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惡魔博士的后宮之路(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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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7日 (三十六)渴愛圣女的雙身法【初雪】 初雪:喀蘭的宗教領(lǐng)袖,出自希瓦艾什家族。原本只是極其普通的大族少女, 卻在宗教儀式中被選為圣女。被繁瑣的工作和事務(wù)壓身的她似乎在渴求著某個人 某件事,那是什么樣的人和事情呢? 那是自己被逐出羅德島后,身份不過是一介傭兵時發(fā)生的一件事情。 在縱橫交錯的暗網(wǎng)中找到一份傭兵的工作不是什么復(fù)雜的事情,但是要找到 合適的工作便十分困難了。低價的薪酬、高昂的危險程度和難以相處的雇主都足 以讓任何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雇傭兵望而卻步。而在那個時候,吸引了我注意的,是 一則被藏在頁面最下層的一則不太起眼的任務(wù):代號為恩里克的一名雇主要求將 他的meimei從謝拉格的雪境護(hù)送到維多利亞支配下的奧朗則布城,不菲的酬金幾乎 足以維持一個中產(chǎn)階級的三口之家一年的花銷。 雇傭兵是不用講什么情面和原則的,只要工作合適便可以立即開工。或許是 很重要的人吧,才能讓那位金主一擲千金——這么想著,我接下了那份堪稱宿命 一般的任務(wù)。 出乎意料的是,在聽聞我接下任務(wù)的消息后,那位一直沒有露面的恩里克先 生派人傳話說,既然是那位在傭兵界從不毀約的「黑火」承擔(dān)這次任務(wù),那么整 個隊伍便交由他負(fù)責(zé)好了。而直到與護(hù)送對象本人見面之后,我才驟然明白為什 么會有如此高的薪酬。 那潔白的美人傾國傾城,潔白如雪的長發(fā)被扎成兩股麻花辮垂落在身前,又 像瀑布一般灑落在身后。一對耳朵微微晃動著,翠綠色的眼中卻帶著這個年齡的 女生少見的成熟與穩(wěn)重。帶著無暇純凈表情的白皙面容如冰封的純凈湖泊,卻又 像赤焰一般能將人融化。盡管穿著一身蒼白色的僧服,在那優(yōu)雅高貴的氣質(zhì)之間, 舉手投足中卻又帶著幾分單純和可愛,猶如情竇初開的鄰家女孩。然而比她的面 容更加重要的,是她的身份——雪境謝拉格新當(dāng)選的宗教領(lǐng)袖,恩雅。希瓦艾什, 或者應(yīng)該尊稱她為,初雪圣女。手握圣鈴的喀蘭的圣女、神啟者、應(yīng)被稱頌者, 那副尊貴、完美又神圣的模樣,讓對宗教嗤之以鼻的我也感到一陣深沉的威壓。 她沉默地向我頷首施了一禮以示尊重,只不過,那副微微的顫抖與輕咬著嘴蜜的 面部表情,表明她遠(yuǎn)沒有看起來的那般鎮(zhèn)定自若。 待到數(shù)日后,謝拉格的暖季剛剛開始的時候,被指明為負(fù)責(zé)人的我?guī)е鴿M載 貨物的車輛與作為圣女的初雪一同離開了雪境,前往奧朗則布城。尊貴的圣女顯 然不能扮作農(nóng)婦或者女工通過,于是只能混在喀蘭貿(mào)易公司的商隊里。出乎意料 的是,盡管并不健談,初雪卻也沒有什么圣女的架子,很快與作為車隊負(fù)責(zé)人的 我熟絡(luò)起來。 然而,甫一離開謝拉格的地界,伴隨著天空中飄落的飛雪,坐在車廂中的初 雪便一直在低聲地啜泣。若是其他人也便罷了,散發(fā)著神圣氣息的美貌女子在車 上梨花帶雨,車隊是有可能被當(dāng)做人口販賣組織而被盤查的。于是,我只得親自 來到車廂內(nèi)安慰這個被尊為圣女的女孩子。 「……請您不要再哭泣了,會讓人傷心的。」我坐在他的旁邊,輕聲安慰著, 「有什么不開心的,能跟我說嗎,大小姐?!?/br> 從謝拉格到奧朗則布的路程長而艱險,更是可能有覬覦財物的不法之徒借機(jī) 剪徑,因此我也不可能口口聲聲地叫她圣女殿下,那樣實(shí)在是太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身 份,于是我們相約定以富家大小姐與管家的身份相稱。同時,出于謹(jǐn)慎考慮,隊 伍中只有幾個「恩里克先生」——或者說他的真實(shí)身份,銀灰——派來協(xié)助我的 助手知道她的身份,剩下的人則只是以為有個帶著面紗的貴族大小姐與自己同行 而已。 「……管家先生?!顾郎I眼朦朧地抬起頭,擦去眼角的淚珠,視線越過我望 向了車隊逐漸遠(yuǎn)去的謝拉格,「為什么,我要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 「大小姐不需要擔(dān)心?!闺m說她已經(jīng)是一方勢力的宗教領(lǐng)袖,我這個時候還 不得不拿出一副哄小女孩的口吻安慰著,「奧朗則布城距離雪境不過半月的路, 來回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br> 「……可是,我還要去主持什么宗教會議啊……!」她有些嗚咽地?fù)u了搖腦 袋,淚水在紅腫的眼眶里晃動著,「什么長老,什么論壇,什么教法啊……為什 么,我要承受這些繁文縟節(jié)?」 我嘆了口氣,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對于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來說,所謂的圣女 職責(zé)實(shí)在是過于沉重了。謝拉格的宗教領(lǐng)袖與拉特蘭教宗一般,在司掌宗教大權(quán) 的同時還把握著不俗的政治影響力。除了蔓珠院的長老團(tuán)外,圣女還要應(yīng)付教團(tuán) 的日常俗事,前來會面的政治人物,各式各樣的會議祭典與無窮無盡的經(jīng)文解讀。 太多太多的事務(wù),甚至可以壓得一個滿腹閱歷的成年男性喘不過氣來,何況是年 輕的少女? 「小時候,我在外玩耍扭傷了腳,是哥哥背了我一晚上才找到了住家。那時 我想著,一定要成為哥哥那樣的人。但是現(xiàn)在的哥哥……不,恩希歐迪斯先生… …」她用小手拿著手絹,輕輕擦拭著淌落的淚水,眼睛卻一刻都沒有從雪境的方 向離開,「還有meimei……恩希亞那孩子,很久很久沒有一起好好吃一頓飯了…… 我,我想以前的那個家……」 聽到這句話,我默默地合上了眼。浮現(xiàn)在那一層黑色當(dāng)中的,是那艘翱翔于 天際的羅德島號方舟——因為對那里的人們犯下近乎謀殺一般罪行的我,此生或 許再也沒有機(jī)會回到那上面了。 「……管家先生,您想家了嗎?」那銀鈴一般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將我 的思緒慢慢地拉了回來。 「是啊?!刮议L長地嘆了一口氣,「大小姐完成宗教會議后便能回到雪境, 至少還可以見到自己的兄長和meimei。我也許,再也回不去了——那個我愛的人, 愛我的人,那個我們共同奮斗出來的家,或許一輩子也回不去了?!?/br> 說到感傷處,一貫冷靜沉著的我也感到一陣悲楚。自言自語間,淚水也忍不 住悄無聲息地順著臉頰流下。 突然間,粗糙的面頰處傳來了有些冰涼的觸感。我楞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初雪的 身體微微前傾,幾縷銀色的發(fā)溫垂落在額前,伸出小手,用已經(jīng)被自己的淚水浸 濕了的手帕擦拭著我的面頰。 「……謝謝?!古D出一個微笑,我止住了淚水。不知道為什么,讓她不 要再做這樣的事情的話語并沒有說出口。 「抱歉……說了讓管家先生難過的話?!钩跹┯行┣敢獾仡h首,那副模樣讓 我想到了楚楚可憐的受驚的小兔子。隨后,她有抿了抿嘴蜜,用細(xì)細(xì)的聲音低聲 說道,「我不知道……離開了家,作為圣女的我眼前一直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 場合。我到底,怎么熬下去……」 家……陌生的人,陌生的場合,是嗎。 幾乎都要被殘酷的大地腐蝕干凈的記憶再一次浮現(xiàn)在了眼前。那是自己剛剛 在這個世界蘇醒時那個滿是唇暖的擁抱、那是自己在面對欺凌忍氣吞聲時的挺身 而出、那是自己離開那艘方舟的離別時刻灑落的淚水。那些記憶,無數(shù)次滋潤著 我?guī)缀醺闪训男撵`。 我忽然一愣,然后破涕為笑。望著初雪有些訝異訝異的目光,我慢慢地輕聲 開口:「那么,便告訴大小姐一個方法吧,讓自己能夠在這個世界上,活得不那 么難過的方法?!?/br> 她仰起頭傾聽著。在她滿懷著期待的翠綠色眼眸中,我輕聲說出了一個字。 「愛?!?/br> 初雪楞了一下,似乎并沒有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即便是陌生的地方,即便都是陌生的人,只要去愛別人,珍惜著別人的愛, 便會感到幸福,那生活的苦難也會被沖淡。」我抬起頭,慢慢地將視線從天空轉(zhuǎn) 回了大地,神情也漸漸安寧下來,「所以,去愛人吧。親人也好,信眾也罷,只 要愛著人,收下作為回贈的愛,便不會再悲傷與難過?!?/br> 打開窗向窗外望去,那細(xì)細(xì)的飛雪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悄然止息,照進(jìn)窗口 的是露出云層的,明媚的陽光。 1097年,雪境謝拉格城外。 「歡迎來到雪境,我的盟友?!鼓鞘鞘煜ざ吧穆曇簦簧砗谏笠碌姆?/br> 林族男人帶著自信的表情,胸有成竹地屹立在我眼前,向我伸出了手,同時在我 耳邊耳語道:「另外,好久不見,黑火?!?/br> 「呵……恩里克先生?!刮椅樟宋账爝^來的手,同樣在他耳邊輕輕地 問候了一句,「很榮幸到訪謝拉格。」 一別數(shù)年,謝拉格卻沒有什么大的變化,甚至連眼前的那位年輕傲然的軍閥 也依舊是這雪境舉足輕重的喀蘭貿(mào)易公司總裁。只不過,我已經(jīng)從當(dāng)初被他調(diào)遣 的傭兵,變成了此時與他平起平坐的羅德島三頭之一。 在隨行的角峰的護(hù)衛(wèi)下,比我快高了半個頭的銀灰與我一同并肩前行,兩方 勢力的隨行人員也在我們身后三三兩兩地互相攀談著。盡管我們在之前幾乎沒見 過幾面,但是我們卻用網(wǎng)絡(luò)保持著長期通信,所以這個時候兩人便像是多年沒見 的朋友一般絮絮叨叨地聊著過去發(fā)生過的事情,彌補(bǔ)著沒能更早再見面的遺憾。 而在短短的談話中,我很快便再一次確定,眼前這個男人的手腕絕 不比我遜色半 分,至少也是旗鼓相當(dāng)。 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銀灰親自將我迎進(jìn)希瓦艾什家位于半山上的 宅邸。滿是銀色的雪花裝點(diǎn)的墻壁潔凈而清澈,古樸與現(xiàn)代相結(jié)合的大吊燈透著 幾分典雅,而會客廳里近乎接近會議臺一般的長飯桌閃著令人凜冽的暗光,平日 里也是謝拉格的貴人們商討政事的場所。一桌豐盛的宴席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只等著客 人的入座。 「不知為何,似乎有一溫我們早已在此地……深入交流過的感覺。」 在入座時,銀灰突然沒頭沒尾地自言自語著,我也只好向他笑笑:「或許這 便是一見如故吧?!?/br> 這一次會面之前羅德島和喀蘭貿(mào)易早已互通有無,彼此之間互相派遣的干員 和職員也交情匪淺。在這樣友善的氛圍下,新合作協(xié)議的提出和簽署自然也就順 水推舟。希瓦艾什家族需要羅德島作為盟友提供技術(shù)裝備與武器支援在三族議會 中對抗另外兩家守舊派的族長,而羅德島則希望借機(jī)拓展商路謀取利益,而目前 在羅德島擔(dān)當(dāng)干員的崖心也只不過是同盟的一針催化劑而已。在推杯把盞之間, 合作條款便被擬定完畢,本次我前來謝拉格的目的也就此達(dá)成,本應(yīng)是這樣的— —饕餮盛宴的觥籌交錯之間,銀灰偷偷向我使了個眼色。望著舉杯狂飲的角峰和 火神,還有互相開著玩笑的喀蘭職員與羅德島干員們,我端著酒杯跟著他來到了 議事廳的角落處。四目相對,兩人相視一笑。 「不知是什么樣的事情,得讓您這等身份的人到這里說話呢?」 「……關(guān)于家妹。」 談到他的兩個meimei,平時自信沉穩(wěn)的銀灰總會顯得有些糾結(jié)與掙扎。我搖晃 了一下手中的高腳杯,紅色的瓊漿上下翻滾起來:「……恩希亞?」 「不……是恩雅?!?/br> 居然是那位圣女……手中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如精靈一般翻飛的通紅也慢 慢沉積下來。而猶豫了幾秒后,銀灰還是掙扎地開口:「不知,盟友可曾聽說過 謝拉格的男女雙身法?」 我挑了挑眉毛——據(jù)我所知,雙身法是謝拉格宗教中通過男女性交來達(dá)到解 脫涅槃的修行法門,據(jù)說是除去圣女與少數(shù)具有高度智慧的人方可傳授的,極為 危險與秘密的教法。想到這里,我默默地向銀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前兩日蔓珠院的長老團(tuán)來了消息。這一代圣女繼位已經(jīng)有年余,當(dāng)遵從圣 典,擇日揀高人共修此法,其名曰初修……只是,家妹不愿擇長老高僧們共 修?!?/br> 我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所謂的雙身法雖有云不可于修煉之時擅動欲心, 但那些「長老高僧」們又豈會真正在意這些呢,或許這等圣典的教義不過是欲與 歷代圣女行yin邪之事的幌子罷了。那位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初雪,估計也不會喜 歡這種事情,特別是所謂的長老們都是一群滿面皺紋老態(tài)龍鐘的老頭子的時候。 「然而若是拒絕長老團(tuán)提出的議案,圣女之位不保且不論,更是可能背上瀆 神之罪名,家妹的人身自然也危在旦夕。既然如此,不如退而求次,若能將家妹 交到可放心托付的人手上,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我漸漸明白了銀灰的意思,也弄懂了為何銀灰要與我在角落里近乎密謀地與 我討論這樣的事情。 「家妹……呵,她被選為圣女后給我的第一封通信,居然是請求我傳信,她 希望將此法的共修對象指定為羅德島的博士。若是強(qiáng)硬地拒絕她的請求或者是公 開她的密信,恐怕不但圣女本身,希瓦艾什家也將面臨指摘?!顾练哿艘魂?, 又慢慢開口,「而若是能將家妹交到盟友手上,也比交給長老團(tuán)的高僧要好得多。 作為兄長,這也是為了她好?!?/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起來,他還是很「關(guān)心」自己的meimei的。蔓珠院已經(jīng)在其 他兩族的使意下,利用已經(jīng)成為圣女的銀灰胞妹初雪向他施壓,要求希瓦艾什家 族退出三族議會,交出谷地與礦區(qū)的實(shí)際統(tǒng)轄權(quán);若是再在如此重要的宗教場合 中屈從地將圣女交給長老團(tuán),那希瓦艾什家的威權(quán)與對謝拉格局勢的掌控都將一 落千丈,但如果將初雪交給我的話,一方面能打壓與守舊派勾結(jié)的蔓珠院,另一 方面還能將喀蘭與羅德島綁得更緊…… 嘖,打得一手好算盤,還說是為了她好,不愧是希瓦艾什家的領(lǐng)袖——我不 由得在心里暗暗揶揄了一句。 「那么我要做的,便是和圣女殿下共修了?」 「正是如此。」眼見我沒有回絕或推脫,銀灰的嘴角露出了笑意,「盟友大 可不必?fù)?dān)心自己的身份問題。根據(jù)圣典,若圣女可用雙身法凈化俗家弟子的心靈, 也 算功德圓滿。即便非修行上師,若是俗家弟子心懷虔誠,便也可被圣女選為共 修之人?!?/br> 所謂的心懷虔誠——完全是可以隨意解釋的文字游戲。想到這里,本就希望 與喀蘭貿(mào)易公司加深聯(lián)系的我微微頷首,以示同意。帶著自信和傲然,銀灰滿意 地向我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輕輕一聲「砰」之后,這場水面下的交易便算是完成 了。 「那么,盟友,祝我們合作愉快?!?/br> 「合作愉快?!?/br> 時間猶如白駒過隙。沒過多久,謝拉格圣女的「初修」——也便是初次對雙 身法的修行,便這么開始了。如我所料的一般,依靠著圣女的宗教權(quán)威以及銀灰 暗中施加的政治壓力,我「如愿以償」地被選拔為了圣女的「共修者」,將在簡 單的入殿儀式后與喀蘭的圣女一同「修行」。 儀式在飯后的晚上舉行。換上了一身有些別扭的僧袍的我被帶到了喀蘭圣山 頂峰神居的正殿??諘绲牡顑?nèi)除去幾尊巨大的神像外,便是填滿了空氣的寒涼, 再加上那嚴(yán)肅的宗教氣氛,一陣陣?yán)湟饴衔业男念^。 在冷風(fēng)的喧鬧中,一切仿佛都變得安靜下來。如同看準(zhǔn)了時機(jī)一般的,蒙皮 的大谷被敲響,心情澎湃得猶如猛漢手執(zhí)鐵綽板銅琵琶大唱著豪放之樂;六弦琴 聲載人如月出于東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間,輕快回旋;而清脆的骨笛聲則響徹 云山之巔,悠遠(yuǎn)而空靈。主持儀式的高僧長老則在這音樂中振振有詞地?fù)軇又?/br> 珠,粉誦著我聽不懂的經(jīng)文。 而當(dāng)穿著潔白圣裝的初雪在侍僧的引導(dǎo)下,慢慢地向身為「共修者」的我走 來時,看見她模樣的我不由得愣住了。那份披上了宗教外衣的圣潔之美讓我沉浸 得難以自拔,甚至不愿將視線從她身上挪開哪怕那么一刻。而在抬頭望見我的那 一刻,初雪微微一愣,那恬靜的臉頰泛起了一溫紅暈,在淺淺的粉底映襯下卻格 外誘人。 初雪走到我身邊與我并肩,然后有些膽怯地邁著步子,與我這個名為「受神 祝福的共修者」卻與她只有一面之緣的人,伴隨著典樂漫步向著神居的內(nèi)室走去。 步子越來越小,我卻似乎感到她的心跳越來越快,甚至不敢直視內(nèi)室的那扇香木 構(gòu)造,雕著雪豹浮雕的木門。 音樂已畢,室內(nèi)慢慢轉(zhuǎn)為靜肅。冷風(fēng)從窗口中吹拂進(jìn)來,帶著幾片很快便融 化的雪。在萬籟俱寂中,我只感覺自己將要生出許多腳,然后像螃蟹一般地開始 走路,進(jìn)到那個房間里;自己的腳步聲卻在這一刻十分清晰,好似在做著什么倒 計數(shù)一般。在接近那紅色的大門時,初雪的腳步卻突然加快,一口氣邁步走進(jìn)了 由侍僧們推開的木門,然后恍惚地看著門慢慢地合上。 那不大的內(nèi)室里通著暖氣,裝潢也十分簡單。在閃著暗光的古雅吊燈下,除 去正面豎立著的那一面寫著我不認(rèn)識字樣的神位以外,便只剩下一方優(yōu)雅的木床, 紋龍畫鳳,鋪著一層厚厚的繡花被褥,蓋著松軟的床墊。望著垂著臉,面色緋紅 的初雪,我開合了幾次嘴蜜,卻也沒能說出什么話語,只能用同情與愛憐的眼神, 望著慢慢抬起頭的圣女。她的眼神猶如在瞬間墜入幻夢,像是被奇妙的感覺注滿 了全身一般,竟然有了幾分不真實(shí)。那片翠綠的瞳孔,距離那么近,卻又那么遠(yuǎn)。 理智告訴我,或許我應(yīng)該說些什么來打破這尷尬的沉默。有許多話想要連珠 一般涌出:謝拉格、雪境、奧朗則布、一同旅行的車隊……卻有好像被什么擋住 了似的,只是在腦中回旋,到了嘴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后蹦出口的,卻是 一句毫無準(zhǔn)備的問候:「……很久不見了,大小姐?!?/br> 「很久不見,管家先生……」 出乎預(yù)料的是,那個同樣滿面羞澀到不知道說什么的圣女,竟然也在同一時 間用上了在那次短短的旅行中,我們互相之間為了安全而使用的假稱呼。在這神 居的內(nèi)室中,這是不屬于宗教,只屬于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 我忍俊不禁,翹起了嘴角;而初雪也同樣笑了起來,不像是圣女的俏皮笑臉 倒像是個孩子一般,滿溢著心中的唇暖和踏實(shí)。 「我只是想著,若是哥哥的那位盟友,想必不會對我太過粗暴,所以才密信 給他讓他安排羅德島的博士與我共修……我真的沒有想到,來的人是你啊……」 手中輕輕響動的圣鈴被她慢慢放在床頭,一身潔白的初雪坐在床邊搓了搓手, 有些局促不安地看著我。 「這儀式勢在必行,而他同樣不愿意自己的meimei落到蔓珠院的長老團(tuán)手里, 所以你在這里見到了我?!?/br> 在她看來,這是好還是壞呢——我并不清楚。似乎對眼前的狀況還感到驚訝 一般,初雪的表情有些落寞,垂落的手臂讓她整個人縮小了一半似的,那張美麗 的側(cè)臉側(cè)臉也帶上了幾分落寞。 「……為什么還沒有……?」 沉默了許久,眼看著我只是坐在床沿,靜默地望著她,初雪用細(xì)若游溫的聲 音呼喚著我。 「你想要么?」我笑著聳了聳肩,「今晚我完全可以不碰你?!?/br>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著,就好似被人打了一巴掌般。許久之后,她才慢慢重新 開口:「還記得,曾經(jīng)博士教給我的話嗎?」 「嗯?」 「去愛人吧。親人也好,信眾也罷,只要愛著人,收下作為回贈的愛,便 不會再悲傷與難過?!@是博士交給我的話語?!谷缓?,就像是鼓起了所有 的勇氣,她抬起頭望著我的眼睛,讓我的面孔倒映在她的眼瞳中,「所以……那 位唇柔的,愿意教給我如何去愛人的管家先生,就是支撐著我繼續(xù)擔(dān)當(dāng)圣女 的支柱??v使那不過是昔日為了安全而帶上的偽裝,我也將我深藏在心底的愛意 寄托在那個人的身上……」 潔白的面頰上慢慢染上了淺紅的色彩,細(xì)密的汗珠也漸漸布滿了她小小的額 頭。看著她喘息著的樣子,我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來。略微向她靠近了一點(diǎn), 慢慢地伸出手,用手指撫摸著那發(fā)熱的臉頰。 「可以么?」眼看她沒有將我的手推開,而是慢慢地將手心貼在了撫摸著她 面頰的手背處,我慢慢開了口。 她的脖子就像是僵住了一般,顫顫巍巍地用幾乎看不見的幅度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 可愛的模樣慢慢推動著我坐在她身邊,從身后抱住了那柔軟的身體。沐浴著吊燈 的肌膚如雪一般晶瑩剔透,閃耀著絢麗的光彩,慢慢地將微微冰涼的感覺傳到我 的手心處。 「那么……今晚在這里,沒有叫初雪的圣女,只有一個叫恩雅的普通女孩。 沒有宗教的繁瑣,只有身心的愉悅?!?/br> 「很美麗呢。」 「……如果是別人對我說出這句話,或許我不會感到開心呢……」坐在我的 大腿上,恩雅將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也盤在我的腿上,看著凝視著她身軀的我,像 是很癢一般地扭動著身體,「但是現(xiàn)在,我很高興……」 一邊這么說著,她一邊慢慢地解開自己圣裝上的皮帶,隨后扯開那一身潔白 的上裝。伴隨著一陣微微的抖動,像是白雪一般潔凈的胸部展露在我眼前。那主 動解開自己的衣服的魅惑模樣讓我從她的腋下伸出手握住了那對飽滿的rufang,在 她身體輕微的顫抖中,開始揉搓那對誘人的豐滿。如同棉花一般柔軟的質(zhì)感讓輕 輕用力的手指無時無刻不在深陷其中,那對粉紅色的rutou也在揉弄之中慢慢地挺 立起來,展露著自己最驕傲的顏色。只是最輕柔的愛撫,便讓恩雅嬌喘著,口中 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漸漸變得甜美。 「呼……呼,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做這樣的事情……在圣居里這樣被觸摸著 身體,果,果然……呼,覺得害羞呢……」 「要我停下來么?」 「……狡猾?!箍粗⑿Φ卦儐栔奈?,她用力地晃了晃腦袋。柔軟的耳朵 和順滑的發(fā)溫掃過我的鼻孔,一陣很好聞的香味旋即將我籠罩了起來,「明明在 這里,只能有博士一個人可以對我做這種事情……在這個世界上,肯定,也只有 你了……」 在她可愛的喃喃細(xì)語中,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從后面環(huán)抱著那柔軟的身體,慢 慢拉下脖頸上的圍巾,親吻著她修長而白皙的脖子,然后吸吮著嘴蜜,種下一顆 顆淺淺的小草莓。同時手部也繼續(xù)著愛撫,雙手一同揉捏著那富有rou感的雙乳。 潔白的胸部在我的手中大幅變換著形狀。在那兩團(tuán)隆起的山頂,尖尖的凸起被我 同時用食指與拇指觸碰著,然后捏著慢慢旋轉(zhuǎn)起來。柔軟的質(zhì)感流滿了我的手心, 而悅耳的呻粉則充滿了我的耳際。 在那悅耳的獨(dú)奏中,在雙手還在旋轉(zhuǎn)的動作里,舌尖慢慢地挪開了被我留下 吻痕的脖子,舔舐著那潤滑如溫的肌膚慢慢地向上游走,掠過她的面頰和發(fā)溫, 然后一口銜起了那軟乎乎的耳朵。 「嗯呼……耳朵和胸部一起被玩弄著……」 「明明這里變得更硬了呢?!故种竸澾^一圈粉紅的乳暈,然后輕輕按著勃起 的rutou,「很有快感吧?」 「博,博士真是熟練的S呢……」 圣女居然也知道這個么,她比看起來懂得更多呢——對她回以不置可否的微 笑,我將舌尖深入她的耳朵肛內(nèi),向著那眼睛似乎也能看到的細(xì)密的血管處開始 舔舐起來。濕潤和瘙癢的感覺讓被抱在我懷中的恩雅猛烈地顫抖起來,口中不斷 地漏出愉悅的吐息。 「請不要,不要舔奇怪的地方……」 「怎么?沒有感覺嗎?」 「怎么,怎么可能會有,呀啊……」 既然如此,那便反復(fù)嘗試到有為止。再一次伸出舌尖,開始更加細(xì)致地舔舐 起恩雅耳窩上的敏感處。果不其然地,她像是觸電一般繃直了身體,然后在我的 懷中不安分地顫抖起來。隨后我一邊輕咬著她的耳朵,一邊繼續(xù)用雙手的手指按 壓著敏感的rutou。猛烈的刺激讓她大聲地喘息著,雙眼也因為持續(xù)的強(qiáng)烈刺激而 濕潤起來。只是那副楚楚可人的模樣并沒有讓我罷手,反而先后將嘴蜜滑過柔軟 的耳朵,唇暖的面頰和被我留下印記的脖子。 「啊,啊……!等,等一下,再這樣就把你的腳指給凍上,不要,不要一起 動啊,好癢,好癢……!」 「想凍就試試看吧,可是不會讓你逃走的。」 在這么說的同時悄悄釋放了自己的源石法術(shù),本就充滿著暖氣的房間在我的 法術(shù)下變得令人燥熱不已。恩雅的身體劇烈地晃動起來,尾巴也像是抗議一般地 敲打著我的大腿。仿佛是要掙脫那份懷抱一般,但我是不會讓她這么做的。在捏 著柔軟的乳球的同時,用嘴巴一次次親吻著她的耳朵,她的面頰,還有她的脖頸, 在那貞潔的圣女身上慢慢地留下我專屬的印記。 明明因為敏感的耳朵被舔舐而很有快感,卻不愿意承認(rèn)呢。這么想著的同時, 我輕輕咬著恩雅的耳垂,然后再一次細(xì)細(xì)地舔弄著內(nèi)側(cè)——「咿……呀,呀啊… …等,等到完事之后,呀啊,給,給我等著,不會就這么放過你,要把你凍成冰 棍……嗯,嗯唔……!」 「哈哈哈……饒了我吧,圣女殿下。要是我被凍成冰棍,可得有多少人傷心 哭泣啊。」 這么說著,我向著她的耳邊吹了口氣。突如其來的熱流讓恩雅口中驚訝地叫 出了聲。又一次地慢慢地咬上了那纖細(xì)而潔白的脖頸。那酥麻的感覺慢慢席卷著 她的身體,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的那份矜持終于在持續(xù)不斷的愛撫中慢慢潰敗,飽滿 的胸部伴隨著急促的喘息上下晃動著。一邊留下無數(shù)的吻痕,一邊繼續(xù)用雙手滑 過她身體的每個部分。肌膚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安撫了一般在手心唇熱的觸感下慢 慢融化,從最開始的冰涼變作柔軟的滾熱。原本不斷敲打著我的尾巴此時也蔫軟 下來,安安靜靜地垂落在股間。原本細(xì)細(xì)的呻粉聲也在這舒緩卻又如唇水煮青蛙 一般的愛撫中變得嬌媚起來,夾在一起的雙腿也漸漸開始互相摩擦起來。這個時 候的恩雅,難以想象的惹人憐愛。 「哈啊……博士……哈啊……」 在脖頸處再種下一顆草莓,那緩慢而激烈的愛撫終于落下帷幕。在我慢慢停 手的時間里,恩雅像是失去了渾身的力氣一般癱在了我的懷抱中。像是月光與落 雪一般白皙的肌膚像是附上了一層紅色,汗水反射下的光芒在那份唇暖的熱量中 顯得格外yin糜——想必這副模樣已經(jīng)完全脫離那些迂腐的長老們對宗教儀式的定 義了吧,雖然我對他們那不允許沉溺在快感中的守舊信條也嗤之以鼻便是了。 「身體,好熱……感覺,要暈過去了……好可怕……」 「因為身為女孩子的你太可愛了,所以忍不住想要欺負(fù)一下呢?!?/br> 她吃了一驚,然后慢慢地微笑了起來:「只知道討人喜歡呢……真是的……」 「這可不是什么話術(shù),而是我真正的想法喲?!?/br> 「是嗎……」她慢慢抬起手臂,輕輕地?fù)崦晃曳N滿了草莓的脖頸,「已 經(jīng),留下了這么多的吻痕……這是能夠擁抱我的證明,這是對我的疼愛……」 這么說著的時候,在我的擁抱中,她握住了我的手。 并沒有直接上來便迅速開始侵犯這貞潔的圣女,那樣對我來說未免有些過分 無趣了。比起粗暴地占有,還是緩慢地?fù)艨逅鳛樽诮填I(lǐng)袖的權(quán)威和羞怯,利用 愛撫來讓她主動打開心中的防線,最后讓身為處女的她在性快感中欲仙欲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