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種地日常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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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五福晉33 安清在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她轉(zhuǎn)過身,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個禮,喚了聲娘娘。 因兩人這會面對面站著,安清倒還是第一次認(rèn)真地打量起咸福宮妃。 她是屬于典型的蒙古女子的長相,臉型圓潤但線條清晰,眼睛很深邃,不算是頂漂亮的那一掛,卻也有些自然的美感。 特別是這身科爾沁女子服飾的加持,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很是別具特色。 當(dāng)然,咸福宮妃這長相放在康熙百花齊放的后宮中自是顯不出來的,但她優(yōu)勢卻也不來不在長相上,而是出身和家世。 咸福宮妃是科爾沁達爾汗親王博爾濟吉特·和塔之女,已逝世孝莊太后四哥的親孫女。 但她進宮后,卻不受康熙重視,以至于很長時間內(nèi)都沒有被冊封,卻又因為出身好,一直享受著嬪位的待遇,住在咸福宮,人稱咸福宮格格。 直到孝莊太后去世,這個一直沒有名分的咸福宮格格才被封為了妃,但是依舊只是康熙口頭冊封,沒有正式的冊封禮,也沒有封號,宮里人都稱其咸福宮妃。 可見其雖被封妃,但依舊不得康熙寵愛和重視,如今在宮中的處境也著實是尷尬,無寵無子還無正式的封號,確實有些有名無實、立身不正了,算是科爾沁放在康熙后宮的吉祥物吧。 不過,說起來,這咸福宮妃也算是生不逢時了,但凡她早生幾十年,就她這出身不管放在皇太極,還是順治朝,就算無寵也定是會受重視的。 就如現(xiàn)下的太后一般,雖也是自進宮后一直無寵,但卻也不是一直穩(wěn)坐后宮之位嘛,現(xiàn)下更是成了太后。 然而一朝天子一朝臣,在歷經(jīng)了皇太極和順治兩朝,到了康熙朝的時候,朝廷已經(jīng)穩(wěn)定,已經(jīng)不需要特意去蒙古選聘妃子以此來拉攏蒙古了,這也是康熙以往三任皇后眾,沒有任何一位出身蒙古的原因。 相反的,康熙這時卻急欲擺脫蒙古對清朝的挾制,所以近些年,皇室貴族已經(jīng)很少娶蒙古的妻妾嬪妃了。 這也是在并未知曉康熙給她和胤祺賜婚的真實意圖前,安清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而安清在打量對方的時候,人家顯然也在打量她。 “你一點都不像我們科爾沁的女子?!毕谈m妃上下打量了她半天,最后得出了這么個結(jié)論。 安清:“???” 這是從何說起啊,她也沒做啥,就要開除她科爾沁的籍貫了? 不是,她有這個權(quán)利嗎她! “娘娘說笑了,晚輩自幼在科爾沁長大,絕對如假包換?!彼龖B(tài)度恭敬地回道,心里雖無語的厲害,但仍不忘表情管理,努力地維持著笑容的樣子。 沒法子啊,人家怎么說也是康熙的妃子,那就是長輩,別管心里怎么想,面子上還是得恭順著的。 誰知,就是安清自認(rèn)為還算完美的表情管理,卻給了咸福宮妃發(fā)作的借口:“哼!長得不像就算了,連這虛偽的勁都和這宮里的那些女人一模一樣,說起話來慣會拐彎抹角,巧言令色!” 她虛偽?還巧言令色? 安清真的很想翻白眼,你自己個缺心眼,總不能讓所有的科爾沁女子都這樣吧。 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據(jù)她所知,這咸福宮妃來宮里的日子也不短了吧,怎的還這般莽撞無知啊,不知道是吃的虧少了,還是就是單純的缺心眼。 怪不得聽說康熙三天兩頭讓她禁足呢,就這性子,放在宮里得多少人跟著受罪啊。 看著咸福宮妃這傲慢無理卻又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安清突然有一丟丟可憐康熙了。 誰說坐在那個位置上就能為所欲為了啊,瞧瞧老康,這不還是一樣得為了大局,就算再不喜咸福宮妃不還是只能將人放在宮里當(dāng)吉祥物嗎。 就在安清無語到不知要如何開口時,咸福宮妃卻又開始了繼續(xù)輸出,“還有,我們科爾沁的女子可從來不會認(rèn)輸?shù)?!?/br> 安清瞪大雙眼,不由“啊”了一聲,不是,這又和認(rèn)不認(rèn)輸有啥關(guān)系啊。 還有,她向誰認(rèn)輸了啊,康熙嗎? 那不好意思,要是這個的話,那這個慫安清必須認(rèn),畢竟,她可不想像咸福宮妃似的,一年中超過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被禁足在宮中。 “所以,既然我們都出科爾沁,那就理應(yīng)站在一起才對,沒道理委屈了自己向別人低頭?!毕谈m妃微揚著下巴,很是傲慢道。 她那表情似是在說,能和我在一個陣營是你的榮幸。 安清:“……” 這榮幸愛給誰給誰,她還真不稀罕要。 不過,這又是哪和哪啊,她實在是搞不懂咸福宮妃的腦回路了,她總不會是希望自己和她一起對抗康熙? 瘋了吧她! 安清有預(yù)感,不管答案是什么,定也不是什么她愛聽的話,但她卻又不得不問:“娘娘,恕晚輩愚鈍,您有什么話直說便是?!?/br> 咸福宮妃一臉你真笨的樣子,“聽說,你對宜妃很是殷勤,平時有事沒事就往她宮里去獻好啊。” 安清看了她一眼,大概猜到了什么:“孝敬額娘,是應(yīng)當(dāng)做的,當(dāng)不起娘娘夸贊?!?/br> 咸福宮妃一副你說什么鬼話的表情,“誰個夸贊你了,你到底怎么回事,聽不聽得懂好賴話?!?/br> 她明明就是在諷刺她。 安清靜靜地看著她,沒說話。 咸福宮妃臉上閃過絲不耐,似是耐心終于告罄了,所幸直接開門見山道:“我不喜歡宜妃,很不討厭,所以,你應(yīng)該和我站在一起!” 她最是看不慣宜妃狐媚爭寵的樣子,仗著有幾分長相把皇上迷的神魂顛倒,簡直是不要臉! 安清一臉問號,她沒事吧,這是正常人能說出的話? 她為什么要和她站在一起去討厭自己的婆婆啊,她腦子又沒?。?/br> 還有,她擺出這副正室討厭受寵小妾的姿態(tài)給誰看呀,拜托,論到底她和宜妃都是妾室,本來就是各憑本事的事啊。 安清算是明白了,像咸福宮妃這種人,你和她裝傻是沒用的,所幸擺開了直接說出來,以后也懶得對方再來煩她。 可就在她已經(jīng)做好撕破臉的準(zhǔn)備了時,烏蘭嬤嬤卻趕了過來。 “咸福宮娘娘,太后讓您進去一趟,她老人家有事交代您?!?/br> 咸福宮妃聞言,雙眉皺了皺:“等會,我還有話和老五福晉說,您去和太后說一聲,我待會就進去?!?/br> 烏蘭嬤嬤態(tài)度卻很堅決,“娘娘,太后說讓您立刻進去,不要耽擱,您別讓老奴為難?!?/br> 咸福宮妃沒法子,只能瞪了安清一眼后,轉(zhuǎn)身進了寧壽宮。 安清下意識松了口氣,她也不傻,自是看出了烏蘭嬤嬤是來給她解圍的。 “多謝嬤嬤。” 烏蘭嬤嬤擺了擺手,“五福晉客氣了,您先回去吧,不是什么大事。” 說罷,她似是怕安清會多想,又補充了一句:“不用擔(dān)心太后,她老人家孰是孰非還是分得清的?!?/br> 有了烏蘭嬤嬤這句話,安清算是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徑直回了阿哥所。 寧壽宮內(nèi)。 不知太后說了什么,咸福宮妃一臉詫異地看著她,隨后抹著眼淚跑了出去。 烏蘭嬤嬤回來時,恰好和她擦肩而過,看著她那樣子,忍不住默默嘆了口氣。 “老五福晉走了?”太后看著烏蘭嬤嬤,問道。 烏蘭嬤嬤點了點頭,“您就放心吧,五福晉是個明智,定不會聽信咸福宮娘娘的。” 太后聞言,擺了擺手。 她倒不擔(dān)心這個,安清是個什么性子的人,她還是了解的,那孩子心思明凈著,又怎會隨意聽信旁人的話。 烏蘭嬤嬤遲疑了下,問道:“太后,咸福宮那要不要派個人去瞧瞧?” 咸福宮妃是哭著跑出去的,她怕別出什么事。 太后冷‘哼’了聲,道:“不用管,先冷著她些日子再說,自己是個糊涂的就罷了,還把旁人都當(dāng)成傻子,她自己愿怎么折騰是她的事,但哀家可容不得她去攪和老五的后宅?!?/br> 剛剛安清前腳剛走,咸福宮妃也立馬提出了離開,太后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她便跑了出去,太后也不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怕她去找安清的茬,這才讓烏蘭嬤嬤趕緊趕了過去。 方才把人叫回來后,她三言兩語便問出了詳情,當(dāng)聽到咸福宮妃竟想慫恿安清去和宜妃不對付,太后氣的當(dāng)場便把她罵了一頓。 不過,一想到咸福宮妃那副不知悔改的樣子,太后就頭疼不已。 那孩子天生性子執(zhí)拗,偏偏人又蠢的很,若不是當(dāng)年她姑母孝莊太后臨去世前,交代她在宮里要多顧著些,太后早都不想管她了。 算了,只要她不去插手老五那的事,隨便她折騰吧,這宮里哪個人不比她有心眼,總歸也折騰不出什么火花來,就算是顧著科爾沁那邊,皇帝也不會真拿她怎么樣,頂多就是繼續(xù)禁足。 太后都不免后悔了,她就多余找皇帝求情,借著中秋節(jié)團圓的名頭把她給放出來。 安清回到阿哥所后,直接癱在了軟榻上,整個人像被抽了氣的皮球般,rou眼可見地萎靡了下來。 今日份社交(抱大腿)完畢! 忙活一整天,可算是把她累壞了,但整體來說,除了最后遇到咸福宮妃這個瑕疵外,其他都堪稱完美。 特別是當(dāng)晚上胤祺過來時,安清瞬間覺得,這勞累真是效果顯著呀。 無疑,他竟還真被她那牛角包哄好了。 昨日中秋宴過后,安清明明感覺到胤祺并未生氣,而且路上她道歉他也表現(xiàn)的很大度啊,但誰知回來后,他突然變臉了,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至于為什么說是裝呢,因為他那演技真的是很拙劣,一眼就能讓人識破的那種。 雖不知胤祺是搞哪出,但生氣了就要哄啊,畢竟,在安清看來,是自己理虧在先,這才有特地給他做牛角包之事。 這不,他晚上回來立馬變了個樣子,整個人身上都透露著一種無事安好的氣氛。 特別是用膳那會,他還狀似很隨意般夸了那牛角包幾句,好像生怕旁人不知道他是吃了那牛角包才好的似的。 安清心里忍不住笑道,這人還真好哄啊。 胤祺被安清瞧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他昨日就是突然心血來潮,想到之前她哄額娘的樣子,便想著撐一撐,看看她究竟還能有什么法子來哄他。 沒想到,她今日竟親手做了那般好吃的點心! 胤祺默默決定,以后都要難哄些才行。 * 因著遇到咸福宮妃的事,自這日之后,安清倒是不太去宮里轉(zhuǎn)悠了,即便偶爾讓春曉折騰點新鮮吃食,她也是讓宮女送去寧壽宮和翊坤宮。 一是覺得那咸福宮妃難纏怕麻煩,第二嘛,她確實也不想和對方起沖突。 兩人都出身出身科爾沁,若是真鬧起來,丟的總歸是科爾沁的臉,宮里人可不管她們是不是一個旗的,只會覺得科爾沁的人不團結(jié),平白給人看笑話罷了。 再者,她也不想給遠在科爾沁的家人惹麻煩,那咸福宮妃是親王的女兒,他阿爹只是個郡王,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當(dāng)然了,兩人不同旗,正常情況下也為難不了什么,再說了,他阿爹怎么說也是一旗的札薩克,統(tǒng)管著他們整個科左后旗,只要對方不是太無腦,也犯不著因著宮里女兒家之間的一些不愉快去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