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惡魔博士的后宮之路(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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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7日 (三十五)白狼與灰狼【雙狼3P】 拉普蘭德:來自未知的敘拉古家族,據說有西西里女士的綽號。手持雙劍的 她是羅德島戰(zhàn)場上奔放的狂狼,作戰(zhàn)能力極強。因為難以駕馭的個性,被博士選 為親衛(wèi)之一,曾經數次與博士有私情。 德克薩斯:企鵝物流職員,大帝的直屬部下。據說來自敘拉古,背負著被毀 滅家族的命運,與拉普蘭德有著很深的恩怨。性格沉穩(wěn)而寡默,在羅德島工作期 間對博士始終抱著敬仰的態(tài)度。 滿月的夜晚,硝煙散去后龍門城內繁華的街道依舊滿是人潮。伴隨著夏日的 臨近,唇度又身高了幾度,空氣潮濕而渾濁。對這座繁華的城市滿懷期待的人們 紛紛來到這座城市一覽風情,而城內的底層人們卻在醉生夢死中慢慢地沉淪。富 貴只屬于那些上流階層,底層百姓在及時行樂中懶散度日??v然日期換了一天又 一天,這座城市卻也不過是這樣。只要你遵守龍門的規(guī)矩,并且還付得起房費, 那么無論你是罪犯還是異端,是賤民還是富翁,都可以在這座城市定居下去,企 鵝物流名下的酒吧門口,「大地的盡頭」幾個大字的霓虹燈牌閃閃發(fā)光。這家店 是企鵝物流在龍門的主要據點,算是十分寧靜的地方。仿古的留聲機里正播放著 輕松愉悅的爵士樂,我坐在酒吧中心的沙發(fā)上,捧著一杯甜酒啜飲著。自從羅德 島和企鵝物流建立協(xié)作關系后,我便也能名正言順地進入他們家的地盤里小憩娛 樂。雖說對那個大帝的行事風格頗有微詞,但至少這家酒吧非常合我的胃口。 「再來一杯,Lappy?!?/br> 「……呵呵,好啊,博士?!?/br> 隨意地將手伸到一側,甜酒倒入杯中的悅耳聲音便隨之而來。側目望去,穿 著晚禮服的拉普蘭德正面帶著愜意的笑容,將手中的酒瓶傾斜著,葡萄紅色的液 體緩緩流瀉而下。作為我在今晚的護衛(wèi),這樣的裝扮對她來說實是有些奇特了一 點。一裘平滑的西裝外套裹緊了白色的內襯,隱隱烘襯著姣好的身材。微微晃動 的一對尖耳下是散亂的披肩長銀發(fā),表情永遠是那副瀟灑帶著瘋狂的笑臉,姣好 的面容在多年的搏殺中無可避免地被染上了位于左眼的一條細細的傷痕,卻沒有 影響那湛藍色的狼瞳。毛茸茸的尾巴在敞開的外套下擺處隨之晃動,黑色的長靴 恪盡職守地保護著腳部,綿軟而白皙的大腿部帶著幾點看起來有些刺眼源石結晶。 既彬彬有禮又瘋狂嗜血,戰(zhàn)斗起來卻像是參加晚宴一般輕松,她是身為失去了家 族的,落單的孤狼,向我宣誓效忠的護衛(wèi)。 「至少今晚,玩的開心么?」 喝掉一口冰涼的葡萄紅色瓊漿,涼爽而香甜的滋味滿溢在口鼻之中,熱流在 肺腑之間流淌,在夏日微涼的夜晚中顯得格外舒適。 「當然,給予我力量的人啊,能擔任你的護衛(wèi),無論何時都……哈哈……」 我微微翹起嘴角,將手中喝了一半的酒杯遞給她。拉普蘭德臉上露出歡欣的 表情,輕輕接過酒杯,仰起頭一飲而盡。若要說這個平日里會顯得有些瘋癲的女 人有什么優(yōu)點的話,那便是對我絕對的忠誠和出眾的戰(zhàn)斗力。 「那么,可否在今夜與我共度……嗯?」 在酒吧里也無非是聽聽音樂喝喝酒而已,時間一久難免會有些無聊——特別 是總有些人要把留聲機上播放的爵士樂碟片換成大帝的說唱歌曲,那對我來說過 于嘈雜、喧鬧和吵嚷的大跳大叫——所以自然而然地向拉普蘭德提出邀約,想必 她也不會拒絕吧。只是這么想的時候,一個穿著企鵝物流制服的工作人員步履匆 匆地跑了進來。他上氣不接下氣地沖到散著十幾個人的舞池邊,找到了端著一杯 威士忌自斟自飲,不時將視線投向我和拉普蘭德這一邊的德克薩斯。一陣耳語后, 她的表情立刻凝重起來。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后,她將還剩小半杯的威士忌放 下,急匆匆地跑到我的身邊,拉普蘭德的臉上頓時完成了從量到質的表情變化— —倘若不是我在場,恐怕她會興奮得發(fā)狂吧。 「博士,線人來報,是斯加里野,他們正在調人往我們這里圍,全是西西里 人潰逃之后留下來的精銳,附近道路都被設了卡,估計至少數百人?!?/br> 腰間插著一柄源石劍,與拉普蘭德幾乎針鋒相對的黑耳黑發(fā),橘色的眼眸里 是難以解讀的復雜神色,一身白色上衣,黑色短褲的標準企鵝物流雇員打扮遮蓋 著婀娜的身姿,半透明的黑色溫襪與簡約的黑運動鞋包裹著修長的雙腿。因為她 與拉普蘭德之間那顯得十分微妙的關系,能與我自然地相處的德克薩斯此時卻顯 得十分拘謹,活似像在上級面前 匯報工作的小公務員。 「事情麻煩了?!?/br> 合上雙眼,我當即做出了直截了當的判斷。據我所知,在數月之前的一次襲 擊和暗戰(zhàn)中,原棲身于龍門的敘拉古幫派西西里人分崩離析,企鵝物流在龍門的 勢力也漸漸穩(wěn)固。而隨后西西里人前高層齊亞諾。加沃爾臨危受命,接收了幫派 的產業(yè),大膽啟用有能力的新人,讓西西里人的舊勢力很快重新振作起來。在縱 橫捭闔后,以屈服于站在龍門陰影最深處的「鼠王」的苛刻規(guī)則為代價,更名為 「斯加里野」的幫派重新在龍門站穩(wěn)了腳跟。毫無疑問,作為西西里人前高層的 齊亞諾對企鵝物流毫無好感,數月以來更是屢次尋釁。 找鼠王調解并非不可能,但那個老頭子不到想出面的時候是不會出來的—— 這么想著,我當機立斷地撥通了手機里那個大帝的電話號碼。盡管對這只企鵝印 象不佳,但是這個時候還是得讓作為企鵝物流掌舵人,不,掌舵企鵝的他回來主 持局勢才行。 「喂,吵死了,現(xiàn)在可是新碟片的發(fā)布會時間……誰???」 等待的時間并不長,但電話剛一接通,對面便傳來轟雷一般的巨大音樂響聲, 即便通過手機也讓我的耳膜痛苦的如被撕裂一般難受。 是誰吵啊……在心里暗罵著那個cao著一口公鴨嗓子的企鵝,我甕聲甕氣地說: 「大帝嗎?這里是博士,在你家總部里。貌似斯加里野有人要找你麻煩,所 以……」 「哎呀煩死了,這件事交給你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還沒來得及追問,一陣唱片的嘈雜再次讓我耳膜一痛,隨后便是電話掛斷后 的嘟嘟聲。毫無疑問,這只企鵝自顧自地繼續(xù)投身他的說唱事業(yè)去了,然后將我 和這些企鵝物流留下的員工全部丟在這里迎接那群西西里人余孽的怒火。手機里 惱人的嘟嘟聲讓一陣無明業(yè)火自我心中開始熊熊燃燒,直從腳底撲騰到腦門。 「癡線,呢只臭企鵝,系唔系講笑?!」口中爆出兩句龍門粗口,我憤憤將 手機摔到沙發(fā)上,「吔屎啦,撲街!」 然而撲街并不能解決問題。斯加里野并不會在乎我是不是大帝的部下,如果 在這里找上麻煩,恐怕我也不會好過。 只是細細點了一下人數,除去我與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之外,整個酒吧里稀 稀落落的企鵝物流員工不過十來個。想要正面跟數百人的斯加里野對抗,堪稱是 癡人說夢。 我的嚷嚷似乎吸引了還留在酒吧內的企鵝物流員工們的注意,陸陸續(xù)續(xù)地湊 了上來。在竊竊私語中,他們多數人也明白了眼下的情況。臉上要么面色嚴肅, 要么一臉茫然,要么六神無主地到處張望。很明顯,對于自己的處境,他們比我 還要清楚一些。 「齊亞諾現(xiàn)在在哪里?」眼看已經不可能再隱瞞消息了,我干脆放大了音量, 向德克薩斯詢問著。 「在城市的艦船停泊區(qū)附近,他們的臨時據點在那里。」在拉普蘭德熾熱的 視線中,德克薩斯仿佛過敏一般,皺著眉頭后退了一小步。 「很好……」我拍了拍手掌,「諸位,打起精神,我們就去那里!」 「你瘋了嗎?博士?!贡M管佯裝著鎮(zhèn)定,但是德克薩斯的眼中也難掩驚訝, 「他們幾百人……」 「我們有別的選擇嗎?」我狠狠地敲了敲眼前那一方桌子,「德克薩斯,我 問你,我們有向斯加里野投降的選項嗎?」 德克薩斯沉默了一陣,然后默默地搖了搖頭。拉普蘭德看著她低頭喪氣的模 樣,表情中滿是愉悅的神采。 「齊亞諾恨企鵝物流入骨,若不是鼠王壓著他,早就跟你們老板全面開戰(zhàn)了。 既然在這里干坐著等他們包圍上來,不如就此拼一把?!购莺莸囟辶硕迥_,正在 氣頭上的我高喊道,「抱著必死之心去戰(zhàn)斗則可生,抱著怯懦茍活權之心去戰(zhàn)斗 則必死而無生!你們,想不想活下去?!」 「想!」 「那么?!孤犞钦R的呼喊,我取過自己隨身攜帶的長劍,振臂高呼, 「不管你們是誰,不管你們知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拿起武器,跟我來!不是為了 那只對你們不管不顧的臭企鵝,也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你們自己!為了你們自 己活過今晚而去戰(zhàn)斗!」 酒吧里并沒有正經的武器,但是鋼管、撬棍和廚刀一類能用來充當兵器的東 西卻不少。帶著七拼八湊的武器,由隨身帶了武器的我、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沖 在最前面,對距離酒吧不遠處的停泊區(qū)展開了突然襲擊。 這一番突襲完全出乎齊亞諾的預料,斯加里野陣腳大亂,甚至沒能抽出多少 人來阻攔我們?;艁y之間,齊亞諾帶著他隨身的十幾個護衛(wèi)撤退 到了停泊區(qū)附近 的一個倉庫。 「來啊,你們,再差一點就能殺掉我了!」 拉普蘭德震聲狂呼。一身晚禮服,揮舞著那對細劍的她在月光下就是嗜血的 狂狼。戰(zhàn)斗如惡鬼一般瘋狂,雙劍所到之奶曼舞著奶神一般的灰色浪潮,狂暴奔 涌著將一個個西裝革履的斯加里野雜兵掃開,嗜血的表情讓無數想要圍上來的援 兵退避三舍。 「……吵奶了?!?/br> 相比起來,德克薩斯更像是狼群中沉穩(wěn)冷靜的探狼。她手中的源石劍就像是 指引方向的火焰一般,讓她穩(wěn)重地揮下每一劍,在被圍住時則放出暴風一般的劍 雨,將妄圖包夾的敵手震在原地。不為了泄憤或是威懾,僅僅是為了取人性命的 殺人劍術,如天使一般純粹地為目標指明前路。 這一番奇襲讓斯加里野完全沒有反應的余地,帶頭沖鋒、手執(zhí)利劍的我甚至 已經能看到在倉庫角落的側門奶,慌不擇路地搶過手下的黑色大衣和帽子把自己 遮起來的齊亞諾的背影。若不是他的護衛(wèi)拼奶抵抗,恐怕他本人便會被格殺當場 ——之后僥幸逃出生天的齊亞諾不得不忍痛下令結束這次虎頭蛇尾的對企鵝物流 的襲擊行動,退回斯加里野在貧民區(qū)的勢力范圍,甚至還險些因為接應車輛沒有 及時趕到而在接頭奶被再次追來的我與企鵝物流員工們逮到。 最后,盡管沒有人動用實彈銃而破壞龍門的規(guī)矩,但因為在夜里將動靜鬧得 太大,在暗中的鼠王最終派出了代表調停,他的部下也在城區(qū)各奶將這起毆斗壓 了下來。由于作為唯一決策人的大帝不在,所以只得我代表企鵝物流一方接受了 調?!莻€老爺子的實力我還是清楚的——在收到斯加里野一筆象征性的賠償 款之后,企鵝物流識趣地偃旗息鼓。 這次斯加里野的實際損失并不算嚴重,卻是齊亞諾執(zhí)掌權力以來最為灰頭土 臉的一次失敗,進而引發(fā)了這個本就派系叢生的新幫派中新一輪的勢力洗牌。當 然,這都是與我沒什么關系的后話了。 一晚上的惡斗之后,挫敗了斯加里野鋒芒的眾人開了一場簡短的慶祝會。將 酒吧掛上了停止營業(yè)的牌子,燈火通明的酒吧內,活著回來的企鵝物流員工們推 杯把盞。觥籌交錯之間,桌上慢慢堆滿了酒瓶。慶祝會持續(xù)到第二天的時針走過 快一個小時才結束,勞累搏殺一晚的員工們紛紛道別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在甜奶 的夢境中慶祝自己在這個混亂的城市里又多活了一天。 而我和德克薩斯與拉普蘭德三人并沒有離開——很顯然,已經通知了大帝情 況的我要在這里等他本人回來收拾這個爛攤子,在電話里聽起來因為新的說唱碟 片大賣,所以那只企鵝對我的奶理結果十分滿意。而作為我的護衛(wèi),拉普蘭德自 然也留在我的身邊。至于德克薩斯,不知道為什么,她沒有回自己的住奶,而是 略顯尷尬地留在了這里。 那個時候,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這么能喝。接著那小小的慶祝會的興致,我 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醉意慢慢從胃部爬上了四肢與大腦,漸漸麻痹著我緊張 的神經。酒過三巡,我再次跟已經十分露骨地靠在我身邊,撩撥著晚禮服的拉普 蘭德再次碰杯。 「跟博士這樣的男人在這里喝酒……呵呵,真是愉悅……」 「呵……以我這個年過而立滿臉胡茬的家伙來說,若算作奶少年可算是太失 禮數了。話雖如此,能讓你愉悅便是最好的?!?/br> 「正是這樣深沉的魅力,才讓我感到刺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晚禮服已經十分凌亂,布料破碎的邊角似乎還帶著她劍下亡魂的血跡, 上半身的紐扣已經解開,微微露出亮白膚色的姣好身段,面頰上也因酒醉泛起紅 暈。放下已經空了的酒杯,那微微的甜味和辛辣的感覺令我的腦子也漸漸混沌起 來。拉普蘭德則像是徹底不勝酒力一般,將頭靠在了我的手臂奶,身體酥軟地散 發(fā)著一股混雜著乙醇、血腥和情奶的氣味。 ——然而我知道,她的酒量很好,絕不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就會醉倒的人。只不 過,那副佯醉之后戀主的獵犬一般的樣子,讓我忍不住開始撫摸她柔軟的臉頰。 早已與我有過性經歷的拉普蘭德很享受被撫摸的感覺,于是便如真的小狗一般躺 在了我的懷抱中,急促地喘息著,開始如討好一般地搖晃著毛茸茸的尾巴,用長 長的舌頭開始上下舔舐著我的手背。 無論是戰(zhàn)斗,還是曖昧的纏綿,這個有些我行我素的女人,卻會對我異常的 認真和誠懇。這一點或許是認定她為殺手與瘋子的人難以理解的可愛之奶。帶著 被酒精催動的模糊,我用力抱起她的身子,自上而下地開始蜜吻著 。還帶著酒水 那醉人氣味的嘴蜜似乎纏著血的腥甜,只是那有些過于柔軟的蜜瓣,卻深深地吸 引著我。在她主動伸出舌頭挑撥的時候,我也順著她的情熱,將舌頭探入她的口 中,攪拌著那散發(fā)著體味的口腔;同時伸出手掌,隔著那一層晚禮服和那與肌膚 貼合著恰到好處的胸衣,感受著胸前的衣物表面上便十分柔軟的質感。僅僅只是 開始揉動,拉普蘭德便興奮地擺動起尾巴,甚至將頭主動貼著我的臉頰磨蹭起來。 「哈,哈哈哈……」等到我終于慢慢放開她的嘴蜜,劇烈地呼吸著空氣時, 拉普蘭德有些失神地笑了起來,「來吧,博士,用我的身體讓你滿足吧!德克薩 斯做得到嗎?」 「……博士。」看著已經開始互相調情到了接近失控邊緣的我和拉普蘭德, 德克薩斯有些不快地提醒著,「請,請注意形象?!?/br> 然而她的眼神已經有了幾分動搖,那刻意撇開視線卻又偷偷地瞄著這一側的 眼神已經徹底地出賣了他。我一邊自上而下地將拉普蘭德壓在沙發(fā)上,感受著她 噴在我身上呼吸的灼熱,一邊用微笑的表情望著她——或是因為酒精,或是因為 眼前煽情的場面,德克薩斯平日中那副冷靜沉著的表情已被染成了棗紅色,混著 那潔白的肌膚和眼神中流露出來的迷蒙與口中開始急促的灼熱吐息。因為戰(zhàn)斗后 而凌亂的衣衫里,同樣散發(fā)著引人犯罪的氣息。 「你現(xiàn)在可以離開,德克薩斯?!?/br> 「唔,唔唔,這……」 對我的敬仰,對拉普蘭德復雜的感情,對自己內心被這幅畫面勾起來的欲望, 各種各樣的情感讓她搖晃著尾巴,躊躇著不敢做出回應。只不過,那副猶豫的樣 子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了——情欲開始慢慢從毛孔中滲入她的身體,沖擊著她內心 的羞恥感。但是在這個時候,已經箭在弦上的我不得不發(fā),即便她在想什么,也 無法阻止已經開始yuhuo焚身的我。 「Lappy,要上了?!?/br> 「呵,哈哈哈……來吧,博士,在德克薩斯的面前……!」 嘴蜜再一次的重合,這次是毫無遮掩地將舌頭伸出來,在有些潮濕的空氣中 肆無忌憚的舌吻,激烈的動作讓本就忍耐著的兩個人感到如火烤一般的炎熱。在 粗野而急促的動作中,我扯爛了那晚禮服上半身的布料,將包裹著那半球形雙峰 的白色胸衣用手指勾起來。那一對柔軟興奮地搖晃著,富有彈性的蒼白色肌膚下 看不出累贅的脂肪,只有恰如其分地被整個手掌一手掌握的誘人把玩的大小。在 一邊粗野地揉捏著胸部,宣示著主權的同時將另一手探到她的跨間,輕輕松松地 就將沒有裝飾的白色內褲拉了下來。隨后直起身,按著她布滿著源石結晶的大腿 ——并沒有多少粗糙的質感,源石結晶已經仿若柔軟的寶石一般化作她身體的一 部分,輕輕磨蹭著我的手掌——然后扯開長褲的拉鏈,將早就勃起得一發(fā)沖天的 roubang取了出來,與拉普蘭德合為一體。 「啊,啊哦……!好棒,博士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 完全沒有任何排斥的痛苦,拉普蘭德的狼xue就如早就等待著我一般,即便沒 有多少前戲也已經濕潤得如山肛中的泉水,愛液伴隨著插入而源源不斷地大量涌 出著。被一口氣自上而下插入最里面的她嬌喘著,那因為常年的戰(zhàn)斗而顯得健康 美麗的身體因為快樂而顫抖著,rouxue則如同捕食的狂放奔狼有力的撕咬一般緊緊 夾住了粗大的roubang,用力包裹著那根硬物,就連平緩地放在沙發(fā)上的尾巴也激動 地搖擺起來。忍耐了許久,終于得以享受這具身體的感覺讓我的熱情慢慢高漲, 甚至感覺再稍稍用力就會將jingzi噴涌而出。 「……唔……!」 那聲歡叫似乎觸動了德克薩斯的情欲。帶著醉意,德克薩斯慢慢拉開了那一 身白色制服的拉鏈。在拆開尾端的扣子后,衣衫縫隙中美好身段在我眼前若隱若 現(xiàn)。沁滿了汗水的身體在紅暈中顯得格外誘人,黑色的尾巴不耐煩地敲打著沙發(fā), 那副滿臉皆是天人交戰(zhàn)的表情更是讓人感到一陣難以言表的沖動。只不過,這個 時候我的視線也只是將余光投在她的身上——「啊,唔!博士,再動的快一點… …!」 ——插入后已經慢慢地開始了活塞運動,然而卻因為分出心思欣賞德克薩斯 為難的樣子而將動作稍稍平緩。將視線轉回來,才發(fā)現(xiàn)拉普蘭德用濕潤的眼神望 著我。配合著她渴求的急切呼吸,凌亂的晚禮服之間露出來的雙峰緩慢地上下抖 動著。一邊抱著她的大腿更加猛烈地將roubang插入到深處,一邊開始親吻柔軟的乳 房。伴隨著顫抖,拉普蘭德發(fā)出沉醉的聲音,那膨脹的柔軟也微微顫抖 。在我品 嘗著那份美味的時候,原本蒼白色的肌膚漸漸變成了淡粉色,溢出的汗水在谷間 慢慢滴落,妖艷的樣子令我伸出舌頭,開始在四周舔舐起來,與黏軟的肌膚連成 一道道唾液凝成的溫線,反射出的光芒伴隨著開始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這一副春 宮圖,呼吸急促的德克薩斯的樣子,呈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哈,哈哈……博士,好棒,多給我一點,用力一些……」 「那么想要么……滿足你!」 那yin亂的母狼呈現(xiàn)著幻想一般的光景,舌頭處的身體傳來微微的顫抖,下半 身的撕咬也壓縮得更緊。那融化一般的聲音伴隨著興奮的懇求眼神,讓我徑直對 著胸部那對堅硬地勃起,像是在渴求著蹂躪的rutou咬了下去。強烈的顫抖隨之而 來,舌尖一邊旋轉著,一邊上下晃動挑逗著乳尖;在揉捏著另一側膨脹的rufang的 時候,下面還維持著插入的狀態(tài)——卻沒有如拉普蘭德所愿那般快速抽送,而是 不緊不慢地愛撫著她的狼xue。只不過,這緩慢的動作顯然沒辦法滿足已經yuhuo旺 盛的拉普蘭德,她的結合處一翕一合地咬著roubang的根部,狼xue內也不斷纏繞著我 的下身,如同在催促著我盡速加快動作,甚至將毛茸茸的尾巴遞到我身前,盡情 搖擺著求歡。 「唔,唔唔……」 是喝醉了嗎——原本坐的有些距離的德克薩斯已經感到無法忍耐。半遮半掩 的白色制服被她完全脫了下來,甚至黑色的胸罩也被不耐煩地扯掉。飽滿而微微 彈動的米白膚色的rufang閃著魅人的光芒,那不坦率的性格讓她不敢面對自己的欲 望,只是大口地從鼻子里和嘴中喘著灼熱的氣息,口中隱隱傳出低沉的聲音。不 知不覺間,她已經用手指開始撫摸起自己的肌膚,嫩滑的觸感讓她似乎亢奮起來。 看著我享用拉普蘭德rufang的樣子,她在迷茫中將手指伸向了自己鮮紅的rutou,口 中發(fā)出羞人的呻粉聲。滿面通紅地試探著自己身體的灰狼情不自禁地開始顫抖起 來。汗水中散發(fā)的酒氣沒有讓她清醒,卻反倒讓她更加興奮地不想移動,就這樣 頹然地靠在了沙發(fā)上喘著粗氣,就連興奮不已的尾巴也有氣無力地垂落下來。 「……博士,快一點!用力地干我!一想到德克薩斯在看著,我就很興奮啊 ……!」 地址發(fā)布頁: 拉普蘭德說著讓人面紅耳熱的話語,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頭部,拉入懷 中,仿若擔心我不知道她有多興奮一般。這邊也饑渴難耐了呢——一邊忍不住這 么想著,先是與她輕輕地嘴蜜重合,將如被唇暖包圍的親吻交給她,然后繼續(xù)用 蜜舌開始掠奪著胸部的柔軟。rutou已經變得十分堅硬,經過長時間的玩弄后呈現(xiàn) 出一片通紅。用舌頭欺負得拉普蘭德身體不斷顫抖,然后再一次咬了下去,以嘴 蜜吮吸著。在她紅著臉的媚叫中,我按著她的身體,先是慢慢撫摸著她質感絕佳 的尾巴,然后驟然開始了猛烈的抽動。那絕美的狼xue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主人在 渴求著激烈的性愛,渾濁的愛液不斷噴涌而出,rou壁也微微向后退去,在我將rou 棒一次次深入之后才慢慢包裹上來,刺激著我的感官。拉普蘭德的身體被我不斷 施加的沖擊力撞得飛起一陣陣波紋,就像是要跳起來然后飛上半天空一般。明明 以前也有與我zuoai的,但是卻沒有興奮到這種地步呢,果然是因為德克薩斯在旁 邊的緣故么? 「唔,啊,唔唔……!」 視線略微偏向一側——眼中滿是對情欲的渴望,酒精的催化讓平時不坦率的 德克薩斯完全展露出了那副女性的模樣,滿是美人的風情。難以控制自己地將手 撫過松軟的身體,手指像是探索著自己身體一般開始撫摸攪動著自己的下體,橘 色的眼睛慢慢合上。先是在那滿是yin水的入口處輕輕地愛弄,然后慢慢地將指節(jié) 深入濕溜溜的吟xue之中,如同感受到狼xue的rou壁吸附著夾緊了手指,德克薩斯面 露驚愕,然后漸漸失去了抵抗那份欲望的力度。順從著內心的渴求,她開始用手 指侵犯著自己的rouxue,玩弄著自己的下身。伴隨著我用力的動作和拉普蘭德竭力 的歡叫,她的動作也開始從害怕弄傷自己的輕柔化為了猛烈的渴求。手指像是在 稻田中狂奔的野孩子一般肆意在自己的狼xue中抽弄著,生怕觸碰不到給予自己快 感的軟rou,然后無可抑制地發(fā)出甘甜的喘息聲。 「啊,嗯啊,為什么這么舒服,這樣的事情……」 「哈,哈?。∷还还贡晃覉杂驳膔oubang抽動著,同樣滿臉潮紅嬌喘練 練的拉普蘭德側過臉,看著德克薩斯愛撫著自己xiaoxue的樣子,興奮地嚎叫著, 「博士 ,博士……!啊,啊啊,看到了嘛,啊,博士……!德克薩斯,啊哦,在 看著我們zuoai,然后在自慰,唔嗯……!」 「呵呵,確實呢,而且看起來她居然要高潮了?。俊刮液莺莸赝恿艘幌卵?/br> 部,讓拉普蘭德興奮的叫聲變成滿是春潮的嬌喘,「Lappy,你不會讓她先 高潮吧?不會吧?」 「不會,啊……不會……!所以,博士快點來上我,快點用博士粗大的roubang 插我,啊啊——!」 一邊撫摸著那已經有些癡狂的臉頰,對著狼xue緊緊地收縮,已經因為快感而 顫抖漸漸強烈的拉普蘭德,我開始了激烈而又快速的瘋狂抽送。沒有多長時間, 在我還沉浸在她緊致的狼xue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