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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會自我攻略 第26節(jié)

    徐籬山忍無可忍地“噗”了一聲,抬手使勁揉了兩下耳朵,想把這些臟東西揉出來似的。

    “為何做出這副樣子?”京紓被打斷后也不再繼續(xù),轉(zhuǎn)而說,“這本子寫的不對?”

    “當(dāng)然不對!”徐籬山痛心疾首,“卑職要強烈批評這種拉郎行為!”

    京紓說:“何謂拉郎?”

    “把兩個沒什么感情交集的人配成一對,大致就這意思?!毙旎h山伸手指一下那話本,“就是這話本里寫的那樣!”

    “哦,”京紓說,“可我聽說你贈了郁玦一罐香,這是要跟他有來有往的意思?”

    徐籬山糾正,“是賣,卑職收了錢的,此事卑職也同您說過。”

    “是么。”京紓問,“郁玦用的什么香?”

    徐籬山說:“詹糖香?!?/br>
    京紓又問:“我用的什么香?”

    這啥意思啊,徐籬山一腦袋問號,謹(jǐn)慎地答:“蓬萊香?”

    “聽你的語氣并不篤定,過來?!本┘傋屝旎h山走到自己身邊,搭在椅子扶手上的那只左手抬了起來,“認(rèn)清楚,再答。”

    徐籬山一愣,隨即彎下腰,鼻尖隔著一層薄紗似的距離、順著他的手背蹭到袖口,而后輕聲答:“回殿下,是蓬萊香。”

    京紓手腕一轉(zhuǎn)就攏住徐籬山的后頸,稍一使力,徐籬山被按得往前傾身,一只手撐住扶手,一只手按住了椅背,驚慌地看著他。四目相對,京紓輕聲說:“你知道他為何問你買香么?”

    離得太近了,徐籬山屏氣,過了幾息才說:“……不知?!?/br>
    “說謊?!本┘偸种赣昧Γ盏眯旎h山悶哼,“為了給你送錢啊,不過這也算不得什么,畢竟他給你送了不少東西。”

    徐籬山說:“他送的東西,卑職一分沒動。”

    “他才不管你動沒動,他只知道你收了,旁人也只知道你收了,其中的分寸你不會不知道,可你仍舊默許了,默許你們之間曖/昧不清?!本┘偠⒅?,“徐籬山,你狀若被動地靠近郁玦,到底想做什么?”

    徐籬山心里一跳,把手下的木頭攥緊了,這個問題他不能回答,但撒謊也瞞不過京紓。

    “……殿下為何這般關(guān)注卑職與郁玦之間的事?不論我們關(guān)系如何,都不會妨礙卑職為殿下辦差?!彼ζ饋恚暗钕履皇浅晕读??”

    京紓沒有說話,徐籬山以為他會動怒,但他沒有,仍舊用沉而深的目光把自己盯著,然后戳穿了自己,“轉(zhuǎn)移話題?”

    徐籬山挑釁,“殿下不敢答么?”

    “前段時日,二皇子派人去查了方修?!笔窒碌娜嗣偷匾唤?,京紓微微瞇眼,“是你教他的?”

    他語氣疑問,卻全然篤定,徐籬山深知瞞不過,只能默認(rèn)。

    “方修在二皇子身邊很長時間,若無緣由,二皇子不會懷疑他,哪怕心生懷疑,以二皇子的性子也不會輕易著手去調(diào)查他,除非有人勸告了他,而這個人比方修更讓他相信。你出現(xiàn)的時機太過巧合,我直覺就是你,果然不假?!本┘偤谜韵镜乜粗旎h山的眉眼神情,“一個從未見過的庶表弟,憑什么得二皇子如此信任,還是說你們之間有些不足為旁人道的往事?”

    京紓的嗅覺實在敏銳,徐籬山輕輕抿唇,“卑職也不知?!?/br>
    京紓接著說:“你告訴我淸澧是三皇子的人,也是為著二皇子?!?/br>
    “殿下誤會了,卑職——”徐籬山話未說完,京紓突然起身拂袖,桌上的筆架硯臺被掃落在地,噼啪砸在沉悶的薄毯上。徐籬山一驚,旋即跟著踉蹌兩步,被京紓推上書桌,他半倒在桌上,目露震驚。

    京紓抬手攥住徐籬山的腰帶,把人往自己這邊一拖,讓他坐起來,隨后收回手,順勢按住了放在自己腰側(cè)的那只右腿上,徐籬山整個人一僵,便不再動彈了。

    “你接近我也不是為了你自己,而是二皇子?!本┘傉f,“徐籬山,我是該夸你忠誠為主,還是該贊你勇氣可嘉?”

    第33章 初吻

    書房陷入沉默,辛年在門外屏息。

    徐籬山咬了下舌頭,強自鎮(zhèn)靜,說:“二殿下待卑職好,卑職也想他好。”

    “文定侯都閑賦在家,輪得著你來cao心?”京紓攏住徐籬山的膝蓋,使了三分力氣,“這些事是你該做的嗎?”

    徐籬山疼得咬住嘴唇,復(fù)又松開,啞聲道:“替二殿下清理門戶,卑職應(yīng)當(dāng)盡力為之?!?/br>
    “這是你哪門子的職責(zé)?”京紓伸手摘下他腰間的牌子,語氣冷漠,“睜眼看看,你現(xiàn)在掛的是哪家的官牌?”

    徐籬山臉色一白。

    京紓雙手撐桌,俯身逼近徐籬山的臉,說:“你我之間的那些事,我可以陪你玩甚至不同你計較,但如今你踏入了金昭衛(wèi)的門,心里真正念著的卻不是陛下,仍是二皇子?!?/br>
    雖說各個官署衙門里的大部分官員胥吏都各有私心,但誰教徐籬山身份特殊,與太后同族,和二皇子沾著關(guān)系,又偏偏入的是直屬雍帝的金昭衛(wèi),其中分寸必得仔細(xì)拿捏。

    徐籬山方才說的話是犯了忌諱,京紓?cè)粢嬢^,徐籬山立馬就得摘牌子滾蛋,他若想存心做點文章、小事化大,文定侯和二皇子也必須立刻向雍帝澄清衷心。巧的是前兩日常州敬奉絲綢入宮,賢妃竟然逾過中宮先挑了去,皇后雖沒有說什么,但雍帝心如明鏡,定不滿賢妃不敬,若他有心借機打壓徐氏,這便是機會。

    徐籬山并非心中糊涂,不知其中關(guān)竅,只是被京紓突然發(fā)難攝住了神魂,又因其威壓逼人,一時腦抽嘴快,惹了事非。他暗罵一聲,顫聲道:“卑、卑職自認(rèn)有私心,但絕無反心,請殿下明鑒?!?/br>
    “私心,”京紓抬指蹭了下他輕顫的睫毛,“還是私情?”

    好癢,徐籬山眨著眼睛偏臉躲避,“卑職不明白殿下的意思?!?/br>
    “你為云絮回來,卻為京珉停留,你愛自由放縱的日子,卻要為京珉做這京中籠鳥?!本┘傁肓讼?,面無表情地說,“當(dāng)真情深意重,感天動地?!?/br>
    “二殿下與侯府息息相關(guān),卑職為他,也是為自己。”徐籬山搖頭,“殿下言重了?!?/br>
    “是么。”京紓把話繞回去,“二皇子為何一開始便如此信任你?”

    徐籬山抓著桌沿,說:“因為卑職心誠?!?/br>
    “是,你的真心全給了二皇子一人,他能不感動么?”京紓說。

    徐籬山一噎,而后說:“殿下今日多番苛責(zé),到底是一心為公,還是也有私心?”

    京紓不答,說:“安慶十八年,二皇子曾經(jīng)去過安平城?!?/br>
    他點到即止,在等徐籬山自己坦白,徐籬山知道這是京紓一早就派人去查過了,再隱瞞無異于火上澆油,也索性認(rèn)了,“那日卑職的確與二殿下見過,但沒做別的?!?/br>
    “你承認(rèn)就好?!本┘傉f,“這么說,我派你去接近二皇子是鬧了一出笑話,惹你譏笑了?”

    “卑職豈敢?”徐籬山說,“卑職雖然不敢揣測您的意思,但也知道您從前并未待二殿下不好?!?/br>
    京紓問:“那我為何派你接近他?”

    徐籬山眼皮一跳,預(yù)感不妙。

    “把你的猜測都說給我聽聽,”京紓看著徐籬山慌亂轉(zhuǎn)動了一下的眼珠,突然伸手抬高他的臉,“看著我說?!?/br>
    徐籬山看著眼前這張喜怒難辨的臉,把自己看得瘆出了一手心的冷汗,幾乎要抓不住桌沿,但京紓不許他沉默,催促道:“在這里說不出,我們就換個能讓你更乖一點的地方說。”

    “因為太后?!毙旎h山從齒縫中擠出話來,格外沉緩,“殿下要確保二殿下不會淪為太后爭權(quán)的工具,所以需要在二殿下跟前插/入一顆盯梢的棋子,卑職很合適?!?/br>
    “太后與二皇子命運相連,我何必多此一舉?”

    徐籬山掌心濕潤,輕聲說:“因為殿下不想動二殿下,卻想殺太后?!?/br>
    京紓似笑非笑,“我與太后無冤無仇。”

    徐籬山說:“因為……綺太妃。”

    京紓將當(dāng)年的接生婆子削成人架,這么多年還立在書房后頭,可見痛恨之深。當(dāng)年綺太妃難產(chǎn)一事與這接生婆子定有關(guān)系,但不是接生婆子cao作有誤害了綺太妃,若是如此先帝當(dāng)日便會發(fā)作處置了她,因此更有可能是她暗中下黑手害了綺太妃性命,京紓后來查明事實,這才將人處置了。

    當(dāng)年綺太妃寵冠六宮,有理由又有能力在她生產(chǎn)一事上下手的首推太后。先不論太后是否嫉妒痛恨綺太妃,就憑雍帝是太后養(yǎng)子,為了權(quán)利,太后定然要確保自己的兒子將來繼承皇位,可先帝獨寵綺太妃,等她的兒子降生,難保不會危及當(dāng)年雍帝的地位,所以太后下手了。

    可殺了綺太妃還不夠,太后必然連京紓也不想留,只是她沒想到雍帝即位后會將京紓留在自己身邊親自教導(dǎo),有雍帝保護,她無從下手。后來京紓長大,成了權(quán)勢滔滔深得帝寵的狠角色,于是她只能退避。

    京紓緊緊地盯了他幾息,竟然笑起來,不吝夸贊,“真聰明?!?/br>
    “……殿下?!毙旎h山咬住顫抖的嘴唇,抬手握住京紓的手腕,把他的掌心摁在自己心口,“殿下碰一碰就知道,卑職對殿下絕無二心,方才這些話卑職不會對任何人講。”

    京紓的手被他弄濕了,就那么放在他的心口,說:“我想殺誰,不怕任何人知道?!?/br>
    “可太后仍舊安穩(wěn)如今,”徐籬山說,“是因為陛下么?”

    太后于雍帝到底有養(yǎng)育之恩,雍帝想保她情有可原,如此,雍帝不必明言,京紓也會強忍殺意,不動太后分毫。太后居佛堂以避鋒芒,這個鋒芒是雍帝,更是京紓。

    尋思此處,徐籬山說:“殿下要摘清二皇子,是因為陛下,不殺太后,也是因為陛下?!彼冻鲆稽c真假不明的難過,“殿下就不能想想自己么。”

    京紓說:“沒什么好想的?!?/br>
    徐籬山聞言俯身湊近京紓的心口,聽了幾息,說:“殿下有心,既然有心,便是活人,何必非要自苦,強迫自己做那行尸走rou,日日麻木?”

    京紓沒料到他會說這樣的話,靜了片刻才說:“我倒覺得,麻木才能做到鐵石心腸?!?/br>
    這句話倒有點推心置腹的意思,徐籬山搖頭,說:“殿下若當(dāng)真鐵石心腸,就不會對卑職次次放過?!彼鄙碜?,抬眼看著京紓,“眾人都說殿下滿手血腥,這是實話,殿下坐在這個位置上,殺人不過家常便飯,可卑職從未聽說殿下殺無辜一人。殿下是按律辦事、只奉帝命的金昭衛(wèi)使、肅王殿下,卻忘了自己是京紓。”

    京紓聽出他語氣中的難過和憐惜,說:“大膽。”

    “我哪次不大膽?殿下今日若要殺我,那也不差這一個罪名,若不殺我,我便斗膽對殿下說兩句真心話?!毙旎h山連謙詞也不說了,徹底放松下來。他晃了下懸空的腿,有意無意地蹭過京紓的腰,察覺那具身軀繃緊一瞬,他便笑起來,又說,“先帝為殿下取名‘紓’,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殿下注定要遭受痛苦,只能自我紓難?我沒有經(jīng)受過殿下的苦痛,不敢勸殿下忘記從前,只往前看,可我仰慕殿下,只想殿下能活過來?!?/br>
    京紓沉默良久,說:“無欲則剛?!?/br>
    “如今的殿下還想做到無欲無求,未免自我勉強。”徐籬山抬手環(huán)住京紓的脖頸,湊近了些,“除非殿下殺了我?!?/br>
    京紓?cè)螒{他手腳不老實,對這個提議評價道:“輕而易舉?!?/br>
    “殿下要殺我自然簡單,可我不建議殿下這樣做?!毙旎h山仰頭,鼻尖虛虛蹭過京紓的下巴,語氣狡詐,“有些時候,死人可比活人可怕多了。殿下今日若殺我,以后恐怕要夜夜夢見我?!?/br>
    京紓冷漠道:“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br>
    “那就試試?!毙旎h山抓住京紓的手握在自己的脖子上,直勾勾地把他瞧著,“我是怕死,可若是死在殿下手中,總比死在別人手里——”他話語中斷,蹙眉“嗯”了一聲。

    京紓把手指松開一些,問:“還有遺言嗎?”

    “我要收回先前說的那些話。”徐籬山看著京紓,語氣輕緩而格外認(rèn)真,“我忘不了也放不下殿下,我只喜歡殿下一個人?!?/br>
    京紓與他對視,情緒不露,“說完了?”

    徐籬山搖頭,“還有遺愿。”

    “說?!?/br>
    “求殿下看在我一片癡心的份上,先親我,再殺我。”

    徐籬山說罷猛地攥住京紓的手,仰頭親上京紓的嘴,他像個毫無經(jīng)驗的毛頭小子,很怕喜歡的人會抗拒也怕錯失難得的機會,所以動作又快又猛,親出很響的一聲。

    京紓被親得倒退一步,鼻尖都被撞疼了,臉上的面具毫無預(yù)兆地裂開了縫隙。他看著徐籬山,像是看見什么令人驚怖的怪物。

    這次徐籬山?jīng)]逃,豁出去似的在原地等死,但京紓沒有殺他,只是把他從書桌上拽下來摔到一邊的地毯上。

    “滾。”

    這個字像是咬牙切齒擠出來的,徐籬山明目張膽地笑起來,隨后從地上站起來,拍拍摔疼的屁股再拍拍手,說:“殿下,這可是我的初吻?!?/br>
    京紓沒說話,走過去握住徐籬山的后頸,把人丟出了書房。

    “哎呀!”徐籬山踉蹌著站穩(wěn),再轉(zhuǎn)身只聽見“嘭”的一聲,書房的門重重地關(guān)上了,風(fēng)扇了他一臉。

    辛年站在門前,咬牙瞪眼,連刀都拔出來了,誓死守護殿下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