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演她懟遍娛樂圈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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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已經(jīng)是五月下旬了,京城已經(jīng)步入夏天。顧盼踩著陽光步入自家工作室,和前臺女孩子打個招呼,三個多月沒露面, 女孩子還吃驚地愣了一下。 顧盼在外拍戲,但工作室那邊也不是閑著沒事, 也會接外面的業(yè)務(wù)來做。這些大多是穆蕭在主持,當(dāng)然她也不是完全拋開, 時不時地詢問溝通, 把握著大方向。為此, 她對工作室的一應(yīng)事務(wù)并不生疏。 她先叫了穆蕭來匯報工作, 隨即又召集了各部門的主管人員一起開會,各項工作依次過問。前后沒發(fā)覺什么大的疏漏,該獎勵的獎勵, 該敲打的敲打, 之后才開始交待下一步的工作。 目前工作室自己的項目只有兩個,一個就是剛殺青的《我見親親多有病》, 再一個就是工作室投資、徐景洲主演的醫(yī)療劇《最終診斷》?!蹲罱K診斷》才開拍不久,離殺青還早,自然不用著急,當(dāng)前的主要任務(wù)就是《我見親親多有病》的后期制作和宣發(fā)。 拍《驚雷》那會兒,種種客觀原因限制,一應(yīng)事情大多是顧盼親力親為。現(xiàn)在工作室不再是空架子,已經(jīng)步入正軌,各部門都運轉(zhuǎn)起來,就能夠省心了。 不過,很多東西,大會上只是說個大概,細節(jié)還需要私下進行更充分的溝通。比如說剪輯方面,那位工作室高價聘請的剪輯師,在業(yè)內(nèi)也頗有名氣,業(yè)務(wù)能力也確實精湛,但未必就能與顧盼這個導(dǎo)演的意圖合拍,還得經(jīng)過磨合才行。 還有務(wù)必不能忽略的一件事,就是關(guān)于田嘉祺所飾演的男二角色的處理。她不會因為情緒不顧工作肆意刪減男二的戲份——拍攝過程中她都沒怎么動過劇本,現(xiàn)在這樣還不如直接把人踢出去!但在不影響整體效果的前提下,削弱男二的高光是肯定的。 又忙了幾天,把各項事情都理順了,顧盼才松了口氣,給自己放了假。 溫竹傍晚回來的時候,顧盼正在補眠。他素來習(xí)慣規(guī)律生活,也能夠理解她興之所至隨性而為的作息,只要不是過分日夜顛倒損害身體,并不強求一致。 夕陽透過落地窗映入,整個臥室里充滿了一種異樣的瑰幻。她身材高挑,可落在兩米多的大床上就顯得格外嬌小了。輕闔的眼簾遮住了靈動的眼眸,也一并遮住了層出不窮的歪主意。蝶翼般輕盈的眼睫隨著悉悉索索的呼吸聲微微地顫動,撓得人心癢。紅潤的唇瓣微張,絲絲縷縷的氣息慢慢地織成了一張大網(wǎng),在不經(jīng)意間包裹了獵物,而后一點點地收緊。 一片靜謐之中,溫竹簡直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的指尖微微痙攣,感覺嘴唇有點兒干。 許是感覺到了旁邊投來的炙熱目光,顧盼不安地皺眉,欠了欠身,睡衣向上卷起,露出一小截纖細柔韌的腰肢。落日的余暉鍍?nèi)玖斯鉂嵢缬竦募∧w,仿佛流淌著甜美的蜜糖。 空調(diào)的涼風(fēng)落在身上,驀地化作了一把火,撩動了心底深處最直白的欲望。幾乎瞬間,他就感覺到了身體的蓬勃。他艱難地扭頭,目光卻像是被黏住了一樣無法挪開,實在狼狽極了。 仿佛有所感應(yīng)一般,顧盼偏在這時候醒了過來。她神志還沒來得及完全清醒,恍惚間看見身邊的戀人,本能地露出一個欣然的笑,如春風(fēng)繾綣月下花開,讓人的心都化作一汪春水。 “怎么了?干站著也不說話?”略微回神后,顧盼慵懶地抬手去夠他的手腕,眸光中蒙著未散的水霧,明明是睡眼朦朧,卻更像是情/欲萌動。 溫竹默默地吞咽,上前半步跨坐在床邊,與她十指相合,然而又不知該說什么。他在這方面,向來是十分笨拙的。他閉著眼睛平息沖動,片刻才低聲道:“白天睡得久了,不怕晚上睡不著頭疼嗎?” 平日里顧盼抬眼一掃就能大概把握他的情緒,更遑論他已經(jīng)表現(xiàn)地這樣明顯?她忽地笑出了聲,撓著他的掌心戲謔道:“運動一下,累狠了就不用怕嘍!” 說話間,她勾住他的脖頸用力一摟,順勢翻身,把人按到床上,雙膝分開撐在兩側(cè),手指從眉心沿著高挺的鼻梁輕輕撫過,挑眉尋釁:“你覺得這主意怎么樣?” 溫竹一窒,呼吸聲反而變輕了。他依舊沉默不語,眼神越發(fā)幽深,一手扶著她的腰肢,另一只手guntang的掌心貼著她后背細嫩的肌膚,細細地摩挲。 “嘖,悶sao!”顧盼咋舌輕笑,雙手用力一扯,白色的扣子四處崩散,包裹嚴謹?shù)囊r衫無力地敞開。 扣子落地的清脆聲音仿佛點燃了導(dǎo)/火/索,她一聲驚呼,天旋地轉(zhuǎn),已然主客顛倒。 炙熱的吻從眉心、眼尾,到耳垂、嘴唇…… 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身心快意。 顧盼側(cè)身枕著溫竹的手臂,紅暈的嬌靨窩在他頸窩,白生生的牙齒叼著他的耳垂來回研磨,用不安分的手指代替眼睛觀摩美景。 溫竹有長期健身的習(xí)慣,身材完美,肌rou線條流暢有力,塊壘分明卻不虬結(jié),腹肌尤其柔韌,讓她流連不已。 觸摸到不規(guī)律的心跳,耳畔的呼吸聲也變了調(diào),顧盼忽然想到了什么,頗為自得地感嘆:“忽然發(fā)現(xiàn)我還有做大音樂家的天分!” “什么意思?”溫竹一時間跟不上她天馬行空地思路,疑惑地看過來。 顧盼見狀,扭臉埋在枕頭里悶笑不已,也不回答,指尖如敲擊鋼琴鍵盤一般向他無聲示意。 他猛地會意過來,就頓覺身上還未退卻的情潮再次卷起,攬著她的手臂不由得一緊。 以琴喻人并不少見,用作調(diào)情就難免讓人羞窘。更何況,他比顧盼大了七歲,又慣于嚴謹自持,哪兒想過會在床上被小姑娘這樣作比?懸殊的心里反差帶來了過分的羞恥,同時也引發(fā)了更強烈的刺激,他現(xiàn)在只想狠狠地懲罰這小壞蛋,好讓她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 被重新掌控的顧盼非但沒有討?zhàn)?,反而不依不饒變本加厲,嬌嫩的唇瓣磨蹭著男人的耳垂,調(diào)笑聲隨著溫?zé)岬臍庀⒐磩又南遥骸耙糍|(zhì)深厚含蓄,音調(diào)婉轉(zhuǎn)悠揚,一等一的‘名器’呢!” 口頭的便宜溫竹永遠是討不到的,但也無所謂了,這會兒,人狠話不多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她現(xiàn)在嘴硬不算數(shù),總有哭著求饒的時候。他哼笑一聲,只管做實事,將人帶入云端。 才剛破戒不久的人,就不得不茹素三個多月,一朝得了空閑,嘗到甜頭,非得一次性饜足才肯罷休。 激烈運動的結(jié)果就是晚飯直接變成了宵夜,早上起晚了也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若不是兩人都還有事,在床上再賴一整天也是說不定的。 秦舒雅按約好的時間來到顧家,開門的是溫竹,她表情不覺有些僵硬。她和顧盼是閨蜜,也知道這兩人之間關(guān)系并不像外界揣測的那樣劍拔弩張,但面對這個傳聞中十分冷硬的男人,還是莫名地有些慫。她訕訕地打個招呼,小碎步進門坐在沙發(fā)的一端。 顧盼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看得好笑:“我家又不是什么虎xue狼巢,你又不是沒來過,怎么還嚇成這個樣子?” 第61章 “我家又不是什么虎xue狼巢, 你又不是沒來過,怎么還慫成這個樣子?”顧盼也是真心納悶。 秦舒雅聞言,偷眼瞟了溫竹一眼, 沖著顧盼一通擠眉弄眼,等人過來身邊坐下,才低聲道:“以前來的時候, 你哥都不在家啊!他今天不用去公司的嗎?” 又看看溫竹確實沒有關(guān)注她們在嘀咕什么, 她才放心下來繼續(xù)道:“我在家, 連老爺子生氣都不害怕。你哥氣勢真足,我跟他直視的時候,后背一個勁兒發(fā)緊。你見他不覺得很有壓力嗎?” 至于有沒有壓力……那得看是哪一種了。秦舒雅說的那種肯定沒有,另外一種實打?qū)嵉摹皦毫Α辈坏?,幾個小時前才體味過,還感觸頗深呢, 只是不足為外人所道罷了。顧盼回頭看看廚房中忙碌的身影,瞇了瞇眼睛, 指尖來回揉搓,暗自回味著美妙的觸感。 “可能是你們不熟吧?!彼@樣敷衍回答。 “也許是吧?!鼻厥嫜庞X得閨蜜今天笑得好像有點兒古古怪怪, 也沒多想, “不是要帶我去探徐景洲的班嗎, 什么時候走?” “等我洗個臉, 吃點兒東西,換了衣服就走。你要不要陪我再吃點兒?”顧盼又打了個哈欠,拉著秦舒雅去餐廳。 “這么遲才起床, 怎么看你還像是沒睡好?”秦舒雅奇怪問道, “困成這樣,晚上干什么去了?” “沒干什么, ”顧盼漫不經(jīng)心道,“睡不著,練了大半夜的琴?!?/br> 話音未落,廚房里忽地傳來一聲脆響,是瓷器崩碎的聲音。顧盼愣了一下,趴在桌上,臉埋進雙臂間,笑得花枝亂顫。秦舒雅一頭霧水,滿臉懵逼,實在搞不懂這有什么好笑的。 “不小心摔了個杯子,沒嚇到你吧?”溫竹端著牛奶杯子從廚房里出來,歉意道。 “沒有沒有?!鼻厥嫜沤舆^牛奶,連連搖頭。 顧盼眼含著生理性的淚霧,一臉關(guān)切地問:“沒傷著吧?” 溫竹面不改色:“沒有?!?/br> 聲音很溫和,但怎么聽都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顧盼眼尖地看到他耳側(cè)一層淡淡地薄紅,干咳著強抑住笑意,心里的小惡魔萌得“嗷嗷”直叫。 等溫竹出門去公司,秦舒雅扭過脖子問:“你家保姆呢?” 她按著胸口長舒一口氣,語氣有點兒虛弱夢幻:“你哥竟然還會下廚?” 保姆,當(dāng)然是得了叮囑上午不要出現(xiàn)嘍。顧盼干咳一聲,壓住心中雜念:“你要不要這么夸張?不就是熱熱牛奶,煎點兒雞蛋面包嘛,值得你這么受寵若驚恍然夢中的模樣?” “你不懂!”秦舒雅搖頭,長嘆口氣。頓了頓,她認真地打量著自家閨蜜,發(fā)現(xiàn)顧盼是真的非常平靜,忽然又明白了什么:“不,不是你,是我不懂!” 自個兒一個外人,能和人家兩人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那么多年的感受一樣嗎? “看你這點兒出息!”顧盼白了她一眼,沒什么好氣地笑罵道。 “對了,我讓你帶長褲和長袖外套,你帶了嗎?”收拾好東西,臨出門時,顧盼想起什么,問道。 “帶了帶了,”秦舒雅急切地拉著她往外走,“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啰嗦,快點走吧,在磨蹭太陽都要落山了!” 司機開車接了顧盼的助理,早已在外面等著。兩人上車后,便立即出發(fā)。 “誒,這不是去影視基地的方向吧?”走了幾分鐘,秦舒雅看著窗外,發(fā)覺了不對?!蹲罱K診斷》的拍攝地就在首都近郊的影視基地,那是在東北方向,現(xiàn)在怎么向西北走了? “誰和你說要去影視基地了?”顧盼往脖子上套個u形枕,“我們又不去《最終診斷》的劇組?!?/br> “不是去探班《最終診斷》?”秦舒雅驚訝地張大眼睛,“可,徐景洲……” “徐景洲是主演,不過他這幾天去拍《昭武風(fēng)流》了。”顧盼解釋道,“不在京城,不然我為什么專門囑咐你帶衣服?” “哦?!鼻厥嫜劈c頭,遲疑一下,小聲試探地問,“這是不是算,軋戲?” 冷不丁冒出這么一句,讓顧盼好一陣笑:“軋什么軋啊,學(xué)到個詞就到處用,顯得你特專業(yè)似的!” “客串一下沒多少戲份還能叫軋戲?”她無情地嘲笑,”你這是什么什么行為知道嗎?你這叫臭詞亂用!” “滾滾滾,你才是呢!”秦舒雅被她說得上火,“那不是網(wǎng)上都這么說嘛!同一時期只能接一部戲,不然就是軋戲,不敬業(yè),要被嘲上熱搜的!” “嘁!”提起這個,顧盼就十分不屑,“流量粉圈兒的東西能到處通用嗎?就是這幾年什么人都跑來演戲撈金,演技半點兒沒有還不肯用心到處亂躥,最后往往一塊兒臭rou壞了一鍋湯,才搞出這些亂七八糟的規(guī)矩?!?/br> “單單不軋戲就是敬業(yè)?”她嗤笑,“那拍攝中途請假去上綜藝、去給商家站臺、去拍雜志不是軋戲,能叫敬業(yè)嗎?哪兒都不去天天呆在片場,結(jié)果連個臺詞都背不下來,能叫敬業(yè)嗎?” “軋戲怎么了?以前還有一班人馬兩部戲套拍呢,照樣出精品!關(guān)鍵是得用心,只要戲好,其他的都是小事!只要他能演出我想要的,檔期排開了我隨便他干什么?!鳖櫯蔚脑捠职詺?,“沒演技的,你就是一天到晚把他按在劇組里,他也一樣連屁都憋不出來!” “戲大于天,”她最后下了結(jié)論,“是不是敬業(yè),可不在那些表面功夫上,非守在片場才叫敬業(yè),那我干脆去廟里搬一尊菩薩擺著好了。” 最后這一句把秦舒雅給逗樂了。顧盼這番話和當(dāng)前的主流輿論大不相同,現(xiàn)在都強調(diào)說要演員要專注啊什么的??勺屑毾胂?,還真是這么回事。 某種程度上,這就像是學(xué)生參加考試,真正的學(xué)神開考半小時交卷照樣考高分,學(xué)渣腦袋里一片空白全是水,就是坐滿了兩個小時,該交白卷還是交白卷。沒有哪個老師會因為學(xué)渣坐足了兩小時就看重他勝過學(xué)神的。 “還是你們這種‘真業(yè)內(nèi)’說的靠譜。”秦舒雅調(diào)侃一句,有些感慨,“不過,網(wǎng)上說的也不確實不算錯,畢竟現(xiàn)在火的那一撥人,大多數(shù)都……” “先不說這個了。”顧盼不耐煩地搖頭,“大環(huán)境不好,提起來鬧心?!?/br> 她取笑秦舒雅:“說說你,這次倒是挺長情啊,這都大半年了,對徐景洲的熱情都沒消下去,還惦記著去探班?” 這位可是狂熱的追星少女,興頭上來了那叫一個癡迷,氪金打榜做數(shù)據(jù)通通不在話下,就是喜新厭舊,再好看的小哥哥最多也是三月粉,甚至還月拋,堪稱拔x無情的典范。 《驚雷》熱播的時候,她就迷上了徐景洲,知道徐景洲簽約華年后,還激動了好長時間,早就嚷嚷著要見真人,只是因為各種原因一直沒能實現(xiàn)。后來不再纏磨,顧盼還以為她過了勁兒,這次提出要跟著去探班,還真有點兒意外。 秦舒雅“嘿嘿”笑了兩聲,并不掩飾:“長情倒真沒有。主要是爬墻一圈,比較了一下,長得帥人品好業(yè)務(wù)能力強的還就屬他,就又爬回來了?!?/br> “我就說呢,這樣才是你的作風(fēng)嘛。”顧盼恍然,揶揄道。 “我什么作風(fēng)?我這叫‘始于顏值,陷于演技’!”秦舒雅斜睨她一眼,“你懂什么!” “行,你懂,我不懂?!鳖櫯纹沧?,說話間,又吸著鼻子打個哈欠。 秦舒雅總覺得一口氣梗在胸口憋得慌,換個話題嘲回去:“你這哈欠連天的,晚上是做賊去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顧盼還煞有介事地反問,點點頭,刻意壓低聲音做出有秘密的姿態(tài),非常認真道,“你這次說對了,我不但去做賊了,還偷了很重要的東西?!?/br> “呵呵!”秦舒雅對這鬼話嗤之以鼻, “開這種玩笑,你當(dāng)我沒腦子嗎會信!” “誰跟你開玩笑了,我是說真的?!鳖櫯纹乘谎?,“愛信不信!” “呵呵?!鼻厥嫜爬湫Γ澳悄愕故钦f說你偷什么了?” 顧盼神神秘秘地湊到她耳邊,輕輕吐出兩個字:“偷心?!?/br> “滾滾滾!”秦舒雅一把把她推開,甩手一個抱枕砸過去,“你哄傻子玩兒呢在這兒胡扯!”虧她在某個瞬間還真以為能聽見什么震驚的消息。 顧盼把抱枕摟在懷里,笑得前仰后合,還嘴硬:“可惜小傻子被哄多了,連真話都不敢信了!” 秦舒雅撲過來,雙手去卡她的脖子,咬牙切齒:“還偷心,你怎么不干脆說你去偷人了!” “注意形象,形象!”顧盼舉手投降,“什么話都往外說,名媛淑女的形象還要不要了!” “你還好意思挑我的毛病!我不要形象也得給你個教訓(xùn)!”秦舒雅氣勢挺足,臉卻不好意思得紅了,話說得雖兇,手上慢慢地撒了勁兒。剛剛只是一時惱火,回過神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難免心虛。 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脫口而出的那個不太文雅的詞,某種意義上其實說得相當(dāng)準(zhǔn)確。 鬧過一陣,顧盼消停地打起盹兒,一覺醒來,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所在的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