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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會自我攻略 第22節(jié)

    “滾遠點!”莫鶯拍桌,盯著辛年,“他還不夠閑得發(fā)慌!他今天搞這兩出已經(jīng)夠發(fā)慌的了!再不下定決心、定下方針、采取行動,你家主子就要把頭發(fā)都琢磨白了!”

    “萬一打擂臺輸了呢?”辛年力爭,“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我家主子還、還……”

    “還怎么?一顆芳心碎八瓣?”莫鶯嗤笑,“這有什么可怕的?慫包!”

    辛年忍無可忍,伸手把他頭上的方巾揪了,冷笑道:“你說得倒是輕松!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萬花叢中過,沒半點真心!”

    “我當然輕松,這要是我,說不定早和徐六滾榻上去了!況且,你怎么就知道會輸,那要是贏了呢?”莫鶯伸手摸了把頭發(fā),把炸毛捋平,“你想想,贏了,你家主子不就把‘病’治好了,說不定還能有意外收獲?!?/br>
    辛年把方巾扔他臉上,冷嗤道:“能有什么意外收獲?”

    “萬一打著打著真愛上了呢?”莫鶯扯下方巾,歪頭瞅著他,“你不想讓你主子當一回‘人’嗎?”

    辛年一頓,過了幾息才說:“自然想,主子若遇良人,我求之不得,但徐六那樣的,他心肝都是黑的,還能是良人嗎?”

    “他沒心眼的話,你家主子能留他嗎?一早就砍了吧?況且心肝黑又如何,那也是有啊,既然有,那就能塞得進去東西,情也好,義也好,你以為他當真能心如磐鐘,不起半點風聲?”莫鶯說罷猛地拍桌,轉(zhuǎn)頭看向好久沒動靜、仿佛當事人不是自己的京紓,“是不是男人,是就說句話!”

    京紓說:“話?!?/br>
    “……”莫鶯摸著心口倒退三步,語氣虛弱,“我可能要成為蘭京頭一位被病患氣死的大夫。”

    京紓抬手揉了揉被吵得發(fā)痛的太陽xue,說:“我聽懂了,你是說我對徐籬山起了類似于男歡女愛的心思?”

    莫鶯瞪大雙眼,“不然呢,親爹!你要沒被他勾/引到半點,你現(xiàn)在是在干嘛,有病啊?”

    京紓疑惑,“我不就是有病嗎?”

    莫鶯目眥盡裂,“你、你——”

    “主子?!遍T外響起一道聲音,打斷了莫鶯,莫鶯連忙落座,抱起茶杯、狂搖折扇給自己續(xù)命。

    辛年調(diào)整神態(tài)語氣,說:“進來?!?/br>
    暗衛(wèi)走進書房,說:“主子,十二傳信,徐六公子偷偷出府往明恩公府去了?!?/br>
    “這大晚上的,他去找郁玦?”莫鶯嘶聲,瞥向京紓,“哎呀呀,人家可不是非誰不可哦——”

    “啪嗒?!?/br>
    京紓抬手時撞倒了手邊茶盞,茶水潑了一身,他眉間微蹙,隱有不悅。

    “作死的東西?!?/br>
    第28章 手心

    柳垂咬餅的動作一頓,勒住韁繩,正躺在車里打瞌睡的徐籬山驚醒,迷糊地問了句怎么了?

    柳垂沒說話,看見辛年走到車窗邊,說:“徐六公子,主子有請?!?/br>
    徐籬山瞬間清醒,嘴角微微上揚,但推開車窗時已經(jīng)恢復如常。辛年站在外面,再上行下效地繃著張棺材臉卻還是被他看出了一點端倪——大概是看禍水的那種目光。

    徐籬山哎呀一聲,擔憂道:“不過半日不見,辛統(tǒng)領(lǐng)怎么瞧著憔悴許多啊?!?/br>
    “多謝公子關(guān)懷,在下無事?!毙聊曛斢淁o十一的教訓,秉持著能和徐籬山少說一句話就少說一句話的原則單方面結(jié)束話題,拱手道,“這邊請?!?/br>
    徐籬山起身下車,跟著辛年走到前面拐角處的一輛馬車前,踩著腳蹬上去。辛年隨后關(guān)了車門。

    馬車內(nèi)一陣淺淡的蓬萊香,和京紓身上的一樣,徐籬山聞著倍感舒適,落座后抬眼看向京紓,對方在馬車里也坐姿挺拔,仿佛永遠不會彎腰俯首似的。他收斂目光,微微頷首行禮,“殿下深夜召見,有何吩咐?”

    京紓把手中書冊翻了一頁,并不回答他,問道:“深夜去明恩公府,你有何要事?”

    “兩件事,其一,先前郁世子花了高價從草民這里買香,草民已經(jīng)做好了,要尋機會給他送過去?!?/br>
    “你們常見,何必非挑這個點?”京紓說,“送個香而已,你院里的人都死光了?你那小廝不是也很得你重用么?”

    徐籬山失笑,“殿下,草民跟您可不一樣,待郁世子是要有幾分客氣恭敬的。況且草民也不是專挑這個點,只是因為第一件事只是順便?!?/br>
    “深夜前往,看來第二件事極其要緊?!本┘傉f。

    “是為賜婚之事?!?/br>
    京紓終于抬眼看向他,“你閉著眼抓瞎也不該求到郁玦府上?!?/br>
    徐籬山苦笑,“不得已罷了。草民沒有資格在陛下跟前說話,便只能求個能和陛下說話的人,按理來說應(yīng)該先找二殿下,但殿下還沒出宮,草民見不到人?;蛘邞?yīng)該求賢妃,但陛下賜婚可是光耀門楣的事情,我爹和賢妃肯定更樂意此事能成,他們此時不知道便罷了,若是知道,草民這婚事就更板上定釘了。所以思來想去,草民只能去找郁世子,他若愿意幫忙,請皇后說句話,說不定能成?!?/br>
    京紓說:“你去廟里求菩薩還得上柱香,又打算拿什么和郁玦交換?”

    “殿下不是知道么,郁世子看上草民了。”徐籬山輕笑,“草民要是出去賣,必得賣個好價錢?!?/br>
    這話透過車窗,辛年不禁一聲抽氣,這徐六的嘴真沒把門的,對自己也毫不客氣。

    車內(nèi)安靜幾息,京紓將書本輕輕扔在面前的紫檀小幾上,看向徐籬山,“為了賜婚,你就要賣了自己?”

    “哎,雖是為了賜婚去賣,可真要賣成了,那不也有后續(xù)收益嗎?”徐籬山語氣輕松,“郁世子雖有惡癖,但他身份尊貴,人也長得英俊,草民也不是不能忍忍。”

    京紓說:“你娶個好姑娘,不比這樣好上百倍?”

    “人家姑娘做錯什么了,要嫁給草民?草民知道,陛下賜婚的事兒若傳出去,估計有不少家要趕著賣女兒孫女了,可草民是真心不想娶誰。這成了家,日子就不自由了,況且草民這性子,萬一哪日做錯了什么遭來殺身之禍,把人家全家也給連累了怎么辦?這罪過,得下十八層地獄吧?”

    京紓說:“你已經(jīng)做錯過了。”

    “草民知道,所以更不能娶啊?!毙旎h山說罷頓了頓,“殿下深夜召見,就是為了問草民這些?”

    京紓提壺倒茶,說:“碰巧看見你的馬車,就找你問問,陛下的差事還是要盡早做好。”

    哦,徐籬山在心里拉長音,面上卻不顯,只說:“草民的心意已經(jīng)全部告訴殿下了,斗膽求問殿下是什么態(tài)度?”

    京紓瞥他一眼,“怎么說?”

    “若殿下并不非要讓草民娶誰,那草民就不舍近求遠了,直接求殿下,反之,”徐籬山為難地說,“草民得抓緊時間去明恩公府了,您知道的,草民是借著夜色偷溜出來的?!?/br>
    “那倒是說說,你打算怎么求我?”京紓說。

    徐籬山面色一正,“草民可以告訴殿下一個關(guān)于清澧的消息?!?/br>
    “比起你打算給郁玦的,實在太廉價。”京紓評價。

    徐籬山拍著胸口保證,“是真的很重要的消息!”

    京紓反問,“比你自己還值錢?”

    “那肯定是比不上的?!毙旎h山撓頭,為難似的,“但同樣的貨對不同的買主來說本就不值同樣的價錢啊,您和郁世子喜好不同,草民賣/身給您不是玷污了您如天山雪蓮一般的圣潔么?”

    京紓又是片晌的沉默,“徐六公子當真言行一致,生動形象地演示了什么叫做高枝攀墻,我看上哪根攀哪根。”

    徐籬山聞言愣了愣,隨即嘆了口氣,“殿下,這攀高枝就是圖利,自然隨時變換?!?/br>
    京紓說:“我既已應(yīng)允放了云絮,想來往后對你來說便是無利可圖了?”

    “那還是沒有,殿下若愿意賞個青眼,草民在蘭京也更好過么不是?”徐籬山說,“況且殿下寬恕之恩,草民沒齒難忘,必然用心報答。”

    京紓說:“徐六公子還是很會嘴上說好話?!?/br>
    “畢竟草民的真心對殿下來說一文不值?!毙旎h山露出一記豁達的笑,“殿下棄若敝履的東西,草民自然不敢再度奉上?!?/br>
    這個笑并不真心,只是表面功夫。京紓摩挲杯沿,過了會兒才說:“說說那個消息?!?/br>
    這就是買賣做成的意思了,徐籬山面露喜色,連忙說:“清澧和三殿下相識。”

    京紓指腹稍頓,沒問他消息從何處來,只說:“幾分真?”

    “十分。草民不是要在您跟前賣弄,但時間久遠,他們見面時若是特意遮掩行蹤,也很難留下線索證據(jù),所以您的人再厲害,查起來也必然要耗上一陣,草民這會兒跟您說了,您也方便么不是?”徐籬山說罷頓了頓,“但清澧也是被哄騙利用了,還請殿下留他性命,就當是為了五殿下?!?/br>
    京紓面露不屑,“小五還要為別人尋死覓活不成?”

    那可是比尋死覓活可怕多了,徐籬山說:“五殿下對清澧正上頭,您若蠻橫地讓清澧從他身邊消失……五殿下的性子,您是最清楚的。”

    京紓擱了茶杯,說:“沒出息的東西?!?/br>
    徐籬山不敢搭腔。

    “這件事我不好插手,你來做?!本┘倖?,“能做好嗎?”

    徐籬山點頭,“殿下有命,草民萬死不辭?!?/br>
    好恭敬溫順的姿態(tài)啊,京紓瞧了他片晌,突然喚了聲辛年。

    辛年應(yīng)聲,“主子。”

    京紓盯著徐籬山,說:“去,殺了六公子的小廝?!?/br>
    辛年還沒來得及答話,徐籬山已經(jīng)猛地站起來,一頭撞上車頂,馬車整個晃了一下。他顧不上疼痛,撞翻小幾一下?lián)涞骄┘偯媲?,“殿下饒命!?/br>
    什么情況,辛年站在車窗外,沒有立馬行動,直覺他家主子這命令有點奇怪。

    “殿下……不知他犯了什么錯?”徐籬山心中驚惶不定,難道京紓也知道“柳垂”的存在了?影子說了?是說了吧,畢竟影子忠誠為主,不該有所隱瞞。

    “你也不想讓眾人知道我們做了一筆生意吧?”京紓打量著趴在膝上的人,語氣很輕,“我從不和人做生意,你猜若讓有心之人知道你搭上了我,你會不會有危險?”

    京紓會這么好心替他考慮?徐籬山直覺有鬼,搖頭保證,“他不會亂說的,絕對不會!”

    “他這么得你信任???”京紓狀若了然,“也是,畢竟六公子甚至愿意和他成親。”

    “我、草民亂說的!”徐籬山快速道,“草民一時情急才口出狂言,跟其他人無關(guān)!草民知道錯了,殿下……”

    京紓說:“既然錯了,是不是要受罰?”

    我□□祖宗十八代啊,敢情是找茬是吧,媽的老子明天就出錢給你建一座精神病院!不過,看樣子影子沒說?

    徐籬山一邊痛罵一邊慶幸,深深地呼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說:“殿下,您罰吧,隨便罰,草民這條賤命算什么?草民一定要讓您高興,真的,草——”

    他話音戛然而止,被突然捏上他下巴的手驚得哽了一聲,差點嗆住,但還沒結(jié)束,那手托住他的下巴,其中一根指頭在他的下巴上滑了兩下,竟然摸上了他的嘴唇……臥槽,什么情況?

    看著徐籬山臉上那猝不及防的、沒有絲毫表演戲份的慌亂和懵然,京紓心情稍微好了一點,拇指微微使力,按在了他唇間,“你這張嘴,該好好管教,總是說些不該說的?!?/br>
    “我……”徐籬山一張嘴,下唇滑過京紓的指腹,他立馬停住了,又因為這樣突然停住,下唇微翻,對京紓的指腹犯下了類似于“舔”的罪過。

    他不敢看京紓的臉色,也沒聽見京紓說話,頓時在心中真情實感地罵了句娘:天知道他這次真不是故意的!雖說他是為了欺騙純情肅王殿下而不惜給自己戴上一頂“基佬”的帽子、一口一個“我愛男人”差點給他自己都唬住了,并且對著京紓幾次三番口出穢語、手腳不太老實,但還沒到真用嘴調(diào)戲的地步?。?/br>
    他自己都還暫時沒做好這種準備好嗎!

    熟悉的寒流又在腦袋上畫圈圈了,徐籬山欲哭無淚,把下巴往后一縮,讓嘴巴離開了京紓的手指。他松了口氣,正想解釋道歉求饒三連,突然感覺寒流轉(zhuǎn)出了呼啦圈的速度,小心翼翼地抬眼那么一看吧,京紓目光深冷,似乎對他的動作很不悅似的。

    ???

    徐籬山很他媽懵然地、為了剖析“肅王殿下他為何那樣”這一終極難題不惜以嘴犯險地又把嘴“親”了上去,然后寒流轉(zhuǎn)圈的速度竟然真的慢了一點。

    臥……槽?

    京紓也頓了頓,托著徐籬山下巴的手稍稍用力,讓他把臉抬起來,同時拇指滑開,落到他的嘴角,輕聲說:“把你的舌頭割了,會不會好一點?”

    這話聽著像是正兒八經(jīng)的疑惑,但恐嚇效果一點都不少,徐籬山抿了抿唇,把臉往下蹭,那指腹就停在原來的位置一動不動、隨著他的動作滑過他的臉腮、鼻梁,最后,他用臉蹭開京紓微蜷的五指,貼上那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