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王上病逝垂簾聽政(重生)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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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令一下,褚商店鋪紛紛開門重新營業(yè),他們家主公褚時英說了,王上厚愛,她肝腦涂地。 而在府邸里,褚時英平復激動,喚了健來共商去封地走商一事,秦岐玉插嘴,“不若開春后再去,這段時節(jié)可以養(yǎng)些私兵,屆時一同前去更安全?!?/br> 去白惡城走商只是褚時英的說辭,她其實想讓健去開采玉礦,經(jīng)秦岐玉這么一說,她方才反應過來,大冬天的,地都凍著呢,開采什么開采,瞬間xiele氣。 秦岐玉看著好笑,給她盛了碗甜湯,勸慰道:“冬天路滑不好走商,時英不妨先籌備給曾大父寫得信,等從鄭國來的商隊過來,將信交給他們,可以趕在過年前讓曾大父一觀?!?/br> 自他從鄭國逃回來,在鄭褚商就被控制了,只能開店鋪,想走商絕不可能,秦國的褚商商隊鄭國也不讓進,可以說斷絕消息了。 但等替代他的秦國質(zhì)子到鄭,秦鄭握手言和,商路就能重新開了。 說到褚卜,褚時英就思念得緊,人都萎靡了,“質(zhì)子什么時候過去,話說,你選哪位公子當質(zhì)子了,是那個總是跟你不對付的公子媳?” 秦岐玉搖頭,很是公正地評價:“公子媳乃是將才,日后可執(zhí)掌一方大軍,他不可為質(zhì)。” 呦,不愧是前世當了秦輝王的人,就是高瞻遠矚,褚時英高看了秦岐玉一眼,隨即再問:“那是誰?讓我來猜猜?!?/br> “十公子梅學墨家,日后可為工官;十二公子卉喜商,可為治粟內(nèi)史,掌錢!” “這樣算來,有才能得公子也沒幾個,啊,雖然女子不用為質(zhì),但我真心覺得七公主蝶可以好好培養(yǎng)一下,至少不能讓她出去聯(lián)姻?!?/br> “再刨除那些年紀偏幼的公子,最好的人選是已經(jīng)及冠,在秦國稍微有點勢力,不必擔憂秦鄭開戰(zhàn)無人幫扶的公子?!?/br> 秦岐玉定定看著凱凱而談的褚時英,眸中異彩紛呈,她所說與他所想不謀而合。 他道:“是三公子御隨?!?/br> 褚時英一愣,然后氣道:“我都快猜出來了,你怎么先說了?” 秦岐玉滿臉笑意,在褚時英撲上來捂他嘴的時候,說道:“三公子御隨和公子媳一母同胞,無甚大才,并不受重視,又已娶妻生子,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br> 只不過這個人選,出乎了安定君的意料,他以為,秦岐玉會選擇對他威脅最大的公子媳。 不光他這么想,他的一眾兒子和妾室也都是這么想的。 雖覺得公子媳是最大的可能性,但當母親的不敢賭一絲可能性,在得知秦岐玉被立為嫡子,又被賞賜了封地,她們就像聞著血味兒的鯊魚過來了。 打著給身體不適的褚時英藥材的幌子,給著綾羅綢緞、金銀首飾。 屋內(nèi)便出現(xiàn)了,秦岐玉看賬本,褚時英數(shù)首飾驚嘆連連的場景。 都已經(jīng)知道秦岐玉選得公子是誰了,收起這些東西褚時英毫不手軟,你看,也真沒讓你們兒子去吧,那她收了有什么不行。 只不過呢,她把玩著其中一支珍珠發(fā)簪問道:“家老呢?” 秦岐玉回:“在那個宅院里?!?/br> 褚時英丹鳳眼飛揚,“叫他過來,將這些珠寶一分為二,另一半送進宮中給你曾大父,瞧瞧,我們多孝順?!?/br> 有贓就得一起花啊。 秦岐玉便笑,“都依你。” 正躺在榻上小憩地老秦王聽見秦岐玉的夫人送東西來了,腦子都疼,“她又怎么了?” 內(nèi)侍當著被老秦王拘在身邊處理公務的安定君的面,呈上一箱箱來自安定君妾室的珠寶。 憋笑道:“夫人說有福與王上同享。” 安定君:“……” 老秦王:“哈哈哈!” 有人歡喜,有人憂,公子媳的親母韓姬看著被退回來的珠寶,當真是哭得肝腸寸斷。 “其他人的東西怎么都收了,就我們的沒收,秦岐玉那廝,定選得我兒,媳兒啊,我的媳兒啊?!?/br> 公子媳猛地站起,“我去會一會他,他若敢選我,我打不死他?!?/br> 韓姬在后面追他,哭道:“你給我站住,秦岐玉現(xiàn)在可是嫡子,你萬萬不能得罪!” “他都要把我送去鄭國當質(zhì)子了,我還管他嫡子不嫡子呢!”落下這句話,公子媳命奴仆牽來馬,騎上就往秦岐玉住的地方去。 然后果不其然,去錯了地方,他臉色難看地又轉(zhuǎn)道去褚時英的宅子,還未進門就大喝:“秦岐玉,你給我出來!” “有膽子出來呀!” “你憑甚讓我去鄭國為質(zhì)?” 秦岐玉與褚時英對視一眼,讓內(nèi)侍快去開門將人放進來,別在外面吵吵嚷嚷,讓人看笑話。 兩人披好大氅,一前一后往前院走去,公子媳正在喋喋不休的叫囂。 看見秦岐玉,那是恨不得提劍沖上來就砍,然后褚時英緊隨其后出來,公子媳就像個被扎破的牛皮袋子,咻得癟了。 從脖子到耳朵,紅得滴血。 芙蓉如面柳如眉,鮮紅如火的大氅披身,米粒大小的紅瑪瑙扎耳,似嬌嬌悄悄的仙子,踩在了公子媳的心坎坎上。 褚時英眼眸一掃,他就支支吾吾話都說不明白了。 秦岐玉皺眉,“選何人為質(zhì),最終將由曾大父定奪,你無需來我這吵鬧?!?/br> 說到質(zhì)子,公子媳猛然想起自己來這的目的了,他又看了一眼褚時英,語出驚人問:“你可要棄這落魄子,嫁給我,讓他重新當回質(zhì)子滾回鄭國?” 冬霧獨家 一下被問懵的褚時英還不待開口說話,身旁秦岐玉已是怒起,他喝道:“將他給我扔出去!” 公子媳被架著趕著往外轟,他還不忘向褚時英顯擺一下自己的劍法,“你好好考慮,我不比他強?” 那你肯定,無論是從外貌、能力、氣質(zhì)都比不上秦岐玉的,褚時英暗道,你是對自己半點數(shù)都沒有啊。 對上秦岐玉幽幽的目光,她不禁疑惑,“你確定他能為將?我感覺他腦子有點不太好使?!?/br> 一句話,驅(qū)散了秦岐玉眼中陰霾,他也是被逗笑了,“不過是有些目中無人,但行軍打仗是一把好手?!?/br> 然后他回頭瞥了一眼公子媳消失的方向,“要不我看,還是選他當質(zhì)子送去好了?!?/br> 褚時英附和,“我覺得也不是不行?!?/br> 兩人對視,皆無奈笑出聲來。 回到太子府聽聞公子媳去秦岐玉那作出鬧劇的安定君,深深吸了口氣,“公子媳從今日起,禁足三月?!?/br> 公子媳正要鬧騰,被韓姬一下按住,“讓你禁足三個月,那是不是說,不用你去為質(zhì)?” 既然不用公子媳去為質(zhì),那讓誰去? 次日,老秦王下令,命三公子御隨攜家眷前往鄭國為質(zhì)。 公子媳與韓姬愣了,太子府眾妾室也愣了。 三公子御隨本人更是不敢置信,揚言要把秦岐玉夫人搶了的公子媳都沒去,反倒讓他去,憑什么??? 安定君道:“憑你本事不大,毛病最多?!?/br> 韓姬原本為公子媳準備的盤纏,這回全給了三公子御隨。 御隨抱著弟弟公子媳哭得不能自已,公子媳連連保證,日后一定會接兄長回國,這才將哭哭啼啼的人送上馬車。 到了馬車上,三公子御隨又與自己夫人,和兩個都已經(jīng)到他肩膀高的孩子抱頭痛哭。 而作為提出讓三公子御隨前去為質(zhì)的秦岐玉,沒有半點同情之色,不說御隨本人已經(jīng)年近三十,就說他身后還有公子媳做后盾,比之當年孤身一人又幼小的自己,好太多了。 要去鄭國為質(zhì)的公子已經(jīng)啟程,秦鄭膠著的關(guān)系即將破冰。 褚時英馬上就能通過商隊得知祖父的消息了,秦岐玉也已順利當上嫡子,好事一樁樁一件件。 送完三公子回府,她拉著秦岐玉回房,步履輕快,那若有似無的勾人目光散發(fā)著春意,“良人,人生得意須盡歡啊?!?/br> 秦岐玉聞弦歌而知雅意,進了屋便將她一把抱了起來,直直將人放在了榻上,“夫人,你可知我還擅畫?” “畫?” 他語調(diào)帶著誘哄,“今日,夫人可想與我一同畫之?” 此等情景下,褚時英必不可免想到一些令人愉悅的畫面,她微微傾身,唇瓣輕輕觸碰他的下巴,“良人想為我作畫嗎?” 喉結(jié)滾動,他輕笑,飽含深意,“是啊?!?/br> 褚時英伸出一只手推他,“那良人還不快去準備顏料?!?/br> 秦岐玉用攝人的目光撩看褚時英,語氣卻很是繾綣,“夫人,等我?!?/br> 褚時英在榻上正襟危坐,瞧著內(nèi)侍和侍女一趟趟的將顏料擺滿整張案幾,而后又在屋中加了等人高的銅鏡、屏風,并抬進一個大浴桶,往里倒入滿滿的熱水。 面上瞧著八風不動,心已經(jīng)在雀躍地止不住蹦跳了。 等待的過程有多磨人,那等秦岐玉關(guān)上房門,打發(fā)走內(nèi)侍和侍女后的安靜便有多么令人期待。 褚時英迎著他的目光問道:“就只帶了雪綢作畫嗎?” “足矣?!?/br> 他上前解下了褚時英的腰封,繼而是外直裾、里直裾,而后手指來到她的小衣上。 褚時英突地有些緊張,催促說:“你還不去畫?” 秦岐玉眸光深沉,一本正經(jīng)道:“不急?!?/br> 然后他制住褚時英想阻攔的手,宛如剝雞蛋一般將她身上多余的布料給剝了去。 褚時英羞紅臉,將身子蜷了起來,“你要這般畫我?” 他人已經(jīng)移步到了案幾后,唇角勾起,“夫人怕什么?畫出來的作品,也只有我們兩人能看?!?/br> “夫人,舒展一下身體?!?/br> 這褚時英如何能舒展的了,人當即便不想玩了,秦岐玉及時道:“那不如夫人轉(zhuǎn)過去?!?/br> 褚時英思索半晌,終是磨磨蹭蹭轉(zhuǎn)了過去,看不見秦岐玉這個人,她便能放松下來了。 身后,秦岐玉指揮著,“嗯,夫人像平日里側(cè)臥一般便好?!?/br> “身下的手支起頭,好?!?/br> “另一手輕輕將肩頭的頭發(fā)劃到后背上,嗯,對?!?/br> “現(xiàn)在可以將手放在腰上了。” 褚時英聽話地一一照做,而后又像撒嬌一般:“你得畫多長時間,一會兒我手都得壓麻了?!?/br> 秦岐玉黝黑的眸子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而后將毛筆伸向了黛藍顏料,“用不了多久的,夫人。” 她聽見瓶瓶罐罐的顏料碰撞的聲音,但她沒有聽見赤腳走過來的秦岐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