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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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則惟貴人多忘事沒在電話上說明園區(qū)出入嚴格,陶年被攔之后給楊則惟回電。 楊則惟說了一聲抱歉,是我疏忽,我現(xiàn)在讓人下去。 三分鐘后,助理出現(xiàn)在園區(qū)門口,在安檢區(qū)登記了一些資料,五分鐘后才上了陶年的車帶著人開往辦公室樓下。 助理在車上說:“年總,我已經(jīng)幫你登記好信息,下一次你再來的時候出入順暢?!?/br> 陶年順利進入電梯時已經(jīng)超了相約的三十分鐘時間。 助理帶著陶年進入楊則惟的辦公室,不過里面沒人。 辦公室冷冷清清,連一個多余的裝飾品都沒有,看來這個地方不是常用來會客。 會客區(qū)的桌上放著一份報紙,陶年彎腰坐在沙發(fā)上不經(jīng)意瞄了一眼,三天前的報紙,正面是娛樂新聞。 報紙的主人應該是剛看到這一面。 助理出門后又進來,捧著一杯剛泡好冒著熱氣的龍井茶進來。 沒有問過客人的喜好,但精準落在客人的口味上。 不多時,楊則惟走進辦公室,外套被扔在總裁椅上,套著一件深灰色,挽起袖子的手臂帶著幾滴水珠,隨著步伐走動,水珠順著青筋往下流。 助理掩上辦公室門沒有跟著進來。 “超過三十分鐘,你遲到了?!?/br> 一進來就問罪,很符合楊則惟的身份。 陶年抿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說:“楊先生沒提前和我說園區(qū)出入嚴格,在門口浪費了一些時間。” 楊則惟從桌面上拿起一份文件:“我以為你知?!?/br> 陶年回:“我又沒有安排眼睛時刻盯著,怎么會知道?!?/br> 楊則惟坐陶年身旁,沒有看桌上的報紙一眼,專注地看著陶年:“我的眼睛只會看我的所有物?!?/br> 陶年放下茶杯說公事:“不知方案出了什么問題?” 楊則惟翻開文件第十頁,指著提供某原材料的公司說:“這個公司是三安堂掛牌?!?/br> 陶年皺眉,他親自調查清楚每個材料公司的背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 楊則惟看出了陶年的疑惑:“三安堂幾年前就已經(jīng)洗白了好些產(chǎn)業(yè),這間公司剛好是第一批,他們做事隱秘,不管是明賬還是私賬,都不經(jīng)三安堂?!?/br> 陶年剛入港島,就算挖地三尺的調查,都不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隱秘事。 這件事耽誤不得,經(jīng)楊則惟提醒,陶年立即打電話讓關添杰通知下去,重新篩選原材料公司。 事關重大,事發(fā)突然,陶年暫時脫不開身去公司。 楊則惟貼心提供筆記本,讓陶年在自己辦公室開緊急視頻會議。 陶氏等高層在會議室看著視頻中嚴肅的陶年,沒人關系陶年在陌生的背景。 但有人發(fā)覺陶年似乎不是一個人。 楊則惟拿著一壺茶從陶年身后經(jīng)過,如敬業(yè)的倒茶服務員為陶年添茶。 “先休息一下,口都干了?!?/br> 這句話順著視頻會議傳到偌大一個會議室,精準傳到每個高層的耳里。 第33章 陶年從屏幕中明顯看到高層們驚訝的眼神,好似撞鬼一樣。 驚訝楊則惟的出現(xiàn),又驚訝楊則惟用這種溫柔低聲的語氣和他們年總說話。 尤其是關添杰,盡失總助形象,嘴巴大到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剎那間整個會議室寂靜無聲,只有從視頻中傳過來的倒茶聲。 陶年斟酌片刻說了一句與會議沒關的話:“我現(xiàn)在在楊先生的辦公室,原材料公司的問題是楊先生發(fā)現(xiàn)。” 高層們不知道是誰開頭,竟然一個接著一個向楊則惟問好。 這個架勢宛如接見老板娘,恨不得穿進屏幕里和楊先生面對面。 楊則惟一一點頭示意,意識到自己妨礙陶年工作,倒好茶之后拿上桌面的報紙,回到自己的辦公桌開始看三天前的新聞報,看得津津有味。 沒了楊則惟的噓寒問暖,陶年重新回歸到工作中。 今日高層們也很盡職盡責,個個提起十二分精神,陶年覺得他們相較于面談好似比較喜歡視頻會議,積極發(fā)言,聲音響亮,字字清晰。 楊則惟沒有提供耳機,視頻會議外放,辦公室有其他人的聲音也有偶爾翻動報紙聲。 陶年在會客區(qū),楊則惟作為主人在辦公區(qū),辦公室一分為二,各自有各自的天地,互不干擾,吵雜中帶著一絲和諧。 楊則惟可能一天只會客一個人,期間沒有助理敲門,也沒有電話響起。 陶年沉浸在工作中,卻不知有人從報紙中探出眼睛,繼續(xù)窺伺自己的所有物。 報紙上的照片哪有能觸摸到細膩的皮膚,清晰可見的血管的真人好看。 獨自前來自愿進入他的包圍圈,深知前方是他設置好的陷阱,陶年還是義無反顧地踏進來。 楊則惟怎么舍得傷害他,他只是想讓陶年渾身上下沾上他的氣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自己的所有物。 后面的視線越來越強烈,陶年感到隔著兩層衣料,guntang熾熱的視線可以把他后背燙出兩個洞,甚至把衣服燃燒,裸露出他的身軀。 陶年表面平靜,已經(jīng)空了的茶杯證明他被這束視線燙得體無完膚。 他將視頻會議靜音,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陶年走進洗手間,中央空調的溫度調到很低,他依舊覺得熱。 他打開水龍頭,按下洗手液,試圖用清涼的水驅趕那莫名其妙的燥熱。