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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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人彰顯財氣的方式除了找十幾個姨太太,還有一種,就是養(yǎng)男眷。 能拿下許汐白,估計能在全城吹噓三天三夜。 以許汐白的高傲勁兒也許不愿意當男眷,狐朋狗友都調(diào)侃肖鈺:“肖公子你也別當真,都是玩笑話,許汐白誰也追不上,他啊能看得上的只有天上的神仙?!?/br> 可肖鈺選擇上門提親,禮金厚重到無法想象。 人們都覺得肖公子太想贏,想贏到瘋癲。 邵管家杵在旁進退兩難,他想不明白自家公子為何突然下命令闖入拍賣現(xiàn)場,白白浪費一千萬買回來恨之入骨的許汐白,現(xiàn)在又攥著人家的細脖子恨不得捏斷。 “咳咳……咳……不……” 許汐白渾身癱軟,可憐兮兮地望著肖鈺,雙膝屈著兩腿難受得蠕動。 就在氧氣完全被剝奪的前一秒,肖鈺松開手,朝向仰面喘息的許汐白冷笑道:“不能讓你死,我會一點一點折磨你?!?/br> 屆時邵管家微微松口氣,今晚的拍賣現(xiàn)場大佬云集,報社記者那么多雙眼睛盯著許汐白被拖進肖家的車里,可不能就這么死了。 撿回半條命的許汐白躺在地上抽噎,他被肖鈺的威脅嚇到,胃部狠狠抽痛起來,又餓又怕。 不是說好了買回來管吃管住,這暴徒上來就動手掐脖子,活該不喜歡你! “邵管家,把他關(guān)進柴房?!?/br> 挽起衣袖,肖鈺將額前劉海向后抓起,冷漠地睨了眼地上的人。 仆人聽從管家指示,抓住許汐白的四肢,像扛牲口般抬起,轉(zhuǎn)頭扔進又冷又臟的漆黑屋子。 許汐白就在整夜的暴雨聲中又挨餓一晚,他也哭嚎了一晚,負責(zé)看守的仆人聽得最清楚,屋內(nèi)接二連三的可憐哭腔——“大變態(tài)!太壞了!太壞了嗚嗚……” 次日清晨,許汐白虛弱的睜開眼皮,聞到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味。 說是食物,不如說像是牲畜飼料,烏黑一團糊狀物里夾雜著幾粒谷糠。 他拖動笨重的鐵鏈爬過去,低頭嗅了嗅,立刻干嘔不止。 原本白嫩的臉蛋上布滿灰塵泥土,兩條纖細的手臂上到處是沙礫木屑扎破的痕跡,他眼神清亮,嘗試向前來送飯的仆人求情:“大哥,拜托你……能不能給我口飯吃,能入口的那種~” 他身上的旗袍早已破爛不堪,腰線露在外面,雙腿打開,就連一向做事謹慎的男仆也忍不住朝著下方看,臉色羞紅。 可肖少爺吩咐過,任何人不允許與柴房里的男眷說話,也不可援助。 想到這,男仆對少爺恐懼至極的情緒油然而生,連連后退。 “大哥!幫幫我吧……” 餓出金星的許汐白顧不上形象,一把抓住男仆的褲腳,誰知失去重心撲通趴在地上。 鼻頭撞到木柴發(fā)酸,眼淚呼得涌上來,他捂著鼻子委屈地抱成一團。 “你們太壞了!我要吃飯!———” 見男仆不回應(yīng),他扶著墻緩緩站起身,抹淚喊叫:“肖鈺!——我要吃飯!——” 越想越委屈,許汐白淚眼婆娑,豆大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啪啪往下砸,眼睛紅腫惹人憐。 “別別……別哭啊……”男仆的魂兒都要被面前的祖宗嚇出天際,這個點雞剛打鳴,肖少爺還在睡覺。 “肖鈺!嗚嗚……肖……” 咚的一聲,柴房的門被踹開,門栓rou眼可見甩過一圈,飛到草垛里。 被吵醒大為不悅的男人出現(xiàn)在眼前,將男仆踹翻在地,順手拿起掛在墻上的細長鐵鏈,朝著違背命令的人狠狠甩去。 僅僅兩下,男仆慘叫出聲,捂著腿趴在地上痛苦呻吟。 許汐白的臉變得蒼白,眼眸顫栗,他的哭泣聲戛然而止,如同過電般抽搐。 居然真的把這暴徒給喊過來了。 “為了吃飯,就張開腿誘惑下人。”肖鈺一進門就看到許汐白露出的半截屁股,卻是談不上什么清白。 鐵鞭揚起落下,打在他毫無保護的腰上,劇痛過后背上又挨了一下。 “??!疼……疼………” 眼淚如暴雨般傾瀉而下,許汐白的嘴唇咬出血,蜷縮在角落里捂著被鞭打過的部位,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就是讓你疼?!?/br> 肖鈺眼底閃過一絲怒意,他踢翻地上的食碗,粥傾灑到處都是。 “許汐白你可知一般人家彩禮都是多少?” 男人低沉的聲線像是浸了砒霜,從他的天靈蓋滾過。 許汐白胸膛上下起伏,拳頭緊緊攥住衣領(lǐng),艱難搖頭。 “幾十塊,幾百塊,大戶人家也不過是萬元,而我給了你金銀財寶房產(chǎn)地契,價值一千萬?!?/br> 肖鈺抬起皮靴,踩在許汐白滿是灰塵與淚痕的臉上,戲謔地說:“既然當初你不愿做我老婆,那就老老實實當條狗?!?/br> “……嗚……嗯?!?/br> “滾出去?!?/br> 還未發(fā)泄完情緒的肖少爺呵斥地上的男仆。 等他轉(zhuǎn)身再看向許汐白時,才發(fā)現(xiàn)對方已昏死過去。 第3章 洗干凈你所有,成為我所有 許汐白的喃喃聲有些沙啞,他破爛的旗袍沾滿血污,抽痕在皮膚上鋪開。 頭低垂至胸前,雖看不到吸納血水的衣袖隆起,卻能清晰嗅到濃重的鐵銹味。 那全是被暴怒之下失去理智的肖鈺打的,他知道許汐白怕疼,白嫩的肌膚上也容易留下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