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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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真話?!卑驳铝铱粗鴫堑囊粋€破碎小坑坑,語氣無比認真:“奴之所以是奴,是因為敗戰(zhàn),不是因為雄主?!?/br> 言下之意,是他戰(zhàn)場上犯了錯,才會導致這樣的結(jié)果。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于寒終于松了口氣。 他其實也怕這蟲奴深恨雄蟲,在這樣近距離的照顧中,突然哪天腦子一抽半夜拿刀把莫名其妙成了他暫替雄主的自己直接嘎了,所以想能施舍就施舍,讓這蟲蟲松快點,自己也安全點。 既然暫時沒辦法救他,他也能拎得清答案,就也只能先這樣。 想著,于寒拿起藥板,將里面的四粒白色抗炎藥分出兩粒,遞給他。 雖然不知道之前他的雄主到底讓他都做了什么,但于寒相信蟲族的恢復能力和求生欲,這兩顆藥,至少能讓他舒服些。 安德烈看到藥片,眨了眨眼睛,還是不能夠理解他的意思。 “吃。”于寒給予他指令。 他依然不解,但肌rou習慣性的照做……拿起藥片丟進口中,嘎嘣嘎嘣,直接嚼碎吞了下去。 看著蟲奴表面風平浪靜,實際上有個悄悄抿唇的動作,于寒心下笑他還是苦到了,順手把自己吃藥的杯遞過去:“告訴我,這些藥的錢,是誰付的?” “是星政府贈予。”安德烈接過了水,像個杯架子般放在手里端著:“雄蟲可以擁有整個社會最好的治療?!?/br> “哦?!贝_認是這種普遍的雄尊社會后,于寒小心的問出最在意的問題:“那咱們家……沒錢了吧?” 蟲奴像冰冷無情的提款機提示銀行卡余額為0一樣堅定的答:“是?!?/br> 于寒不死心:“一點都沒了?” 提款機再次答復:“是?!?/br> 一窮二白,還有兩千萬外債。 于寒扶額望天,許久后才認命嘆了口氣,再次給他指令:“水喝光,杯還給我?!?/br> 蟲奴立刻照做,一口氣喝光所有的水,再將杯子恭敬的遞還到雄蟲手上。 于寒看著手里的水杯,又看看那再次把頭低下,恭敬規(guī)矩的跪立在他病床前的蟲奴,還沒等說話,外面又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哥!就是這!”熟悉的金毛雄蟲說話聲,轉(zhuǎn)眼病房門被踹開。 他們帶了七八只毛色各異的雄蟲過來,幾只雄蟲都穿著名貴服飾,趾高氣昂用鼻孔看路走進來,最終又用鼻孔定位了‘納維爾’。 “就是你,欠我們老大錢不還?” 幾只雄蟲耀武揚威,對危險的感知讓安德烈倏地起身,又一次準備擋在中間。 這一直跪著的蟲蹭的一下站起來,快兩米的個頭,讓那些雄蟲出現(xiàn)和第一次看到他真實身高的于寒一樣的反應,被驚得一顫。 于先生差點笑出聲,也確實不能理解。 既然這雄主又廢物又對他殘忍,為什么每次出事他還都搶著保護? 而且一群雄蟲找上門打架,這些雄蟲不都是能用精神網(wǎng)制衡雌蟲的?他搶第一能占什么便宜?是想死的更快點? 怕這個傻東西血濺當場,于寒下意識拉住他的后衣領把他扯回來。 但這一切發(fā)生的突然,導致于寒手上力道沒收住,只聽撕拉一聲——蟲奴破爛碎碎的衣裳被于寒這么一拽,鋒利翅翼的邊角割斷了衣服最后一絲倔強,唰的一下就被扯到了底,露出整片脊背。 第004章 發(fā)熱 明明有點好笑的突發(fā)狀況,卻在看到那瘦骨嶙峋又布滿青紫血瘀與戰(zhàn)損疤痕的脊背露出來時……硬生生讓于先生在病床上栽了個趔趄。 連那幾只雄蟲都愣了一下,不知道這算怎么回事。 于寒顧不及太多,手里拎著沾有血污痕跡的破衣,尷尬到腦子不受控制的抬手往回給他貼貼。 這一動手才發(fā)現(xiàn),這只蟲奴腰窩兩邊還各生了兩只小的翅翼,像小惡魔般的黑色翅翼,翼骨總共撐開才巴掌大小,中間是布滿脈絡的rou膜,邊緣圓潤,還有奶油卷卷蛋糕般的小花紋。 事實上,自從于寒大哥娶了只蟲之后,他在星際戰(zhàn)場上對蟲族的目光就逐漸增多,從像大多數(shù)帝星人一樣厭惡蟲族到比大多數(shù)帝星人都要了解蟲族,偶爾看到那些被剝光了衣物當成牲畜一樣隨意挑選出售的蟲奴,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找到機會的話就買下來,讓他們有機會謀更好的出路。 目前為止他放走的蟲奴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就從來就沒看見過腰窩還能長一對小附翼的! 這么小,肯定不是用來飛的。 那是裝飾用的?所以才長這么可愛??? 男人總是無法拒絕一些可愛的東西,即使這個可愛的東西它在一只蟲的身上。 但雌蟲全都是天生的戰(zhàn)士,長兩個不能飛也沒什么用的賣萌小翅翼……這明顯的不合理。 于寒大腦像是被雙重打擊了一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背后那對小翅膀,一邊欣賞,一邊疑惑。 安德烈也有點懵,感受著背后的冰涼,又看著雄蟲做出這種奇怪的舉動,半晌才轉(zhuǎn)過身,低聲提醒他:“雄主?” “???” 眼前的小翅膀沒了,因為蟲奴轉(zhuǎn)過身詢問他的情況,于寒憨憨抬頭,卡頓的大腦第一反應是把他這個問題解決掉。 于是,他脫掉了自己的病號外衣,揪著安德烈轉(zhuǎn)了個身后把衣服披在他背上:“擋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