào)和十二分堂之間的矛盾,反過來,他就將你和你娘雙手奉

    上,讓我得享齊人之福!」

    阿福的言辭鑿鑿讓慕容嫣又陷入了沉默中,她低下頭思考了良久,忽又連連

    搖頭道:「不對!你這是誣蔑!秋弟胸懷大志,年紀(jì)輕輕便享譽(yù)江湖,又是慕容

    世家的唯一傳人,繼任莊主之位乃是順理成章,根本不需要你插手,更沒有必要

    跟你做什么交易!」

    阿福眼神里露出一絲詫異,點(diǎn)點(diǎn)頭道:「沒想到你這死丫頭還有幾分頭腦,

    比你娘倒是強(qiáng)不少!不錯,你說的確實(shí)有道理,但也要視當(dāng)時情況而定,慕容世

    家剛剛遭遇大難,你爹重傷臥床,生死難測,根本管不了慕容世家,而各大分堂

    早就有脫離慕容世家的打算,慕容秋雖然在江湖上小有名氣,但畢竟年輕,且跟

    下面的堂主關(guān)系并不密切,若是強(qiáng)行鎮(zhèn)壓,只怕會引起人不服,導(dǎo)致慕容世

    家的百年基業(yè)四分五裂,而且慕容秋并沒有得到你爹的白云令,在你爹還未過世

    的情況下,只能以傳人身份代理家族事務(wù),無法繼任莊主,這時候誰能幫他呢?

    當(dāng)然是我了!是我仿照你爹的筆跡寫了傳位于慕容秋的白云令,也是我鎮(zhèn)住

    了莆田與泉州兩大分堂堂主,這一切你娘最清楚不過了!」

    慕容嫣將懷疑的目光移向地上的馮月蓉,卻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只得默然不

    語。

    阿福見慕容嫣已經(jīng)被說得有些心動,于是故弄玄虛地道:「還有一件事,恐

    怕你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果不出阿福所料,慕容嫣聞言,脫口問道:「何事?」

    阿福瞥了一眼馮月蓉道:「慕容秋不僅與你有l(wèi)uanlun之行為,而且還趁你爹病

    重,逼jian親娘!」

    此言一出,猶如晴天霹靂!

    慕容嫣怔了一怔,連連搖頭道:「不!不會的!你在說謊!娘,他是在騙我

    的對不對?秋弟絕不會做出這種有違人倫的事情!」

    馮月蓉沒有回答,只是伏在地上小聲地抽泣,豐滿的身體一顫一顫的,這番

    對話顯然又勾起了她不堪的回憶!

    阿福嘿嘿一笑道:「大小姐,你恐怕忘了你自己也是他的親jiejie吧?你們私

    通就不算luanlun了?他敢動你,又憑什么不敢動你娘呢?實(shí)話告訴你,正是因?yàn)槲?/br>
    撞破了慕容秋在你爹面前逼jian你娘的行為,所以他才主動來找我求和,為了堵住

    我的嘴,也為了順順利利地繼任莊主之位,慕容秋不僅愿意將這條老母狗雙手奉

    上,而且還搭上你這條小母狗作為添頭!」

    阿福轉(zhuǎn)過身來,輕輕撫摸著馮月蓉光滑的后背,摸得馮月蓉又是一陣哆嗦,

    然后慢條斯理地道「相信剛才你也聽到了,慕容秋明知你和你娘都在房內(nèi),卻不

    敢踏入房門半步,那是因?yàn)樗谛挠欣?,不敢面對你和你娘的質(zhì)問!說實(shí)話,就

    算我當(dāng)著他慕容秋的面玩弄你們母女,他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因?yàn)槟銈円呀?jīng)屬于

    我慕容福了,沒有我的準(zhǔn)許,他慕容秋甚至都不敢動你們一下!」

    阿福的豪言壯語讓慕容嫣猛然想起昨晚的經(jīng)歷,想起了慕容秋的暴戾,想起

    了慕容秋的臨陣退縮,慕容嫣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眼神中僅存的一絲亮澤漸

    漸變得黯淡,阿福說的話有理有據(jù),絲絲入扣,恰恰解釋了慕容秋這些天來的反

    常行為,而母親馮月蓉的抽泣也從另一方面印證了慕容秋的喪心病狂,殘酷的事

    實(shí)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慕容嫣茫然地抬起頭,似乎看見慕容秋向她伸出了手,輕輕呼喚著她的名字,

    他臉上帶著如沐春風(fēng)般的微笑,舉止得體,彬彬有禮,聲音溫潤而富有磁性,讓

    她心甘情愿地陷入到溫柔的包圍圈中,伸出手去回應(yīng),但是她卻驚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

    動彈不得,而慕容秋的微笑也漸漸變成了猙獰的得意,那伸向她的手不知何時已

    握著一把匕首,狠狠地向她的胸膛刺去!

    「啊!」

    慕容嫣只覺心房一陣劇痛,身子也隨著一陣顫抖,猛然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回到了現(xiàn)實(shí)當(dāng)中,抬眼一看,母親馮月蓉依然蜷縮在地上,而阿福則帶著一種勝

    利者的得意俯視著她,那毒蛇般的目光盯得她透體生涼!

    「想清楚了吧?」

    阿福打破了沉默,并踢了踢腳邊的馮月蓉,示意她趕緊爬起來。

    馮月蓉雖然得到了難得的喘息機(jī)會,但心里的痛苦卻比身體上的痛楚要嚴(yán)重

    百倍,因?yàn)樗黠@感覺到了女兒的失落,甚至能聽到慕容嫣心中僅存的希望如鏡

    子般破碎的聲音!

    馮月蓉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女兒,突然覺得女兒比自己更可憐,更需要關(guān)心

    和愛護(hù),于是她立即停止了抽泣,堅定地站起身來,走到了慕容嫣身前,緊緊地

    抱住了慕容嫣,并且輕聲安慰道:「傻孩子,娘知道你心里苦,想哭你就哭出來

    吧!別憋在心里!娘在這呢!」

    慕容嫣淚眼婆娑地看著馮月蓉,看著她那略顯憔悴但卻充滿關(guān)懷的面容,突

    然有些理解馮月蓉所受的苦難和迫不得已的苦衷,心中的那一絲埋怨也漸漸消散,

    剩下的只有同病相憐和幾近崩潰的情緒,積蓄在心頭的苦楚如洪水決堤般爆發(fā)出

    來,慕容嫣鼻子一酸,將頭緊緊地埋在母親柔軟的胸脯上,毫無顧忌地大聲嚎哭

    起來!

    馮月蓉反復(fù)摩挲著慕容嫣的秀發(fā),輕輕吻著慕容嫣淚水漣漣的面容,像是哄

    幼時的慕容嫣睡覺一般輕輕呢喃著,臉上的神情柔和而堅定,眼神里也散發(fā)著寵

    溺的光彩,竟將阿福完全晾在了一邊,更不在乎身處何境了!

    阿福并沒有因?yàn)轳T月蓉的自作主張而生氣,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憤怒和不滿,

    反而笑盈盈地看著緊緊相擁的母女倆,識趣地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似乎不想打

    擾母女間溫馨的情感交流!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嫣才停止了哭聲,只剩肩膀仍一聳一聳地抽動著,看起

    來她的情緒仍未完全平復(fù)。

    馮月蓉輕輕拭去了女兒眼角的淚水,暖言安慰道:「嫣兒,別傷心了,一切

    都會好的?!?/br>
    慕容嫣抬起頭,卻見母親臉上不知何時也已經(jīng)布滿了淚痕,心中一緊,下意

    識地想要伸手去擁抱馮月蓉,這才發(fā)覺自己的四肢仍然被綁在椅子上,絲毫動彈

    不得,而阿福站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著她們母女,顯然已是勝券在握!

    「不,娘親已經(jīng)為我和這個家庭付出太多了,再也不能讓她受到傷害了,我

    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躲在娘親的庇護(hù)下了,我應(yīng)該承擔(dān)我的責(zé)任,雖然不

    能改變什么,但是至少可以為娘親分擔(dān)一點(diǎn)苦痛和憂愁!」

    對慕容秋幾近絕望的慕容嫣終于下定了決心,她咬了咬嘴唇,抬眼望向阿福,

    緩緩地道:「我愿意做你的母狗,終身服侍你,只求你別再懲罰娘親了……」

    阿福見慕容嫣雖然口稱服從,但眼中明顯還帶著一絲抗拒,臉上的笑容頓消,

    厲聲呵斥道:「放肆!你這條賤母狗!對你的主人是這么說話的么?」

    慕容嫣渾身一顫,迎向阿福的目光也隨之軟化下來,用溫順的口吻道:「奴

    慕容嫣愿意做阿福主人的母狗,終身服侍主人,求主人看在娘親身子嬌弱的份上,

    饒了娘親,奴愿意替娘親領(lǐng)受主人的懲罰……」

    阿福將右手放到馮月蓉和慕容嫣的恥縫上,抹了幾把,然后伸到慕容嫣面前,

    冷哼一聲道:「這還差不多!看在你機(jī)靈的份上,懲罰就免了,嘗一嘗你和你娘

    的sao水吧!」

    幾年前慕容嫣被瘋丐擄走時,沒少被逼著吃自己的yin水,阿福的要求對她來

    說倒不算難事,只是摻雜了母親馮月蓉的愛液,這多少讓她有些難為情,但此情

    此景下,慕容嫣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拒絕,扭捏了一下后便張開小嘴,含住阿福的

    手指,將那略帶腥臊氣味的yin汁吸進(jìn)了嘴里!

    阿福看著被舔得干干凈凈的手指,得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羞紅的俏臉,揶揄道:

    「果然是一條好母狗!連教都不用教!」

    說完,阿福轉(zhuǎn)過頭,對著站在門葉后面呆若木雞的可兒道:「還愣著干什么?

    給她松綁!」

    原來可兒也一直在房中,只是因?yàn)榕K了房間,所以被阿福脫光鞭笞了一頓,

    后來慕容秋前來打招呼之時,可兒生怕被慕容秋發(fā)現(xiàn),所以便躲在了門葉后面,

    此時聽得阿福的訓(xùn)斥,忙三步并作兩步地走上前來,為慕容嫣松綁!

    解開束縛后,阿福從里間上鎖的柜子里取出來一個小小的盒子,里面裝著一

    疊整整齊齊的宣紙和一盒印泥以及胭脂。

    阿福在宣紙上寫了幾行字,然后交給馮月蓉道:「上次是老爺我親自為你拓

    印,現(xiàn)在輪到你給你女兒拓印了!」

    馮月蓉一看,瞬間想起自己被迫印上xue印的屈辱場景,俏臉也刷的一下紅到

    了脖子根,她恭敬地接過宣紙,遞給慕容嫣,支支吾吾地道:「嫣兒……印了這

    個后……你就跟娘一樣……正式成為主人的母狗了……你……可要想好了……」

    慕容嫣接過宣紙,粗略一瞟,只見上面寫的正是她愿意放棄身份,成為阿福

    的私寵母狗的契約,禁不住心潮翻涌,最頂端那四個顯眼的大字「母狗誓約」更

    是讓她羞得無地自容,這一瞬間,慕容嫣突然有點(diǎn)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但一抬眼,

    她迎來的便是母親那關(guān)切的目光,慕容嫣的心瞬間軟了下來,連字都沒有看完,

    便按上了鮮紅的手印,將宣紙交還了馮月蓉!

    馮月蓉看了一眼阿福,見他一臉yin笑地盯著慕容嫣,心知這xue印肯定是免不

    了了,于是又吞吞吐吐地對慕容嫣道:「嫣兒……還有一件事沒完成……」

    慕容嫣疑道:「不是按了手印么?」

    馮月蓉頗有些難為情地指了指慕容嫣的蜜xue,臉紅心跳地道:「那里還要拓

    一個印……」

    慕容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驚又怒地道:「什么?這……這也太侮

    辱人了……」

    阿福yin笑著從盒子里取出馮月蓉的母狗誓約,揚(yáng)了揚(yáng)道:「沒錯!所有的奴

    婢都留了xue??!這便是你娘的賣身契,有這張契約在,就算你們告到皇帝那,也

    改變不了你們母狗的身份!」

    慕容嫣定睛一看,只見宣紙上除了馮月蓉的手印外,還赫然引著一個清晰無

    比的鮮紅xue印,由于馮月蓉的saoxue成熟而肥厚,且印的時候兩片大yinchun完全充血

    翻開,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