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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種地日常 第115節(jié)

    她接過太后手中的那張紙看了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康熙那手筆走龍蛇的好字,安清忍不住在心底‘嘖’了聲,先不說詩怎么樣,這字確實是寫的好啊。

    當(dāng)她把紙上的那首詩看完后,隨即便有些為難了起來,她這有限的文化及翻譯水平,實在是沒辦法幫太后把這首詩翻譯成蒙語啊。

    太后似是也看出了安清的為難之處,笑著說道:“不用翻譯,你就告訴哀家是講什么的就成?!?/br>
    安清“哦”了一聲,心想這簡單,“皇瑪嬤,這首詩大概意思就是表達(dá)兒子對母親孝順的?!?/br>
    太后聽完明顯愣了下,兩人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種啼笑皆非的意味。

    康熙這又是整哪出啊,真是帝王心海底針,讓人很是摸不著頭腦。

    好在烏蘭嬤嬤很快就回來了,解答了兩人的困惑。

    原來康熙在召見孫氏時,兩人聊了不少陳年往事,康熙一時之間不免也感懷了起來。

    方才在正廳面對眾大臣時,他對孫氏的態(tài)度,雖說有政治作秀的成分在,但也是有真心的。

    康熙對這位曾經(jīng)的乳母很是想念,他自幼便由孫氏照顧,多年的陪伴之情自是旁人不得比的,所以,待同孫氏聊了會家常后,他便親自送她回院子。

    然后,在孫氏的院子中,康熙恰好看到了庭中萱花盛開,于是便著人拿來御筆親手題了‘萱瑞堂’這三個字賜給了孫氏。

    在古代,萱草是母親的代稱,每當(dāng)有游子遠(yuǎn)行時,會在母親所居住的北堂之前,種植這萱草以供母親欣賞,也用此萱草表達(dá)孝心。

    這也表達(dá)了康熙對孫氏的感念與情分。

    但回去冷靜下來后,他轉(zhuǎn)念一想,此時太后可是也在曹家的,于是思索片刻后,他便當(dāng)場作了這首詩,讓人送了過來。

    安清:“……”

    所以,康熙這是在端水!

    她也是驚了,這老康向來愛端水的毛病果然名不虛傳,在后宮嬪妃間端,在兒子間端,在前朝大臣間端,這會竟還端到太后跟前了。

    安清一時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只能默默感慨一句,端水大師人設(shè)屹立不倒啊。

    太后則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你皇阿瑪做事向來妥帖?!?/br>
    能時刻不忘端水之事,可不是妥帖嘛。

    不過,安清聽說此事后,也不由有些詫異,雖孫氏和文氏皆為康熙乳母,但這會一瞧,康熙明顯待孫氏更為親近一些啊。

    畢竟,在在蘇州的時候,也沒見他對李煦的母親文氏這般。

    烏蘭嬤嬤笑著同她解釋道:“孫氏是皇上小時候身邊最信賴的乳母,親近些也是常見。”

    一聽這話,安清瞬間明了了,也是,就算都是乳母,但也是分個親疏遠(yuǎn)近的。

    只是,安清下意識看了太后一眼,難道她老人家就真的絲毫不在意嘛,康熙這把孫氏一個乳母比作‘母親’,那太后這個嫡母又如何呢?

    太后瞥了安清一眼,笑著替她解惑道:“哀家在這后宮早早便曉得了一個道理,且一直奉行至今,你可知是什么?”

    安清搖了搖頭,“請皇瑪嬤賜教?!?/br>
    太后輕抿了口茶水,淡淡道:“不要與任何人去比,這樣你便是最好的?!?/br>
    安清愣了下,隨即領(lǐng)會到太后這話背后的深意。

    對啊,人的好壞都是對比出來的,只要不同別人比,那自己便是獨一無二的那個。

    就如眼下這事,只要太后不要同孫氏比,那她這首詩便是康熙對她最大的孝心,這樣雙方自然就不會生芥蒂,太后她自己也不會糾結(jié),照舊樂呵呵過自己的日子,又何樂而不為呢。

    安清心里忍不住感慨道,太后她老人家不愧是個有大智慧的老太太,這能在后宮中留到最后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主啊。

    “皇瑪嬤大智慧啊,孫媳受教了?!?/br>
    說罷,她還故作搞怪地拱手行了四不像的禮。

    太后無奈地嗔了她一眼,“就數(shù)你會作怪?!?/br>
    從太后住處回來后,天色已經(jīng)黑了,院子里卻早早點上了燈。

    安清屋子,便看到了胤祺的身影,整個人不由一愣。

    “你今個回來的還挺早的啊,皇阿瑪那邊完事了?”她問道。

    胤祺本來在看書,見安清回來后,便把書放下直接走了過來,“皇阿瑪要單獨召見曹寅,便讓我們都先回去了?!?/br>
    安清忍不住‘嘖’了一聲,隨口說道:“皇阿瑪這個點還單獨召見人,這不會是沖著徹夜長談去的吧?!?/br>
    胤祺笑了笑,回道:“應(yīng)該是。”

    安清有點懵,不是,她就這么隨口一說,還真是啊。

    這康熙就算再待見曹寅這個小老弟,也沒必要在到江寧的第一日就拉著人熬夜聊天吧,這么著急做什么,他們又不是明日就離開江寧了。

    胤祺見她這反應(yīng),先是忍不住笑了會,然后才同她解釋其中的緣由。

    他皇阿瑪此時召見曹寅,自不是敘舊閑聊,而是通過曹寅之口更好地了解江寧府乃至整個江南的情況。

    畢竟,要想更好的了解當(dāng)?shù)氐那闆r,不是一次兩次下江南就能掌握的,必須要靠長期生活在此地的人去有意識觀察總結(jié)才能搞清楚,如此的話,才能更好地制定對江南地區(qū)的治理策略,包括吏治、賦稅等等。

    而他皇阿瑪今日之所以這般召見曹寅,也是為接下來的召見本地官員士紳,以及巡視各地做準(zhǔn)備,至少要對一些情況做到心里有數(shù)才好。

    安清聽完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

    嘖~這皇帝果然不是誰都能當(dāng)?shù)?,雖然她常常說老康拿兒子當(dāng)驢使,但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就拿這次南巡來說吧,康熙每到一處基本就沒閑著過,整日里東奔西跑的,忙得腳不沾地,即便是游玩也是帶著政治目的的,這擱一般人身上還真吃不消啊。

    這不,到達(dá)江寧的第二日,康熙便帶著眾人又忙了起來,他先是去親祭了明太祖陵,訪查了明代后裔,隨后又命巡撫宋犖、江寧織造曹寅修明太祖陵,康熙更是親自為明陵題‘治隆唐宋’殿額。

    然后,便是召見江寧府地方的官員,處理相關(guān)政務(wù),總而言之是忙的不可開交。

    與此同時,安清等女眷這邊也沒閑著,不過,這次她旅游小能手的本領(lǐng)并未有機(jī)會發(fā)揮,因為她們的時間全被曹家的內(nèi)眷和本地官員的女眷們給占了。

    各種明目的女眷聚會,吃宴看戲,接連不斷,安清覺得這短短幾日,幾乎比她去年參加所有宴會加起來的都多。

    但推又不好推,康熙這般看重曹家,她們自是也不能不給曹家女眷面子呀,不然那不就是在打曹家的臉不是。

    好在連著轉(zhuǎn)了幾日后,曹家女眷似也有分寸,知曉著要勞逸結(jié)合,這日便沒再搞什么宴會,安清也總算是輕松下來了。

    她早上先是難得睡了來江寧府以來的第一個懶覺,沒法子,之前因著要趕各種宴會她必須要早早起來收拾打扮,畢竟不能丟了皇家人啊。

    待日上三竿起來后,安清慢悠悠地用了些膳食,然后她見也沒啥事了,便想著去宜妃那邊坐坐,順便看看有沒有什么八卦能聽聽。

    不過,提起這八卦之事,安清不得不承認(rèn),她真的有點想念翠柳……的八卦了。

    以前翠柳整日跟在身邊時還沒覺得,但這次南巡她才徹底意識到,沒了這丫頭在身邊,對外界的事,她就像是斷網(wǎng)了一般。

    畢竟,紫蘇和麥冬可從來不關(guān)心這些。

    就之前在蘇州時,對于那些官員內(nèi)眷間的八卦狗血之事,她竟然還是從四福晉那里聽說的。

    當(dāng)然,不是四福晉說的,是四福晉身邊的丫鬟說的。

    也就是那次,安清這才恍然發(fā)現(xiàn),她就說嘛,之前總覺得空落落了的,原來是老長時間沒聽到八卦了啊。

    但她也不好意思去找四福晉八卦,畢竟她吃起瓜來的樣子確實有點難登大雅之堂,所以,只能去宜妃那打聽打聽了,反正自己什么德行,她大美人婆婆那是門兒清,也就沒有掩飾的必要了。

    安清從他們住的園子出來,朝著宜妃的住處走去,但在路過一個花園時,恰好碰到了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

    聽說康熙今日在召見一些江寧本地很有名望的漢人士大夫,看來應(yīng)該是怕這幾個小兒子礙事,都沒讓他們過去,只帶了胤祺、四阿哥和八阿哥幾位已經(jīng)封爵的兒子。

    因隔著還一段距離,也不知他們在做什么,安清也沒打算去打擾,但她剛想從旁邊繞過去時,只見九阿哥和十四阿哥突然推推搡搡了起來。

    瞧那架勢像是有動手的意思,那她這是不想過去也得去了,畢竟,總不能看著他們打起來吧。

    這可是在外面啊,若是他們真因打架給康熙丟了臉,一頓責(zé)罰定是免不了。

    “都干什么呢?”安清還沒近就直接吼了一嗓子,但她這一嗓子的威力顯然是有效果的,直接鎮(zhèn)住了不遠(yuǎn)處的三人。

    三人同時扭頭,待看到是安清后的反應(yīng)也各是不一。

    十阿哥還是一副憨厚相,看到安清后乖乖地喊了聲‘五嫂’,九阿哥怕安清去他額娘那告狀,有些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至于十四阿哥嘛,看到來人是安清后,依然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安清也懶得同他們周旋,上來便直奔主題,問他們在這干什么,然后她就聽到九阿哥和十四阿哥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又吵了起來。

    被兩人吵得腦殼疼,但好在聽了半天總算聽出是怎么回事了。

    至于兩人那些零零碎碎的爭吵小細(xì)節(jié)完全可以忽略掉,主要癥結(jié)就在于九阿哥曾經(jīng)在九歲那年耳朵上長了個膿包,幾乎命懸一線,宮里的太醫(yī)們對此都束手無策,后來是西洋的大夫通過手術(shù)治好的。

    但九阿哥術(shù)后醒來后,說自己本來都昏迷了,但半夢半醒間,看到屋頂上神光大作,全是大羅神仙,所以他就四處說是神仙救了他,他是被神仙庇佑的。

    這事旁人自是不信的,為此還鬧了不少笑話,而方才他和十四阿哥發(fā)生了些爭執(zhí),十四阿哥便拿這事來譏諷他。

    “我本來就沒說錯,九哥就是撒謊精,什么大羅神仙啊,反正我是不信的。”十四阿哥欠欠地開口道。

    九阿哥一聽這話,頓時惱火的不行,“我沒說謊,我就是看到了!”

    十四阿哥‘呵’了一聲,“九哥,這話你偏偏你身邊的奴才就得了,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這宮里誰信啊,也不看看別人背地里都是怎么笑話你的。”

    九阿哥顯然被氣的不行,但他這會正被十阿哥攔著,只能怒氣沖沖地瞪著對方。

    十四阿哥也不遑多讓地瞪回去。

    但就在三人僵持不下時,安清突然開了口:“我信?!?/br>
    這件事宜妃也開玩笑的同她提過,還吐槽九阿哥竟會胡說八道,那時她便估摸著,這可能就是麻醉后的本能反應(yīng),對醫(yī)學(xué)稍微有些了解的都知道,在一些情況下,打了麻藥是可能會導(dǎo)致出現(xiàn)幻覺的,還真不一定就是九阿哥在滿嘴跑火車。

    而方才她仔細(xì)觀察了九阿哥的反應(yīng),瞧他那樣子,倒還真不像是在說假話,特別是十四阿哥說出滿宮沒人相信他時,他臉上閃過的那絲落寞。

    不是撒謊被拆穿時的慌亂,而是不被人信任的失落,這已經(jīng)足以說明一切了。

    聽到安清這話,三人齊刷刷地轉(zhuǎn)頭看了過來,臉上滿是驚訝之色。

    特別是九阿哥,他的臉上除了驚訝外,還有一絲意味不明的神色,似是那種終于被人認(rèn)可后的不知所措。

    安清似是怕他們沒聽清,在三人的目光注視下,悠悠地又重復(fù)了一遍方才的話:“誰說沒人信了,我信啊?!?/br>
    第75章 五福晉75

    隨著安清這話的落下,現(xiàn)場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隨即十四阿哥最先反應(yīng)了過來,他看了看安清,又看了看九阿哥,不由嗤笑了一聲。

    “呵~五嫂,你就算想要偏袒九哥,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吧,難道你也見過那大羅神仙?”

    他語氣極為不屑就算了,臉上的譏諷表情也很是惟妙惟肖。

    安清心里忍不住感慨,不得不說,瞧著確實挺氣人的,怪不得小九要揍他呢。

    不過,這十四阿哥如今滿打滿算也才十一歲,但這身上的刻薄勁也不知是隨了誰了,而且,認(rèn)誰能想到德妃在宮中向來是宮里賢良淑德的典范,竟養(yǎng)出這么個驕縱的兒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