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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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問的女士表情僵硬,她只見過在臺上偷偷啜泣的背債人,就沒見過一臉微笑禮貌詢問拍賣意圖的古怪家伙。 還是那位遠近聞名的許公子。 但她還是快速回復(fù):“是的?!?/br> 許汐白的腦袋飛速運轉(zhuǎn),環(huán)顧四周的場景,再加上殘存的記憶,他繼續(xù)問:“那買我的人需要我做什么???” 對著如此純真無邪的疑問,助手側(cè)過臉沉聲說道:“買了你,自然是當(dāng)男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吃住都管?” “是的?!?/br> 聽上去,十分不錯。 臺上的人聊著,臺下已經(jīng)吵作一團。 有人嚷嚷著:“沒有敲錘吳老板你瞎喊什么??!張口一百萬,這拍的可是男j!” “就是啊,你把下等貨拍這么高,后面的人怎么加?” 喊聲洪亮,這次許汐白切切實實聽進耳朵里。 他嘴唇不自覺微撅,向前走了幾句,叉腰抱怨道:“干嘛呀,說我下等,我才不下等呢!” 許是覺著說話語氣有些沖,他抿唇莞爾一笑:“老板們,你們再多加加價,我才愿意跟你們其中一位回家~” 第2章 你是我買來的狗 以周楠桐作為筆名出道,已是第四個年頭。按照小助理的話說,也快到每個當(dāng)紅作家的瓶頸期,何況他還是個彎的不能再彎卻毫無戀愛經(jīng)驗的gay。 《白鶴籠》憑借塑造立體豐富的人物形象和復(fù)雜的故事背景,在同期純愛小說中脫穎而出,男主許汐白與男一封鶴的感情糾葛也一度成為熱議話題。 可最近,他被一篇痛斥作者沒有心的熱帖搞垮心態(tài),只因發(fā)帖人對作品解讀透徹,字字誅心,開頭就撂下狠話:這作者鐵定母胎單身!才能寫出這么渣的攻! “渣?我的小鶴鶴明明是汐白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根本不渣嘛!”周楠桐嘟囔著嘴,對著小助理摳手指。 “讀者罵也是另一種熱度,桐桐大大別傷心?!?/br> “可是……這個人也罵的太難聽了……” 字里行間透露出的憤怒,就像是男二的自我旁白。 男二……肖鈺…… 唰—— 蒙頭的布袋被掀開,許汐白睡眼惺忪,茫然地看向正對面表情嚴(yán)肅的男人。 他被捆綁住塞進老爺車后座時的驚慌也就持續(xù)了十幾分鐘,伴隨車輛平穩(wěn)行駛,他眼皮越來越沉,最后竟酣睡一路。 這時對視上男人不帶表情的冰眸子,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噙著困倦感柔柔地問:“先生,是你買了我嘛……” 肖鈺想過無數(shù)次與許汐白的重逢,被秀場欺辱折磨一番又換上魅惑男人的下賤衣裙,那張冰潔高傲的臉上一定充滿痛苦與絕望。 他已經(jīng)想好了該怎樣就著這份驚恐的情緒,將對方的命攥在手心里,死死碾軋、踐踏,像對待弱小無助的螻蟻。 可那人一探出頭,感受到空氣中彌漫的陰冷潮濕感,略顯不適的甩頭,朝著他靠近了點。 天氣灰蒙蒙一片,小雨淅淅瀝瀝,雨勢逐漸增大。 許汐白很快被淋濕,衣服布料浸水裹在身上冷徹入骨。 肖鈺沒有過多猶豫,用拇指與食指用力扣住許汐白的下頜,蔑視地看著他:“你是我買來的狗?!?/br> 買這只狗比預(yù)期多花很大筆錢,其中大部分都是許汐白沒皮沒臉吆喝來的,老板們也在他一聲聲甜美的笑聲中迷失自我,等邵管家火急火燎趕到時,價格已經(jīng)飆升至八百萬。 按照秀場歷年來的規(guī)則,成交價最多不會超過起拍價的二十倍,畢竟百花爭艷迷人眼,誰會愿意花買棟洋樓別墅的價錢去買男眷。 意識到自己誤入小說中的懵圈作者還算反應(yīng)機智,他最懂秀場的規(guī)則,所以從一開始就故意擾亂競拍秩序,想著讓價格失控便無人敢拍,最好起個口舌之爭愈演愈烈廝打起來,還他自由身。 誰知道,有人花了一千萬把他買下來,即刻套上項圈托運進豪車?yán)铩?/br> 邵管家默默站在邊上撐傘,而許汐白被男人掐得喘不上氣,雙手鎖在身后,面紅粗喘,眼底漸漸蓄滿淚光,他唇瓣快要滴出血,難受得說:“……先先生……疼……” “別叫我先生,我是肖鈺。” 男人臉上被陰暗籠罩,牙床暗自用力,表面還維持著看似平靜的淡笑。 一個淡淡道出的名字卻讓許汐白后背發(fā)冷,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入變態(tài)追求者的手中。 為了襯托封鶴的柔情,特意描畫出性格陰鶩,愛而不得變得暴戾、喜怒無常的男二,就佇立在他面前。 真是前世因今生果,被自己坑慘了! 皮制脖套的另一端連著鐵鏈,重物垂吊落地,他身上那件合身旗袍被揉搓皺,腿間春色低頭便能看見。 肖鈺粗暴地拍了拍許汐白的臉頰,將他的唇彩搓開,居高臨下地望著:“看到你這么卑賤的樣子,我心情很愉悅?!?/br> 指腹摩挲過的粗糙感,那是常年握槍留下的痕跡,與軍校畢業(yè)后退軍從商的封鶴不同,肖鈺借助家勢成了少將。 許汐白的印象里與肖鈺只有過兩面親密接觸,一次是當(dāng)面退婚,另一次便是今日。 肖鈺追求許汐白也只因和朋友間的一個賭,傳言許家公子不喜女色,又偏愛與生意場上的聰明人打交道,若是家境夠優(yōu)越,能替許家糖鹽生意開辟新路,說不定就能娶回家當(dāng)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